习惯之後…… sai小安子
  发于:2008年1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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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两只野兽似的互相啃咬、互相撕扯,争闹似的在两人的口腔中舌战,不相让的互相吮吻,双手互相纠缠,下身紧贴著。



  双手互相抚摸对方赤裸裸的身体,情欲渐渐高涨,两人混乱的气息在房内流窜,二人也低喘著。



  转向颈旁的白晢,嘴唇一点一点的经过,又是吻著,又是咬著。吻得大力,咬得轻力,一些又一些红的紫的痕迹在雍岓的颈边出现,引出一段又一段的呻吟。



  「嗯……」



  手游移到腰侧,轻轻的捏著,忽而大力的揉著。吻落到锁骨边,伸出舌头,舔舐著白嫩的胸膛,引起一阵轻颤,又引出一阵低喃。嘴角轻扯,张口就包含了醒目的红点。



  「啊……」



  困难的扭动身子,身体越高的情欲被引发出来,全身颤抖的接受爱人的爱抚。



  灵活的双手摸著摸著来到禁地,在裤裆内逗弄,挑逗著爱人拥有的那个跟自己一样的男性特徵。



  「啊……夜,不要……」



  叹息似的,从口中逸出一句又一句令当事人热情更高涨的话语。源夜亘更加用力的为自己的亲亲爱人服务,大手更加的用力,上下的揉弄著。



  不用多久,平日不是很热衷於性事的雍岓便忍不住解放了,在源夜亘的手中。



  看著恋人热烈的反应,源夜亘简直红了眼,恨不得立即冲进爱人的身体内。他张手就脱去阻碍自己行动的长裤和内裤,也熟练的替雍岓拉下他的裤子。



  潜进大腿内侧的手又轻轻的摸著洁白的双脚,希望可以令爱人变得轻松,让自己可以快快的进入。



  修长的手指慢慢的在双谷间徘徊,等著情人可以接受的时候。



  一只手缓缓的握住源夜亘那只蠢蠢欲动的手,拉到他们的胸前。



  源夜亘不解的皱著眉头,抬起他的眼眸看著眼神迷蒙得有点不对劲的雍岓,源夜亘有点不好的预感。



  「怎麽了,岓?你抓著我的手,我又怎可以做些令你舒服的事?」源夜亘揽紧雍岓,热气吹进雍岓的耳中,想找回平日的雍岓。



  雍岓半眯起眼,勾起一个惑人的媚笑,拉著他的手,就将他的手环住自己的身体,不让他有什麽奇怪的举动。



  「哈……今天不用你让我舒服,嗝……我今天要让你舒服……」



  黑线立即印在源夜亘的脸上,他想,他现在是不是在自己结婚的那天开心得发梦了,以为雍岓会投怀送抱,以为有所改变……但为什麽梦的结尾会是这样?



  「岓,不用了,我来就好了。」尽量扯起笑容,他真是恨不得今天醉的人是自己,平日的雍岓都不会这样子的。



  在胸前猛摇著头,雍岓口齿不清的说著∶「不要,今天不要,我要让你舒服。」



  有何时见过这样任性的雍岓?如果是在平日见到的话,源夜亘一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但现在这个情欲交战的时期,他就有点讨厌雍岓的酒醉了。



  为了自己的身体著想,源夜亘决定宁可这一个结婚後的第一夜只要乖乖睡觉就好了。「不用了,今天做了那麽多事,你都累了,不如我们睡吧!」



  雍岓挣扎著推开源夜亘,耍起性子似的坐在床上,抬起那张怎样看都是一脸醉意的脸蛋,倔强的说∶「不要,今天我要做主动,我要做主动。为什麽次次都是我在下面?为什麽每次都是你压著我做?我想做主动!主动!主动!」



  雍岓因为喝了酒的关系,将心中的不满说了出来,他可是收了整整一个星期。今天是新婚之夜,他本来是想跟源夜亘商量一下这个问题的,但又不好开口说,现在反而因为醉了,反而说了出来,还一定要付诸实行。



  源夜亘头痛的紧蹙著眉,想不到雍岓会这样想,这样要求的,他今天很反常,即使源夜亘一早就预计了醉了的雍岓会不同,但想不到还是那样的固执。他的心有点挣扎,又不想受伤,但又想满足雍岓,难得雍岓有想要的事,但是……



  「好好好,但下一次才做,好不好?今天我们快睡,好吗?我困了。」想不到源夜亘都有哄雍岓的一天。



  他一手拥著雍岓,推倒雍岓,想拉起被子,就这样乖乖的睡觉。



  谁不知雍岓一个翻身,就把源夜亘压在下面,所有情况都对源夜亘很不利。



  其实,如果源夜亘想的话,如果他真的想的话,他绝对可以反压住雍岓,让他不能反抗。但是……今天才发誓不会伤害他的亲亲爱人,他真的不想自己的动作伤了他。



  「夜,我要你,今天我要你,嗝……」雍岓笑著吻了源夜亘的唇。



  源夜亘全身僵直,但很快的回吻雍岓。



  罢了!现在要跟雍岓讲理是讲不通的,而且既然雍岓真的想要的话,为了他,源夜亘决定牺牲一次了。



  再见了!源夜亘的第一次。



  源夜亘不期望雍岓会怎样的温柔了,跟一个醉了的人说什麽他都不会听到的。雍岓大力的拉开他的双腿,忽视源夜亘的男性一样,一手就向待会要进去的地方出发。



  源夜亘真的希望自己现在是醉了,什麽都不知道,因为……呜……他只感到好痛。



  双手抓紧最柔软棉被,忍受著雍岓粗鲁的手指在自己那个没有人到过的地方进进出出。他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平日雍岓在做那种事时,会猛叫痛的原因了。原来……男人做这些事真的很痛。



  「岓,够了……好痛,你快点!」源夜亘到了这个时候,他决定快点结束好了,还有,他决定以後做的时候,不会那麽粗鲁了,原来真的很痛。



  「不要,为什麽你平日做的时候,一定会找到一个感敏点的,为什麽我找不到?」雍岓在努力找那个可以令源夜亘放松的地方。



  听完後,源夜亘真的想昏倒!他还想找那个敏感点?拜托,雍岓快点回过神来,不要再醉了!



  「不用找了,你快点啦!我等不及了……」你快点完。



  源夜亘呼著气,伸手逗弄自己的分身,希望可以令自己的注意力分散。



  「哦……我忘了……嘻……」雍岓笑著又拉开源夜亘的手,自己逗弄源夜亘的男根。



  「啊……」源夜亘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呻吟声,立即不好意思得伸手掩脸。



  「我说了今天我要令你舒服嘛……嗝……你不可以自己来哦……」



  疯了!真的疯了!平日的雍岓又怎会这样子说话!怎会说得这样煽情!



  酒精真是害人不浅!



  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都受到平日没有试过的刺激,头脑瞬间变得不清醒,只能随著身体所望而回应。



  「啊……岓……」



  双手紧紧抓住雍岓的背脊,源夜亘有种时空对错的感觉,位置对调了,但爱护对方的心仍在。



  在规律的搓揉下,源夜亘也很快的在雍岓的手中解放,在他松懈的那一下,一个硬挺的热物就趁这个空档闯了进来。



  「好痛!」是两把男声一起说的。



  源夜亘疑惑的抬眼,看看雍岓为什麽在喊痛。



  「夜,你夹得我很痛……」雍岓有点苦恼,有点抱怨。



  「我都很痛,不如你出来吧!」源夜亘很想他同意。



  但雍岓又是摇头,抓著他的脚更用力的往前冲。「不要,你不是经常愿意让我这样的,我不在你的体内解放,不会停的。」



  「啊……好好好,你慢慢来。」死心了!源夜亘慢慢的放松自己,好让雍岓可以更加容易进行他希望已久的活动。



  得到源夜亘的配合,雍岓更快更大力的在源夜亘的体内抽插,而乱打乱撞之下,他又找到源夜亘的那一个敏感点,源夜亘更合作的弓起身,让雍岓继续他的动作。



  感到全身的热力都集中在那个结合的部份,二人都喘著气,不停的寻找著那个可以让自己更舒服的时候。



  「我们一起来……」雍岓哑著声,在源夜亘的耳边说著。



  不一会儿,两声低喊,在房间里回盪,剧烈的动作才停了下来。



  得偿所愿的雍岓抽出自己的分身,趴在猛喘著气的源夜亘身上,不用多久,他就合上眼睡著了。



  源夜亘稍稍用力,将雍岓的身体放好在身边,自己还在咧嘴忍著下半身传来的痛。



  「有那一个会好像你这样?吃完就睡的!这样的攻君不受欢迎哦!」源夜亘说著拍拍雍岓睡死了的脸。



  「算吧!你这些是酒後乱性,说再多都没用。」源夜亘拉过一张棉被盖著雍岓的身体,自己慢慢的走到浴室清理身体。他的帐,总有机会算的。





**********





  翌日,源夜亘在雍岓的怀中醒来。



  「怎麽了?」源夜亘看见雍岓一脸疑惑的看著他。



  开了口,又合上了。他不知道问不问好。



  「你问吧!」源夜亘还想睡。



  「我……昨天喝了酒?」见源夜亘点头,雍岓再问∶「我昨天做了什麽?」



  源夜亘张大了眼,不能相信雍岓什麽都忘记了……但回想过来,忘了可能更好,那样雍岓就不会再想跟他来一次调换位置了。



  「忘记就算了。」



  「不,昨晚是……我们结婚後的第一夜,我不想忘。」雍岓偏过头,红著脸小声说。



  源夜亘真的很感动,真想现在就扑上去,吃掉雍岓,但是现在真的不是很方便。



  「该死!雍岓,你不准再喝酒!」源夜亘大吼。



  「为什麽?」喝点酒,不可以吗?



  「不要问,总之你就不可以再喝酒!」



  源夜亘愤怒的大吼声充斥了整间房间,久久不散。





*************



  「你骂我?」低了几度的声音。



  心跳漏了一拍,好像有点事会发生。源夜亘抬眼看看身旁的爱人,讨好的笑笑∶「不是,我又怎会骂你呢?」



  「是吗?」疑惑的声音。



  「是…是……」



  「哼!」



  呜……源夜亘欲哭无泪。



习惯外传 ~ 失踪记



铃铃……



不甘不愿的拿起电话,声音沙哑的男人大声的说∶「你有病呀?现在几多点?还打电话来找人,有事不会明天再说呀!」



「呜……呜……」



闻言,男人双目睁大,冷汗直冒,左右看看,该不会有鬼吧?现在不是鬼月,又没有听过这间宿舍有什麽鬼故事,不会吧?他缩缩肩膀,更加埋在被中。



「是谁?你找谁?」声音有点抖震。



「呜……呜……」一样是那几声哽咽声。



喝!见鬼了!

「大人,你是鬼是人都说一声,好吗?整天哭都没用的。」男人有点不耐烦了。



「呜……不见了……」



有进步,至少有哭音外的话。



「什麽不见了?」男人觉得很奇怪,为什麽要他来安慰这一只哭死鬼!



「岓……雍岓不见了……呜……」



男人又清醒些了,会哭著说了这一个名字的人,只有一个白痴。



「源夜亘!你白痴呀!雍岓不见了,你打给我有什麽用?」男人大吼!



「呜……我想岓会打……打给你嘛……」吸吸鼻,说著。

男人跳起,对著电话大叫∶「你们二人在美国,我在香港呀!为什麽雍岓不会打给你,而打给我?他打给我干嘛!你要找,不会找那些美国同学,不是我这一个高中同学吧!」



「呜……他跟你较熟嘛!」



「你白痴呀!他在美国不见了,你可以靠那边的人,不是我这个在香港的人吧!我根本帮不到你!」男人真想一手弄死源夜亘,他有脑袋吗?在美国不见了的人,会在香港找到吗?



「怎麽办?呜……我一回来,就不见了岓……怎麽算?」他又哭了。



男人真的头痛了。「他自己到四处走走吧?他不见了多久?」



「我们在学校分开走,呜……差不多用了十五分钟,而我回来了五分钟,都不见岓……呜……怎好了?」哭得口齿不清。



呕!不过二十分钟!



「你有病!才二十分钟!大惊小怪些什麽!」男人再一次大吼,他觉得自己对於源夜亘真的很没軏。



「平日都不会这样,岓……」想到不见了的雍岓,源夜亘又哭了。「呜……我不知道怎麽好,勇昆……」



被他烦死了的高中同学柯勇昆抓抓头,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了。认识这二人真是他的不幸!



「我又怎知道该怎样做!」柯勇昆撇撇嘴,真希望雍岓快些回来,看看源夜亘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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