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之後…… sai小安子
  发于:2008年1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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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曲变成所有人都耳熟能详的歌,那些八九十年代,当源夜亘和雍岓还是学生时的流行歌。雍岓再一次惊讶得睁大眼,之後才吃吃的笑了起来,跟源夜亘一边哼著那些年代久远的歌,跳起一些不知节拍,不知舞步的舞。

  有张学友的《每天爱你多一些》、有郭富城的《对你爱不完》、有刘德华的《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有黎明的《夏日倾情》、有李克勤的《护花使者》等等。

  配合著歌词,源夜亘拉著雍岓的手转了一圈又一圈,又是傻傻的冲著对方笑,踩到了对方的脚,跳得一塌胡涂,场面可能真的很可笑,很啼笑皆非的,但是他们眼中就只有对方,好像这里真的只馀下他们两个一样。二人互相凝视,绽放著一个比一个迷人的笑容。

  「我爱你哦!」

  一手揽著雍岓的腰的源夜亘在所有歌的尾段时,低身在雍岓的耳边说著浓得化不开的爱语。

  源夜亘好像永远都讲不够似的,每天每日都会跟雍岓说这句话说上一千遍、一万遍,他才会安心似的。

  「我知道,我也爱你哦!」雍岓甜甜的笑著,情深的望著眼前的人。

  轻轻的在源夜亘唇上印下一吻,又笑倒在源夜亘的怀中。

  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背後的乐队不见了,而且全部乐器都不翼而飞,起而代之的是一阵由钢琴所弹奏的结婚进行曲进入各人的耳中,婚礼彷佛现在才开始。

  世界著名的杰出钢琴家扬起十只修长的手指,不快不慢的,在琴键上飞舞著,变得万分正经的源夜亘扶直雍岓的身子,一步一步走到忽然出现的神父面前,十指紧扣著。

  严肃的神父看了他们一眼,才缓缓的对他们二人说∶「请你们听清楚我所宣读的誓文,想清楚当中的事情,再从心中真诚的发誓,会至死跟从。」

  「请问源夜亘先生否愿意跟你身旁的雍岓先生一生生死与共,共同扶持,无论生病、贫穷、富有时,无论在彼此的患难中、欢乐中、哀伤中,也愿意互相扶持、互相分享、互相鼓励,一生爱护你身边的雍岓先生,永远不离不弃?」

  看一眼那个没什麽表情的神父,扬起一个自信的笑容,源夜亘用无比诚恳的语调说∶「我愿意。」

  神父又再一次重覆了那一连串的誓词,雍岓专心的听,细心的思考,在神父问他愿不愿意时,他缓缓的转首看了那个会一生站在自己身边的人一眼,他笑开了,慢慢的,一字一句的说∶「我愿意。」

  看著雍岓令人心醉的真心笑容,源夜亘再一次失神。

  神父还没有说可以交换戒指,可以亲吻对方时,源夜亘已经低头吻住永远看不厌的唇瓣。这不是一个普通的起誓之吻,是一个令人脸红气喘的法式深吻。

  在场的所有人看得瞪大眼,不知所措,没有一个可以在下一刻立即回过神来。

  这间教堂就只馀下引人遐想的呻吟声和喘气声。









50

天已经渐渐吐著白光,昏黄色的初晨一步一步的走进这一个美丽万千的世界,夹著一阵阵微风,飘进这幢位於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近郊的两层高的独立楼房,骚扰著正睡得酣甜的两人。

  从逐渐明亮的光线中,可以很容易见看见一张薄薄的被子,只是很随意的盖在两个身材很不错的男人身上。

  光线从裸露的肩部游走至那条被一只大手缠绕著的腰肢上。但可幸的是,因为那一张没什麽作用的棉被的关系,那男人的重要部位没有并光线照射到。

  因为那一道又一道扰人的光线,男人轻轻的蹙起那道好看的剑眉,梦呓似的低鸣了声,身体缓缓的转了一圈,深深的偎进身边那个会自然发热的柔软物体,以找寻那个令他可以更加安心睡著的地方。

  这一个轻微的动作,将那个被当作抱枕的男人唤醒,微微睁开他的眼眸,低头看著身旁那个心灵脆弱但外表坚强的男人,嘴角自自然然的向上扯。

  不舍得弄醒怀中的人,他只是很小心很小心的吻著他的发丝,爱恋的摸上他的脸。

  他很难得的在做自我反省。

  昨晚太辛苦他了吧?但……谁叫他在上一个星期完全不理睬他呢?呃……他只不过有点贪心的在上上个星期,於他的办公室跟他做了爱做的事吧了!但他怀中的男人就因为这个原因,对他整整不理不睬了一个星期之久,昨晚才好不易的跟他撒娇撒了一整晚,好不容易的令他乖乖的被吻,好不容易的令他可以任他做那些他想了一个星期之久的事。

  亦可能是这一个原因,被禁欲了一个星期的他,心情在太过激动之下,跟他做了一整晚的床上运动,所以……怀中的人可能已经累坏了,才合上眼休息不久的他,现在可能连动一下手指头都嫌麻烦。他很体贴的没有弄醒他,只是轻轻的拥著他。

  但是光线是个没心没肝的家伙,只会跟著太阳而动,它还是令人烦厌的打扰著还想睡的人的睡眠。

  被渐猛的无情光线弄得不能再睡,男人悠悠的张开他的眼眸。

  「睡得好吗?」讨好的笑著,希望不要被臭骂就好了。

  「被人压著,做了某人想做了很久的事,才睡了两个钟不到,你说我睡够得好不好?睡够了没?」白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动作却跟嘴说的不一样,他只是更靠进那个男人的胸怀中。

  「不要这样说嘛!」男人笑著,吻著怀中的人儿。

  「我有说错吗?」

  「哈……」男人以笑代替他的说话,又用其他说话来转移话题∶「妈昨天才电话来,叫我们回去吃饭,说逸影想见他的爸爸和爹地。」

  他真的很聪明,用怀中人最喜欢……呃,是第二最爱啦,他的人儿最爱的一定是他,用他第二喜欢的人来转移话题。不知道为什麽当他听到他们二人的宝贝时,无论多累都好,他都会立即打起精神来,开开心心的听他话。

  「真的?但我最快都要三天後才可以离开荷兰。」有一点懊恼的声音。「夜,怎算好?我想早点见到逸影。」

  源夜亘皱起头,再一次的叹气。

  在三年前的十二月初,即他们结婚後的第一个十二月,用源夜亘的精子,在美国找代母,以人工授孕的方法下出生的男童,提早了三个月出生,是一个早产婴。在美国出生,外在跟一个混血儿没两样的源逸影现在交给住在香港的源氏夫妇照顾,一来是当作填补他们二人想要孙子的希望,二来是源夜亘不想那个小子整天绕在他们的身边,阻住他们二人世界的时间。

  刚出生不久的源逸影由雍岓抱著,在美国住了半年後,才飞返香港,交给源夜亘的父母照顾。

  可能是两人的生日相差不足一星期的缘故,雍岓十分疼爱这个跟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每每说起源逸影的事,雍岓一定会眉开眼笑的笑著听,笑著说。而且这一个在源家很得宠的小孩子,不知道为什麽,就是跟雍岓的关系特别的要好,很多时,别人都会认为源逸影是雍岓的儿子,不是源夜亘的。他们的关系好的令他眼红,不满雍岓经常将源逸影那个刚会说话的小鬼在嘴边,好像他的人他的心都只有那个臭小子一样。

  哼!恩将仇报,又不知道是谁的基因,是谁让他出生的,走来跟他老爸源夜亘争雍岓!

  唉!谁叫雍岓陪了那个小鬼一年後,才将一岁多的小鬼头交给他家的老头子和老妈,雍岓不心痛死就怪!

  雍岓现在每半年都会回去住半年,目的是见见他的「儿子」,跟他玩、跟他笑、跟他跑吧了!唉!他的地位真的岌岌可危,迟早那一个不知道感恩图报为何物的臭小子一定会夺去雍岓的全部注意力,他就只好在一边纳凉了!真是呜呼哀哉!

  现在他们以荷兰为基地,长期住在这里,而且他们正将凯尔的大本营由香港,一点一点的移往阿姆斯特丹,方便他们工作。

  每一年,他们二人都会荷兰和香港两边飞,忙得开开心心。

  现在,每天由荷兰飞去香港的文氏航空公司的班机上的头等机舱内,一定会有两个空位的,是为了可以让源夜亘和雍岓随时随地回香港之用的特别服务。

  其实,源夜亘本身就不是很想回去,因为只要一回去香港,他的岓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了,会有很多很多人跟他抢雍岓呢!唉!

  「你在想什麽?是不是想怎样帮我做好手上的工作,然後快快的赶回去看逸影呢!」雍岓眨明亮的眼瞳,充满盼望的看著源夜亘。

  那双彷佛带著电力的明丽眼眸看著源夜亘时,源夜亘再一次後悔,为什麽不是在高中时就发现自己爱上雍岓,而要他们浪费了那麽多的时间!他的心本就无时无刻的在呼唤著眼前的男人,看!现在又因为他而跳上跳落了,才刚满足了的身体,又再一次呼求著那个男人了。

  回头,脸色骤变,源夜亘邪邪的笑著,别有用心的跟雍岓说∶「我在想……该怎样吃掉你!」

  「什麽?」雍岓不能置信的大叫。不要吧!他会吃不消哦!

  翻身压住雍岓的身子,源夜亘低下头,就这样深深的吻住雍岓那个好像还想说些什麽的嘴,不让一句不中听的话说出来。

  一夜的激情再一次在这间充满阳光的房间里出现,一声又一声令人脸红耳热的低喘声和呻吟声,一次又一次充斥在这间倘大的房中,久久不散。

  可以说,源夜亘的希望达成了,吃了雍岓又可以令雍岓不再多说一句关於那臭小子的话。

  其实,不是每一对同志都可以得到完美的结局,所以,源夜亘向自己说过,他会尽一生所能去爱他眼前的爱人,因为他们所得的不是一定的,他要好好珍惜。

  无论如何,只要他爱他身边的男人,永远不变,那就没关系了。他会爱那个从心中爱他的男人,一定的。



习惯外传 ~ 回不回去?



  雍岓很烦恼,看著那个跟自己一起生活了八年的恋人,一脸的不知所措。



  刚刚还好好的,一起收拾行李,一起有说有笑的,为什麽到了现在,快要离开去机场时,他才这个模样?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才缓缓的蹲下身,望住跪在他身边,拖著他的脚不放的源夜亘,以哄小孩似的声调说∶「怎麽了?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回去跟你的儿子逸影开生日会吗?你这样,我们又怎样回去呢?」



  猛摇著头,源夜亘紧紧的拉著雍岓的腿,不让他再走一步。「不要去,岓,我们不要回去,好吗?」



  「夜,不是上个星期才说好了,今天要去和逸影一起庆祝吗?你答应了他,不是吗?你怎麽这样赖著不走!」他拍拍源夜亘的手,小声的劝说。



  「不了,今年不去了,我们留在这里,只有你和我两人一起庆祝我的岓的生日,好吗?反正我们二人结婚後都没有试过一起庆祝你的生日。就今年,我们二人一起在荷兰开生日会吧!不要回香港了。」源夜亘殷切的希望著。



  他很不想回去,每年的这个时候,他和雍岓都要回去香港跟一大堆人一起开生会,尤其要跟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源逸影一起过生日,他才不想。呜……一回到去,他就不能一个人拥有雍岓了。



  蹙著眉,满脸不知道该怎样跟眼前人沟通的表情,雍岓心里叹著不知道今天第几个大气,再一次试著跟别扭的爱人讲理。



  「逸影是你的儿子不是吗?作为人父,你答应了他,就要做到!既然你说了要回去,就要回,不可以这样临时不做的。是吗?」



  「他才没有当我是他爸,他只有爹地……」源夜亘低头自语,没胆在雍岓面前大声说。因为雍岓在之前就因为这一个问题而跟他说了很多次的教,他说不过雍岓啦!



  没有听清楚源夜亘口齿不清的自言自语,但不用多想,他一定没有什麽好说话。



  「什麽?你说什麽?」拍拍源夜亘的手,雍岓说。



  源夜亘又是摇头,又是拉手,雍岓的手让他紧拉著不放,已经有点红了。



  「我现在反悔了,不想回去,不想理那个臭小子。源逸影都没有将我当爸爸看待,只会整天骂我,整天跟我抢人,我才不要理他。」埋怨的声音响起,将头埋在爱人的肩窝,汲取他喜欢的香味。



  皱了皱眉,很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这个做人父亲的,就该有个父亲的样子!三十几岁了,还是这样一个长不大的样子!」



  源夜亘还是好像一只猫咪一样,懒在他的肩窝上不走,在他的耳边呵气。「那是不是不走,今年留在荷兰?」



  用力敲了源夜亘一记,雍岓没好气的大叫∶「当然不是啦!你给我起来,我们要出发了!」



  「说了那麽多,还是要走!你就一定要走!」源夜亘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硬是坐在地上不动!



  「没错呀!你说再多都好,身为逸影的爹地,我就是要回香港的了,怎样?」很难得的,雍岓耐性都给源夜亘磨光了。



  一下间,沈静在这间偌大的地方出现,没有人说什麽话。



  就在雍岓耐不住这种有点尴尬的沈默时,他就被源夜亘的动作吓了一大跳。



  「哇……」



  源夜亘一下子就扑倒在他几步之遥的雍岓,很顺利的将他压倒在地上。



  「你怎麽了?你给我快点起来!你听到没有?源夜亘!」雍岓紧张得大叫,现在让他得逞的话,他想走就很难了!



  「哼!反正我浪费再多的时间,再多的心机和你商量,你都不理会我。我就用自己方法令你去不到香港!无论怎样都好,今年你是不能回去的了!」



  源夜亘生气了,想用他的小脑袋可以想像得到的方法令雍岓屈服,但是,他有没有想过他之後的日子会怎样过?



  不要说源夜亘没有脑袋,他在压倒雍岓之前的一秒,有想过自己现在做了後的後果,最多是三五七个礼拜不能到他们的睡房睡觉,最多是他要在书房一个人睡吧了!忍忍就过去了!



  「你……」



  雍岓的话都没有说完,嘴就给源夜亘封住,吻了起来。他的舌头还想借机伸进来,雍岓才不要让他得逞。



  他们昨晚才在床上做了一晚激情的运动,现在身体还有点累,现在还要的话,雍岓一定不能准时上机。



  源夜亘心急的探手,轻轻的抚摸雍岓的身体,弄得雍岓的身体不住颤抖。雍岓皱眉,大力挣扎,他是怎样都不会让源夜亘这头猪得偿所愿的了!



  一下又一下,解开了雍岓的衫钮,一颗又一颗,雍岓的前胸瞬间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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