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之後…… sai小安子
  发于:2008年1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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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越说,口吻越沉重,弄得雍岓的心也跟著下沉。

  「我只是想知道一件事。」源夜亘情深款款的凝望著心事重重的雍岓,一字一句的细心说∶「你的心里有没有我?是以恋爱的感觉去衡量。」







源夜亘无缘无故说出这种不合他性格的感性说话,令雍岓感到不知所措。他的表情是呆呆的,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的话才好,但是他的脸上浮现出绯红的色彩,脸颊下意识的偎进源夜亘的胸怀里,根本就不想看问这个问题的人的嘴脸。

  雍岓的表情出卖了他的心,答案显而易见,雍岓是有他在心中,至少,他是爱自己的,不是自己一味的想去爱。呜……

  源夜亘吊得半高的心好像一下子放下来。没什麽的,只要二人都是有同一样的心情,就会好多了。

  即使雍岓还是没有开口说过一个爱字,但他一样开心,心情一样的轻松。

  「岓,我爱你哦!记住这一句话,就够了!夜爱岓,夜永永远远的爱岓。」

  好像一个孩子在宣示权一样的大声,一样的开心。大声得令雍岓以为整层楼都要听到他说什麽了,他左右看看,怕真的有人会听到。

对於他不分时间,不论地点的告白,雍岓不感动是骗人的,他喜欢他那种什麽东西都不理,就会将心里想的说出来的性格,听他的告白,就好似对他无时无刻的诉情一样,心就会安定下来,也会轻轻的跳快两拍。

  用来遮掩他的脸红一样,他叹了口气,缓缓道∶「我知道。」

  情深的用唇吻著久违的唇瓣,源夜亘温柔的轻轻吻著、轻轻啄著、轻轻咬著令他怀念的唇舌,他爱恋著雍岓的感觉,他不能忘的人,不能忘的感觉。

  心底深处就是不想反抗他的吻,反正雍岓也眷恋著他的感觉。他静静的任由源夜亘吻他,甚至连舌头不听话的伸了进来,他也好像没所谓似的任由他为所欲为,任由自己躺在他的怀里,享受他带来的深吻。

  二人吻久了,连气都忘了要换时,他们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彼此的唇,重重的喘气。即使到了这个全身出现软弱无力的情况时,源夜亘也没有放开雍岓的想法,黑眸定定的凝望著眼前的人,一丁点眨眼的意图都没有。就怕一转眼,怀中的人便会不见了。

  「跟我回港,好吗?」源夜亘的额紧贴著雍岓的额,没有留下无何的空间。

  源夜亘的心意是安稳了自己雍岓的心,也令他动容,但是出生近三十年的想法,已经根深柢固,不容易改了。

  雍岓摇头,开口说∶「我还不想回去。」

  不能置信四个字深刻印在源夜亘的脸上,他颤著声,蹙眉不解的问∶「为什麽?」

  「我回去又能做什麽?你父亲会怎样想?他会接受一个同性恋的儿子吗?而且,一个辞了职的人回来,又能做什麽?」他轻轻的扯起一个笑容。「况且,我喜欢这里多一点,还想到阿姆斯特丹的唐人街探我的亲人。」

  「你不用理会我的父亲,我根本就不想替他管理凯尔。只要你说一句,我可以跟著你到任何地方,其实,留在这里生活也不错。」源夜亘傻傻的对雍岓笑著说。

  雍岓看了他一眼,敲了他一下,坚决的说∶「不行,你明天给我回去!不能懒在这里不走!」

  源夜亘整张脸都垮了下,立即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眨著那双在下属面前永远都是英气勃勃的眼眸,带著撒娇似的音调说∶「为什麽我不能留下来?我学了三年法文、荷文,现在基本的事都会说、会写、会听、会看,完全不成问题哦!」

  好像知道他的岓最怕他的可怜糗样子一样,他在心里暗暗偷笑,因为他看到雍岓眼中的犹豫。呵!他就知道雍岓最不过他的可怜样!

看著轻皱著眉的源夜亘,雍岓一颗心都在苦恼不已。

  雍岓的心是真的遗留在源夜亘的身上,想无时无刻和他在一起。他的建议很令人心动,但他又担心著源夜亘背後的一个家族。唉!烦哟!

  雍岓抬首,快速的在源夜亘的唇上印了一下。他的嘴在笑,但他的眼著坚决不移。

  「不行哦!你总不能移民来这里吧!」

  源夜亘低头想了想,才认真的道∶「我明白,我会叫他们另外找人做我的位置,而且我会劝服他们让我跟你在一起的。你放一万个心好了,无论周围的人怎样说都好,我一定会跟你在一起,我们会结婚的。这是我对你的诺言。」

  结婚?

  这个词轰一声跳进雍岓的小脑袋中,他没有想过自己真的有一天可以跟源夜亘走过红地毯,在众人面前结婚行礼。

  这……这不是应该男女之间才做的吗?

  虽说他的出生地荷兰是可以容许同性恋者结婚的地区,但是要他跟眼前的人注册结婚,不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吗?他现在说他会有一天跟他结婚,是真的吗?是一个可以放在心中的诺言吗?他真的真的很喜欢眼前这一个会用心爱他的人,他可以这样倚靠著他,什麽也不理吗?

  很久没有好像现在一样,从心灵深处发出甜蜜的笑容,他绽起一个又一个天真的笑,看得源夜亘愣住,心跳跳快了两倍。

  「你说结婚?」

  「嗯,你喜欢这里,而且这里可以让同性恋者结婚,我们可以在这里结婚,在这里生活,做自己喜欢的事,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我没有说过喜欢你,又没有说过跟你结婚哦!你不要发梦了!」他笑著用手指点著源夜亘的鼻头,笑眯了的眼诉说了他的好心情。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有心灵感应,一定没错,你说是吗?」源夜亘紧拥了怀中的人。

  「不知道呢!」他打著哑谜,就是不想将那些情情爱爱的字说出口。

  源夜亘吻著他的脸,还有他的嘴、他的下巴、他的脖子,最後到了他敏感的耳垂,在他的耳畔说∶「我爱你,我爱你。」

  好像感受到他的爱意一样,雍岓身体猛地抖了起来,大力回拥住源夜亘,好像回应他的话一样。

  「我想跟你一起去探你的家人,可以吗?反正我明天都要到阿姆斯特丹搭飞机回港,只要算好时间,一定没问题。」

  源夜亘是真的希望可以让雍岓的亲属知道他的存在,让他们可以放心的将雍岓交到他的手里面,他一定会和他们一样,待他如自己的一部份来爱。

  雍岓认真的想著他的建议,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的爷爷奶奶都住在阿姆斯特丹的唐人街,长期居住在这里的他们,连法和习惯都不同,他们认该可以接受自己的孙子有一个同性的恋人吧!

  低头想了一会,雍岓抬首说∶「好吧!」

  「我爱你哦!岓!」源夜亘狂吻著雍岓,吻罢,他又认真的确认∶「你真的不跟我回去吗?」

  「不了,我想,现在还不是我出现的时候,你回去解决你父母那边的问题吧!」雍岓摸著源夜亘的脸颊。「你给我记著,如果你在香港有什麽事的话,就告诉我,我会立即搭子言公司的私人飞机回来。我会回到你身边的。」

  源夜亘疑惑的瞥一眼雍岓,不满的咕噜∶「子言、子言,叫得那麽亲热,你跟他们两个臭小子很熟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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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没有……没有,我没有和他们很熟悉。」

  心虚的雍岓忽然有一点口吃,他不能告诉他的夜,他每一天都会跟唐玥令和文子言通信,甚至会间中做他们二人的爱情顾问,替吵架中的二人做「和事佬」,令他们和解。他们三人的感情不好才怪,但不可以让爱吃醋的源夜亘知道,不是的话,他的好朋友会变成失业大军的一份子,而文子言一定会没了一个恋人。

  「你真可恶!」源夜亘狠狠的吻住雍岓,气他只有跟那个爱挑他小毛病的下属联络,但却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

  「你可以不跟我回去,但不可以再次远走高飞,知道吗?」源夜亘一边吻著雍岓的脸,一边在他的耳边说。

  「嗯,我什麽地方都不会去,在这里等你。」

  平静了许久的心,就这样简单让源夜亘三言两语激起心底的浪花,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环住源夜亘的颈项,回应著他的吻。

  「我不在的时候,你不可以看其他女人一眼,不可以动心,知道吗?」雍岓就好似一个胆小而痴情的恋人一样,害怕自己的爱人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想著另一个人。

  由雪白的颈项慢慢的啃咬,直到慢慢裸露出来的锁骨,双手一下又一下的脱下雍岓的衣服。不消一会儿,雍岓的上半身已经裸裎一片,继续让源夜亘不断的轻吻、轻舔、轻咬。

  「不用怕,我的心就只有你一个,再容不下任何人。」

  源夜亘粗嚘的声音,说明他的心在翻腾,为了另一件事而全身颤抖。

  为雍岓一人,而守身如玉的了三年,只有在自己梦中可以跟梦寐以求的人儿见一见面,除了那个时候可以配合自己的手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需要外,他基本上是过著禁欲似的生活。现在,自己最想要的人就在自己的面前,他体内的欲望不抬头就怪。

  感觉到源夜亘的深层想法,雍岓红著脸吻上他的唇,示意他可以进一步行动。

  源夜亘暧昧的笑著,将雍岓推倒在那张大床上,急切的吻著雍岓的唇,手也迫不及待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和雍岓所剩无多的衣裤。

雍岓难耐的忍著想出口的呻吟,拚命的咬著唇。

  想探求爱人的一切,源夜亘伸出淡淡的舌头,舔著雍岓紧咬的唇瓣,想引诱他媚惑人的声音。

  「嗯……」

  雍岓的声音一点一点的溜进源夜亘的耳中,渴望的身体因此而一僵,欲望悄悄的抬头。

  源夜亘低下头,兴奋的吮吻著身下的人儿,尽情放纵自己的感情。

  由颈、锁骨,到白皙的胸膛,轻轻含著胸前的突起,用舌头缓缓的舔啃,直到挺立起来为止。

  用一只手轻缓的抚著另一边,激烈的感觉自体内涌起,更多更深的声音,自眯著眼享受源夜亘所给予的雍岓口中发出。

  大手顺著雍岓瘦而充满线条美的身体上游走,在腰间捏著、抚著,引得雍岓的身体自然的弓起,慢慢的迎合著源夜亘的节奏。

  手在裸露的双谷上轻摸著,试探性的在幽谷处绯徊,引得雍岓全身抖震,半张开眼看著全身浓笼罩著欲望二字的源夜亘,看著他的双瞳变得黑邃,满是一触即发的情绪。即使雍岓心中有著一点惊慌,但身体自然的迎合著源夜亘的动作,令他的手指更容易侵入他的身体。

  「啊……夜……」

  雍岓皱著眉头,忍著手指带来一丁点的不适和痛楚,拥紧源夜亘的身体。

  得到雍岓的合作,源夜亘的动作更加大胆和快速,吻著紧蹙的眉头,一手轻轻摸捏著诱人的股谷,以放松爱人的身体。

  手指的数目迅速增加,探索著炽热的体内,靠著记忆,找著那一个可以引发恋人更多感觉的敏感点。

  「呀……」

  好像找对了那一点,全身好似弹逃了一下。

  嘴角向上扬了起来,粗大的手指更加用力的按压在那个地方,还时常一进一出的抽插著,听著引发自己欲望的声音。

  吻上雍岓红润的唇瓣,抬高他的岓三年内都没有变过,一样修长的双腿,在他的耳畔说∶「不行了,我要进去了……」

  半迷惑的雍岓还没有意会到源夜亘说什麽时,一个热挺的硬物猛力一顶,痛得他皱得全脸扭曲起来,全身僵直。

  「啊……」雍岓抓紧著源夜亘的背脊,痛得眼泛泪光,强忍著不掉下来。「痛……好痛……」

  痛得犹如第一次做这些事情一样,像要撕开他两边,分开他的身体一样。

  「好痛……夜……痛……」无意识的低喃著。

  无疑,看著平日坚强硬朗的人现在如此脆弱,源夜亘的心一阵不舍,但现在全身火热的他,只能完全依著自己的欲望进行。

  「乖,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

  嘴上虽说著安慰的话,身体稍稍退出雍岓的体内,让雍岓呼了一口气,但一个闪神,他又猛地挺进爱人的体内。

  「呀……」

  十指深入肉背,全身弓起。

  敏感的感受到温热的内璧所给予的压迫感,冲进雍岓体内的源夜亘眉峰紧皱,低喃了声,对著快要逼疯自己的身子,又快又急的猛烈冲撞著,引得雍岓一阵阵的喘气呻吟。

  在摇晃中,雍岓的手指深入源夜亘的背,急切的唤∶「慢点……夜,慢点……」

  欲望凌驾一切,男人的深沉渴望一发不可收拾,一深一浅又快又猛的激烈进出著雍岓的体内,努力将自己融入雍岓可人的体内。

  慢慢的,雍岓的呻吟声在源夜亘的耳边响起,源夜亘的低吼声在雍岓的肩膀处回响。

  还有淫秽的肉体撞击声,床铺的磨擦声,不同的声音,交织著男人欲望横飞的空间。

  直到二人体力都用尽,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的时候,才静静互相喘息,互相拥著,依偎著而睡。

  这时,天也渐渐露出鱼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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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没有後半的场面,但总不想「盖著被,明天痛著起床」,就表示一切,所以就出现了这些场面。我觉得写得普通,或者……可以说不太好,是吗?请原谅小妹!已经尽力了!对不常写这些的我而言,真的很辛苦哦!

另外,如果鲜网不容许的话,我可以修改的!谢谢!







38

 刺眼的阳光由窗帘慢慢渗入这一间总统套房,即使可以温暖人心都好,也令床上睡得香甜的人双眉紧皱。

  转身找了一个更好睡眠的地方。

  但全身的痛楚令他好看的眉头全皱起来,痛苦的呻吟了声。

  只要一转动身体,全身就会痛起来,身体沉重得好像一块铅铁一样,一点点力也发不出,身体状况好像很差。

  感觉到额头上有被吻的感觉,雍岓才不得已张开眼,看看那个骚扰自己的人。

  「该起床了!」

  低沉好听的男嗓音从他上方响起,任何人都可以很容易察觉到他语调中的愉悦感。

  「咦?」

  为什麽他会在自己的身边?自已不是正四处躲避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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