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走江湖+ 番外 攻防战————秋吟
秋吟  发于:2008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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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住手,你想在大街上强奸我嘛?"看著越来越往下地手,霍贝急忙出声阻止。
  "好,那我们就到家再慢慢玩。"男子想想也不急在一时便收回肆虐的手,托起霍贝的头印上一吻。
  唔,好恶心,和胡炎的吻完全不一样,这个让我想反胃。霍贝好想吐掉些那恶心的口水,可惜全身酸软,没办法。可恶,你最好记得不要落在我手里,下次我要研究乱亲药,叫你见什麽都亲,连毛毛虫都亲。
  "现在,就请你睡一下吧。"一记手刀把霍贝辟晕过去,晕倒前霍贝想著,这次我要是能顺利躲过此劫,以後我就再也不跑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躺在一张大床上了,连忙爬起来,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还是完好无缺,手脚也已经能自由的动了,吁了一口气後打量起这间屋子。这是间典型的金屋,简直一个俗不可耐,到处都是镶金带银的东西,弄得一个金光闪闪也不怕看花眼,真是一个不懂欣赏的暴发户。这是霍贝在脑中第一个影响。

25
  "怎麽样,我这间屋子不错吧。"男子走进屋看见霍贝正在看他的屋子,骄傲地说。
  "是啊,是啊。"霍贝口不对心的随口敷衍著。
  "来,我们先吃点东西吧。"拍了两下手,几个外表俏丽的男孩端上一盘一盘的美味佳肴来。
  "好啊。我也正饿了呢。"霍贝悄悄服下自己制得解毒丸,便大大方方的坐上餐桌。
  "来,喝酒。"那人递上一杯酒,霍贝在自己体力还没回复的情形下只能将它喝了下去。
  "这样吧,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你把我放了,回头,我找十个漂亮的男孩陪你,怎麽样?"霍贝自然是希望可以不用浪费体力就能把这麻烦的事解决掉,可这世上真有这麽好的事吗,自然是没有了。
  "如果我说,我只要你呢。"喝下一杯酒带著一抹让人看不懂的笑意盯著霍贝。
  "如果你非我不可,我霍贝只能和你拼死一战了。"
  "霍贝,你是霍家堡的霍贝,你还有个双胞胎姐姐是吗?"惊诧地放下酒杯,一再讯问道。
  "没错,怕了吧。"以为别人被自己的名号吓著了,霍贝挺起了胸膛。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找你们好久了,这下终於可以为我弟弟报仇了。"先是狂笑著的人一下子又变得狰狞起来,那眯起的凤眼所射出的光再也不是别有用心的光芒,而是一想制人於死地的利剑。
  "我,我什麽时候有得罪你弟弟了,好像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呀。"霍贝搞不懂为什麽会有人来向自己寻仇,自己只是小奸小恶的,可从来没做过什麽坏事啊。
  "不认识我,那你可曾觉得我像谁?"锐利光芒直射向霍贝,霍贝努力的思索著,啊,我知道了。
  "你是那淫贼'流香'的什麽人?"终於认出来人的霍贝,惊得大叫。
  "你终於认出来了,我是'流香'的大哥,自小我们就亲密无间,志趣相投,他爱女人,我爱男人,为此,我们还一再比试,看谁碰过的人多。可是,可是,由於你们宝贝二人,害我弟弟被捉,甚至被砍了头,让我失去一个比赛的对象,这让我的人生多麽无聊啊。哈哈,今天老天有眼,让我碰到你。弟弟,你放心,我会为你报仇的。"
  果然是兄弟,两个色狼,两个变态,霍贝在心底咒骂著。
  "你是不是找错对象了,送他见官的可不是我啊。"
  "那又怎麽样,你们姐弟都不是好东西,既然让我遇见你,自然是要你好看了。"
  "那你想怎麽样?"
  "哼哼,本来,我是想让你尝尝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现在呢,我还是要你尝,尝尝那十八重地狱般的滋味。我要把你强奸了,再让外边的弟兄轮奸你,最後把卖到男娼馆,让你被千人枕,万人骑。哈哈哈哈!"似乎已经看到了霍贝的惨境,站在那里狂笑不止。
  白痴!霍贝暗骂一声,打了个呵欠,坐在那里看'流香'的哥哥傻笑。
  "花痴,你笑够了吗?"霍贝见体力回复了,伸个懒腰开口道。
  "哼,你还有力气开口骂人,待会我就要你哭著求我。"说完就向霍贝扑来[自由自在]。
  还未等那人捉住霍贝,霍贝已一脚踢出,随即跳至一旁。那人一愣,不但没捉住霍贝,还被踢了个跟头。
  "你,你竟没中迷药。"翻起身後,再对霍贝看了一眼。
  "呵,也不想想你霍爷爷是干什麽的,用这种小迷药,一次还成,还想用第二次。"霍贝得意洋洋的大笑,一点也没把那人看在眼里。
  "好,这才有趣,我到想看看你还能撑多久。"摆好架势再次冲上前来,转眼便拆了三四十招,霍贝毕竟是武林世家不一会便摸清了他的套路,一拳打向他小腹。
  "唉哟。"一声轻呼,那人便滚至 柜边,!得一声,头撞了上去。
  "怎麽样,还来吗,你打不过我的。"霍贝看见他摔跤的拙样,在一边哈哈大笑。
  "竟然打不过你,我还不会别的吗,这麽得意,也不想想这是谁的地盘。"
  坐在地上的人一点也不恼这倒是让霍贝心声警惕,果然见他把一只柜脚一扭,墙壁四周立刻出现四根铁爪索,呈对边形地向霍贝飞去,霍贝立刻跳开,才一落地,地上又出现两只龙爪手,霍贝再次让开,退至墙边,才一靠,墙就陷了下去,两边出现四根铁条牢牢地把霍贝卡在墙与铁条之间。
  "哈哈,任你武功再高强,到了这里也如中之鳖,任我手到擒来。",那人从地上爬起来,拍拍灰走至霍贝身边,伸出手想摸一下卡在墙里正气得七窍生烟的霍贝一下,谁知才伸进去就被霍贝咬个正著。
  "啊!你放手。"想到手拿出来,可霍贝咬得死紧。用另一只手拍得一下打了霍贝一记耳光,直打得霍贝眼冒金星,才松了口。
  看著手指上的牙印,再看霍贝咧著嘴的笑脸,气不打一处来,砰得一脚喝向霍贝的肚子。霍贝只觉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各位问个小问题,本来呢,我是想再写个十来次就大结局的,可是我的一个朋友她不允许,说没有感情波折的结局不行,所以问一下了,如果要他们有波折的话请至会客室留言,如果人多,我就让贝被非理,然後,哼哼......(还没想到)
  当然如果不要这样,也留言告诉我啦,说实在的我真的好想让它END啊。

26
  当霍贝再次醒来时,正赤裸著身子呈大字形躺在床上,手脚分别被绑在床头。霍贝努力的想挣脱绳索,可那绳子有一些韧性,怎麽挣都纹丝不动。
  "你醒了?"推门进来的人手中拿著一个香炉,嘴角带著一丝坏笑。
  霍贝觉得自己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警惕的看向来人,"你想做什麽?"
  "做什麽?只是想让你闻闻我这顶极的香料,这可是从国外运来的,具说是某某国家王族的用品,专门对付不听话的妃子的。闻了以後会全身无力,可脑子却有异常清醒,我一直都不舍得用,现在用在你身上是最适合不过了。"
  霍贝听了他的话,连忙憋气。
  "你憋气能憋多久,来,吸吧,吸吧。哈哈"
  霍贝能憋多久,不一会脸色就由白转红了,呼、呼终於憋不住了,连吸了好几口气。那带著甜味的香气自然而然的飘进了霍贝的身体里。只觉得那丝丝细线顺著血管通往四肢百骸,所到之处竟一点力也使不上[自由自在]。
  "哈哈,果然好香吧,连你的解毒丸都失效了,果然你的药对外国的东西是没作用的。"
  "你想干什麽?"霍贝慌了,不是一点点的慌张而是很慌张,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声音希望他听起来像平时的样子,可这次的声音传出来确带著一点点颤抖。
  "害怕吗,你害怕的样子真是诱人啊。"手指顺著霍贝的轮廓来到那樱红的唇,伸了进去,霍贝再次把他手指咬个正著。
  "你真是喜欢咬人啊,不过这次力道不够啊。这药看来还真是厉害,不是吗?"抽出手指,看著那上面隐隐的牙印,不是很痛。
  "你这麽喜欢咬东西,我让你咬个够。"站起身,脱下衣服,露出那粗大、悠黑的男根,直吓得霍贝半死。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霍贝恐惧的尖叫,想维持的风度也荡然无存了,只希望那人不要再靠近自己。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胡炎,你在哪,你出来啊。呜呜!"再也忍不住地哭了起来,先是小声,接著是号啕大哭,这倒也让那人停住了前进的脚步,这哭声也太难听了。
  "胡炎,你出来啊,平时不要你出现,你偏出现,现在要你出现,你确在哪儿。"
  "全都是你害的,如果这次不救我,我下次见到你,一定打死你。"
  厉害的霍贝边哭还不忘骂上胡炎几句,由於药力的作用很快就哭得没力,躺在床上一抽一抽哽咽著。
  "你哭完了,那该好好服侍我了,看你哭那麽累,我就给你选吧,你是要我进你上面的口还是下面的。"
  才停下的霍贝一听这话还得了,哇的一声泪珠又开始往下掉。"我不要,胡炎啊,你快来救我吧,只要我这次没事,以後决不再逃了。"霍贝不知道为什麽在发生危难时不叫别人救,只叫胡炎救。不过他这麽做是对的,很快就有人回应他了。
  "亲亲,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我帮你打发走他,你可要记得自己刚才的承诺啊。"胡炎踹门走!堇铮!!锰!交舯吹男!裕!倏纯纯薜醚劬!旌欤!亲雍旌炝!硖宥即!!酆斓男陌!!耍!!阕派碜影笤诖采衔!!!妒保!还晌廾!然鸩涞孛傲似鹄础?  "真是混蛋,我都还没正式碰过的美丽身子,你竟然想碰,不想活了。"三步并二步的跑向霍贝,替他盖好被子不想再让别人偷看。
  "说吧,你拿哪只猪手碰过他的,剁了的话就饶你不死。"收起对著霍贝时才有的嬉皮笑脸,冷著一双眼,看著眼前才穿好裤子的男人。
  "哼,笑话,我看你还是先准备好遗言吧。"虽然嘴上一点都不买帐,可防备的动作倒是做了个十成十。
  哼哼,冷笑一声,胡炎再不开口攻向那人。连霍贝都打不过的人自然是打不过胡炎的,没两下就被打得个鼻青脸肿,趴在地上直哼哼。
  没想到他打架的样子挺有型的。霍贝躺在床上看著眼前两人打架。一直都没发现胡炎除了嬉皮笑脸外还有如此有个性的一面,冒火的眼神,抿成一字形的唇还有那利落的身手,无不让人折服,不知不觉间,霍贝的眼睛渐渐变成了心形。


  我原本真的是要他大结局了,不太想加感情戏了,不过好像看来不加的话真的会被人扁,所以接下来就是两人培养感情的戏份,到底这个怎麽个培养法,我自己也不知道,汗-_-b,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又要拖长了,结局怎麽好像遥遥无期了呢,我好想罢工,好想罢工啊。

 


27
  "没事了吧。"胡炎走向霍贝,看见他正用痴呆呆的眼神望向自己,只差没流口水。"我现在才发现我的亲亲越来越可爱了。你是不是发现你亲爱的炎炎好厉害,开始爱上我了呀。"
  眼前之人又变得嬉皮笑脸并且有偷亲迹象,霍贝赶快收回心神。"快把我的绳子解开,很疼的。"可能是在危难之後,可能是因为刚刚看见胡炎的另一面,霍贝不再反唇相讥,也不再咄咄逼人,只是用虚弱又带些暗哑的声音轻道,那声音似有些点点的撒娇味道。
  胡炎听到会疼,连忙把绳子解开,看见手腕、脚腕处那道道红痕,怒从心来。
  "你要我怎麽揍他。"拳头握得咯咯响,直等一声令下就把那人打得回姥姥家。
  "我一点力也使不上,你去问他要解药,别把他打死了,我还要报仇呢。"霍贝软绵绵地靠在胡炎身上,轻轻喘著气。
  把霍贝轻轻地放平在床上,转头走向那躺在地上的人。
  "说,解药呢。"
  "在,在柜子里。"慢慢爬向柜子,一只手搭上柜脚。
  霍贝一看,糟了,他要弄机关。"小心啊,那有机关。"
  可惜仍是晚叫了一步,那墙上的四条铁铁爪索向胡炎飞去。霍贝正想,这下惨了,又有一个人要被抓了。可一道红光闪出,那铁爪索断落在地上,只见一把泛著红光的软剑正指向这房子的主人。
  "不要,不要杀我啊。"地上的人再也没有刚刚飞扬跋扈的样子,那较有型的脸也早已变得可笑不堪,哀求的样子真是像极小丑。
  "说,解药在哪里?"一剑刺出,挑断了那按机关的右手手筋。
  "啊,没有,没有解药。"惨叫过後,那人老老实实的回答。
  "什麽?"又想再刺一剑,确听地上的人再次说道:
  "不闻那香的话,过一会就好了,我没有想要害他啊。"
  听到他这话,霍贝和胡炎才松了一口气。
  "胡炎,把这个给他吃了。"勉强穿好衣服的霍贝从衣兜里拿出一瓶药递给胡炎。
  "这是什麽药啊。"
  "让人终生不举的药。"霍贝对地上瑟瑟发抖的人露出他那口白牙。
  "哇,你好毒啊,以後不会也这麽对我吧。"胡炎拿了这药做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你不用担心,给你,我会给更好的。"挑眉,露出不怀好意的样子看著胡炎。
  "你看,我为你做了这麽多事,你是不是也要给我点好处。"完全不在意霍贝那瞪圆了的眼,仍在那夸夸其谈。
  "那你要什麽好处。"声音从牙齿缝中传出。
  "我来想想,啊,对了,你看,你每次看到我都胡炎、胡炎的叫一点也不亲切,不如这样吧,你叫一声'亲亲小炎炎',我就喂他吃药,再把你抱出去,好不好。"
  "要是我说不呢。"牙缝中的声音明显有想把人咬一口的倾向。
  "我为你做了这麽多事,可连这个都听不到,那有什麽意思,不如一拍两散,我走了。"装作无辜的耸耸肩,作势要走。
  霍贝牢牢地拉住胡炎,狠狠地瞪著眼前这个趁火打劫的小人,从牙缝中挤出微不可闻的声音。"亲亲小炎炎,可以了吧。"
  "什麽,我听不见。"明显得得了便宜还卖乖。
  "小炎炎,亲亲小炎炎,可以了吧。"那响如狮吼的声音再次传来,差点震聋了胡炎的耳朵。
  揉揉耳朵,这也太狠了吧,嘟喃著把瓶中的药塞进那躺在地上的人嘴里,转身抱起气呼呼地霍贝走了出去。
  门外站著四个人,王索之和邵清正光明正大的大笑,秦家两兄弟也暗暗偷笑,明显他们都听到了霍贝那句豪语了。
  霍贝看看他们又看看那笑得开心极了的胡炎,望著胡炎脖子上跳动著的经脉。真想咬断他的脖子啊,算了,眼不前为净,让他们笑去吧。边想边钻进胡炎的怀中,就当不知道刚才有这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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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带我去哪里?"
  "自然是客栈啊,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恢复体力。"胡炎轻快的走向客栈。
  霍贝看见一路上人们惊诧的目光,不好意思的缩进胡炎的怀中,当一只躲在壳里的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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