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走江湖+ 番外 攻防战————秋吟
秋吟  发于:2008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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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衣男子看两一模一样的人互相瞪视著,好像已把他撇至一边,上前作揖道:"二位,谁先来。"
  "不用了,我们就来个三人互打怎麽样。"姐弟俩同时回头看他,答他。
  青衣男子看两人似乎是你不答应就打死你的表情只得答应。"好。"
  "那好,借由今天的机会,我们俩也有笔帐好好算了。"两人再次同时开口道。
  三人对打起来,宝贝二人,一手互相搏击,另一手却使剑攻向青衣人。两人这样互相打著,同时却又配合无间的攻向青衣人,三人倒是也打得精彩无比,但是很显然青衣人仍是逊了一筹,不久便被逼至角落,眼看就要掉下擂台,那宝贝却收手两人对打打起来,青衣人稳住身形,看两人打得难分难舍,觉得自己在这陪他们打好可笑,便自己跳下擂台回台上去了。
  而宝贝二人呢,去了青衣人後,不止对打还升级对骂起来。
  "霍宝,你这家夥在我落难时不但不帮我还落井下石。"霍贝边说边挺剑刺去。
  "那本就是你惹的,怪谁啊,到是你,对我的冰冰下了药,害我好都天都不能碰他,还要连日做解药,起了多少痘痘,你说,你这是对姐姐的样子吗?"说的同时格开霍贝的剑反身回刺了好几下。
  "哼哼,说到这,那你等会哭吧,我最近可是研究了一种新药叫‘永不相见'现在胡炎已经给你的小亲亲吃了吧。"挡住了霍宝的剑,又回身拍出一掌。
  "什麽。"霍宝和霍贝对接一掌後各自退开。
  霍宝没再和霍贝对攻跳下台跑到韩冰身边,"你有没有吃......"一阵头晕眼花的感觉袭来,什麽,这感觉,霍宝睁大著眼睛问"你吃了。"
  见韩冰点点头,霍宝提剑又跳上台来,"你个小混蛋,我今天不打得你哭爹叫娘,我就不姓霍。你说,你为什麽要下此毒手。"霍宝提剑快攻,另一手也运功拍出。
  霍宝连忙後退,躲过她的宝剑,和她对掌,"这要怪你,你说,你又给了胡炎什麽药,对弟弟下次毒手,你还好意思,也不想,爹爹就我一个儿子可以传宗接代。"
  "哦,那药,哈哈哈,滋味不错吧。"霍宝大笑。
  "是啊,不错,我吃得不错,这还要多谢老姐啊。"霍贝也跟著哈哈大笑。
  "什麽,你吃他?"回头看向胡炎,看他悄悄的低下头,霍宝气得哇哇大叫,"你这个废物,枉我给你这麽好的药,竟然变成这样,废物、废物。"
  霍宝再次发功猛砍霍贝,两人打做一团,而底下的人呢,有的笑,有的叫,有的闹,还有的磕瓜子聊天,哪还像个武林大会啊,倒像个菜高场。
  正当胡炎和韩冰不知道该怎样阻止两人时,只听见远处传来宏锺般的叫声:"两个兔崽子,这一年多来,人飘得无影无踪,连家书也不来一封,今天还在这里捣乱,给我回去面壁思过去。"
  谁,正是二人的父亲,想也是这武林盛会,霍家堡怎麽可能不来了,两人玩得高兴竟连这等事也忘了,至於家书,那就怪不得他们了,毕竟是姐弟嘛,想法都一样,对方会写,所以就变成没人写了。
  两人打到这时,听见父亲的声音哪还会再打下去,跳下擂台,各自拉起另一半落荒而逃去了。
  回过神来,众人看向那空荡荡的擂台,良久才反应过来,而这段闹剧呢在经历了无数个版本之後,竟演变成宝贝二人在山西力克山贼,解救商贩的故事。唉,真是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啊。不过不管怎样,宝贝二人想要一举成名的心愿倒是完成了。
  "亲亲?"逃亡途中,胡炎轻声呢喃著。
  "什麽事?"
  "你还记得自己答应过我的事吗?"胡炎拉住霍贝定定的看他。
  "有吗?不要说这个了,我们再往前赶赶,找个地方喝点水。"霍贝尴尬的笑笑,想蒙混过关。
  "好,你累了。不对,不能转移话题,你说过只要我给韩冰吃下这个药,你就让我在上的。"胡炎不让霍贝蒙混过关。
  "我有说吗?"
  "有。"胡炎睁大眼睛看霍贝。
  "好了,好了,有就有了,我们随其自然,随其自然好了。"先把现在蒙混过去,以後的事,以後再说,凭我的聪明才智,还化解不了吗。
  "那好,只要你记得就好。"这边的胡炎也不再硬要他答应了,因为胡炎想,想躲,有那麽容易吗。今天晚上就要让你见颜色,我可不想一直被霍宝笑死。
  至於最後胡炎成功了没有,那就不知道了,因为啊,故事结束了。

  哈哈,终於写完一篇了。虽然写到後来已经是很不耐烦了,不过我仍坚持把它填平了。所以呢,为了犒劳自己,我要放假,希望各位在我下次填坑时能继续支持我,谢谢!谢谢!


攻防战--宝贝走江湖番外

今天是霍贝和胡炎新屋建成的第一日,朋友们都来拜访,可一向爱凑热闹的胡炎却不知躲到什麽地方去了,害得一帮想看好戏的人没戏可看,真是扫大家的兴啊。
  "呸,霉死了,堂堂玉树临风的本大侠竟被操得直不起腰来,说出去要跌碎多少少女芳心啊。"这时的胡炎正惬意地躺在草地上,双手做枕,翘著二郎腿,嘴里叼著根草,舒服著晒著太阳。
  真舒服吗,也不,看他时不时的龇牙裂嘴的样子就知道,痛啊,要他行动僵硬的走去被人笑,还不如装只驼鸟,反正眼不见为净嘛。
  唉,只见胡炎又叹了口气,他叹什麽呢,还不是为他那攻受问题烦心。想他武功卓绝,头脑灵活,又加上挺拔的身形,怎麽看都是让女子爱慕,男子羡慕的男人。可现在呢,只因爱上个男人,结果每天晚上被操得挺不起腰来。在这种情况下,一般人一定以为他那一位是个体格魁梧,体力过人的男人,要不然胡炎怎麽甘心被压呢,其实不然,知道的人都晓得,他那位是个娇小又可称之谓漂亮的小美人。
  那为什麽是胡炎被压呢,谁叫他心软呢,每次要狠下心来干一次时,就被霍贝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红豔豔的小嘴颤微微上下抖动著,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害胡炎不忍心下口,不忍心的下场呢,就是被霍贝这扮猪吃老虎的家夥吃干抹净了,事後再後悔,晚已。更蠢的是,人家说吃一亏长一智,可胡炎呢在这同一件事上,栽了一次、二次......无数次後,还是没长记性,所以啦,腰疼,怪谁。
  "谁?"眯著眼胡炎警觉睁开眼,看见远处的树後有两人在那里拉拉扯扯,原本是王索之和邵清。
  "你们两个家夥,过来。"随著胡炎一唬两人慢吞吞的从树後走来,一个陪著一笑脸,一个低著头,不知在想些什麽。
  "大哥,你怎麽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前面招呼客人吗,怎麽跑到後面来偷懒呢?"王索之嘿嘿直笑的看著胡炎。
  "你们两在後面干嘛呢?"胡炎本不想问的,可看两人做贼心虚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开口。
  "没有,没什麽。"那原本在那嘿嘿贼笑的王索之竟对著邵清傻笑起来,一副白痴状。那邵清撇过头不理两人,只是耳廓的温度显示出两人之间关系不简单啊。
  胡炎在两人间来回游转,暧昧的笑了。
  "什麽时候弄上手的,看不出你还有点本事。"胡炎用手肘撞了王索之一下,只引得他嘿嘿笑不停。
  "大哥,马上我就生日了,我为自己准备了一份很棒的生日礼物。"王索之笑够以後看了眼走到远处的邵清,然後神秘兮兮的对胡炎说。
  胡炎看到他从怀中取出一包好的布包,里面放著一套黄金打造的精致玩意。一个面具上嵌各种宝石,只露出鼻子以上部位,嘴被整个罩在面具下,更奇特的是面具不是平整的,它底下伸出一根长长粗粗的黄金长棍,有些类似男人的性器,把他戴在脸上,长长的棍子正巧伸进嘴里,即不能讲话,又不能咬人,设想的真周到啊。胡炎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再看那臂环和手环之间相连的金链,以及链上发出阵阵锐耳铃声的金铃,那诡异的笑容化得更开了。
  "怎麽样,大哥,这东西不错吧,这可是我花了三个月偷偷请人打造的。你也去打一付吧,想想如果用在霍贝身上,看他那无助的样子,这种机会可难得啊。"
  "我会像你那样色嘛,你啊,满脑子不良思想,还是看好你的那位吧,小心被人勾了去。"胡炎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把东西放在一边,边说边指向不远处的邵清。
  这时的邵清正在和一个年轻的男子说话,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终於被王索之看见了,他唬著一张脸向两人冲去,完全忘了他那新打造的玩具。
  胡炎看两人一个追一个跑的走得没影後,才起身,从容的拍拍身上的草屑,捡起地上的东西带著一脸笑意走回自己的房间。

 

  才踏进屋子就听见有一女子的叫声:"你终於回来了,我可是等你好久了,你再不来,我可要到处找你去了。"
  "唉哟,是宝宝姐大驾光临啊,都有身孕的人了还到处乱跑,你可是要把你那位急死呀。还是快点答应他的求婚,别和他闹了。"
  "不要,我之前追他追得这麽辛苦,也该轮到他来追我了。"霍宝不自觉得摸摸还未隆起的肚子,想起自己为了追到韩冰连自己的名节都赌上了,虽然最後是赌赢了,可赌赢後的宝宝是越想越不,凭什麽贝这麽舒心被人追,我却追人追得这麽累,不行,我要补回来,於是霍宝带著球跑了,可怜韩冰跟在後面一方面要小心照顾她的身体,一方面又要让她开心,真是一个苦字难以形容啊。
  "不说其他的事了,我来问你,你想做攻还是受,快选,老娘没时间,隔不了多久,他就要找来了。"边说边向门口警戒著。
  "问这个干嘛?"胡炎立刻警觉得回问,没办法吃过这两姐弟太多的亏了,自然要小心些了。
  "当然是有原因的了,唉,算了,我直接告诉你这两瓶药的药性吧。"霍宝从身後拿出两瓶药,一瓶是红色的,一瓶是蓝色的,她递到胡炎手里,"拿好,这红瓶里的药吃了以後,浑身会自己放松,无力,有点类似软骨散,同时还具备催情及延缓痛觉的功效,而这蓝瓶里的同样也具有催情作用,只是吃後会更兴奋,不能自控,而且这两种药本就是夫妻药,不能单独使用,否则会死人的。记住哦,要两人同时吃,才能互解药性,懂了吗?不懂快问,我可没时间陪你。"
  正当霍宝快速讲完,插腰等待胡炎问问题时,就听见霍宝大叫:"不好,他来了。"转身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只前脚後脚的功夫,韩冰就闯了进来,"宝宝,你竟然跳窗户,看我抓住你不打烂你的屁股。"
  "哈哈,等你抓到我再说。"霍宝在窗外做了个鬼脸便跑了。而韩冰呢,则气急败坏的在後面追赶,"还跑,小心身体。"
  胡炎拿著两个药瓶看两人从眼前像风一样一闪而逝,摇摇头,"什麽时候冰变成火了?"
  有了这个药以及从王索之那拿到的小玩具还怕这次不手到擒来吗?胡炎准备好酒菜等待霍贝回来。
  霍贝好不容易应酬完,回到房里,看到满桌子的菜,以及胡炎脸上灿烂的笑脸,隐隐约约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
  "亲,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来,陪我喝两杯。"胡炎满怀笑意的把霍贝拉进自己怀里,把他稳在自己腿上。
  "可是我好累啊,我想早点休息,好不好?"语带撒娇地搂住胡炎的脖子,一边还用自己的脸去磨蹭他的脸。想打太极拳混过去,今天他只是真的耗了不少精力呢。
  "啊,这麽累啊,那喝了为夫为你准备的这杯酒,我们好好休息吧。"胡炎端起酒杯递向霍贝,见霍贝迟疑又道:"怎麽,亲亲,怕我下药啊,那我喝给你看。"
  见胡炎又为自己倒了一杯,并一干而净,霍贝也就不好意思再推托,轻轻用舌头试了试发现确实没加什麽料才一口喝了它。
  "好了,这下可以陪我休息了吧。"霍贝心中暗怪自己多心,心中的一块石头也悄然落地。
  胡炎随霍贝躺到床上,正当霍贝迷迷糊糊时却觉得似乎有人在偷吻自己,"你做什麽?"攸时惊醒的霍贝立刻伸手想推开眼前之人,只听见清脆的铃声,手被什麽东西缚住了。
  "你醒了啊。"胡炎露出皮皮的笑颜,随手点燃蜡烛。
  这时霍贝才终於见到自己的处境,只见四肢被金链子牢牢地绑在床柱上,挣扎时只发出一阵阵的铃声。这要是换个位置的话,霍贝一定会觉得这玩意非常的好,在铃声中享乐一定会更欲仙欲死。可现在该死的是自己被绑著。
  "你个王八羔子,快把我放了,不然等我能动时,一定XX你。"气急败坏的霍贝完全没有了平时的从容,他现在恨不得把胡炎的笑脸扯烂了。
  而一边的胡炎则笑著看霍贝大骂三字经,期间还跑下床拿了一壶茶来,"骂了很久了,渴吗?要不要喝水。"
  霍贝想想还真是骂了很久了,而且今天还讲了一天的话,现在嗓子又开始有些疼了。霍贝看了看那壶茶,瞪了胡炎一眼,"还不拿来。"
  "是,小的这就为您倒水。"
  胡炎把茶壶凑到霍贝嘴边,霍贝一口气就喝了半壶。喝了水後,霍贝冷静下来,不行,再这样下去,我就越来越被动了。
  "炎,我好累哦,今天为了招呼他们可把我累惨了,你看,我腿上还有不小心撞到凳子留下的痕迹呢。"霍贝红著眼,开始在眼中蓄水,以备不时之需。
  而胡炎则看著霍贝抬起的美腿咕咚一声咽下了一口口水,天啊,我的药效都开始发作了,他怎麽还没有,再不发作我看我又要心软放了他了。啊,我什麽时候才能吃了他啊。
  "你,你刚才在茶了下了什麽?"霍贝怎麽也没想到已经被他绑在床上了,他竟还会使出下药的招数。不由得惊惶失措起来,拼命地拉扯链子。
  "哟,药效终於发作了。"胡炎开心地趴在霍贝的身上,嘴向霍贝靠去,"亲亲,来,啵一下,我来替你解药效。

 

  胡炎狠狠地吻住霍贝,同时手也没闲著,双手快速地攻城掠地,一手轻巧地挑开衣衫,一手探入衣内安抚那敏感地身子。
  而霍贝呢,他那个气啊,气胡炎下次"毒手",气自己一时失察,气这次要损失财重,气他如此得意,气自己该死的有感觉,随著自己口中不慎溢出呻吟,他窃喜的笑脸,更恨了,霍贝一气咬住了胡炎探入自己口中的舌头。
  "唉哟。"随著胡炎惊叫著缩回舌头,霍贝露出了笑脸,哼哼,看你再得意。
  随著自己吐出的一口带著血丝的口水以及霍贝那得意的笑脸,胡炎也有些生气了。好啊,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胡炎从一边的包袱中拿出那黄金面具,对霍贝露出阴森森的笑脸,"亲亲,我们来玩些不一样的,好不好。"
  "不好,你这死变态不要靠近我。"霍贝看那面具就知道不是好事,他吓得直往後躲,可惜啊一步也动不了,只弄得铃声大作。
  "你好吵啊,会吵到客人睡觉的,来,我有个主意,可以让你不吵。"胡炎走向霍贝掰开他的嘴并把面具戴在他脸上。可怜的霍贝只能嗯嗯嗯地直叫,用眼神直骂胡炎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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