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AV男优的幸福生活————无香
无香  发于:2008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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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拉一瞬间变了脸,这才察觉到依乔的不对,他……生气了?因为自己说的话很过分是麽?舒拉揪住胸口的衣服,觉得难受,"我……依乔我……"
凌人幽灵般出现在二人面前,跪坐在地上默默的看著,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依乔也许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点重,换了口气又说,"其实没有关系的,一句话本来就是不同的人能听出不同的意思。我们合不合适做了才能知道。"
"依乔……"
灯又灭了。依乔把手机递给凌人,"已经开始录了,你拿著。我们是不是彼此相爱,我要你做一个证明。"
"依乔!"舒拉叫了起来。做爱怎麽可以当做是爱的证明?!欲望和感情根本不是一回事!就如同他们的第一次,谁用的是爱谁用的是情?高潮来临的时候有什麽不同?迟泽的那句有关做爱的名言,讲述的就是先有性後有爱的道理,舒拉一直把他们分的很清。工作是工作,爱情是爱情。性是性,情是情。
"证明……做什麽用?"凌人突然问,依乔觉得他几乎能看得到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出一种美丽的神采,比黑暗更纯粹的黑色,此刻唯一可以分辨的色彩。
"证明就是见证事实让每个人都明白。也许我们都不清楚,反而是一旁的人看的明白呢。"依乔编了一个名词解释,能表达自己的感情就好。
舒拉急的声音都抖了,"这怎麽能行呢!开玩笑!"
依乔突然打断他的话,"你这麽著急干什麽?如果你真的爱我,或者有可能会爱上我,我会很满足自己的魅力不减当年。"依乔笑了一下,在舒拉张口前继续说,"如果证明咱们之间真的不大可能产生爱情这种东西我想我会苦恼一下,然後再想办法给你一个很好的交代。"
舒拉觉得心跳的很快,原本在黑暗中静谧下来的心又变的躁动不安,说不清楚自己的不安到底是因为什麽。怕自己爱上依乔还是怕自己不是真的爱依乔?舒拉觉得奇怪明明是自己也不相信的东西,却又在冥冥之中敲打著脑子里的每一根神经,叫嚣著它的真实。
"啊,别犹豫了,让我们彼此相爱吧。"修长的手指捧住舒拉的脑袋,然後一点点的摸过去,"我要找准地方不可以亲歪了。"
依乔认真的努力的样子让舒拉笑出来,然而瞬间唇舌就被侵占。闭上眼睛眼前会飘过五颜六色的片片光晕,整个人像在云中漫步一样。
依乔的技巧非常娴熟,他知道如何勾引起一个人的情欲,仅仅是接吻就让舒拉重重的喘息起来。"会录的很清楚的哦。"依乔停下给舒拉喘息的机会,然後不等他完全直接把他压倒在床铺上。闷闷的响声,舒拉觉得後背撞的生疼。
空气似乎在逐渐升温,但是在上衣被剥掉的那一瞬间舒拉还是觉得寒冷,身子一颤,皮肤上泛起细密的颗粒,汗毛根根竖起。"这样你会变的更敏感哦。"
舒拉感觉到依乔的唇舌在他的胸口打转,舌尖灵巧的吻遍每一个褶皱,却偏偏不去碰已经娇豔欲放的花骨朵,舒拉有想骂人的冲动,这样的黑夜里他看得到这麽清楚麽。
在舒拉骄躁的快要放弃的时候,湿热的舌尖终於在胸前的花蕾上轻触了一下。舒拉呀的叫出声来,又咬住嘴唇拼命忍住。
依乔闷笑的声音再次响起,手指伸进他的嘴里,"乖,张嘴,没有声音怎麽录呢?不要浪费你的好嗓子。"
胸前的敏感不断被挑逗著,舒拉的呻吟的声音水银般流泻出来,连成一片,异样起伏,随著依乔的指挥奏出不同的音符。
身上的衣服什麽时候被脱光的舒拉已经不知道了。舒展著身体享受著唇舌的膜拜,舒拉只觉得想哭,不用语言解释,把感情透过紧密相接的皮肤直接传到心脏。下身的昂扬被温暖的包围住,一遍遍的抚慰,叙述著相爱的辛苦,那样的温热从下身直接传遍全身传到八万六千个毛孔,舒拉拼命的抱紧依乔,渴望他的温暖渴望他的怀抱,喜欢到恨不得溶在他的身体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舒拉张开双腿大声的哭泣,依乔的手抚过大腿周围颤抖著的皮肤。"你抖的好厉害,凌人都可以看的清楚。"
肌肉瞬间紧绷,连哭泣的声音也低了下来。依乔好笑的再次去挑拨舒拉敏感的欲望,"看不到就自己想。我是在如何爱抚你的。从你的腰间到臀部,然後分开你的双腿沿著内侧的线路一路前行……"依乔叙述著自己的进攻步骤,双手只是挑弄著舒拉前後的欲望,却让舒拉的每寸肌肤都起了反应。
"乔……乔……"舒拉哭喊著,伸出双手,却抱不到温暖的胸膛。依乔躺在他的下半身玩弄著开心,听到舒拉喊的凄惨终於叹了口气掉转了头抱住了这个爱哭泣的孩子。"怎麽又哭。讲原因给我听。"
舒拉紧紧的搂住他的脖颈,滚烫的泪水顺著依乔的肩膀流了下去。"我……我不知道。好难受,又冷又热的。"
"少来,你会没有这种经验?"
舒拉大力的摇著头,生怕依乔会不明白,"不一样不一样。"不是欲望的鼓动,而是骨子里面渴求著温暖,渴求的包围,只是不想分开而已,溺死也好。
"我爱你舒拉。"依乔突然这样说道,然后分开舒拉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腰间。舒拉明白他的意图,腰抬起落下,慌乱的吻著依乔的胸膛,生涩的像初经人事,拼命的寻找令彼此满足的方式。
"拜托找对位置啊,怎么变的这么笨。"依乔苦笑著托起舒拉的臀,然后松手。被贯穿的痛苦让舒拉痛的几乎仰倒过去。依乔撑住他的腰,一边往下放一边顺著胸口腹部一路吻下去,直到舒拉折著双腿仰躺到床上。依乔换了个姿势,却让舒拉维持著这个别扭的姿势。
身体被撕裂般的疼痛,没有润滑剂,只有唾液的按摩。然而体内依乔的热度却分毫不差的传递了过来,那几乎是一切希望和快乐的源头。体内的抽插和著一种美妙的韵律进行,舒拉好想吻一吻依乔的脸。为什么可以这样爱著自己?爱到这样的程度,身体的感官快感可以放到最后,只是觉得温暖和幸福,就像幼小的时候躺在母亲的怀里,幸福的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乔……乔……"舒拉喊著依乔的名字,没有喊错一次。怎么会分不清楚呢。
无数次,在欲望过后就会觉得更加空虚,心口的那个大洞永远都填不满,陷入自我厌恶的循环中。对迟泽感情的那种苦涩每每都清晰的印在脑子里,重叠在一起的时候也觉得遥远,追求著的是那个人身后的幻影,摸的到触不著,寒冷的让人绝望。
"舒拉,是喜欢么?"依乔在舒拉的体内冲刺,一次次的撞击,碰撞出令人头晕目眩的艳丽花火。
"嗯……喜……好,好喜欢。就想哭。"舒拉抱住依乔,放任自己的思绪跟著依乔走,信任他,爱他,就算终不能合为一体也希望可以长伴左右。
"那就是爱了吧。说句我爱你来听吧。"依乔的速度逐渐加快,明明自己说话就已经很困难了,还非要只顾的上大口喘气的舒拉说话。
"不说不给哦。"恶意的在接近临界点的瞬间放慢速度,依乔并不著急,他享受胜利前短暂的痛苦,因为每一分都会让他之后更加快乐,更加满足。有多深厚的积淀就可以创造出多深刻的持久,依乔觉得这并不是他做爱的习惯,也是他爱情的本能。看透人生,疼痛不过是爱人指间的一抹扯痛,他可以忍受痛苦,因为他知道未来会有的幸福。
"我……我……我爱你!"舒拉万分艰难的说出这句话。只觉得一阵轻松,瞬间的松懈后是突如其来的爆发。舒拉尖叫著倒了下去,颤抖的身子被依乔覆上。
真好,可以和自己爱的人分享快乐。舒拉叹息著昏了过去。
"舒拉,舒拉。"有人在喊自己,是乔么?舒拉睁开眼睛,漆黑的一片,以为自己没睡醒。
"你还好吧。"轻轻的笑声,是依乔。舒拉清醒过来,真丢脸,居然会做到晕过去。即使看不到也想像的出现在依乔一脸怀笑的表情。
舒拉不愿意说话,拱了拱身子,想找一床被子直接钻进去。依乔好笑的揽著他的肩头把他拉起来,"不要这样睡,穿好衣服再睡,这里太冷,会感冒的。"
舒拉撅著嘴还是不愿意说话,任依乔把衣服套到自己身上。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楚,舒拉觉得身上衣服穿的别扭,终于忍不住开口,"好像穿反了!你别弄了,我自己会穿。"
"哎?说话了?我以为你真打算一辈子不说话了呢。"依乔呵呵的笑起来,"感觉怎么样?我觉得你还是爱我的嘛。"
舒拉立刻反驳,"你才是爱我的呢!"
说完两个人呵呵的笑起来,同时为自己的孩子气感到好笑。舒拉觉得脸上烧的厉害,幸亏黑暗中依乔也看不到,不然一定又被他笑死。可惜他不知道他同样错过了依乔面红耳赤的样子,因为开心和兴奋。
凌人在此时突然幽幽的开口,"我知道你们都把我给忘了。"
两人一愣,啊,好像真的是忘了呢。舒拉想到自己刚才叫的声嘶力竭,结结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那个……凌人……"
依乔到没有不好意思,忙问这位唯一的欣赏者有什么感觉,"怎么样?怎么样?听出爱的味道了么?"
凌人故意拿腔拿调的拖长了声音,急的依乔和舒拉恨不得立刻拿拳扁他。就算爱不爱只有自己最清楚,也非常渴望能由别人的嘴里得出肯定,更何况这是他们自己确定的见证人。
"你们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爱。字面意思,做,爱。"
依乔和舒拉在黑暗中对视,确信对方都能看到彼此眼中快乐,没有什么能比得到爱人的回应更快乐的事情了。
呜~~~~~~~~~~轮船终于拉响了汽笛。黑暗中的三个人瞬间安静下来。这笛声残忍的提醒著每一个人这是选择的最后时刻。
依乔不著痕迹的松开舒拉,汽笛响过,舒拉愿不愿意跟他走就确定了。他不想再这个时候阻挡舒拉,他想听他说实话。
舒拉觉得心跳的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拖到这个时候,他已经走不了了。不是他不想去救迟泽,而是他已经没有办法回头,可是……如果对依乔说,他放不下迟泽……会怎么样?依乔应该不是一个不通情达理的人,如果他知道司和在用迟泽逼他……
"舒拉……"舒拉突然听到有人在用极小的声音叫他,然后抓住了他的手。汽笛的声音很大,舒拉勉强听出这是凌人的声音。凌人似乎已经坐到了他的身边,这次的声音大了一些,"拿这根针扎他一下,里面是麻醉药,是司和让我来帮你的。"
舒拉惊的几乎叫起来,手里突然多了一样东西,摸上去是一个袖珍型的针管。第一声汽笛响过,依乔突然叫舒拉的名字,声音从另一侧传过来,"什……什么?"
第二声汽笛拉响了,声音再次被汽笛盖过,依乔凑到舒拉的耳朵边,"舒拉,愿意和我一起走么?"他的声音虔诚极了,令舒拉想到婚礼的教堂上,牧师的声音。愿意么……愿意么……舒拉下意识就点了点头,"愿意。"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一个声音在另一侧的耳畔响起,"舒拉,迟泽死了,你就可以安心和依乔一起享受幸福么?"
舒拉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依乔开心的把舒拉搂在怀里,"舒拉,我……"
第三声汽笛拉响,尖锐的声音终于刺穿了舒拉最后的心里底线,"我不要!!!"舒拉尖叫起来,声音盖过汽笛,清晰的传到依乔的耳朵里。依乔只觉得腰间一疼,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伸手过去拔下一只针管。
汽笛声停了下来,船并没有开动的感觉。一片沉默……舒拉突然站起来,以一种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平静语气说道,"对不起依乔,我不能和你走。迟泽如果死了,我再不会得到幸福。"
"说的好!"舱门突然在此时打开,船舱内的灯光瞬间照亮了狭小的空间,三个人伸出手臂挡住眼睛,好半天才适应过来,站在那里微笑的是司和。"干的好啊舒拉,多亏了你的帮助我才能找到这里来啊。"
舒拉面色惨白。司和怎么会来这里!?他明明已经把那个跟踪器丢在依乔家里了啊。对了,司和早来了,不然凌人为什么会这样帮自己呢,他是受了司和的主使呢。舒拉有些绝望,又一次的背叛已经形成,就算这并不是他所愿意的。可是……自己潜意识还是希望司和能找来吧,不然他就会把事情提前告诉依乔了。错在他自己,自己。
依乔死命的咬著牙,舒拉几乎听到牙齿咯咯做响的声音。一个空针管甩到了舒拉的脚下,"原来这才是我最终得到的结果啊。舒拉……"依乔苦笑,"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么?"
舒拉呆呆的立在那里,依乔的话听到脑子里却激不起半点反应,只是隐约著知道依乔生气了,这次他不会再原谅自己了,不会再宽容了。胸口像被什么戳了一个大洞,冷风呼啸著灌了进去。
"凌人,先带舒拉出去吧。"司和吩咐道。
凌人点了点头拉著毫无反映的舒拉走上甲板,司和过去跪在依乔旁边。"好了吧,玩够了该回家了。"
依乔低著头,"很像玩家家酒是么?"
司和笑了一下,"爱情冲昏了你的头脑,这种幼稚的事情不是小孩子玩家家酒是什么?"
依乔终于也笑了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满脸的苦涩,"是啊……所以输的心服口服,没有办法啊。"他沉默了一会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从我第一次和舒拉相见到现在,整整10天。"
司和耐心的听他说完,并不著急依乔又似想起什么似的发呆,直到他嘴角微微的上扬,"我是真的喜欢舒拉的。"
司和摸了摸他的头,"我知道。回去吧。"
"舒拉,你别想的太多了。你的选择其实没有错,不管你是不是还爱迟泽,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对吧。"凌人笨拙的安慰著舒拉,他不懂爱情,爱情对他来说一直都是一种虚幻的影子,他不知道对此刻的舒拉说些什么才好,他的选择是正确的,却也因此伤害了自己喜欢的人,"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你连我都救,自然不能做那种自私的事情。嗯,还有……"
"是司和救了你才对吧。"舒拉突然说道。
凌人一愣,想了一下才说,"他有他的目的,可是你没有。其实……是我对不起你,帮司和来……我觉得他不是要害你。"
舒拉终于抬起眼看他,"凌人,你觉得我和依乔……"
"他爱你你爱他。是爱情。"凌人似乎知道舒拉要问什么。
舒拉终于露出一个淡淡的笑,"谢谢你。"
远远的看依乔跟著司和走过来,舒拉立刻摒住了笑容。直直的看向依乔,依乔也看著他,两个人目光对视,没有丝毫的闪躲。
司和拉依乔过来站在舒拉的面前,"你们都这么大了,离家出走不是一个好游戏,过来握一个手吧,都该成熟一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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