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钱钱
钱钱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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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才刚落,翼影脸上已经露出某种类似『得逞』的笑容,当然,没抬头的阿岚儿并未发觉。
许久许久,久到阿岚儿等的不耐烦之际,顶上才传来那带著磁性低沉的声音──
「殿下,属下当然很乐意成为您的──」
******
静坐著的翼雪若有所思的望著湛蓝的天空。
优雅的啜了一口茶水,美丽润黑的长发随著微风轻轻的飘动。
忽然,他抬眼看向院子──
方才离开他视线范围的两人再度出现。
阿岚儿悦耳的笑声飘荡在空气中,融合著翼影低低的说话声,让他脸色一暗──
这次,阿岚儿也抬头正视翼雪,两人的眼神在空气中交会。
然後,她笑了,很开心的那种笑容。
翼雪皱眉。
接著,就见阿岚儿拉著翼影走近他,
耳边听见的是她气势凌人的骄纵嗓音──
「雪爵爷,本公主要跟你讨个人。」

(三十三)
翼雪猛然抬头,凌厉的眼神直射入阿岚儿美丽的眸子中。
很久很久,然後他才微偏头轻声道:「公主殿下想跟我讨什麽人?」幽深的嗓音中没有任何波动,但却让人感到一丝风暴。
那语气让阿岚儿皱眉,然後再度蛮横的开口:「哼,你会不知道本公主想讨什麽人?」
说著,她亲腻的牵起身旁安静无言的翼影。
翼雪睇向翼影,翼影则抱以无辜带点威势的笑容。
第一次,他心中涌起某种强烈的......愤怒。
为什麽愤怒?
只因为眼前沉稳的男人露出的笑容。
「属下如何知道殿下您的心思呢。」他怒极反笑。
阿岚儿更是不满意,「好吧,那本公主就跟你直说吧,我要讨的人便是你管制下的『竞技者』,翼影。」
虽然明知道阿岚儿想要的人是谁,但当面听她这麽理直气壮的宣告,翼雪脸色仍然沉了下来。
「就算你不答应也不行,你有什麽资格拒绝?」阿岚儿睨了美丽的男人一眼,影这样有能力的男人谁不想挽留,谁不想拥有?
翼雪没有说话,他没有理会阿岚儿不容拒绝的语气,凝视著同样一句话也不说的男人。
翼影一点也不觉得心虚,他坦然的直视他的眼,黑色锐利的眼眸中映著笑意,却一点也没有印出翼雪的倒影──
「拒绝?」翼雪轻抿嘴,低笑反问;阿岚儿不由的一愣,这是什麽样的反应;翼影仍然不吭一声,他无论怎麽想,都觉得翼雪不可能有办法力挽狂澜。(?)
「我像是会拒绝的人?」他温柔的道,接著缓缓站起身踏入院子。
他走近两人,阿岚儿感到某种危险,不觉得两手紧紧抱注翼影的手臂。
「那你是答应了?」语气中有种毫无商量的馀地。
「答应?」翼雪轻轻一顿,走至翼影的面前,两人毫不相让的平视,无人退缩。
「我想听听他的意见。」那轻柔到让人忘神的嗓音就这样在空气中散开,幽冷的让人轻颤。
听到这样的回答,阿岚儿不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翼影冷冷的盯著他,扬起一抹不比他差的笑,低沉磁性的声音轻缓的响起:「雪爵爷,你想听属下的想法?真令属下感到受宠若惊。」
论手段,他绝对不会比翼雪差到哪,差别只在於──哪个人比较狠罢了。
翼影会一直错过赢的机会,没什麽理由,就是他──太过重感情而已。
翼雪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眼中闪过一种不知名的情绪──
不用几分钟的思考,翼影回握阿岚儿的手,向翼雪颔首,温和无害的笑道:「属下当然非常乐意成为公主殿下的人,而且为此深感荣幸。」
翼雪原本称的上温柔的眼神霎时变得阴冷暗沉。
温和无害是吗?
怎麽可能露出这种表情?
这表情根本就是──虚伪。
「呵,谁都无法将我的东西从我身边带走。」他低低的道。
以为他答应了的阿岚儿一时反应不过来,她有些疑惑的道:「你说什麽?」
「哼,听不懂吗公主殿下?」他的笑容变的有些残酷,连翼影都不禁警惕的退一步──
只见,翼雪猛地一腿扫向翼影!
无法使劲的翼影大骇,却没办法像平常那样轻松的躲开。
「呃、」他闷哼,被一腿扫中,狼狈的半跪在地面──
「翼雪?!你好大的胆子!」阿岚儿一惊,慌忙的低下身子探看翼影的状况;就在这时,唰的一声,他被翼雪轻易的撂起──!
翼影的脸色霎时铁青,却无法挣脱他的手劲。
原本万无一失的计画──似乎无法顺利进行。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依照翼雪老谋深算的个性不可能拒绝的才对。
「公主殿下,看清楚了,这就是我的答案。」翼雪冰冷的笑道。
「翼雪、你!」阿岚儿的脸色立时灰败。
「放手。」翼影终於开口,硬是面无表情的沉声。
翼雪阴冷的脸色让人怯步,手越发使力的扣住翼影的手臂,连阿岚儿都没有通知一声,强行将他拖出院子──
阿岚儿没有招人阻止两人的离去,全身气得发颤,紧咬银牙──

(三十四)
艳阳高照,微风轻拂,鸟儿零星的停在各处吱吱不停,几名女仆在偌大的後花园中整理浇水;几名园丁也手拿工具修剪著花花木木的枝叶。
金黄的阳光照在沾著水珠的花瓣上,映出一种透明的彩虹色。
哗,停伫在大门前的鸟儿振翅惊飞,附近的女仆抬头看向门边,几名侍卫也从主屋门口小跑步至大门,训练有素的排成两行。
铁门缓缓拉开,门外停著的是他们主人的马车,一名侍卫赶紧上前开启马车门然後恭敬的低头跪地。
首先一脚踏出马车的是翼雪,他美丽的脸上布满寒霜,两行侍卫立刻低头。
爵爷发生什麽事了?
没有人敢发出半点不应该发出的声响。
整个气氛不再像方才那般温暖,凛冽的气息瞬间环绕所有人,彷佛动半分都会被杀死。(?)
唰一声,一抹人影被翼雪重重的拽出车门。
没有人敢抬头一探究竟,有的竟紧张的冒出冷汗。
「放手!」那低沉微怒的嗓音是影大人。
怎麽回事?
记得爵爷和影大人不是一直都很要好......(?!)
「放手?」翼雪霜似的脸上露出笑反问,然後全然不理会半跪在两边的侍卫,拽著翼影的胳膊便往屋子里拖去。
翼影虽然脸色有些铁青,但却同样冷著脸,只能任其拖拽,却不代表他慌了手脚,不过,形成这样的局面的确是他意想不到的。
翼雪的行动举止,一向自负的他却怎样也猜不透。
被拖至屋内大厅,碰!翼雪不甚温柔的将他甩往沙发──
翼影仍然没有露出任何慌张著急,更没有挣扎,他俐落的顺著力道坐入沙发内,那流畅而优美的动作让翼雪嘴边的笑容更加刺眼。
两人一站一坐、一高一低的对视著,没有一个将眼先移开。
过了不知道多久的时间,翼影首先开口──
「你知道你处逆了谁吗?」他露出一抹堪称愉快的笑容。
翼雪兴味十足的凝睇他的笑,轻柔的问:「我处逆了谁呢?」
「雪爵爷,亏你心思缜密,你处逆的可是『公主殿下』。」翼影哼笑,冷道:「而且还是普那王最疼爱的『公主殿下』。」
「哦?」翼雪眼中闪过暗沉,低下身体,拉开翼影的膝盖,将自己置於他分开的腿间,半跪著含笑,「你是在关心我?」
搞不懂翼雪的举动有何意图,他冷笑,有如帝王般的睥睨著低处的翼雪,没有说任何话,一点也不为自己无法使劲抵抗而惶恐。
得不到答案的翼雪也没有恼怒,凝视著坚忍不拔的雄伟男人,发出一抹赞叹──
「『哥』......我还以为你会乖乖的呢。」
到头来,他还是小看了翼影。
从以前到现在,原来他也一样不曾看透过翼影。
翼影没有答话,冷厉的瞅著翼雪,似乎想将他猜透──
大厅中充斥著抹种恐怖令人骇然的气氛,原本就在大厅内打扫的女仆都悄悄的离去。
碰!
「唔、」翼影痛哼一声,翼雪一个翻身将他撂倒在沙发上!
翼雪的身体覆在翼影的身上,一腿用膝盖顶住他两腿间,一腿相叠压制住他仍然踩地的腿──整个画面显得暧昧而情色。
「你他妈的想干麽!」这次,翼影总算愤怒的咒骂出声,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想干麽?」翼雪偏头故作思考状,然後轻笑道:
「当然是──驯服一条不听话的狗,嗯?」

(三十五)
「当然是──驯服一条不听话的狗,嗯?」
话一落,翼雪一手扯开他的衣领,露出结实精悍胸膛,眼中闪过一丝赞叹,他身手想触摸那光滑弹性的肌肤──
翼影脸色霎时铁青,未被束缚的手下意识迅速准确的攫住他的!
「翼雪,别让我对你失望。」冷冷的口气中有种绝决,他是痛恨他,但是既然他会选择许下誓言来助他一臂之力成功後离开,却是因为他放弃歧见对他的认可。
如果,平衡不再平衡......那,他绝对不会心软。
听进耳中,翼雪眸中一暗,将他的手反压上沙发,然後吃吃的笑著,「失望吗?」
「『影哥哥』,我发觉你真的不太清楚自己的地位──」他凝睇著翼影刚毅果断的脸孔,一手摸上勾勒出他的轮廓。
「我们怎麽可能『平等』而论?」翼雪嘴边勾起一抹撩人的微笑,手滑往他的腰际游移,轻声:「你凭什麽跟我相提并论。」
一听,翼影眼神更加凛然,无奈无法阻止他的侵袭。
他低头舔舐他胸前粉红色的火焰图腾,低声道:「只要这个烙印在,你永远只是我底下的一条狗。」
翼影眼眶怒的发红,双腿被压制无法动弹,唯一自由的手俐落的挥向他!
弧度和位置是如此的漂亮,但是力道却让人轻易的掌握住──
翼雪顺利的抓住他挥来的手,另一手毫不迟疑的朝翼影腹部击去!
「唔、」他闷哼一记,整个身体微微弓起,反射的想护住痛处。
就在他抬起上身的那瞬间,翼雪整个脸覆上他,猛然低头吻住他的唇──!
舌灵动的窜入翼影的嘴中,掏抠著他口腔内的唾液,深深的吸吮著那淡淡的男人味。
「!」翼影无法出声,感觉翼雪的舌深入他,恶心的窒息感让他无法冷静,失控的想闭嘴咬下──!
翼雪再一次发觉他的企图,整个人贴在他温热胸口,迅速伸手扣住他的下颚,强迫他张口迎合他的侵入。
紧紧的扣住他唇的两方,大拇指和食指分别从两侧探入,舌头狂暴的翻搅著翼影的口腔,无法咽下的唾液顺著嘴角溢流而出──
口不能言,翼影两手握拳用力抵住他压下的重量,想要挣脱却心有馀而力不足,前所未有的窝囊感受让他愤怒挫败到极点。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翼影的脸上,他怒红了眼,在翼雪终於放开他的刹那,他奋力抬身,用头撞向他。
当然,可恨的翼雪仍然轻易的将他压回沙发!
忽然,他笑盈盈的沙哑道:「呵!」
就在翼影呆愕之际,翼雪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冷冷的道:「都给我出来。」
整个空间中顿时弥漫著几乎结冻的气息,沉默半晌,才有几个女孩战战兢兢的从走廊走出──
「爵、爵爷...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几名女孩颤抖的低头跪地,她们是今天早晨新进的一批女仆,没想到正要向爵爷报到却反而──
翼影没有看向那几名女仆,仍然冷冷的瞅著翼雪,不懂他想做些什麽。
只见,翼雪冰冷的脸上再度恢复温和的笑容,他轻声道:「你们抬头。」
女仆们全身颤抖著听命的抬头,入眼的是翼影被压在雪爵爷身下的画面──
翼雪低笑,然後开始缓缓褪下他破损的衬衫──
翼影仍然没有出声;他愉悦的低声:「这是我『爲』你特别定制的啊......」
说著,他抬头凝视翼影冷然的脸,笑道:「好像有人说过一句话。」
「......」翼影睇著他,想看明白他的企图。
「嗯──好像这样说?送你衣服就是要亲自为你将它脱下吗。」
说著,他残忍一笑,将破碎的衬衫撕扯抛到一旁──
翼影脸色不再平静,咬牙怒吼道:「翼雪!」
翼雪含笑的掴他一巴掌,轻轻问:「翼雪两个字是你叫的?」
被掴地偏头的翼影再次沉默,脸颊上传来麻热的痛感让他心中暗潮汹涌却无能为力。
处处受制让他无法像平日那样表现的冷悍骄傲。
接著,翼雪扫过眼前的女仆,冷冷的嗤道,「你们给我好好的看著。」
「这男人只是任我玩弄的一条狗,连你们的地位他都及不上半分。」
语调中竟带著某种骇人的欢愉──

(三十六)
翼影脸上黑暗一片,全身愤怒的颤动,疯狂的暴戾顿时充斥整个大厅,被迫抬头的女仆们颤抖的看著两人,心中不知是恐惧还是震撼。
「不要这样看我......影。」翼雪低柔的道,手由他的胸口沿著肌肤滑至结实的腹肌,优雅的解开翼影长裤的钮扣──
「我不懂。」震了下,翼影咬牙吐出。
翼雪的手顺利的探入裤中找到那软垂的分身,抬眼瞅著他道:「不懂?」
「你这样百般折辱我到底有什麽意义。」感觉他的触摸,他身体变得僵硬,硬是冷冷的开口,濬智的眸子中映著翼雪的笑脸,明明面对这样子的事情,他应该慌张失措,但是他没有立即失控,脑中思索著翼雪的用意。
翼雪一愣,似乎想不到翼影会这样问他,随即他微笑──
「哥哥......你有崩溃过吗?」他轻声问,嗓音中有著某种魔力。
这下换翼影怔了下,没有答覆。
「我看过许许多多的人在我手下崩溃,哀嚎痛哭甚至求饶,无论是多麽棘手家伙。」他低声说著,「那时,连那个沉稳的翼振国组长也被我折磨的惨不忍睹。」
翼影静静的听著,现在再次听见翼雪谈论组长,内心竟也显得冷淡很多。
「你明明是个很冲动的男人。」翼雪的手没有停止抚弄,有技巧的揉捏著他的下体,一手将他踏地的腿扣在自己腰际边。
「你这种人我不是没看过。」翼雪说著,见翼影因为他的抚触脸色开始古怪,他露出欢愉的笑容,随即扫过身後女仆的脸。
女仆们又一阵剧烈颤抖,不敢将视线移开,眼前所看到的是翼雪被对著她们将翼影腿分开的情景──
她们不敢听两个男人的对话,隐约知道雪爵爷似乎想将底下那男人......
她们不敢继续想下去。
「可是......你没有崩溃......」话一落,他手上力道一使劲!
「唔!」翼影脸色一白,无法克制的嘶吼出声,下一秒死紧的咬紧牙门,两手反射性的扣住翼雪施力的手,腹部以下痛苦的往後方挪。
过分的痛楚让他冷汗淋漓,红了眼眶,无声的喘气。
「你仍然是你......」见翼影的反应,翼雪吃吃的笑出声,轻舔他微仰起的下巴──
翼影猛然偏头躲过他的舔舐,用尽力量的不让声音因为痛楚而颤抖:「你只是要我崩溃?」
冷戾的眼神射入翼雪的眸子中,那寒光足以让一个人心死,「雪,」
翼雪身体竟失控的一震,这句雪,在他心中回荡。
翼影见翼雪难得的失神,哼笑冷傲的道:「我怀疑你是个疯子。」
话才刚落,他立时感到头颅撞在沙发垫上,整个下体被往上提起,呈现一种由下方往上的角度。
某种突起物抵在臀部两股间,他顿时闭口不言,只是冷冷的瞪著上方的男人。
妈的......感觉到紧贴自己的热烫,他简直不敢相信翼雪竟然就这麽无预警的勃起?
「我是疯子啊......呵呵,真贴切呢?」翼雪俐落的褪下他的长裤底裤至大腿,那精悍的身体曲线让他目不转睛,然後眼中一暗──
翼影正想出口讥诮,
伟岸的身体猛然震撼,整个人差点弹起却被翼雪紧紧的压制住,他解开裤头──
才被侵犯不久的紧窒穴口再次被粗暴的顶扩开深入!
张口无声的促喘,他无法克制的紧绷,原本就紧到让人发疼的洞口也跟著一缩,耳边立刻听见翼雪低喘,有些痛苦却更多快乐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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