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by噤非
噤非  发于:2025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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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聆咬着下唇,紊乱的呼吸声漏出几丝鼻音。
他点点头,抱着衣服跑回了房间。
一楼,月光透过落地窗洒上一汪池水,漆黑的环境,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林月疏脱了睡衣,只下身围一条浴巾下了泳池。
他游了几个?来?回,靠着池壁休息。湿漉漉的手?指撩过湿发,雪白的皮肤叫月光衬得通透。
“吧嗒吧嗒。”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林月疏笑?笑?。就知道,他一定会来?。
晚饭那会儿一帮人坐一起聊天,聊到兴趣爱好,林月疏故意说:
“我很喜欢在晚上游泳,可以全身心放松,会睡得更好。”
所以,鹿聆也被叫去了。他没玩上的3那个?P,倒是?让殷鑫赶上了。
小脚丫子?在他身后停下,矮小的侏儒跪趴在地上,像一个?外星来?的奇行?种,在林月疏耳边轻轻吹气:
“林老师?你怎么有闲心雅致来?游夜间泳。”
林月疏不?敢回头,怕伤害到自己的眼睛。
“殷制片?”他装着惊讶模样,“您怎么……”
侏儒顺着池梯爬下来?,跟个?长了四肢的小土豆一样,在水里游得难看,然后在林月疏身边停下,笑?道:
“我这人没别的嗜好,就喜欢晚上出来?放松身心,睡得好~”
说着话,侏儒闪着精光的小眼睛明目张胆的往林月疏身上瞟。
斯哈斯哈——这么细的腰却覆着一层薄肌,两条沉在水底的长腿,能在他身上绕两圈。
林月疏固然美到人神共愤,可他和“美食搭子?”私底下讨论过,比起漂亮,林月疏的脸更让人很有感觉,很想嘈。
“正好碰到你了。”殷鑫故作严肃,“有件事必须要和你聊一下。”
林月疏转了个?身,枕着双臂趴在泳池边,笑?吟吟地看着侏儒:
“嗯,殷制片有话直说。”
“你也知道,你没什么名气,一搜还全是?黑料,让你上节目我可是?顶着巨大的压力。”殷鑫说话归说话,小短腿也不?忘朝林月疏划拉过来?。
“我知道,所以我非常感谢殷制片给我这次机会。”
“年轻人不?老实,什么都只会嘴上说说,怎么成大事。”
按照原文剧情,铺垫不?需太多,再精湛的对话凰文读者也只会直接划过。
林月疏在水下晃着腿,撩拨着细腻水花:
“殷制片不?知道吧,其实我特别仰慕您的才华,再烂的IP一经您手?也会脱胎换骨一飞冲天。”
他凑到殷鑫耳边,声音轻轻软软:
“每次一想到您,我的下面?就……”
“不?要钱似地流。”
殷鑫的鼻孔一下子?张大了,哼哧哼哧喘着粗气,给薄薄的泳裤撑的油光水滑。
“小林,我他妈就一直强调,你绝对是?能成大事的人!”侏儒伸出他短短的小手?一把抓住林月疏的头发往水里按。
但他小人小力的,拽了好几次没能拽动?,还得林月疏自己主动?低头,顺势翘起屁股。
殷鑫一手?抓着林月疏的头发,一手?放开泳裤,急不?可耐地要去拱窝。
“唰唰——!”
突然,什么东西?从?远处飞来?,擦着林月疏的耳边过去。
只听一声痛苦的“哎呦”,殷鑫一头扎了水里,周围漂了红。
林月疏定睛一看,是?个?游泳浮力板。
他回头,循着昏暗夜色望过去,一抹高大的身形伫立在泳池边,几乎要融入夜色中?。
殷鑫扶着脑袋从?水里钻出来?,破口大骂“哪个?狗娘养的”。
却在看清来?人后,身体不?自觉地缩成一团。
“霍……”
“滚。”来?人打断他。
殷鑫吃了哑巴亏都快气炸了,考虑到对方的身份,只能默默咽下委屈。呜呜呜打我干啥,明明就是?林月疏先主动?的。
长了四肢的土豆颠颠爬上岸,脚底打着滑走不?利索。
黑暗中?,男人又捡起一块浮力板,狠狠砸过去:“滚!”
殷鑫在地上打了个?滚,手?忙脚乱爬起来?抱着浮力板跑了。
世界重新归于平静。
偌大游泳池,水下的人和岸上的人于夜幕中?无声地对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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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今天二更,后面还有一更。

林月疏叹了口气, 身姿矫健顺着池梯爬上去,捡起浴衣扭头就走。
好好的计划, 全被姓霍的毁了。
他?是瘾大,可也不是饥不择食,但随着拍摄一天天过去,再不出手他?就真没机会接近殷鑫,在财权势力的互帮互助下,宋可卿上吊的秘密将随着他?一道深埋地底,以?后每年的六月,这里都会大雪漫天。
刚走没两步,头发忽然被人抓住, 恐怖的蛮力把他?硬生生拖了回去, 重?重?压在墙上。
夜太黑, 他?看不清来人的脸,想要挣扎,双腿却被强行打开, 压着他?不让他?跑。
“放开!”林月疏怒道。
“林月疏。”那人强压着怒火, “你扪心自问, 我什?么时候对你发过火。”
林月疏:你少发了么。
“什?么?想到那侏儒就忍不住流?”轻佻的笑声,颤抖的手, 压抑着快要崩坏的情?绪。
“跟你有关系么。”林月疏反问,“和谁上床不是上, 凭什?么你能他?不能,你歧视侏儒?”
男人做了个很重?的深呼吸,大手一扬,死死掐着林月的下巴,膝盖更用力的往中间顶, 直接给?林月疏抬了起来。
“把这句话收回去。”男人几乎是一字一顿道。
林月疏没再说话,确切说是被男人用力掐着脸和下巴,嘴唇金鱼一样啵出来,他?说不了话。
男人手上力道松了些,一触即发的语气也缓了缓:
“我知道你的想法,你觉得宋可卿死得太冤。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这件事背后不止一人,你打算怎么办,让所?有人探索过你洞里的秘密,自诩聪明却只能用这种?方式达成目的?”
“不用你管。”林月疏双拳攥得紧紧的。
他?觉得受到了侮辱,好似他?拥有的一切都是身体换来的。他?是喜欢上床,但源于自愿,就算一无所?有也不会给?看不上的人献出他?的洞。
“凭什?么不用我管。”男人咄咄逼人,“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了不起。”
“不是!”林月疏大吼着,四?肢发了疯一样挣扎,使劲全身力气把男人往外推,“我从小到大也没人管,一样长大了,还长得很优秀!”
男人重?重?喟叹一声,彻底没了耐心,掐着林月疏的下巴咬他?的嘴唇,不管他?如何挣扎,都用自己异于常人的力气将人紧紧束缚在怀中。
直到,他?听到了愤怒的骂声变得虚无缥缈,伴随着似有若无地抽泣。
男人放开他?的嘴唇,半晌,沉默的将他?拥入怀中。
他?扶着林月疏湿漉漉的后脑勺,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声音软的似水:
“我错了,我声音太大吓到你了,对不对。”
林月疏紧紧咬着牙,使劲把眼泪往肚子?里咽。
是啊,没理由为了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把自己往火坑里推,这不符合常理。
可是,太惨了。
因?为没有父母被恶魔凌.辱的孤儿,在寻求警察帮助时被教训“不可以?闹脾气离家出走”;
明明就是被侮辱到活不下去,网友愤起发声,却被一次次地打压、封号、降热搜,甚至开始主?导舆论,打上“性癖致死”的恶毒标签。
这个社会病得好严重?。
林月疏终于哭出了声。
他?真的不甘心,再不做点什?么,这些人就是他?的未来。
霍潇长长叹了口气,抱着林月疏亲他?的眼泪:
“我真的知道错了,但是,也确实是担心你。”
林月疏“哎呦”一声,身体缩了缩。
他?还是很不习惯这种?亲昵的举动和过于温柔的情?话,浑身生虱子?一样,哪怕对方是霍屹森。
霍潇看出他?的不自在,松了手,双手扶着膝盖弯下腰,和林月疏保持平视:
“回去吧?你该睡觉了。”
林月疏心说今晚也就这样了,没招儿了,日后殷鑫肯定会防着他?,只能回去从长计议。
他?使劲擦了把眼睛,丢下霍潇头也不回地走了。
翌日,天刚蒙蒙亮。
“出事了!”
“出事了!”
两声出事了,将工作人员召唤起来。
“你咋回事?算了我先?说,鹿聆老师上热搜了,他?他?他?……他?和制片人那啥的事儿叫人捅出去了。”
“啊?!真的假的,还有这事!”
“真的,第?一晚我就……听到了。你那边怎么个事?”
“就……霍屹森代表刚才找到我,说本想不继续拍下去了,考虑到会给?节目组添麻烦,所?以?决定留下来,但要求减少他?的镜头,此后所?有的综艺环节他?只负责当背景板。”
“啊?!为啥啊!”
“我不知道啊,问原因?他?不说的。”
此时,陈导已经成了被架在火上烤的蚂蚁,都不知道该先?找哪边交涉。
鹿聆是个拥有三千万粉的新生代艺人,拍过几部?偶像剧,有火爆出圈的,可惜他?不是主?角,也没上过几次热搜,好不容易荣登热搜榜一,却以?这样难堪的方式:
#艺人鹿聆疑似和某制片人长期保持不正当关系#
起因?是有人曝光了几组照片,都是鹿聆跟着殷鑫去酒店、回别墅、在车内的高清有码照。
底下的评论也缤纷多彩:
【是说圈子?里那个出了名的侏儒制片嘛,实话说,和他?不正当关系的可不止鹿聆。】
【经过宋可卿那事后,我感觉娱乐圈真不是一般人能混的。】
【怎么,逼你了?不愿接受潜规则就直说,大不了回家种?地,能咋的,还不是自己想红又没真本事,走条旱路捷径呗。】
【就说呢,鹿X这小糊咖还能上《荷尔蒙》,合着是PY交易了一下,让殷大制片很满意。[斜眼笑]】
【嘴上积点德吧,你又知道了?】
【啊……这样一说我忽然想起个细节,前几天拍晨间任务的时候,LYS叫LL起床,结果直接摔了摄像机还扑了LL身上,拿被子?藏着他?,是不是LYS发现了。】
【那LYS确实很好了。】
【月粉别借机蹭流量哈,是善解人意还是自己也在靠屁股发家还不一定呢。[捂嘴笑]】
热搜刚上一小时,殷鑫就火速发了声明,还是老生常谈那一套,什?么造谣啊,律师函啊。
此时的节目组被迫暂停直播,已然乱成了一锅粥。
陈导还在跟霍屹森赔着笑:
“霍先?生,您是对我们的拍摄流程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么。”
霍屹森语气淡淡:“不是你们的问题,是出于我的个人考虑。”
陈导只觉得匪夷所?思,就差直接问出口“霍先?生您不喜欢我们月疏了么”。
而鹿聆那边。
几个工作人员轮番敲门,也没能得到鹿聆一句“进”,事发至此,他?已经把自己锁在房间整整一天。
“咚咚。”房门又被敲响了。
鹿聆整个人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
“别敲门了,我想自己静一静。”
“是我。”林月疏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鹿聆愣了下,很快跳下床,一开门就抱着林月疏哭。
他?说他?既然做了,就想过会有这一天,但他?难受是因?为网友一边倒,将他?打成了卖屁股上位的废物。
“可我真的没办法了,从我入行开始,殷鑫就一直威胁我和我的家人,我想过退圈,殷鑫就说……”鹿聆哽咽着说不出来。
“什?么。”林月疏问。
“他?说,听说我妹妹一直有个舞台梦,还说我妹妹比我有资质什?么的。”鹿聆紧紧抓着林月疏的衣襟,低着头,“祸害我我可以?忍,但妹妹不行……”
“报过警?”
“报过,警察只是象征性做个笔录,让我回去等?消息,可是一等?就是三年,我打过无数的电话,也换过很多派出所?报警,但那些人只会踢皮球,还问我,殷鑫是不是强.奸我,如果不是,建议我反思一下自己。”
“如果这次事件能让我借着机会离开这个圈子?,我乐意至极,但我就怕他?们恐吓威胁我妹妹。”
林月疏望着已经泣不成声的年轻男孩,沉默着。
节目组那边已经开启紧急会议,商讨下一步怎么走。
有人提出暂停节目拍摄,以?岛上气候不适宜拍摄为由。
另一人道:“你这样不纯纯欲盖弥彰么,倒不如坦荡点,说因?为谣言导致嘉宾身心受创,暂停拍摄修养调整。”
“你当网民是傻子?啊,何况你知道停拍一天咱们要损失多少钱么,我建议继续拍,天降流量管他?是不是人血馒头,姓鹿的就是被逼死也赖不到咱们头上。”
“你说的这叫人话?”
节目组打起来了。
最终陈导一拍桌子?定夺:
“继续拍,节目组帮着发表声明澄清谣言,我们,赚的就是肯相信这个说辞的那部?分人的钱,懂么。”
夜里十一点,喧闹了一天的拍摄现场渐渐安静下来。
林月疏洗了澡爬上床一躺,闭着眼。
不多会儿,两边一前一后压下重?量。
慢慢的,身边传来节奏的呼吸声。
林月疏悄悄睁眼,借着月光打量两侧的人。该说不说,这俩人不光长得像,声音也大差不差的。他?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有几次稀里糊涂的被霍潇嘈了。
不过,好像霍屹森昨天睡的是最左侧?
林月疏朝左侧移了移,轻手轻脚钻进“霍屹森”怀里。他?知道霍屹森觉浅,有点风吹草动就醒了。
果不其然,头顶冒出一声气音:“睡不着?”
旋即,健壮的臂膀把他?往怀里拢了拢。
“嗯。”林月疏将声音放到最轻,生怕吵醒另一位,“在想鹿聆的事。”
头顶传来一声轻叹,似是有点无奈:
“不要为了别人的事折磨自己。”
“不是……”林月疏轻轻翕了眼,“我只是很好奇,殷鑫一个平平无奇制片人,拍了一堆烂剧,圈子?里各方大佬却拿他?很客气,警察也不敢管他?,何德何能。”
“霍屹森”的声音听起来几分疲倦:
“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事。睡吧,不早了。”
林月疏乖巧地应了声,十几分钟后,长腿搭上对方腰身,蹭蹭,勾引:
“还是睡不着,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此时,霍潇彻底清醒了。
他?本来眼睛都闭上了,开始做梦了,忽然被妖冶的水蛇缠住了腰,心脏猛地一跳。
林月疏听到男人低沉又刻意压制的声音,绕着他?的耳垂盘旋:
“睡不着,还是没累着你。”
说话间,男人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
“哼哼。”林月疏轻哼一声,拢紧了腿,死死缠着对方。
霍潇看了眼身边躺平的霍屹森,抬手捂住林月疏的嘴巴,哄着:
“这次就收敛点,我不想这么动听的声音被外人听到。”
林月疏笑了下,轻舔着霍潇的掌心。
湿热的舌尖扫过掌心的刹那,霍潇身子?一颤,抬起林月疏的双膝,用腰部?力量压着,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
密密匝匝的水声在阒寂的黑夜里不断响起,偶尔蹦出一两声紊乱的轻息。
“嗯……哼……”
林月疏实在受不住了,身边躺着一人带来的卑劣刺激感令他?脑子?一片空白,只会哼哼唧唧。
霍潇只好继续和他?接吻,堵住他?的发声器官。
“不、不行了……”林月疏挣扎着道,“我控制不住自己,想叫,我们出去吧。”
霍潇不依他?,咬他?的脖子?,强迫他?打开嘴吮他?的舌钉。
“出去吧,求求你了。”林月疏把对方舌头推出去,娇吟吟地央求。
霍潇身子?骤然紧绷,良久,泄了气一样把人拉起来。
他?到底还是拿林月疏一点办法都没有。
林月疏还挺谨慎,就算是被拽着离开房间,也不忘小心翼翼轻轻关门。
原本稍微嘈杂的房间在关门后彻底陷入一片死寂。
过了快一个世纪,床上的男人坐了起来。
他?凝望着窗外一轮皎洁明月,微微眯起的眼眸中却晦暗一片。
良久,他?下意识低头看了眼手掌。
手指在发抖。
霍屹森对着自己的手看了很久,平静地摸过手机翻了翻电话簿,找到一个号码拨过去。
接电话的人很讶异这个点接到霍屹森的电话,他?可从没给?他?打过电话,又不免激动,以?为是霍屹森要跟他?谈笔大生意。
结果却听霍屹森说:
“认得林月疏?”
“知道他?……怎么了?”
“以?后,我不想再在娱乐圈看到有关他?的任何消息。”
对方一激灵,忙点头应着。
林月疏啊林月疏,你说你得罪谁不行。
此时,走廊尽头,昏暗的盥洗室。
林月疏被压在洗手台上,一只大轻托着他?的后腰。
双脚被抬得很高,膝盖压在胸前,胯骨酸麻。
擦枪走火,不小心跃入了一点点边境线。
林月疏一下子?颊紧,推着霍潇的胸膛,针对主?权领土发出严厉警告:
“不行,不行……”
“你到底要说多少次不行。”前端刚进一点,又给?推出来,霍潇是真不耐烦了。
“因?为……心里装着事,我怕发挥不好。”林月疏笑吟吟地抚摸霍潇手臂,安慰着。
霍潇眉头一松,望着他?那么可爱的笑模样,叹了口气,妥协了。
他?双手撑着洗手台把林月疏禁锢在其中,耐着性子?问:
“做事磨叽就罢了,我还得给?你当知心大哥?”
林月疏环着他?的脖子?亲了他?一下,笑得更乐呵了:
“还是那件事嘛,殷鑫家里做什?么的,这么大背景。”
霍潇在昏暗的光线中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扭头发出一声轻笑:
“林月疏,你自作聪明的样子?特?可爱。”
“说说,说说。”林月疏使劲裹了裹。
“你得保证,只听,不准瞎蹦跶。”霍潇属实是小头控制了大头。
林月疏竖起右手表忠心:“我宣誓……”
“别宣誓了。”太可爱了,霍潇亲了下他?的嘴巴。
“殷鑫作为制片人,在前期筹备工作期间要经常和各路投资方打交道,他?虽然人长得不怎样,但很会来事,像蛔虫一样天天往那些人肚子?里钻。”
林月疏点点头,这个他?清楚。
“不是那些人看得起他?,而是有把柄在他?手里。”霍潇继续道。
林月疏缓缓直起身子?:“什?么把柄。”
“很多,殷鑫的工作涉及到财务审核,所?以?非常方便?帮那些人以?电影投资的名义洗.黑.钱,所?以?他?拍的把把是烂片,他?的关注点根本不在影视上,只是那些人行方便?的工具。”
“除了来历不明的资金,殷鑫还负责拉皮条,这些年,不明不白消失的小明星不在少数,看着是混圈失败回家种?地,实则是被殷鑫亲手埋了一片。”
林月疏眉头一紧。有点猜到了,又有点意外。他?知道有钱人玩得花,没想到这么恶心。
“所?以?,那些人对他?客气,也是忌惮他?。”
“什?么人。”林月疏追问。
“很多。”霍潇打马虎眼道。
“说嘛~”
霍潇又去亲他?的嘴:“好了,你的要求我满足了,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了。”
林月疏不应他?,不说不给?睡的。
霍潇知道他?这个人轴得很,于是蹲下身子?分开他?的腿。
“在娱乐圈混,要学会耳聋眼瞎,放下没什?么用的恻隐之心。我说了,我会保证你高枕无忧,还会帮你口。”霍潇仰起头,笑得几分可爱,“其他?人会帮你口?”
“呃……”
林月疏是爽了,霍潇自觉该轮到自己了。
结果就在边境地带跃跃欲试之际,忽然有人转动门把手,嘟哝着“谁在里面锁门干嘛”。
霍潇缓缓翕了眼,抄起洗手液砸过去:
“滚。”
屋外没了动静。
林月疏立马提上裤子?:“不弄了不弄了。”
霍潇重?重?喟叹一声,使劲咬了下林月疏得脖子?,不满:
“都欠我多少次了,你数过么。”
林月疏抱着他?和他?接吻:
“好哥哥,你就让让我吧。”
霍潇“哼”了声,扶着他?的后背按在怀里:
“没有下一次了。”
翌日一早,林月疏醒来后发现身边少了人。
当他?还在试图辨认少的是一号还是二号,刺耳的尖叫声响彻别墅。
走廊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惊呼声。
随后是跟组医生的怒吼:“谁动我药箱了,安眠药全拿走了!”
林月疏顾不得换衣服,一个滑铲开了门。
眼前,走廊上挤得水泄不通,高大威猛的工作人员背着鹿聆冲进人群:“让让,让让!”
“天啊,鹿老师吞药自杀了。”
林月疏怔怔地看着,浑身的血液随着眼球一起凝固了。
四?面环海的小岛,救护车一时半会儿进不来,只能工作人员背着鹿聆生死时速。
终于,陈导三番五次坚持拍摄的决定,还是在此刻中止了。
“怎么样,还有气儿么?”一工作人员问。
“我不知道,我没敢仔细看。”
人群中的温翎漫撇了撇嘴。是嘛。
倏然,导演助理冲出来,手里还捏着张纸,战战兢兢问陈导:
“导演,鹿老师的遗书怎么……”
“什?么遗书。”陈导笑眯眯地打断她?。
虽然在笑,却令人不寒而栗。
“没有的事儿千万别乱说。”陈导从她?手里夺过纸张,随手揣兜里。
宋可卿上吊自杀的事儿还在被屡屡提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鹿聆吞药的事又火速上了热搜。
网上彻底炸开了锅:
【我真呵呵了,天天催生催你妈逼呢,生出来等?着成为别人餐桌上的鱼肉?】
【太可怜了,鹿聆现在情?况如何。】
【跟楼:不知道呢,我表姐在那个医院,说还在抢救,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
【这什?么JB社会,烂到根了,地球快爆炸吧。】
【@制片人殷鑫,不是说造谣么,不是要告网友么?怎么吞药自杀以?死明志的不是你啊。】
【宋可卿的事儿没有一个娱乐圈的人出来为他?打抱不平,再死一个就死一个吧,随便?了,反正不会有结果的,以?后谁死了谁倒霉,网友帮不了你。】
此时,县城医院。
节目组的暂停声明一发,温翎漫走了,随泱走了,裴少珩走了,霍屹森也走了。
急救室外的长椅上,林月疏在出神,霍潇在来回踱步,纪棠低着头捂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走廊尽头忽然传来哭声,一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女孩跌跌撞撞跑来,对着急救室大门猛砸:
“哥哥!哥哥你怎么了!”
工作人员赶紧把她?拉一边,劝她?先?冷静。
鹿聆的妹妹鹿苒泣不成声,嘴里一个劲儿喊着要哥哥。
林月疏怔怔望向狭长的走廊,再无任何人的身影。
一工作人员叹了口气,对三人道:
“鹿老师父母走得早,自己一个人拉扯妹妹长大,唯一的家人出了事,孩子?肯定很痛苦。”
林月疏抬了抬眼。唯一的家人啊……
他?看向鹿苒,随意扫了几眼,就知道这女孩被他?哥哥养得很好,细皮嫩肉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穿的用的都是很好的牌子?货。
他?还记得那天鹿聆告诉他?,自己不怕被人祸害,但妹妹绝对不行。
这样的人真的会自杀?不可能放任妹妹掉入狼窝吧。
说起来,殷鑫好像在夜泳事件的第?二天就走了。
思忖的间隙,急救室的红灯熄灭。
一行人立马围上去询问情?况。
医生皱着眉:
“情?况不太乐观,我们已经帮他?洗胃了,暂时是脱离生命危险,但因?吞服药量过大,现在还在昏迷,什?么时候醒我们也说不准,而且,有可能会造成脑损伤。”
鹿苒哭着给?医生下跪:“你救救我哥吧,我求你了,我给?你磕头了。”
说完,孩子?哐哐往地上撞。
医生赶紧把她?扶起来,请护士们带她?过去做心理辅导。
然后一脸严肃地问谁是负责人。
陈导站出来,医生想了很久,才道:
“有点奇怪,伤者体内除了安眠药成分,我们还发现了医用七氟烷,就是麻.醉药,通过静脉注射输入体内,胳膊上有针眼。”
陈导瞳孔猛地一缩,眼珠子?一转,诡异地看了眼身后的其他?人,随后笑得极不自然:
“怎么会这样,医生是不是你搞错了,我们跟组医生不会提供麻.醉药的,他?也不可能带这个登岛。”
医生上下打量她?一番:“需要我帮忙报警么。”
“不用麻烦您了,我回去查查监控。”陈导忙道。
医生又看了她?许久,点点头,扭头离开了。
可她?说是会查监控,转过脸又说:
“因?为鹿聆的事昨天没有拍摄,为了节约成本,监控全关了。”
林月疏忍不住笑了。猜到了,一模一样的说辞。
只要出点事,监控永远没用。
鹿聆脱离生命危险的事被发到网上,大家也跟着松了口气。
【抱抱小鹿,你要快点醒来,把你这些年的委屈都说出来,大家拼了命也会为你讨说法!】
【某位殷姓纸片人得知鹿鹿没事恐怕要恼死了。】
【实话告诉你吧,他?根本不会害怕,这个圈子?死个人在他?们眼里和死只鸡没差,人命如草芥,是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
【少说丧气话,你看网友会不会抗争到底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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