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成为佛爷贴身副官的日子!by九九九九九九九
九九九九九九九  发于:2025年12月11日

关灯
护眼

张启山对他总是宽容温和甚至是宠溺的,看着他笑弯了眉眼的样子,也忍不住神情变得柔和,十分配合用手将柳枝凑到鼻尖,闻了闻,认同道:“确实好闻。”
江落得到佛爷的认同,眉眼笑得更开了,迫不及待地凑到佛爷的薄唇前,舔了舔,双臂环住佛爷的脖颈撒娇蹭着:“佛爷…现在可不可以…嗯呜…”
张启山抬手捏了捏他细白的后颈,声音低沉柔和:“乖孩子,一会儿你八哥在香堂上完香就该回来了,这么久没见到你八哥了,你难道不想见见他吗?”
江落抬起头,有些纠结般瞧着佛爷,绞着手指回答道:“我想八哥了…但是我也想要佛爷…”
张启山见他可怜可爱的模样,不禁轻笑出声,随即轻点了下他的脑门:“乖,你八哥若是见不到你该伤心了。”
江落听着佛爷的低沉笑声,如金玉撞击,令他整个人都心生荡漾,越发难耐…
他那双乌润的眼眸闪过一抹光亮,他只要摸摸就好…
随即他的小手就…
张启山眉宇微皱,眼里流露出无奈的神情,按住他的手,声音稍有一点严厉:“落儿。”
江落状若胆怯般瞧了眼佛爷,受了训就眨巴着眼睛,扇动着纤长浓密的睫羽,赶紧贴在他的身旁伏乖:“佛爷…佛爷…我最喜欢您了…我只喜欢您…”
张启山无奈,垂头吻了吻他的额角。
江落也顺势…
齐铁嘴坐的是清晨那趟火车回到的长硰城,毕竟那时人最少,他做的伪装不易被人察觉。
回来后,他就先回到齐家香堂沐浴更衣,给齐家的老祖宗们上了香,道了信,稍作休息,就坐上了城主府的车。
现在齐铁嘴回到了长硰城,就像是卸了重担,轻松自在得仿佛是一朵随时来去的云。
他一边看着车窗外倒退的熙攘人群,嗑着瓜子,一边摇头晃脑地说道:“悠哉悠哉,齐某这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啊!”
坐在前面副驾驶的亲兵不由得扭过头,接过话调侃道:“哎呦,八爷您可算是回来了,您是不知道副官有多想您,这些时日他就跟个工作狂一样恨不得不眠不休,可把我们这群下属给折腾惨了。”
齐铁嘴闻言,立马啧了一声,瞪着眼睛伸手敲了下他的头:“好小子,敢调侃起你八爷我了!你信不信我把你这番话告诉副官去!看他不收拾你的!”
亲兵赶紧作势扇了自己一巴掌,嬉皮笑脸地说道:“爷儿,八爷,您可别啊!副官要是知晓了,非把我屁股踢坏了不可!”
齐铁嘴斜楞他一眼,懒得理他…
面上依旧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继续沉浸式嗑着瓜子,但他确实是有些想张日山那个狗日的厚脸皮东西了…可一想到临行前这狗东西居然不让他搞花…他就有些憋屈地将手里的瓜子皮一把扔出车外…
不管怎样,今日他必须要插花!!!
齐铁嘴就怀着这种强烈的念头回到城主府,但奈何现在日头悬空,大白天的张日山也不能在这…
所以他只能先来到了佛爷的书房里回向佛爷详细说了下?门的事情。
“佛爷,这次给二爷夫人换血的事情只能算是成功了一半,但也足以保证其安稳的活到晚年,毕竟转变为您家族人的方式太过凶险,若不是有张海旗的笔记在,我都不敢轻易尝试,毕竟那温泉里的迷药本就是需要绝对健壮的人体才能承受,还有若不是…唉!反正这也足以让二爷的夫人安稳的活到晚年了。”齐铁嘴话说到一半,不留痕迹地看了眼一旁的小落儿。
张启山知道他还有别的话要说,就朝着江落淡笑道:“好孩子去把前些日子三爷送来的极品毛尖给你八哥泡上一壶。”
江落的眼眸如冰雪琉璃洞彻人心,他能清晰的感知到佛爷与八哥有事情在瞒着他…而这件事令他隐隐有些不安…
但对视上佛爷那双漆黑如渊的眼眸,他只得抿了抿唇,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齐铁嘴见此,不由叹息一声,确认小落儿走远后,他才继续开口,眼里满是严肃:“佛爷,齐八不得不提醒您,二爷夫人本就是短寿的…这次虽然是我出手替她续的命,但却是您用自身命理作为媒介扛下的这份因果,那来日…这份承负必当会有反噬在您的身上。”
齐铁嘴深深地看着佛爷,他原本以为佛爷不会救二爷的夫人,毕竟抛开所有情感来讲…这对于佛爷来说并不是一个划算的买卖…佛爷也不该是这般感性的人…唉!
张启山对此却薄唇微勾,露出对那所谓的承负反噬不屑的弧度,声音冷冽:“反噬?承负?日寇在我龙国大地犯下种种滔天罪过,怎么不见那苍天降下承负,那苍天早已死了!如若真的有,那就让它来吧!我张启山最不怕的就是因果承负!”
齐铁嘴见佛爷对如此不屑又决绝的样子,只得将最后一句未说完的话含糊不清地咕隆回肚子里。
也是,佛爷这周身的煞气都能遮掩天机,还怕什么承负不成?
刚好这时,书房外响起脚步声,江落回来了。
只见江落端着一个茶盘,上面放着一个小陶彩茶壶,还有几个陶瓷杯子。
江落情绪有些低落,将茶盘放到茶几上,拿起小淘彩茶壶往杯子里倒好茶水,一言不发地端到齐铁嘴面前,那小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齐铁嘴见状心疼的不行,赶紧接过杯子放到一旁,然后从怀里取出个沉甸甸的紫檀木盒,朝着江落招招手:“小落儿,快过来,看看八哥给你带回来什么宝贝了。”
江落耷拉着眉眼,活脱脱像一只打蔫的小狗,他看了眼佛爷,然后勉强打起精神凑到齐铁嘴的身旁,眼巴巴地看着他手里的盒子。
齐铁嘴赶紧将其打开,露出里面的物件,那是一对儿红翡凤凰血制作而成的耳坠,玉质殷红似血却又晶莹剔透,哪怕是没有直对着光亮,这对红翡凤凰血耳坠也隐隐散发着光泽。
江落伸出葱白的指尖,碰了碰其中一个耳坠,却惊奇的发现那被他触碰到的地方变得更加殷红…颜色往暗红方向转变。
齐铁嘴见小落儿脸上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朗声笑道:“小落儿,这对红翡凤凰血可是发生变异之后的玉种,传闻它的玉矿是在百年前某个小国的一座喷发过后的火山之内形成的,一旦触碰到比它自身温度高的物品,它就会发生颜色改变。”
江落见此确实有些感兴趣,但随即他脸上就露出迟疑的神情,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眨着眼睛,疑惑地说道:“可是…我没有地方能戴上这对耳坠的呀。”
齐铁嘴一僵…呃…发现这对极品凤凰血的时候光顾着好看觉得能配得上小落儿…但却忘了小落儿没有耳洞的事了…
他随后眼珠子一转,将这对凤凰血耳坠取出,来到江落身旁,放到他两边的耳垂处,然后看向一旁的佛爷,笑嘻嘻地说道:“佛爷您瞧瞧咱们的小落儿戴上这对耳坠好不好看?要不您明个儿请个能工巧匠来,把这对耳坠改动一下,制成耳挂给咱们的小落儿戴上?”
江落一张小脸精致昳丽,一双琉璃眸晶莹剔透镶嵌其中,肌肤雪白似玉,再配上这对凤凰血耳坠确实平添上别样的风情。
张启山长指搭在桌面,轻轻叩动,端详了一阵,深邃凌厉的眼眸中闪过一抹莫名的精光,像是颇为满意般,嘴角撑起笑意,点了点头:“多谢八爷了,这凤凰血确实与小落儿很配。”
江落对上佛爷的眼神,不知为何,脸颊有些发烫…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汽车的嗡鸣声。
张启山这才将视线从江落身上移开,转而瞥了眼窗外,一眼就瞧见一道矫捷如豹的身影从打开的车门迅速窜出,仿佛迫不及待般进入了楼内。
见此一幕,张启山心中不禁摇头,啧啧…这小子当真是…唉…
随即他用戏谑的眼神看了眼齐铁嘴,扯下了嘴角,漫不经心般说道:“八爷,日山回来了。”
而齐铁嘴则像是没察觉到佛爷话里的调侃般,无所谓地说道:“哦?副官回来了?那他大抵是来向佛爷您禀报要务吧。”
说话间,他将那凤凰血耳坠装入紫檀木盒内,塞进江落的怀里顺便还揉了揉他的头。
江落此刻脸颊上还有一丝粉意…那是红霞褪去后留有的余晖…
张启山见齐铁嘴的态度,眉梢上挑,眼底的玩味神情反而多了几分,但很快被他遮掩下去。
别看齐铁嘴现在面上毫不在意很是平静的样子,其实心里已经泛起了嘟囔,也不知道张日山这个狗日的东西想没想他,这死呆子除了床上的事外,整日里就佛爷长佛爷短的…仿佛离了佛爷不能活了一样…他能因为他回来而马不停蹄地赶回城主府?
就在齐铁嘴内心纠结之际,张日山大步流星地走到了书房外,敲门声响起。
——笃——笃
“佛爷,属下有要事禀报。”张日山清朗的声音中还掺杂了一丝几不可闻的微喘。
张启山心里暗自摇头,但还是淡淡地开口道:“进。”
张日山进来时,俊朗飘逸的面庞上还沾染一丝薄红,眼眸亮得惊人,他进来的一瞬间就瞧见了这个令他日思夜想之人,平直的嘴角不禁有些上扬。
齐铁嘴刚才听到张日山说的有要事向佛爷禀报,还在心里吐槽他真是个没良心的呆子…但在他进来的瞬间,对上他这张巧夺天工的俊脸…这身材…还有那墨绿色戎装下包裹着的挺翘的…嘶哈…行吧…我齐八大人有大量,就原谅这个没良心的呆子了…
张启山见张日山这副模样都有种想要扶额的冲动…完全没眼看…
就差往张日山后面装条狗尾巴了,见着齐八就跟狗崽子见到骨头一样狂摇尾巴。
没眼看…当真是没眼看…
江落怀里抱着盒子,看了眼佛爷,然后视线在两人间徘徊了一瞬,他眨着浓黑的眼睫,语气里是不谙世事的纯真,状若好奇地问道:“日山哥哥您不是要向佛爷禀报要务吗?怎么站在这光顾着盯着八哥瞧呢?”
齐铁嘴这时也回过神来,抬手摸了摸鼻子,颇为不自在又有那么一点小扭捏地瞥了眼张日山,微扬着下巴扭过头,端起刚才的陶瓷杯子抿了口茶。
然后朝着江落招手说道:“来,小落儿,到八哥这来,八哥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了,让八哥好好瞧瞧。”
张日山这时也是罕见地在齐八面前露出羞赧的模样,稍微有些局促地说道:“啊对…对…”
他赶紧走到佛爷的办公桌前,略微低垂着眼睑,禀报道:“佛爷,红中今日已经带着陈皮去见了水蝗身边的那个早有异心的搬舵,卢建勋那边收买的通州外城审计科的职员也发现了账本有问题,目前事情进展都很顺利。”
张启山原本还有些恶趣味地想要调侃他两句,但是看到他耳畔发红的样子,心下又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小子在心上人面前脸皮都变薄了不少,算起来他这个做兄长的怎么也要给自家弟弟留点脸面,于是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对了记得让自家的哨子继续监视霍当家身边那个有问题的女伙计,等水蝗一死,也该将她收网了。”
张日山听到那个女伙计的事情,立马正色道:“是,佛爷!您放心,这件事不会有差错的。”
当年他们在墨云高秘密组建的实验室中收缴出一瓶能破坏张家人血液的神秘毒素,自那时后起,佛爷就敏锐地察觉到了还有一股势力一直蛰伏在暗处,窥探着张家人的秘密,并且他们在此之前没有丝毫察觉,这说明这股势力对比起全盛时期的东北张家也不遑多让,如今东北张家早已四分五裂彻底沉寂他们已经无力再对抗这股神秘的势力,那这股势力极有可能盯上了长硰城…盯上了九门…毕竟这里聚集了绝大多数的张家人…
所以从那时起,佛爷就已经不再完全信任九门的情报网,并且动用了自家的暗子秘密监视九门中高层或者能接触到高层之人的一举一动,毕竟九门之中极有可能已经混入了那股势力的人,而且就连后期投靠城主府的张家人,佛爷也始终保留了一份警惕。
果然,这份警惕不是无用的,自家的暗子顺着一些蛛丝马迹,果然锁定了一些在特定时间形迹可疑之人,并且在他们身上发现了类似张家人特有的纹身,只不过那群人身上的是凤凰纹身!
而霍当家身边的那个女伙计,细想起来更为骇人,毕竟她可是跟随在霍当家身边整整五年…那个女伙计看似为了家主之位背叛了霍当家暗地里投靠水蝗…实则只是单纯的遵照身后势力的命令,想要把长硰城的局势搅乱、水搅的更浑,想让九门彻底离心…他们好趁机而入,将他们的探子更多的混入其中,甚至是想要完全取代九门!
好在一切都来得及…他们发觉的并不算晚…
张日山有些不敢想象,如若佛爷没有察觉出那股暗中窥探蛰伏的势力…或者察觉的时间晚了…九门会发生什么事…长硰城又会变成何等模样…
面对张日山与佛爷之间的对话,齐铁嘴眉宇微颦,他并不清楚这些事的详情,但想来能被他们如此重视的事情,应当是万般凶险。
原本按照他的性子,齐家的祖训,他是万万不该参与进来的…但是他一看到张日山这个没良心的呆子…还有一旁用痴迷的神情盯着佛爷看的小落儿…他也只能微微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头又抿了口茶咽下肚内。
如今他这个孤家寡人有了牵绊,也算是彻底与长硰张家绑在一起了,哪怕前方就是刀山火海他也要陪着一起!
张启山将齐八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个不易见的弧度。
随即淡淡问道:“今日事务所那边的事情你都处理完了?”
张日山先是一怔,然后很快地点了点头,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回佛爷,都处理完了。”
张启山挑了下眉梢:“嗯,既然忙完了,也不必拘在那里了。”
齐铁嘴还有些茫然地看了看…随后也跟着反应过来,佛爷话里潜藏着的意思…
那这意思是…他从?门带回来的那些各种味道的小罐油能提前派上用场了?
待齐铁嘴与张日山两人离开后。
江落抱着那装有凤凰血耳坠的盒子坐到佛爷腿上,眼巴巴地望着佛爷,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期待与雀跃,软绵绵地问道:“佛爷…您想给我打个耳洞吗?”
张启山抬手将他小巧粉白的耳垂握在掌心里细细摩挲,眼神有些幽暗,但回答却是否定:“不…我并不想…”
江落怔了下,原本亮闪闪的眼眸一瞬就变得暗淡,眉眼都耷拉了下来,表情像是有些难过,低垂下的睫羽遮掩住眸子,声音有些沉闷地问道:“佛爷,您是觉得我戴着它不好看吗?”
张启山搂紧他的腰,将手放在他的单薄的胸膛上,低沉沉的笑出声,垂头吻了吻他的耳畔,贴在他的耳边,声音低沉带着引诱:“你戴上它好看极了,但是我不想让我的乖乖身上出现任何伤痕,所以我会命人将它制成…耳夹…在夜晚…昏暗的灯光下…你戴上这对凤凰血定会美极了…乖乖你喜欢吗?”
江落感受着胸口处的温热手掌,在夏日里是那般的炙热,烫得他心口都有些发涨…仿佛这处的血液都被这抹炙热烧得沸腾,咕噜噜地冒着气泡…
嫣红更是有种莫名的痒意…
“佛爷…我喜欢…我好喜欢…您觉得好看的我都喜欢…”江落痴痴地看着佛爷冷峻的脸庞,眼里满是迷离,随后凑到佛爷的薄唇前,张开唇瓣含住佛爷的嘴角,一点一点地舔舐着…
“佛爷…我想戴给您看…”少年的声音虔诚又糜魅。
齐铁嘴与张日山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书房。
齐铁嘴故意没有理会身后的张日山,他自顾自地往前走着,像是完全无视了他一样。
张日山见此有些摸不着头脑,齐八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门一行累着了?
他想不出…也只好跟在其身后回到三楼卧室内。
然而齐铁嘴回到卧室,就一屁股坐在床边自顾自地开始摆弄着自己箱子中的瓶瓶罐罐,丝毫不理睬一旁眼巴巴看着他的张日山。
此刻,张日山即便再摸不着头脑也看出来了齐八就是故意不搭理他的,他心下有些无奈,坐到齐八身侧,双臂环住他的腰身,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委屈,但是说出的话却十分不正经:“八爷您怎么不理睬我呢?难不成是我们分别的这段时日里,您在?门那边又碰见了可心人儿了吗?养了别的小情人?所以您终究是玩腻了我吗?我这一颗真心终究是错付了!唉!”
齐铁嘴感受着耳畔处喷洒的热气,额角忍不住抽了抽,他头都没回抬手就往他脑袋上打了一巴掌,耸动了下肩膀,忍无可忍地低声吼道:“张日山!!!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什么叫做我玩腻了你?哪次是我玩你了???你个狗日的东西,我跟你好说赖说你一个月才让我两次,上次我临行前一晚,你说什么也不让我整!你还好意思说我玩你???咱俩到底是谁玩谁???”
齐铁嘴越说越憋屈,看着箱子里这些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的眼神也越发坚定,他今日一定要插花!!!
张日山被打了一巴掌也不嫌疼,再次没皮没脸地搂住齐八的腰身,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颈窝,近乎贪婪地嗅闻着那股类似道观供奉三清所烧的飘渺的香火味,声音有些暗哑:“八爷…八爷…您别气恼了…我这些时日真的好想您…想您想的饭都吃不下…整宿都睡不好…”
听张日山说因为想他而整宿都睡不好,齐铁嘴非但没有丝毫感动,反而脸色有些微僵,像是想到了什么般,他突然挣脱开他的怀抱,从床边起来,站起身来死死地盯着张日山这个厚脸皮的东西,捏着他的脸颊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个随处发(q)的东西,你是不是又趁我不在,用我的衣物干那腌臢事了…”
不怪齐铁嘴会这么想,因为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最离谱的是张日山这狗东西有次居然把他的衣物带去事务所了!!!
那次若不是刚好他齐家盘口有点事需要到事务所找张日山帮忙,他也不会撞见这么龌龊的令他难以启齿的事情来…
他就说吗,为何那阵他的里衣不是莫名其妙没了…就是被洗了还没干…
张日山对此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他没想到齐八居然又提到这事了…
还不是那段时日齐八他只顾着忙香堂的事…晚上等他回来的时候都睡得直打呼了…
他又舍不得折腾他…可谁能想到齐八睡着了还不老实,不是往他怀里钻,就是手脚扒在他身上…弄得他那段时日睡也睡不好…头一抬就是一宿…
这也不能怪他做出那种事来啊…
齐铁嘴见他心虚的神情,就气的直磨牙,直接一下子扑到他身上将他整个人都压在身下,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脖颈,在上面咬出一个个泛红的牙印来。
张日山在被压倒的瞬间有那么一丝诧异,但随后他也没有反抗,任由齐八在他脖颈处啃咬…微眯的眼眸中一抹精光闪过,毕竟鱼儿在上钩之前可不就是要先喂上饵吗?
“八爷…您轻一点…您要是把我脖子咬坏了…明日我还怎么去事务所坐镇…”声音低磁又带着性感的沙哑。
这道声音仿佛是在撩拨着齐铁嘴的神经,让他脑海里的弦被撩拨的一根根崩断…
他喘着粗气,侧着脸凝视着张日山的俊逸的眉眼,手上的动作却片刻都不停,解着他脖领处的扣子。
齐铁嘴看着他心底就冒出一股邪火来,凑到他的耳边恶狠狠地低声说道:“我就应该找人打把锁,给你锁上,省着你不要脸总是…”
张日山眉头微动,眼底闪过一丝暗芒,声音沙哑又带着委屈:“八爷您出去一趟,怎么变得这般心狠…您还说外面没有旁的人…定是您在外面找的小情人把您给教坏了…您这要是把我锁坏了…您以后还怎么…”
可没等他说完,一个巴掌又落了下来,啪的一声,他白皙的脸庞就微微发红起来,但他依旧没有动气,反而痞里痞气地朝着齐八笑着…眼底满是宠溺…但藏在宠溺之下的却是如同野兽盯上猎物的浓烈的侵略…
然而齐铁嘴却丝毫都没有察觉到…反而还觉得今日的张日山格外的温顺…

陈皮默默地跟在红中身后,他现在对前面这个疯子的情感十分复杂。
红中之于他是有违伦理的师徒关系…
当然,他陈皮也并不在乎那什么伦理不伦理的…
但是不可否认,红中对他的那些惩戒真的起效了,他确实是畏惧了他,甚至在红中对他的这些惩戒过程中产生了扭曲的依赖…让他既痛恨畏惧他,又扭曲割裂的依赖他。
但陈皮从不认为自己是被真正的驯服了…因为他足够了解自己…知道自己会在红中显露颓势之际毫不犹豫地动手杀了他…
但这又似乎对于红中来说是不可能的…
仿佛他永远都这么诡异强大…仿佛他永远将成为阴影雾霾笼罩在他的头上…
仿佛他今生都不能摆脱于他,永远被他所玩弄戏耍…被他折辱惩戒…
以上都是陈皮在今日之前的想法,没错,今日的陈皮居然有些动摇了。
这份动摇是在红中真的愿意帮助他为她报仇,真的为了他的事情所谋划,带他去见了一个能帮助他杀了第一个仇人的人…
就在陈皮恍惚地陷入沉思之际,走在前面的红中突然停下步伐,转过身看向了他。
陈皮却还一点没有察觉地往前走着…差点就撞到红中身上。
陈皮一抬眸就对上红中那阴冷冷的目光,吓得他在这大夏天里猛地打了个哆嗦:“师…师父…”
然而红中只是阴沉沉地盯着他看,也不说话。
陈皮被他盯的浑身发毛…刚才那点子别样情绪早就烟消云散…现在唯剩恐惧…他这个疯子师父又要折腾他了…
可没想到红中在看到他惶恐不安的模样后,反而露出一抹温润的笑容来,他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舵主您可别忘了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啊!”
陈皮顿时一怔,只觉眼前一花,随后红中脸上的脸谱又换了个模样,出现的正是…在他的伙计们面前的身份…他的男宠陈中…
陈皮拿不清这个疯子想要做什么,只是在他靠过来的一瞬间就浑身发寒。
“师…师父您…您这是要做什么?”
然而回复陈皮的却是一个极为阴寒的带有警告意味的眼神。
陈皮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眼眸震颤,不敢再多言,只能怔怔地往码头仓库的方向走去。
二人一路无话,直到回到码头仓库地界。
“舵主您回来了,我们兄弟几个买了些荣华楼的酒菜,您和…陈中小兄弟要不一起吃点?”刘小亿有些谄媚地说道。
其余几个伙计看到舵主领着他那个小男宠回来了,也纷纷起身附和。
虽然说他们这个舵主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但是也不是平白无故就打杀属下的,一般不犯了舵主忌讳是不会被杀的,所以他们跟着陈皮时间长了也不算那么胆战心惊,好在能在看到舵主脸色比较好的时候敢主动说上一两句话了。
陈皮本想拒绝的…毕竟他这个疯子师父在这…
但还没等他开口,他身旁一直担心会作妖的疯子师父就以十分做作的口吻说道:“舵主,您刚才太卖力了…弄得人家现在都饿了,要不咱们就跟您手下的这群弟兄们一起吃饭吧。”
红中说完还拉着陈皮的手,做出一副撒娇的模样…

第162章 戏
陈皮被红中那如同蛇鳞一样微凉的手牵住的那一刻,只觉得内心无端地泛起一股恶寒之感。
死疯子、死变态。
陈皮知道红中弄上这么一出准没好事,一会儿定会弄出一些幺蛾子来折腾羞辱于他。
但他别无选择,他反抗不了…并且还要配合满足这个疯子的恶趣味。
陈皮对视上红中温润的眼眸时,苍白阴翳的脸庞上挤出一个微笑,呐呐地应道:“好啊,我们在这吃。”
红中现在扮成陈皮的男宠陈中来,那是得心应手,显然他还没玩够,他得到准确的答复后,不顾一旁伙计们的诧异的目光,自己就像是只没了骨头的蛇一样挂在陈皮身上,用腻死人的口吻说道:“舵主…人家要您抱着人家…亲自喂人家吃饭…毕竟人家现在腿都还发软呢,都怪您,现在人家弄得()都坐不住硬板凳了…您可要对人家负责到底呢~”
周围的伙计们一听自家舵主这么勇猛,居然将这陈中弄得都站不住脚了,牛啊!!!
这陈中虽然说是看着腰身极好,脸庞也阴柔俊秀,但好歹也是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啊!况且之前也是跟着舵主下过穴闯过机关的,那身手也是了不得的人物,没想到居然被舵主这么给折服了…看来舵主那方面的能力属实是强悍啊!!!
他们的视线不自觉地往陈皮的下身瞟去…
陈皮感受到他们的目光,阴翳苍白的脸庞一会青一会红的,眼神蓦地变得阴冷。
随着他的扫视,刘小亿与一众伙计顿时就别开了眼,不敢再看,但内心依旧暗自嘀咕,这陈中也挺骚气,这种事情也能面不改色地当着大庭广众下说出来,看来舵主就喜好这一口啊!难怪之前不沾女色…别的小倌龟公也没见舵主找过…也是这陈中不光床上有用,下了床还是个得力的属下…啧啧…还是舵主牛啊!
红中见陈皮没有反应,修长微凉的手指撩拨般摩挲着他的脖颈,拇指指腹更是用力地滑过他凸起的喉结,他的嘴唇几乎是要贴在陈皮的脸皮上,继续用着那种做作到极致并且腻死人般的语调说着:“舵主您下了榻就不理人家了吗?您在榻上不还说想让人家永远都待在您身上吗?怎么现在连抱着人家吃饭都不愿意了?”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