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求和离!by倦色
倦色  发于:2025年1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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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起,我喜欢你。”这样风轻云淡,压抑在少年心里,都快让他成疯成魔的话,终于说出了口。
孟寒看了眼趴在自己的肩膀上睡着了的唐起,苦笑了一下,他也只敢在这个时候说出口。
“少爷又喝醉了吗?多谢七殿下送我家少爷回来。”
孟寒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唐府的门口,怔怔地看了眼之后,叹了口气,他明明已经走地够慢了。
“我来,别把他给弄醒了。”孟寒躲开了唐府下人想要过来接唐起的手,自己进了唐府,轻车熟路的背着唐起进了他的房间。
将唐起放在了床上,脱了他的外衣和鞋子,正准备走的时候,这手被唐起给拉住了。
“孟寒。”
孟寒回头,就看见唐起睁着眼睛在那看着他,眼睛因为喝醉了,并不明亮,带着丝茫然。
“嗯?”
“你为什么对我和对别人不一样?那么多人你不去欺负你就欺负我干什么?天天害我丢脸你很好玩吗?”唐起淡漠的看着孟寒,随后又道:“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但是每次又躲不掉,你到底想干什么?”
字字句句,皆戳在了孟寒的心上。
“想干什么?想干你啊。”孟寒觉得,自己大概是被气疯了,导致他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孟寒,我其实,挺讨厌你的。”
“咱们还真的没有一件事是可以默契一点的,我挺喜欢你的。”孟寒苦笑,给唐起盖被子的时候,这手划过了唐起的下巴,本来想走的干脆地,结果却彻底地移不开脚步了。
他想,让他在这里看着他睡觉他都会开心吧。
从下巴一路摩擦到唐起地唇,想着那天被气疯了的唐起抓着他亲的那几下,孟寒眸子一暗,心里有个冲动破壳而出。
他都快要压不住了。
他低哑着声音道:“唐起,快起来阻止我。”
唐起没有说话,说完那几句话之后,他又像刚才一样,静静的看着孟寒,看不出喜怒哀乐。
孟寒一点点靠近,在脑海里无数次亮起的不能亲被我就亲一下,亲了就走给打败了。
等他的唇贴在了唐起的唇上的时候,孟寒双手紧紧拽成拳头,不敢再奢想其他的,就这样—
正想着的时候,唐起张开了嘴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
孟寒脑袋中,有根叫做理智的弦在紧紧崩了这么久之后,终于断了。
去他妈的就这样很好。
不够!怎么会够!
孟寒捏着唐起的下巴,探索一般的打开了牙关,含住了唐起那伸出来还没有缩进去的舌头。
在唐起的口腔中,尽情的搜刮着,跟他一起交缠着,在这种趁着别人喝醉了去占别人便宜的愧疚感中,孟寒一脸的懊恼,却又停不下来。
最后,他不知道怎么,脱了鞋子翻身上了床,本来是他低着头亲的,上床之后,他将唐起给抱在了怀里。
两个人吻的激烈,床因为不断地翻转而被弄地吱吱做响,孟寒猩红地眸子看着下面地唐起,两只手抓着唐起的手,十指相扣的按在了唐起的头两边。
从唇一路吻到唐起的脖子,听着唐起的闷哼声,孟寒瞬间就清醒了。
那句‘孟寒,我其实挺讨厌你的’在他的脑袋里面一直循环着。
孟寒吸了口气,从床上爬了下来。
伸手摸了一下唐起被吻的有些红肿,嘴角还溢出丝丝血丝的唇,眸子微微一暗。
痛苦万分。
他不敢去想刚才的缠绵,如果不是最后的时候,唤回了一些些的理智,那么···他要怎么面对唐起。
孟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唐府出来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自己府上的,满脑子全是唐起的身影,他回应着他的亲吻,特别乖。
你可真是个禽兽。
孟寒想着。
第二天,唐起起床之后,昨晚的记忆已经断片,他拉着一个侍卫问了一句:“昨晚谁送我回来的?”
“是七殿下。”
唐起冷哼,那小子居然还会送他回来,还真是有点难得。
下人看着唐起有些肿的嘴巴,问了一句:“少爷,你的嘴···”
“嗯?”
“肿了。”
“啊?”唐起回了房间,拿着铜镜看了眼,自己的嘴果然是肿了,嘴角还破皮了。
“啧,这要不是知道是孟寒送我回来的,我都要觉得是不是哪个暗恋我的人,趁着我喝醉了来亲我了,瞧瞧这嘴,都弄成什么样了。”
等他出去的时候,正好碰上了走过来的唐父。
“你这嘴怎么了?”
“不知道,要么就是被蚊子咬的,要么就是昨天喝酒可能有点过敏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立业了。这成家立业成家立业,应该先成家再立业,有个人管着你你就会老实些了。”
这些话,唐起听的耳朵都快起茧了,连忙道:“爹,我今天要进宫当差呢,我就先走了啊。”
“和你说了又不听,我都一把年纪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
唐起耸耸肩,这又不能怪他,成日都跟着一群男人打交道,他现在都不知道还有谁家的小姐是没有出阁的了,更别提是建立感情。
这要是让他跟男人建立感情还差不多,一张酒桌,几坛子酒,这感情也就喝来了,多方便啊~
唐起进了宫,刚走到宫门口,就看见了黑眼圈特别重,脸色一点都不好的孟寒蹲在哪里,看到他的时候,孟寒还用手捂住了嘴。
唐起:“七殿下在这里做什么?”
“关你什么事。”孟寒蹲在这里,蹲了很久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蹲在这里。
在王府睡不着,所以他就来这里等着了。
一边期望唐起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好给他一个痛快。一便又不希望唐起发现,想着维持现状就号。
整个人,矛盾又纠结。
“哦,行,那我先进去了。”唐起早就习惯了孟寒的冷漠,也不当回事,笑了两下之后,准备走进去了。
“唐起。”孟寒站了起来,轻声叫了一句。
“嗯?”
孟寒拽着拳头,许久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最后,颓败的转了个身,一脸的无奈终究事没有让唐起看见。
他道:“没事,你进去吧。”
唐起:“···”
唐起看着孟寒那样子,这可一点都不像没有事情的样子,随后,停住了脚步,回头问了一句:“真的没事?你嘴怎么了?怎么一直用手挡着?”
“没事。”孟寒万分痛苦的朝着自己的王府,头也不回的走了。剩下唐起一个人茫然的站在那里。
“过真是个小孩子。”唐起笑道。
随后,没有当一回事,自己进宫做事去了。
百无聊赖不知道该做什么,或者说是不知道能做什么的孟寒失魂落魄的走到了太子府,看着在外面站着晒太阳的晏柯,他现在满腔的心事不知道和谁说。
好像,只有晏柯是唯一一个能知晓他对唐起的那种龌龊的心思的人。
像是漂浮在茫茫大海的落水之人终于看见了远远而来的船队一样,孟寒拉住了晏柯,似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能和聊聊吗?”
“嗯?我?”晏柯左右看了看,这周围好像除了他也没有别人了,大暴燥的弟弟小暴躁找他能聊什么?
“不然还有谁?”
“行,要聊什么你说啊,还跟我打个招呼干什么?”晏柯觉得好笑。
“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没有人的地方。”
晏柯带着笑意的眸子看向了孟寒,道:“真是要跟我聊天?”
“不然···我还能做点什么别的吗?”
“当然不能。”
“所以,真的就只是聊天。”
“唐起吧?”从孟寒一进来,晏柯就从那魂不守舍的样子看出来了他的纠结,大概是以前能藏得住的心事,现在藏不住了。
“都和你说了找个地方聊了,你···你闭嘴!”孟寒左右看了看,那着急的样子成功的把晏柯逗得开怀大笑。
“喜欢一个人又不是什么丢脸得事情,有必要藏着掖着?”
“你跟不跟我走,不跟我走我就走了。”
“行行行,去你哥的书房吧。”知道孟寒这个人不经逗,晏柯连忙拉住他。
两个人去书房去了。
晏柯看着孟寒鬼鬼祟祟的关上了门,叹了口气,道:“你哥现在没有回来,没人会来这里,你这样会让我有种我在偷人的错觉的。”
“滚!谁要跟你偷人!”孟寒瞪了眼晏柯,话里话外都是嫌弃。
“有什么话你就说。”
“我···你知道的,我···”孟寒好几次想开口,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最后,茫然的抬头,向晏柯求助。
“你喜欢唐起,但是不敢跟他说,自己现在又藏不住了?”
孟寒点头:“我昨晚亲他了,趁着他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
“他今天早上还记得吗?”
孟寒摇头:“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一边希望他记得一边又希望他不记得,觉得维持现状就好。可是—”
“可是,你想要的根本就不是维持现状,你想要更多?想要像我和你哥这样?”
孟寒点点头。
“你就真的没有考虑过坦坦白白的跟唐起说一下吗?你跟你哥真的是一个娘胎里面出来的吗?”
“这关是不是一个娘胎里面出来的什么事?”
“你哥可比你不要脸多了。”
“···”
“现在呢,有两种办法摆在你面前,要么就不撞南墙不回头,告诉唐起,明确的跟他说,我喜欢你,我想要追你。还有一种就是既然你没有这个勇气,怕跟唐起说了之后连兄弟做不了的话,还是将你的心事给收一收吧,即使唐起现在没有往那方面想,这到了以后了,肯定也是会记起来的,等他哪天细细想起来的话,你们还是连兄弟都做不了。”
孟寒挣扎了一下:“很明显吗?”
“特别明显。”晏柯点了点头,给了孟寒最后一击。
“我收不了,我一看见他我就忍不了。”
“所有烦恼,坦白可破。”
“我知道,我可能会跟他说,但是不会是现在,现在这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跟他说了只会造成两个人难堪。”
晏柯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看着孟寒道:“所以你是想等你以后老了,临死之前将这个事情当作遗言告诉唐起?”
“···总之以后会有机会的,我现在不想跟他说,按着他的脑子,现在估计也发现不了。”
“什么发现不了,是根本不会往那方面去想好么,一旦他的脑子往那边弯一下,就可以想到了。我要和你哥说,你喜欢唐起他也不会相信。毕竟,你以前都做了些什么事情,你哥都记得,何况是唐起呢。”
孟寒叹气:“还不都怪我哥。”
跟着晏柯在书房里面呆了一会,将自己心里所想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之后,孟寒这心里舒畅多了。
将一个在心里憋了好几年的秘密说出来了,整个人都轻松了,看着晏柯,好像越看越顺眼了。
“嫂子,那我走了。”
“···嗯。”虽然在跟着孟佑那一刻开始,他就决定了嫁鸡随鸡,但是,这声嫂子还是怎么听怎么别扭。
两个人刚打开门,看着外面阴沉沉的站着的孟佑,同时一滞。
晏柯,孟寒:有点慌临初。
作者有话要说: 睡一觉起来,发现已经快七点了,赶紧把更新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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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柯:“孟佑···”
孟佑看了眼两个人, 走了进去,虽然什么都没有说, 但是晏柯和孟寒两个人一个都不敢动。
孟佑道:“你们门关的这么好的在干什么?”
孟寒:“我就和嫂子说点事情。”
晏柯:“对对对, 真的只是说事情。”
孟寒一言难尽的看着晏柯,本来真的只是在说事情, 结果被晏柯这么一说,倒有点像做贼心虚的样子。
孟佑:“说事情要关着门?”
孟寒:“哥, 你不相信我的话, 你应该相信我嫂子吧,我嫂子对你那可是矢志不渝的!他那块贞洁烈夫的牌子还在那里呢。”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 晏柯的小火苗就一下子上来, 朝着孟佑走了过去,然后指着孟寒道:“我都和他说了我不和他呆在一起了, 他偏偏要把我给拉进来。”
孟寒:“···”
简直不敢相信这个蛇蝎心肠的男人和刚刚开导他的人是同一个人。
孟佑看了眼孟寒, 那冷漠的神情仿佛在告诉孟寒, 你要是再不跑,你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于是, 孟寒想都没想在狠狠的瞪了眼晏柯之后, 撒开脚丫子就跑了。
也没来得及问孟佑知道了多少。
晏柯笑着看着孟寒的逃跑, 坐在了孟佑的对面, 给他倒了杯茶,道:“听见了多少?”
“你们自始至终说的都是一件事,还问爷听见了多少?”孟佑接过茶, 喝了一口。
“那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这个事情根本就不会有结果,唐起和孟寒是什么样的人,我都清楚,先不说孟寒有没有这个胆说出来,即使说出来了,唐起被孟寒针对了这么多年,现在这个人来和他说喜欢他,他会相信?即使相信了,他会接受?换你你接受么?”
晏柯摇了摇头,道:“没人欺负我,所以这个感同身受不了,但是,我觉得要是换作是唐起的话,那应该是不一定的,那货还挺好忽悠的。”
“你想多了,孟寒没这个脑子。”
“哈哈哈,来自亲哥的吐槽最为致命。”晏柯笑了起来。
在家里吃完饭后,孟佑又走了,兴许是因为楚国那边派过来的苏御快到了,所以,这几天孟佑一直在宫中早出晚归。
不过,每天一日三餐还是会回来吃的。
晏柯就在家里做好了饭等着孟佑回来吃。
“太子妃,要不您先休息一下?”管事看着晏柯这不太好的脸色,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事,大概是最近没有睡好,有点心悸。”晏柯靠在灶台上休息了片刻,将锅里面的鱼给捞了上来。
都给弄上桌之后,坐在桌边等着孟佑回来的时候,趴在了桌子上,休息了一下。
等他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感觉有人叫醒了他。
晏柯睁开眼,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人,先是吃了一惊,然后是狠狠蹙着眉。
他连声音都是颤抖的,他道:“你···怎么会是你!”
“当然是我,不然你以为是谁?你偷了我的身子,还想要我死?”
晏柯看着原主走了过来,穿着他今天穿的衣服,而他···短衣短袖,他伸出颤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心中万念俱灰,是—短发。
不,这一定是梦!
他要醒过来,他不过就是趴在桌子上,在等孟佑的时候,睡了一会而已。
另外那个晏柯应该早就不在了的,为什么他还能看见他!
“我告诉你,你想拿着我的东西去跟孟佑好?想都别想,我要缠着你一辈子,我要你和他,一辈子都不得安宁,我要在你和他夜夜欢愉的时候出来,我要让你看着我在他的身下承欢,我要你只能干看着。”
“不要!”晏柯猛然坐了起来,一把揪住了自己的胸口,这里,疼的厉害。
看着漆黑的四周,他···还在梦里面吗?
“孟佑···”晏柯的声音,低哑又无助。
在无边的黑暗将他给吞没的时候,下一刻,他被人抱进了怀里。
“怎么好端端的晕倒了?”孟佑将人给抱在了怀里,在晏柯的脸上亲了一下。
他今天从宫中回来,一回来就看见了一桌子的饭菜,还有趴在桌子上的晏柯,等他去叫晏柯的时候,却怎么都叫不醒。
“孟佑,我看见他了。”晏柯回抱着孟佑,很想将这句话讲的平淡些,但是,他连身体都在颤抖,他要怎么去平静。
他不想消失。
孟佑眸子一蹙,将人给抱的更紧了,随后,轻声安慰道:“是不是你最近总是会去想这个问题?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么?”
“不,特别真实。”真实到,让晏柯觉得,那个人就在他面前,在跟他说的那些话。
“他都说了什么?”
晏柯喘了口气,摇了摇头。
最终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或者,这就像孟佑说的,就真的只是一个梦。
“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你吃了饭吗?”
“没有,一直在旁边看着你。”
“我去弄给你吃。”晏柯准备站起来,却被孟佑给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孟佑?”
“如果他真的出现了,你一定要告诉爷,知道吗?”
孟佑将晏柯给抱在了怀里,沉沉的了口气:“这种事情,爷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有一天你要是真的要不见了,一定要告诉爷。”
晏柯没来由的被孟佑这句有些无助的话给刺痛了。
“放心吧,不会不见的。”
“至少,要让爷知道,这个壳子里面装着的,已经不是你了。”孟佑在晏柯的嘴上亲了一下。
至少,要让他知道,这个壳子里面已经不是他了···
这句话,将晏柯心里的害怕给放大了。
“不会不是我的,即使真的暂时不是我了,我也会努力的回来的。”
“嗯。”
两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抱着,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动的嘴,寂静的房间中,依稀的响着缠绵的水声。
晏柯承受着孟佑温柔的宠爱,脑袋却抽疼的厉害。
原主晏柯跟他说的那句话一直在他的耳边循环着,晏柯摇了摇头,很想将这个不合时宜跑出来的影子给甩开,但是,那些话就好像魔鬼的诅咒一样,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孟佑···”晏柯紧紧的搂着孟佑,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他感受着孟佑身上灼烫的体温,微微松了口气,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真实。
第二天,楚国的使臣到了,孟佑这次没有让管事来叫,自己起了一个大早,看着躺在自己旁边的晏柯,在晏柯的脸上亲了一下。
“让膳房做好饭菜,做好之后叫他起床吃饭,还有,别让他再进厨房了。”等孟佑洗漱完之后,走了出来,对着管事吩咐道。
管事点了点头,昨天他魂都快被吓飞了,他以为晏柯是睡着了,所以就在他的身上披了床毯子,就没有再去打扰他了。
结果,这太子爷一回来也叫不醒了。
叫来了太医,针也扎了,药也喂了,就是怎么都叫不醒,这病灶也不知道在哪里,不过,好在晚上的时候醒过来了。
“还有,让暗卫去帮爷找到前几天来咱们府上的那个道士,带回来。”
“是。”
孟佑带着暗卫出了太子府,一出来就看见了不怕死的站在外面的苏御。
孟佑嘴角带着抹嘲讽的笑容,随后,走了过去,寒暄道:“苏将军,这不就是打了两个败仗么?怎么一个月不见,成了独眼龙了?”
苏御没有说话,冷着一张脸,眼睛看着太子府的门口,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分给孟佑。
“都给爷长点眼睛,别让什么不长眼的苍蝇飞进去了。”孟佑看着苏御,眸子充满着挑衅,这说话自然是对身后的暗卫说的。
暗卫道:“是!”
孟佑走了好几步,看着这外面站着的苏御,最后,又重新回了府,将晏柯从床上拉了起来。
晏柯翻了个身,抱着被子不肯撒手,道:“昨晚都快被你给干死了,今天还不让人睡个懒觉,孟佑你别太过分了!”
“你跟着爷,跟在爷身边,起来。”孟佑拿着衣服,给晏柯穿上,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给晏柯洗漱用的水,就开始给晏柯洗漱。
晏柯瞪了眼孟佑,接过管事给他送过来的早餐,愤愤的咬了一口:“你干什么?”
“爷在门口看见了苏御,那孙子站在爷的太子府门口,也不知道想干什么,所以,爷还是把这太子府最贵重的东西给随身带着。”
“他还敢来?是真的不要命了吧?”
晏柯听着这个话,感觉诧异至极,苏御这个人,是真的脑袋有些毛病吧?上次把他给绑到了楚国,这笔账都还没算呢,他现在竟然自己送上门了?
“估计是。”
“你估计个屁,你又动不了他,他不就是仗着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所以才会这么嚣张的么。”晏柯吃了口包子,然后笑着拆穿了孟佑。
“吃个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不和你去了,你自己去,我要在家里面待着,你有事情你自己去忙吧。”晏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随后,放慢了吃东西的速度,对孟佑说道。
“不行,你得跟着爷。”
“这是太子府门口,这苏御胆子再肥,他也不敢动手的,要不是上次被暗算了一把,我才不会被他带走。”
“不——”孟佑正准备干脆的拒绝,晏柯就将他还没有说出来的话给堵在了嘴里。
“你现在可能不太喜欢吃包子。”晏柯笑着看了眼孟佑。
毕竟,被那样逼着吃了三个月的包子,是个人都该吃吐了。
“这要是你做的话,爷还是喜欢吃的。”
“别贫了,这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你是个太子,能不能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
“不准出门。”
晏柯点头。
大概是觉得不放心,孟佑让人将这门口的苏御给赶走了。
然后就进了宫,去安排今天晚上的晚宴去了。
晏柯吃完早餐之后,站在了太子府的门口,看着那个被孟佑赶走的人又来了,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对着旁边的管事道:“拿把匕首给我。”
“太子妃···”管事犹豫了。
“没事,我就拿来玩玩。”
孟佑这边,在宫中忙的晕头转向的,谁都知道,今天晚上就是个鸿门宴,这布宴的没安好心,这来吃的,也是心怀鬼胎。
偏偏皇帝跟他说,这面子功夫得做足了。
“这谁放上来的人参?”
“给爷划了。”
“真有那么多的话,给爷送到太子府去。”
诸位大臣:“···”
太子府的一个暗卫一路跑了进来,看着孟佑身边环绕的大臣,欲言又止的看了眼孟佑。
“有话就说。”
“楚国来的使臣被刺伤了。”
“哦?”孟佑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来了兴趣:“谁?”
“苏御。”
听完之后,他眸子瞬间就亮了,带着点激动问道:“死了没?”
“没死。”
“没死来和爷说什么?他还盼着爷给他抓凶手不成?爷不找人去弄死他他就该偷着笑了。”
暗卫为难的看了眼孟佑,走进了几步,在孟佑耳边道:“是太子妃刺伤的。”
话音刚落,孟佑已经跑到了门口。
等孟佑刚到太子府的门口的时候,就看见了一堆的楚国侍卫站在太子府的门口讨要一个说法,让太子府里面的暗卫给强硬的挡了下来。
孟佑冷着脸,走了过去:“睁开你们的眼睛看清楚,这是爷的太子府,容得了你们在这放肆?”
晏柯本来没有任何表情,看见孟佑来了之后,对着孟佑笑了一下,随后就被孟佑给抱在了怀里。
“他是不是又动你了?”
“没有啊。”
楚国那边的一个使臣,站了出来,道:“不知道月国太子这是何意?纵容太子妃行凶?”
“那不如你先问问你们的那个苏御苏将军,在爷的太子府门口是想干什么?爷的太子妃前段时间被吓了一次,心病还尚未痊愈,他现在跑过来,是想干什么?”
苏御没有离开,在旁边被管事叫的大夫给包扎了一下之后,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他感受着晏柯亲手插进他胸口的匕首时,虽然晏柯没有插在心脏那边,却好像把他的心给割碎了一样。
那一刻,他才真的确定,那个冷漠眸子里闪着恨意的人,是真的不会是那个知道自己母亲死了都不说的懦弱的晏柯。
看着苏御走了过来,这身上的伤,衣服上的血就是铁证,楚国的一些人开始作起来了,揪着晏柯伤人的事情不放,硬是要在太子府门口讨要一个说法。
晏柯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看了眼在自己面前指着自己鼻子骂的人,安抚了旁边已经徘徊在生气边缘准备动手的孟佑几句之后。
出了声。
他道:“所以,你们用什么来制裁我?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我不守规矩?”
“你自己清楚就好,这月国也不至于这么无礼吧?这若是让诸国知道了,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蠢货,是不是我在月国久了,你们就忘了我还有个什么身份了?”
晏柯看见人群一片寂静,走上前去,站在了最前面,冷漠的看着这些人的嘴脸,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但是,老子特么的姓晏啊,怎么了?我教训个上次伤了我的楚国将军,你们是要回去跟父皇说么?嗯?”
晏柯的话一出,没一个人敢说话了。
完全他们已经快忘了的楚国太子爷,昔日那个病弱的人,气场全开的给吓到了。
晏柯淡漠的眼神扫过了楚国那些他都不认识的面孔,心里泛着冷意,如果不是下不去手的话,苏御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孟佑看着站在前面的晏柯,微微一愣,在他面前装猫装久了,他都要忘了,这个人也是有他自己的爪子的。
这个爪子还异常的锋利。
“还有什么疑惑吗?有事情一起说完,不过,说我伤苏御的时候,记得跟父皇提一下,一个月前,苏御把我劫持回楚国,还杀了几个随身的侍卫的事情说一下。我倒是想看看,这苏贵妃能有多大的本领把他给保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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