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悬不落/重生之高悬不落by骨色弯刀
骨色弯刀  发于:2025年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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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座里,方黎和欧春明坐着,就这半个小时,要请方黎喝一杯的男人已经不下七八个,方黎都一一拒绝,他似乎只为感受氛围而来,端着一杯度数很低的果酒,难得片刻地享受在这样编曲激烈的音符中。
“乔苏怎么了?”
“他喝多了!真的是!酒量差不说,那么烈的酒还敢一杯闷!想也不想,都让我哥给惯的!”
不一会儿,乔时也过来了,他穿着侍应生的衣服,其实刚才在舞池里他就找了乔苏一会儿,但人太多,一时也找不到,他端了两杯纯净水过来。
“先给他喝点水,然后我就送你们出去,我忘记了,一会儿这里会有特别表演,呃,可能对单身人士比较友好…不太适合,呃…方黎哥和乔苏哥你们这样有家室的…”
“什么表演这么神秘?”
乔苏又诈尸一般的坐起来:“是不是靳越群来找我啦!你告诉他我好想他呀!”
瞧他笑得好似在卧室里那么放松,靳晓北把衣服盖在已经开始胡言乱语的乔苏身上:“你个醉鬼休息吧!”
“干嘛!你为什么阻止我和你哥在一起?”
“谁阻止了…!”
靳晓北跟一个醉鬼百口莫辩。
“就是你!我要给你哥告状!我和你哥可是已经有了一二三四…五!整整五个孩子!每一个都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你居然撺掇你哥抛妻弃子去外面找二奶!”
“谁撺掇我哥去找二奶了…!你真的醉透了!诶!乔苏…!”
靳晓北根本摁不住乔苏,乔苏已经醉醺醺地掏出手机准备被给靳越群告状,靳晓北吓死了,哪有阎王还没找上门自己去找阎王的?他伸手去够乔苏的手机。
这时候,全场灯光“咔”地一声全部熄灭!
只有几束猩红的光从舞台顶射下来,紧接着,一阵急促又暧昧的萨克斯响起,十几个健硕的男人踩着光轨走了出来——他们身着黑裤,绷着流畅的腿部线条,抬手时,透视的黑纱衬衫一瞬间崩开纽扣,随着口哨声爆响,暴露火热分明腹肌随着音乐舞动。
“哦豁!”乔苏的眼睛瞬间瞪圆。
全是二十岁上下的欧美帅哥,五官深邃,眼神放电,身材一级棒,台下男男女女的尖叫和口哨声已经掀翻了天花板,显然,这就是今晚的特别表演…!
晚上十一点半,等靳越群谈完事情回到酒店,在主卧客房露台都找了个遍,哪里也没见到乔苏的影子,他就知道乔苏绝对又猫出去野了,又想到电话里乔苏还跟他说已经睡了,行,行,还敢忽悠他!当下心头火起的给乔苏打电话,打了两个没人接,咬着牙又打给靳晓北。
靳晓北的电话响了两声就接了,那端传来嘈杂爆炸的音浪隔着手机直轰耳膜,他在那头一副历劫的样子喊:“哥啊!我对不起你!我没看好乔苏,你快点来吧!我们四个人都制不住他一个啊,我们在中城西一家叫Queen的酒吧!哎呦乔苏我的手机!我的手机——!!”
接着靳越群又听见里头传来乔苏的“耶吼!!耶耶耶!!”的叫喊。
一听就知道这是醉的不知东南西北了,靳越群压着火,知道喝醉的乔苏靳晓北根本制不住,又怕他醉得难受,当即让助理开车往酒吧的地址奔。
靳越群到的时候已经快深夜十二点了,正是夜店玩到最高潮的时间,酒吧门口停着一水儿的跑车,因为这家老板有华人股东,不少还是国内留学来玩的富二代,倒衬得靳越群这辆低调的黑色林肯有些格格不入。
路边三两个不知磕了什么的男孩看他下车,衣装不凡,朝他靠过来,舔弄着极具暗示的舌。
靳越群的火更大!
这他妈什么地界,简直一群妖魔鬼怪…!
上台阶时,身旁同样跟上一个驱车赶来,步履匆匆的男人,靳越群偏头一看,觉得有几分眼熟。
“靳总?”
夜色下,秦卫东先认出了靳越群,下午两个人才在商会见过,只不过他有事临时先离场了,别看他在国外,但他可熟悉靳越群,前段时间因为执掌中海这艘巨轮一时间风头无两,中海旗下的铁矿开采也和中晟有版图相错。
靳越群本是满腔的怒火,顾不上理人,但他也很快认出了秦卫东,想到中晟矿业近两年在国际资本市场和国内的几个大动作,以及他封疆一方的父亲,心中转过八百个玲珑窍,靳越群脸上泛起一层笑意,将怒气暂时掩去。
“这么晚了,秦总过来消遣?”
秦卫东说:“来找我弟弟。”
靳越群微微挑眉:“我听说秦总近期有回国内的打算,改日我挑个好地方,给秦总接风。”
“靳总客气了。”
两个人稍做寒暄,显然眼下各有各的急事,也不是个谈话的好时机,两个人一同匆匆进入酒吧,里面音乐躁动,舞池里俊男靓女贴身热舞,台上的表演倒是暂时停歇,但某一处的尖叫声却愈发高涨,等靳越群循声看去,差点没气的一个倒仰!
只见乔苏醉醺醺地站在卡座的沙发上,面前一个身材火辣的猛男不知朝他说了什么,乔苏哈哈大笑,他满意了,伸手就给了两百美金小费,他倒会享受,旁边还有两个扭腰摇摆助兴的。
靳越群的怒火直窜到头顶,恨不得直接将乔苏生吞活剥,卡座里的靳晓北拉着踩在沙发上的乔苏,已经被折磨的神智涣散,方黎有些醉了,靠在乔时的肩膀,乔时只好一边扶着方黎,一边去帮靳晓北制住乔苏,欧春明则是趴在桌子,他彻底喝醉了。
“哈哈,他们为什么在我跟前儿跳舞?”
靳晓北绝望地说:“谁叫你刚才踩在沙发上那样耶吼耶吼的!”
“我耶吼是因为我没看过嘛!他们是一个人在跳舞吗?怎么我眼前有那么多?我都数不过来了!”
“你当然数不过来了!!你快点下来!你真的喝醉了乔苏!”
乔苏的脸颊红透,他说:“小公鸡点到谁我就选谁…!”他晕晕乎乎地随手指了一个:“哈哈,到你了!接着叫!叫哥哥,咬字要叫的标准,叫一百遍,这两百美金就是你的了!”
“不行不行!你这口音也学的太差了!你要像靳越群一点好吗?他是我弟!我郑重宣布一下他是我弟!下一个!”
周围的人都不知道他这个是怎么个玩法,叫了一堆猛男,不玩花活,也不玩荤的,就一个个排队用中文叫哥哥,还叫的这么起劲。
猛男们更是高兴坏了,这活太简单了,小费更是不菲,虽然也不懂什么意思,但一个个叫完就去排队,比景区门口的大爷大妈们还热情,不少富二代也喝多了,看着这新奇的玩法,又瞧着外国人吃瘪,纷纷起哄,气氛热烈的要命。
“乔、苏——!!”
靳晓北浑身一个激灵,回头看见他哥满身怒火,活像阎王,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乔苏像是听到熟悉的嗓音,笑吟吟地转过头。
“诶?你最像了!”
他跳下沙发,扒开靳晓北,拿着两百美金摇晃,对靳越群说:“就你了!来,喊哥哥!!”
靳越群额角的青筋跳得厉害,一把抽走他的美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们都碰你哪儿了?!”
“你怎么这么凶?!不要你了!下一个!”
他还要去靳越群身后点人,靳越群气的血都顶上去,没有废话,一把打横抱起乔苏就往外走,乔苏的脚一腾空,在他怀里还不老实,踢着腿拼命挣扎着:“你干嘛!我有老公!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老公来了揍的你找不到北!!”
“你还知道你有男人?!我今天不揍你的你屁股开花我不姓靳!”
他凶狠地骂,偏生这个时候还有一位经理小跑追出门外,示意给他签账单。
“哥…!”
靳晓北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乔苏刚才是出手最大方的那一个,他们又是生脸,经理当然以为是他来结账,看着长长的酒水账单和额外的服务费,靳越群咬牙签了支票,把乔苏扔上车,乔苏扒着车门:“我要去找靳越群!你干什么把我塞车里!我才不进去!”
“你给我进去待着!!”
“我不!靳晓北!你快点来救我啊!你傻站着干什么?他要绑架我!!”
靳晓北在后面脸比哭丧还难看,拼命给他打手势:“乔苏!你睁开眼睛啊!他是你老公!!”
乔苏的酒量差到家,从前在汉阳和悦山公司的职员聚会,他也是一杯啤的就倒,更别提这么一杯劲大的天使之焰下肚,他眼前晕的跟变幻的万花筒似的,周围的景儿跟着来回打转。
老公?谁老公?
他再定睛一看,诶?不是跳舞吗?这人怎么这么像他的靳越群?!
“哈哈哈,你真的太像了!来!叫两声哥哥听听!叫的大声!叫的标准,小费多多的有!”
靳越群一双眼睛堪比喷火龙,气不过,又伸手箍着他的小细腰在后车厢里翻了个个,铁掌一巴掌狠狠掴在他右半边屁股:“花天酒地还敢让你男人买单!天上地下你也是独一份了!还叫,一会儿我让你叫都叫不出!”
作者有话说:
昨天看到有宝儿说遇到涔涔,
说实话,昨晚刀竟然真的想了一下,但是,
比剧情先来的我的一蹶灵。[小丑]
不敢想如果在一个场景内,拥有同时喝醉状态下的涔涔+喝醉状态下的苏苏…
可能会把酒吧给掀飞。
第二天新闻报道这里夷为平地[小丑]
都说酒后吐真言。
苏苏没有一句对靳越群的埋怨,全是想在家里称王称霸的壮志。
以及对哥哥地位的执念。[菜狗]
怎么不算苏崽的事业心呢[彩虹屁]

这七天靳晓北就没见乔苏走出过酒店的房门。
这得是啥酷刑啊!让他哥整整教训七天, 第七天的时候,靳晓北实在不放心,想着他哥那性子,不会一气之下把乔苏给打坏吧?乔苏那细胳膊细腿的,在他哥面前连看都不够看的。其实打从前几年他刚知道乔苏和他哥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想,这俩人能对得上号吗?他都把他哥一个使力给乔苏的腰掐断了。
这七天他哥也没露面,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靳晓北终于趁着第七天上午他哥第一次走出房门,看他还叫了助理,猜测应该是有事。
他连忙打房间的内线,电话响到第二个才勉强有人接听。
“喂……”
这嗓音哑的,靳晓北一听那头的乔苏一副快断气的样子,连忙问:“乔苏?!你还好吧?!”
“快、快死了……”
乔苏连爬出去开门的力气也没有了,最后还是套房经理得到电话允准给他开的,靳晓北刚一进去,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咳咳!靳晓北的脸都红到耳朵尖儿,像是要滴血!他也不小了,反正、反正就是男人都懂的那个味儿…!哪怕这七天保洁日日上门打扫和熏香,也根本遮掩不了、散不去,可见这七天的激烈程度。
“乔苏?乔苏?你在哪儿呢?”
卧室里,乔苏犹如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不,精气…!头朝下趴在柔软的大床上,发丝柔顺的垂着,纤细的手臂也不炸呼了,像彻底被驯服一般温顺地垂在床下,露出的地方布满了啃咬的吻痕,连手臂内侧都是,更别提被子之下…
“乔苏!你怎么样啊!你没事吧?!我就说我们不去吧,我哥知道了肯定要发火!怎么感觉你快没气了!我哥没打你吧?”
靳晓北连忙过去,乔苏听见他嗓音,这是他这七天听到的唯一一句人话啊!
他泪眼汪汪地抬起头,看着靳晓北,咧着嘴:“你哥他打我了!”
“啊?!我哥真的打你了?他打你哪儿了?!”
他哥恼火起来那劲儿可不是开玩笑的!
靳晓北担心得很,想撩起被子看他,乔苏又赶紧按住,抽抽带哭腔的鼻子:“算了,他打我的地方也不好意思跟你讲…你哥真的太过分了!!我不就是教了几个帅哥,呸…!几个外国男的学中文吗,我这是宣扬中华传统文化…!他居然对我先奸后揍,揍完再奸,奸奸揍揍!!揍揍又奸!!”
乔苏一头囊在被子上抹眼泪,靳晓北听他说的惨烈都心惊胆战,又看见乔苏露出的后脖颈,连被细碎头发遮住的地方都印着一一个个宣誓领地的吻痕…
这真真是翻来覆去吃干抹净了啊!
“吓死我了,你不知道那天我哥的脸色!真跟活阎王一样,我都怕他一脚把我踹到西天去,来,我还给你带了两个巧克力小蛋糕…你抓紧时间吃…一会儿我哥就回来了…”
乔苏看到蛋糕,感动地说:“晓北!还是你有人情味儿!不像你哥,他就是个禽兽!把包装给我拆开…”
靳晓北坐在地毯上,把外头的包装拆开,乔苏就拿着叉子吃。
“你哥真的太过分了!!他揍得我屁股疼死了!!”
“他还逼我让我叫!”
靳晓北一个纯情大男孩坐如针扎:“啊你赶紧吃吧!这个不用和我说了…”
“怎么不说?我就是要曝光你哥的罪行!他还趁我不清醒的时候让我叫他哥!简直丧权辱国…!”
乔苏抽着鼻子,抓起床上靳越群的睡衣狠狠擤了一把鼻涕!“他还让我叫他老公!还让我以后好好学学怎么恪守夫德!简直卑鄙可恶!呜呜呜,我不叫他就揍我屁股,我给你看看他给我揍成啥样了都…!”
说到激动伤心处,乔苏伸手就要去掀被子,靳晓北吓得大惊失色,他这下知道他是哪儿挨揍了,赶紧死死捂住他的被子:“我不看了我知道了你快盖好了我求求你了!”
“哼!我马上就要和你哥离婚!哦不,是二次离婚!”
“啊?你们之前离婚了?不是,你们什么时候结的婚?”
“说来话长…你就陪我一起骂他!”
靳晓北看乔苏这么趴着也实在可怜,反正他哥也不在,点头说:“行!”
“我告诉你,打老婆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就是,我哥再怎么样生气也不能动手啊!”
“没错!尤其是这样不分青空皂白的给我一顿臭揍…!还,还那样…!”
靳晓北犹豫一下:“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你那天点的猛男确实有点多,小费都给出去了五六千刀…”
“你到底站那边的?!”
“你这边吧…”
他站他哥那边他哥也不要他啊。
“他这就是严重打击我弘扬中华文化的积极性!这是给咱们国人的形象抹黑…!我要上外交部投诉他的恶劣行径…!”
“外交部好像不管这个…”
这时,客厅传来轻微声响,乔苏耳朵一动,一下子就听到了,靳晓北在听他骂人,没注意,看乔苏一下子把头缩进被子里,问:“咋了?”
乔苏又探出一个拱的乱乱的脑袋,随便扒拉了两下,垂下黑长的睫毛:“其实你哥这么生气我也很理解他的…”
“啊?”
靳晓北感觉自己的脑筋有点转不过来。
“你不是让我陪你骂他吗?”
“你可千万不要骂你哥!”乔苏连忙制止他,可怜巴巴地说:“其实你哥对我最好了,他心里最疼我,最爱我了,我都知道的,这次确实是我做的过分了,不该恋酒迷花,伤了你哥的心,所以我受点教训也是应该的…”
“乔苏,你是发烧了吗?”
靳晓北惊讶地问,看到乔苏悄悄向他挤眉弄眼,他顿时福至心灵!
“是了!乔苏,你能这样想就太好了!你终于理解我哥的良苦用心了!那我就先走了啊…”
靳晓北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靳越群就站在门口,男人手里拎着一沓刚传真过来的文件,应该是刚才开完视频会议高管的汇报材料。
“出去。”
只有两个字,他哥身上显然怒意未消,就像一头被侵犯领地的狮子,靳晓北麻溜地跑了,乔苏也看出靳越群的还没消火,又怕,又想哭:“你干嘛还那么凶…!你都把我折腾成什么样了,你总出气了吧…!”
他朝靳越群伸手,靳越群将材料扔到一旁的茶几上,俯身把人从被子里抱出来,男人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捏揉着他的大屁股,又拍了一巴掌:“还不知错…!我教训你是为了出气?”
“我知道错了错了嘛…!”
乔苏的脊背连着大腿根儿都跟着一抖,他把脸蛋搁在靳越群肩膀上:“那我不是喝醉了嘛…”
“以后没我在不许喝酒。”
乔苏不同意,他微微撅起嘴巴:“那我的权益岂不是又少了一项?”
“这还不是你自找的?再敢出去找那些狐狸精,我给你拿手铐拷这儿!”
靳越群瞪他一眼,拿着药膏涂他的屁股,他不放心这异国他乡没开过的药给乔苏身上用,这支还是叫助理去华人药店买的,中国的老字号,消肿镇痛。
乔苏搂着靳越群的脖子,一下一下扭着腰。
“再动!”
“那我疼呀…!”
乔苏又委屈了,一口咬在靳越群的肩膀上,咬的很疼,靳越群也没理,打开他的手,继续给他揉,乔苏嘟着嘴,作势扬起手:“你再对我这么凶,那我也要打你了…你答应我的!”
靳越群不为所动,男人甚至如履约一般转过了头:“行,你打,你打完我们接着算账。”
“还算啊…”乔苏一下子就泄了气,他搂着靳越群的脖子:“我不行了呀,我真不行了,我腰真的快断了,现在都讲可持续性发展么,我马上就不能可持续了呀…老公,相公,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好不好…”
乔苏使劲摇着靳越群的脖子。
“知道错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我发誓知道错了!”
乔苏手指指天!
“下次还敢不敢背着我出去偷人?!”
“什么叫偷人啊,你讲的也太……不敢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发誓我连他们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乔苏又献殷勤似得靳越群嘴巴上亲了两口。
“相公,你就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饶过我这一次吧,我保证我不敢了,再说了,那我还不是想回忆回忆咱俩打小的情意?才让他们叫我哥哥的,谁叫你从小都不肯叫我一声…”
“那我现在叫一声?”
乔苏的头登时摇的跟拨浪鼓似得:“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在我心里你的形象高大伟岸!当然是我哥呀,而且他们那些人我最多就是听了一个声音,声音都跟你差远了!不不不,我向来只听到你一个人的声音,别人的声音在我耳朵里都跟敲破锣差不多!我最爱最爱你了靳越群!”
乔苏又跟小啄木鸟似得在靳越群脸上一顿亲,亲的男人满脸口水。
他知道靳越群喜欢他这样欢喜的亲他。
果然,靳越群的脸色总算缓和一些,拍了下他的屁股:“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回国关你禁闭!”
就这样,乔苏的纽约游在一场猛男秀里提前结束,上飞机那天都是靳越群抱着上去的,靳晓北则被靳越群勒令扔回了英国,让他去开学前去补补课,这么大了荒废什么时光!
靳晓北又滚回了英国,回国飞机上的乔苏一路上更是“精疲力尽”加上屁股痛痛的直接睡了过去。
回到汉阳,乔苏就被水灵灵的关了禁闭,家门都不许出,不过关禁闭这事对乔苏来说还不是手拿把掐的,当天晚上他先是给欧春明还有乔时都报了平安,然后又给那天认识的方黎发了信息,说下次再一起玩。
方黎很久都没回复,乔苏还有点纳闷,想想可能在忙,他就一个人卧室的小客厅看DVD,是在学校周边一个集市上淘回来二手碟片,里面是几部香港喜剧片的集锦。
他看的直乐,靳越群回来看见了,问他:“乐什么?叫你回家来干什么了?”
乔苏背着他吃雪糕,撇嘴:“叫我反省…我好好反省了呀,再也不去那种地方胡玩了,那反省也不能整天丧眉搭眼的吧…”
“反省出什么了?”
乔苏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他回来问呢,捏着雪糕大声喊:“我是生是靳越群的人!死是靳越群的鬼!从今往后我一定对我老公三从四德!绝不反悔!!”
靳越群刚倒的一口水都差点呛住。
知道他又在作怪,男人也配合着,眯着眼睛说:“什么时候境界这么高了?”
乔苏笑嘻嘻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一下子跳进靳越群怀里,跟书里的狐狸精似得,手指揉捏着男人的肩膀:“老公呀,我的三从四德可和别人有点不一样呀…!”
靳越群难得享受着:“那还不赶紧说来听听?”
乔苏笑,说:“那三从嘛,当然是顺从你,听从你,依从你…你是我老公嘛!”
这‘三从’那可谓是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每一个字都说进靳越群的心坎儿里!他捏捏乔苏的小腰:“不错,现在意识到也不算晚。”
乔苏快笑喷了,觉得靳越群也是有几分演戏的天赋嘛!
“那你想不想听四德?”
靳越群还真思忖了下,才道:“这四德听起来可不像什么好事。”
“哈哈,哈哈。”乔苏憋着笑,头靠在他脖颈:“干嘛呀,你说我都做到三从了,那你做个四德也不算什么难事吧。”
“讲来听听。”
乔苏哼:“这四德嘛,当然是就是要你对我打不得,骂不得,惹不得,碰不得…!”
他扬着嘴角得意洋洋的,靳越群果然蹙眉:“你自己听听这可行么,前三个要说我压压火还能忍忍,最后一个怎么行?没门…!”
“哈哈,哈哈,不是那个碰啊!你满脑子什么思想啊,是磕磕碰碰的碰,就是不能让我磕着碰着…!”
乔苏在他怀里笑得一颤一颤地,靳越群看他高兴了,不语,男人只注视着他,手下柔和地替他揉着屁股。
“还疼不疼?”
“你说屁股啊,疼啊,不止屁股疼,我还腰疼,腿疼,肚子疼,胸口疼,胳膊疼,还有那儿也疼的厉害…!最厉害!”
乔苏咬他耳朵。
本来他是逗靳越群的,谁知道靳越群听了,倒当真了,又将他往身上抱了抱,说:“这男人也不是专门走后门的,往后我是得想想法子,好好给你保养保养。”
他这样说,倒弄了乔苏一个大红脸,他伸手去捂靳越群的嘴:“你说的啥呀!啥这门那门的,你能不能文雅一点呀!”
“这不在屋里么,除了咱俩还有谁听?”
乔苏无语了,不过想想也是:“我可懒得弄啊,你别找我的事…”
“我给你弄,行了吧,乖,等我找找吧,身上用的东西也不能瞎弄。”
关禁闭期间,乔苏过得那是一个热热闹闹的,首先是他的好朋友知道他回国,都来看他了,先是楼小帆,又是王雨晴,王雨晴刚刚结婚,和她老公的小日子正有奔头。
楼小帆来的那天,和乔苏俩人在客厅里吃着切好的水果看电影,一人端着一碗牛奶红豆冰,笑的前仰后合的,哪儿像关禁闭?
冯长麒和靳越群在二楼书房,他撂下一个批划文件:“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你瞧瞧,这脸也不红了,伦敦塔桥还跳不跳了?”
“彼此彼此。”
靳越群给他倒茶,又瞧了一眼冯长麒脖子处一道不起眼的抓痕:“也不知道你脖子上挠那两下是粘的还是贴的,回去擦得掉么。”
冯长麒咳两声:“咳,别说,你这手腕可以啊,怎么跟变戏法似得,年前追着你们家乔苏要死要活的,说什么没人家不能过了,让人家兜头兜脸打的没法看,现在说带回国关禁闭就关禁闭,老婆还乐得屁颠屁颠的,有一套啊,传授传授?”
靳越群心里啧一声,乔苏也是,那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都往外讲。
他自然不愿说酒吧的事,也不光彩,那不是凭白打他自个儿的脸么。
“床头打架床尾和,结婚了哪儿有什么隔夜仇,不就是在外头读两年书么,也没有读不起的,再说他也知道错了,给了我一个台阶下,索性我就下了。”
冯长麒的茶差点喷出来了。
“靳越群…!上次我们在伦敦买的那个红茶你给我放哪儿了?里头有一套顶好看的茶具那个…!你来给我找找呀,阿姨不知道!”
下头,乔苏在喊靳越群给他找从伦敦给楼小帆带的礼物,靳越群撂下茶杯就下去了。
冯长麒端着茶杯,不是,这老婆气的都跑到英国去了,正经算,人家现在在英国读研究生,也是靳越群打了个败仗,就这,还好意思说给他台阶下,瞧人家的行李都是他收拾的,还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作者有话说:
论在外爱面儿男人说话的艺术。
靳爹对外:“他知道错了,也给了我一个台阶下”
事实上靳爹:自己说了一万次知道错了,就差嘎了,跪着求老婆给了一个台阶下,离婚协议后至今没复婚成功,老婆去英国读书也不敢放个屁了。
[彩虹屁]
希望靳总的律师看到这段不要给我发律师函。
感谢[合十]

第八十六章 八年
禁闭期结束,乔苏又撒丫子颠了,他回到母校看望了李教授,跟他报告了一下自己深部找矿模型的研究突破,李教授也很为他高兴。
回来的时候,他在学校还意外碰见了之前的学生会副主席赵飞,让人没想到的是,他现在留校做了一个辅导员。
当时乔苏没读成研究生的时候赵飞是少有安慰他的人,乔苏在后备箱也给他拿一份从英国带回来的礼物,赵飞看着神采飞扬的乔苏,得知他现在在英国的剑桥大学读研。
“乔苏,祝贺你!你的才华不应该被埋没,我就知道你会有更好的未来!”
他真心祝贺,乔苏说:“谢谢啦,不过你怎么做辅导员了?你不是学信息的么,我记得上学时你还得过不少奖呢,还以为你会去大公司当白领。”
白领是现在最让人羡慕的工作,尤其是能进外企就更不得了,工资福利都是人家普通职工的十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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