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饲养我by可口腩
可口腩  发于:2025年10月14日

关灯
护眼

路人:为什么老湛那么像反派
作者:因为他就是反派(大雾)

第115章
“是你玩不起。”时渊序哪怕被那一双眸盯得遍体生寒,但压根不想示弱,“你说你让我接受的不仅仅是杀人放火的程度,我可以奉陪,但你要让我探究到什么时候?”
哪怕他们两人此时睡在一张床上,男人甚至就这么揽着他的后脊,唇畔冷峭带笑,“当然是探究到我尽兴为止。”
时渊序咬牙切齿,想要撑起身却被湛衾墨拢得紧紧的。
“……”
他最不喜欢男人那副可以游戏人间的姿态,更不喜欢对方从头到尾都能把他心思一览无余的掌控感。
而且他发火只会换来对方更肆无忌惮的调侃。
“你很可恶,一边装作无事发生,背地里又……”
又不允许他真的探究到那一步。
他真不想承认,自己哪怕用尽一切力气甚至逃到天涯海角,这男人也一定能把自己找到然后吃干抹净。
“宝贝,明明你可以直接来问我。”湛衾墨此时薄唇却更加是得逞式的笑,他忽而奚落似的,又很是无奈的叹,“你说你可以奉陪?那真是再好不过。”
忽然间湛衾墨就这么倾身挟住他的手,将他摁在床上,然后俯身靠近他的脖颈。平心而论,就算是昏暗的室内,男人雕琢得无可挑剔的美貌直击人心,配合那落下来的银发,说是古堡里诱人上钩的吸血鬼公爵也不为过。
“要上我?”时渊序此时也破罐子破摔似的,冷笑,“昨天晚上怎么不趁我睡着了做这种事。”
有的时候时渊序也觉得自己特么是疯了。
他难道还不知道这个男人最狠的时候会是如何,自己竟然还如此挑衅?
也是,他发现自己嬉笑怒骂竟然都不改湛衾墨那可憎的淡然神态,索性胡来。
此时湛衾墨果然顿了一顿,随即居高临下地垂眸,很是兴味。
他倒没想到小东西会这么说。
恶劣的邪神热衷于看见猎物挣扎的模样,但是小东西被他调教到连上床这件事都不再羞于启齿,那对于他是更大的快慰。
意味着恶鬼真容可以再贪婪一点。
于是他轻轻啃咬了一下他的脖颈。
“宝贝,不仅仅是和你做,还想好好地让你做我的傀儡,我的玩具。”
此时被挟在床的大男孩怔愣一会儿,随即好笑似的,“SM?”
湛衾墨挑了挑眉,“嗯,你喜欢?也不是不可以。”
此时时渊序那下垂眼忽然瞪直了。
他感觉自己已经被诱入一个永远看不到尽头的陷阱,或许刚才湛衾墨逼他破防正是等着他缴械投降。
“等等,我没说真的要这么做。”
男人啃咬的力度甚至是极其露骨血腥的,甚至在他脖颈边留下了血痕,“我说过,不听我的话,我会惩罚你,从这里开始吃你的魂,你的血肉,宝贝,这就是你想要的么?”
“给我滚——有种你就跟我说清楚那些年你去做什么,可你又做不到。”时渊序努力克制着,“你要我一辈子不追究,门都没有。”
男人此时舔舐着他的脖子,“唯独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时渊序狠狠想推开他,“那我当你那七年跟别人结婚了。”
湛衾墨此时看着大男孩那嗔怒又不甘的神情,忽然想起什么似的。
他此时竟然觉得万分受用,抽出骨节分明的指抚着他的脸,那银色的戒指激得身下的人冷颤,“你是说这个么?宝贝,那是我的禁锢器。”
时渊序睁大眼,男人哂笑的神态却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的十个手指能够收揽不同的恶念,要是有一种恶念缺了,祂就会很不开心。”湛衾墨淡淡道,“但是平时祂总是不容易吃饱,所以我要禁锢祂,让祂不要随便出来作恶。”
“……”时渊序此时发现自己的手就这么被男人顺理成章地交握着,他从来没有想到男人的手指会是什么其他存在,此时一边心里忐忑得很,一边又胡乱说到,“十根手指收揽不同的恶念,该不会就是指十宗罪?”
……可手指跟收揽恶念的容器又是怎么对标到一块的?
“嗯,差不多。”湛衾墨此时淡笑,忽而眯起狭长的眼,“不过既然我的宝贝因为我戴了戒指而黯然神伤,我是不是也应该把他们一一取下来比较好?”
“……”时渊序知道这男人的用意了,“别。”
那么不徐不缓地解释那么多,本质上就是让他跌入陷阱,他才不会上当真的让他摘了戒指,万一他真的是解开禁锢的受害者,那就太愚蠢了。
“所以这不是订婚戒指,都是禁锢器。”他抬眼,“那锁链呢?”
“一个意思。”
然而男人已经狡猾地朝他下身抚去,那戒指连带着冰冷的锁链就这么激的他一身冷颤,甚至男人的动作比以前还露骨,“你明明戴着这个还碰……不,你从来都是不摘下这个就做那种事,你是想逼我发火?”
此时湛衾墨如有所料地抬起凤眼,“哦?所以你确实希望我摘下?”
时渊序心说不对,可男人已经轻挑地将戒指一一取下,银质的锁链和戒指落在银盘不规则肌理上的掐丝珐琅上,发出一个又一个“铛”的声响。
“……”时渊序眼前一黑,“你要是想弄死我就直说。”
他又上当了。
哪怕自己身材已经凶悍得像头猛狼,可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摘下了禁锢的缘故,他这下彻底挣扎不动了,男人甚至单手就能制服得了他。
然后男人让他的胸膛抵住床头,“忽然忘记了,宝贝,那天我说过能暴露你身份的人总共有十个人,可我后面又改口说了九个。”
“……”时渊序顿感不妙,然后目光阴沉几分,“然后呢,确实有十个?”
“答对了。”湛衾墨却是无奈地叹,“当时我可是考虑到小东西会伤心难过,所以还是就此作罢,不过——”
“我忽然觉得,加上你的死党也未尝不可。”男人轻轻吻着他的后颈,“毕竟你嘴唇的滋味确实可口,可我不想让第二个人尝。”
时渊序蓦然心惊,手心里都顿时渗出湿热的汗。
事到如今,湛衾墨在他眼里早已不是十年前那个温文尔雅的湛先生,亦不是十年后那个锱铢必较,公事公办的湛教授。
男人的身影早已和他背后那个不计一切手段扫尽障碍的可怕存在重合。
就算他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适应当初那个风度翩翩,清冷淡漠的男人怎么会变成如此病态偏执的恶鬼。
但他至少能确定一点——
男人只要想,便可以无所不为。
曾经盯上他的不管是何种可怖的存在,都可以被男人轻描淡写地解决,那如今,他那个黑白通吃的死党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是男人的对手。
“湛衾墨,你要敢动他,我会用我的命来换。”
周容戚跟他就算那天闹出了奇葩事,但毕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如果是因为他的缘故让他丢了命,他会恨自己一辈子。
湛衾墨此时就这么不动声色地睨着男青年那有几分惶恐的神态,他忽而笑出了声。
“小东西,还真是双标呢?那天我说了九个人的名字,都没有你如今反应那么大。”
“湛衾墨,我早说过把他们都放了。”
“宝贝,那个时候你说替我顶罪,可是跟如今的‘用你的命来换’截然不同呢。”湛衾墨就这么缓缓地摩挲着他的下颌,“嗯,我懂的,人也分亲疏远近,你自然也更在乎他多一点。”
“……”时渊序犹疑,忽然品出了这男人病态的醋意。
明明他才是那个该愤怒的人,该愤慨的人。
明明他被蒙在鼓里,又从头到尾被对方看得清清楚楚。
“你简直不可理喻,他和我本来就是出生入死的交情,谁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兄弟因为自己有性命之危?我跟他之间没……”时渊序狠狠地想从他手上挣扎,却发现男人已经占据先机,早就将他纳入掌心似的肆意吞噬,“是么?还是你故意视而不见?宝贝,你自欺欺人的时候可不少呢,朋友之间早就不该是那么亲密无间不是么?”
“无妨,我现在研发了一种新的药物,可以控制你的变身期,只要我想,你可以随时变回人类,也可以随时变成那个小绒球,你猜我会什么时候用呢?”
“你……”时渊序目光阴沉了几分,他一边压制着喘息,男人挺动实在是让他自顾不暇,可他一方面又死死攥着他的手劲,一边努力想把男人推开,手臂爆出青筋,“你既然那么在乎,就知道你错过的那七年,他可以一直陪我度过难关……你呢……”
“你他妈有在那七年,问过我一句,找过我一次吗?”
他忽然愤恨地低吼——他分明不该如此激动。
可那双下垂眼的眼尾瞬即红了几分,“你不配。”
竭尽一切都找不到男人真实身份的真相,那颗悬着的心终究被刺痛了。
“你知不知道我七年……差点死了……我做那个手术,只有百分之二十不到的成功率,我甚至写好了遗书,不是他陪我日日夜夜,就是钟孜楚和邹若钧,可你呢,你那个时候在哪里……”
“湛衾墨……别人对我的,都比你吝啬给我一点点的要好……你凭什么……要把在乎我的人……也……伤害……”
“你敢对他动手,我就敢拼命给你看……”
那被迫钳制的手,忽然怔松了几分。
湛衾墨忽然哂笑。
“是么,果然那七年,对你来说很重要。”
时渊序垂眸,他竟然没有从男人的笑意,再品出那玩世不恭的意味。
没有那最让他恼恨的轻佻。
就像是有什么微不可闻的存在碎裂一地,可是他品尝不出是什么。
“宝贝,我真的很遗憾。”湛衾墨就这么忏悔似的,吻了吻他的鬓边,语气竟然是微不可闻的落寞,“我没有想到,我的离开会对你伤害那么大。”
“你那几句轻飘飘的话,又能挽回得了什么?”时渊序此时克制住神色,他死命地甩开男人的手,偏过头冷睨着他,“你给不了我承诺,连被我揭开真面目的勇气都没有,真可笑啊,湛教授,一个生死边缘你都不闻不问的人,你竟然会想着高抬贵手施舍他一次做他伴侣的机会。”
“可是你猜怎么着?那个小屁孩,再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了。”他继续冷笑,却是内心碎裂又疼痛,“如果你还要这么威胁我。”
“我宁愿……”
“从来也没认识过你。”
男人神色动摇几分,可随即又轻抬眼睫,“小东西,我也没有那么非你不可,倘若我们之间做不了伴侣,我们也可以做别的,大不了,一辈子陌生人,又或者,我们可以永不相见。”
时渊序心一阵痛。
他的那几句气话,只会换来男人更冷漠的一字一句。
湛衾墨轻轻地在他耳畔道,“不过事到如今,我也为时先生做了很多,只是有些人永远不领情呢?想到这一点,我就非常恼火,分明这世上,从来没有人能欠我,也没有人能让我付出太多。”
“既然你不能遂我的愿,不如先学会让我尽兴如何?”
时渊序此时神色破碎几分,湛衾墨却顺势吻着他的唇,他错愕地被男人就这么侵蚀着唇畔,这缠吻甚至让唇角渗出涎液,让他甚至只能喘息。
“你这又是做什么……”
“我只能这么逼你就范了,宝贝。”凤眸就这么注视着他,“你会在一个小时之内,失去所有意识和神志,然后乖乖被我玩弄,不过别担心,宝贝,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时渊序眼睫一颤。
很明显,湛衾墨借着这个吻将那样的药渡给了他。
他可耻到,这样虚以委蛇的吻都让他起了反应。
“畜生……你……简直不可理喻……是不是这么做让你上瘾了?”
“嗯,我最喜欢那种永远抗拒我,却又不得不接受我的猎物。”湛衾墨得逞似的拢着他,“一开始做,会有点痛,后面就会上瘾,我不介意你一直问我索要。”
“给我滚,我要出去,别碰我!”时渊序跌撞在地上,却被男人揽入怀里。
一室旖旎,喘息,咒骂,抚慰,亲吻。
抗拒最后又变成了如此难舍的纠缠。
“宝贝,你应该看看镜子中的你,真的很迷人。”
“弄死你……”
镶嵌玳瑁与珍珠母的贝洛可可风格曲面镜框,倒映着硬朗矫健的大男孩有着精心锻造的每一寸肌肉的沟壑却有着可疑白色溪流流淌,那张有几分桀骜又几分狼性的脸就这么有几分迷离又有几分愤恨,却让那剑眉星目更加生动了。
而男人就这么从身后抚着他的腰侧,一边让他吞吃得更深,那蛊惑似的俊美脸庞在幽暗室内遮光缎透着些许微光下,更透着病态的绮丽和妖冶。
他骨节分明的指交缠着他因为紧绷和刺激过度绷紧的手背,却实际上又钳去了他所有的去路。
镜子中倒映的,就仿佛光明磊落的战神阿瑞斯堕入深渊,被鬼主本尊折断翅羽,再吞吃入腹。
“……你这么做上瘾了是么?”
“宝贝,是你诱惑我。”
“恬不知耻,你绑架我还给我下药也好意思说这种话,你个畜生,败类……”
“如果我说,药是假的,你会如何呢?”湛亲墨轻笑着,“宝贝,这是医学界传说中的‘安慰剂’效应,患者就算没有接受实质性有药用价值的药物,甚至只吃了被称为药物的压片糖果,也会感受到自己的病痛减缓了。”
“正如此时你更享受我对你做的一样。”
“你……”
在他被折磨死前,他怀疑自己会被男人先气死。
不知道浪潮过了多少轮,原来永远停不下的高-潮也是痛苦。
湛衾墨的床上技巧娴熟得让时渊序忽然目光阴沉地摁住他的手,“你和别人做过多少次。”
湛衾墨哂笑似的,“只和你做过。”
绝对是骗人。
时渊序太熟悉男人的一切技巧都老练得太多,他甚至不想细想老男人的情史。
“……我会被你弄死,滚吧。”时渊序喘息着,最后抵住男人的腹部,“别来了。”
“不是你说了算。”
此时时渊序挣扎着起身,匆忙冲了澡,随即胡乱穿上自己的衣服,踹开男人,然后连忙扭开门锁,自然,门锁是上了锁。
湛衾墨就这么从容地踱步到他跟前,给他解了锁。
“逃吧,小东西,一个小时之内,你还会变成小绒球。”男人还很不知廉耻地吻着他的额头,“或者你现在求我做你主人也可以。”
“死变态狂,你要敢又把我带走,我会把你咬死。”时渊序愤恨地几句话,就忙不迭地逃走了。
他发现这男人的恶劣本性比以前还要赤裸了。
这下子,他真的得逃得越远越好。
作者有话说:后面都在突破类型文学的上限,[狗头]会非常高能非常高能
本来我不用那么卷,可是前面写得太带劲,就被某个太太说,那必须后面更加带劲,然后,就发现我变成日常赶稿人了呜呜
感谢看到这里的天使和宝贝们[狗头]

“殿下,这是新到的贡品。”
一个皮肤白皙柔嫩的女人就这么半裹在纯白的柔缦莎丽中,额前甚至点上了圣玺印,晶莹剔透的耳坠在白皙的耳垂上是圣水的凝结物,她有点忐忑又有点兴奋却又有点恐惧,修长高挑,如天鹅般的脖颈掩映在牛奶丝绸柔顺的贴身衣物,胸口更加是一片旖旎。
“卡特曼星的球花,曾经参演过《弗里兰夫人》和《没落皇室》获得最佳女演员,多少个星球政要都曾经公众场合追求过她,但是都被她一一拒绝了,据说多少个知名艺术家的绘画缪斯女神都是她,如今她是您的掌中之物,您想如何对待她都行,您可以让她做你的神眷,或者做你的玩物。”
“她是我们经过第一万次筛选进来的……贡品。”
此时圣女在传讯给光明神。
费小斐此时羞红着脸,耳廓那一圈更加是冒了烟,柔柔弱弱地说,“……我没想到,我会被选中。”
她确实不愧是卡特曼星球花,那一双顾盼生光的杏眼就像是轻轻一眨眼就能撩拨人的心弦,唇形更是极其美艳的樱唇,皮肤牛奶白甚至看不见毛孔。脚踝更能是盈盈一握。
无数次被称为世纪美人,无数政要名流垂青的美人,如今成为了上供给光明神的“贡品”。
“沐浴更衣后浸泡圣水参加洗礼,然后向光明神献上最诚挚祝福,从此你跨入神庭内环成为被钦定的神月之女。”旁边白袍教父已经自顾自地念道,“一旦您被光明神宠幸过,您就永享一世荣光。”
费小斐更加是羞红了脸。
早就听闻光明神威名四方,却也骄奢淫逸。
不过当今世界,不可能存在位高权重还洁身自好的人。费小斐倒丝毫不介意,她从小就被自己母亲教养着,要充分利用自己的美貌,所以哪怕第二圈环发达星球的罗曼国王在国宴的时候和她耳语等会宴席后去酒店找他,或者是世界顶流名导演郭景怀在拍摄现场的时候悄悄攀上她的大腿的时候,她都装傻充愣,只是像漂亮花瓶一样露出矜持又自持的笑容,当然,这也被视为对男人的藐视和怠慢,毕竟这些权力中心的男人一向认为女人都是只要给出足够权与力就足以成为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的玩物。
但费小斐是一个极致的捞女,她认为自己的美貌最起码匹配的是领主以上的人,没错,是那种手下星球如同浩瀚宇宙的人。
一开始睡了几个男人后她也索然无味了,男人总是那点本事却偏偏能夸到天上去,最近一个说好给她弄个帝国联盟名导新拍电影的女二,到现在都没给她搞成,弄得她最新款的vbiny奢侈品包专柜都没心情看。
后来费小斐转念心想,还是自己捞得不够高。
这世界级的美貌应该捞最顶级的男人,没错,就是那种手下有上万个星球从来不会正式露面的大人物,big name.
直到有一天她无意间在自己经纪人翻来覆去看的小视频里看到一个无比俊美出挑的身影。
“是神庭那个享誉世界的神父安先生,人家不仅地位高还长得真的很帅。”
“神父是神庭最厉害的人么?”费小斐淡淡的,上一秒刚划走某位顶流男演员的求爱短信。
“傻啊小斐,神庭最厉害的肯定是光明神啊。”经纪人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拿着另一台光脑跟赞助商battle,“都说了,现在娱乐圈顶流都挤破了头跟神庭靠拢,甚至还有明星开始备战圣选呢,想想看一辈子能在‘神之乐园’养尊处优,而且旱涝保收,工资奖金逐年上涨,虽然肯定不如明星挣,可是九大星系从此没有人敢得罪,那滋味美得很呢。”
“你之前那个对家现在就是因为被圣选招进去当监察司成员所以美美转型了。”
“啊?”费小斐此时美丽的面目有几分咋舌,“那不是类似城管大队吗,她稀罕啊?”
“监察司成员做到副处级别以上可以入世界星河协会,里面也有文艺团团长的职位,清闲,工资还高,偶尔还可以露面神庭宣教司制作的大电影做女二女三。”
“……”费小斐就说为什么之前那个叫柏洛河的女演员还趾高气扬地说,“小斐,你爱争奇斗艳是吧,以后世纪红毯你自己占着C位吧,不过你也不年轻了,现在新晋的小白花一个晒一个的漂亮,你又和几个导演闹掰了,哎哟,难办。”
此时发誓要混进神庭费小斐就这么含羞地被圣女们送了进去,光明神的大床是雪白的,银白色帷幔落下,卧室的天幕竟然是璀璨无比的星河,清晰分明得仿佛星辰近在咫尺随手可采撷。
她光洁漂亮的白皙长腿此时也这么摆出最美的姿态,然后那双美目更是带着几分缥缈却又犀利的美艳,那胸前的大杀器更加是半遮半掩更添几分诱惑。
不得不说这间卧室实在是气势磅礴又堂皇无比,比费小斐之前受邀的任何金主的宫殿、府邸都要豪华。
她一定要充分把握这次机会,在床上竭力用精湛的床技讨好光明神,当然如果对方床技不佳也有可能她同时用精湛的演技来谄媚他,无论如何,费小斐已经想好自己如何蛊惑这个神庭至高掌权者的心,就仿佛她已经亟待将神庭的头衔收入囊中。
此时庞大卧室旁边的华贵白橡木纹门开了,一阵水雾弥漫,带着极其好闻的冰川水和乌桕的余味,然后水雾当中渐渐渗出一个修长的身影。
只要轻轻一瞥那男人轮廓都能让人目眩神晕,俊美,挺秀已经不足以说明这个男人的外型,用心驰神往四字恰到好处。
此时随意踏入卧室,头发有几分湿漉漉的美男子,他垂落双肩的水金色长发和那刀削斧劈却又有几分柔和的精致面庞,以及那双微微眯起的碧蓝色眸,还有带有一层恰到好处肌肉的身形,那腰线,那胸肌,配合起整个人,都让本来对旁人面貌无动于衷的费小斐美目圆睁了。
能让大美人咋舌的美貌只有可能出在神祇和妖怪身上,除了之前红毯上遇到的某个男模,费小斐这是人生第二次真正被一个男人的样貌惊艳到自惭形秽的程度。
此时男人随手扔去覆在身上的白色浴巾,他只穿了那种像是古代圣罗马下身长巾,人鱼线更是若隐若现,费小斐下意识地视线渐渐往下,甚至估摸出那个雄性凶-器的尺寸,不由得脸红了几分。
然后男人瞅到了费小斐就在床上有几分怔愣地觑着他,那好看的唇就玩味地笑,“怎么?没见过男人?”
“您就是……您就是光明神殿下……我……我给您……”费小斐差点说出“请安”两字,她在想床上是不是也要表示对神的礼赞,可是她的脑子死活记不住那么长的颂词。
但男人也不在乎,此时就这么慵懒地上了床,高挑修长的身躯就这么靠在极其庞大松软的枕头上,然后那碧蓝眼就这么偏向费小斐,“我听说你很美,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我见识的女人多了,你要如何取悦我?”
费小斐自动给这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加上了很多滤镜,娇羞得靠了过来,依在男人的身体边,此时身躯都下意识地发烫。传说中那个神秘的,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光明神就在她身旁,还有一双极其深邃的碧蓝眼盯着她。
“坐我上面,小斐姐姐,好么?”
俊秀逼人的男人还叫她姐姐?啊,也是,看他的脸最多也不过二十五岁。
谁能想到狠毒老练权倾天下的至高神竟然长着这么一张年轻的脸和身体,所以她还是老牛吃嫩草?
费小斐就这么被男人牵着抚上男人那极致勾勒的窄腰,然后光明神此时还舔舐着她的脖颈,一边啄吻,不得不说光明神的吻技极好,轻而易举就找到她的敏感点让她发出娇呼和喘息。
——她甚至很多年清心寡欲了,尤其是位高权重的男人都有极其潦草和臃肿的外貌和身形,令她作呕又不得不依附,费小斐甚至恨不得连性取向都转变。可惜能让她捞的女金主太少,基本被一些诡计多端又大腹便便的男人们搞下台了。
“弟弟……你真的好会……”
浪潮过后,男人环着费小斐忽然道,“宝贝,你是什么时候生日?”
费小斐一听男人说起生日,就意会了,男人想送她礼物,娇笑着说,“刚好是这个月的十五号。”
光明神吻着她的脖颈,“那就十五号后再办了你。”
费小斐一听更加笑得花枝乱颤,“……为什么不生日前就办了我?”
她莫名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好感,男人在床上足以看出所有的涵养,当然,费小斐也练就了皮糙肉厚的心态,床伴和动心终究要分开。
“姐姐,看到我的真面目的人,不能活过超过十三天。”此时光明神仍然温柔着吻着她,说出来的话却骤然让费小斐心惊,“所以我才说,让你过完生日再走。”
光裸甚至可以说俊美的金发男人此时邪气地笑,甚至探过脑袋欣赏她突然煞白的脸,就像是一个得逞的孩童,“怎么,害怕了?”
费小斐此时娇躯都颤了颤,她那美艳的目此时清明了好几分,“你要杀了我?”
她听闻过光明神一方面生性放浪一方面暴虐嗜血,万万没想到他对床伴也是如此。
“或者,陪我玩一个游戏?”男人轻笑,“小斐姐姐,你敢看自己的命门么?”
费小斐顿了半晌,之前差点钓到她的那个亿万富翁曾经花了两个亿看自己的命门,结果一年半载后她就听到了他自杀的噩耗。
命门,是上流社会都知道的一个存在——神庭执掌众生的命运丝线,而命运丝线,就在命门之中。
那些人看自己的命门,是想看自己的“原罪”——也就是自己生命的密码。
费小斐早就听闻过命门的“可怕”。
“注定得到什么,注定又得不到什么——大部分人,这辈子的命运就已经决定了,所有人,不过是按照既定的轨迹继续行迹着。所以,一旦剧透完人生,有的人早已生无可恋,觉得剩下的时日也不过是注定,不如去死。”
“可是你不看命门,这辈子又抓心挠肺,因为很多人活了大半辈子,心里多少有点数,有点遗憾,却又有点不甘,看了,自己心里也算给个交代,不看,死不瞑目。要是渴求的并非注定不能得到,那多可惜,而又退一步来说,要是倾尽一辈子执着的是注定不能得到的,尽早放弃也不至于蹉跎一生。总体利大于弊不是么?”
“很多人也曾这么想,直到他们看到了自己的命门,白纸黑字,黑白分明,板上钉钉。他们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已丧失面对自己命运的勇气。”
“那种感觉是你突然发现你原来一切的苦难和求不得都可以归结为短短的一句代码,你的性命就如同儿戏一样,那种感觉……只有你亲自看了,你才会懂。”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