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断绝关系,真少爷靠捉鬼成仙by柳复生
柳复生  发于:2025年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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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婕不要原谅他们,他们不配。”
“自己的小女儿是福女他们不珍惜,反而把恶毒的大女儿当宝,真是瞎了眼。”
“就算小女儿不是福女,也不能这么对待吧,后爹后妈也没这么狠的。”
“苏婕恩怨分明,是个好女孩。”
“那些做父母的都看看,别以为当人父母,就可以对孩子为所欲为。”
直播间屏幕上都是支持苏婕的弹幕,还有大批苏莲粉丝脱粉的言论。
云祁问道:“苏婕,你有什么打算?”
苏婕茫然地摇摇头,“大师,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若不嫌弃,就去明珠山庄吧。一来,调养一下身体,二来,要是愿意,可以在山庄里工作。”
想必苏婕现在也是身无分文。山庄里有员工宿舍,都是单间,比一般的酒店都要舒适。
而且她是福女命格,在山庄里没人敢打她的主意。
“大师愿意收留,苏婕感激不尽,岂敢嫌弃。大师恩德,苏婕永世不忘。”
云祁之所以费这么大周折,开直播为她洗刷冤屈,就是为了她的功德。
苏婕功德深厚,帮她一人胜过帮其他十人。
如今事情圆满解决,他能得不少功德呢。
楚明寒吩咐道:“韩霖,你带苏小姐过去。嘱咐山庄经理好好照顾苏小姐,等她身体完全恢复了,再给她安排工作。”
“放心吧,老板。”韩霖连忙应道。
苏婕对云祁再三感谢,跟着韩霖走了。
苏父苏母又是挽留又是责骂,程恩好话说尽,她一概充耳不闻。
她决定了,只要云大师不嫌弃,她就在明珠山庄工作一辈子。
她也确实在山庄工作了一辈子,即便十年后结婚生子,成为豪门夫人,她依然在山庄工作。
他的丈夫和子女也都由着她,直到她垂垂老矣。
苏莲被特事局的人带走,从那以后,苏家父母再没有见过她。
他们被网友抵制,很快丢了工作,只好回到乡下。
他们也没有再见过苏婕,只是年老后,每月一笔养老费按时打到卡上。
至于他们有没有后悔,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程家也大受影响,他们变卖家产去了国外。
而程恩,一生都没有结婚。
————
这日,楚明寒接到祁安基金工作人员的来电,皱着眉头听完电话。
“怎么了?楚大老板遇到难事了?”临风调侃道。
“是怪事。”楚明寒瞟了临风一眼。
“怎么了?什么怪事?”云祁问道。
“有个叫王子安的年轻人求助,说他母亲胃癌晚期,急需大笔医药费。
工作人员过去核实,发现王家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可以说是小康之家。家里有房有车,不符合申请标准。而且,”
楚明寒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工作人员发现,王子安的母亲上个月体检还好好的,这个月突然就胃癌晚期。”
“不管什么病,都得有个预兆,不可能一上来就是晚期。这里面恐怕有问题。”临风摸着下巴说道。
“王子安母亲的主治医生也表示很奇怪,但检查结果显示,他母亲确实是胃癌晚期。”楚明寒百思不得其解。
“王子安的母亲怎么说?”云祁问道。
“他母亲倒是很平静,只对去核实的工作人员说些感谢的话。”楚明寒顿了顿,“王子安的申请被驳回,但他不甘心,一直给负责核实的工作人员打电话,后来更是言语威胁,说要曝光祁安基金见死不救。”
这时,楚明寒的电话再次响起。
楚明寒脸色难看,挂了电话说道:“王子安开直播了,矛头直指祁安基金。”
“切,不帮他还有罪了。”临风嗤笑一声,“云祁,咱们去看看,这王子安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先联系直播平台,封杀他的账号。”楚明寒不允许有人污蔑祁安基金,那是他和云祁的心血。
“不用,他想直播就随他去,只希望他不是自掘坟墓。”云祁平静道。

医院,王子安母亲刘翠兰的病房。
这是三人间的普通病房,里面都是重症病人。另外两个病人和他们的家属心情沉痛,也没干涉王子安的直播行为。
王子安拿着手机,摄像头对着病床上插着管子,头发斑白的母亲。
“各位网友,这就是我母亲,被查出来胃癌晚期。
我是单亲家庭,父亲去世的早,是母亲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
可惜我没什么本事,胃癌晚期需要大笔医疗费,我们实在承担不起,只好向祁安基金求救。
谁知,祁安基金的工作人员说我母亲不符合申请条件。我实在不明白,我母亲的诊断书就在这里,怎么就不符合申请条件了。
还是说,我们平民老百姓就不配申请……”
王子安一副痛彻心扉的模样哭诉。
云祁在网上热度本来就高,加上前几天苏婕的事,有关云祁的话题热度就更高了。
王子安一开直播,就吸引了大批网友观看。
可惜效果并不如他预料。
网友们更信任云祁,对王子安模棱两可,避重就轻的哭诉并不买账。
“不对吧,我姨夫去年重病,就得到了祁安基金的帮助。我姨夫也是普通老百姓啊。”
“云大师做事自有道理,人家工作人员说你不符合条件,到底怎么个不符合法,你哪里不符合,你倒是说出来啊。”
“是不是主播母亲一查出病情,就向人家求救了?主播自己家有没有财产,得先用自己财产治病,没有财产了再向别人求助。”
“就是,得了病就让人家祁安基金负责医疗费,自己分文不出,把人当冤大头呢。”
“不过,老太太也挺可怜的,或许真的走投无路了。”
“……”
王子安见效果不大,就让他母亲说话。
刘翠兰气息虚弱:“各位网友,不好意思,给大家添麻烦了。子安,把直播关了吧,你长大了,我也活这么大岁数了,就是死了也没什么遗憾。我不治了,咱们回家。”
这虚弱的身体状态,通情达理的话语,瞬间让部分网友心生同情。
“要不,我们给主播捐款吧,老人家挺可怜的。”
“咱们去祁安基金那给老人家求求情吧。”
“人家有自己的流程,云大师德高望重,咱们还是别捣乱了。”
“也许他们工作有漏洞呢?咱们去提提建议总没问题吧。”
“还是先给老人家捐款吧。”
“对,先捐款吧,总不能让老人家回家等死吧。”
“……”
王子安大喜,连忙开通打赏通道。
可惜,页面跳出一行提示:打赏通道无法开启。
网友们自然也看见了提示。
“这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还是谨慎捐款吧,不对劲。”
“对,还是再看看吧,现在骗子这么多。”
“……”
王子安脸色铁青,他就想弄点钱,怎么都跟他作对。
王子安的账号无法打赏,自然是楚明寒的杰作了。
就在王子安要联系直播平台的时候,楚明寒推门进来,云祁和临风随后。
“是云大师来了。”
“看来不是小事,不然云大师不会出手。”
“幸好不能捐款,看来有内幕。”
“坐等真相。”
“……”
王子安眼中划过一抹慌乱,没想到云祁竟然亲自来了。
还是他母亲镇定,“子安,还愣着做什么,快请云大师坐下。”
云祁扫了刘翠兰一眼,瞬间就明白了。
刘翠兰对上云祁洞若观火的双眼,心脏骤然缩紧。
云祁淡然一笑,坐在病床旁边的凳子上,语气漠然,“老人家,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敢诈骗到我头上的。”
刘翠兰手指无意识的抓紧床单,竭力保持声音平静,“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您验证了一句话。”
“什么话?”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云祁一字一字说道。
一瞬间,病房里针落可闻,连另外两床的病人和家属都看过来。
王子安回过神,嚷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专门过来奚落我们的?”说着,就要伸手推云祁。
楚明寒一把抓住他伸出的胳膊拧到背后,把他按压刘翠兰的病床上。
“楚老板,干得好,不懂礼貌的小子,就得好好教训一顿。”临风说道。
“快松开我,我要告你。”王子安只觉得胳膊快断了。
“你尽管告吧,我等着。”楚明寒松开王子安,冷声说道。
“大师,我儿子不懂事,您别跟他计较。”刘翠兰说道。
“确实不懂事。不过,他已经在悬崖边上,眼看就要掉下去,您不说拉他一把,还要配合他的表演。还是说,”云祁加重语气,“您觉得自己能接住他,让他安稳落地?”
直播间里议论纷纷。
“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大师说王家母子在诈骗。”
“看王子安母亲那强装无事的样子,八成是心虚了。”
“我没理解错的话,是王子安在诈骗,他母亲明知实情,还帮他。”
“……”
王子安又惊又怕,想要关掉直播,被临风一把夺过来。
“急什么,既然开了直播,就有始有终,给网友们一个交代。”
王子安急忙去夺手机,临风食指在手机底部轻轻一点,手机凌空飞起,稳稳停在半空中。
“哎呀,你的手机飞了。”
王子安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
云祁不管他们的闹剧,盯着刘翠兰的眼睛,“你当真心甘情愿,替人去死?”
刘翠兰闭上眼睛,脸上流露出一丝悲伤和脆弱,“大师,我别无选择。”
“你别无选择,我却不能纵容别人使用邪术,你们的心愿怕是无法达成了。”
“大师,”刘翠兰干瘦的手指抓住云祁的胳膊,请求道:“念在没有造成什么后果,请您高抬贵手吧。我们不求助了,也不募捐了。”
“妈,你说什么呢?不募捐,你的病怎么办?”王子安急道。
“闭嘴!”刘翠兰呵斥一声。
王子安一愣,转而对云祁说道:“你们这么有钱,却为富不仁。你们不帮忙就算了,网友们愿意帮我救母亲。”
他转而对着半空中的手机说道:“各位网友,我把卡号告诉你们,你们直接把钱打到卡上,万分感谢。你们心地善良,老天爷会保佑你们的。”
“你确定,网友的捐款会用来给你母亲治病?”云祁问道。
王子安一窒,“当然了。”
“哼,你可真是个好儿子。”云祁冷笑一声。
“把你未来岳父的病转移到你母亲身上,再以给你母治病为借口搞一笔钱。
只要拖上几日,你母亲就会不治而亡,你这个好儿子不但能发一笔财,抱得美人归,还能甩掉你母亲这个累赘。
果真是好算计!”

刘翠兰早知实情,这一刻仍觉得无比心酸。
临风打量着王子安半天,说道:“这个草包,能有这心计?”
“不会是他那未来岳父在背后操纵一切吧?”楚明寒怀疑道。
“王子安的面相,死气缠绕,一个月后就是他的死期。”云祁开口。
王子安面如土色,刘翠兰也急了,“大师,子安这么年轻,怎么会死呢?”
还不等云祁说话,一声娇柔的女声传来,“子安,我和我爸来看望阿姨。”
王子安的女朋友曲言和他父亲曲长波推门进来。
两人一眼看到云祁,先是一愣,随后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进来。
“阿姨,您怎么样了?”曲言来到病床的另一边问候道。
刘翠兰拉着她的手,“这个病,也就这样了。曲言,你和子安年纪都不小了,该领证了吧。我死前能看见你们成家,也就安心了。”
“阿姨,我们也有这个打算。”曲言笑道。
“那你们下午就去领证吧。”刘翠兰催促道。
“是啊,言言,咱们领证去吧。”王子安把他要死的话扔在脑后,满脑子都是结婚。
曲言有一丝不耐烦,但很快掩饰过去。
“亲家,下午太仓促了,还是过几天吧,婚姻大事,不能儿戏。”曲长波打着圆场。
“有什么仓促的,我这个样子,也做不了什么,他们结婚的事就麻烦亲家张罗了。”刘翠兰执意让他们赶快结婚。
“亲家,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家娶媳妇,我家嫁姑娘,哪有让女方张罗的?再说,彩礼什么的,还没谈好呢。”曲长波拉下脸来。
“亲家,你确定,我家还要出彩礼?”刘翠兰死死盯着曲长波。
曲长波父女一惊,对视一眼,齐齐看向王子安。
王子安连忙对母亲说道:“妈,怎么能不给彩礼呢?我都答应言言了,给一百万彩礼。”
“你哪来的一百万?”刘翠兰质问道。
“我……”王子安说不出话来,他看向云祁,要不是他们捣乱,一百万还不是唾手可得。
“看来,你没把我刚才的话当回事。”云祁轻笑一声,“就算你募捐成功,你前脚把钱给了她,后脚你就没命了。你真以为人家想跟你结婚过日子?”
王子安茫然地看着曲言,“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个傻蛋,还不明白吗,人家把病转给你妈,再利用你拿一笔钱,然后杀人灭口。你们母子不过是人家的踏脚石。”临风嘲笑道。
曲言做贼心虚,高声喊道:“你们胡说什么!”
“胡说?”云祁嘲讽道,“要不要让人查一下你父亲的病例?得胃癌晚期的应该是你父亲吧,现在却活蹦乱跳的。反而是王子安的母亲,原本健康的身体突然得了胃癌,还是晚期,未免太巧了吧。
你说呢,曲先生?”
曲长波心中惊涛骇浪,这云大师果然不凡,他心中所思所想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但他怎么能承认呢,他心念电转,不如就此收手,反正他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这位先生还是不要乱说话,我们父女清清白白,既然你们如此猜忌,亲家,两个孩子的事,还是算了吧。”
曲长波拉着曲言就要离开,看起来像是不堪受辱一般。
“言言,你别走,你放心,彩礼我一定会给你的,我会想办法的。”王子安拉着曲言哀求。
刘翠兰恨铁不成钢,双手捶打着床沿。
她没想到曲家父女如此贪婪,把病转移给她还不算,还想要巨额彩礼。
她原以为,儿子向祁安基金求助,还有募捐的事,是为了自己得一笔钱财。
胃癌晚期反正治不好了,他也不打算再治,钱就留给儿子过日子,她也能死的安心。
曲家欠她一条命,肯定会好好对待她儿子的。
如今看来,一切都是曲家的阴谋,他们母子两条命,最后都成就了别人。
她怎么能甘心呢。
“行了,我没工夫和你们墨叽。”云祁耐心告罄。
王家母子和曲家父女各怀鬼胎,都不是好东西。
他拿出一张符纸,扔在桌上的杯子里,符纸瞬间燃烧起来,片刻后只剩一片灰烬。
“你只要把指间血滴在里面,和水服下,就能破除邪术,到时候自然会病归原主。如何抉择,在你自己。”
云祁说完,起身就走,楚明寒自然跟上。
到了门口,他见临风还站着不动,不由问道:“你不走吗?”
“我看看热闹,你们先回去吧。”林风摆摆手,兴致勃勃。
楚明寒不管他,和云祁走了。
刘翠兰愣愣地看着杯子,既然都是骗局,她又何苦牺牲自己呢。
“子安,把我的指间血滴在杯子里。”
王子安犹豫不决,曲言拉着他的胳膊,梨花带雨,“子安,我爸年纪这么大了,你忍心让他受病痛折磨吗?你不是说过最爱我,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吗?”
“这……”王子安摇摆不定。
“子安,你难道忘了大师的话了吗?她根本就没想嫁给你,他们在利用你。”刘翠兰努力抬起头,头上青筋根根暴起。
“子安,咱们今天就去领证。我爸的退休金高,你妈连退休金都没有,以后只会拖累我们。你要为咱们的小家考虑啊。”
曲言咬咬牙,打算先结婚稳住王子安,等他妈死了再离婚。反正,她不可能和这个一无是处的蠢货过一辈子的。
“子安,我保证,会拿你当亲儿子看待。我的财产以后都是你和言言的。”曲长波说道。
王子安的天平彻底倾向曲家,他期期艾艾,眼神躲闪道:“妈,你就成全我吧。”
刘翠兰大口喘着粗气,手指着王子安,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货,白眼狼。
“真是好大儿。”临风嘲讽一句,他抓住刘翠兰的手腕,“来来来,我帮你。”
他速度极快,用桌上的水果刀划破刘翠兰的手指,迅速把血滴进杯子里,又把半瓶矿泉水打开,倒了一些水进去。
曲家父女连忙阻拦,被林风一把推开。
也许是求生欲作祟,刘翠兰挣扎着起身,拔掉身上的管子,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空。
水顺着食管流进胃里,刘翠兰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回来了,身体如枯木逢春,恢复了生机。
反倒是曲长波,红润的气色迅速衰败下去,脸上透着灰白的死气,任谁看了也觉得命不久矣。
曲长波浑身无力,倒在地上。
“爸!”曲言急忙过去搀扶,这时医生也过来了,把曲长波送去急救。
“王子安,我跟你没完!”曲言又急又怒,冲上去,对着王子安一顿抓挠。
刘翠兰虽然对儿子感到心寒,但毕竟血浓于水,上去和曲言打了起来。
王子安一会劝劝这个,一会求求那个,忙的不可开交。
临风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不时给这个加个油,给那个打个气。
网友们目瞪口呆,没想到真相竟是这样。
不过,病房里很快就安静下来。
杨砚带人过来,把曲言带走了。
王子安还想阻拦,被随后赶来的警察连同刘翠兰一起,以诈骗未遂的名义带走调查。

临风看够了热闹,回来向云祁和楚明寒讲述后面的情况。
“你们是没看到,那王子安真不是个东西,为了女人连老母亲的命都能舍弃,养条狗都比他有良心。”
“特事局的人来抓人的时候,他们那表情真是精彩。”
“要不是曲长波被送去急救,恐怕也得被抓。”
“刘翠兰还以为没她的事呢,被带走的时候都蒙了。”
临风说够了病房里的后续,好奇地问道:“你们说,他们从哪里知道的转移疾病这种邪术的?”
楚明寒没好气地说道:“等你想起这个问题,背后之人早跑了。”
“怎么?你们找到背后之人了?”
“董处长派人去查的,”云祁说道,“背后之人是个半吊子,不然也不可能让胃癌这种重病轻易回到曲长波身上。他受了反噬,逃跑的时候,正撞上董其英派去的人。”
楚明寒接着说道:“曲长波胃癌已经好几年了,后来曲言遇见了冤大头王子安,就萌生了把病转移给刘翠兰的想法。他通过人介绍,找到了一个玄师,只是这种邪术需要刘翠兰的血液、毛发和生辰八字。
曲家在双方父母见面商议婚事的时候,想办法得到了这些东西。很快刘翠兰查出胃癌晚期,曲长波却不药而愈。刘翠兰很快猜到了真相并告诉了王子安。
王子安前去质问,却被曲家父女给糊弄住了。他本身也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为了自己的婚事就默许了这件事。
他还被曲家父女怂恿,利用这个病捞一笔,这才有了今天的事,只是没想到一头撞在云祁手里,算他们倒霉。”
“这种孩子就是来讨债的。”临风摇头。
“行了,你今天看够热闹了,赶紧做饭去吧。”楚明寒催促道。
“……云祁你饿吗?”临风转头眼巴巴看着云祁。
“啊?”云祁看看临风又看看楚明寒,“嗯……饿。”
“撒谎!”临风跳起来,“你半个月不吃饭都不带饿的,你就是偏心楚明寒。我不管,我今天不想做饭。”
临风躺在沙发上,像小孩子一样撒泼打滚。
“你别耍赖,当初说好了,你做饭我洗碗,赶紧做饭去。”楚明寒可不惯着他。
临风捂着耳朵,“不听不听,我不听……”
他天天做饭,也很烦的好不好。
楚明寒眉头直跳。
“好了,”云祁只能打圆场,“这样吧,今天点外卖。”
“那行。”临风一骨碌坐起来,“楚老板,多点些好吃的,你看云祁这小脸,都瘦了。”
“那你出钱。”楚明寒伸出手。
“我一个老人家,无家无业的,哪里有钱?我出张嘴还不行吗?”临风哭唧唧,抹着不存在的眼泪。
“好了,楚大哥,你就放过他吧,他哪有钱。”云祁哭笑不得。
“看在云祁的面子上,就放过你这次。”
临风顿时喜笑颜开,“还是云祁疼我。”
最终,收获楚明寒牌白眼一枚。
不过,今天这顿午饭注定是吃不安稳了。
饭还没吃完,于岩急匆匆赶来,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抱歉道:“大师,实在抱歉,冒昧登门,打扰了。”
这位于家拍卖行的负责人一向稳重,今天这么急匆匆赶来,想必遇到了什么危急之事。
“没事,看你这么着急,出什么事了?”云祁问道。
于岩缓了缓,说道:“大师,我们拍卖行从国外收了一件东西,由安保人员护送回来。只是一路上,事故不断。不是这个员工摔断手,就是那个员工磕掉牙。
最严重的是,有个员工莫名其妙身体衰竭,昏迷不醒。”
于岩咽了咽口水,不安道:“大师,我想,他们是不是遇到鬼了?想请您去看看。”
临风在云祁耳边低声说道:“又有热闹看了,不过,听着不像是闹鬼。”
云祁点点头。
“这位是?”于岩这会才注意到临风。
“我是云祁的朋友,临风。”临风自我介绍道。
“失礼了,我是于岩。”于岩连忙起身与临风握手。
“那些人回来了吗?怎么回来的?”楚明寒问道。
“走的水路,昨天回来的。对了,一夜之间,好几个员工生病了。”
“你到底买的什么东西?”楚明寒又问。
“是一个黄金手镯,年代久远,据说是从古埃国一个墓里出来的。”
“那地方出来的东西你也敢买?”楚明寒诧异于于岩的大胆。
古埃国墓,尤其是贵族和法老墓,一向颇具神秘色彩,传言甚多,让人既心向往之又望而却步。
“这,这东西经了好几手了,我派专人去查过了,说是没有问题,我这才买下来。”于岩此时也有些忐忑。
难道问题出在那镯子上?这岂不成了烫手山芋?
“大师,您可一定要帮忙啊。”
“走吧,先去看看那镯子。”云祁说道。
————
于氏拍卖行的仓库外。
十几个安保人员来回巡视。
“队长,这里面的东西邪门啊,听说负责押运的李子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是啊,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听说上面去请大师了。”
队长见他们窃窃私语,呵斥道:“都不要乱说,看好东西就是了。”
“砰!砰!砰……”
存放那件手镯的是一个独立仓库,专门放置一些奇奇怪怪的物件。
此时,里面根本没人,紧闭的仓库大门里却传来规律的撞击声。
队长手心冒汗,脖子僵硬地转过去,厚重的大门纹丝不动,但撞击声还是一声一声传来。
“妈呀,闹鬼了。”
几个手下握紧手里的橡胶棍,牙齿直打架。
“都不要靠近,后退!”队长下令。
他正要向上面汇报情况,就见于总带着几个人过来。
队长急忙过去汇报:“于总,您看,里面明明没有人,却有撞击声。”
于岩一惊,连忙看向云祁。
云祁探出神识,仓库中央,一个打开的盒子里,嵌满宝石的黄金手镯静静躺在红色绒布上。
仓库里光线微弱,有一大片黑色不明物漂浮在空中,撞击着大门。
“让他们都撤走吧。”云祁说道。
于岩摆摆手,队长连忙带人退走。

烈焰立马从衣服里钻出来,站在云祁肩头,嘹亮地叫了一声。
“大师,里面到底是什么?”于岩擦了擦头上的薄汗。
“一些小东西,你要是害怕,就先躲一躲。”
“不怕,我不怕。”于岩摆摆手。
他怕什么,有大师在,有什么可怕的。
云祁两指一并,一道剑气从指尖划出,仓库大门轰然倒地。
那片黑色汹涌而出。
密密麻麻的黑色飞行物。
“是圣甲虫。”云祁说道。
“圣甲虫?那是什么?”楚明寒问道。
“它还有另外一个名称,”临风凑到楚明寒身边,贱兮兮地说道,“屎壳郎。”
楚明寒嫌弃地往边上躲了躲。
烈焰也挺嫌弃,深吸一口气,对着那团黑色吐出幽蓝圣火。
圣甲虫感受到危险,纷纷四散逃跑。
烈焰左追右挡,才把它们消灭,空气中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让人不适。
“这些圣甲虫是哪里来的?难道一系列的事,都是它们作怪?”于岩问道。
云祁并不答话,只是摇摇头。他径直走进仓库,来到那个手镯旁边。
他拿起镯子仔细打量。
“在古埃国,圣甲虫是神圣的,有重生和保护的力量。在一些护身符、冠冕、配饰上,经常出现圣甲虫的图样。”
云祁拿着那只手镯,对准光线,仔细观察,“你们看,这上面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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