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舔狗男配被男主抱在怀里亲啊by夜戏梦
夜戏梦  发于:2025年09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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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喻无意识摇晃着脑袋,哭得越来越厉害,目光瞥向把用来开药的小刀。
温言喻伸手抓住小刀,猛地抵上脖子,抬手就要刺下。
“温言喻!”陆明绪瞳孔骤缩,顾不得其他,一把给小刀掰开,用力甩向一边。
“嘶。”小刀划过手心,陆明绪痛得倒抽了口冷气。
“陆哥!”桑语赶忙上前,又被对方推开。
“我没事。”
段慕风和陆明绪两人一人按腿,一人按手勉强制住了温言喻,将他死死按在床上。
“放……我,回家……痛,痛痛痛,救命,啊,我要回家,回家,啊……”温言喻哭得浑身颤抖,一边挣扎一边求饶,声音已经沙哑到完全变了调。
“快给他打针!”段慕风回头冲发愣的医生道。
一针药剂终于被推入体内。
头疼得就要炸开,已经彻底失去了对现实和记忆的辨别能力。
所有色彩从视网膜上褪去,周围人的脸糊成了一片,担忧的呼喊声被扭曲成了诡异的儿歌。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
诡异的男声与锁链砸向地面的声音,仿佛就在耳畔响起。
“小兔子乖乖,不要落泪。”
充斥着血色的视野里,歌声响起,一双皮鞋踏过无数血肉,不紧不慢走至眼前。
那人短促地笑了一声。
铺天盖地的剧痛袭来,浑身的骨头都仿佛被反噬后的能量敲碎,惊恐的情绪与肉体上的疼痛,将他完全吞噬。
温言喻颤抖着张开唇,声音不受控地溢出嗓子,像是兔子垂死前最后的惨叫,惊恐又绝望。
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听着就忍不住心颤。
“言喻,别怕,没事了,没事了,只是打针,言喻乖。”江婉柔一把抱住了疯狂发抖的少年,不停安抚:“别怕,没人伤害你,言喻别怕。”
姜可妍忍着眼泪,忽然看见还在拍摄影师,一把给人推了出去。
“不许拍了!”
被推出门的摄影师沉默了半晌也没再进去,直播画面就这样黑着。
【卧槽,到底发生什么了?】
【这……像是ptsd发作啊。】
【那是什么?】
【创伤后应激障碍,一般都是肉体或者精神受到了严重伤害,然后在类似场景或者特殊触发条件后,会出现一系列惊恐反应,我感觉温言喻应该就是这种,真的很像。】
【不是演的吧?】
【如果是演的那他可以拿影帝了,我看他腿和手在痉挛抽搐,再往后拍估计就是要呼吸性碱中毒了,生理反应都出来了。】
【天,刚刚看得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就打个针啊!不至于吧!】
打完针的医生被村长送走。
桑语被陆明绪推了出来。
被段慕风提溜出来的姜可妍黑着脸,反手给了男人一拳,重新走了进去。
正当直播间众人以为今天的直播就要这样结束时,屏幕再次亮起,屋内摄像头开始运转。

第40章 于幻梦现实间牵起的手
被强压着打完了一针后,温言喻浑身冷汗,仿佛陷入了魔怔,嗓子明明已经沙哑到听不清说了什么,却依然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妈妈,我要回家。”
“我要回家……”
“放我回家。”
“妈妈,我要回家。”
江婉柔转头对姜可妍道:“你们把言喻手机找来,给他父母打个电话。”
“再这样不行。”
闻言,姜可妍表情一僵。
江婉柔不解追问:“快啊?”
段慕风看了眼床上已经意识模糊不清的人,对女人小声解释:“言喻是一个人。”
江婉柔愣了半晌才明白过来对方的意思。
温言喻恍惚睁开眼,视线被泪水模糊,像是隔了层雾,看不太真切,只隐隐约约能瞅见个黑白轮廓。
他微弱地唤了一声:“妈妈?”
“我要回家。”
“我好痛啊妈妈,我想回家,妈妈。”
明明是虚弱到应该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可却清晰地传入了耳中。
温言喻虚弱地蜷在枕边,手背处青紫血管清晰可见。
平日里温和的眸此刻泛着灰白,瞳孔涣散无法聚焦,里面盛满了恐惧茫然,水雾朦胧的破碎虚弱。
一股说不出的酸意,瞬间涌到了喉管。
江婉柔立即俯身,握住了那只已被汗水浸染黏腻冰冷的掌心,回道:“唉,宝宝,是妈妈,宝宝乖,宝宝别怕,妈妈在这呢。”
听到幻觉回应了自己,温言喻先是一愣,随后哭得直抽,整个人下意识蜷成一团,眼尾红的似能滴血。
只不断呼唤着“妈妈”这个本能的称呼,来寻求一丝慰藉。
温言喻颤了颤,努力抬眸想要看看床边的人。
可身体实在太痛,冷汗就没停过,光是睁开说话就已经耗费了他所有力气。
体内翻江倒海的剧痛,只能允许他用简单的字节,串成一段勉强能让人听懂的句子。
“妈妈,我痛……”
“好痛。”
“我想回家。”
“宝宝哪里痛?和妈妈说好不好,妈妈陪着宝宝呢。”听着耳边那虚弱的哭声,江婉柔红了眼眶,稳住声音柔声询问。
温言喻眼睫轻颤,努力想挤出一抹微笑,可脸上满是泪痕,被汗浸湿的发凌乱地散在额边。
“妈妈,我好想你。”
“我好痛。”
“妈妈,我找不到你,爸爸还有妹妹,他们说我疯了,我知道,我没疯。”
温言喻一直抖个不停,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狼狈又难堪。
温言喻握住女人的手,放在脸颊边眷恋的蹭蹭,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将掌心打湿。
江婉柔用力攥了攥拳,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几欲张口,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意识已经完全混沌,身体也已经痛到麻木,眼前什么东西都看不清了,就连泪水都已经流干。
温言喻颤抖着呢喃,说出来的话只有自己能听清。
“你们不是bug,你们是我的家人,我不,想忘记你们,可是,我已经,记不清你们长什么样了,妈妈,我,痛。”
“我想回家。”
“妈妈,别走,别丢下我。”
“我疼。”
“好痛,痛,好痛,妈妈,我好痛啊。”
温言喻不停呢喃,苍白的脸上全是泪水,分不清此刻到底是现实,还是他的又一次幻梦,他选择再次沉沦。
都无所谓了。
江婉柔吞咽了口唾沫,强压下心疼,对三人道:“你们,去,找找,宝宝的包,那天那瓶药,拿来给,我。”
三人缓了缓,立刻出门去找包。
见三人走出大厅,又听到门外的吵架声。
江婉柔缓了下情绪,见到温言喻一身衣服完全湿透了,想给对方脱下衣服,盖上被子。
也就在掀开衣服的霎那。
江婉柔脸色煞白,短促地换了口气,好一会都没回过神来,不可置信地看了又看。
指尖轻轻摸上那些凸起的疤痕,穿过整个腹部直到后腰,确认了一遍这不是自己的幻觉。
江婉柔深吸口气,最后一点点将衣服盖好,颤抖着根本不敢碰到那些,只能用灭绝人性来形容的痕迹。
一切的一切的不合理都有了解释,怒火与心疼到达了顶峰,心脏跳得厉害,她感觉自己快喘不上气了。
江婉柔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喘气,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冰冷的触感抚上脸颊。
“妈妈,别哭。”
温言喻迷糊地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落在脸上,只能靠肌肉记忆摸上女人的脸颊。
江婉柔死死咬住唇瓣,努力稳住呼吸,“宝宝,你别怕,你告诉妈妈,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声音里是根本压不住的哭腔,江婉柔轻声诱导:“告诉妈妈好不好,妈妈会保护你的,别害怕,是谁欺负宝宝了,妈妈帮宝宝去教训他好不好?”
温言喻迷迷糊糊地掀起眸子,声音软绵又无力:“是坏人欺负我。”
“他们欺负我……”
“我好痛……”
“好痛……”
“我逃不掉……”
“我害怕,妈妈,我想回家……”
梦魇般地呢喃,绝望又茫然。
江婉柔捧住脸颊边的手掌,眸里晃动着几乎快要破碎的光亮,轻轻哽咽了声:“妈妈知道,是坏人,坏人欺负宝宝了,呜,我,宝宝告诉妈妈坏人都是谁好不好,妈,妈妈,一定会帮你教训他们的,告诉妈妈……”
话未说完。
“找到了!”
陆明绪拿着还剩几颗药的药瓶匆匆进来。
姜可妍端着一大杯温水,段慕风抱了一床新被子。
江婉柔擦了把眼泪,接过药片,摇出三片,又顿了顿把剩下几片全都倒了出来,“来,把宝宝扶起来。”
段慕风放下被子,立刻照做。
温言喻抗拒地皱起了眉。
江婉柔把药喂到少年嘴里,轻声诱哄:“宝宝乖,吃了药就不疼了,乖哦,妈妈在呢。”
闻言温言喻这才乖乖把药咽了下去。
段慕风看了眼手里的药瓶,忍不住询问:“江姨,这到底什么药?”
江婉柔给温言喻盖上被子,回得言简意赅:“强效止痛药。”
段慕风一怔。
陆明绪抢先追问:“这药有成瘾性吗?我看言喻每天吃好多,他应该吃了有两瓶了,我一直以为是维生素。”
姜可妍咬唇,拿过药片仔细看了起来。
江婉柔低头:“有。”
陆明绪不解:“让他吃这么多行吗?”
江婉柔侧头看他,辨不出是什么情绪:“这种药除了痛的实在受不了了,否则不会轻易给人开这么多的。”
明白了对方话里的含义。
陆明绪愣了愣,无力地揉捏太阳穴。
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婉柔已经重新回过身,给床上的人掖了掖被角。
“今天晚上我陪着宝宝过夜,你们去客厅先将就一下吧,可妍你回去和小语赶紧睡觉。”
姜可妍摇头,在床边坐下,“我也在这守着。”
段慕风和陆明绪各自搬来板凳。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
床上的人渐渐消停了下来,只是身体还在发抖,依然没有睡着。
江婉柔坐在矮板凳上,趴在床边,紧紧握着少年的手掌。
“妈妈……”
江婉柔应道:“妈妈在这呢,宝宝怎么了?”
温言喻轻声说:“妈妈,我,给你,唱歌,我学会了,那首,歌,不,跑调了。”
知道对方可能陷入了某种ptsd,如果不安抚好对方的情绪可能会出大问题。
江婉柔立刻温和了嗓音,“好啊,妈妈也想听宝宝唱歌,宝宝最棒了,唱给妈妈听吧,妈妈就在这呢。”
温言喻小心翼翼地将脸贴在女人手边,贪婪地感受着那丝真实的温度,用着沙哑到不成调的嗓音小声哼唱。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苦涩的酸意在空气里蔓延。
一首歌勉强唱完,温热的液体不断落在掌中。
温言喻喘了口气,眼睛已经彻底睁不开了,吸入的气体越来越少,只能靠着本能紧紧抓住女人的手。
“妈妈,别那么快,走,我好累,多,陪我一会,一会,会,就好……”
江婉柔颤声应道:“妈妈,在呢,不走,不会走的,宝宝别怕,妈妈不走。”
温言喻轻轻换了口气,药效反应渐渐上来,困意上涌,眼睫不停颤动。
他小声乞求,声音沙哑得仿佛随时就要落下泪来:“我想,要,亲亲,妈妈,我,好累,妈妈,亲亲我,可以,吗。”
江婉柔愣了下,分不清心底那份涩意到底从何而来,只知道自己快要被剧痛撕碎。
双手颤抖不停,江婉柔弯腰吻上少年冰冷的额头,哭得泣不成声。
“妈妈,你在哭吗……”
“……啊,妈妈,没,哭,宝宝乖,好好睡觉,妈妈就在这陪着你。”
“妈,妈。”
“妈妈在这。”
“我好,想你们……”
“嗯,妈妈,也,想宝宝。”
“妈妈……”
“妈妈在。”
温言喻缩在柔软的被窝里,双腿屈膝抵在腹部,灰黑的长发凌乱散在脸侧,浓密的眼睫上全是未干的泪水。
纤细瘦弱的指节虚虚握着女人的手掌。
看上去疲倦又痛苦,只有嘴唇还在微微张合,不断发出哀求般的呢喃。
“妈妈……”
“我,害怕……”
“我想回家……”
“回家……”
虚弱的声音在呼吸声中渐渐消散。
胸膛看不见什么起伏,只有被呼吸吹动的发丝证明他还活着。

呜呜呜呜呜救命啊,我要哭死了,我的兔宝啊,呜呜呜,我的兔宝怎么这么惨。救了个大命,我知道看别人伤心事不好,但是呜呜呜我真的忍不住,看得我哭了好久。
我妈看我在哭,也过来和我一起看,然后我们一起听宝宝唱歌,我妈和我一起哭得差点抽过去了,我妈还问我这个小孩是谁,呜呜呜,我现在打字的手都还是抖的,心疼死我了呜呜呜。
13L:
谁来告诉我段萝卜说的那句一个人是什么意思,温言喻怎么一个人了?
23L:
温言喻是孤儿的意思。(不是骂人)
45L:
我真的我真的要哭死了,看得我喘不过来气,宝宝在那挣扎那段,我听他哭,我也跟着哭,感染力好强,谁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我今天没看完直播,一上线就看到那一出了。
69L:
ptsd吧,温言喻胳膊上那个疤,弹幕说zc,但按我经验,不像,zc一般来讲不会那么严重,而且那个缝合痕迹,很像自己缝的,起码三甲医院的医生不会那样缝,那个疤,我天,歪七扭八的,我都不敢想治疗的时候他得痛成什么样了,还有他今天那个反常,是医生的针抵到他手上之后才出现的。
嗯……我这个猜测有点不好,但是对我来讲比较合理,我感觉他可能被人虐待过,不是普通打骂那种,感觉是能上刑事案件的虐待,他那个反应真的,很ptsd,很标准的惊恐。
83L:
不至于吧,可能就是怕打针?
103L:
你家怕打针怕到直接拿刀抵脖子?我看要不是陆哥给及时拦住了,温言喻估计就直接自己给自己整没了。
110L:
忽然注意到一个细节,温言喻睡觉一直都是蜷成一团,平时有意无意地也会蜷起来,那是婴儿在母亲子宫里的姿势,但成年人那样做一般都会很难受,所以基本大家睡觉都不会有那种姿势,除非严重缺乏安全感。
113L:
对,我也注意到了,温言喻他特别喜欢缩角落,在床上的时候也是使劲往角落钻,平时坐地上玩,他经常坐着坐着就给自己团成球了。
当时弹幕好多人调侃他像小兔子,现在结合一看,莫名地狱笑话怎么回事,还有他也确实蛮能忍痛的。
117L:
还有江姨说的那个药,强效止疼药,江姨儿子就是医生,所以江姨估计是能认出来,我记得之前江姨看到那个药就愣住了,然后看温言喻的眼神一下就特别慈爱加心疼。
今天估计是都不知道节目组这个傻d,还开着摄像头,江姨才说了那个药是什么。
122L:
本来是为了我家可妍宝宝看的,结果越看越喜欢兔宝呜呜呜,好温柔一宝宝啊,谁懂,他当初让那个眼睛看不见的小姑娘摸自己脸那里,我直接就哭了。
后面看他们日常都好温馨,兔宝真的有好好记大家喜欢吃什么,还有崽崽们喜欢吃什么,好居家一个乖宝宝。
还有我感觉可妍应该喜欢兔宝,她看兔宝的眼神亮晶晶的,妈妈同意这桩婚事。
129L:
还有段萝卜,七年老粉了,不开玩笑,认真的,段萝卜绝对是走心了,态度变化得特别明显,但是!
我不同意这门婚事,萝卜之前太花了,我好怕他以后会伤宝宝的心,呜呜呜对不起,虽然我粉你,但是呜呜呜这不是你的活。
130L:
其实吧,温言喻这种人如果在我身边,我感觉我也会喜欢上,不提长相这些,光性格我也很喜欢,会认真记你的喜好,对他好一点他是真的会回你很多,脾气巨好,很温柔,但不软,关键时刻能把你护在身后,(商场那次,还有可妍这次,还有山上这次),好可靠一兔宝。
所以天菩萨!快让我中个一亿奖金!我要把兔宝娶回家好好养着!
136L:
这个天杀的节目组,真的是坏事做尽,草!给我看的脏话狂飙!草!他爹的傻d节目组!草!医生没准备好就算了,说了不让拍不让拍!为了热度偷偷拍!草!
147L:
江姨看到啥了?我看江姨本来准备给兔宝换衣服的,刚掀开就盖回去了,然后江姨本来还没哭,看完瞬间就哭了。
然后还问兔宝,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我感觉是不是有伤啊呜呜呜,救命,到底怎么了,我真的感觉自己要碎了,我的兔宝呜呜呜,我那么乖那么好一只兔宝呜呜呜。
167L:
我看完到现在都没缓过来,虽然我真的很喜欢吃瓜,也很好奇,但是节目组真的太过分了,怎么拿人家伤疤当看点啊,我要气哭了。
三条话题直冲热搜。
节目组热度节节攀升,同时被喷了个狗血淋头。
【爹的纯路人刚刚补了个瓜,不太喜欢温言喻,但是傻屌节目组,天天针对人家有意思吗?拿钱办事你想要话题度可以,之前几次就算了,这次算什么?人血馒头好吃吗?】
【前妈粉已经被气得转回来了,我的宝宝啊啊啊草!我们兔粉只是沉默了!不是死了!怎么敢这么欺负我们当初一票一票投出来的宝宝的!】
【本来都还好,直到温言喻唱歌那里救命了,我感觉自己像个砧板,哭得喘不上气,然后跑我妈怀里暴风哭泣,我妈还觉得有病,但是一想到温言喻甚至连抱抱妈妈都做不到了,我哭得更大声了。】
【我信他之前在医院外面说的话了,他应该真的不是为了傅寒川,我看他精神状态确实堪忧。】
【说实话我对温言喻没恶感,之前一直很有好感,直到他忽然像被夺舍了一样纠缠那个傅,才讨厌他的,他要是能好好的,其实挺讨人喜欢的。】
【兔粉感谢陆明绪,那个刀给我吓晕了。】
【呃呃呃这就怜惜上了你们忘记他咋缠着人傅寒川不放的了吗,蛮下头,喜欢不起来一点。】
【好了,你消停点,傅家那位都没说啥,人说不定现在都心疼得要死,你还替人下头上了。】
【笑了,说到这个,如果傅真的计较的话,温不可能蹦跶到现在,前老板想讨好傅准备搞温,结果傅直接亲自下场给我前老板打了回来,傅和温到底啥关系我不清楚,总之别替当事人说话。】
【就是感觉宝宝身体好差,看三个崽翻药的时候,一大堆吃了一半的药,快来个靠谱的人把宝宝娶回家养着,可妍!我看好你!早日把兔宝拐回家!】
【现在风向怎么转成这样了?虽然我很开心,但是呜呜呜那我之前作为兔宝死忠挨过的骂都算什么?】
【算你抗骂。】
【算你厉害。】
四人小群里,信息响个不停。
沈淮南:@傅寒川@傅寒川@傅寒川,看热搜没,你家呸你那个朋友,出事了。
顾风尧:人好歹救过你一命,你既然不准备和人闹掰,别天天给人甩脸子了,要不要去看看?@傅寒川
群里安静了半晌。
傅寒川: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在乎。
沈淮南:…………(-_)
顾风尧:你别事后又发疯。
群里又安静了半晌。
万海辉:有一首歌挺好听的,都来听听。
沈淮南:嗯?
万海辉:《舍得》by王唯旎。
沈淮南:好听。(猫猫鼓掌)下次我们出去就唱这个!让老傅来!
包厢内,顾风尧放下手机和斜对面的沈淮南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底看到了无奈。
顾风尧叹气,喝了口酒:“你说老傅他要是对小温真没意思,一直拖着人家干什么,前脚说不管,后脚给人打电话。”
“要他真的没意思,我还挺喜欢那小家伙。”
沈淮南耸肩,无奈吐槽:“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傅恨他那个叔叔恨成什么样了。”
顾风尧皱眉,“和他叔有什么关系。”
沈淮南往嘴里丢了颗葡萄,“他叔不就是因为喜欢他爹,爱而不得所以才搞了那些事吗,老傅怎么可能允许自己有任何一点像那个叔。”
顾风尧一脸诧异。
沈淮南挑眉:“你不知道?”
顾风尧挠头:“不知道,没听说过。”
他是知道傅寒川早年出国避难,就是因为傅寒川他叔,惦记家产搞了个意外,让傅寒川父母全部死在了火灾里。
靠利益得到其他人支持的那位养子,就差没对傅寒川赶尽杀绝了。
傅家年少的傅寒川被原先和他父母有交情的家族,也就是他们三家合计了下,一起送出了国避难。
本想就这么着吧,结果也就十多年,傅寒川靠着带出国的一千万,在国外建立了新的商业集团,带着一群人杀了回来。
他是记得那个叔叔被傅寒川打断了腿,一点点从傅家老宅爬了出来,后来在精神病院里受不了自杀了。
原先站队那叔叔的人也都出国的出国,失踪的失踪,那之后傅家便成了傅寒川的一言堂。
他们这些帮过他的家族也跟着混到口肉吃,但其他内情,自己见傅寒川不愿意提,自己便也没有主动去问。
虽然零零碎碎得到过一些消息,但家里对这些讳莫如深,明面上也没人提这种事。
他不是个喜欢吃瓜的,也不是个喜欢探寻别人隐私与伤痛的,所以到现在也不知道当年那些事的具体情况。
沈淮南倒了杯酒,冲他招手,“我给你从头捋。”
…………
顾风尧瞪大了眼睛,“这么狗血?”
“所以他那个叔叔是因为喜欢自己大哥?爱而不得就杀他全家?”
沈淮南嗑了颗瓜子,点头。
顾风尧眼底泛起一抹无奈,“难怪老傅平时那一副恐同样。”
啧啧啧。
“喜欢上老傅,那小家伙也是有罪受了。”
顾风尧感慨:“我看老傅对温言喻也不是没意思,百亿项目说丢就丢,第一次听他哭成那样到处求人,这都多少年了,不至于吧。”
他还记得温言喻自杀的消息传出来后,远在国外谈生意的傅寒川疯了一样,和他们这些人打电话。
他们几个几乎把国内所有能调动的顶级医生,国外专家专机接来,都拉了过去给温言喻抢救。
抢救那两天可以说是和阎王抢人。
闻言沈淮南无所谓地笑笑。
“折腾去呗,不是有句话吗,怎么说来着。”
沈淮南继续一边喝酒,一边皱眉思索了下,随即漫不经心道:“啥时候老婆死了就老实了。”
“我看小温那一副没几年能活的样子,啥时候人真没了就知道轻重了。”
想到当初傅寒川发疯干的事情,顾风尧打了个寒颤,皱眉:“你别瞎说。”
沈淮南抬眸看他,勾唇坏笑:“嘿嘿我就开个玩笑,当什么真。”

发生什么了。
“宝宝!”江婉柔见他醒了,立刻凑了过来:“还有哪里难受吗?身上疼不疼?饿不饿?渴不渴?冷吗?”
温言喻愣愣看了她好久,才迟钝地想起山脚下发生的事情。
“可算醒了。”陆明绪被动静吵醒,忙走了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烧了。”
姜可妍也来摸了两把,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要不要送市里医院看看?”
“得送,肯定得送。”
“外面雨还没停,车也开不出去。”
“这个傻卵节目组昨天偷开摄像头,要不是我看了眼手机都不知道,我他爹地录完节目我非得找那个狗导演的事。”
江婉柔无奈出声:“你先消停点,别动不动打人,到时候你姐姐又要生气。”
“把言喻带去村诊所挂水。”
“先吃饭!先吃饭,先给言喻喂点粥。”
“快快快,谁去做饭。”
几人七嘴八舌地交谈着。
温言喻只觉得头晕目眩,昨晚的记忆以碎片化的方式浮现。
温言喻拉住了陆明绪的手腕,哑声道:“对不起,我昨天是不是划到你了。”
闻言,几人同时想到了昨晚上的情况,一个个面色复杂。
陆明绪摇了摇头,摸了摸他的额发,轻描淡写道:“没事,你又不是故意的,下次别这样了。”
段慕风忍不住想要开口询问,昨天晚上到底什么情况。
江婉柔瞥他一眼,立刻温声打断:“宝宝,你现在饿不饿,妈……江姨给你煮点粥好不好。”
温言喻看了眼女人,愣了好半晌,才点点头。
江婉柔叹气,给他重新掖好被子,推着三个人起身出门。
…………
被几个人盯着洗漱完,勉强吃完了一碗粥,温言喻靠坐在椅子上,这才给关了一晚上的手机开机。
打开手机,看清消息后,温言喻瞳孔一颤。
手机屏幕上从凌晨4点开始一直到早上9点,密密麻麻二百多通未接来电,一堆消息冲了上来。
凌晨4点21分。
[温言喻,你手上那玩意是怎么弄的。]
4点36分。
[为什么什么都不和我说。]
4点46分
[半年前什么也没有,你干什么了。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5点01分
[你用什么开到的药,你胃没有严重到需要吃管制止痛药的地步,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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