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俩老板偷偷摸摸的出了集团，回了家之后，风博羽开始刷视频看新闻，龙君越给他做了点柔软易消化的晚饭：“我明天开始就加班了，你自己实习和学习，没问题吧？”
“没问题，你忙你的，我都成年好久了。”风博羽摸着脸蛋子：“都不是小孩子了。”
二十四岁的龙君越，像是二十四好的伴侣，给风博羽喂了好几口鸡蛋羹：“好，你长大了，医学院那边别忘了回去上课，有什么事情找我，找不到就去找导师们，现在他们比较待见你。”
“你商学院和报的理工院不去了？”
“去上课的，但跟你的不一样课时，再说我现在事情多，学校也会酌情安排我的课程。”龙君越给他吃了几口饭，就不再喂了，扯了湿巾给他擦了擦嘴巴：“半个月后我飞东南亚。”
“知道了。”风博羽点头，他知道龙君越去干什么：“多带点人。”
“放心，我有准备。”
龙君越说忙是真的忙，风博羽几乎是睡觉睡到自然醒，而他则是披星戴月。
因为想起来前世的黄金风暴，风博羽最近迷上了各种黄金和宝石，尤其是可以保值的那种，他收集了好多。
不仅自己用了点，还给龙君越也装备上了。
半个月后龙君越带着自己的团队和一大群保镖，直接包机飞东南亚，过安检的时候，其他人都很顺利，等到了他的时候，就不太顺利了。
他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充电宝，只是他家那位，觉得自己这银灰色的充电宝，太普通，太不好看了，就亲自动手，给自己的充电宝做了个外壳，上头镶嵌了四十多颗各色宝石，闪闪发光，工作人员沉默了半天……他也沉默了半天。
这种风格，一看就不是他这样严肃严谨的人，平时喜欢的造型。
但是没办法，家里那个喜欢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给他调换了，这次出门就给他带上了。
身边的人看到了都不敢笑出声，这一看就是小老板的手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属龙的关系，喜欢的东西，都是真金白银，金银珠宝，这四十多颗宝石，有钻石，也有宝石，价格不同，但都非常闪亮，可以说，这个手机壳子，比手机贵了十倍都不止。
最后人家安检人员问他：“有两万毫安的充电宝吗？”
“有。”他老实的回答。
“在哪儿？”这可不行。
“在家里。”他无奈的回答，家里的那个还在给他琢磨充电宝外壳。
已经开始入手几个红艳艳的石榴宝石，说要给他镶嵌出来一个心形。
一群人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好么！
还有人说小老板太可爱了，可惜这个小可爱没来。
他没来是因为他发现，宁彩虹学姐跟助教师兄有了点进展，助教师兄请宁彩虹学姐吃饭了！
风博羽蹦蹦跳跳的跑过去，趴在宁彩虹学姐的办公桌上，好奇的追问：“助教师兄请学姐吃了什么好东西？”
“你想知道？”
“想啊？”风博羽点头。
宁彩虹幽怨的告诉她亲爱的博羽弟弟：“饭前喝的菊花茶，吃的茯苓糕。主菜是冬虫夏草鸭，调补营养的；当归老母鸡，活血补益的；鲜笋拌芹菜，排毒养颜的；还有一道五味子鸡蛋羹，养生安神的……”
风博羽目瞪口呆：“啊？”
“主食是瓜蒌饼和沙参山楂粥！这辈子头一次喝药粥。”宁彩虹学姐告诉风博羽：“最后还有人参鱼头汤，说实话，我只吃过剁椒鱼头，平生头一次，知道还有人参鱼头汤。”
风博羽顿时蔫儿了，刚才还根根支楞起来的头发，都软了下去：“就、就吃的这些？”
要是龙君越请他吃这些，他也会郁闷的好么，何况助教师兄跟宁彩虹学姐，八字还没一撇呢。
这也太“钢铁直男”了一点。
“是啊，你还想让他吃我豆腐是怎么着？”宁彩虹学姐给了风博羽脑袋上一个爆栗：“臭小子，什么时候开始算计我的？”
“学姐，你怎么知道的？”风博羽委屈扒拉的看着宁彩虹。
“我就算是再傻，三番五次的偶遇，还有各种事情上的交集，也看出来了。”宁彩虹丢下手里的笔：“集团事情那么多，工作那么忙，我就从来没有在不同的工作之中，看到同一个人的时候，但他就是那个重叠点，我在第三次见他的时候，就明白了。”
“不愧是我宁彩虹学姐，文学院的大才女。”风博羽嘿嘿一乐：“那姐你咋想的啊？其实助教师兄挺好的，他就是有点职业病。”
风博羽趁机跟宁彩虹吐槽了助教师兄，这家伙这么多年为什么一直都是单身的原因。
宁彩虹这才知道，对方还有这一手本事：“他也挺不容易的哈。”
“对吧？”风博羽马上给助教师兄刷好感度：“他这人很老实的，工作呢也稳定，跟咱们都是校友，一直在大学里，心思单纯。”
“学弟啊，心思单纯在这个时候，近义词就是傻。”宁彩虹翻了个白眼儿：“我找个傻男人？”
“你找个聪明伶俐的你又不喜欢。”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聪明伶俐的？”
“学姐你要是喜欢聪明伶俐的，集团里那么多男人，你还能一个都看不上？”风博羽举例几个活人：“你看韦尔斯跟许巍，海归高材生。”
“那俩有伴儿了，我谢谢你了！”宁彩虹怒瞪风博羽，下一刻好像就要爆发，跟他这个小老板动手啦。

风博羽这才想起来，那俩都有心上人了：“换一个，你看艾山？”
“哦，我还想活着，可不想被颂副部长追杀。”宁彩虹觉得风博羽真的有讨打的嫌疑。
风博羽嗯了一声：“好吧好吧，除了他们，还有别人嘛，那些人智商颜值都在线，最不济，跟集团合作的人里头，也有不少精英男士的，但你一个都没看上哦。”
“好吧，其实他是不错的人选。”宁彩虹坐了下来：“但是我们俩暂时没那个意思，他也没有说要追求我，万一他心如止水，我这里再热情也没用。”
“助教师兄又不是秒里头修行的和尚，干嘛心如止水啊？”风博羽吐槽了一句。
宁彩虹笑了一下，有些云淡风轻的意思：“算了，我们俩的事情啊，顺其自然好了，你呢？大老板都带人走了，你怎么还不动地方？”
“我的假期跟他的不太一样，明天就走。”风博羽知道没戏可看，有点无聊的转身就走：“在这里请两天假哈，我还得去学校请假，唉！”
宁彩虹突然在风博羽背后，幽幽地问了一句：“你跟着去，大老板他知道么？”
风博羽没回答，而是就这么走了。
宁彩虹自问自答：“肯定是不知道。”
她猜得没错，龙君越是不知道风博羽会跟着去。
两个人都默契的认为，龙君越去捞金子，风博羽在这里老实的上学和实习。
但风博羽怎么可能让龙君越一个人在那边？带的人再多他也不放心。
所以风博羽很快就找了艾山：“联系人手，我们一起去东南亚。”
“大老板不是带了人手过去吗？”艾山虽然没去，但他调动了不少人跟着龙君越走。
“再来一批人，直升机他带走了，我们在家里的那三架，都给我开出来。”龙君越不在家，这里就是风博羽说了算：“我去找些人，准备接应他。”
“接应？”艾山听了这个词儿，有些吃惊：“小老板，大老板到底去干什么？”
“你别问了，你在这里看好家。”风博羽不跟艾山说实话，因为像艾山这样的人，是不能出国的，尤其是他曾经露过脸的地方，别说艾山了，就连颂，都不可被人拍摄到。
所以风博羽根本不跟他说那些烦心事。
艾山没办法，只好把仅存的三架直升机调配给了风博羽。
风博羽去学校请了假，没直接回集团，而是去了俱乐部，在那里找了三十个人。
带着回了集团，直接上了停机坪：“走，直飞东南亚。”
“是！”
这帮人听令行事，虽然不知道小老板为什么要直飞东南亚，而且直升机还是在额外载油的情况下，这样的直升机，载重虽然只有二十吨，但却能连续飞行三天三夜不落地，飞行高度五千米以上，时速达到了三百公里。
相当快的空中运输。
没人知道风博羽心里的打算，他如此做，只是想尽快的把人，和龙君越赚来的黄金，安全的运回来。
直升机飞越了边境线，飞越了茫茫的崇山峻岭，飞到了东南亚，这是一处五国交汇处，是个国际管辖区。
地方不大但很繁华，有的全都是国际机构。
也是公认的禁战之地，由五个国家的边防部队分别驻守，保卫这里的安全。
同时，这个国际管辖区也是东南亚真正的金融中心。
龙君越在这里有一个城堡，没打错，是城堡，不是别墅。
这个城堡占地面积很大，周围的围墙建的跟城墙一样，整个建筑搞得跟个碉堡似的，严防死守特别结实。
城堡有几个很大的停机坪，分别停着直升机。
周围全是探照灯，而且这里依山而建，居高临下，易守难攻。
风博羽来的时候，有人紧张了一下，不过看到是自己人，就让他们降落了。
等到风博羽下了直升机，看到他的人都惊讶了：“小老板？”
“嗯。”风博羽看了看周围：“大老板人在哪儿？”
“在主控室。”
“带我去找他。”
“是！”
这些人都是半军事化管理，带着风博羽就去找龙君越了。
龙君越看到风博羽的时候，也有了一瞬间的愣神：“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不放心。”风博羽穿着一身没有任何标示的行军作战服：“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刚开始，价格正在缓慢下滑。”龙君越把人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三天之后就会探底，探底的时候大量买进，然后提货。”风博羽指着外面的直升飞机：“这些全部运载回国，还有我们的人手，足够了。”
“你是怕？”龙君越立刻懂了风博羽的担心：“应该没事吧？这里是国际贸易区。”
“是国际贸易区，但同时，这里也是个五不管地带。”风博羽道：“一旦有了冲突，或者发生了什么事故，相互推诿，调查取证都很困难，各国都有所牵制，谁也不能独占这一块肥肉，更不能接手这里的任何事情，非得坐在一起商量才行，那需要的时间太长，等不起也耗不起，所以我们速战速决。”
前世不是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当时吃亏的几个国际大公司，甚至是财团，都损失惨重，最后更是对东南亚的经济复苏，起到了无法估量的打击。
各国投资者对这边止步不前，全都在观望，连个试水的都没有，就是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仅如此，这边的治安也是个问题。
后来爆发的好几次大事件，一个比一个恶劣，一个比一个挑战人类底线。
龙君越没有刨根问底，只是点头：“好，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好，探底之后，我们将黄金分批运走，最后收盘的时候，直接连人带黄金回去。”风博羽道：“等回到了国内，再上线卖涨，两头赚钱不耽误。”
“嗯！”
龙君越让人给风博羽拿了果干过来：“渴了的话，这里还有水，要泡茶么？”
“水就行。”风博羽啃了两个芒果干：“我请了假，也请人帮忙做笔记，不会耽误学习。”
“行吧！”龙君越又给他拿了点小鱼干。
看他抱着吃的津津有味，就知道这个人饿了，叫人做了最好的皇家海鲜炒饭。
他们带来的人会做饭，但不是专业的厨师，可做出来的炒饭，很让风博羽喜欢：“谁的手艺啊？”
“是小刀疤的，他会做这边的一些简单的饭菜，我们一般都吃这个，炒饭嘛，饭菜一起来，一人一大盆……不是，一碗。”周奇之笑眯眯的看着风博羽：“你吃吧，特意给你做的，放了两个煎蛋呢。”
风博羽抬头瞅了瞅他：“你这么出来，江月书教授就没点意见吗？”
“没有，我跟他说了是去办正事，他只是叮嘱我要注意安全。”周奇之很满足的笑容，用老慈父的眼神看着风博羽：“不过你在文学院本科的作业，记得写啊，不然他又要生气了。”
“琦哥你不能这样，他是专科教授，我现在是本科了，你怎么催作业，都催到了这儿啊？”风博羽觉得嘴里的炒饭都不香了。
“谁让你有拖延症的？江月书教授可是说过，你写的论文作业，很多时候他都当搞笑段子看的，还说别人都有项目小组就你没有，但你却能独立完成。”
“哎呀，我是少年大学生嘛，就算是本科毕业，也才二十岁而已。”风博羽低头继续扒饭：“没人乐意带孩子的，尤其是当代年轻人，所以我只能自立自强，自力更生啦！”
“也是哈。”周奇之点头：“这年龄差距有点大，不了解你的人啊，真的会对你这个熊孩子，敬而远之哦。”
“没关系，我对他们也敬而远之。”风博羽眼下嘴里的东西：“琦哥，你怎么称呼老师那么生疏啊？还江月书教授？”
连名带姓的还带职称。
“他也叫我周奇之部长嘛。”周奇之一摊手：“你不懂，这是我们俩的情趣。”
“我是不太懂你们俩。”风博羽点头：“教授那么高智商的人，竟然真的被你追到手了，话说你是咋办到的啊？他那智商高的吓人哦。”
“没什么，就是要脸皮够厚，死缠烂打。”周奇之可得意了：“他外表冷清，其实很热情的，别看说话嘴上不留情，其实心底很软的，只要多磨缠他一下，他就会什么都答应啦。”
“我觉得不像是那么回事儿啊？”风博羽奇怪的看着周奇之：“你嘴里的江月书教授，跟我认识的江月书教授不太一样咧？”
“有什么不一样的？”周奇之有点发花痴的道：“他一直都是那样，超级可爱超级好，心地善良……”
风博羽干呕了一下：“我吃饱了，再见！”
说完，端着空了的餐具就跑去了后厨，自己洗刷干净放好，周奇之这家伙谈个恋爱也与众不同，整个人是带着八万米的滤镜看江月书教授。
风博羽吃饱喝足了，还趁机冲了个澡，收拾好了才去找龙君越。
这一天的操盘已经结束，龙君越正在看汇总：“吃饱了？”
“嗯。”风博羽凑了过去：“怎么样？”
“一切按照计画来，想不到西方热钱这么快就卷土重来。”龙君越很是感慨：“也幸好你提前知会了我，让我们严阵以待，这次一定会再赚一笔。”
“他们想趁着现在疫情泛滥之际，用热钱捞黄金，那我们就留下这个送上门的机会。”
“不错，听闻那边情况不是很好，虽然国家没有撤侨的意思，但很多在外企业都暂时召回了海外员工，并且暂时关闭了海外分部。”龙君越告诉风博羽，他们集团也同样如此。
不过他们是撤回了外派员工，又给海外雇员放了带薪假。
同时，他们这边虽然业务受到了影响，可他们也在这次的黄金风暴里赚了一大笔。
“赚一笔是肯定的，但也要想一下以后。”风博羽跟龙君越商量：“东南亚的经济体系不能崩盘，但我们也不是扶贫来的，所以赚了一笔之后，需要拿出来一半的利润，来投资重新建构东南亚金融和商圈。”
“东南亚的经济体不能崩盘是必须的，周边国家不稳定，对我们国家的压力就会增加，但要怎么重新建构，需要仔细考虑。”龙君越看他欲言又止，干脆的问他：“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给了风博羽一个台阶下。
风博羽还真有：“可以在这边新建一些药材种植基地。”
“这倒是符合你的专业。”龙君越没想到是这个提议。
“除了药材种植基地，还可以组建绿色工厂，雇佣当地民众做工，人工费用相对低一点……”风博羽磕磕巴巴的提了一些前世有印象的事情。
他的叙述有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意思，但龙君越却是有着顶级理解能力的恋人：“你说的这些都很好，很能稳定社会局面，但你给了普罗大众实惠，那些政客要员却没有提。”
“啊？”风博羽愣了一下：“我支持建设，开办工厂，不也是他们的政绩吗？”
“这边的政治理念跟国内的不太一样，算了，我考虑一下，写好了计画书，你看看再说。”龙君越明白了，风博羽说的那么头头是道，其实还真不太理解这边的情况，不然一切设想，不会那么淳朴。
风博羽知道自己没龙君越那么敏感，也就不胡乱出主意，更不会固执的坚持己见。
他留下来，更多的是安心陪伴在龙君越的身边。
也因为有风博羽在身边，龙君越的操作更加的准确。
风博羽根据前世的记忆，稍微调整了一下，就让龙君越在最低谷价格上，只多花了一点点，就抄底了大批黄金。
然后开始卖高，反弹的越高，他们赚得越多。
跟来操作的员工们都看傻眼了，有人更是事后戏称这是“准确的胜利指标”，把听见了这话的风博羽都给逗笑了：“怎么这么说啊？”
“因为我们跟上次差不多，吃到了最后一份利润。”几个职业操盘手兴奋极了：“那么多黄金啊。”
风博羽点头：“是啊，那么多黄金。”
其实除却黄金这样的实物，他们赚的钞票更是一个天文数字，但他总觉得，钱不如黄金踏实。
于是在接受到了黄金的第一时间，风博羽连欣赏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叫人装载上直升机，没等起运，周奇之就找来了，而且脸色可不太好看。

第176章 论“情绪冷漠症”
“小老板太高瞻远瞩了，这边的政府军还好，但很多非政府的武装，却蠢蠢欲动，这黄金刚到达，他们就有人在路上观察地形，参考路况了。”周奇之这一刻，真的有一股杀伐之气冒出来：“是有多么看不起我们这些雇佣兵团？”
龙君越惊讶了一下：“雇佣兵团？”
“我们在海外注册的雇佣兵，组成了一个兵团，人数几百个，小老板是我们的团长。”周奇之指了指风博羽：“他在外面的名字是Reborn。”
“reborn……再生？”龙君越看了看风博羽，这是风博羽的英文名字。
“对，锐布恩。”风博羽轻咳一声，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对方规模多大？”
龙君越也被转移了注意力，没办法，他可以稍后再跟风博羽谈一下英文名字的事情，但现在他们必须关注已经到手的黄金问题。
结果周奇之告诉他们：“还不确定，对方有多少人手和火力配置。”
“不确定？”这个答案，让龙君越很不满意啊。
“这么多黄金，多少人心动？那些人的背后，指不定水多深呢，而且这里本来就成分复杂，幸好我们有运输机，直接从空中走人，让他们扑个空去吧。”提起这个安排，周奇之不得不佩服小老板风博羽的先见之明，当年买下来二十架那么贵那么耗油那么大个儿的直升机，跟败家似的，现在却发现这东西的好处了。
拔地就飞，空中直行。
这地方没有地对空武器，所以直升机只要飞上天，基本上是无敌的存在。
何况这里离那边那么近，只要飞入自己国家的领空，就万事大吉啦！
“看来我的安排不错。”风博羽明白了：“黄金还有几批全部到？”
“还有三批，每一批都不少，往回运输的直升机一直待命。”
“马上开始运输……”
“不行。”龙君越立刻打断了他们俩的对话，反对风博羽的这种安排。
“一起运送回去不可能，黄金太多，我还要留地方载人。”风博羽跟龙君越商量：“除了人还有我们的装备和武器。”
“不错，人和装备武器都不能留下。”周奇之从未想过，自己等人会被抛下，因为他们俩不是那样的人。
他猜测的是丢下武器和装备，只要载人回去就行，但不论是武器还是装备，价值不菲，同时也很难再弄到。
“人员武器和装备一个都不落下。”龙君越有自己的安排：“剩余的空间，装黄金。”
“装不下的。”风博羽事先就盘算过：“我的意思是先两架两架直升机运送黄金，来往几次之后，我们一起走人。”
“傻。”龙君越摇头：“我们的直升机一旦升空，他们肯定会明白，直升机在运输什么，你说他们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么多黄金从空中消失吗？”
“这？”风博羽傻眼了：“你是怕他们在直升机升空之后，就进攻这里？”
“肯定会动手，而且还会是不惜一切代价的强攻，毕竟这里是一块飞地，周围那些国家的边军不是摆设，就算是想暗中包庇，面子上也得过得去才行，何况一旦有人先动手，他们极有可能浑水摸鱼，反正黄金又不怕炸，人可不行，一炸之下，粉身碎骨了。”
“那怎么办？”风博羽挠头了。
“黄金运来之后，我们的人先上直升机，武器和装备都装上去，最后剩多少地方装多少黄金，然后将其余带不走的黄金，埋在这里的地下。”龙君越神秘一笑：“我能在这里置办这个产业，就是有合法的手续，这地方就算是建筑炸成了废墟，那也是我的废墟，下面有三个防空洞，但这三个防空洞都是另有乾坤的设计，建筑图纸当年是分了三部分完成的，除了我们几个人，外人是不会知道的，黄金放在那里藏起来，有空我们可以飞回来再取就是。这东西又没有保质期，不会坏掉的。”
“也好，这样的话，我们等事情平息了，再回来就是，我们一起走人，他们就算是想要搜查这里也不行的，毕竟这里是私人地方，用非正常手段进来，想要找到那些黄金不可能，那么他们就会认为，我们带走了所有的黄金。”
“难道他们不会算计我们得了多少黄金？”
“他们算计不全的，至于捞了多少黄金，只有我知道。”龙君越笑了：“因为最后汇总的数据，只有我一个人看得到。”
连他们的操盘手都不清楚，更别提外人了。
“那就按照大老板的意思来办，我觉得很好很合适。”周奇之第一个就站在了龙君越这边，觉得这个办法不错。
“那就这样吧！”
等到周奇之去安排了，龙君越看风博羽眉头微蹙，就拥抱了一下他：“别担心。”
“我就是没什么把握。”风博羽有些沮丧：“如果藏起来的那些黄金被人找到了，怎么办？”
他重生之后，一直都是在做有把握的事情，连冒险都是知道结果的那种。
但是这次他真的不知道会如何发展下去。
毕竟曾经的他们，没有捞取如此多的黄金，也没有被各路人马盯上。
“找到就找到了，我们已经捞的够多了，黄金而已，如果丢失，我就报警，看这里的监管会怎么办？如果连国际贸易区的黄金都能丢失，且份量巨大，你猜这里的商人们，还会投资么？他们不怕国际影响？”龙君越早有准备：“何况他们强攻进来，本身就证明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有钱的投资人们最怕的就是环境不安全，随时被人要钱还不算，更可怕的是随时会殒命。”
风博羽崇拜的看着龙君越，不愧是他家这位，尽管他是个百岁老鬼，但还不如这家伙的眼光犀利，看待事情的角度，犀利又清奇。
他只想到了运送黄金，人家都考虑到了周围的政治环境，各种因素。
想必外面那些人，要强攻也得考虑一二。
果然，他们的直升飞机起飞之后，就看到不远处有人往城堡这边跑，可惜的是，城堡大门紧紧关闭，并且贴出来中英文的公告，说他们暂时回国，不办理任何业务，不接待任何人。
但监控全部开启，远程监控哦。
而之后升级已经上天，速度可不慢。
看着一口气飞走的二十架直升机，都是超大容量的那种，直升机上面甚至自备加油设备，就知道这直升机不到安全地方是不会降落的。
直升机直接飞回了国内，并没有就近降落，而是直接飞回了呈祥集团。
这个时候，就看出来呈祥集团的底气了，呈祥集团大楼后面的广场，立刻清空变成了停机坪，二十架最大型号直升机，也只是占了三分之一的地盘。
风博羽下了直升机，有点腿软，毕竟直升机上三分之二都装的是黄金啊！
那可是黄金哦。
“安保部门的人都来了，东西直接送入金库。”周奇之人没下直升机呢，就已经安排好了接应事宜。
“好。”龙君越点头。
他们呈祥集团有自己的金库，就建在地下，停车场围着的一块地中心。
风博羽就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看着直升机卸掉带回来的东西，然后飞走。
等到二十架都飞走了，他也缓过来气，被龙君越带去集团的餐厅：“为了庆祝我们大获全胜，今天你想吃什么？”
“水煮鱼，辣子鸡。”风博羽张嘴就要了重口味的川菜。
“嗯，鱼片粥和白斩鸡，可以。”
风博羽不吭声了，鱼片粥就鱼片粥好了，白斩鸡也是个肉菜。
一群人回来后，其实吃了点东西就各自分散去休息了，风博羽直接跟龙君越住在了呈祥集团总裁办公室里的休息间。
根本就没出集团的大门。
等到一觉睡醒，俩人匆忙回到学校销假，然后各自去上课。
而风博羽一回来上课，就被导师通知，可以写毕业论文了。
“你们可以看看比较经典的论文范例。”导师不给什么提示，只让他们自由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