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顶流前任上养娃综艺后我红了 by柿弋
柿弋  发于:2025年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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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干什么】
【无语,整得好像一家三口】
【晚上还黑,根本看不清手朝哪儿放,光看影子太容易误会了】
【啊啊啊住手!!!】
【把我们小夏都挤出框了】
刚刚还因劳累而犯困的小船睁开眼,炯炯地看着柏越。
小橘子都害怕了:“我不是故意占你舅舅的,路不好走呀。”
船船摇头。
夏秩翻译:“没事小橘子,不是因为这个。”
说着不经意地看了柏越一眼。
柏越莫名其妙,转头才发现整理衣服的林筱佩,她把小橘子的一个衣服带子翻来覆去系了半天,黑暗中并没有被注意到。
柏越走到另一边,挨着夏秩。
【很好,这样和谐了】
【果然还是和我们小夏更有cp感】
【是的,虽然柏越帅得百搭,但只和夏秩没有壁】
【很好柏越,请继续保持】
船船的目光也收回去,继续把小脑袋靠在夏秩肩上,抱紧他。
小橘子跟着放下心,她看看柏越:“谢谢你帮助我,叔叔你好帅,和这个哥哥一样。”
柏越皱皱眉头:“为什么我是叔叔?”
小橘子观察:“你有点高。而且这个哥哥嘎嘎可爱,不能叫叔叔。”
船船仰起脑袋:“树树。”
小橘子:“不是叔叔。”
船船并不和她争论,趴在夏秩肩膀上,走了一会儿之后,他小声说:“船船的树树。”
夏秩心都被崽融化了:“诶呀,我的小船。”
【乌乌船崽】
【这无法介入的双向奔赴】
【柏越:没人在乎我吗?】
【柏越:三个人终究太拥挤了】
【变成一家三口就不拥挤了!^~^】
等到了目的地,小橘子被放下来,跑到桌子边。
导演准备了一个大长桌,上面摆了烤全羊还有很多草原特色美食,在这个微凉的秋夜再合适不过。
嘉宾们纷纷落座。小船爬到夏秩旁边的椅子上,打量了一下距离,过于遥远。他扎起小手:“近。”
柏越语气酸酸:“你干脆坐到他怀里算了。”
小船指着自己另一侧的椅子,和柏越说:“救救坐。”
“怎么这么会端水,小崽。”柏越装作为难的样子,“我也想和树树坐怎么办?”
船船左右看看,认真思考了一阵,没找到自己在中间,柏越还能和夏秩坐在一起的方案。
他看着不服从安排的舅舅,抱起小胳膊。
【船:这舅舅事好多】
【船:只是想三个人在一起贴贴】
【劳累崽】
夏秩看到小船被逗得毫无招架之力,把气鼓鼓的崽抱到怀里,和柏越说:“你想想就行了。树树想跟我们小船在一块儿。”
他本来是为了安慰小船,但柏越看到这情景,顺理成章地坐在刚刚船船的位置。
船船看到自己的座位没了,伤心地转身趴在夏秩怀里,留下抗议的小背影。
“柏越,别逗他了。”夏秩摸摸船的小脸。
“好吧。”柏越妥协。
他站起来,看到夏秩微微低着头,柔软的头发散在眉眼上,混着夜色的月辉落在上面,像镀了淡淡的一层光,可望而不可即。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直到指尖触到实体。
夏秩有所感地擡头。
“不好意思,摸错了。”柏越的手拐了个弯,放在小船的脑袋上,揉了揉。
船:(;`O′)o

船船脑门抵在夏秩肩膀上,脸蛋的肉被挤起来,摸上去温温热热,手感很好。
他正专心地沉浸在悲伤中,一动不动,任凭夏秩和柏越对他戳戳摸摸。
“船,舅舅把位置还给你了。”夏秩告诉娃。
他说着伸手理了下自己的头发,刚刚被柏越碰过的那几根头发颇觉得不自在,怎么摆放位置都不对。调试了几次,索性一把全拨乱。
柏越看着他,光洁的额头和眉眼完全露出,脑门前的乱发自暴自弃,但依然很乖。
他收回目光,又揉了一把小船的头发。船船被从忧伤中拉回,转头看了看,跳下凳子,重新爬上原来的座位,擡起小下巴。
【船总归来】
【哈哈哈恭喜船总夺回宝座!】
【有夏秩撑腰的骄傲小船】
【我也想摸摸崽】
柏越无奈地收回手,坐到另一边,表示出不能挨着夏秩的低落。半是继续逗逗小船,半是真的。
船船仰着小脸思考一下,拍了拍自己的椅子:“救救,一起。”
柏越看了看他,云淡风轻地笑笑:“不用了。舅舅逗你的,怎么会真的和你争呢?”
半晌后,小船坐在了柏越怀里。
他隐蔽地晃着小腿,举着块馅饼吃。两人的椅子和夏秩挪得很近,气氛和谐。
【好搞笑啊,他俩终于达成了一致】
【这个椅子摆得,人人人从人人人】
【哈哈哈哈眼睁睁看着一点点挪过来】
【小船看起来好高兴啊,好想抢走他的馅饼】
【!是魔鬼吗】
“好吃吗崽?”柏越问小船。
“好七。”船船说。
夜晚,天空洒满星星,广阔的草原成了天然的游乐场。其他几个娃都撂下碗筷,撒欢跑在了一起,嬉笑声回荡在空气中。
只有小船专注吃饼,享受和树树救救待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其他三个娃叽叽咕咕一阵,不知商量了什么,小橘子说:“没法两人一组呀,我落单了。”
林乐铭数了数:“真的,我们只有三个人,玩不了了。”
“那怎么办!要到哪里去找第四个小孩子?”糕糕摸着自己的下巴,眼睛逐渐停留在了某点。
其他两个娃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吃得正香的小船,纷纷若有所思。
毫不知情的船船还低头研究着馅饼里还剩多少肉,打算一口吃掉。
【好家伙,目光中心的小船】
【他好投入,感觉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饼上】
【小崽很小,一次只能做一件事情】
【魂穿饼饼】
心动不如行动,娃们蜂拥跑过去,糕糕问:“船船,你要和我们一起玩吗?”
小橘子说:“快玩吧,三缺一了都。”
林乐铭:“没有你就开始不了了,帮帮忙!”
他们把小船围了起来,七嘴八舌。
船船懵懵地擡头,疑惑地拧起小眉头。
【三个娃的唯一希望】
【船:身上的担子突然重了起来】
【被召唤の船】
盛情邀请下,小船放下最后一口饼,擦擦手,默默出发。
几个娃再次叽叽咕咕一阵,糕糕充当翻译官,把游戏规则告诉小船:“没事,你跟我一组,到时候跟着我就行!”
船船点点头。
分好组之后,又做了一些必要的游戏前准备,大家散开跑来跑去,地上都是柔软的草和土地,也不用担心摔倒。
糕糕果然兑现承诺,一直带着船船。两个小小的崽站在一起,一个冷酷一个软糯,相当好玩。
娃们让氛围变得轻松愉悦起来,光是看着他们高兴的样子,心情就舒畅起来。大人们也边吃边聊,一顿饭吃了许久,直播的镜头都关闭了一阵子,所有人才意犹未尽地回去。
玩游戏的娃们被迫解散,各找各组。
工作人员也随之解散,走起来的人很多,非常杂乱。船船站在原地,仰着小脸看了一阵,找到了夏秩的裤腿儿,攥住。
夏秩把崽抱起来:“船船做游戏回来了?”
他摸了摸小船的头发:“出了点汗,晚上要洗澡了。”
船船和他说刚刚的游戏:“抓没没。”
“有人要抓妹妹...咳,糕糕啊。”夏秩把娃的衣服拉链拉起来,“怎么自己偷偷把拉链拉开了?”
“热。”船船用小手扇了扇风。
草原的夜晚相当冷,尤其是秋天。方才吃饭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时间晚了,感觉得格外明显。
夏秩把船船的帽子戴上:“不要吹到风了,小崽。”
柏越看着夏秩没带帽子的外套:“你冷吗?”
他解开自己的外套扣子,打算脱给夏秩。夏秩按住他:“不必了。你如果因为脱衣服生病会让我愧疚,我宁愿生病。”
两人一边说着,脚下也没停,快步朝回走。
“但是你手都这么凉了。”柏越说。
方才情急之下夏秩的手碰到柏越的手背,冰冰凉凉的。柏越捉住,放进了口袋里。
大衣的口袋确实像一个避风港,很温暖,热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但更明显的还是柏越的触碰,有点烫。
夏秩的手缩了缩,试图朝回抽:“我自己有口袋。”
柏越握着他的手,一同揣进了夏秩的口袋:“不是一样吗,这里还没有刚刚暖和。”
他表情漫不经心,一点都不像是故意的。夏秩觉得他很适合做表演课的素材,丝毫没有表演痕迹。
“......”
两人急着回去,夏秩便也没再浪费时间,默默把手缩成拳头,不让柏越牵。
但毕竟口袋空间狭小,时不时地碰一下。
等回去之后,夏秩觉得有点热。
他们住的蒙古包是旅游专用,各种设施一应俱全,不算太简陋。
夏秩把空调打开,放下包裹严实的小船:“崽,冷不冷?”
船船皱着眉头,认真观察夏秩,伸出小手靠了一下他的脸:“红红。”
夏秩掩饰:“是冻的,小船。”
船船摸摸自己的小脸:“冻冻。”
柏越去给小船洗热水澡,但草原上水压不是很稳定,时大时小,时冷时热。努力一阵子之后,他关了水:“算了崽,用毛巾擦擦吧。”
接了盆还算热的水,给船擦了擦小脸小胳膊,放进被子里。
今天也累了一天,各自收拾收拾就睡了,船船待在两人中间,都忘记了看天花板。
这一觉睡得沉沉,第二天早上,一向生物钟准时的小船迟迟没有起床。
今早定得集合时间迟一些,柏越和夏秩也没有叫他。
直播已经悄悄地开始了。
【我来了,怎么没有看到元气小船】
【被子还有一个小鼓包耶,是小船吗?】
【天亮了船总!】
【赖床崽】
夏秩看了眼钟,去拍拍被子:“快到集合的时间了,崽,起来吧。”
船船把眼睛睁开一点点,翻了个身,朝夏秩伸出小手。
柏越在旁边看着,正想调侃两句,忽然注意到娃皱起的小眉头。
他把手放在小脑门上试了试:“不舒服吗,船船?”
小船刚想说话,张嘴便打了个喷嚏,声音弱弱的。
“感冒了,小船?”夏秩也摸摸他的脑门,“还好没发烧,柏越看看那个药箱有没有感冒药。”
节目组给每个房间都配备了医药箱,柏越翻找一下,给小船冲了一袋儿童感冒药。
蔫巴巴的小船被夏秩穿上衣服,看着面前的一碗颜色可怕的药,立刻摆摆小手:“Q。”
夏秩笑笑:“这不能Q,感冒的小朋友都要喝。”
【伤心,小船总感冒了】
【这瞬间僵硬的小表情,看来船总也害怕喝药】
【拒绝喝药崽】
【船:No,3Q】
小船严肃注视着碗,犹豫一下,转头看看夏秩的笑。于是闭着眼睛把药喝下去,晕晕乎乎要下地。
船船被柏越抱起来:“好了,生病的时候可以一直待在舅舅怀里,不用你走路。”
耽搁了一小会儿,他们来到了集合地点。结果来得还算前几个,等人都到齐了才发现今天的娃大多蔫蔫的,林乐铭的喷嚏打得地动山摇。
糕糕远远地看到被抱着的小船,挥挥手:“船船,你也感冒了吗?”
小船默默点头。
一个娃感冒是个悲伤的事情,但是有一群娃陪着一起感冒,对他们来说就变成了好玩的事情。
听着其他人叽叽喳喳地分享喝的药有多苦,小船也逐渐精神起来。在柏越怀里小声说:“苦。”
【是因为草原温差大吗,为啥集体感冒?】
【应该是昨天玩游戏跑得出汗,然后又被冷风吹了】
【竟然全军覆没,连强壮糕糕都没有躲过】
【泪目】
几个崽激动地交流感冒心得,柏越抱着船船坐在旁边凑热闹。
导演过来,举起喇叭:“非常抱歉听到这个消息,我们没有考虑周全,今天的安排也会轻松一些,主要以吃吃玩玩为主,比赛可以推迟到明天。”
“太好了。”糕糕说,“因祸得福。”
小橘子擦擦鼻涕:“你咋会说成语呢?”
林乐铭说:“我也会。这太容易了。”
听到娃们唠嗑,柏越觉得好玩,他和怀里的船说:“崽,说一个。”
船:“......”
他绷着小脸,朝远处的夏秩扎起小手。
【船:我要树树】
【船:讨厌没有边界感的舅舅】
【没事,虽然不会成语,但是我们小船会英文】
【国际崽】
【Iionalship】
【/赞】
导演再次举起喇叭打断了大家:“我们的新嘉宾已经到了,大家记得要热烈欢迎。”

于是娃们停下了闲聊,小脸唰唰仰起,目光炯炯地盯着导演。
导演擦擦汗:“稍等一下,马上就来了。”
糕糕又打了个喷嚏,随身掏出了小口罩,给自己戴上。
这一系列动作让大家都倍感新奇,纷纷想要效仿。正好糕糕组帐篷近,宋方致便回去一趟,给每个娃发了一个口罩。
小船以前带的都是自己的布口罩。这次认真看了看被发放的一次性口罩,举起来和柏越说:“戴。”
柏越给娃戴在脸上,儿童的型号对小船来说也有点大,把绳子在耳朵上绕了两圈,口罩把下半张脸盖得严严实实,露出冷酷的小眉眼。
【依旧帅气的小船】
【哈哈哈都戴上了,整整齐齐的感冒娃们】
【崽的眉毛眼睛太好看了吧,亲亲!】
【别把小脸遮住呀,肉嘟嘟脸蛋没有了】
【英俊崽】
经过短暂的等待之后,新来的飞行嘉宾终于在远方现身。
来人身量挺高,年纪也轻。他额头上带了个运动发带,活力满满地对着镜头打招呼。
导演举起喇叭介绍道:“这就是我们新加入的成员,秦恒乐。他将代替柏清崖老师,完成接下来的几天旅程。大家欢迎。”
一阵掌声之后,秦恒乐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先回头朝夏秩说:“hello!”
夏秩点点头:“学长。”
秦恒乐也是北明戏剧学院的学生,比夏秩大了几届,现在已经毕业。他们当年在一个社团玩过,关系还不错。主要原因其实是秦恒乐是秦恒桉的哥哥,接触得多一些。
秦恒乐和夏秩热情地拥抱了一下:“好久没见。”
【好家伙,竟然是同一个学校的】
【秦恒乐?那个家里有矿但是坚持闯荡娱乐圈的吗】
【椰丝,一直觉得他傻乎乎的,怀疑是家庭斗争中被流放了】
【哎呀,画面后面柏越的眉头都拧成“川”了,谁来管管】
【哈哈哈笑死】
秦恒乐和宋方致,周格都认识,挨个问了好,还有地上的小朋友。
小橘子擡头瞅瞅:“这几天哥哥你和我一组吗?”
“对啊,你好小橘子。”秦恒乐说,“但是你们为什么要戴口罩啊?”
“因为我们都感冒了!”糕糕说。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了回忆一番感冒场景,秦恒乐似懂非懂,点点头:“多喝热水!”
眼看秦恒乐即将走到柏越前面,柏越把打喷嚏的小船放下来,从容不迫地站起来。
【柏越:风度翩翩】
【柏越:就是你小子抱我老婆?】
【船:我怎么到地上了】
【柏越:一个不断打喷嚏的娃只会影响我的形象,委屈一下】
【船:......】
【加油柏越】
两人虽然不认识,但客套还是要有的。
秦恒乐说:“你好,听说你和小秩一个学校,那我们也应该算校友。”
空气安静了几秒,风卷着草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远处马蹄声夹杂其中,分外明显。
“小秩?”柏越眯起眼,周身敛着的气场瞬间变了。
“叫习惯了,当时在社团里都这么叫。”秦恒乐没有察觉,打完招呼之后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全然没注意到这简单的两个字带来了什么影响。
导演举起喇叭:“刚刚已经说好了,今天主要是放松旅行。各组有较大的自由度,可以选择玩耍和休息。游玩项目可以看我们发的攻略手册!”
工作人员依次发放手册,大家开始议论。
小船还被放在原地,安静地等着舅舅把自己抱回去。
但是半天都毫无动静,周围其他娃都走光了。落单的船船仰着小脸观察一阵,周围的人走来走去,陌生的环境显得格外可怕。
他远望一番,终于发现了熟悉的裤子。
速速走过去,把脑袋挨在夏秩腿上。
夏秩看到这个小崽,把他抱起来:“船船,感冒有没有好一些?”
他打开船船的小口袋,里面放了一沓卫生纸,方便娃随时擦鼻涕。检查一下剩余量,还是够用的。
船船抱住,蔫巴地说:“不丢船船。”
“不丢你,谁会丢这么可爱的小船。”夏秩摸摸他。
船船沉默一会儿,回忆起刚才的孤独无助,小脸抵在夏秩肩膀上:“救救丢船船。”
夏秩拍拍崽:“他不是故意的,船。我们现在去看看你那乱跑的舅舅在干什么。”
【呜呜可怜小崽,谁把我们小船丢了!】
【哈哈哈没有,其实刚刚柏越就站在小船后面,娃没看到】
【毕竟船的视角里可能只是各种各样的裤子,还只能看到前面的】
【只有夏秩的最眼熟】
【毕竟款式都相似,夏秩好喜欢穿软软的布料,感觉小船攥得最舒服】
【小船认证√】
夏秩抱着小船来到柏越旁边,温声问:“你干什么呢,把我们船丢了。”
“我一直站在旁边,看到他去找你了。”柏越正低头擦着衣领,面对指控为自己辩解,“船船是不是污蔑舅舅了?”
船船皱起小眉头:“灭灭。”
夏秩翻译:“就是冤枉的意思,误会。”
“Sori.”小船思考之后,表达歉意。
柏越笑笑:“原谅你了。”
【这么可爱的小船,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捏捏崽】
【夏秩荣获金牌调解人称号】
【成功帮助舅舅和外甥解开误会/赞】
【甚至还顺便翻译了一下】
柏越看起来擦得挺投入,夏秩端详了一下,领子上似乎有一点污渍,可能是小船什么时候蹭上去的。
“这不是很明显,应该拍不出来。你怎么突然注意形象了?”
柏越已经擦完,伸手掸了掸,把领子和衣服摆也拽了拽,状态焕然一新。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夏秩:“这是个秘密,小秩。”
夏秩:“......”
这称呼是在社团里出现的,当时为表亲近,三个字的名字都会以后两个字称呼,而两个字名字的还是两个字。
有两个字的同学提出,他们的称呼非常生疏,不利于部门团结。
于是有人开玩笑,腻歪地叫了一下小+名字第二个字,腻着腻着就逐渐在社团中统一。
夏秩本来也没觉得什么,直到从柏越口中叫出来,怪怪的。
【小秩!】
【要强的柏越从不服输】
【感觉柏越大衣的每一处都抚平了】
【潇洒逼人】
【柏越这么帅,夏秩应该只看他一个人!(一条五毛,括号内删)】
“别这样叫。”夏秩转移话题,把导演发的宣传册翻开,“小船想去玩还是回去睡觉?”
宣传册上琳琅满目,有骑马活动,奶茶制作体验,还有穿着蒙古衣服拍照等项目,看起来非常有意思。
前头几个娃兴致满满,相约要一起去玩耍。他们没有忘记最小的朋友船船,过来邀请。
小橘子说:“船船,你和我们一起去吧,不然又三缺一了咋整。”
“我们昨晚一起做游戏,已经变成好朋友了!”糕糕试图唤起昨晚在草原奔跑的美好回忆。
【可憋提昨晚了】
【一场让四个娃一起感冒的快乐游戏】
【船:你不提我都想不起来】
【感冒崽】
几个娃叽里咕噜一番,又是令人发昏的吹捧式劝说,小船再次迷失其中,点了点头。
大家决定一起去体验游玩项目,正准备出发的时候,一阵风吹掉了小橘子头上的帽子。
“啊呀。”小橘子擡头看着那顶被掀起来的帽子,越飞越远,“我帽子没了。”
她双手盖在脑袋上:“发型没梳,咋办呀。”
早上起来的时间匆忙,没再像昨天那样精心编辫子,只挽成一个揪揪塞进帽子里。这下帽子一吹走,揪揪就跳了出来。
林筱佩说:“屋里还有帽子,回去拿吧。”
糕糕举手申请道:“我也想回去换个鞋子,这个早上踩泥里了,黏黏的。”
出行计划受阻,大家再次商量后决定各自回去准备一下,等四十分钟后再集合一起出发。
【掉链子的娃们】
【小橘子的揪揪好可爱】
【秦恒乐:这个节目一直这么随意的吗】
【哈哈他看起来还没有了解状况】
【我小船都快睡着了,正好休息会儿】
各自带着娃回去,船船已经在夏秩怀里闭上眼睛,脑袋变得沉沉。
柏越说;“重吗?我抱着吧。”
夏秩看他一眼:“别弄乱你造型。”
柏越挑了下眉,不置可否。他把小船接过来,崽察觉到动静,奋力地想睁开眼,最终失败地闭上了,彻底进入梦乡。
“感冒药吃了就是犯困,回去睡一觉再出来玩。”夏秩把娃的口罩摘下来,张着的小嘴合上,“衣服扣紧一点,别又吹到了。”
他们一路走进蒙古包,身后跟着的摄像和工作人员离开。
到了室内之后,崽被放在床上,脱了外套,盖上小被子。
夏秩无所事事,尤其是柏越不知道为什么态度怪怪,当着房间的摄像头也没什么话聊。
他把手机拿出来,看到有个未接和留言,于是和柏越说:“我出去打个电话。”
“去吧,小秩。”
夏秩:“.....”
到了外面之后,他拨通秦恒桉的电话:“喂。”
秦恒桉说:“我看到直播了,我那傻哥哥去上你的节目了。”
夏秩觉得好笑:“你不知道?”
“这回真不知道。”
秦恒桉小时候在外公家长大,和夏秩是邻居。夏秩只是听说他有个哥哥,一直没见过。
这一家人挺好玩。本来秦恒乐才是该继承家族产业的长子,但听说由于性格天真,根本学不会商界的弯弯绕绕,被逼得产生了厌烦情绪,独自闯荡娱乐圈去了。
好在还有个可以顶上的弟弟,秦恒桉只得跟着父亲去学接管公司。整个家庭都对秦恒乐的出走表示愤怒,谈论起来都让他自生自灭,但私下里一个比一个关注。
在秦恒乐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秦恒桉就经常借着找夏秩的由头,去看两眼这个不省心的哥哥。知道秦恒乐的社团招不到人之后,还拉了一群同学去参加,就包括受害者夏秩和他的两位舍友。
秦恒桉说:“估计冲着你去的,你不觉得他对你很热情吗?”
通过观察,秦恒桉觉得自己的哥哥对夏秩有超乎寻常的好感,旁观者清。但他知道柏越的存在无法逾越,只能叹息秦恒乐生不逢时。
“什么意思?”夏秩说,“学长对社团的每个人都很热情,人很不错的。”
“我哥我还不了解吗?”秦恒桉叹了口气,“算了。如果他不小心得罪人或者得罪你,你告诉我一声,谢谢了。”
夏秩挂掉电话,回头看到柏越靠在门口,抱着臂,面色沉沉。
“学长人真的很不错吗?”
对方阴阳怪气地问。

“挺不错的。”夏秩想起秦恒桉的忧心忡忡,补了一句,“他是我朋友的哥哥,你别和他过不去。”
“哦。亲上加亲了。”柏越点点头。
夏秩微微皱眉,正准备开口,柏越说:“我对你都没特殊称呼。你帮我想一个。”
他靠着门,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名字一共两个字,“小夏”太生疏,“小秩”已经脏了。需要一个别出心裁的新称呼。
夏秩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走进了蒙古包。
船船还在沉睡,夏秩摸摸他的小额头,坐在旁边玩手机。
【可爱小船,感觉光睡觉我可以盯四十分钟】
【好乖啊一动不动,很适合麻袋装走】
【船船枕头边那两个玩偶是不是传说中的毛绒绒】
【哇,他的蝴蝶结小熊和小熊猫,被发现了】
【已截屏,期待封口费】
【!惊人的财富嗅觉,你不发财谁发财/玫瑰/赞】
【夏秩也好好看,好喜欢他低头的这个角度,阳光还从落地窗照进来,换谁谁不迷糊】
【所以有时候不能怪柏越/狗头】
半小时之后,夏秩把小船叫醒,准备出去玩。
船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树树。”
“走吧小船,带你去找其他小朋友玩。”夏秩摸摸他。
船船穿上外套,走到自己的小行李箱前,蹲下摸了摸,又揣进口袋,牵着夏秩走出去。
摄像老师准时来接他们,拍到柏越站在门口,抱臂看着一只羊。
夏秩和小船从里面走出来,也看到这个场景,船船立刻抱住夏秩的腿。
“这是哪里来的?”夏秩看着那头小羊。
“它自己跑过来的。赶羊的大哥说可能病了落队,拴这里待会儿来牵。”柏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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