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相受受by十八鹿 CP
十八鹿  发于:2025年03月13日

关灯
护眼

应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被这句话背后所蕴含的意思直接击溃,撕裂地怒吼:“席宴山!”
无形的波变随着他的声音在空气中荡开,四周透明房间的玻璃甚至都微微震颤,里面的克隆体们全都惊愕地看了过来,一双双空洞无知的眼睛。
应逐的手都在抖,声音因克制不住的狂怒发抖:“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
席宴山面无表情:“我已经把岑谐的情况报给了军方,你是觉得我死了换别人来研究会更好吗?那样的话,你想想别人从头研究他要再多受多少罪?”
应逐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直接冲着席宴山的影子一拳打了过去。然后攥着他的领子一字一句地宣告:“没有人能把他从我身边带走。”
说完,他甩开席宴山就往营养舱走去。席宴山在后面拦住他,应逐头也不回地抬拳朝后面猛击,同时发出精神力压制。
席宴山也是S级,alpha和同等级的omega相比具有天然优势。但是在此时也有点抗不出应逐暴怒之下的精神力施压,不过他硬是死死扣住应逐的手臂不松手,场面一时间有点胶着。
两人就这样厮打起来,应逐不弱,能和同等级的alpha打得有来有回的omega不多,更何况他现在处于极端的愤怒中。他手下毫不留情,夹杂着怒火朝席宴山下了死手。
席宴山为了不让他带走岑谐,也拼了命地阻拦。
然而应逐最终还是吃亏在眼睛看不见,对于席宴山的攻击他无法有效躲避,只能硬生生地硬抗。在腹部猛地遭了一击重拳之后,他被席宴山死死地摁到了地上。
应逐用尽了全力想要挣脱席宴山的禁锢,脸因用力而变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席宴山控制住他之后,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电击棒,冲着应逐后施放电压。
应逐的四肢百骸瞬间被灼烧感和疼痛击中,浑身震颤。可他还是没有放弃抵抗,咬牙和席宴山较着劲。
席宴山见他没昏过去,只好再次电击他。
难以忍受的剧痛再次袭来,绝望之下,应逐忍不住悲声大喊:“岑谐!!!”
这时,像是回应似的,他们都突然听到了不寻常的动静,是营养舱里传来的。仿佛巨狮苏醒前传来的叹息,整个房间都在跟着战栗,像地震来临前的微震。
四周的仪器灯光频闪,电脑上的数据也全部乱了。
撕斗的两人都忍不住停下,转头看向营养舱。
片刻的沉寂后,突然一声巨响,营养舱的舱门整个迸碎,随着爆裂声炸出一团烟雾,又带出传输线和电线的火花。
碎片从应逐的脸颊旁飞过,割出一条细细的血痕。
在那团烟雾中,一个身影站了起来,仅仅剪影都带着摄人的压迫感。
烟雾散去,岑谐的身影逐渐清晰,他睁开眼,眼神锐利如刀。他静静站立在那里,一种高纬度的气场在他四周聚集,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席宴山愣住,松开了应逐。
他看着岑谐,一种怪诞感涌上心头,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眼神和气场,萦绕在岑谐周围的气息也是陌生的。
异能者身上都有一种气息成形的薄雾,在普通人看来那是类似气场的东西,只有同样也是异能者的人才能根据这个若有似无的气息分辨出对方的级别。
片刻后,席宴山反应过来。
岑谐又进化了,第一个……SS级!
应逐看不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根据眼前模糊的影子认出了岑谐。他哭得停不下来,从地上爬起,泪流满面地上前拽着岑谐往外走,边走边哭着念叨:“我要把你关起来,我要把你关起来……”
关起来,藏起来,他要把岑谐关在厄舍最高级别的囚房,炸弹都轰不开的那种,谁都不能把这个人从他身边带走。
岑谐始终一言不发,他看着应逐脸上的纱布,往回一扯拽停了应逐的脚步。下一秒,他从后面整个将应逐环住,把手伸到应逐脸前覆盖住他的眼。
“别动。”岑谐在他耳边轻声说。
应逐闻言不动,不知道为什么,岑谐的命令让他莫名地想服从,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接着他被岑谐捂住的的眼睛就被一种热热麻麻的感觉包裹,也就十几秒,眼睛所有的不适症状居然奇迹般都消失了。
旁边席宴山愕然地睁大双眼,他看到就连应逐脸上那道清浅的划痕也瞬间愈合。
应逐还在发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蒙眼的纱布就被岑谐一层一层揭下,明亮的光线让他稍微有些不适应,他眨了眨眼看着眼前这个虽然有些刺眼,但是却无比明晰的世界。
以前他即使戴着眼镜,也没有办法看得这么清楚。
席宴山在旁边屏住了呼吸,意识到岑谐进化的同时觉醒了新的异能,“治愈”。
他看着这一幕,整个人几乎被狂喜冲击得晕了过去。
治愈异能,全世界第一例。
每个人的异能都和秉性息息相关,岑谐那种极度想要跟应逐分享能力的渴求催发了他的治愈异能。
以前的异能都是以个人为单位的存在,席宴山能通过提取异能素研制出具有异能效力的特效药已经是一个突破人对异能认知的事。
而治愈异能的出现又一次冲破了人类的极限,不管是从医学还是人类学的角度来说,这都是一个质的飞跃。
席宴山无比狂喜,转头去找祝星的身影,有救了,他们有救了。
然而从刚才他和应逐厮打的时候,祝星就不见了。
应逐尚且不适应眼前过于清晰的画面,他看着岑谐,眨了眨眼,开口:“怎么会……”
他现在能看清了,也看出了岑谐身上的变化,那种笼罩着他的陌生气息。怔愣了片刻他才意识到,岑谐又进化了。
岑谐看着应逐,心里的复杂难以言说。仿佛走过了千山万里,还好我们还是相遇了。
他紧紧拥抱住应逐,眼泪止不住地流。
你说地球上曾经下过一场连绵两百多万年的大雨,是为了满足所有物种进化的条件,从而使我们相遇。
而我要说……
“我所有的进化都是为了你。”
祝星四处查找,只要确认本体确实在实验室,接下来他就可以直接引爆了。他心无旁骛,满心只有这一件事,不知找了多久,终于在实验室的一方角落在找到了。
那是一个造价高昂的防腐冷冻舱,祝星盯着它,一动不动。
他该转身就走的,他知道。
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地走上前,透过透明的舱门看着自己的本体。尸体从左腰开始残缺,左腿不见踪影,还有半张脸,都是血肉模糊的。
这些年,因为怕他崩溃,席宴山从来不让祝星有机会看到他自己的那些尸体。
席宴山这种担忧不无道理,此时祝星看着自己的尸体,突然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悲怆袭击,像吸血鬼晒到了太阳,整个人都快溃散了。
头突然剧烈地疼了起来,祝星浑身震颤痉挛不已,喉咙里溢出不成强调的音节,他突然抱着头,佝偻起身躯,崩溃地大叫起来。
席宴山在大厅听到祝星凄厉的惨叫,不假思索地丢下岑谐和应逐往那边走去,一走近,他就忍不住顿住了脚步。
祝星跪在防腐冷冻舱前,弓着背,抱着头,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星星……”席宴山轻声喊他。
祝星闻言抬起头,双目猩红地看着他,里面浓烈的愤恨难以言喻。
席宴山看到他的表情愣在那里,放轻声音道:“别看,过来我这里。”
祝星不说话也不动作,还是用那种几乎可以杀死人的眼神看着他。
祝星每换一具新的克隆体都会被席宴山标记,然而席宴山此时没有对他进行压制,而是选择了下跪。
他跪在那里满脸泪水,狼狈地哀求:“星星,对不起,我……”
祝星哀丧地垂下头,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席宴山,你怎么能让我活成这个样子?”
“我本该战死的,和我的父亲兄弟一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
席宴山看出他快崩溃了,终于不得不对祝星施展信息素压制,开口:“过来,跟我离开。”
随着他开口,压制信息素在空气中扩散,形成一股带着压力的绳索将祝星捆绑。
然而看到自己尸体的冲击力实在太大,完全击溃了祝星的最后防线,多年来的隐忍顷力刻间溃散。他对抗着席宴山的压制,后颈腺体上的咬疤隐隐发烫,越来越红。
“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嘶吼,祝星猛地抬起头,他双眼猩红,居然就这样硬生生撕破了标记的控制。
席宴山彻底没办法了,眼中恐惧、悲伤,还有驱散不去哀丧,他着急地哀求祝星:“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岑谐又进化了,他现在是SS级,新觉醒了“治愈”异能。星星,你让他帮你治疗好吗?我们重新开始,你不让我做的事我以后再也不做了,我们像以前一样。好不好?求你……”
祝星不理会他,转头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尸体,身上带着浓烈瘆人的煞气,大步朝大厅的方向走去。
来到中央大厅,祝星没有看抱在一起痛哭的两人。
他直接从口袋里抽出一把手枪,就站在中央位置,开始朝着四周的透明房间射击。子弹飞射而出,玻璃破裂如碎冰,闪着光四散迸裂。
祝星眼神酷虐又疯狂,每一枪都开得不假思索。
幼儿期的自己,孩童的自己,少年的自己,青年的自己……
随着接连不断的枪响,每一个时期的祝星,被他自己亲手一一击毙。
而克隆体看着枪口和同伴的死亡毫无反应,仍是一脸无知,他们甚至不知道什么叫“被杀”!
应逐和岑谐抱在一起,脸上都还挂着泪,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祝星面色沉稳又狠戾,枪法准得吓人,完全做到了心手合一,他根本不需要用眼睛瞄准。他们一时间都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是忍不住在心里惊叹,这是一个天生的军人。
不到一分钟,十几名克隆体全部被祝星亲手击杀,毫不迟疑。
应逐甚至在他身上看到了只在自己的alpha父亲身上曾看到的杀伐果决和逼人气势。
这时席宴山也走了过来,他看到自己精心培育的克隆体全部死亡,先是一怔,然后就想上前阻拦祝星。
余光看到席宴山的身影,祝星面无表情,转手就是一枪,子弹直直冲着他的脚踝飞了过去。
席宴山扑通一声倒地,瘫坐在地上。
祝星没有看他,转头冲应逐和岑谐开口,语气冷静又浩荡:“带他出去,我来炸实验室。”
应逐看着他,又看向席宴山,没动,手慢慢往后腰探去,去摸自己别在那里的银色手枪。
他刚一动作,祝星就察觉到了,出声道:“应逐!”
应逐停下动作,看向祝星。
祝星目光冷沉,沉默片刻后他说:“我的本体,还有岑谐的研究资料都在这个实验室里。岑谐觉醒了“治愈”异能,军方也没有必要对他下手了。只要我的本体毁了,席宴山不会再进行克隆研究。”
他话没说明,但是应逐听出来了,祝星在请他饶席宴山一命。
应逐和祝星对视,两人久久没有说话。
漫长的几分钟过去,应逐还是抽出了手枪,把枪对准席宴山的后颈,说:“我可以不杀他,但是我要毁了他的腺体。”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席宴山这类的异能者,毁掉腺体后基本没办法做研究,计算分析能力和专注度,这类让他异于常人的优势都会消失,甚至还不如普通人。
祝星这次没再说什么,默许了应逐的做法。
席宴山瘫坐在地上,脚踝不停流血,转眼间就漫出了一片。他眼睛只看着祝星,根本不理会指向自己腺体的枪口,还在哀求:“星星,你让岑谐试试好不好?他能治好你。”
祝星始终没有看他一眼。
砰——!
应逐已经扣动扳机,子弹精准地从席宴山的腺体上飞擦而过,豁出一个大口子,把他的腺体彻底毁掉了。
席宴山身上一颤,涣散的视线却始终不离祝星,喃喃地哀求:“星星,求求你。”
祝星不理他,对应逐说:“把他弄出去。”
应逐点点头,转身和岑谐一人拽着席宴山一条胳膊,直接把他拖了出去,血痕在地上拉了长长一道。
席宴山失血过多,重要的腺体又受了重创,已经隐隐有昏迷迹象,就这样一边哀求祝星,一边被两人拖了出去。
祝星跟在他们身后。
出了实验室大门,刚呼吸到外面的空气,还没来得及回头看祝星是否跟了上来,他们就听见身后传来嘭——得一声巨响,空气也随之一震。
两人惊愕回头,身后的实验室内部已经燃起火光,岑谐:“祝老师还没出来!”
他们居然都没发现身后祝星的脚步声什么时候不见了。
祝星的身影隐匿在火光和浓烟之中,身边的仪器也开始一个接着一个地爆炸。
应逐看着眼前这一幕,惊愕地说不出话。
他们最开始都知道实验室炸毁意味着祝星的生命所剩无几,克隆体寿命太短,可他们没想到祝星会选择这么惨烈的方式。
更何况,岑谐刚觉醒了治愈异能。
应逐已经在心里潜意识默认祝星愿意被岑谐治愈,会选择活下去,
火焰滔天,老远就感受到滚烫的巨浪,人根本无法靠近。把席宴山随手扔在地上,两人冲着里面喊:“老师!出来!”
祝星没有回应他们,反而是在大笑,笑得那么酣畅,那么痛快。那笑声掺着时不时响起的爆裂声,说不上的诡异和酣然。
这世界再也没有一个人会像他这样疯狂地向往死亡,真正的慷慨赴死,如同赴一场期待已久的宴席。
一片火光中,祝星身姿挺拔,声音清朗轻快如十几年前,他冲应逐和岑谐说:“当年我的婚礼你们没有随份子,葬礼可要记得补双份。”
他看着应逐和岑谐焦急的神色,面带微笑,火蛇爬到他的腿上,又舔上他的衣摆,他瞬间被烈焰包围。
在嘴唇被火吻上前一刻,他喃喃道:“对不起……欠了你们这么多年的好时光。”
这时,旁边回过神来的席宴山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他从地上爬起来,一言不发地就往大火中走,岑谐拉都没住。
席宴山拖着受伤的脚踝,一瘸一拐,但脚步坚定。他一步步地朝着火光中的祝星走去,仿佛这世间没有任何事能阻止他。
终于,他的身影消失在火光之中,在被烈焰完全吞噬的最后一刻,他抱住了祝星。
火势越来越大,机器和玻璃容器爆炸的声音密集地频响,岑谐不得不拉着应逐后退至安全地带。
很快,随着所有放置的炸弹被引燃,实验室顷刻间燃起恶劣的巨焰和黑烟,还有金属、塑料燃出的刺鼻气味。
各种化学药剂让火焰五颜六色,艳丽的毒蘑菇喷雾般此起彼伏。
应逐和岑谐看着眼前几乎冲天的火光,久久没有回神。最后是应逐先反应过来的,转身拉着岑谐:“我们不能留在这,得赶紧走。”
空气里到处都是化学药剂的刺鼻味道,不知道有没有有害气体,好在这里本来就是废弃工业园区,周围没人居住。
至于后续……
再说吧,应逐现在顾不上,他现在满心只有身边这个人。
岑谐的进化和觉醒新异能这件事没有消减他心中的悲痛,想到在这些天在这间实验室里发生过的事,他心脏还是泛起剧烈的抽痛,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到了车上,应逐开着车驶离工业园区。
他哭得停不下来,岑谐欲言又止,几乎想说什么。然而他数次想开口,都被应逐的哭声逼了回去。
就这样一路回到了厄舍,应逐一言不发,哭着拽着岑谐往里走。
“你进去。”他哭着把岑谐推进最高防护等级的囚房,说:“你不准出来,我要把你关一辈子。”
他哭着摁下旁边的按钮,厚重的牢门轰隆着关上。他转身却没有离开,背靠门垂着头,眼泪流个不停。
过了一会儿,岑谐在门后说话了,声音听着有点不对劲儿:“应逐,我……我fq期又来了。”
不知道跟进化有没有关系,从回来的路上岑谐就感觉腺体烫得厉害。
应逐抽噎着抬起头,脸上还是泪,他吸了吸鼻子,哭着转身又打开门,走进去,边哭边叨叨:“我要x死你。”

第57章 家长
岑谐刚进化成SS级,就就立刻来fq期,一点狂拽酷炫的高等级魅力都没来得及施展,就成了床上哭唧唧发骚发浪的小可怜。
应逐看着扭来扭去的岑谐,抹了抹脸上的泪,质问他:“你之前是不是答应过我只要是关于记忆的事都要和我同步信息?”
岑谐点点头,小小声地、心虚地嗯了一声,慢慢抬着屁股往应逐的腰间蹭。
应逐怒哭:“那你恢复记忆时为什么要瞒着我?”
说着说着他眼泪又落了下来。
岑谐受不了了,哭着大吼:“你就不能X完我再算账吗?”
两人又开始对着号啕大哭。
岑谐上面和下面一起哭,全都湿漉漉的,哭着哭着声音就变了味道,变成哼唧,他浑身滚烫,因高热泛红。控制不住地贴近应逐,摩擦:“我好难受,应逐……”
应逐抹了下脸,吸了吸鼻子,向前倾着身体,猛地亲了上去。那简直是撕咬,毫不温柔的,应逐从未表现出过的粗鲁。
岑谐却很享受,仅仅只是接吻,类似撕咬的吻,只是这样就让他兴奋得浑身战栗不止。他抓着应逐的手臂,揪着不放,怕这人跑掉似的。
应逐一边咬一边用手解他的裤腰,照样用的蛮力,扯开裤腰和拉链后,又没轻没重的撕扯衬衣,扣子直接迸了出去。
裤子扯下去后,应逐看了一眼,岑谐兴奋的样子简直不堪入目,内库都被浸得濡湿了。
岑谐摊开手,岔开蹆,眼睛红润泛着水光,嘴唇也被咬得渗出血丝,他呼吸急促地催着:“快,往死里.X.我。”
应逐抬起他的蹆,他就立刻将蹆盘上去,主动得不得了,还配合着往上抬腰。
因为岑谐着急的催促,应逐没做什么准备就直接往里面送,那么狭窄的地方,破开进去的感觉像在泥地中行走,带着湿热粘稠的阻力。
同时两人嘴唇还粘在一起,湿哒哒黏糊糊的,口水声和混乱的呼吸声,眼泪被嘴唇碾碎,刺激到嘴唇上被撕咬出的小伤口,有点蜇人,但更多的是刺激。
岑谐被压在下面,吃力地往上够应逐的嘴,够不住就烦躁地轻哼。
应逐一边被他吃着嘴,一边缓慢地探入了最深处,烫得几乎把人融化,他被咬着的嘴口齿不清地说:“你怎么这么……这个样子?”
这是在说他骚,或者浪,岑谐听懂了,却完全不知道羞耻,面对这种批评甚至是得意地哼哼了两声。
应逐开始动了,凶狠地庭腰,小幅度地摩擦,或者高频地拱动,以上种种,忽徐忽急。或如春风化雨,或如急雷滚踏,又或者如铿锵连绵的重鼓疾锤。
每一种感觉都让岑谐酥得头皮发麻,他抓住应逐的手臂,咿咿呀呀地一通乱叫。
连绵不绝的甘美愉悦将人勒得喘不上气,岑谐张着嘴,破碎的声音不断溢出,每一个残碎的音节都在宣告他有多舒服。
应逐额前的头发轻晃,几乎是气定神闲地将他变成各种不堪入目的模样。
墙边有一个架子,可以把犯人的四肢固定起来。这间是厄舍最高级别的囚房,用来关押重要囚犯,能被关进来的犯人危险指数高,轻易不会带出去,所以直接在这里放置了刑具。
岑谐一边挨X,一边偷瞄那个架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上更红了。
应逐觉得岑谐好像突然之间更兴奋了,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岑谐被牢牢禁锢住身体,完全动不了。应逐也真的成了刑讯逼供的监狱长,一边用指尖轻划他光裸的肩,一边逼问:“以后还撒谎吗?”
岑谐难耐地摇头,几乎要哭出来:“我不了,你快进来。”
就差临门一脚了,应逐又给他搞这套,这人怎么这么坏?
应逐深知延迟满足的效力,也很会在克制期间展示自己的控制能力。他慢悠悠地又问:“真的不撒谎了吗?”
岑谐急死了,只能拼命保证:“真的,你别玩了,快点。”
应逐不急不躁的,还想再延长惩罚,偏偏不给他想要的。
岑谐求了一会儿,没用,他难耐地喘了口气,突然低垂着脖子沉默起来,脸庞有一半隐匿在黑暗中,神情晦涩不清,周身的气场越来越强,声音带着强势的侵略感:“别闹了!”
应逐愣了下,被蛊惑了般怔住,周遭的空气被逐渐挤压,缺氧般让人眩晕,忍不住想交出自主权。
岑谐手脚被束缚在固定架上,头低垂着,额前的头发半遮着眼睛,身上强势的威压感让人无法忽视。
这就是SS级的压迫感吗?
应逐一动不动,后背的汗毛全都立起来了。
岑谐缓缓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语气低沉却有力量,一字一句,毫不客气地命令道:“我说,进来,X我。”
应逐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听从了他的命令,忍不住边吐槽:“你这算作弊吗?”
岑谐哼唧着反击:“把我锁起来就不是作弊?”
铁链被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哗啦响个不停,
应逐:“你明明很期待被锁起来!”
岑谐红着脸:“我没有!”
应逐:“才说了不许撒谎的!”
岑谐:“没撒谎……啊,轻点。”
应逐在囚房把岑谐干了一回,又把他带回顶楼自己的休息室接着干。
整个fq期让事后两人回想起来都有点无语,情到深处,岑谐哭,应逐也哭。一边干,两人一边对着哭。
这种事一个人哭的时候有点带感,两个人一起哭的话就有点瘆人了。
但都顾不上了,他们都尽情地宣泄着自己的情绪和爱欲,身体毫无遮挡,情绪也毫无保留。
“不要了……”岑谐汗津津地躺在床上,眼神失焦,呆滞地看着天花板,麻木地求饶。
怒火也许真的可以转为欲火,应逐狠起来连SS级并且处于fq状态的岑谐都有点招架不住。他难得地想休息一下了,可是应逐却不放过他。
肿了,疼,这种借口现在都不好使了,因为岑谐进化后,原本的恢复异能也跟着优化升级,被过度使用的地方恢复得比以前还快。
一天一夜之后,岑谐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激情暂时褪去,两人开始黏黏糊糊。
这时,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敲响,应逐哄了岑谐一会儿才起身,穿上衣服去开门,一边穿外套一边去拉门,不耐烦道:“什么事……”
话说到一半他就顿住了。
门外站着的是应天,他的alpha父亲。
应逐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没穿好,脖子上还有新鲜的吻痕。
父子俩面面相觑,应天看着他,眉头紧皱:“什么样子?衣服也不穿好。”
应逐背过身去把外套穿上,衬衣掖好,又整了整衣领才回过身来:“你怎么回来了?”
应天没回答,看着他这副不成体统的样子,往他身后的门内看了一眼。应逐突然反应过来,连忙拉着应天往外走:“别待在这。”
到了休息室外的小厅,父子二人坐下,应逐开始给风尘仆仆赶回来的父亲烧水沏茶。
应天问:“屋里谁啊?”
应逐拿起茶壶给他倒茶:“我对象。”
他还没告诉父亲自己已经结婚的事,众所周知,结没结婚都可以称“对象”,应逐在词汇上打了个机锋。
应天很惊讶:“你什么时候找的对象?我认识吗?谁家的alpha?”
应逐:“是omega。”
空气凝固了一瞬,应天简直不可思议:“你?找了个omega?”
应逐面无表情,嗯了一声。
应天眼睛瞪得像铜铃,深吸口气,用手遮住嘴往后靠了靠,愕然地盯着自己的omega儿子。
牛逼啊,出息啊,虎父无犬子啊。
他就知道应逐肯定是个同性恋,他这个儿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甘愿屈居于alpha之下的样子,而且这么多年不结婚不恋爱,
因为早就有这种猜测,应天并没有惊讶太久,接受极快,问:“他是做什么的?”
坐牢的。应逐在心里想着,嘴上说:“公益行业。”
博彩勉强……也算公益吧……嗯。
接着应逐又补充了一句:“还是个纳税大户。”
博彩的税收很高,之前他和岑谐还不对付的时候调查过岑谐的生意,当时想的是抓个他的什么把柄,结果发现岑谐在纳税上一点都不含糊,纳税大户当之无愧。
应天哦了一声,又问:“公益又不盈利,我问他靠什么赚钱?”
当父母的通病,优先在乎的还是这些实际现实的问题。虽说对应逐是同性恋早有猜测,但是omega毕竟还是omega,应天还是避免不了有种“嫁”儿子的感觉,要探究对方的经济实力。
高利贷。应逐眼睛看向一旁,嘴上说:“算是……金融行业。”
没毛病。
应天越听越满意,干金融说明有脑子有能力,投身于公益事业说明有爱心,纳税大户说明遵纪守法人品好。
接着又问:“他什么级别?”
虽然都是omega,但是级别要是差得太多也不好。
应逐:“S……S级。”
这次他巧妙地用一个断句糊弄了过去。
应天眼睛发亮:“也是S级啊?”
应逐拿起茶杯喝茶,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声,可以说是嗯,也可以说只是在清嗓子。从来没对父亲撒过谎的应逐,为了坚守自己的原则,CPU都快烧了。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