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NPC被迫修罗场by折绵绵
折绵绵  发于:2025年0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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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玉潋强装镇定:“不用,我就是检查一下。”
卫厉宥一离开,关起门,许玉潋换上了套深黑的衣服。这是他在衣柜里发现的唯一一套适合现在这种天气,且方便行动的衣服。
虽然这套衣服有点奇怪。
许玉潋在镜子前站定。
皮质外套领子很高,袖子口金属束带圈在上面,是他这个年纪最喜欢的风格。
很帅,可不知为何,衣摆是几乎裁到胸口上方的超短款,而配套的打底同样纯黑色,是类似日高泳课才会穿上的那种款式,腰线紧紧箍着,下面那一点点布料更是勒得他坐立难安。
今年流行这个穿搭吗?许玉潋并了并腿,姿势拘束。
好在下端被宽松的工装裤挡住,全身只有胯骨处因为打底款式原因暴露在外,整体包裹得还算严实。
许玉潋努力说服自己,抬头看了镜子一眼,又不太确定地眯了眯眼。
怎么感觉,上衣的打底有点透。
寻找水源的念头还是让许玉潋放弃了纠结衣服,背上背包,他拿着电筒便出了门。
路上,时不时许玉潋就需要伸出手指扯扯小腹处的衣料边缘,勒在他下面的布料,割得他不太舒服。
松开手,布料轻‘啪’一声打在皮肤上。
许玉潋耳根发烫。
不停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没什么。
反正他这身也穿得够严实了,遇到危险时,这个色系能让他恰到好处地藏入黑夜里。
没人会在乎他穿泳衣不穿打底所造成的后果。
早知道多穿一件了。
这不能怪他,许玉潋把手电调到最亮,转移注意力,毕竟他以前从来没穿过这种类型。
“河流一般会出现在哪……”许玉潋回想着他之前来别墅的路上所见到过的场景,想了半天也没什么有关水源的印象。
他硬着头皮,目光从手电照亮的几米范围内挪开,看着黑漆漆的一片,最终选了条植物长得比较茂盛的路走。
一路走,水源没找到,裤子上先沾了一堆苍耳。
许玉潋白皙的脸蛋迷茫无比。
此时此刻他甚至觉得自己从现在开始打井,可能比继续去找哪里有水源来得更快。
许玉潋舔了舔唇,把裤子上的苍耳拔下来,继续往前走,几步之后,他忽然停下了脚步,光线照向他的右前方。
一片宛若人工干预过的藤蔓形成篱笆立起,有水声正从那后方传来。
许玉潋顿时来了精神。
他两三步走过去,到了那篱笆跟前,果然看见不远处有条溪流。
许玉面上忍不住露出几分喜意,只是还没来得及拿出工具,他视线疑惑地落在自己扶着的篱笆上。
手电筒照过去——
那些藤蔓凭空耳里,根本不是缠在篱笆上。
许玉潋心跳加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片地方很不对劲。
担心打草惊蛇,他脚步缓缓后撤,在挪动了几步后用力踩地,即将借力逃走时,那些藤蔓忽然拔地而起,卷住他的腰身,把他整个人卡在了半空,唯有脚尖勉强着地。
藤蔓宛如一面翠绿而坚韧的墙,许玉潋奋力挣脱,不得其法,像是从腹部被它一分为二。
他用力抬手,把藏在袖口里的小刀拿出来,割砍藤蔓,可惜溅出来的绿色汁液打湿了他的打底衫,也没见有松开的迹象。
汗浸湿衣领,许玉潋逐渐感到乏力。
发现藤蔓没有吞食他的意图,他开始放松,不再努力支撑自己。想要逃脱,在找到办法前,他得努力保存体力。
柔软的身体挂在藤蔓墙上,稍显丰/腴的某个位置在主人刻意迎合地心引力的动作里,牵连着白皙柔软的腰胯。
在来人眼中,是根本不能拒绝的邀请。

一小束光亮埋在草丛, 捕捉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许玉潋有些担心电量能否撑到他脱离这些藤蔓。
他摸索自己腰间的缝隙,用力吸气后,往中间卡进了两根手指。
这点缝隙, 远不足以让他从洞里钻出去。
许玉潋有些丧气地给藤蔓来了一刀。
浓郁夜色中许玉潋已是半盲状态。
因此也没发现藤蔓经过缓缓挪动后, 在他身边的几根绿枝条你追我赶地开满了花。
还没放松几秒,许玉潋忽然绷紧了身。
他色厉内荏地回头, 喝道:“谁在那?”
眼盲的情况下听觉似乎会变得格外敏锐,不再乱动,干扰许玉潋判断的声响消失,周围的一些微小动静也在耳边无限放大。
明显有道脚步声在朝他的方向靠近。
“潋潋?”脚步停顿了几秒,那人几步走近, 许玉潋感到有只手放到了他腰线上,正想着反击方法, 那人先一步表明了身份。
“是我,卫厉宥。”
他问:“你这是怎么了?”
是认识的人。
许玉潋顿时松了口气。
他神色有些尴尬, 小声求助道:“我本来想在附近找一下水源, 结果被这个东西袭击卡在了这里……你快想办法让我出来。”
卫厉宥用力推了下眼前这堵藤蔓织成的厚墙,随后往旁边走去, 试图寻找这堵墙的边界。
许玉潋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又回来, 于是问:“有什么发现吗?”
“这些东西不知道从哪冒出来, 完全看不到头, 看来没办法直接砍开了。”
腰间传来点痒意, 好像是卫厉宥选择了同样的方法来观察他可活动的空间。略高的体温从对方指腹传来,卡在连体衣和小腹之间, 许玉潋被上面的薄茧摸得腰身抖了抖。
他忍着想要发出奇怪声音的冲动, 皱眉道:“还有别的办法吗,我不想一直被卡在这里。”
他忽然停顿了下, 不太自然补充了句:“勒得有点难受。”
虽然这面墙宽度不错,让他腹部不至于直接被顶住,但挤压感还是有点难受。
加上他今天的衣服,一直穿着,是真的有点勒肉了。
卫厉宥表示理解,手中凝结出一块冰刃,“我尝试一下。”
许玉潋看不见男人的动作,但能感受到有股寒意正在往他后腰的位置靠近,大概是对方的异能。
他缩了下脖子,不敢乱动了。
可这时候,墙后方传来扑通一声。
卫厉宥闷哼了下,不知遭遇了什么,吃痛般:“嘶……”
“你没事吧?”
卫厉宥清楚他看不见,喘息过后,简单解释了现状:“藤蔓好像被我激怒了,它压制着我,我现在没办法挣脱……”
他半跪在那面墙的身后,比起之前站立时离许玉潋更近。
那是个过于暧昧贴近的姿势。
正思考对策的小少爷起初还没意识到,直到他听见身后人忽然说了句:“冒犯了。”
——腰后一凉。
宽松的工装裤滑落在地。
“卫厉宥!”许玉潋眼眸在那瞬间睁得浑圆,白净的小脸满是不可思议。
“抱歉……”
卫厉宥皱着眉,说话声不太清晰。
许玉潋知道他声音的变化来源。
他崩溃地抓紧了手,“你能不能后退一点。”
卫厉宥哑声道:“它压着我的头。”
许玉潋甚至没办法责骂卫厉宥。
他清楚的知道,滑入他腰侧的那点凉意,是来自于束缚住他的藤蔓。
热气打在臀/尖激起一片颤栗,许玉潋羞耻地并着膝盖,想要遮挡的手迫于墙面格挡,只能无力地摁着墙壁,试图借力让自己离身后的热度再远一点。
卫厉宥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挣扎。
他从来没见过小少爷穿这样的衣服,比起之前任何常服都来得……让人呼吸加速。
款式简单的连/体衣没有需要保护隐私的作用,所以微微透着肉/色的布料紧卡在髋骨之上,没有再向下延伸,将其余轻微臌/胀的线条展露无疑。
很符合年纪的青涩,像极了湖边浸透了月光,水盈盈的荷花瓣。
稍微离远一点,或许能把颜色全部看清。
藤蔓又开始作怪了。
许玉潋喉间溢出几声呜咽,小腿肚打着颤,绷直了足尖,勉强碰到地面,“你、你干嘛撞我!”
卫厉宥再次道歉:“抱歉,它突然推了我一把。”
男人整张脸埋在里面,高挺的鼻梁带着点凉意,滑在温软的肌肤上,轻易压出片小窝。
都是男人,许玉潋就不信对方不知道那里是他的弱点。
他羞耻地咬住唇,“你能不能挪开一点,你一直在往那里吐热气,很奇怪!”
卫厉宥不着痕迹,鼻腔缓慢深吸,毫不掩饰的痴迷让他冷峻帅气的面容看起来充满情/欲,“我现在被藤蔓控制,很难移动,你觉得难受的话,需要我停止呼吸吗?”
小少爷来的路上折腾出了汗,莹润的光泽覆在皮肤上,似乎都打湿了那点弧线。深黑的布料,洇湿后泛着腥腻的暖香,一刻不停地往他胸口钻。
卫厉宥掌心抓出了血才勉强抑制住想要直接舔上去的冲动。
“你好像出汗了。”他平静地开口询问,“是我呼出的气太热了吗?”
许玉潋:“……”
这种时候还要在意这些细节吗,大可不必告诉他。
许玉潋奋力岔开话题:“你快想想办法,不然我们今天说不定就死在这了。”
尴尬的直男努力想要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浑身都变成了淡粉色。
对于从小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来说,这辈子最尴尬的时刻可能就是现在了。
多么可怜的小模样,卫厉宥该愧疚的,可惜道德感在他这里,从来没有占过上风。
“藤蔓把我们禁锢在这里,但一直没有发起攻击,可能它是想让我们做什么。”卫厉宥说,“如果我们能完成,也许它就会放我们走了。”
不是没有道理。
许玉潋尽量忽略自己墙后的尴尬模样,声音有点抖:“那你有什么头绪吗。”
卫厉宥这次没有回答,许玉潋却再次感到有什么东西爬上了后腰。
岌岌可危的连/体衣‘啪嗒’响了下。
许玉潋懵了。
连/体衣原本紧绷在身上,底下的布料是不完全平坦的,腿/沟处总是会把那夹进去一点,走路的时候磨得很难受。
他还思考过会不会被磨破的事。
结果藤蔓扯起那又猝不及防地放下,略带弹性的一小块,直接轻打在了他从未触碰过的位置。
青年肉眼可见地开始痉/挛。
光洁的腿部绷紧一瞬,很快无/力地垂在地面,不时发着抖,润/湿了腹部处的衣服。
他完全受不住这样的触碰了,可藤蔓似乎刚得了趣,将那被夹住的布料扯开,卫厉宥被按了上去。
许玉潋意识回归后几秒后才察觉到不对。
事实上今晚不对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只是这次,不对得有点离谱了。
他几乎是惊叫出声。
“我是直男!”
卫厉宥之前可能还会笑着认同他的说法,但他现在给不出回答。
他神情认真地跪在那片藤蔓后面,舌/尖伸到里面,仿佛在做什么战略计划那样认真,仔仔细细地模仿着某种动作开始动作。
卫厉宥这样的人虽然冷漠,但在学生时代,的确是各种老师心里最优秀的学生。
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到面面俱到。
卫厉宥不想错过任何一点取悦小少爷的方法。
指腹因为常年在战场上出入,带上了层厚茧,哪怕是很轻的动作,也足够让未尝情/事的小少爷难以承受。
好像已经是第二次了。
卫厉宥漫不经心地捧住他颤栗的后腰,根本不担心对方发现他的不对劲,用藤蔓上最小巧的一朵花梗,极为小心地,轻轻堵了上去。
不能再用前面了。
来学习以后经常会接触的新东西吧。
过了多久?
许玉潋思绪模糊地听见有人说。
“好像完成了。”
男声从身前传来,腰间一松,许玉潋跌落在温暖的怀抱里。
他抬起头,视线涣散无比,纤长眼睫在泪水中粘连成一缕缕,一张昳丽的脸蛋此刻看起来十分糟糕,鼻尖泛红,饱满的唇珠在无数次冲/击中早就被自己咬得糜烂不堪。
随便谁来都能看出他经历了什么。
卫厉宥用外套包裹住他,柔声道:“我们现在可以离开了,回去洗个澡吧。”
“想要找水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房间里,卫厉宥被关在浴室外,他靠在门边看着里面影影绰绰的人,说道:“外面太危险了,如果今天我没及时赶到,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也没想到。”
浴室里的人声音闷闷的。
卫厉宥舔了下唇:“我已经在储物室那里放了几桶水了,卧室和二楼的浴室里也准备好了,之后还需要就跟我说吧。”
许玉潋张了张嘴,哑然道:“谢谢。”
“没必要跟我说谢谢,这都是我该做的。”卫厉宥好像笑了下,他说:“你也不用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觉得尴尬。”
“应该没有在洗澡的时候想着以后要疏远我吧。”
“……”许玉潋把自己埋进水里,耳根通红,似乎之前残余的快/感还没有完全消失,只是听到卫厉宥的声音,就让他腰间有点发软。
卫厉宥很自然地开口:“我们是未婚夫妻,那些事迟早会做的。潋潋,我没有让你感到不舒服吧?”
浴室里的人彻底不回答了。
轻笑了声,卫厉宥敲了敲浴室门,叮嘱道。
“小心呛水。”

外出那晚给许玉潋带来的冲击力还是太大了。
如果不是别墅上上下下就那么点位置, 吃饭睡觉根本躲不开,恐怕他藏上十天半个月都不会主动出现在卫厉宥面前。
卫厉宥在等待中渐渐失去了耐心。
他愿意给小妻子一些消化的时间,但不代表他能接受小妻子对自己长时间的忽略。
难以接受, 尤其是, 在忽略他的期间,小妻子一直陪着覃辞愧。
卫厉宥真不明白。
覃辞愧为什么不能直接死掉, 白白让他吃掉小妻子那么多口水。
一如往常趁着出门时间听完下属提交上来的汇报,站在别墅外,卫厉宥盯着二楼亮起的台灯,思考片刻,手中凝出熟悉的冰刃。
“卫厉宥?”
许玉潋从房间出来, 在楼梯间就闻到了一大股血腥味。
上次闻到这么重的味道,还是在覃辞愧出事那天。
这时候也没时间去考虑尴不尴尬的问题了。
三两步跑向三楼的位置, 许玉潋推开门,在浴室里找到了气味来源。
“潋潋, 你怎么来了?”
卫厉宥半阖着眼靠在浴缸, 手臂上绷带随便包扎过后,大半都散到了地面。
伤得最重的位置是他的腹部, 四五条割痕从胸前贯穿小腹, 流出来的血液把浴缸里的水全部染成了红色。
“……”
“你神经病啊, 伤口不包扎在这里泡血浴?”
许玉潋急忙拉着男人离开浴缸, “快出来, 没看见你的伤口还在出血吗!”
“你刚从覃辞愧那过来吗?”
卫厉宥顺着他的话坐到了床边,冷着脸, 眸色暗暗看向许玉潋。
失血过多带来的惨白面色让卫厉宥看上去有些颓废, 他说:“我以为你不会管我,所以没包扎。”
包扎人人都会, 跟他有什么关系。
许玉潋忍不住皱了皱眉,没太听懂卫厉宥的意思,仍是点点头,“嗯,我刚才在二楼,你看见了?”
卫厉宥视线在他微肿的唇肉上停留几秒,没回答。
许玉潋拿来绷带,刚准备给他上药,卫厉宥忽然制止了他的动作。
男人表情不明,淡声道:“过一会我用异能冻住伤口就不会流血了。”
许玉潋不解地站起身,皱眉问他:“卫厉宥,你到底想干嘛。”
“今天我猎到了很多新食物,还找到了许多蔬菜,够我们接下来吃上半个月。”
卫厉宥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你愿意每天用异能给昏迷的覃辞愧治疗,那我呢。上次地下室,我受伤之后你没有管我,这次也是吗?”
“覃辞愧可以,我就不可以吗?”
“我想要你多看看我。”
短短几句发言,许玉潋被他惊得愣在了原地,羽睫无助地抖了瞬,他问:“你怎么知道我有异能?”
卫厉宥沉默几秒:“覃辞愧的恢复情况不是人体能自然修复的。”
许玉潋后知后觉地捂住嘴,有点尴尬,“哦……那你很聪明啊。”
卫厉宥脸色黑沉,似乎身体已经绷到极限,许玉潋话音刚落,看见他腹部的伤口再次涌出了血。
许玉潋急急忙忙把绷带递过去,安慰道:“拿着,我没有说你不可以啊。”
卫厉宥立马抬起了头。
“我可以吗?”
许玉潋抿着唇对上男人发亮的眼睛,眨了眨眼,忽然有种好像哪里不对的感觉。
得到许可后,卫厉宥给自己包扎的动作快得根本不像是受了伤的人。
许玉潋被他半抱到怀里,听他问:“你是怎么治疗覃辞愧的?”
不等许玉潋回答,他腰间一紧,下巴尖让人稍稍抬起,卫厉宥含住他的唇瓣,啄吻之中轻声开口:“这样吗?”
许玉潋就让男人半哄半骗地亲了好一会。
他心中并不排斥和对方亲吻,有上次的事在前,只是亲一下,和平时普通的治疗没有差别,他也就随卫厉宥去了。
但这好像让卫厉宥养成了某种不太好的习惯。
之后的每天,每当卫厉宥从外面回来,做的第一件事都是抱着他亲一会。随后和寻常家庭那样,烹饪、吃饭、坐在房间内享受休息时间。
晚上他们会睡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带着彼此的体温入眠。
那已经脱离了普通治疗的范围,许玉潋隐隐察觉到对方如影随形的视线里似乎有他不了解的情绪。
“卫厉宥。”
卫厉宥正在厨房里做晚餐,闻声抬起头,“嗯?”
许玉潋好奇道:“你有喜欢过谁吗?”
卫厉宥有些讶异地停下了动作。
他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从小妻子嘴里听见这么句话。
“当然有。”
“那你们在一起了吗?”
卫厉宥回答:“接吻了。”
“谁啊?”许玉潋若有所思,他撑着脸,缓缓掀起眼睫,小脸乖巧,“不会是我吧?”
卫厉宥轻笑了声,“我喜欢你这件事,似乎比你对未婚夫说这样的话更正常吧?”
“你呢?”卫厉宥朝他走过去,过于鲜明的体型差可以让他轻易将许玉潋单手抱在怀中,“有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的事。”
许玉潋严肃地抿起唇,解释道:“我是直男,你不是吗?”
“直男不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这话直接把小少爷问倒了,他试探地看向卫厉宥,“直男可以和男人在一起?”
“我不肯定,但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很早之前就这样想了。”卫厉宥顺着他的话进行思考,“当时看见你,我就觉得你很可爱。”
“可爱?我明明从小学就一直被人夸帅。”
小少爷不满意他的发言。
卫厉宥红“我没思考过直不直的问题……如果直是指直线,我或许是一条指向你的直线。”
许玉潋“噫”了声,从卫厉宥怀里跳下来跑进房间,“你好肉麻。”
卫厉宥缓步跟在羞恼的小少爷身后,“可以接吻吗?”
“不可以!”
“今天受了很严重的伤,也不可以吗?”
卫厉宥口中很严重的伤,似乎为了换取什么,可以说是非常严重。
这次他的伤口甚至能看见里面的血肉。
许玉潋完全没察觉到男人在回来之前身上有这么可怖的伤口,他压根没有闻到血腥味。
直到回到房间,他才忽然发觉到异样。
普通的治疗已经不起作用了。
小少爷很难肯定自己是不是直男。
他现在只敢肯定,他找到了自己异能利用最大化的方式。
当他迷迷糊糊被卫厉宥抱起来,睁开眼时,吸引到他的不是对方愈发加快的动作,而是男人身上已经恢复如初的伤口。
许玉潋一直不理解他这个治愈系异能的具体触发方式,所以隔天,许玉潋准时准点地来到了二楼客房。
他准备在覃辞愧身上试试看。
虽然覃辞愧处于昏迷状态,没办法和卫厉宥做相同的事,但之前……
卫厉宥不是还有用过别的方法吗?
有点太难为情了。
青年俊秀的脸庞从进门开始就带着红晕,为了今天的事,他还特地换了身衣服。
“你要是醒来可别怪我,我是为了救你……”
睡裙雪白,垂在裙边的足尖却比霜雪更为晃眼,有一下没一下地踢在地面。
许玉潋拢起裙摆,纤密羽睫在面颊羞怯地落下片阴影,放轻了力道,如同片羽毛,缓缓落在覃辞愧胸前。
这感觉和那晚完全不同。
隔着面墙视线里什么都看不见,就好像被怎么弄都不会觉得太难堪,只是一次迫不得已罢了。
但现在不一样。
灯光明亮,身下人轮廓清晰。
是陪伴了他无数年的熟悉长相,而且,许玉潋这次还需要靠自己主动,主动让对方从他这里,得到点殊荣。
什么都不需要做,只是无知无觉地躺在那,就能获得小少爷的主动,严丝合缝地嗅闻隐秘的香气。
极其微妙的感觉上涌。
以致于青年自己也未曾熟悉的青涩身体,如绿果般摇摇晃晃挂在枝头,经历了场淅沥的春雨,无需多余的触碰就已经有了反应。
捏着裙摆的手指紧了紧,边缘压得有些泛白,咬住下唇,许玉潋膝盖撑在枕头边缘,稍微往前挪了点。
他嘴里还碎碎念着:“只是为了治病而已……”
睡裙是很常规的款式,类似直筒长款。
像是大学宿舍里会出现的那种普通加长短袖,不过增加了几分弹性。
许玉潋身子骨软,柔韧性很好,鸭子坐完全难不倒他。
唯一有点为难的地方是,裙摆好像太窄了,没办法在蹲下时撑开,几乎是刚坐下就已经绷到了腰线下的末端,堪堪卡住。
拉直的睡裙布料是很好的遮光材料,撑在覃辞愧的下半张脸上,投落一片阴影。男人骨相是极为硬朗的类型,处于下方的落魄姿势,不知为何,比起丢脸或者落魄更多的是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隐秘禁/忌感,多看一眼都会忍不住血流倒涌。
恰好挡住被两方包围住的高挺鼻梁宛如某种利器,隔开长久不见天日的软芯。
雪白肤肉透着健康的粉晕,色泽晶莹。
在小少爷不得其法的胡乱动作中,他还没来得及为治疗的准备再多磨蹭几下,胸脯断断续续起伏着,小少爷再低头去看,覃辞愧面上便洇了层湿意。
他带来的药品似乎过于充足了。
不能浪费,许玉潋难耐地皱起眉心,这对他来说难度实在太大。
耐心在不断重复的动作里告罄。
纤薄的一节腰肢裹在睡裙里,被窗台处泄露的风吹得簌簌发抖,像即将飘零摇曳的柳絮。
最开始还会注意不把重量压在覃辞愧身上,到了后面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卸力地坐下,和对方完全不同的身形,温温软软地陷在那,其实是刚好可以一手捧起的娇小,毫无顾忌地直接坐在了对方脸上。
许玉潋觉得自己为了覃辞愧实在是付出了太多。
虽然他坐人是仗着覃辞愧醒不过来才这样,但他愿意坐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毕竟覃辞愧的脸实在不是个很好的位置,呼气也好热,烫得他有些难受。
许玉潋叹了口气,刚想着要不今天就先到这。
下一秒,落在腿/心的呼吸,突然变得有些急促。
他若有所觉地低下头,男人眼瞳漆黑,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含糊热气带着湿润,在他呼吸时顺着压在里面的鼻梁,不断往里送。
许玉潋:“……”
这下是彻底坐不下去了。
小少爷慌慌张张地想要起身,就差连爬带滚地往床边走了。只是这样一来,裙摆下为了方便动作,空无一物的模样也跟着落入了男人眼中。
‘少爷。’刚醒来的人,张开嘴做出的第一个口型,似乎并没有什么尊重的味道。
不知存的什么心,说完那句话,他直接拽住住了许玉潋,重力使然,接触到的片刻,很不明显地弹了下。
青年挣扎了下,结果一下没站稳,重新坐回去的样子,格外像是他自己主动在吞吃什么似的。
覃辞愧主动张开嘴,粗厚的舌头,很适合用来取悦小少爷颜色浅淡的小巧物件。
怪异的感觉直冲背脊。
“你!”
青年接近崩溃地眼睛睁大,唇瓣张合着,慌乱中断断续续地抗拒道:“那里不行……覃辞愧!”
小少爷生得漂亮,和覃辞愧这种人完全不一样。
就连这种位置也长得格外精致,细细尝过,也只能吃到一嘴的腥甜。
覃辞愧没想到昏迷这么久,醒来居然会有这么大的一份惊喜等着他。
当然,也不是没有坏消息,他的小少爷昨天干了坏事,还要带着别人的东西来见他。
覃辞愧剑眉轻挑起,自己昏迷的日子,那个疯子就是这样哄骗小少爷的?
该轮到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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