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美人穿越后拿捏反派大佬by昔归酒
昔归酒  发于:2025年0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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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阿姨颤抖着手,把所有东西都收起来,状似很随意地问苏听禾:“你怎么想起来买这些东西,你知道这些食物的功效吗?”
苏听禾顾左右而言他:“想买就买了呗,逛菜市场看到了,很想吃这些东西。”
秦阿姨深呼吸一口气,把苏听禾拉到一边,攥着苏听禾的手说:“你告诉阿姨,是不是商先生那个,说真话,阿姨受得住。”
苏听禾看了一眼秦阿姨,又心虚地避开视线,说:“秦阿姨,你多想了,我真的就是随便买的。”
“那你怎么从进门就不敢看我,”秦阿姨一针见血地指出真相,“阿姨是过来人,任何情况阿姨都能受得住,快告诉阿姨。”
看到事情瞒不住,苏听禾吞吞吐吐地说:“只是我的猜测,未必是真的,我只是怀疑。”
秦阿姨捂着胸口,一副很受伤的样子,然后又抱住苏听禾,拍了拍苏听禾的后背说:“好孩子,苦了你了。”
秦阿姨放开苏听禾,换上镇静的表情:“你放心好了,今天的晚餐,阿姨一定给你用心准备,你要做的就是劝商先生多吃点。”
秦阿姨前后的感情变化,让苏听禾吃惊不已,但眼下能有人帮着自己,苏听禾安心不少。
商或雍回来后,先是看到对他十分热情的苏听禾,后是看到对他过分热情的秦阿姨,连厨师上菜都对他露出了迷之微笑。
商或雍以为自己上班上的上出了幻觉,压下心头那点奇怪的异样,和苏听禾一起吃饭。
但看餐桌上的菜,又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特别是正当中的猪骨汤,喝起来一股中药味。
商或雍喝了几口不是很喜欢,就放下了,苏听禾注意到,劝道:“这是秦阿姨看你工作辛苦,特意煮的补汤,你就喝这么点,多让她伤心啊。”
商或雍把推开的汤碗拿了回来,苏听禾拦住他,又往他的碗里加满汤,“放了一会都该凉了,再给你加点,这样喝起来热乎。”
在苏听禾的注视下,商或雍勉强喝下一晚,趁着商或雍低头喝汤,苏听禾偷偷笑了,往商或雍的碗中又夹了白灼秋葵,和蒜蓉生蚝。
商或雍没有多想,凡是苏听禾夹过来的菜全都吃的干干净净。
可等吃完饭,商或雍却感觉自己十分燥热,以为是空调的温度太高,便往下调了几度,过了一会,依然感觉燥热,干脆把空调关了。
恰好此时,苏听禾过来送煮的养生茶,商或雍喝下一杯后,感觉更不对劲了,不管是坐着还是站着都很焦躁不安。
商或雍终于觉察出了异样的根源,偏偏苏听禾还要往他跟前凑,伸手攀上他的肩头,问他怎么了。
苏听禾的手刚碰到他的肩膀,商或雍就用力扣住了苏听禾的手,拉着苏听禾的胳膊,把人圈锢在窗边的美人榻上。
商或雍一手把苏听禾的手高举过头顶,一手掐住苏听禾的脸,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怒火和□□,哑着嗓子问:“是你让人准备的?”
商或雍的手劲很大,苏听禾被弄的有点疼,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却又挣脱不开,脑子也懵懵的:“什么?”
“不要乱动!”商或雍手上更加用力,单膝跪在美人榻上,压住苏听禾乱动的腿,沙哑的嗓音中透着冷厉,“说,今晚的饭菜还有刚才的茶,是不是都是你让人准备的?”
苏听禾瑟缩着身子,颤着无辜的双眼,低声说:“是我。”
商或雍胸膛急剧起伏,拼命压制住身体里翻涌的火焰,狠声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眼前的商或雍仿佛变了个人,曾经的温和表象全然不复存在,苏听禾本能地有点害怕,几行清泪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委屈地解释:“我担心你的身体。”
“我看你更应该担心担心你的脑子。”商或雍恶狠狠地挤出这句话后,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火焰快要压制不住了,看着苏听禾流泪的脸,更觉心烦,手上的力气不由加重。
苏听禾用力挣扎,微弱的声音喊着:“疼。”
商或雍松了手里的力度,苏听禾软着嗓音祈求道:“商或雍,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一股邪火往商或雍的下半身游走,商或雍额头的青筋鼓动着,看着苏听禾张合的唇,忍不住覆了上去。
苏听禾瞬间睁大了眼,霎时间忘记了挣扎。
商或雍含吮着苏听禾的唇,原本掐着苏听禾脸颊的手顺着苏听禾的脖颈往后,捧住了苏听禾的头。
商或雍的舌尖先是在苏听禾的唇瓣上游走,然后觉得怎么也不够,又顺着唇缝探进了对方的口腔,纠缠着对方的舌尖一起共舞。
苏听禾被动地跟着商或雍反应,涎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溢出,分不清彼此。
商或雍捧着苏听禾头的手开始往下,走过肩颈和锁骨,解开了第一颗扣子,然后是第二颗扣子。
商或雍微微抬起头来,咬着牙低声说了句:“如你所愿。”然后一路往下,苏听禾的胸口染上点点红痕。
苏听禾的身体软成一团,压根想不起来还有挣扎这回事,商或雍放开了扣住他胳膊的手,苏听禾被迫举过头顶的手随即垂了下来,情不自禁揽上了商或雍。
商或雍的手摸到了苏听禾盈盈可握的纤腰,搂着苏听禾往自己的方向贴靠。
两人粗喘着呼吸,苏听禾感受到了一团昂扬的火热,瞬间明白过来,商或雍怎么可能不行。
苏听禾的身体止不住的战栗,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流遍全身,苏听禾对接下来的事半是期待半是害怕,可商或雍却突然停了下来,放开了苏听禾,从美人榻上下来。
“我身体很好,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商或雍的声音哑的厉害,说完这句话,转身欲走,苏听禾伸手拉住了商或雍,抬头问:“为什么?”
商或雍俯视着被自己弄的衣衫不整的苏听禾,白皙的肌肤大面积的裸露着,脸颊上和手腕上是自己用力抓住来的红色印记,胸口的印记则是诱人的粉。
苏听禾此时就像一块可口的小蛋糕,而商或雍就是一个饥饿的进食者,但是商或雍却拿掉了苏听禾抓着自己不放的手,垂下眼睑,回答他:“现在不是时候。”
苏听禾看着商或雍一步一步离开了房间,想到结婚那天也是这样,商或雍把自己一个人留下,苏听禾没来由的一阵恐慌。

第25章
眼睁睁地看着商或雍离开, 苏听禾忍不住小声哭泣起来,边哭眼神边时不时瞥向门口,猜测商或雍会不会听到哭声进来哄自己。
可哭了好一会, 也没见有人过来, 甚至门口连个脚步声都没有。
苏听禾哭得更大声了, 刚才他都主动挽留了,商或雍那个大坏蛋还是推开了他, 难道他不要面子的吗。
苏听禾心里忖度着,商或雍不是不行, 商或雍或许只是不喜欢他。
一想到这种可能, 苏听禾就感到心脏仿佛被麻绳拧住了一般, 闷痛难耐。
苏听禾躺在床上, 身体蜷缩在一起, 哭累了, 才渐渐沉睡过去。
一墙之隔的商或雍,先是冲了个冷水澡, 身体上的热度下来后,可心里的烦躁却丝毫未减,一想到刚才被自己圈锢在身下媚态横生的苏听禾,反而更加烦躁了。
两人这段时间以来, 一直同床共枕, 如今骤然分开,不知道苏听禾会怎么胡思乱想。
商或雍悄悄走到主卧门口, 倾听里面的动静, 果不其然听到苏听禾断断续续的哭声。
商或雍抬手想要敲门进去,又生生止住,等过了很久, 门内没有任何声响,才推门而入。
只看到床上凸起小小的一团,走近看,能看到苏听禾莹白的脸颊上挂着未干的泪痕,鼻头红通通的,许是哭狠了。
商或雍用热水润湿毛巾,简单地帮苏听禾擦拭了一下,期间害怕把人弄醒。但苏听禾只是哼唧了两声,睡得依然很沉。
商或雍气不过,捏了捏苏听禾脸颊上的软肉,苏听禾哼哼唧唧地皱着眉头,仿佛下一秒就会醒过来。
商或雍连忙收回手,屏住呼吸观察了一会,发现苏听禾不会醒过来才松了一口气。
把自己撩拨起来,哭过一场却能倒头就睡,商或雍看着苏听禾的睡颜,恨的牙痒痒。
这一世的苏听禾和上一世的苏听禾有太多太多不一样的地方,商或雍甚至自己也搞不懂自己对苏听禾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感了。
刚重生回来时的滔天恨意,在两人的日渐相处中好像淡化了很多,意识到这一点的商或雍心下一惊。
两世以来,他如果都栽在苏听禾身上,那他真的就是猪!
商或雍怒气无处发泄,没忍住又捏了捏苏听禾的脸颊,捏完后心里舒坦了不少,准备回隔壁睡觉。
刚要起身,就被苏听禾抱住了手臂,商或雍尝试着往外抽,一抽苏听禾反而抱得更紧了。
商或雍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留在了主卧睡。
次日清晨,商或雍难得没有赖床,赶在闹铃第一声响起的时候就赶紧关闭。
趁着苏听禾没有被吵醒,商或雍把他怀中的苏听禾安顿好,蹑手蹑脚地去了隔壁洗漱换衣。
看到商或雍下楼,秦阿姨忙热情地上前打招呼:“商先生,早啊!”
商或雍微微点头,回应了声“早”,秦阿姨紧接着又问:“苏少爷还没起来吗?”
商或雍心里想着事,嘴上漫不经心地应着:“他昨晚有点累,你就别去叫他了。”
“累着了!”秦阿姨笑得合不拢嘴,连连摆手,“不会不会,让他好好休息,我肯定不会去叫的。”
看到秦阿姨脸上的笑容,商或雍立马反应过来秦阿姨脑子里在想什么,但他偏偏无法解释,苏听禾其实是哭累的。
眼不见心不烦,商或雍放弃解释,干脆连早饭也不吃就直接去上班了。
秦阿姨在后面呼喊着:“商先生,早饭不吃了吗?”
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饭,商或雍头也不回无比决绝地说:“不吃!”
苏听禾醒来,看到床铺的另一边空荡荡的,昨夜心脏的闷痛感席卷而来,躺在床上独自缓了一会,才起床下楼。
秦阿姨看到苏听禾,赶紧把一直温着的早饭端上来,招呼他快吃。
苏听禾勉强冲秦阿姨笑了笑,把昨天的误会解释清楚:“商或雍,他身体好着呢,是我搞错了。”
秦阿姨以为苏听禾脸色不好是昨天累着了,慈爱地摸摸苏听禾的头,对他说:“阿姨知道,你就别胡思乱想了,饿坏了吧,喝点好消化的粥暖暖胃。”
苏听禾用力点头,脸上的笑容深了些许,不管怎么说,秦阿姨和商或雍的妈妈都是真心对自己的,让他在这个世界感受到了难得的温暖。
吃完饭,苏听禾打开手机才发现,张世镜发消息问他今天有没有时间,可以一起面试演员。
距离张世镜说好的时间还有段时间,苏听禾打电话过去,说要过去看看。
听说苏听禾今天还要出去,秦阿姨有点担心,他看今天苏听禾起得很晚,脸色不好,商或雍还特意交代不要叫醒苏听禾,以为苏听禾昨晚肯定和商或雍闹了很久,而且商或雍一看就不是那个很弱的人,搞不好苏听禾身上还带点伤什么的呢。
苏听禾对秦阿姨的担心很受用,但感觉今天秦阿姨对他的关心过了头,解释说是有很重要的事,和别人约好了,必须要出去,秦阿姨只能无奈同意。
到了约定的地方,苏听禾发现张世镜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女生,张世镜给苏听禾介绍,这是他的女儿张慕青,也是电视剧《雨霖铃》的原著作者。
那女生噗嗤一声笑了:“怪不得我爸一直说,他遇见了一个特别符合小说中小皇子的人,今天见到你,我才知道我爸没有夸大其词,你真的不想试试演戏吗?”
苏听禾摇头,很坚定地告诉对方:“我不会演戏,也不想试试,还是算了吧,比起演戏我更喜欢看戏。”
张慕青也不勉强,只是很遗憾地叹了口气,然后告诉苏听禾今天来试戏的角色是摄政王和小皇子两位主演,不过因为他们的制作成本比较低,所以来试戏都是没太多经验的新人。
苏听禾表示明白,可等真的看到来试戏的演员时,他不由皱起了眉头,哪怕是他一个不懂现代电视剧的人,也能看出来很多人的演技十分轻浮,而且长相太过现代化,根本就没有古代人的一点点氛围感。
更离谱的是,张世镜说了他是资方爸爸后,一群人开始对他或明或暗地递送秋波,以至于苏听禾完全不敢正视他们的表演。
中途苏听禾去了趟卫生间,结果遇见了一位刚才试戏的演员,那人往他手里塞了张小纸条,对苏听禾说:“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如果无聊的话,可以随时找我,不论白天晚上。”
苏听禾一开始并没有明白这个小演员话中的意思,谁知说完后,那人还贴着苏听禾的耳边吹了一口气,苏听禾被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吓的赶紧把小纸条还给对方,不停地说:“没有兴趣没有兴趣。”
张慕青撞见苏听禾小跑过来,仿佛后面有吃人的野兽一样,拦住苏听禾并往苏听禾的身后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问他怎么回事?
苏听禾犹豫着把刚才发生的事和张慕青说了一遍,张慕青听完后感慨道:“演戏圈就这样,没办法,谁让你是资方爸爸呢,有决定演员的权力,而且客观的说你这个金主长得也不错,跟着你肯定不会吃亏,反而还赚了呢。”
苏听禾第一次知道演艺圈还有这种事,震惊地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说:“金主?”
张慕青肯定地说:“你投了钱,可不就是金主。”
苏听禾抱住自己,十分坚决地摇头:“那种人绝对不能要。”
张慕青笑了,跟着苏听禾附和道:“听金主爸爸的话,绝对不要。”
被人叫爸爸,苏听禾觉得奇怪极了,对张慕青说:“你以后叫我名字就好,我不想当你们的爸爸,更何况你爸爸还在这里。”
张慕青被苏听禾的话逗笑的不行,直呼苏听禾太可爱了。
张世镜出来叫他们,还有人等着试戏呢,让两人快点进来。
接下来试戏的演员,和之前试戏的演员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并没有特别出挑的,倒有个从未演过戏的模特长相特别出挑,五官端正、眉眼凌厉,扮演摄政王的话脸很贴。
张世镜让他们回去等通知,等人全部走后,和张慕青、苏听禾一起商量了下,达成的一致看法是只有那个模特外形条件还不错,但张世镜却担心他的演技。
至于小皇子这个角色,前来试戏的演员中并没有合适的,只能后面再继续挑挑看。
选角一事结束后,张世镜父女还有很多事情要忙,要先走一步,苏听禾暂时不想回家,可又没有地方可去,想了半天让司机带他去了白桦打工的咖啡店。
苏听禾不确定白桦打工的时间,本是抱着撞撞运气的想法过去,但到了咖啡店后却发现,白桦对面坐了一个养尊处优的美丽贵妇,而且这贵妇看上去还很眼熟。
苏听禾找了个离两人有点距离的位置坐下,借着咖啡店绿植的遮挡偷偷往两人的方向看。
这一看,正好看到了贵妇的正面,苏听禾十分吃惊,坐在白桦对面的贵妇不是别人,正是商逸之的妈,他和商或雍的二伯母。
这两人怎么能坐到一起,苏听禾支棱着耳朵,试图想探听一二,隐隐约约中听到二伯母说:“听说,商逸之被一个人迷的三迷五道,今日一见,果然有几分姿色,是我儿子会喜欢的类型。”
“但是,我儿子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他的婚事他说了不算。”
二伯母从提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递了过去,嘴巴开开合合:“所以……”
来了来了,苏听禾以为他将要见证恶婆婆拆穿小情侣的戏码,接下来他二伯母将会说出:"这里是一千万,请你离开我儿子。"
“这里是一百万,请你接受我儿子的追求。”
苏听禾:这不科学!?这怎么和他看的电视剧一点也不一样!
白桦显然也是被弄晕了,一脸疑惑地望着对面的贵妇人,贵妇人气定神闲地解释道:“很惊讶是吧,我知道我儿子是什么德性,你让他一直追不到,他就会一直惦记着,对你念念不忘,可如果你很轻易就同意了他的追求,并且任他予取予求,他很快就会对你没了兴趣,他追求的是追求的快感,不是特定的某个人。”
“所以,我希望你接受他的追求,和他在一起,他说什么你都顺着他,不出三个月,他就会和你分开。这一百万只是定金,你们分手以后,我再给你一百万,听说你爸爸在医院,应该需要很多钱吧。”
白桦伸出手摸上了银行卡,苏听禾心脏跟着提了起来,但白桦迟疑了几秒,把银行卡又推了回去、
白桦:“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会答应商逸之,也不想把我的感情当作筹码。”
二伯母笑了笑,把银行卡收回提包:“没关系,你会找我的。”
眼睁睁地看着二伯母离开,苏听禾又静静地看着白桦,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该不该出现在白桦面前。
这时,有个侍应生走到苏听禾的座位旁边,“先生,你需要点什么,我们这里有菜单,你可以扫码点单。”
白桦听到听到声音看了过去,苏听禾手忙脚乱地拿起菜单遮住自己,但白桦还是走了过来。
苏听禾放下菜单,垂头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没关系,说起来那还是你二伯母吧。”白桦不以为然地说。
“是的,”苏听禾承认道,“我不知道商逸之喜欢你,也不知道她过来是棒打鸳鸯的。”
白桦轻笑着否认:“我和商逸之可不是鸳鸯。”
苏听禾点点头,转而问起另一个很在意的问题:“你爸爸是生病了吗,是不是需要很多钱?”
白桦没有隐瞒:“是的,所以我才要打那么工。”
苏听禾嗫嚅着:“你要是缺钱可以和我说,我这人就爱做好人好事。”
白桦摇头:“我们既然是朋友,我就不能直接要你这笔钱。”
“可以当作你借我的,”苏听禾立马说道,然后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突然对白桦大声说道,“你抬头看看我,正脸对着我。”
苏听禾十分高兴地一拍桌子:“我帮你找到赚钱的方法了。”
白桦被苏听禾一惊一乍弄的莫名其妙,“什么方法?”
苏听禾神神秘秘地说:“你想不想演戏当演员?我投资了一部戏,导演说我是金主爸爸,我有权决定演员,我觉得你特别合适。”
白桦更莫名其妙了,忙按住苏听禾:“这是不是也太随意了。”
苏听禾睁大眼睛,摇头,告诉白桦:“一点也不随意,你不知道我刚才面试了很多演员,他们都没有你扮相好,你身上有种很干净的古代人的气质,相信我,你真的特别合适。”
白桦半信半疑,苏听禾见白桦不相信,把试戏的片段发给了白桦,又给白桦交代了一遍电视剧的梗概,并邀请白桦过两天去试戏。
盛情难却,而且看上去确实还挺像那么回事,白桦才暂时先勉强接受了苏听禾的好意,转换了话题,问道:“你和你老公昨晚怎么样?”
苏听禾脸色垮了下来,“别提了。”
白桦震惊地看着苏听禾:“他真的不行啊!”
苏听禾一脸悲戚:“他不是不行,他是对我不行,因为他不喜欢我。”
白桦联想到当初来酒吧接走苏听禾的人,说:“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苏听禾伤心地说,“他昨晚明明都那样了,他还是不愿意碰我,我们俩昨晚甚至是分房睡的。”
白桦握住了苏听禾的手,安慰道:“他可能是有什么苦衷呢。”
“能有什么苦衷,全当没有这个人才好,不是他不要我,是我不要他了,”苏听禾想到了今天给他递纸条的小演员,愤恨不平地说,“我可抢手了,喜欢我的人一大推,谁稀罕他。”
看着苏听禾色厉内荏的模样,白桦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问苏听禾:“你今晚还想去酒吧玩吗?”
苏听禾并没有很喜欢酒吧那种乱糟糟的地方,但他更不想回家,便告诉白桦:“想去。”
白桦神秘一笑:“今晚你就会知道,你老公到底喜不喜欢你。”
苏听禾并没有把白桦说的话当真,但晚上苏听禾跟着白桦一起走,才发现去的不是上次的酒吧,而且这个酒吧更吵,甚至还有人疯魔乱舞。
白桦把苏听禾带到卡座的位置,又招呼酒吧里的人耳语了一番,没多久两人的位置上拥过来几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帅哥。
苏听禾手足无措,靠着白桦不敢乱动,小声问:“这些人是谁?”
白桦回答他:“都是喜欢你的人,你想让他们喝多少都行,但是有我看着你,你不准乱喝。”
苏听禾愣住了,脑子转了半天,才犹豫着问白桦:“我们这是在喝花酒吗?”
白桦唇角咧开笑:“你这样说也没错。”
苏听禾傻眼了,他一个哥儿出息了,竟然能够喝花酒了,但是他真的不想喝啊。
而且由白桦盯着苏听禾,也只让苏听禾喝旺仔牛奶。
几个帅哥要教苏听禾玩游戏,苏听禾一开始还不愿意参与,但看白桦和他们玩得很开心的样子,发现玩得游戏并不像他想的那么乱七八糟,也就一起参与了进来。
白桦一直注意着苏听禾的手机,等着看苏听禾的老公到底多久才会打过来,如果实在等不到,他就要找理由让苏听禾打过去了。
但事实证明商或雍确实没有苏听禾想的那么淡定,酒吧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苏听禾的手机响了起来,苏听禾想要接,白桦不让,直到商或雍打来第三个电话,白桦才让苏听禾接听。
白桦使了个眼色,几个帅哥连忙凑到苏听禾的旁边,故意要给苏听禾喂酒。
“苏少爷,你快别打电话了,我们玩游戏呢,你输了,该你喝酒,而且是和我喝交杯酒,嘴对嘴喂酒也行。”
商或雍那边应该是很生气,白桦凑近苏听禾的手机,在如此嘈杂的酒吧里,都能听到对面的咆哮:“苏听禾,你到底在哪里?”
苏听禾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白桦在他旁边大声说:“这醉岛酒吧是不是很不错,这群陪酒的少爷是不是都很帅,今晚我们我们不醉不归,你就别回去了。”
苏听禾只听到电话另一头传来商或雍的怒吼:“苏听禾,你真是好样的,我小瞧你了。”然后商或雍挂断了电话。
苏听禾一脸懵,他什么时候玩游戏输了,什么时候说的喂酒,什么时候说的不醉不归,白桦明明只让他喝旺仔牛奶。
而且,商或雍凭什么挂他电话!

苏听禾在酒吧莫名其妙, 别墅里的商或雍却气得要发疯。
他就知道苏听禾这人水性杨花,天天在他面前装乖巧,但终有一天会给他戴绿帽。
醉岛酒吧是吧, 还真是会玩, 花着他的钱, 找少爷陪酒,明面上勾引他, 背地里不知道勾勾搭搭了多少人。
商或雍已经自动脑补出,苏听禾自如游走在不同男人之间的画面, 光是想想商或雍就已坐立难安, 随便抓了件外套, 一脚油门开到了醉岛酒吧。
暧昧迷离的灯光下, 动感的音乐敲击着耳膜, 商或雍穿过拥挤的人潮, 看到苏听禾在一群小白脸的陪伴下玩剪刀石头布。
苏听禾伸出拳头,商或雍伸出布包裹住拳头, 瞪着苏听禾说:“跟我回去。”
商或雍出现的太过突然,苏听禾没有立即认出来,下意识往后撤回手,旁边的人见状, 拉住商或雍, 质问道:“你谁啊?”
商或雍放开苏听禾,凤眼微眯, 寒光扫过, 用力揪住那人的衣领,阴沉沉地开口:“我是他老公,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
那人笑了笑, 拍拍商或雍的手,示意对方放松,“原来是夫夫啊,好好说话,别那么凶。“
陡然看到商或雍阴郁的脸,苏听禾有点怵,柔弱无骨的手攀上商或雍的胳膊,细声细气地说:“有话好好说,别打架。”
商或雍看了眼苏听禾,放开对方的衣领,该抓住苏听禾的手,语气柔和了很多:“跟我回去。”
苏听禾没有挣扎,他本就不算喜欢这种地方,乖乖跟着商或雍往外走。
走出没几步,白桦拉住了苏听禾 ,对商或雍说:“商总,还没付钱呢。”
白桦抬头示意这一群人,还有桌上的一堆酒,“这些可都要钱的。”
商或雍十分不爽地付了钱,拽着苏听禾往外走,白桦在后面大声问:“苏听禾,刚才有个超帅的肌肉男,向我打听你是谁,我能把你的联系方式推给他吗?”
苏听禾闻言回头,想问是怎么回事,商或雍抓着苏听禾的手更用力了,苏听禾踉踉跄跄地被拖着走。
回到车上,苏听禾被甩到座位上,商或雍质问道:“你知不知知道你已经结婚了,大晚上不回家跑来这种地方,和一堆男人鬼混,像什么样子。”
苏听禾揉着被捏痛的手,气鼓鼓的说:“那你见过结过婚后还各睡各的吗。”一想到昨晚,苏听禾的眼眶不由泛了红,哽咽着说:“而且我明明什么也没干,只是和他们剪刀石头布,喝牛奶。”
看到苏听禾的眼睛一圈见了红,商或雍心头的那点火气瞬间熄了,解释说:“我那是有原因的。”
苏听禾仰头看商或雍,等着商或雍继续往下说,商或雍绞尽脑汁灵光一闪:“其实结婚前,我去算了命,大师让我戒色,还和我说婚后两年不宜行房事,否则必有灾殃,轻则破产,重则丧命。”
他这样说也没错,上一世他不就是这么惨的吗,商或雍观察着苏听禾的反应,想看看他怎么说。
苏听禾听得一愣一愣,思考了一会才说:“你找的这个大师靠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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