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龙谈恋爱后搞到真人外了by蜜桃甜酒
蜜桃甜酒  发于:2025年0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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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掌心粗糙,但骨节分明的手掌皮肤白皙得恍若白雪,淡淡的青筋蜿蜒不止,落在白皙的小腿上,一时间白得分明。
他似乎很怕符苓哪里受伤,捉着符苓的脚踝,把裤子撩上膝盖,来来回回的检查。
符苓莫名怪异,胡乱开口打破平静:“你平时都来这里吗?他们和你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他一说出口,莫名感觉更奇怪了。
尼德那伽抬眼看他,神色认真:“经常会来,这里洗澡很方便,不能一身汗回家,会被家里人骂。”
“哦哦,洗澡,洗澡。”符苓胡乱点头。
心说,家里人?女朋友吗?总不能是爸爸妈妈吧。
符苓胡思乱想着,就见男人放开他的腿,站起身撩起了衣服。
背心从腰腹一撸过头顶,顺着后颈直接脱了下来。
尼德那伽是标准白人长相,不像别的白人习惯美黑,他皮肤很白,在灯光下白得发亮。
随着用力,胸肌紧绷,在眼前晃了几下。
符苓:!!!
又看到了!
不要钱的!

“等、等等……你、你干嘛?”
符苓应激般猛然往后缩,他结结巴巴近乎惊恐得看着男人若无旁人的脱下上衣,手放在皮带上,似乎还要脱裤子。
他环顾四周,休息室的私密性实在太好了,目前只有他们两个在。
尼德那伽歪头:“洗澡。”
“你哪不舒服吗?”
符苓猛摇头,看着男人光着健壮的上半身低头靠近自己,他顿感无助。
“我、我不练了!我要走了!”
他简直跟火烧屁股般,一溜烟站了起来,转身就想跑。
手臂被男人一拉,符苓还没回头,一张卡塞进手里:“给你。”
符苓看着手里的会员卡,困惑抬头。
尼德那伽低着头,睫羽在面上落下扇形的阴霾,莫名有种温驯的意味。
他简短解释:“之前说给你的。”
哦,之前说的健身房的卡。
符苓进来的时候还被问过要不要办。
天呐一冲就是五百刀起步,符苓这个死宅能突发奇想来一次就不错了。
符苓莫名失落,他无语片刻,还是把卡还了回去。
“我不爱来健身房。”
“可你今天来了。”尼德那伽反驳。
符苓一时哑言:“……可这么久你也只看到我来一次啊!”
没有把卡送出去,尼德那伽低着头一言不发,显得莫名失落。
符苓摇摇脑袋,觉得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怎么总莫名觉得人家委屈失落。
这不好!
人家人好,自己不能瞎占便宜!
符苓出了休息室,一时间感觉健身房的人看自己目光都很奇怪。
他不明所以,路过健身器材,一群光着膀子的肌肉男在眼前晃过,符苓看都不看,直愣愣的走了。
今晚没有健身成功还摔了一下,这大概就是不要钱白嫖的代价吧。
符苓感觉自己有点倒霉,打定主意不去健身房了。
不去健身房,符苓也不爱出门,每日在学校公寓两点一线,居然天天都能碰见尼德那伽。
简直就像是有人蹲守一样,符苓早上咬着面包上学,一拐角看见尼德那伽在路边坐着吃面包。
下午回公寓,能看见尼德那伽在路边逗流浪狗。
这么一早一晚打招呼,符苓都觉得是不是有点太风雨无阻了。
符苓站路边听留学生一起唱《歌唱祖国》,一边思考着。
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下肩膀。
他下意识惊悚的耸了下肩,一转头,浓烈漂亮的东方面孔出现在眼前。
活泼明艳的社交恐怖分子一脸笑意,一把揽住符苓的肩膀,不顾他的拒绝强硬的把他拉到镜头前。
“嘿!看我遇见了谁!”正在录节目的凤歌语句跳脱,对着镜头比了一个Wink,扭头兴奋得抱住了符苓。
“小符苓,想没想我,我可想死你了,抱一个!”
符苓一脸抗拒,疯狂后仰摇头。
凤歌自己嘴巴叭叭一通说:“我最近在这录节目,就那旅行节目,早想着要来看你了,谁想到,居然在路边遇见了!”
“可担心死我们了!你一出国音讯全无,也不说给我们发个消息。小符苓~”
凤歌扒在符苓身上,怎么扒也扒不下来,说着说着性情上头,还隐约扯出几分哀怨的哭腔,拖长了音格外可怜。
符苓疯狂摆手,朝摄影机背后的摄影师摇头:“别拍别拍。”
“你快给我下来啊凤歌!!!”
混乱间,一只手扯着凤歌的后衣领,硬是把他从符苓身上撕了下来。
凤歌:?
终于摆脱了好友,符苓顿时大松了口气,整了整凌乱的衣服,一抬头正好撞进尼德那伽的眼睛。
那双鎏金色的眼睛如一片醉人的酒液,流漾着动荡明亮的色彩,清晰宁静的倒映着符苓的身影。
“他欺负你?”尼德那伽发问。
他手攥着凤歌的后衣领,像是拽小混混,似乎符苓一点头,他就会让凤歌付出代价。
发狠的话语令背后的节目组瞬间慌了。
他们慌乱的上前交涉,然而尼德那伽只是盯着符苓,像是忠心不二的大型犬。
凤歌被拽着后领,整个人半蹲在地上,可怜巴巴的挥舞着手臂:“符苓~”
符苓不忍直视的闭了闭眼:“他是我朋友。”
“对对!我和小符苓可熟了!”凤歌吱呀乱叫。
尼德那伽手一松,他终于站了起来,整理衣服一揽好友的肩膀,跟不记打似的,凑到符苓耳边小声嘀咕。
“这谁啊,好凶,看起来会打人!”
符苓真的无语了,他拖着凤歌上前跟节目组交涉,希望把自己这段给掐掉。
节目组目露迟疑,视线看到他身后的尼德那伽,看起来是本地黑帮的男人面色冷凝,瞥过来的视线充满了死亡凝视。
终于把录像删掉了,符苓拖着放假的凤歌来到尼德那伽面前感谢。
凤歌笑盈盈的挥手:“嗨嗨,我是凤歌,是小符苓在国内的朋友,是个明星。”
“为了感谢你对小符苓的照顾,我请你吃饭吧!”
居然如此自然的以主人身份请吃饭!
认识至今只能早晚打招呼的尼德那伽目光深深,他冷冷开口:“我请你吃。”
完全不知道被记恨了的凤歌毫无所觉,还很高兴的答应下来:“好啊!不知道本地人请吃饭,会吃到什么美味呢!”
狠狠期待住了。
然后就被狠狠灌了酒。
尼德那伽倒也不至于故意带人去不好的地方,他带着人进了一家很有名气的本地餐厅,点了招牌菜,味道真的非常美味。
凤歌是个人来疯,不用尼德那伽多说什么,只消老板把啤酒往桌子上一放,他就忍不住想喝。
尼德那伽一边给他倒酒,一边简短引导,凤歌大大咧咧被套了不少话,啤酒咕噜咕噜往下吞。
喝得是眼迷心醉,醉醺醺的抱着符苓不撒手,一边傻笑一边喋喋不休念叨。
“符苓~符苓~”
符苓嫌弃的直扒拉他:“闭嘴吧!等下给你卖了都不知道。”
“你们节目组住的酒店在哪?”
他拍了拍凤歌的脸,凤歌打了个酒嗝,晕乎乎的念了一个地址。符苓毫不见外的从他口袋里抽出几张钞票放在桌子上,不好意思的对尼德那伽笑笑:“我先送他回去,这顿他请了。”
他艰难的把凤歌搀扶起来,突然半边身子一轻,尼德那伽帮他扶住了人。
“我请。”
尼德那伽说着,把钞票又塞回了凤歌口袋里。
符苓还想推拒一下,突然凤歌捂着嘴扒着垃圾桶吐了。
符苓:“……啊啊啊!凤歌你要死啊!”
符苓真是服了。
他一脸无助,真的非常需要人帮扶这个醉鬼。
好不容易把这个醉鬼送回了酒店,符苓真的身心俱疲。
风胡乱刮的夜,符苓忍不住在风中打了一个寒颤,一件温暖的外套罩在肩膀上。
符苓抬头,男人的目光似乎始终落在他的身上。
他不好意思笑笑:“我朋友有点人来疯,性格就是这样,你别在意。”
尼德那伽沉默摇头,半晌,他问:“朋友……是男朋友吗?”
符苓大吃一惊,他猛猛摇头:“不是,你想什么?”
“因为,他一直抱着你。”尼德那伽嗓音闷闷的,听起来显得格外郁闷在意。
今天晚上,这个东方人一直抱着符苓不放。
很不爽。
符苓一边嫌弃一边让他抱。
加倍不爽。
符苓失笑:“没,他对哪个朋友都这样,还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很依赖人的。”
他说完,夜间的街道一阵沉默。
“那么,你呢?”符苓忍不住小声发问。
尼德那伽困惑。
符苓补充,忍不住偏头摸了摸鼻子:“男朋友,或者女朋友……”
“没有。”尼德那伽摇头,他金眸深邃,定定的看着符苓,郑重回应:“我没有谈过恋爱,还是第一次。”
“哦……”这么认真啊。
符苓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他不自在的撇开头,盯着脚下的砖块,像是脚下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
突然,一只手攥住了他的手。
符苓猛然一惊,惊慌失措的抬眸,只看见男人隐没在黑暗中的半张侧脸,优越高挺的骨相线条在黑暗中格外性感深情。
男人抬手在路边招了招,一束灯光照了过来,出租车在面前停下。
“车来了。”尼德那伽回头解释。
男人的脸在光影交错间越发浓烈深邃,那双鎏金色的眼睛像是盛满了无限深意,缱绻动人。
“哦、哦!”符苓心脏一跳,慌慌张张上了出租车。
男人将他送到了公寓楼下,符苓上楼时忍不住回头,他还站在下面,仰着头,似乎随时关注着自己。
符苓真的感觉自己脑袋发晕了。
他三步并两步快速跃上楼梯,将所有混乱抛在脑后。
符苓不知为何,突然想到。
他和尼德似乎还没有个联系方式。
嗯……下次去要个联系方式吧。
不,是明天。
想到明天,符苓的脚步轻盈了许多。
在手机接到来电时,他没有防备,接到了陌生来电。
对方声音熟悉得过分,令符苓飞扬的情绪瞬间低落到谷底。
“小苓,在外面过得很辛苦吧,退学回国,回到爸爸身边好吗?爸爸很想你……”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赌气了……”

符苓觉得好笑,他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
他站在房间里,只觉得浑身发冷,空荡荡的房间开满了灯,冰冷的白昼灯照在脸上,依旧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
他面色沉郁,阴郁的一言不发。
电话那头远在东方的爸爸还在说:“小苓,你在外根本照顾不好自己,快回家吧,爸爸给你买机票,我们明天就回来好吗?”
“不要太任性,你想工作,爸爸安排你进公司好吗?这次你想做什么工作都行。”
“……工作。”符苓终于开了口,他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偏开头无力的倚靠在桌子上,发丝垂落下无数细密的阴霾,如针扎一般刺痛着心脏。
他近乎麻木,咀嚼着这两个字。
“啊对,你搅黄了我找的工作……安排我进你的公司,什么事都不让我干,像是二世祖下凡一样。”
“你才是,不要太过分!”
符苓忍不住低吼出声,他粗暴的挂断电话,胡乱把手机丢开,整个人却像是抽空了力气,猝然跌倒在地上。
他低着头,像是窒息般不住的深深呼吸,心脏“噗通噗通”的胡乱跳动。
今夜的高兴与莫名的欣喜瞬间蒸发般烟消云散,他低头呕了两声,踉跄着扶着桌子起身。
他掠过房间,直直的出了门。
楼下自动售卖机,符苓盯着售卖机上的按钮,将里面的酒类都买空了。
啤酒很苦,苦得人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符苓忍不住情绪,他拨开易拉罐环,一罐接一罐的灌进肚子里,灌得头晕眼花。
他仰头无力的看着头顶,明亮的灯照在脸上,显得格外刺眼,他眨了眨眼,含糊的抱怨一声:“好亮。”
白昼灯闪了闪,滋滋两声,瞬间熄灭了灯光。
符苓懵了一瞬,呆呆的张开嘴巴,水红色的软舌在唇齿间一晃而过。
他抿了下唇,摇摇晃晃的起身困惑的按着开关,无论怎么按都没有任何动静。
“电路……出问题了?”
——“也不止修水管,也修电路,修电视……什么都可以!”
男人的话语在耳边撩过,符苓连摔带走摸到了座机电话,他胡乱按了前台的电话,在一声热情的问好中。
他委屈的抿起嘴,不是尼德。
“尼德、尼德……”他呢喃着,手指不住牵扯着电话线。
他脑袋一低,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脑袋枕在胳膊上,一时呼吸滚烫,呼出来的满是醉醺醺的酒气,面上像是被酒意熏染了般,泛起醉人的绯色。
随着呼吸,符苓眼睫颤抖,面上的绯色越发滚烫艳丽,一丝嫣红攀上眼尾,眼下水光流漾,朦胧惑人。
在反复的呼唤中,他茫然睁开眼。
眼前似乎带重影的男人正蹲在面前,低声叫着他:“符苓?符苓?”
符苓眼眶一热,不自觉感到委屈。
他一把扑到男人怀里,身体软软的从他身上滑下,靠着男人的手臂才勉强稳住没有瘫倒在地上。
他枕着男人柔韧的胸肌,一手乱摸,一边委屈开口:“嗝……电路,电路坏掉了,你说会来帮我修的……没有接电话……”
尼德那伽一愣,一把将人抱在怀中,低头贴着符苓的脸和额头,自然而然闻到他一身酒气。
跟酒鬼是讲不清道理的。
他直白道歉:“对不起,我现在给你修。”
符苓起了性子,胡乱挥舞着手臂挣扎:“不要。”
他摇着头,觉得晕,一下子又靠回男人怀里。
黑暗中,他意识不清,对自己想念很久的大奈重重出击,他伸手一摸,嗓音含糊。
“你给我,摸摸才行!”
他打了个酒嗝,晕乎乎的硬是扯开男人的衣领,把脑袋探进去。
黑暗中,他隐约能看清的只有精炼有力的弧度。
过于白皙的白种人肌肤并不像东方人单纯避光捂出来的白一般文弱,身材优越的男人即便一身白肌也遮不住迸发而出的力量感。
他摸索着男人结实的后腰,像是贪吃的小孩般,一口咬在了雪白的肌肉上。
很硬,一绷紧瞬间咯牙。
符苓觉得不满,抬起头抱怨:“好硬,不许绷着。”
突然被喜欢的人咬一口,而紧张到肌肉紧绷的尼德那伽:……
他撩起衣摆,在符苓逐渐火热的目光中将上衣拽下,凌乱的发丝散在额前,他抬起头,深邃阴郁的眉眼像是落难的骑士,落在了恶龙的手上。
符苓感觉到满意。
他扶着男人的肩膀撑起身体,双腿卡在男人身体两侧,直白的坐在男人的腿上。
这个居高临下的姿势,符苓一低头就能看到漂亮奈奈在自己面前晃。
他伸手一摸,托着胡乱揉,又软又韧的触感令人兴奋,他不免精神激荡起来,像是揉面团般托在掌心厮磨。
他并不老实,只是手上玩玩还不够,随着兴奋,他不自觉在男人身上动了动。
符苓滑坐而下,迷离的视线里,倒映到男人狼狈隐忍的脸。
男人两只手落在身侧,死死掐着掌心,这般隐忍不屈的模样非常吸引人。
符苓却觉得委屈起来,他扁了下嘴,眼泪溢满眼眶,睫羽颤抖着,忍不住抽噎出声。
轻声低泣令尼德那伽慌了,他立刻撑起身体抱着符苓哄:“不要哭,不要哭。”
他倾身去亲符苓的鼻尖、侧脸,粗、糙的手指擦过眼尾,留下一片刺眼的红。
尼德那伽盯着那片艳红,不自觉缩了缩手指,用更加柔软的舌头撩过不住溢泪的眼尾。
细长浓密的睫羽被弄得潮湿,一缕一缕的黏在一起,像是被欺负了般。
符苓嗓音微哑,手紧紧攥着男人的肩膀,半晌才在细密的舔吻中低声抱怨。
“你为什么不抱我呢?你是不喜欢我吗?”
“没人喜欢我、为什么要说我赌气……我没有在赌气……”
“为什么一定要我听你的,你又听过我的吗?”
他颠三倒四的埋怨,说到最后,他几乎痛哭起来,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尼德那伽简直慌了神了,他不知道要怎么哄,笨拙的拉着符苓的手按在胸前。
“给你摸。”
笨笨的大奈外国佬根本不知道哄人,听着符苓抱怨,只会笨拙的把脑袋拱进他的脖颈间,亲昵得耳鬓厮磨,轻蹭着软乎乎的腮帮子,反反复复的哄:“不要哭,不要哭。”
他实在笨,但并没有觉得符苓讨厌,喜欢的亲亲他的侧脸、眼尾,就像是吃了蜜一样,手掌不住的抚摸过他的背脊,透着耐心与安抚的意味。
符苓圈着他的肩膀,红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你不抱我吗?”
尼德那伽圈着他,将青年圈进自己怀里,紧紧的抱着:“我抱住了。”
两人脖颈相交,像是抵死缠绵的鸳鸯。
符苓问:“你喜欢我吗?”
“喜欢,非常喜欢。”尼德那伽回应,他不厌其烦的低头亲吻符苓的侧脸、鼻尖、额头……
每亲一下,他就要说一声。
“喜欢符苓。”
“最喜欢符苓。”
“只喜欢符苓。”
无数声符苓,无数声喜欢。
用手臂把他牢牢的圈在怀里,像是世界末日都无法分开,用无数爱语宣泄着欢喜,一遍一遍轻念着名字。
符苓大概是昏了头了,从这个怀抱中汲取到了名为“爱”的温暖,这就足以叫他昏头转向。
“抱我。”他张开手,圈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很生涩。
符苓低头解开他的裤子,一抬头撞进那片璀璨的金眸,昏暗的灯光从眼前略过,他勾唇问:“有套吗?”
尼德那伽沉默一瞬,作势要起身:“我去买。”
“不要,就这样。”
黑暗中,抛去所有束缚、晕头转向的符苓被酒精醺了脑袋,他眼尾发红,勾起的笑容像是一只妖精。
他灵活的解开皮带,随手将自己的衣服一撩,丢在床下。
苍白瘦弱的身躯出现在眼前,男人的呼吸瞬间一重,结结实实的抵在符苓身上。
很精神。
“第一次吗?”
符苓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该放的地方,他看起来游刃有余,像是四处留情的妖精。
但是不自觉颤抖的生涩还是暴露了他的慌乱。
尼德那伽挺身,一把握住符苓的细腰,倾身衔住他的双唇。
符苓呼吸一乱,主动权就全被扯了过去。
男人把他翻到床上,他被迫敞开腿,在不适的本能下不自觉收紧了力道,被男人的蜂腰顶开。
不属于自己的唇舌亲昵相贴,贪婪的吮吸他的呼吸,挤压他的舌根,将嘴巴堵得严严实实。
符苓眼睛一睁,被这狂风骤雨般的力道弄得慌乱不已,他下意识想退,手却被强硬的按在头顶。
一只手单手圈住他两只手腕,长长的手指蹭过掌心,挤进指缝,试探着顶带缝隙张开,逼得符苓呼吸凌乱。
他胡乱的闭上眼,眼尾发红一片,不断攀升的热度交织在一起,凝成含糊黏腻的□湿,化作不断试探的动作,拥挤的舔弄过舌根,碾动着口腔黏膜。
符苓“唔”了一声,透入了一瞬间,他猝然失神。
像是被逼到了极致,脚掌在空中蹬了蹬,半晌才从喉间发出不可置否的破碎声。
“怎、怎么……”
他疼得一个哆嗦,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
男人并不着急,一手压着他挣扎的手腕,一手圈了起来,细细安抚。
他低头与符苓缠绵,黏腻的舌头交织在一起,纠缠间,符苓眼神迷离,像是化作了任人揉捏的包子,面上潮红一片。
符苓眼眸微敛,像是包裹着水雾,在眼中摇摇欲坠,几番转动间,叫那双漂亮的眼睛越发潮湿朦胧。
他眉头微蹙,像是承受不住般轻晃着脑袋,忍不住眨动着睫羽,泛红的眼尾透着奇异的破碎感,浓艳的令人心醉。
符苓很快就得了趣,他眼眸微眯,不自觉腰腹摇晃。
被男人堵着嘴细细抚弄,他发不出声音,唯有逐渐混乱的呼吸显露出几分不同。
纤细的腰凸起一个弧度,原本觉得吓人,可起起伏伏,又莫名舒服。
他不高兴被锁着手,趁着男人松懈换气的缝隙,含糊的开口:“唔手唔……放开唔……不舒服……”
他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男人食髓知味般总缠着他索取。
符苓觉得舒服,只管仰头享受,手被放开时,亲昵的环住了男人的肩膀。
他目光微晃,以这个角度,健壮的胸肌在眼前摇晃,符苓不免动了心思。
尼德那伽动作一顿,他目光复杂,一把将人从床上捞了起来。
这个姿势,两人相对而坐,进得更深了。
尼德那伽抚开额前的碎发,不等符苓反应,肩膀往下一弯,绷紧的肌肉瞬间爆发出有力的冲劲。
符苓还没摸两把,就被这力道颠得破碎迷乱,他慌不择路,圈着男人健壮的背肌,用力之深,抓出凌乱的抓痕。
男人一声闷哼,反而越发用力。
他被迫后仰,手胡乱后抵着床头,被迫挺起胸膛,迷乱的随着动作晃动。
符苓一时慌乱,他呜咽两声,话语都显得支离破碎。
“尼、尼德……”
他勉强叫了一声,语气里的慌乱和不喜瞬间被男人捕捉。
瞬时,男人倾身,将他压下。
符苓躺在床上,展开双臂揽住男人覆上来的肩膀,像是一叶小船,随着碧波荡漾。
宽肩窄腰的男人几乎将他遮掩的完全,巨大的阴影落在符苓面上。
脚掌无措的在空中晃动,连脚尖都泛起了红,羞赧的蜷缩起来。
符苓被男人抱在怀里,以一种抵死缠绵的方式抵到最深处。
时而紧绷时而柔韧的胸肌因为动作,触感碾在脸上,紧绷的腹肌只要一探手胡乱就可以摸到。
可符苓顾不上享受,他近乎失神的张着嘴,难耐的蹙着眉,哀哀的仰着头,像是坏小孩般流着口水,半晌才吞出一声呜咽。
随着强烈的刺激,眼睛不自觉的翻白,涣散到无法成型的地步。
黑暗之中,只有时不时的车辆掠过带来片刻的光明,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彼此。
在近乎禁忌的氛围中,符苓脊骨发颤,发丝掠过后颈,淡淡的扫过粉色的皮肤。
他不自觉抽泣着,整个人像一团无形状的水,有气无力的被团在一起,被碾得柔软易散。
他一时双颊发烫,像是醉了般,双颊泛红,嘴无意识地张合着,却发不出一声。
男人头一低,两人近乎交颈,符苓才从如囚笼的阴影中得到一瞬喘息。
男人低头,将柔软的含进嘴里,碾弄舔舐,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般,连着啃咬着脖颈。
密密麻麻的亲口勿落在锁骨,逐渐往下。
符苓却顾不上了,他失神的仰着头,将落未落的眼泪碰得支离破碎。
男人将他翻了个身,反反复复的揉着肩膀施力。
符苓趴在床上,攥着被单,总算泄出一声哭腔,摇晃脑袋求饶。
他近乎失神,嘴里断断续续的哀求,突然,他肚子一鼓,发出腹鸣般的响动。
符苓瞪圆了眼睛,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再次醒来时,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
他分不清今夕何夕,忍到喉间的抽泣总算吐了出来,发丝凌乱,满脸空白,身上凌乱的痕迹简直像是被糟蹋般,闹得双腿发软。
符苓起先有一瞬迷茫,迷迷糊糊他想起了自己喝醉后发生的画面。
“唔?”
符苓摇晃着脑袋,迷迷糊糊的从床上探出半个身子,脑海里布满了男人反反复复的每一句喜欢。
他眯眼睛感觉地上有什么东西,手拨开地上的裤子,茫然的捞起一张身份证。
“嗯?嗯!”符苓瞬间瞪圆了眼睛,吓得花容失色。
突然腰上圈了一条手臂,直白的将他扯了回去,尼德那伽嗓音含糊,亲昵得将脸埋进他的脖颈里,亲昵得蹭蹭。
“再睡一会。”
他呓语着,恍惚两人是亲密的爱侣。
符苓却头痛欲裂,一把掐住男人的腮帮子,语气都在发抖:“你、你……未成年?!”
夭寿啦!
要死了!
听说这里的人非常擅长biubiubiu,人人都有枪,他不会被暴怒的尼德爸爸一脚踹开门biubiubiu了吧!
睡了未成年,他该!
尼德那伽困惑的睁开眼睛,反驳:“我十八了!”
“十八零两个月!”符苓补充。
尼德那伽不服。
符苓人都快晕了。
“外国人长得好也太有营养了!”这从头到尾,从身高到长度,怎么看得出是十八岁男高?
十八岁钻石男高,难怪像打桩机。
符苓下意识回味了两秒,随即感觉到窒息。
符苓你清醒一点,这可是犯罪!
哦不对,十八零两个月,不算犯罪!
不对不对!
符苓都快被脑子里的想法搞得脑袋打结了。
他一时宕机,尼德那伽打着哈欠,亲昵得将下巴垫在他的肩膀,手掌抚摸着他的发尾。
“符苓,我今天搬过来好吗?”
“嗯?嗯?为什么?”符苓懵了。
尼德那伽一脸无辜:“我们在一起了啊!”
“在一起也不用同居啊!”符苓下意识反驳。
不对不对!
“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符苓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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