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守则by楼不危
楼不危  发于:2024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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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能怪他吧,哥哥。
他就是这样理解的。
邵野感觉自己身边的观月燃一瞬间又多出好几个来。
“哥哥不是一直想要祭神日的酒水吗?我会多给哥哥一些的。”他说道。
你摸着良心说,你那是酒水吗!
邵野只能在心里咆哮,他实在没力气喊出来了。
太奇妙了,第二天邵野站在教堂前方空旷和寂静的小广场上如此感叹着,明明昨天晚上他感觉自己要被观月燃玩得死过去了,结果一觉醒来,又是神清气爽,吃嘛嘛香,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祭神日结束,邵野也如愿得到了传说中的神明赐福的酒水,当然,不是昨晚观月燃口嗨说的那种。
他们终于可以准备离开望月岛了。
“你离开后,这里的岛民会怎么样?”邵野好奇问道。
观月燃道:“不会怎么样,只是会在大祭司指引下,进行下一场献祭仪式。”
直到望月岛上最后一个岛民也死去,他们的灵魂将到地狱之中,继续洗刷他们身上的罪孽。
陈红药等人自从那天晚上在镇上亲眼看到百鬼夜行后,已经能够免疫岛上的一切异常了,但是现在看到恢复了原本样貌的观月燃,他们还是忍不住感慨一声这个男人英俊得不像个正常的人类。
邵野知道,有观月燃在,别说是扎个筏子,就算是叠个纸船,他们也能离开望月岛,安全抵达陆地。
不过表面工作还是需要做一下的,毕竟纸船渡海,还是过于惊世骇俗了,他可不想一回到正常的人类社会,就登上各大网络社交媒体的头条。
于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从岛民那里偷了一艘小船。
扬帆!启航!
作者的话:
【6号直播间全员生存,各位坛友怎么看】
:6号这个挂开得实在太大了,直接打破世界的平衡性,我都快把投诉给点冒火了
:除了6号,其他直播间估计得团灭
:不仅团灭,祂好像还要扩大地盘
:哎,后悔没投6号
:看看我的欢乐豆余额,我哭了
:怎么还有人会不选6号呀,这都第四场了,你们在挣扎什么?清明解解都放弃挣扎了
:灵魂出窍.jpg
:没办法,我这个人从小到大就叛逆
:楼上握手,我欢乐豆就剩下9个了呜呜呜呜呜
:我还有十三万,需要我给你点吗?
:你不是叛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官方不是每一局就发两千的吗
:我是叛逆啊,我每次都是在论坛唱衰6号的时候投他的啊
:哇哇哇哇哭得更大声了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现在是可以确定大祭司和弟弟就是同一个人了吧
:我是可以确定的,但鸡丝粉她们好像还有异议
:还有啥异议啊
:她们坚称大祭司是被弟弟给取代了
:真的搞不懂她们,我顺着她们的话帮她们骂弟弟,她们居然把我禁言了
:这个嘴硬的样子,像极了当年的清明解解
:清明解解要么销号,要么搞cp去了
:人不会永远嘴硬,但永远有嘴硬的人
:就说不要怀疑6号选老公的眼光嘛,6号认证,值得信赖

第76章
一行七人在海上飘了两日,终于在第三天的黎明时分,他们看到了远处若隐若现的海岸线。
一时间众人喜极而泣,抱头痛哭。
陈红药发誓,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去这种连个手机信号都没有的地儿了。
他们在车站分别,各回各家。
邵野暂时还回不了家,他得先去一趟学校,把酒带给他的导师。
他带着观月燃回到学校,此时正值暑假,学校里的学生不多,但这一路上,他们还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除却观月燃容貌出色外,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毫不掩饰自己与邵野的关系。
邵野与他十指相扣,吃着观月燃喂到嘴边的甜筒,心里感叹,幸好他马上就要毕业了,不然他们俩这样肯定要被拍下来发到学校论坛上,被吐槽个几百楼。
邵野大学期间住的是上床下桌的四人寝,他的其他三位室友早已收拾好行李,要么回家继承家业,要么出去找工作了,这也省得邵野还要跟他们解释观月燃的身份。
观月燃坐在下面的椅子上,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邵野换了套衣服,对他道:“你先在寝室里等我一会儿,我把这个酒拿去给我导师。”
观月燃转头问邵野:“我不能和哥哥一起去吗?”
“那你路上不许再对我动手动脚。”邵野提出条件。
观月燃微笑道:“可是我不去的话,同样可以对哥哥你动手动脚呀。”
无可反驳的理由,但至于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吗?
邵野有些好奇地问他:“你不在望月岛上,也能这么……为所欲为吗?”
观月燃没有直接回答他,他说:“哥哥可以好好感受一下。”
那倒也不必了吧。
最后他还是带着观月燃一起去见了他的导师,正好他导师手上有个项目要做,这段时间经常来学校,现在人就在院办的办公室。
邵野敲了敲门,等到办公室里传来他导师的声音,才推门走进去,观月燃则站在外面的走廊上等他。
邵野的导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材偏瘦弱,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样子,他坐在办公桌的后面,把邵野带回来的酒水放在阳光下打量了好一会儿,还是有些怀疑地向邵野问道:“这真是祭神日的酒水?”
“是啊。”邵野点头,反正观月燃是这么说。
导师把手中的酒瓶放下,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邵野的眼睛,严肃道:“你不要欺骗老师。”
“真的是啊!”邵野道。
他导师这么多疑,他怎么不自己去望月岛上要酒水啊!
导师垂眸又看了那酒瓶一眼,他对邵野的智商是有一定了解的,所以对他能拿回祭神日酒水这件事其实根本没有抱有任何希望,但他居然真的给他拿回来了。
这是什么?傻人有傻福吗?
“你在岛上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事吗?”导师试探问道。
“有啊。”邵野点点头。
导师追问:“都是什么?说给我听听。”
邵野认真想了想,随后就发现他遇见的奇怪事情大部分都涉及到淫秽色情,实在不大好和他这位导师说起。
于是他的导师眼睁睁地看着邵野的脸一点点变红了。
导师:“?”
他去的到底是个什么岛?正经吗?
邵野咳嗽了一声,跟他说了点岛民们用活人献祭的事。
导师看过那位老教授的笔记,里面有许多对献祭的血腥描述,听邵野这样说,对他拿回来的这瓶酒便也信了几分。
“我知道了。”导师点点头,把酒水放进自己的公文包里。
邵野搓搓手,一脸期待地问他:“老师,那能把我的学分给加上吗?”
导师则敷衍道:“这个啊,你等我回去研究一下。”
还要研究什么呀?
自然是研究这瓶酒是不是真的能让人长生不老了,邵野一离开他的办公室,导师就拎着自己的公文包飞快赶回家中。
其实邵野不是第一个被他派到望月岛上的学生,自从他在那本古老的禁书中得到启示后,他每年都会用各种理由,故意卡一个学生让他毕不了业,然后又与他说起望月岛,给他一线生机。
这么多年来,邵野是唯一一个能活着回来的学生。
而那些死在望月岛上的学生很快就会被他的亲人朋友遗忘,所以也从来没人找他的麻烦。
的确是人不可貌相。
导师从来没有到过望月岛上,也不知道这酒是真是假,来历不明的东西他可不敢随便喝。
他从瓶子里倒出五分之一的酒水来,喂给家中的小动物们,一夜过后,这些小动物也都安然无恙,甚至看起来更精神更通人性了。
导师终于放下心来,不管这瓶子里的酒水能不能使人永生,但至少应该死不了人,导师仰起头,把瓶中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
早上邵野一从睡梦中醒来,就抓起枕头边上的手机,登入教务系统,想看看他导师有没有把自己的学分给加上。
当看到屏幕下方计算出来的那个数字后,邵野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然后使劲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后,他翻过身,低头问坐在床下桌子前的观月燃:“你是不是动教务处后台数据了?”
观月燃挑了挑眉,抬起头问邵野:“哥哥怎么知道的?”
他刚动得手,还没告诉哥哥这个好消息呢!
邵野催促他说:“你赶紧给改回去。”
“为什么?”观月燃问,“哥哥不想把学分加上吗?”
邵野大叫:“但你加了两百个学分啊!”
观月燃嗯了一声,点点头,反问邵野:“多点不好吗?”
邵野抓狂:“但也太多了吧,我大学四年一共就修了一百多个学分啊!”
观月燃哦了一声,从善如流道:“第一次操作,不是很懂,下次不会了,哥哥会原谅我的吧。”
邵野感觉两只微凉的手又探进他的衣服里面,他仰头望着白花花的屋顶,他想,这种事应该不会有下次了吧。
确实没有下次了,当天下午,邵野在刷学校论坛的时候,就看到了他导师在广场裸奔的打了马赛克的照片。
据在场的校友说,他导师可能是精神出问题了,一会儿对着路人们高喊自己是神,一会儿又抱成一团瑟瑟发抖,说他不是故意要害死人的。
很快就有保安过来将他送去了警局,而他导师一见了警察,就把自己过去这些年是怎么压榨学生,又是怎么把学生给骗去望月岛上的事全部交代了。
而邵野作为他手底下的最后一个受害者,学校为了尽快平息这场风波,连夜给他颁发了毕业证。
邵野再次听到他这位导师的消息是在校友群里,他们说他导师在被关进拘留所的第三天晚上,人就莫名其妙地死了,死相极为恐怖。
邵野把这事听过也就忘了,眼下他正积极地向各大公司的邮箱里投递简历,希望找到一份好工作。
他的家里其实算是小有资产,只是家庭氛围比较传统,家教也比较严格,原本他是因为没拿到毕业证没敢回家,现在拿到毕业证了,但是找了个男朋友,还是不敢回家。
他带着观月燃在外面租了个一室一卫的小房子,面积不大,但他们“两个人”住也够了。
邵野投完简历,一回头就看到观月燃坐在沙发上兴致勃勃地掷着骰子。
“怎么玩起这个了?”邵野疑惑问道,观月燃不像是会对这种东西产生兴趣的样子,总感觉怪怪的。
观月燃抬起头,对邵野道:“没想好等会儿要几个人陪哥哥一起玩。”
好好好,这下一点不奇怪了。
观月燃把手里的骰子送到邵野的面前,问他:“要不哥哥你来掷?”
邵野摇头,虽然只有一个骰子,但有观月燃在这里,他觉得到时候说不定能掷出三个六来。
现在是一个六都不可以,邵野认真地对观月燃道:“弟弟,咱们这个床,最多就能睡两个人。”
“这样啊。”观月燃收回了骰子,失望地叹了口气,他说,“好穷啊,哥哥。”
邵野内心默默流泪,这个他知道,不用特意再说一遍了,弟弟,好伤人啊。
如今大学生遍地都是,跟白菜一个价,在这个城市里,毕业了能找到一份月薪五六千的工作都算是相当不错的。
邵野得到了几个面试的机会,但对方给出的薪资都不是很理想,就在他掰着手指计算自己要工作多少年才能在这座城市买下一座属于他和观月燃的小房子时,观月燃直接把一座豪华大别墅过户到了他的名下。
并且还交给他一张存款足有七位数的银行卡。
“你哪里来的钱?”邵野看着屏幕上的那一长串数字,转过头懵懵地问观月燃。
观月燃笑着说道:“哥哥可以猜一猜。”
邵野联想到观月燃之前的行事作风,他看看左右,确定没人后,压低了声音问他:“你是不是偷偷改银行后台数据了?”
“怎么会?”观月燃一脸“哥哥你居然冤枉我”的受伤表情。
他说:“我可是一个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
是不是良好公民不好说,邵野只知道他现在连个身份证都没有。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邵野问他,银行卡也就算了,别墅又是哪里来的。
“放心吧哥哥,都是合法的。”观月燃道。
他与邵野来到那座豪华的三层别墅,别墅是已经装修过的,每一处都是金钱的味道,与邵野参观过一番后,他拉着邵野在沙发上坐下,与他说起这座别墅与银行卡的来历。
B市有位富豪在最近这半年来一直被恶鬼缠身,几次都差点死在恶鬼的手上,富豪找了不少道上的高人都没有办法解决掉那个恶鬼,直到——观月燃上门自荐。
一切解决得是那么的容易,就像是碾死一只微不足道的小小蚂蚁。
确定那恶鬼真的消失后,富豪立即在心中下了决断,观月燃这种人一定要交好,万万不能得罪。
当他得知观月燃是一位刚出山的隐世高人后,不仅给了他一笔非常丰厚的报酬,还立刻找人帮他办了张身份证出来。
邵野听得两只眼睛直冒星星,好爽文的剧情啊!为什么没带他一起去?他给观月燃当个开门的小弟充充场面也好啊!
同时他的心里也产生了微微的失落,他离开望月岛的时候,还信誓旦旦跟观月燃保证说他会赚钱养活好他的,这才几天过去,他弟弟已经拥有了上千万的固定资产,而他还在四千五带双休和五千五单休的两份工作中做艰难抉择。
不过……
邵野问道:“他被恶鬼缠身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观月燃笑道:“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
邵野轻轻咳了一声,然后往沙发的另一头挪了挪,看了眼观月燃的脸色,他小声说:“学分不能一下加二百。”
观月燃:“……”
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更温柔了,他点点头,态度非常谦逊地承认道:“哥哥说得对,我的确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东西,所以……”
邵野已经挪到了沙发的最边缘,而观月燃向他缓缓靠近着,像是一只即将要进食的优雅猛兽。
邵野握住沙发一侧的扶手,心里隐隐有点不大好的预感。
很快,他的预感成真了,他听到观月燃说:“就辛苦哥哥要好好教导我们了。”
眼前的观月燃并没有动作,但邵野双手还是被人举过头顶,白色的衬衫下面,他柔软的肌肉都变了形状。
一只看不见的手拉开他牛仔裤的拉链,却只是把他的裤子褪到大腿处,他背对着观月燃,跪在沙发上。
他的脸颊低低地贴在沙发的坐垫上,臀部高高翘起。
那些手,那些看不见也数不清的手,还有那些……
邵野的嘴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两声短促地抗议。
然后他就被打了。
挨了不知多少巴掌,蜜色的皮肤都泛起了微微的红。
观月燃还装得这事跟他没有关系一样,困惑地问道:“哥哥这是在做什么呀?在邀请我吗?”
邵野把脑袋埋得更低了,他很有理由怀疑观月燃就是在报复他刚才提了两百学分的事。
他想,自己这也算是被恶鬼缠身吧。
那些看不见的恶鬼把他从客厅缠到了浴室里面,浴室的镜子上被溅了许多奇怪的液体,邵野看了眼镜子,里面只倒映出他一个人的身影,他又赶紧把眼睛闭上。
“那些岛民什么都不懂,总想把暴怒和傲慢按在哥哥头上,哥哥犯下的明明应该是色欲之罪,一个人也能玩得这么开心。”观月燃站在浴室门口,他的衣服倒是都好好穿在身上,衬衫的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他向坐在洗漱台上双腿大张,正对着镜子的邵野如是说道。
邵野回头瞪他,他是一个人吗?
明明他的前后左右都有人!
他有些欲哭无泪地想,要不他们还是搬回那个只有四十多平的小房子里吧!

邵野手脚大张地躺在一米八的大床上,一动不动,彻底瘫成一道美味可口的点心。
观月燃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客观评价道:“哥哥,我们这个床还是小了点吧。”
邵野努力睁开自己沉重的眼皮,看了观月燃一眼,多大的床才够大?足球场那么大的够不够啊!
他懒得说话,打了个哈欠,又把眼睛闭上。
观月燃轻轻笑了一声,上了床,在邵野的身边躺下,伸出手臂把他揽入怀中,抱得满满当当。
邵野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颈窝处,没过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声传出,他陷入沉睡当中。
观月燃没有半点睡意,祂本就不需要睡眠,他的手掌在邵野的背上轻轻拍打着,看不见的舌头舔舐过他全身的皮肤。
好喜欢哥哥啊,要是能把哥哥藏进他的身体里就好了,永永远远都不要分开。
不过也没关系,这个世界全在祂的掌控之中,他在这个世界里,就在祂的眼睛里,在祂的心脏里,观月燃这样想着。
邵野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橙红色的晚霞染遍了西方的天空。
他一睁开眼,观月燃就亲了上来,他亲吻着他的额头、他的眼睛、他的鼻子,最后吻到他的嘴唇。
肉肉的,很好吃,像是一块甜蜜的果汁软糖。
邵野刚从睡梦中醒来,人还不是很清醒,张开嘴想要说话,观月燃却是趁机将自己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勾着他的舌头重重吸吮着。
邵野呆滞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好弟弟,他真的要被掏空了。
虽然观月燃总有办法让他的体力值瞬间恢复,但他觉得他的精神也需要缓一缓,再这么下去,他可能会心理肾虚。
好在观月燃只是亲了他一会儿,就把他放开了,他撑起身体,覆在邵野的身上,低头问他:“哥哥累坏了吧?”
邵野乌黑的眼珠转了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说没有的话,那观月燃能直接把他按在床上再玩上几个小时,但如果顺着观月燃的话回答,总感觉也没什么结果。
邵野抿着唇,他机智地选择了不回答。
观月燃笑道:“哥哥不说我也知道,我来给哥哥穿衣服。”
“不、不用吧。”邵野语气带着弱弱的抗议。
观月燃低下头,在他胸肌上轻轻咬下一口,道:“哥哥跟我还这么客气?”
邵野沉默,也不是客气,总觉得让他来穿衣服的话,这衣服一时半会儿是穿不完的。
卧室内的衣柜自己打开,里面的衣服纷纷飞到床上来,观月燃坐起身,先从一堆衣服里跳出一条白色的内裤,握住邵野的脚踝,亲自帮他穿了上去。
明明比这亲密十倍百倍的事情都做过了,但随着观月燃的手指似有似无地划过他腿上的肌肤,邵野的脸颊还是忍不住微微发热。
这不是邵野常穿的那种四角裤,有些透,还有些小,边缘都勒进肉里。
观月燃单膝跪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他评价道:“这个颜色果然很适合哥哥。”
邵野:“……”
是吗?不是很觉得呀!
观月燃把他前后左右都仔细欣赏了一遍后,才继续为他穿上第二件衣服。
准确地来说,第二件也算不上是衣服,观月燃将黑色的皮带分别扣在他的两条大腿上,邵野本来还以为是俩腿环,经过观月燃的科普,他才知道这个东西叫衬衫夹,是为了夹住衬衫下摆,防止衬衫往上跑的。
然后再是衬衫、领带,还有小马甲,最后才是裤子,邵野穿西装从来没有这么讲究过,将这一套穿戴整齐后,观月燃隔着西装裤子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揉了一把。
邵野已经习惯了,回头看了他一眼,真的好像色狼啊弟弟。
观月燃低下头,不轻不重地咬了咬他的耳垂,问他:“哥哥,我又想要了,怎么办?”
凉拌吧!
观月燃漆黑的眼眸深深望着邵野的眼睛,看起来深情又忧郁。
邵野被他看得脑袋晕乎乎的,反正自己已经睡了一下午了,晚上也没什么事干,弟弟想要有什么不能满足的呢!
他小声说:“那我们……再来一次?”
“哥哥你真好。”观月燃一边说,一边把邪恶的手伸向邵野扣上去没超过五分钟的腰带上面。
像是不想弄乱精心为邵野穿好的衣服,观月燃只把他的裤子往下褪了一点。
邵野趴在桌子上,看着桌面上钟表的分针走过一圈又一圈,终于有点开始后悔自己刚才松了口。
祂的一次跟普通人类的一次差得不止是一点点。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邵野看着镜子里穿着西装的自己,感觉精神上的那颗肾稍微有点虚了。
他还想出去找工作,观月燃拦下了他,现在他们有了钱,自己当老板不好吗?反正邵野大学是学金融的,搞点投资什么也不成问题的吧。
很成问题。
专业第一的学霸每次投资的时候都不敢保证自己一定不会赔钱,而像邵野这种成绩垫底的混子,其投资的结果可想而知。
观月燃也无所谓,赚了钱还是照旧打到他的卡上,金钱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数字,多点少点都没有关系,哥哥高兴就够了。
他还挺喜欢看到哥哥西装革履地坐在办公室里认真工作的模样。
有了那位富豪的推荐,观月燃在圈子里的名声很快就响起来了。
富豪们不一定都会撞鬼,但他们一定希望自己的资产越来越多,自己的子孙更加优秀,所以来向观月燃求助的人一直不少。
来的次数多了,也就知道观月燃身边那个青年说话很好用,只要他答应了,观月燃一般都不会拒绝。于是这群富豪转而开始讨好邵野,知道他在搞投资,纷纷前来指点他。
谢天谢地,经过小半年的努力,邵野第一次看到他买的股票红了。
转眼间到了这年的年底,邵野再怕挨揍,也得把他男朋友带回家给他爹妈看一看。
他回去的那天是腊月初六,他爸正在市里最豪华的酒店请客,正好邵野也没吃饭,想着带观月燃一起过去蹭一顿,这种事他小时候就没少干。
但今天的情况和往常不大一样,邵家的公司遇见了一点小小的麻烦,需要一大笔投资,邵爸爸知道邵野没这方面的天赋,所以也没跟他提起过这事,他求爷爷告奶奶终于拉到了一位从B市来的投资商。
眼下邵爸爸正在酒店里招待这位投资商,接到邵野电话,本来想把他打发到别的地方吃饭,只是投资商听说他儿子叫邵野后,立刻表示想要见一见。
就这样,邵野带着观月燃大摇大摆地来到他们的包间外面,他昨天晚上就已经在微信群里向他爸妈出过柜了,所以邵爸爸给他们开门的时候一下就猜到观月燃的身份。
他瞪了邵野一眼,在外面鬼混交了个男朋友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把人给带回家,实在是没把他放在眼里,不过他这男朋友长得确实挺好看的,比电影里的明星还要好看,怪不得能迷得他儿子不管不顾直接出了柜。
邵爸爸回头看了眼里面的投资商,压低声音对邵野说:“有客人在,我不好动手,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邵野嘿嘿笑着,一点都不担心。
邵爸爸又瞪了他一眼,还有脸笑?
但到底是在外面,他也不好发作,只能希望邵野等会儿有点眼色,别给他丢脸。
观月燃跟在邵野身后,一起进了包间里面,投资商一看到他,立刻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堆出满脸的笑容。
邵爸爸正奇怪着,就看到刚刚对着他们百般挑剔的投资商,对着观月燃一口一个大师,态度之恭敬,就差跪下来说话了。
邵爸爸看得目瞪口呆,他看看投资商,又看看观月燃,他怀疑在场有人是被下降头了。
邵野的这个男朋友,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啊?
投资商与观月燃聊了几句后,当场决定再追加一笔投资。
邵爸爸从来不知道投资商们能这么好说话,他看向观月燃,这个儿媳妇,虽然性别不大对,但也确实很有过人之处,有点顺眼哈。
邵爸爸在心里安慰自己,不是他势利眼,他只是做出了一个成熟男人都会做出的选择。
邵野回老家前的种种担心全部作废,他回家的第三天,他妈甚至在晚饭的时候提出他们要不去国外领个证吧。
观月燃侧头看了邵野一眼,他笑道:“我都听哥哥的。”
床上除外,是吧?
邵野在心里默默吐槽,随即又想到,床以外的地方他也没少乱来。
年后,邵野与观月燃离开老家,回了B市,观月燃每个月抽出一天时间帮那些富豪们解决一下各种灵异事件,剩下的时间都缠在邵野的身边。
祂的快乐是如此的简单。
只是在其他的直播间中,祂的恶意在无限蔓延,弥漫了整个世界,无人幸存。
星河流转,瑰丽的苍穹上闪烁出璀璨的极光,祂带着邵野,在广阔的世界中遨游,直到这一场直播的终结。
每一次离别都是下一次重逢的开始。
邵野从游戏仓中醒来,他睁开眼,胸腔里的那颗心脏还在如擂鼓一般地剧烈跳动。
他缓了一会儿,虽然这已经是他第四次经历这样的离别,而且也知道他们很快就会再见到,然他的心中还是有些微微的失落。
守在游戏仓旁边的工作人员见到他醒了,走上前来,笑得像朵花儿似的,他对邵野道:“恭喜你邵先生,你又是这场直播唯一的胜利者。”
邵野哦了一声,没有多少意外,他坐起身,看看左右,一时有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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