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浏览完大致的信息后，非常的沉默。
精神病院，作为恐怖片、恐怖小说、恐怖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地方，危险值必然是非常之高的。
但是让杨光陷入沉默的是这个精神病院的名字。
荆棘…他遇到西里尔的那个古堡，就叫荆棘古堡。
“11，这个荆棘精神病院和荆棘古堡是有什么关联吗？”
杨光语气有些严肃的问道。
11滴滴嘟嘟的查询了一番，然后很活跃的说道：“没有关系咩宿主，随机生成的名字，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咩～～～”
杨光：T＿T
好吧，看来确实是纯属巧合了。
破系统，撞名字了都不知道，还荆棘呢，谁家好人精神病院叫荆棘啊，人家都叫什么“天使病院”之类的好吗，这才是看着就有人文关怀的医院好吧！
莫名被骂的主系统：？
“咚咚咚。”
几声简短的敲门声响起，女人的声音从门的另一边传到了杨光的耳边。
“杨光，衣服就在柜子里，换完了之后来我办公室找我。”
杨光回应了一声，正式开始观察起面前的房间。
面前的房间看着像是一个由办公室改装的储物间，房间小小的，但是很空旷，除了最常见的那种金属小柜子和衣架凳子外，没有别的物件。
杨光正对着的一面柜子上，只有最上面靠中间的一格小柜子上插着一把钥匙在，毋庸置疑，那个女人说的衣服就在这个柜子里。
11非常及时的给杨光带来信息：“宿主，你的护士服和工牌就在这个柜子里面哟，这是分配给你的小柜子，钥匙记得保管好呀！”
杨光点了点头，打开了柜子，然后就看到了放在里面，被叠的方方正正的淡粉色护士服。
杨光：？
别告诉他他得穿裙子。
这也太恶趣味了吧
拿出来抖了抖，发现是裤子后，狠狠松了一口气的杨光：-v-
第204章 荆棘精神病院2
护士服比杨光想象中的好很多，虽然一整套都是淡粉色的，非常有少女心，但是穿起来看着很干练。
版型很好的裤子衬的杨光的腿又长又直，上衣虽然是短袖，但是在腰处恰到好处的收缩了一点，让杨光本来的腰围显露了出来。
杨光本来就长的很白净，长相也是偏柔和的那一类，穿上这身衣服，看着真的跟小天使一样。
11在杨光的耳边狂夸杨光，杨光手动闭麦，然后让11给自己导航刚刚说话的那个女人所在的办公室。
11：“刚刚那位女性就是你的护士长哦！办公室就在一楼，宿主不用担心，我们副本里的护士长，是不会苛刻对待自己手下的小护士哒！”
杨光顺着11的导航，来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口，办公室里有五六个位置，看着跟办公室差不多，但是只有护士长的位置上坐了人。
门虽然半敞着，但是杨光依旧敲了敲门。
护士长是一位金色头发的女性，穿着的衣服和杨光身上的这套衣服一模一样，只不过她的是纯白色。
杨光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位护士长，发现她的长相看起来其实很和蔼可亲，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护士长朝杨光招了招手，示意他去她那边。
杨光听话的上前现在护士长的面前，双手拘束的放在自己的身前，捏着自己的衣角。
“别紧张，我们这里的工作其实并不难。”
说完护士长递给了杨光一个文件夹，上面夹着几张打印纸。
“你每天的任务基本就是上面这些，如果完成了你就打个勾，不会的可以来问我，有异常也能随时联系大家。”
护士长细心的解释道：“我们医院部门齐全，对于镇压有狂躁症之类的病人，会有专门的比较强壮的男护士去完成，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些。”
杨光：“……”
他是应该伤心自己并不在“强壮的男护士”行列，还是应该庆幸自己不用去和精神病人干架……
“哎呀宿主，挺好的呀，压制病人多累呀，没人会认不出你是一名男护士哒！”
杨光：所以自己是不够强壮是吗……
杨光确实不是很爱运动，而且很喜欢宅在家，除了曾经出去爬过几座比较有名的高山以外，并没有特地的健过身。
“那儿就是你的位置，平时你可以在那里休息，如果午休你不想回宿舍，也可以在这里睡睡觉之类的。”
护士长贴心的补充道。
杨光礼貌的鞠了鞠躬，然后来到了护士长指的那张空桌子前。
桌子上的东西一应俱全，笔、笔筒、笔记本、a4纸、没开封的水杯……
很显然，这是医院为他准备的。
杨光没太把注意力放在这些东西上面，他仔细的看了看文件夹上自己的任务，发现什么喂药、查血之类的工作旁边都标注有非常仔细的时间，跟游戏任务一样，清晰易懂，还带有引导模式。
11：“当然啦！我们系统超级贴心的哦～～～”
系统简单化了这些任务，现实生活中护士的工作可一点儿也不简单，又累又困难，不过系统为了员工能快速适应，直接给杨光开了后门，让他能顺利的完成任务。
杨光：谢谢主系统-v-
“杨光。”
听到护士长的召唤，杨光立马起身，看向这位金发女士。
“今天中午你就可以拿着你的工作牌去食堂吃饭了，饭补已经存在了你的工作卡上，所以你不用担心。再就是下午开始你就要开始正式工作了，记得做好准备哦！”
“好的护士长。”
杨光点头表示自己已经记住了这些叮嘱，护士长微笑着点了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杨光抬头看了眼办公室墙壁上挂着的钟，发现已经11点多钟后，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夹，拿起工作牌就往外走。
“11，导航食堂！”
荆棘精神病院的病人食堂和医生食堂是分开的，但是位置隔的很近。杨光对病人的用餐环境不感兴趣，所以他径直走向了员工食堂。
食堂很普通，零零散散的坐着一些员工在进食。每名员工的工作服不同，杨光能借此辨认出一些人的工作。
比如那边穿着白大褂的肯定就是精神科的医生，另一边高高大大，穿着蓝色护士服的，必然就是镇压狂躁病人的“强壮男护士”了。
食堂的餐食其实选择性也并不多，没有像上个副本的高中食堂有各种不同的售卖档口。
不过这里的饭菜是自助样式的，中餐西餐都有，甚至还有饭后小甜点。
杨光拿起餐具，挑选着自己喜欢吃的菜品。
“看起来都还不错哎，有点儿想每样都来一点儿，但是有点太多了……”
毕竟有十几种菜品。
“那你一天吃几种，每天尝几道，几天就可以尝遍所有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的杨光手抖，还好说话的这个人帮杨光稳住了餐盘，不然场面估计会很尴尬。
杨光好尴尬，自己就不该随便以为附近没有别人，所以把和11说的话真的说了出来……
跟在杨光身后的人看着杨光微红着脸站在原地无措的样子，直接帮杨光打了几份他纠结了半天的菜品，然后自己往自己餐盘中打了另外几道杨光也感兴趣的菜后，拉着杨光的手腕，让他在就近的桌子边坐下。
“你想喝什么汤？”
男人温和的问道。
杨光控制住自己快要把袜子抠破的脚，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我和你喝一样的吧……”
男人听闻笑了笑，很开心的说了声：“好。”
然后他便起身，去一旁放置干净餐具的地方拿了两个瓷白的碗，给自己和杨光发了两份汤。
杨光：“……”
不对，他为什么会这么自然的就让一个陌生人给自己“端茶送水”……这也太不礼貌了吧啊啊啊啊！！！
杨光的脑子里天人交战，直到对方端着八分满温烫温烫的蛋花汤坐到杨光对面时，杨光才满脸尴尬的道谢。
“谢谢你……”
男人：“没关系，你是新来这里的护士吗？”
“呃…是的。”
杨光捏着筷子小心翼翼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汤，然后礼貌的回复：“我是今天刚到的护士，我叫杨光。”
“啊…杨光啊，真是个好名字……”
“你好杨光，初次见面，我是这里的医生，我叫…西里尔。”
杨光猛的抬头，看向面前这个金发蓝眼，满眼笑意的男人。
杨光不确定的问了一声，在得到男人肯定的答复后，忍不住扶额。
什么情况，本来这个精神病院和荆棘古堡的名字就一模一样，怎么现在自己爱人的名字还回归了……
是的，杨光认出来了，面前的人确实是陪伴了自己那么多副本的爱人。
这个名字在杨光的心中封存了许久，久到他都以为可能未来都不会再次听到这个姓名了。
西里尔能够从荆棘古堡中脱身，跟随自己经历一个又一个的副本，肯定是付出了一定的代价。原本杨光以为代价就是西里尔在未来的不同副本中会不断的切换姓名，不断的失去记忆。
但是现在看来，前者已经被否定了。
杨光的眼中闪过一丝沉思，那么这是不是代表…后者，也可以被打破？
西里尔看着杨光发愣的样子，柔和的呼唤了两声对面的这位长相甜美的小护士，知道对方注意到自己后，才疑惑的问道：“你是不喜欢我给你打的饭菜吗？对不起，我当时是看你一直没有动作，所以擅自帮你打了菜…我……”
还没说完，杨光便抬起手拿起了筷子，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一块儿辣子鸡丁。
“没有…嗯…我就是对西里尔医生有点儿意外罢了，没想到这里的医生这么和蔼可亲…”
说着说着，杨光兴致上来了，继续唯唯诺诺的说道：“我其实只是一个普通的护工，运气比较好被招聘进来罢了…没想到护士长和西里尔医生都这么友好…”
说着说着，杨光还没忘记往嘴里塞了一口饭。
西里尔眼中的笑意更甚：“因为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就很喜欢你，可能这就是你们东方人口中所谓的‘缘分’吧。”
杨光：“……”
什么土狗搭讪法……
杨光呵呵的笑了两声，催促的说道：“西里尔医生快吃吧，等会儿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杨光给自己灌了一勺汤，然后他意外的挑了挑眉。
味道居然还不错！
西里尔也动了筷子，杨光一边吃自己的，一边观察对方的动作。
很神奇，明明是西方人的样貌，但是吃的方面习惯却是和杨光一样，是偏中式的饮食。
西里尔感受到杨光好奇的目光，他抬眼看着杨光，挑眉一笑，深邃的眼眸像是深不见底的海洋，让人感觉既美丽又危险。
“杨光是在好奇什么？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一定会很乐意为你解答。”
杨光听着这熟悉且做作的说话方式，差点儿就下意识的一句少爷脱口而出。
好在这次杨光忍住了。
杨光清了清嗓子，微微低头抬眼，从一个让他能看起来更可怜的角度看向西里尔。
“嗯…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看起来完完全全是个西方人的您会对东方的食物感兴趣。”
西里尔看着面前这个可怜可爱，因为学历而自卑的小护士，心软不已。
“嗯…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对东方的美食比较感兴趣。”
东方的美人也不例外。
西里尔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但是杨光多了解这人啊，杨光抬眼一看西里尔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就知道他打上自己的主意了。
熟悉的眼神熟悉的人，杨光一边觉得好笑一边把自己碗里的卤鸡腿夹到西里尔的餐盘里。
“我不想吃……”
说到一半杨光立刻闭上了嘴，筷子悬停在半空中，要落不落。
杨光：“呃……”
完蛋，下意识的就把自己不爱吃的挑到失忆了的对象碗里了怎么办。
这下尴了个大尬……
西里尔微微一愣，然后展颜一笑。
“亲爱的，谢谢你的分享。”
说完便优雅的…呃…吃起了那根卤鸡腿。
杨光：“……”
接下来的进食时间就非常顺利了，虽然食不言寝不语，但是西里尔的风趣幽默依旧胖杨光吃的很开心。
当然，最让杨光开心的就是西里尔愿意和自己分享菜品这件事儿了。
这让杨光一餐尝到了更多的食物。
专门盛不一样食物的西里尔：-v-
午餐时间结束，西里尔优雅的擦了擦嘴，然后将目光投向杨光：“很开心能和你一起吃饭，你晚饭时间有安排吗？”
杨光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初来乍到，工作结束后的晚班时间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安排。
听到这，西里尔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那我可以邀请你吗，今天晚餐的时候。”
杨光：“……”
这人明明只是想在食堂约自己吃个饭，但是为什么说出来就跟要邀请自己去什么高级西餐厅一样……
杨光沉默，杨光微笑。
“真的吗西里尔医生？这是我的荣幸！”
说完杨光便眼神亮晶晶的看向面前这位俊郎的。
西里尔：“亲爱的这是我的荣幸才对。”
杨光：拿下。
午饭过后有一个多小时的午休时间，杨光准备在医院四处溜达溜达，熟悉一下工作环境，西里尔诚恳的应聘到荆棘精神病院“导游”这份工作，杨光当然是选择接受啦！
于是乎，医院的走廊里就出现了两名长相优越的男性，慢悠悠的在走廊处晃悠着，还时不时的转头看一眼对方相视一笑。
有时两人也会把头凑在一起，说上几句悄悄话，然后在笑嘻嘻的看向对方。
跟约会一样。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杨光眼皮一跳，请问谁家好人约会地点在精神病院啊……
杨光想了一会儿，选择放弃思考。
“还有一会儿休息时间，杨光你回去休息休息吧，毕竟下午还有工资。”
西里尔看了看表，然后对杨光体贴的说道。
杨光点了点头，率先离开，回到了办公室。
而西里尔则是一直注视着杨光的背影，直到看清对方进入了办公室后，才转身离开。
“扣扣扣……”
敲门声响起，西里尔拿起桌边放着的一只钴蓝色鎏金工艺的杯子，抿了一口咖啡，才开口道：“进。”
办公室门被打开，金发护士毕恭毕敬的对办公桌前坐着的人汇报今日上午医院的情况和新入职的员工的相关事情。
西里尔眼中带笑，他放下了手中的那只杯子，对汇报完毕站在一边的护士长“嗯”了一声。
护士长：“看来院长已经接触到了那位新入职的员工。”
西里尔：“嗯，你给他安排一点专业性的工作。”
护士长愣了愣，刚准备说杨光并不具备专业的知识和能力，她便看到了西里尔的迷之微笑。
护士长：“……”
想把人叫到办公室谈恋爱就叫，这找的什么破理由……
第206章 荆棘精神病院4
午休结束前十几分钟，护士长突然告诉杨光某位护士请假了，某清点药物的任务被分配给了他。
杨光有些懵的点了点头，接过清单扫了一眼，然后便眼皮直跳。
舍曲林是什么…氟西汀又长啥样…
西酞普兰…利培酮…奥氮平…阿立哌唑…氯丙嗪…氟哌啶醇……
一串串难写难读的药名密密麻麻的打印在洁白的纸张上，复杂的笔画小小的挤成一团，杨光感觉自己得像小学生读课文一样，一个一个指着，才不会看串行。
护士长亲切的看着杨光懵懵的样子，安慰道：“别担心杨光，只是简单的数量清点而已，虽然数量比较多，但是你放心，会有人去帮你的。”
杨光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
在护士长放心离开后，杨光紧急联系11。
“可爱的11，清点数量这种工作你应该很擅长的吧～～～”
11骄傲的挺了挺胸膛：“当然咩！这种工作，我一扫描就能得到答案，这可比他们人工清点准确快速多啦咩！”
“太棒了11，那这份工作就交给你咯！”
杨光疯狂夸夸11，11一个小系统，哪里经得住人类宿主的一连串夸奖，它立马就接下了这个工作，并表示让杨光全部都交给它，放心等结果就好了。
杨光：“哎呀，11真是最棒的统！”
解决完一大难题的杨光拿起文件夹和笔，开始了工作。
可能是第一天工作的原因，护士长并没有让杨光一个人查房，而是让杨光和另一个护士小姐姐一起行动。
护士小姐姐眼睛大大的，带着一副透明的方形眼镜框，鼻梁和脸颊处有一些淡淡的雀斑，因为小姐姐比较白的原因，即使雀斑淡淡的，但是在她脸上也比较显眼。
“你好你好，你叫杨光是吗？我是这里的护士小珍，我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三年啦！”
小珍是一个很活泼小女孩，她很喜欢面前这位看起来脾气很好的东方人，她感觉自己在医院里又会获得一个新朋友。
事实也确实如此，杨光也挺喜欢面前这位仔细热情的小女生，他听得出来小珍将一些医院里需要注意的地方或者很有用的一些小知识通通都教给了自己。
杨光一边记笔记一边点头一遍认真听，最后还真的挺像模像样的写了好几面笔记。
小珍：“所以说其实我们的工作不是很难，说辛苦我感觉保卫科的更辛苦一点！”
保卫科就是跟在二人后面的那几位身强体壮的壮硕男性，用脚想杨光也猜到了他们来是镇压一些可能会做出一些过激行为的病人了。
不过目前来看，他们巡视了好几个病房，暂时还并没有出现这种状况呢……
杨光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转了转手里的笔。
然后马上下一个病房就出现了新的状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个头发有点儿长的男人蓬头垢面，一边尖叫一边像摇滚乐队现场的观众一样，疯狂上下摇晃着头。
杨光被他的叫声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笔没拿稳，“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把他送到他的医生那里。”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笔被一只修长的干净的手捡起，并还给了它的主人。
“杨光，你的笔。”
杨光有些发愣的看了看面前的西里尔，然后微微张着嘴，接过了那只很普通的黑色水性笔。
“…谢谢。”
“不客气。”
西里尔眯着眼微笑着说道，说完这句话，他便转身回看向在床上疯狂摇滚的病患。
西里尔：“他这是怎么了？”
壮硕男护士按压着这个人，努力将他绑在床上，防止他伤害自己和伤害他人。
小珍则是眨巴了一下眼，看了眼杨光，又看了眼西里尔，然后清晰的解释道：“我和杨光查到他这里时，这位病人突然开始抓狂，并且嘴里还嘀嘀咕咕说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具体内容有关摇滚…吉他。”
有一些病人曾经正常时的职业或者爱好也会对其病情产生影响。
西里尔：“可能他在追忆往昔……”
小珍：“哦，他说自己是一个会弹电子吉他的超级巨鳄，听着他的歌声，观众们可以明白人生的哲理，并且能跟随他一起体验到进去天堂般的快感……”
西里尔：“……”
杨光：“……”
西里尔：“…呃…那还是把他送到他的医生那里吧。”
壮硕男护士×2：“好的，院……”
“咳咳咳咳！！！别废话赶紧送走！”
小珍咳嗽，小珍停下，小珍微笑看向两位壮硕男护士。
壮硕男：“呃……好的小珍护士。”
说完，小珍便一个后撤步，给几人让开了位置，让他们能推着床把人送走。
杨光：“……”
好精彩完美的一次身份遮掩，自己真是差一点就能知道西里尔是院长了呢……
小珍见状，笑嘻嘻的对杨光说：“我要走了，剩下的工作我还没完成呢，拜拜～～～”
杨光：“再见。”
两人挥手告别后，杨光沉默的看向站在一边一直没走的西里尔。
杨光：“……”
“嗯…西里尔医生，你接下来没有工作吗？”
早已收到护士长通风报信的西里尔自信一笑：“我目前工作已经结束了，所以想来帮帮你，毕竟你才刚刚来到这里不是吗？你有不懂的都可以问我。”
已经收到11清点完毕后数据的杨光：“……”
死男人，整这出是吧。
杨光展颜一笑，非常感激的说道：“真的吗？西里尔医生简直帮大忙了，我对医院的药物不是很熟悉，所以希望西里尔医生能帮帮我，可以吗？”
说完，杨光便仰着头眨巴眨巴着自己的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西里尔。
西里尔：！
西里尔：“亲爱的当然没问题，这是我的荣幸！”
说完便率先转身离开了这间病房，杨光跟在这个像是在开屏的男人身后，有点儿好笑的看着他推销自己。
“把你的清单给我吧。”
西里尔话音刚落，自己面前就唰一下出现了一摞纸。
西里尔缓慢回头，看向杨光。
杨光瘪嘴，眼睛湿漉漉：“西里尔医生不是说要帮我吗？”
西里尔：“……”
帮，必须帮！！！
“哇，西里尔医生你好棒，清点的数据完全正确！”
杨光从一边的转椅上起身，一边舒了一口气，用捧读的语气将夸赞的话语说了出来。但是西里尔偏偏就很吃这一套。
“这是我的荣幸。”
西里尔扫了一眼清单，挺立的站在一边，眼中带笑绅士的看着面前的杨光。
看来甜心不单纯只是一只甜甜的包裹着蜂蜜的小面包……
不过甜甜的小面包做了恶作剧也依旧味道可口，令人情不自禁的喜欢。
杨光歪了歪头，看向一直笑眯眯看着自己的西里尔。他知道西里尔其实早就知道自己在恶作剧了，但是他就是停不下来。
恃宠而骄的快乐他还是比较享受的。
杨光心想自己作完了之后，肯定得主动给点儿好处。
所以他也学着西里尔，弯了弯眉眼：“西里尔医生今天是不是没有工作啦，我想请西里尔医生吃晚餐。”
西里尔也学着杨光歪了歪头：“好呀，刚好到点了，工作了这么久你肯定也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两个人都跟芝麻汤圆一样，看着高高帅帅，实际上戳进去一个比一个黑。
说是请客，但是其实就是在食堂多刷一次卡。
医院应该是有外部资助或者是补贴，在医院就职的员工，每餐的标准都比较高，餐费也很低。
杨光觉得这里的饭菜，比自己高中大学好太多了，也便宜太多了。
“滴---滴---”
两声刷卡声响起，西里尔并没有和杨光客气什么，只是拿着餐盘跟在杨光身后，看着他眼神亮晶晶的望着丰盛的晚班。
“晚上的菜品更新了哎！”
杨光有些惊讶的说，下午较中午而言，多了一些小麦制作的食品。
意面、拉面、手擀面……酱香饼、鸡蛋灌饼、肉夹馍……
西里尔在杨光的身后介绍道：“荆棘精神病院对员工很好，这方面也不会亏待大家，这里餐食是跟随季节的变化来更新的，平时每天的中午和下午的餐食也会有差别。”
说着，西里尔便把杨光犹豫半天，最后没选择的春卷往自己的盘子里夹了一点。
杨光在煎饺和春卷之间犹豫了半天，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打满了好几个盘子，主食就占了好几种，再多了就吃不完了。
抱着不能浪费的念头，杨光最后给自己夹了一只被煎的酥酥的煎饺后，宣告收工。
“走吧。”
杨光回头对西里尔招呼了一句，然后他便不惊讶的发现，对方盘子里的居然都是自己爱吃的。
西里尔接过某穿着保安制服员工递给自己的奶茶，然后端着餐盘，带着杨光坐在一个光线很好的小角落。
“请你喝。”
西里尔推过来一杯奶茶。
杨光挑了挑眉，并没有推脱，而是直接接过。
“谢谢西里尔医生。”
杨光看了眼奶茶袋上面订着的价格单，顺手摇了摇奶茶，然后叉开吸了一口。
只能说不愧是价格快赶上自己在食堂好几餐饭钱的奶茶，确实挺好喝，没有很甜，味道刚刚好。
西里尔见杨光很喜欢喝的样子，一边专门把放有炸物的盘子端了出来，一边切牛排。
很满意的一餐，不出意外的，杨光又吃到了他想吃但是没有盛的菜。
除了在吃饭吃到一半时，收到11传来的玩家消息外。
杨光当时正在啃西里尔分享给他的鸡米花和脆脆的春卷。
11突然蹦出来说：“宿主，玩家们明天早晨就要登录副本了咩～～～您记得做好准备哟！”
杨光：？
这个副本怎么玩家登录的这么早。
11解释道：“因为本副本的题材较为特殊，玩家们需要提前进来熟悉一下副本内容，并且他们在这个副本的生存周期可能会比以往的副本长，所以主系统就安排他们早点登录啦，不过宿主也记得提前准备好迎接他们哟～～～”
杨光无所谓的撇了撇嘴，心想有什么好迎接的，自己都是刚进来的新人，屁股都没坐热，就得迎接下一批员工。
“他们这次进来是什么身份，护士吗？”
不然怎么会需要专门给自己打预防针，肯定因为有人和自己在同一个部门。
11咩咩道：“不是哟，他们是病人咩～～～”
杨光：？
什么身份？病人？
来精神病院当病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