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住那截深色,仿若看到能吃人的怪物。他语气颤颤,“我会死掉的……”
听见这孩子气的言语,纪琛低低地笑了笑,他哄着:“不会死掉的,宝宝。”
“而且,现在不是做得很好吗?”纪琛顿了顿,喉结滚动。他舔了舔虞藻的唇缝,又故意磨了磨,说,“好热,好舒服。”
“可是……”虞藻还是害怕,他仰起湿漉漉的小脸,无助地喊,“琛哥。”
宛若撒娇的唤声,让纪琛的眼神一瞬幽暗。他呼吸灼热粗重,低头蹭了蹭虞藻的脸肉,哑声说,“宝宝乖,打开。”
纪琛哄虞藻时,小幅度弯了弯腰。也许是他天生带着点弯钩的缘故,一不留神,恰好碰到了凸起。
虞藻的小脸一呆,控制不住吐出一截小舌头,浑身卸了力般,膝盖自然而然打开。
没等他反应过来,他的瞳孔蓦地放大。
重色又消失了一节,原本小巧的嫣红区域,如今被撑得极其夸张,边缘变得透明泛白。
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感涌上心头,吓得虞藻当场喷出泪水,他边哭边摇头,双手紧紧揪住纪琛胸口的衣料,想将纪琛推开。
却完全没料到,纪琛倏地欺身靠近,将他重新压在长桌上。他的膝弯仍旧挂在纪琛的肩头,随着躺下的举动,腿部跟着折叠,膝盖几乎能碰到肩头。
虞藻的柔韧性好,这个动作丝毫不显吃力。他迷茫地看向纪琛,纪琛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尖,还夸他。
“宝宝好厉害。”
虞藻却是连动都不敢动。
纪琛抓过虞藻的手,一起摸向虞藻的肚皮。
细薄柔软的平坦小腹,因被纪琛喂了晚饭,如今撑出一个明显的轮廓。
虞藻的肚子很薄,故而手掌贴在上头时,他能清晰感觉到,肚子里装的东西跟活了似的,把炽热温度传递到他的掌心。
红肿湿润的嘴巴哆哆嗦嗦抿住,泪水从水红的眼尾中溢出。
低头瞧了一眼,虞藻崩溃地大哭,这种程度,竟还有1/3在外边。
他又哭着说不要,说晚饭吃了很多,肚子又酸又胀。
纪琛哄了他两声,待他稍微松懈下来,纪琛忽的扣住他的侧腰,在虞藻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把最后的1/3,也喂进了肚子。
眼前闪烁一道白光,虞藻被吓得差点晕过去,他产生一种强烈的反胃感。
搭在纪琛肩头的膝弯下方,穿着棉袜的双足绷成一个紧张的弧度,足尖哆哆嗦嗦颤个不停,看起来可怜极了。
这时,铁门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伴随叩门的声响:“藻儿,你在家吗?我们来给你送西瓜了。”
一旁传来老实巴交的声音:“还有小果子。”
“小藻哥哥,我还带了手机”
他们怎么过来了?
虞藻的小脸红红白白过了好几道,他迷惘地低头看了一眼,很难相信,居然真的能到底。
可看到肚皮上的清晰轮廓,他又感到后怕。
叩门声仍然在响,虞藻抓了抓纪琛的脖颈,留下鲜红刺目的指甲印。
他又惊又怕地看向纪琛。
纪琛:“不想被他们看到?”
虞藻忙点点头,小声地说:“不、不想……”
谁会想被看到啊……
纪琛也跟着点点头,表示他明白了,看到虞藻紧张兮兮的模样,他又疼又爽。
他俯过身,控制不住在虞藻的脸蛋上嗦了一口,跟吸果冻似的。
没等虞藻发脾气,纪琛保持与虞藻亲密相间的拥抱,双手抓住虞藻的臀,将虞藻面对面抱在身上。
旋即转过身,朝楼梯的方向走去。
第225章 乡下土包子(十九)
纪琛抱着虞藻上楼梯时,步伐迈得缓慢,但每一下都带着几分上下颠簸。
虞藻被面对面抱在怀里,每当纪琛上一个台阶,他的小身板都会在怀中抛起一点儿,再随着重力自然下落。
纪琛担心虞藻会摔下来,于是双手紧紧抓住圆润饱满的肌肤。
大掌在雪肤上抓出两个鲜红的指印,大团糯米滋般的软白,争先恐后地从指缝间溢出。
尽管已经抱得如此紧密,纪琛还觉得不够,朝两边掰的同时,让虞藻的小身板完全嵌入他的怀里。
虞藻哆哆嗦嗦伏在纪琛的肩头,衣衫斜斜滑落,露出大半个圆润粉肩。
肩膀瑟瑟发抖,他一低头,便能看到纪琛的形状。
白皙干瘪的肚皮,因为被喂入过多,显出一个夸张弧度。肚脐眼被撑得微微变形,连带表面的肌肤,也变得粉润斑驳。
虞藻呜咽不止,浑身像卸了力一般,连抬手擦眼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早就被舔开的小嘴巴,如今濡湿一片,柔软得不像话。
纪琛能够清晰体会到,亲吻虞藻绵软湿热的小嘴巴的触感,湿乎乎的,还会主动咬他。
虞藻抖得不成样子,他哭着低头咬了纪琛一口,咬在脖颈一侧,有些重。
纪琛安抚地捏了捏虞藻,侧过首,似乎是要让虞藻咬得更加方便。
他抱着虞藻没走两步,便突然停下脚步。
被抱着的虞藻因走楼梯的举动,身体稍稍向上颠了颠,而在高高落下的那一瞬间,他眼睫高高翘起,随后迷迷糊糊吐出一截舌头。
小嘴巴被搅得汁水淋漓,周围隐约泛起白沫。挂在身侧的足尖向下绷紧,形成一个弯曲的弧度,哆哆嗦嗦打着抖儿。
一团重色在嫣红间,几乎化作深色的残影。
汗水顺着纤白泛粉的小腿线条一路蜿蜒而下,散着浓香的汗水,滴滴答答落在地面。
经过的楼梯地面,皆有大片水痕。淅淅沥沥,流个不停。
“嗯、嗯……”
伏在肩头的虞藻呜呜哼哼地乱叫,但想到有人在敲门,他还是不敢叫得太大声。
他用掌心捂住嘴巴,生怕被人听见,跟小猫似的哼哼叫。
只是二楼的楼梯,却让虞藻觉得有一世纪那么长,等他的后背挨上床单,他已呼吸不上来。
上气不接下气,唇瓣合不拢似的分开,目光迷茫又湿润地看向天花板,小幅度翻着白眼。
像坏了一样。
虞藻还在换气时,眼前猝不及防迎来一道黑影,他的嘴巴被含住研磨,粗舌在狭窄的口腔内乱撞疯捣。
汩汩分泌的甜水自唇角溢出,喷得到处都是。
“宝宝,床单都湿了。”纪琛在虞藻的耳边低语,沉哑的声线,是罕见的恶劣。
虞藻的意识已乱得一塌糊涂,听见纪琛这话,他呆滞低头,最先看到的是↑起的肚皮。
随后才是挂在肩头的膝弯。从这个视角,他可以清晰看到翘起的自己,正在半空中虎头虎脑地打着摆子。
好几下,虞藻看到自己贴在纪琛的小腹,滑出一道道濡意。
最糟糕的是,纪琛的头发扎得他有些刺,这种微刺的感觉伴随一次次靠近,带来难以言喻的电流感。
虞藻皱皱鼻尖,似乎有些小嫌弃,他小幅度扭了扭腰,试图离纪琛远一点,却没想到正好撞上纪琛的弯钩。
他登时眼眶酸涩,泪水喷了一床。
黑色丛林似被一场暴风雨淋湿,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虞藻吐出一截舌头喘气,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被他泡湿的。
掌心下的触感绵软细腻、光滑柔软,混入雪花膏的香气,莫名叫人上瘾。
纪琛越摸,手心越烫,身体也愈发燥热。他目光痴狂地看着虞藻,从漂亮的脸蛋到纤瘦的身躯,每一寸细节都不舍得放过。
虞藻真的很漂亮。
现在的他,浑身呈现出一种熟透的红,偏偏表情是无辜单纯的。像被强行催熟的青涩小果子,还没到成熟的季节,便被人采撷吞吃。
吃得一丁点儿不剩。
耳畔的轻哼宛若催情剂,纪琛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他低头含住虞藻的舌头,舌肉混乱地交缠在一起。
大开大合的举动,水声频繁响起。虞藻的舌肉被狠狠绞绕,吸吮出啧啧作响的声音。
因这个过于深入的吻,虞藻很快便觉得呼吸不上来,隐约感到窒息。
一张小脸憋得通红,他小幅度挣扎、鼻腔冒出可怜的哼叫,一双绵软无力的手,试图推开纪琛的肩膀、躲避这个吻。
然而他根本做不到。
小胸脯随着呼吸挺起来一点儿,小腹一起一落地喘气。他被吃得嘴巴红肿,眼睛迷离。
纪琛似乎很喜欢虞藻的挣扎,他特地停下动作,等虞藻挣扎完,才意犹未尽地俯过身。
一只大掌掐住虞藻的腰身固定,覆身而来,再次堵住虞藻的唇。
也不忘伸手去捏尖尖。
短短的时间内,纪琛换了很多个姿势亲虞藻。最后,他不满足于躺在床上,干脆把虞藻腾空抱起来亲。
纪琛的卧室有一个大阳台,只要打开推拉门,便可以在阳台欣赏窗外景色。
虞藻很喜欢这个设计,阳台上放着一张摇篮椅,他没事就会躺在上头晒太阳,又或是午间小憩。
连接卧室与阳台的推拉玻璃门并不是很很清晰,玻璃隐约透着许些蓝,不论从内往外看、还是从外往内看,只能看个朦朦胧胧,不会像现代社会的玻璃那样清晰。
但也够用了。
可现在,虞藻怎么都想不到,纪琛会把他顶在推拉玻璃门上亲。
虞藻面向玻璃门的那一刹那,小脸呆怔一瞬。他双手无力地乱抓乱挠,哭得摇头晃脑,看起来好不可怜。
窗帘不小心被他拉开许些缝隙,光线从外面照进来。他紧张兮兮地踮起脚尖、绷紧小脸,惊慌失措地睁眼了眼。
这种露天的羞耻感,又来了。
虞藻知道这不算露天,也知道不会有人看到,可他就是觉得羞耻。
他脸皮很薄。
因为难为情,虞藻的肌肉紧紧绷着,后背挨着纪琛的胸膛,双手撑在胸脯前、贴在玻璃门上。
腰肢自然下塌,凹出两个精致可爱的小腰窝。屁股却高高翘起,形成鲜明的反差。
纪琛感到有些疼,虞藻咬得太狠了。他安抚地亲亲虞藻的面颊,揉着虞藻的脑袋、轻拍虞藻的后背,像哄小宝宝一样。
“宝宝,别怕。”纪琛哄着,“不会有人看到的。”
虞藻吸了吸鼻子,一张唇,又是破碎的、不成调的哭腔。他知道不会有人看到,盛天洋他们没进院子,目前还被关在铁门外,不管他们在房间内如何热火朝天,他们都不会看到。
可他就是觉得羞耻。
透明的玻璃门外,是富有生活气息的院子,再往远方看,青山绿水、小屋连绵。
这跟在野外有什么区别?
虞藻抽抽搭搭掉着眼泪时,又匪夷所思地想,纪琛这人看起来那么正经,怎么、怎么脸皮这么厚呢?
都不会觉得难为情吗?
小脑瓜在胡思乱想时,纪琛试着动了动。
被泪水润成一撮撮的睫毛,剧烈颤动一瞬。虞藻上身伏趴在玻璃推拉门,迷糊小脸也贴在上头。
嘴唇张开,自唇缝间探出一截软舌,呵出来的热气将玻璃面洇成一片蒙蒙白雾。
眼睫随着小肩膀一颤一颤,原本青涩细窄的浅粉已然熟透。
临近夏日,房间没有开空调、更没有开窗,温度高得骇人。虞藻浑身像刚从水里捞出来那般,莹白皮肤蒸得粉红。
薄薄的眼皮满是绯色,此刻正紧闭着。好几下他差点从玻璃门上滑落下来,却又被长臂一伸,搂着嵌回怀抱。
深黑在嫣红间出现,又快速消失。
汗水自腿心源源不断地分泌坠落,将垂落在地面的窗帘,濡成一片湿意。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纪琛担心太频繁的高,反而会伤到虞藻的身体,他也没想到,虞藻的反应会这么大。
于是他握了上去。
此举把虞藻吓了一跳,他呆滞地眨了眨眼睛,小脸憋得通红,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偏过头喊:“琛哥……”
“宝宝,等等我。”纪琛在虞藻的耳畔喘气,“我们一起。”
虞藻抿抿唇,不太高兴。纪琛便侧着追上去,含住虞藻的舌头,轻柔缠绵地吃。
不是纪琛狠心、故意不让虞藻出来,而是虞藻真的禁不住几下碰。他眼睁睁看着玻璃门被溅了一次又一次,并且颜色一次比一次淡。
他担心之后会设不出来,这才开始人为控制。
虞藻却没有意识到这点,他只是觉得现在没有之前舒服,整个人像被困住一般,十分拘束。“呜……”他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向纪琛,“不舒服……”
纪琛哄着虞藻,道:“很快就会舒服了。”
舌头再次被缠住吃,小嘴巴被加快捣着,弄出绵密响亮的水声。
虞藻想说话,可一张口,声音便很难成调子:“呜呜……”
“怎么回事?”
“怎么不开门?”
盛天洋三人在门口站了半天,起初,他们以为虞藻只是单纯没听见,可他们等了很久,依然没有人来开门。
盛天洋迟疑道:“他们在家吧?这个点,他们应该才刚吃完晚饭。”
林禹老实巴交地抱着西瓜,另一手拎着一竹篮的小果子。他静静地站在一边:“小藻会不会有事?要不我们明天再来?”
“那不行。”盛天洋咬了咬牙,“说不定是纪琛故意不给我们开门呢?你没瞧见今天纪琛那态度?明显是给我们下马威呢。藻儿是聪明,但也很笨。”
“说不定纪琛回家之后,在藻儿面前挑拨离间,所以藻儿才不给我们开门。”
宗子星不爽极了:“凭什么他不让我们见小藻哥哥?”
盛天洋看了宗子星一眼,这城市大少,喊哥哥喊上瘾了?
说不定虞藻年纪比宗子星还小,宗子星也是够死皮赖脸的,居然在这里套近乎喊哥哥。
盛天洋懒得拆穿,他烟瘾犯了,想抽烟,可想到虞藻闻不得烟味,还是硬生生止住了抽烟的冲动。
他一脸惆怅:“我也不知道藻儿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偏偏是纪琛?”一张痞气十足的村霸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酸妒,“明明藻儿小时候,也没特别喜欢纪琛。”
小时候盛天洋不受虞藻待见,纪琛也差不了多少。可现在长大了,纪琛已弯道超车,领先他多少步了?
为什么纪琛可以,他不行?
林禹黯然神伤:“小藻刚回村就来找纪琛。当时我也遇到小藻了,我和小藻说可以来我家,可小藻不愿意……”
“那男的有什么好的?”宗子星百思不得其解,“那穷酸样,土包子一个,养得起小藻哥哥吗?”
“而且小藻哥哥这么漂亮,就应该过好日子。他还不如和我结婚呢,我能带小藻哥哥住大别墅开轿车,我是独生子,等我爹死了财产都是我的,到时候我全部给小藻哥哥花。”
盛天洋没忍住又看了宗子星一眼,这大孝子,难怪他爹把他往这小村子里送。
这里最年轻的就是宗子星,他刚遇上心上人,心上人就要和人结婚,他怎么受得了?
年轻气盛的少年,胆子又大得很。他仰头看了眼墙头:“算了,我翻墙进去看看。”
宗子星说干就干,他直接把手机揣兜里,在墙外绕了一圈,寻到一颗大树,手脚灵活地、顺着树干往上爬。
从小练体育的他动作利索,三下五除二就翻过了墙,进了院子里。
院子里也没有人。
不过,却能闻到一股极其浓郁的香。
有些熟悉,像虞藻身上的香味,但比那香气更加浓郁。
是甜稠的、带着上扬尾调的香气。
宗子星说不上来,但莫名感到心痒痒。他一边谨慎观察四周,一边嗅嗅嗅,一路进了客厅。
才发现,客厅里的桌子都是湿的。
一方长桌上湿痕遍布,不知道纪琛是怎么做的家务,居然地面都是湿漉漉的,到处都是粘稠的水液。
宗子星把纪琛狠狠谴责了一番,有虞藻这么漂亮的老婆,居然还在家务活上偷懒?
但他很快被桌子上的香勾了过去。
棕色的桌面上,蒙着一层湿漉漉的反光。宗子星凝视片刻,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捻了捻。
又将指尖放在鼻前嗅了嗅。
浓烈甜腻的软香迎面袭来,让他如入魔一般,整个人都怔了怔。
怎么这么香?
宗子星浑身不自在,胸腔涌起怪异的燥热。他盯着桌子片刻,竟荒唐地想要将其舔干净。
他赶紧离开这里,不行,舔桌子什么的,还是太变态了。
宗子星又在一楼转了一圈,餐厅、厨房都有使用过的痕迹,虞藻应当在不久前刚吃完晚饭。
可是人呢?
这时,林禹和盛天洋也翻墙进来了:“不会真出门了吧?”
“不对,他们没有出去。”林禹看了眼铁门的锁。
门是从里面锁上的。
按理来说,虞藻和纪琛应当还在家里,但他们绕了一圈都没见到人。而且他们方才敲了那么久的门,就算一时间没听到,也不可能一直没听到吧?
真是见了鬼。
院子中,他们一筹莫展时,二楼的窗户翻飞,隐隐约约露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二楼阳台内的推拉门,影影绰绰,出现一个相拥在一起的身影。
傍晚时分光线昏暗,但架不住压在玻璃门上的身躯太过白皙。他们一眼锁定方向,并清晰看见,虞藻那张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迷糊的通红小脸。
鼻尖粉红,小脸皱起。一双纤白哆嗦的手压在玻璃门上,摁出一个个模糊的指印。
虞藻正很努力地踮起脚尖,小腿肚绷出一个流畅的线条,粉白的足尖细细颤抖。
他伏趴在玻璃门上,忽的,朝半空间颤颤伸出一只手,似乎想要向谁求助。
但半空中的那只发抖的小手,很快被一只大掌抓回,一起握住那截因频繁高而显得嫣红的粉玉。
本就湿红的小脸愈发崩溃,虞藻抿抿红肿的唇瓣,眉眼间是一片湿润的艳色。
他似再也克制不住,抖着肩膀哭了起来。
院子中的一行人登时愣在原地。
他们紧紧盯着这一幕。
空气弥漫着让人着迷的香气,他们看着模糊不清的画面。
很快,漂亮粉白的身躯像站不住一般,开始小幅度摇摇摆摆。
于是虞藻被直接抓住膝弯抱了起来,他几乎贴在镜面上。
窗帘拉开的幅度更大,故而他们能够看到小巧的红线被撑得几近透明,边缘都泛起了白。
很夸张的程度。
很难相信这是纤瘦的虞藻能够吃下的。
空气陡然变得燥热,盛天洋等人不约而同扯了扯领口,只觉口干舌燥。
然而目光仍然黏在二楼的方向,屏息凝神,看得专注的同时,呼吸也变得更加灼热。
耳畔响起频繁的口水吞咽声。
也许正是因为看不太清楚,所以他们的想象空间更加充足、也更加让人上头。从他们的角度,他们只能看到虞藻,却能完美还原当时的场景。
睁开眼,是虞藻迷糊颤颤的模样。但只要闭上眼,他们便能将虞藻背后的男人,想象成自己。
他们看得着迷,倏地,他们看到虞藻忽的抬起小腿,将双足踩在玻璃门上,似受不住般脚趾蜷缩颤抖。
淡淡的黄色浇在玻璃门上,形成一道淅淅沥沥的、蜿蜒下行的弧度。
盛天洋等人看着那清晨露珠般的清液,竟下意识仰头,薄唇分开、伸出舌头,似是要伸脸去接。
但他们很快就发现,这些都已经被浪费了。
他们神色遗憾,目光依旧紧紧盯住这一幕。
不舍得离开。
夜幕降临。
等虞藻稍稍清醒过来时,外头天已经黑了,他睁开眼睛,迷茫地望向天花板,哭得红肿的眼皮仍浮着绯色。
鼻尖红、嘴巴肿,到处都很糟糕。
楼下传来许些流水的动静,虞藻慢一拍地眨眨眼,大概猜到纪琛在洗衣服。
不仅是在洗他的换洗衣服,也在洗床单。
他们不知道做了多久,好像从晚饭吃完后,就一直在做,现在天都黑了。
虞藻迷迷瞪瞪地抬起手,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却发现上头空落落的。
他这才想起来,过程中他嫌硌得慌,让纪琛帮他摘了。
【现在是晚上九点。】0926说,【你们从五点做到快八点。】
虞藻呆了呆。
八点左右,纪琛抱着他去卫生间洗漱。清理的过程自然是漫长又煎熬,当时他在水里沉沉浮浮,也没什么意识。
好像又来了两次。
虞藻抿抿唇肉,他默默将被子拉高,遮住大半张小脸。
“为什么我每次都尿床啊”他有点生气。
虞藻认真地回忆了一下,他以前不是这么容易尿床的人,可不知道从哪一次开始,他变得很难憋住。
但也可能是因为,他晚饭时喝了很多绿豆汤。
虞藻掰着手指细算可能性,忽的,耳边响起一道平淡的机械男声。
【你太敏感了。】0926说,【碰一碰就流水。】
虞藻呆了呆。
过于直白的话语,让他大脑长时间处在空白阶段。待他反应过来,一张面庞涨得通红。
“你、你……”他羞耻得手指尖都在抖,“你闭嘴”
他不用猜都知道,0926肯定又偷偷看了。
0926解释:【你没有让我别看,也没有关闭系统权限,我一直处在默认状态。】
也就是,他一直在看。
虞藻小脸崩溃。
按照这个说法,当时看到他失禁的人,不止纪琛一个?
不过还好,另一个人是系统。0926也不是没看过他失禁,不差这一次了……
虞藻自我安慰着。床头放了些小面包,是纪琛不久前蒸好的,他担心虞藻晚上饿、又不敢让虞藻吃太多。
虞藻瞅了一眼,随手抓了个小面包来吃。吃了没几口,外头传来脚步声。
他来不及擦干净嘴巴,纪琛已拿着一个小罐子走来。
看到那熟悉的小罐子,虞藻眼皮子一跳,腿根也跟着酸麻。他谨慎地钻回被窝,只露出一双警惕的水润眼睛。
“你干什么?”他似乎炸毛般,哆哆嗦嗦道,“我、我已经很累了”
纪琛看虞藻这样,就知道,虞藻是想歪了。
但也不怪虞藻想歪,他先前的表现确实太过急切,吃相也过于难看。
应当是把虞藻吓着了。
“不干什么。”
纪琛说是这么说,但还是坐在床沿,把手往被褥内伸。
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虞藻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又让虞藻趴在他的腿上。
大掌按在饱满圆润的软肤上,原本这块肌肤如白玉无瑕,现在却被搓揉成斑驳可怜的模样,纵横交错的指痕,为这张白纸增添许多痕迹。
近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甚至还有一块不曾散去的牙印。
虞藻趴在纪琛的腿上,观察片刻,见纪琛没做什么,只是拿雪花膏给他涂抹后背。
他才松了一口气,哼哼两声:“我屁股都要被你抓烂了”
虞藻的声线偏细,但因为哭太久,现在声音较为沙哑,导致他凶人时,非但不显威慑力,反而让人觉得,他在委屈地撒娇。
纪琛哄他似的揉了揉,又掰开看了看,说:“都好着呢,没被抓烂。”
“我给你涂涂雪花膏,还有一些别的药膏。”纪琛顿了顿,他耳根轻微泛红,声音愈发低了,“涂一下比较好。”
虞藻绷着小脸,没多久,又一手推开纪琛手中的雪花膏,不满道:“我不要这个味道的,我要桂花香的雪花膏。”
第二天清晨,纪琛没去上班,他跟学校多请了半天假。
虞藻醒来时,看到纪琛还在,他一脸惊讶。
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伸出手揉了揉眼睛,确定这是真实的,才迷茫不解道:“你怎么还在家呀?”纪琛已提前洗漱过,却还是钻入被窝,陪虞藻一起赖床。
他紧紧抱住虞藻,亲了亲虞藻的小脑瓜:“昨天我们才……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醒来。”
“想抱着你睡,也想让你睡醒后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
虞藻慢吞吞打了个哈欠。
其实他还有点困,但他一心惦记他的地,不想早起,也必须早起了。
被抱着洗漱完后,纪琛帮虞藻把着上厕所,但奇怪的是,虞藻并没有晨尿,可能是因为水分流失太多。
纪琛也没有多想,他帮虞藻换完衣服,又把虞藻塞进被窝里。
自己则是下楼做饭做家务。
纪琛出门时,意外看到门口有一只小猫。
白色的,很小一只,看起来大概两三个月。一只蹲在门口,尾巴蜷缩着,有点儿L胆小、却依然要留在这里,似乎在等谁。
见门打开,小猫登时抬起小猫头,他努力地嗅嗅,嗅到许些熟悉的味道,可他又确定,眼前的人不是他要找的人。
他又蔫吧回去,继续趴在地上,被晒得精神萎靡。
纪琛想,这只小猫,可能是虞藻之前提过的小猫。
他将小猫捉了回去。
虞藻一下楼,便看到院子里多了一只小猫。
他愣了愣,忙不迭跑过去,正低头舔水的小猫,似与虞藻有心灵感应般,倏地抬起小猫头。
旋即飞速朝虞藻奔来。
虞藻惊讶地抱住苗苗:“你怎么来了?”
苗苗不会说话,但还是仰起头:“喵喵”
纪琛:“我一打开门,就看到他趴在门口,应该是来找你的。”
虞藻高兴坏了,他唇角弯弯,神色却露出许些迟疑:“可这是林禹的小猫,我是不是应该把小猫送回去?”
纪琛:“既然来找你了,那就是你的小猫。”
虞藻嘴上说着这不太好吧,但还是很开心,他抱着小猫,拿湿毛巾,仔仔细细地帮小猫擦拭爪子。
“过两天我帮他洗个澡……”纪琛知道虞藻爱干净。
虞藻认真道:“小猫不能洗澡的。”
他担心小猫感冒。
纪琛:“现在天热,问题不大。”
但他知道虞藻细心善良,一点意外都不愿意发生。他道,“那我们这几天先拿湿毛巾给小猫擦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