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身为教祖杰父亲的我和一个路人甲结婚了by半枫菏
半枫菏  发于:2024年0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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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咒力,我讨厌天与咒缚,我讨厌这样的自己,只能绑着绷带,从小躺在像浴缸一样的特制营养液里,动弹不得的自己,长大只能坐在轮椅上的自己。
这样的身体,这样的人生,最讨厌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付出自己的全部,咒力,术式,才能,我什么都可以奉献,只为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与三轮霞,与加茂宪纪,与京都高专的大家,自由行走在明媚的阳光下。
我一出生就是一名残疾人,我的父母看见刚刚出生,就肢体不全的我时,根本不知如何是好,他们抱着我寻医问药,找遍了医生,也没有找到能够治好我的方法,他们花了无数时间和精力,却连我不被阳光刺伤皮肤都无法做到。也就是在他们已经穷途末路时,加茂家找到了我。
加茂家是御三家之一,观念封建腐朽,甚至至今还有正室侧室之分,他们之所以找到我,是因为曾经预测到,我是具有特级咒术师天分的天与咒缚,且与加茂宪纪命运相连。
但对我来说,我对加茂家的感官很复杂,感激与厌恶并存。
一方面,他们找遍了秘籍,找来了所有拥有医疗术式的咒术师,找来了所有普通人里的顶尖医生,来为我治疗身体。即使我知道对于拥有大量医疗资源和顶级医院的加茂家来说,在我身上花的心血只不过是九牛一毛,但他们确实让我残缺的身体好受了很多,这是不可否认的事情,我真的很感谢他们。
另一方面,他们从父母亲人身边夺走了我,从此很少再见面,我希望父母亲人不要离我而去,但因为我的身体和加茂家的势力,父母觉得将我留在加茂家照顾,对彼此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我知道,他们并没有抛弃我。
加茂家一直自己腐朽落后的思想灌输给我,试图让我成为加茂家的特级咒术师,试图让我毕生为他们所奉献,而我也不负众望,才上京都高专二年级的我,就晋级为准一级术师。
幸运的是,我并没有被他们的思想所挟持,只是思想上的自由,和身体上的困境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割裂,而在加茂家,最幸运的事情莫过于我遇见了最好的朋友:加茂宪纪。
“依靠在你温柔臂膀上的儿童之心
被呼啸的车轮无情的抛开
吉他弹奏出逝人的叹息
拨弄着心弦无法平静”
我已经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认识加茂宪纪的,我只记得从我记事时,我们就形影不离,如果非要形容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吧,应该就是高达和机师,相互信任,相互依赖,相互并肩作战的关系吧。
小时候的我躺在泡满药液或者营养液的浴缸时,加茂宪纪坐在我身边笨拙的学习掌握咒力。
小时候的我因为身体太过虚弱说不出话来时,他会看着我绑满绷带的脸安静的陪着我。
小时候的我终于经过多年努力坐上了轮椅上时,他会用他瘦弱的胳膊卖力的推着轮椅。
长大后的我终于做出来了机械丸,可以代替我在外面奔跑时,他会拉着机械丸的手,带我看遍风景。
我跟他说如果我真的做出了究极机械丸,他一定会是机师。
他摇着手拒绝了我,因为他觉得最好的机师一定是我自己。
与我与父母很少见面,但我知道他们爱我的情况不同。加茂宪纪,是因为正室未能诞下继承了术式的男孩,被过继到正室名下,他的母亲早已改嫁生子,并且过得十分幸福,而且为了报复加茂家,宪纪妈妈故意给儿子起了罪人的名字。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我了解他思念母亲的心情,也是因为他的心情,让我通过网络调查了他母亲的现状,并隐瞒了他母亲的情况。
直到后来我真正的接触到他的母亲,那害怕留在加茂家,妨碍到加茂宪纪的心情,那希望加茂宪纪能够远离加茂家,和自己一起共同生活的心情,那并不是自己本意的名字,让即使有着祖传术式,却依然是不受宠的庶子,是充满悲剧的弃子的加茂宪纪心满意足。
我们终于释怀,我们虽然身处冰冷而无情的加茂家,并不是一无所有,我们身边有彼此,远方有家人不动声色的爱着我们,即使他们不在身边。
前不久我被叫到研究所时,被研究员们问了很多问题,还确定了一毕业就进入研究所工作的事情,所有的问题我都记得不太清楚了,我只记得一个问题。
如果你在未来选择抛弃身体,机械飞升成为高达亦或是其他,并奋不顾身的拯救世界,会是什么原因呢?
我想了很久,才勉强回答了出来:
加茂家真的很讨厌,我一点都不喜欢加茂家,我的身体真的很讨厌,我一点都不喜欢我的身体。
即便如此!我有要守护的世界。
我的世界很小,小到只有三轮霞和加茂宪纪,小到只有家人和朋友,如果失去身体能够守护他们,那我一定会选择舍弃身体。
我不想战斗,但有些东西要靠战斗来维护,所以我要战斗。
目送拂晓的列车
橙色的花瓣现在又在何处摇曳
在已迎接过无数次的黎明再次来到之前
不要熄灭手中的灯火车轮啊 旋转吧
2018年的与幸吉,是守护着三轮霞的与幸吉。
2036年的与幸吉,是失去了三轮霞的与幸吉。
你一定要幸福,不管以哪种形式,只要你能幸福,我的愿望就等于是实现了。
尽管失去了身体,尽管成为了时间机器,但是,我在回忆起她时,依然会哭泣,原来,机器也会哭吗?
哭也没关系的。正因为会哭,所以我们才被称之为人类。
我已经不记得我为什么会喜欢她。
我根本不知道我到底喜欢她哪一点。
我只知道,是我太弱了。
因为我太弱,才会没能保护她;
因为我太弱,才会选错了方法;
因为我太弱,所以没能贯彻我的错误;
因为我太弱,所以不敢用真实面貌出现在她面前;
因为我太弱,所以不敢亲口对她说我喜欢你。
三轮霞是咒术里的小配角,却是与幸吉的女主角。
创造未来的不是命运,未来掌握在时间机器的我手里,无论跳跃多少次,我都会杀死两面宿傩,抵达唯一一条不受世界线收束范围影响的世界线,前往「命运石之门」。
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你幸福。
机械丸一曲《晓之车》唱完,加茂家的人已经回来了,看着连打两场的加茂宪纪,朝着自己露出的痛苦面具,江户川副局长,和日车宽见打出来加茂队的评分:
本次团建活动通关排名:二番队第一,五条队第二,三番队第三,一番队第四,后勤队第五,加茂队第六,未来道具研究所第七,京都高专第八,禅院队第九。

真正的重头戏来了,最后压轴出场的是,备受期待的东京高专队!
东京高专的男生们,朝着少年院特级咒灵出发了,首先出场的是随身带哥的虎杖悠仁,他睁着豆豆眼,嘟着小嘴巴,冲在最前面。
其次出场的是遛狗的伏黑惠,两条恶犬?犹如护法一般,伸着舌头在他身边一左一右,开始自己溜自己。
再次出场的是恶作剧搭子熊猫和狗卷棘,他们两穿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女生校服,狗卷棘还穿着真希的裙子,在野蔷薇挽起袖子的目光里,大摇大摆的出发打咒灵了。
最后出场的是乙骨忧太和秤金次,唯二有女?朋友的两人走在最后,还依依不舍的朝女朋友招手挥别。
对了还有他,毫无存在感的虎杖悠仁挂件,穿着悠仁同款校服,只有帽子是紫色的虎杖胀相也混入其中,不仅没有存在感还毫无违和感。
而东京高专的女生们,正在后台已经换好了衣服,画好了妆,准备开始一场特别的演唱会——他们不唱歌,他们选择集体走秀!
在伏黑惠主(被)动(迫)出面张口,特别邀请而来的嘉宾——伏黑津美纪声优,早间O织甜美的嗓音中,一首《这么可爱真是抱歉》送给大家。
“我最喜欢的是我自己
有什么不妥吗?你嫉妒我吗?
那些说我碍眼 不合群的评价
我都听不到呢真是不好意思”
我就是这样的自己,你们管得着吗?尽情做自己,是件非常快乐的事情。
第一位出场的女性模特是三年级的星绮罗罗,她穿量身定做的白色露脐装和露肩装,下身则是飘逸的流苏裙,脚上踩着高跟鞋,婀娜多姿的走向舞台中央。
星绮罗罗,东京咒术高专三年级学生,与秤金次是同期。虽然长得很漂亮,还整天穿着女装,但其实是男的。
她下唇上打了好几个唇钉,身上也有不少纹身,还在刘海处挑染了一撮白毛,她从台下那群总监会的遗老面前,坚定的走着猫步迈步前行:
我是一名跨性别者,东京高专,乃至于整个咒术界唯一一位身体是男性,但心理是女性的人,很少见吧,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最喜欢这样的自己了。
有什么不妥吗?
没什么不妥的,也许我在国中时期还隐瞒着这点,穿着普通的男生校服伪装好自己,但自从进入了高专,我在大家包容的目光里,逐渐的显露了真实的自己。
有人嫉妒我吗?
嫉妒我能够展示自己的本性,嫉妒我有最好的老师和同学,嫉妒我有最好的男朋友:秤金次吗,他当然知道我的身体是男性,心理是女性,他喊着我爱狂热,狂热是赌博,赌博是人生,而爱是支配,以爱的名义坚定的站在我身边。
那些说我碍眼,不合群的评价有吗?
当然了,在我们升入三年级去实习执行任务时,遇见过御三家和总监会那些顽固不化的老头们,他们对着我的女装指指点点,出言不逊,看着那躲在一群人里,不知道究竟是谁出言嘲讽的咒术师。
而我和秤金次当然是选择:那就把他们全揍一顿!!
然后我们就被名为停止实习,实则回去高专练习套麻袋咳咳咳了,总之,我们没有被停学,而是在高专里继续学习,并在无论是套别人麻袋,还是被别人套麻袋都经验十分丰富的,夏油杰老师的传授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和二年级的学生们,又把那些人给打,不是,套了一次麻袋,还没有受到任何处分。
任谁来问,夏油杰老师和灰原雄老师,都说我们在高专上课没出门。后来江湖上就流传着我们的传说,我再也没有听到这些议论了。
星绮罗罗站在舞台前方,骄傲的摆出定点姿势,看着下方为他鼓掌的几位老师,和正在少年院奋战的秤金次和同学。
“你只需管好你自己的事
请不要干涉我的自由
虽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但是…
那些坏话 我可听不见哦。”
第二位出场的是祈本里香,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一头精心卷烫过的秀发,全都披散在左侧,双手插兜脚踩马丁靴,气势汹汹的登场了,看起来又漂亮又帅气。这身打扮跟她平时的样子截然不同,宛如一位真正的诅咒女王:
我有一个愿望,我要成为忧太的辅助监督,我要成为五条家的实际掌权人,我要成为真警组的局长。
我只是个毫无咒力的普通人,我也曾无数次听见那些多管闲事的人们,在背后讨论我高攀不上,身为特级咒术师的忧太。虽然在五条佟先生等人的维护下,无人敢干涉我和乙骨忧太的婚事,但那些话,我一直都知道,我只是装作听不见而已。
但这并不是我想成为掌权人的主要原因,我根本不在乎他们,但是我在乎忧太。
他实力强大,他性格柔软,他关爱弱者,他不能被别人利用,他不能被别人伤害,他根本不喜欢去一线战斗,他更愿意在医疗队里救人,就像忧太想用武力保护我一样,我也想用我的智慧来保护他。他是自由的,他应该去他想做的事情,不被任何人裹挟。
也许有人说我没有自己的生活,也许有人说我没有自己的世界,也许有人说我所有的目标,都是围着忧太。可你只需管好你自己的事,请不要干涉我的自由,我的世界就是忧太,我的自由就是忧太,我们之间的爱才是我们最大的力量。
所以,我一定要站在咒术界的最高点,我知道我们面临着为数不少的敌人,我知道我们将面临旷日持久的战斗,我知道身为特级咒术师的忧太一定会冲在最前面。
我要站在他的背后,为他安排好一切,成为他最信任的队友和最坚实的后盾。式神里香会跟他并肩作战,我也会收集各种情报安排好战术和一切后勤。
无论是我还是式神里香,我们可是同一个人啊,我们可是诅咒女王啊!
“尽管兴趣爱好不相投
被当作怪胎,被瞧不起
我也不想扭曲自己
也不害怕,你们这些货色
我的伙伴只有我自己,我想对自己最好
不想忍受不合理的事情,这就是我”
东京高专的女生们各自亮相,他们穿着或时尚或元气的服装,在早间O织的声音中穿梭在舞台。
从禅院真希到禅院真依,从迦场美美子到迦场菜菜子,他们没有敬畏他人的目光,他们自信的踩着台步展示着自己。
接下来登场的是,里面穿着白衬衣,外面披着飘逸的风衣,手持烟斗上场的家入硝子,她难得画起了妆容,带着繁复的耳坠,将头发全都挽在脑后,甚至在台上抽了一口烟斗,正所谓秀场抽烟,法力无边,这一刻的家入硝子真的帅炸了。
我知道很多人都觉得女性不应该抽烟,我知道很多人都觉得医生不应该抽烟,可哪又怎么样?我和其他人的兴趣爱好不相投,可我并没有阻碍其他人什么。
我不在电梯里抽烟,我不主动给其他人抽烟,我看见病人时会默默的按灭烟头,我不让任何一个人吸我的二手烟。
其实他们并不是讨厌我抽烟,这一件无伤大雅的小事,他们是讨厌我没有按照他们的想法,将我规训为他们想要的,女性的模样:
女性应该贤惠,应该优雅,应该文静,应该淑德,应该永远低着头,站在男性后面三步的位置。
女性不应该抽烟,不应该喝酒,不应该纹身,不应该昂首挺胸走在男人的前面。
可我不害怕,你们这些货色,你们受伤后还不是要低着头,让我为你们疗伤。
你们把抽烟喝酒的我当作怪胎,我被瞧不起又如何?我依然我行我素走在我自己的道路。
如果你们觉得吸烟有害健康,请跟所有的人说出这句话,用平等的眼光看待每个抽烟的人。
而不是单纯的将女性拎出来,说哪有女生抽烟的。男生抽烟就是能被所有人允许和接受的吗?
抽烟,喝酒,纹身,明明是做同样的事情,凭什么就因为性别之分,而遭受不一样的眼光。
要被戒烟所有人一起戒,要被戒酒所有人一起戒,要被洗纹身所有人一起洗。
其实我明白很多人的意图,至今都被称为高专珍宝的我,今年29岁,却始终没有结婚。
我当然知道有人对我虎视眈眈,毕竟,我的术式是极为珍贵的治愈系术式,珍贵到只有我和伊丽莎白,还有乙骨忧太拥有。
伊丽莎白是特级咒灵,不仅拥有治愈能力,战斗力也极强,无人敢打它的主意,更别提他背后的夏油杰和五条悟了。乙骨忧太也同样如此,身为特级咒术师的他,背后还有五条家作为后盾。
只有我,我和五条悟夏油杰交好,却又没有加入背后的五条家,我有真警组作为工作单位,却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或者婚姻关系。而愿意全力支持,为我出头的东京高专夜蛾校长他们,分量却不够重。
所以他们在赌。
赌朝我下手后,我会忍气吞声嫁给他们;
赌朝我下手后,五条悟他们不会因为私人关系而为我出头;
赌朝我下手后,我会生出优秀的后代,最好继承了我的反转术式;
赌朝我下手后,夜蛾校长他们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赌朝我下手后,我会迫于别人的眼光,从此人生被他们掌控。
因为他们认为,女性30岁不结婚就老了;
因为他们认为,女性失去贞洁就应该嫁给自己;
因为他们认为,女性最大的价值就是生育子嗣;
因为他们认为,女性的人生应该由男性掌控而不是由自己掌控。
很抱歉呢,诸位,我的双手里,左手拿着手术刀,右手拿着解剖刀,左手拿着烟斗,右手拔着枪,我的双手,可以救人,亦可以杀人。
我从来没有将我的生命安全,我的人生交给其他人。
我的人生在我训练过的体术里,我的人生在我练习过的枪技里,我的人生在我随身携带的弹药里,我的人生,在我自己手里。
“Chu!抱歉我很可爱
抱歉我生于世上
抱歉我有点小聪明
我很享受人生真是抱歉啦
我很可爱真是抱歉啦
我很努力真是抱歉啦
我很高贵真是抱歉啦
我的女子力很高真是抱歉啦
你很火大吧?活该”
女生们走过舞台,最后压轴出场的是:
东京咒术高专一年级学生,钉崎野蔷薇。

第107章
野蔷薇的花语是爱情和爱的思念,寓意着爱情,象征着幸福与婚姻。红色野蔷薇的花语是热恋,黄色野蔷薇是永恒的微笑,粉色是爱的誓言。
娇小柔软美丽耀眼,又带刺野蛮生长的钉崎野蔷薇。
她强大,美丽,自信,独立,而又潇洒,她不是所谓的女汉子,也不是一贯娇嫩欲滴的小姑娘,她帅气恣意的保护他人的同时,她在勇敢追逐强大的努力的同时,也没有抛弃女孩与生俱来追求的美,她是真正触动所有人,有血有肉十分真实的女主角,她是从一个落后腐朽村子成长出来的,最坚强美丽的蔷薇花。
2009年我和她刚刚认识的时候,就最喜欢,最羡慕她了,我是小文,是梳着两个双马尾,在乡村长大,平平无奇的女孩子,野蔷薇是我最好的朋友。
自从在学校里认识了野蔷薇,经历了书包交换时间后,她就经常到我家来玩,我们一起去了纱织姐姐家,我们一起练习新发型,我知道她讨厌村子里的人,我知道她所有的秘密,我见过她啕嚎大哭的模样,我送她去了前往东京的新干线。
在与野蔷薇分别的这段日子里,我们时常联系,她依然跟我一起无话不说。
她告诉我,她在东京认识了新同学,她告诉我,她在东京增强了实力,她告诉我,她班主任的爱人特别有钱,自己不小心把咖啡弄到了他的衬衣上,他都没有让自己赔钱,只是一笑了之,她告诉我,那件衬衣居然要25万日元。
尽管我并不理解,她说的一些话是什么意思,例如咒力是什么,术式什么,但我还是会默默听着她的倾诉,而我的生活,依然在这一成不变的小山村,依然是在一所普通的高中。
野蔷薇跟我不一样,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很坚定,她很勇敢,她很有主见,我们新干线前约好的,下次要三人一起,她没过多久就实现了。
当她坐着面包车,和一位她喊佐藤叔的司机一起,回到了那个她决定再也不回的小山村,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只为接我去东京时,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握紧她的手,一起坐上颠簸的面包车,来到了东京,来到了这里。
下次见面,要三人一起,我准时赴约了。
我看着舞台上即将登场的野蔷薇,转头看着坐在我身边,多年未见的纱织姐姐,她依然跟我小时候见到她的时候一样漂亮,不,比那个时候更加美丽,她穿着优雅的连衣裙,耳垂上带着毛茸茸的耳环,看着舞台出口处,眼睛里亮晶晶的,期待着野蔷薇的出现。
我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的,和小文坐在一起的纱织,是一位做着校对工作的平凡上班族。
自从初中和他们分别后,已经过了很多年了,我没有跟他们交换联系方式,因为我害怕我们将来会渐渐变得疏远。如果他们看见现在这么平凡的我,可能会很失望吧。
但跟我想象的完全不同,当野蔷薇从一辆面包车里下来,猛然冲向凌晨才拖着疲惫身躯下班的我时,她给了我一个激动的拥抱,我才知道,原来:
她从来不会对我失望,她一直期盼着跟我见面,原来,我是她的憧憬。
原来这些年来,她一直都没有变,她依然是那支热情的蔷薇花,生机勃勃的盛开着。
所以今天,我向公司请了假,精心装扮后来到这里,看着她现在即将登上舞台,见证她人生里最美的时刻之一。
那个没能当面做出的约定,那个下次见面,要三人一起的约定,我准时赴约了。
“那个村子里的人全都脑子有问题。”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只是有问题的人声音特别大。野蔷薇看着同学们逐一走向舞台,展示了他们最美的一面,站在舞台出口处,准备最后出场。
但是,我心里的位置,只留给重要的人,无论是一年级的虎杖悠仁,伏黑惠他们,还是二年级的真希真依前辈,狗卷前辈还有胖达前辈他们,以及才认识不久的佐藤叔和夏油老师他们,还有,小文和纱织姐姐。他们的位置在我眼前,更在我心里。
我在舞台出口处,看见为用最快速度打败少年院咒灵,返回舞台现场,终于学会合作团战,开始乱拳打死老师傅的一群男同学们;
我看着在舞台上转了一圈,又回到我身边,站在舞台后台的迦场学姐他们;
我看着帮我画好了妆容,还在帮忙整理裙摆上褶皱的佐藤叔;
我看着坐在舞台下,拿着小扇子帮我应援的五条老师和夏油老师他们;
还有,坐在第一排,满脸期待的小文和纱织姐姐。
天马银河不知梦,一席红纱踏星来。
我独自穿着红色蔷薇抹胸婚纱,迎着所有人的目光,一步一步的走向舞台,5米长的头纱和裙摆也随着我前行着,我穿着我精心挑选的婚纱,这是我梦寐以求的舞台,这是我最向往的地方。
红色婚纱上的层层刺绣,全都是蔷薇花的图案,灵动的雪纺和丝绸缎带,让这件婚纱看起来十分飘逸,没有丝毫的束缚感,抹胸前也有蔷薇花瓣的形状。
我在挑选服装时候,选了很久都没有选好,却在看见这件婚纱的第一眼,就决定就是它了。
并不是只有结婚的女性才能穿婚纱,我穿婚纱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我喜欢这件衣服。
我希望我在这个舞台上的一切,我最美丽的瞬间,将成为一份珍贵美好的回忆,作为人生的某个重要时刻,记录下来。
我一步一步的前行着,来到了舞台的最前方,定点站立着:
我看着小文和纱织姐姐在台下激动的鼓掌,小文原本腼腆的坐在椅子上,也没有跟纱织姐姐互动,只是一直盯着舞台,看着出场的我,纱织姐姐也同样如此,太多年不见,让她和小文之间有了生疏感。
只是,看见我盛装出席朝着他们看过来,小文和纱织姐姐彼此尖叫着站起来,跳着跟我招手,我朝他们笑了,精心编织的头发和画了好久的妆容,都被我激动的摇晃和笑容给弄乱了,可是又有什么关系。
能够盛装出席奔赴这场三人一起的约定,实在是太好了。
我看着一路狂奔回来的虎杖悠仁和伏黑惠他们,虎杖自觉的搬着椅子,坐在了我的正前方,还拿着从五条悟老师手里抢过的摄像机,开始对着我摄影,他用镜头捕捉了我的每一个真实的表情,每一个喜悦的瞬间。
伏黑惠也拿着照相机,换着不同的角度为我拍下照片,我的每个神态,每个动作,都会被摄影机和照相机忠实的记录下来。
真是的,像他们这种自己搬着椅子,住进我心里的人,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我们可是最好的高专三人组啊。
我用余光看见真希真依前辈,迦场前辈他们,他们穿着属于自己的礼服,返回到舞台前方,分别站在我的左边和右边,我们站成一排,在这个共同的舞台上光华夺目。
今天的他们,也特别,特别,特别的漂亮。
当我提出想举行走秀,想要举行演唱会时,我以为会没有人支持我,我以为大家都会说应该以学业为主,应该以实力为重。可是,所有人都肯定了我的想法,他们帮我策划走秀的顺序,他们帮我参考走秀的妆容,他们亲自上阵成为走秀的模特。
我盯着坐在台下拿着小扇子,为我应援的五条悟老师他们,其实他根本不是高专的老师吧,只是五条悟老师每天呆在高专的时间,比他的爱人,我们真正的班主任夏油杰老师还多,他整天嚷嚷着是要减轻爱人的负担,所以才会来高专带我们上课。
可是五条悟老师除了请我们吃饭,好像也没怎么做过正经事,还经常在高专的椅子上躺着睡大觉,最后还是上完课的夏油杰老师,去喊他醒来然后一起回家。不过,他是我穿上婚纱试装时,第一个说这套婚纱很适合我的人,也是第一个说出:又没人规定,单身的女性不能穿婚纱的话。
定点结束了,我转身拖着长长的裙摆,返回舞台后台,佐藤叔正站着后台为我鼓掌,看见我看向他,还蹦起来朝着我招手。
其实我和佐藤叔根本没认识多久,他刚来的高专的时候,是那一手厨艺和化妆技术征服了我,他甚至会梳各种复杂的发型,每次看见夏油考老师没有梳他的太太头,而是梳起来其他发型时,我都能认出来佐藤叔的手艺。
我也曾经问过他原因,他只是笑笑回答我,他家姐妹,外甥女比较多,所以经常练习,可是我知道,佐藤君很想拥有一个女儿吧。
我透过镜子,看着他将我的头发精心编织好,还有他画了好久效果十分出众的妆容,以及镜子里他看向我的目光,那种目光是宠溺的,是欣赏的,是慈爱的,就像是父亲看女儿的目光。对于从小与奶奶相依为命长大的我来说,那种目光是温暖的,温暖的让我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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