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觉醒以后by泠羊
泠羊  发于:2024年0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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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赚到母亲手术后需要的费用。
“给我一杯香槟。”
“……”
“…喂!我说!给我一杯香槟!”廖宇面前的青年低头,身型像极了那心高气傲的凤凰。
充满呵斥的声音砸向安遇。
安遇立马惊醒,快速拿起面前的香槟酒,弯腰双手捧起酒杯,递给面前的男子:“很抱歉…先生,您的酒,请拿好。”
廖宇听见声音,嗤笑一声,还真是!
“抬头。”
听出对方的声音,安遇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真是倒霉!
自己表现的越是害怕,这个变态就会越兴奋。
要冷静下来。
据自己了解到的信息,这是一位老总举办的聚会,不管怎样,廖宇都不会太过于难为自己,忍忍就过去了。
“我让你抬头!。”怒斥声响彻耳旁。
廖宇面前的安遇平静抬头,没有表情的面容让廖宇在次想起曾经,彻底激发起廖宇的愤怒。
“安遇,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廖宇单手勾起安遇的下巴,动作缓慢却带着股狠劲。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骨子里有多放.荡?。”
安遇下意识想要后撤挣脱,下巴传来一阵刺痛。
头颈被力道扭到廖宇面前。
安遇咬紧牙关,伴随廖宇越发下限的言语,极力的控制住忍不住颤抖的身躯,眼神却更加平淡看着对方。
“我说,你上次,看到季言,连路都不会走了是吧?。”
“怎么?你被季言.上了吗?。”说完,廖宇的动作变成双指用力掐住安遇的脸狹两侧,更加强烈的痛感迫使安遇微微张开嘴巴。
安遇的瞳孔顿时放大,不可置信的看向廖宇,表情逐渐愤怒。
安遇的表情让廖宇喉头一紧。
“真让我说对了!你个婊.子!。”
廖宇怒意横生,恶鬼般的神情怒视安遇,愤怒趋势手指更加用力,让安遇忍不住将嘴巴张大更大。
众人纷纷观望起来。
廖宇面目狰狞,视线落在那打开的口腔。
廖宇伸出手指,想要掐住那粉红的舌尖。
真想狠狠的揪出那湿润的舌尖!。
擦觉到廖宇的意图,安遇面目变得狰狞,恶狠狠的用力咬向廖宇的手指,牙齿死足了气力进行咬合。
“啊!!!”刺痛从手指传至身体各处,十指连心,巨大的痛感让廖宇顿时松开双手。
廖宇用力甩手,手指传来顿感,安遇并未松口,随着廖宇的动作。
安遇的牙齿根部传来剧痛感,力道不受控制的松口,廖宇用力一甩,手指终于脱离牙齿。
“马的!该死!。”廖宇语气更加凶狠,巨大的疼痛使他用力握紧受伤的手指上端。
周围的朋友才反应过来,快速按住安遇。
一人赶紧上前扶住廖宇,语气急促:“廖宇,去休息区,这里人太多了。”
“带他去三楼!。”
老子倒是要看看他的牙齿有多硬!。
动静已经惊扰到部分人,落在廖宇众人身上的视线逐渐增加。
几人捂住安遇的嘴,唔.咽声被按回喉咙,几人带着安遇快速进入电梯。
季言擦觉到远处的骚动,那抹有些许熟悉的身形,距离太远看不清晰。
“那是廖家的独生子,廖勇老年得子,宠的无法无天。”
“真是败坏门风,大庭广众就给人拖走。”
“那服务员怎么得罪他了。”
“不清楚,好像是没有给他倒酒。”
“不过我刚刚可看到了,那小脸,长的好看极了,被欺负还委委屈屈的。”
周围议论声逐渐淡漠,众人的思绪在次回转在利益身上。
季言眉头紧皱,隐隐的不暗让季言心底发麻,想了想还是决定上前确定一下。
“叶秘书,去跟我哥说一声,我先回去了,你也回家休息吧。”
叶秘书并没有察觉到面前的小少爷有什么不对劲,听闻可以提前下班回家,欢快的像一只百灵鸟,不一会就飞没影了。
“好的季少爷。”
季言抬步,自己并不知道那群人去了几楼,停在那间房间。
内心的声音仿佛在说:如果自己不去查看,自己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季言快步走向香槟吧台,询问起附近的服务员被带走的青年。
青年与安遇的身形越是契合一分,季言的表情就阴沉一分。
电梯向上移动,季言跑向楼梯间,季言不知道他们走几楼,只能挨个房间敲打房门。
眉眼的燥意逐渐侵蚀大脑,敲门的动作越发急促。
3楼309室地毯上。
“给老子按住了!”
“今天必须让他喝进去!。”
“马的,今天必须让他求老子干.他!。”
一群人死死按住安遇的身体。
安遇奋力抗争,眼泪侵蚀红润的眼眶,泪水止不住的滴向地面。
咬紧牙关用尽全力的紧闭的嘴角被廖宇掐出一条缝隙。
一人按住安遇的头,迫使他不能移动。
廖宇单手拧开手中的液体小瓶就想倒进安遇的嘴角里。
安遇用力扭动,液体撒到地毯上。
“草,马的!给我按住了!。”
“给我把他的嘴掰开!”
一人听闻立马松开安遇的手掌,用力掰开安遇的嘴角。
奋力挣扎已然耗尽安遇的全部力气,剩余的一半液体终于被廖宇倒进安遇嘴内,廖宇用力捂住安遇想要呕吐的动作。
安遇被液体呛到喉咙,止不住的咳嗽起来,液体终于被咽下。
众人纷纷松开双手。
安遇不在挣扎,侧过身体蜷缩一团,衣襟被抓的紧皱在一起。
泛白的月几肤上一颗粉红的樱桃隐约的被遮盖在衣襟边缘。
四肢裸露在外的月几肤上被众人的力道按出数不清的红印。
目光暗淡无光。
手臂缓慢捂住面容。
轻轻的抽啼声回响在房内。
泪水终于侵湿了地毯。
“你们出去。”廖宇点起一根香烟,猛吸一大口,抬步坐在椅子上,手指轻弹香烟。
惦记两年的事终于要成了。
我看他安遇还怎么跟自己傲!
朋友都知道廖宇对地上的青年有多么的执着,几人没有在说什么,转身离开房间。
地毯上的安遇察觉到心中泛起的燥热,强迫自己忽略那不适感。
廖宇的目光凝聚在安遇的躯体上,药效没到达顶峰,安遇不会向狗一样爬过来。
现在廖宇最不缺的就是时间,耐心等待就好。
手中的香烟被吸尽,烟头被丢进烟灰缸中。
廖宇放松的靠在背椅上。
自己有的是时间。
几人刚走出几步,就撞上查完二楼所有房间,正在敲3楼第一间房门的季言。
季言的身份在场所有人都清楚的不能在清楚了。
上次在酒吧,众人也是看到季言如何帮助地摊上躺着那位。
季言听到声响顺速回过头。
几人顿时明白自己刚刚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在撞上季言阴暗的目光,顿时浑身泛起冷意。
季言扫过面前所有人的脸,几人身上的衣服,皮肤,或多活少都有强迫过他人的痕迹。
这群人在圈子里的风评有多乱季言比谁都要清楚。
但是,一直没人敢将手伸到自己身上。
在想起刚刚被强迫带走的青年,谁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滚开!”暴怒声响彻整个楼道。
发愣的几人快速散开,漏出身后的房门。
309出现在季言的视线内。
季言几步跑到309房门。
用力抬脚,猛的踹向房门。
“嘭!”
房门微颤。
屋内穿出一阵暴怒声。
“给老子滚蛋!。”
再次抬脚。
再次用力踹向房门。
“嘭!!”
“他马的!谁!老子说了让你们滚蛋!”房间内响起一阵咒骂声。
脚步声逐渐靠近房门。
“咔哒!。”房门有内向外打开。
季言挥起拳头猛的冲向廖宇,拳头瞬间砸在廖宇的头颈。
巨大的冲击瞬间让廖宇倒地,头领的疼痛让廖宇无法在第一时间爬起来。
怨恨的咒骂:“你他马的找死!。”
未等廖宇缓过力道想要爬起来,季言抬起左脚,用尽全力踹向廖宇的胸口。
“嘭!”
“…咳…咳。”肺部受到的冲击,让廖宇一瞬间呼吸不畅,嘴角微张开大幅度的吸入空气,止不住的咳嗽,在也说不出一句话。
季言面目狰狞,快速跨在廖宇口胸口。
季言一拳比一拳用力,阴沉到双眸死死盯住廖宇,将廖宇的灵魂钉在地面。
嘭!嘭!嘭!一声一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与楼道内。
点滴流出的鲜血逐渐变喷溅四周。
廖宇的愤怒被恐惧吞噬。
恶魔,季言就是恶魔!
门外的众人被吓到呆滞,所有人双腿不停颤抖,却没有一个人有勇气逃离现场。
季言阴沉的面容倒映在廖宇眼底,廖宇的视线被自己的鲜.血侵蚀,思绪逐渐模糊。
季言身下的廖宇挣扎的动作逐渐消失。
鲜血溅在季言脸上几滴。
恶魔缓慢起身,拎起廖宇的领口,将廖宇抛向门外。
“嘭!”
尸体般的廖宇砸在地面,巨响声音惊醒呆滞的众人。
却无一人敢上前扶起廖宇。
“咔哒!”
309多房门被季言甩上,门拴落锁,众人立马喊人将廖宇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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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遇燥热涌起。
最开始还能听见廖宇让自己下跪祈求,外面还有一些细细碎碎的声音,到现在,安遇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只能在地毯上反复扭动,歧途抚平内心的燥热。
地毯上的安遇浑身发红,在地毯上扭动不止。
季言快速去浴室清洗干净身上的血渍,拿出手机给季锦发条消息后一键静音,将手机时候随便一丢。
转身抱起安遇,宽大的手掌安抚性的反复抚摸安遇的脊背。
安遇瞬间僵直,又猛烈的晃动,脑海中只剩下远离廖宇,远离所有人。
安遇立刻剧烈挣扎,大颗的泪珠不断冲出眼眶:“…滚…滚啊!…别碰我!…滚,别碰我!…”
季言身体微微颤抖,情绪包裹全身,语气缓慢温柔,手掌轻柔依旧安抚。
“别怕,是我,我是季言,别怕我,没事了,你安全了。”反复的词语不断从季言口中蹦出。
看着怀中神智不清的安遇,季言想象不到他究竟遭遇落什么。
更加恶劣的行为发生在安遇身上。
如果……如果自己没有来呢?
安遇怎么办?
巨大的后怕感压在季言后背,冷汗流至全身。
还好……还好……
“别怕,安遇别怕。”
安遇的情绪逐渐平稳。
强烈的燥热感侵蚀着安遇每处,痒意遍布全身。
“…季言……季言。”
“我在。”
“…唔…季言…我难受…你帮帮我…”安遇双眼朦胧,眼尾霓红,嘴唇红润,语气黏腻。
季言喉头发紧,柔软的身型与自己的月几.肤紧贴在一起。
想亲…好想亲…
“停一下,我送你去医院。”季言逼着自己挪开视线,起身抱起安遇迈步向门外走去。
“......”
安遇很渴,非常渴,像是被丢进了沙漠般找不到水源,浑身焦躁,难受,非常难受。
安遇的动作越发急迫,通红的脸颊凑近季言,擦觉到前方的凉意,忍不住向前贴近。
好渴啊。哪里有水啊。
朦胧中好像看到水源。
红润滚烫的软唇亲在季言冰凉的嘴唇上。
是水吗?好像…是,我找到了。
温热柔软的舌.尖缓慢探进季言的嘴里,触在季言的舌尖上。
季言动作僵硬,眼神越发炙热。
口腔中乱撞的舌尖似乎发觉到不对,突然的向后退缩。
季言的眼神阴沉,按住安遇后侧的头颅,分开的唇瓣在次贴合,舌尖长枪直入猛烈搜刮安遇的口腔。
双.舌交缠不止,用力唆紧,舌.根逐渐发麻,让安遇反而更加口渴,直到安遇呼吸停止。
季言才缓慢松开,在次抱起瘫在地毯上的安遇,走向卧室。
将安遇扶坐在床边,季言缓慢下蹲与安遇齐平,双手捧起安遇的脸颊。
眼睛里的欲望想要将面前的青年整个吃净,却也温柔:“安遇,看着我,知道我是谁吗?”
安遇双眼红润,舌根发痛,被吻有些缺氧,大幅度的呼吸着,抿着嘴角拒绝回答。
“回答我,告诉我,我是谁?。”季言温柔托起安遇,让安遇的目光在此停留在自己的脸上。
迷迷糊糊安遇像是察觉到面前青年的执拗。
好似对方不得到确切答案,不会罢休一样。
“……季言。”安遇小声回答,全身使不上力气。
浑身无力,坐不稳,又推不开季言的手,委屈的一直念叨:“…难受…唔。”
自己好像掉进了火山中,被反复的炙烤着。
身体忍不住发软,就快要忍不住。
季言眼中像是有头凶猛的巨兽,巨兽被关进牢笼中,被压抑住的巨兽,终于冲出了牢笼。
季言亲向面前的青年,用力的吞噬着对方的舌尖,漫长的时间安遇逐渐开始挣扎,挣扎的力道被放大,才不舍的缓慢放开。
青年被吻的太狠了,沉在眼底的泪液再次翻涌回来。
季言面前的青年双眼迷离的挂着清泪,小声重复着:“……季言…”
将安遇抱上床,软枕垫放在青年月要.尾下方。
季言快速的月兑去自身的西装外套,急迫的扯.开领带将金丝边框的眼镜丢到地上,大力撕.开纯白的衬衫,却依旧温柔的解.开青年的衣.襟,生怕惊动那胆小的兽。
安遇的大脑一片空白,跌宕起伏的动作让自己置身于一块飘在水中的扁舟。
随着动作反复晃动。
嘴里的呜.咽声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
身上更加剧烈的动作热烈的回应安遇。
夜幕降临,时间飞速奔跑。
安遇头脑逐渐清明,意识随着时间逐渐回笼。
要死了。
“……休息…一下…”
季言抿起嘴角,不想回应,动作不减。
“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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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被迫抬头,喝下半杯水才被放过。
季言将歪到在床上的安遇稳稳抱在怀中,脚步稳健走进浴室。
浴室内。
安遇双臂全部搭在季言肩膀上方,温热的脸颊抵在季言颈侧,双眸紧闭。
青年本就一身的红印,又在夜晚添加新的红痕。
像极了遭受过虐待的乞儿。
随着季言的动作,安遇轻哼两声,身体小幅度的挣扎几下。
季言将洗干净的青年放在被清理干净的床铺内,转身回到浴室。
水声淅淅沥沥。
季言走出浴室时,安遇埋在被子中,只漏出一颗脑袋,青年睡的很香甜。
翻找到角落里的手机,回复哥哥的消息后又丢上沙发。
季言抬步钻进被子里,浑身滚烫的安遇下意识靠近季言,头颈贴在季言的胸膛上,轻轻蹭动两下,窝在季言怀中陷入沉睡。
季言缓慢闭上双眼。
呼吸声平稳响起。
好热...季言缓慢睁开双眼,察觉到紧贴在身上的肌肤,又缓慢闭眼。
刚睁开的双眼不适感被时间缓解。
想要起身的季言被怀中青年细小的动作打断。
安遇一整晚紧贴着自己,期间胳膊麻木到抽筋季言被迫清醒数次。
安遇太累了,一晚上都没有被季言动作惊醒。
安遇双眼微睁,入目便是紧贴双眼的小麦色胸膛。
安遇愣在原地,昨晚的一切播放在安遇头脑中。
要疯了,真的疯了。
我真的把季言睡了?
…真的睡了。
怎么办?
寥宇那个傻.13!
怀中的青年动作放大又停止不动。
季言睁开双眼看向安遇的神情。
震惊,不可置信漂浮在表面。
安遇没有察觉到季言早就醒来,头脑不断运转。
要怎么办,一会季言醒了我要说点什么?
要不要夸他.活.好?
不行…不行…
半响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抬头对上了一直在看着自己的那双眼眸。
“早。”季言淡然开口。
与昨晚哄骗自己的声音不同,那嗓音沙哑,充满磁性,反而让安遇耳根酥麻。
“...早。”
自己还紧贴着季言的胸膛,温热的呼吸打在季言肌肤之上。
季言控制不住会想起昨晚的温存,眼神不知觉的变得炙热起来。
安遇被吓的瞬间弹到床铺一边,裹紧被子不在直视季言的双眼。
“起床,先洗漱。”季言起身走进浴室。
冰冷的水打在季言脸上,将那抹燥意压下。
镜子中的季言一手扶在额头上。
我好像变态!
季言的内心并不平静,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自己究竟有多禽兽。
等季言出来,床上的被子鼓起一团,只漏出乱糟糟的黑发。
房间内的衣服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安遇的衣服本就是服务生的工作服,昨晚又被反复蹂躏过,早就不能穿了。
然而季言的西装被自己撕开,更是连个衣服的样子都没有了。
季言翻出被丢在沙发上的手机,手指敲打屏幕的声音在房间内想起。
安遇的小脑袋探出看着床下的季言。
“等下我让他们送衣服过来。”季言对上安遇试探的目光。
“好。”
安遇说不清自己对季言的感觉。
谈不上有什么想法,现在又把该做的和不该做的都做了。
季言应该也是对自己有一点点感觉的吧?
他的家庭与我的家庭。
这不是一场公平的恋爱关系。
会分手的吧…
况且…他本来就是帮自己…不负责也正常不是吗?
还是不要主动去说这件事吧…说不定会给人添麻烦。
房门被敲响,随后门外响起一阵女声:“小少爷,我是沈婷,季总早就备好衣服,请您开门。”
安遇听到声音瞬速钻进被子里面。
季言穿好浴袍,迈步开门,沈婷双手托起木盘,看厚度应该是两套衣服。
视线转移到沈婷身后,推着餐车的是昨晚刚刚见过的叶秘书。
“季总怕这边传出不好的声音,酒店的服务人员已经休假了,小少爷有什么事情可以联系我。”
“好,东西给我吧。”季言伸手接过木盘,关上门。
脚步声响起,安遇感觉到有重量被放在脚边。
房门再次被季言打开,接过叶秘书递过来的餐盘。
“我哥还说了什么。”
“季总让您将事情处理完美,然后过来找季总请罪。”
“…知道了。”
季言将餐盘放在桌面上,安遇小脸被焖的通红看着季言。
“起来洗漱,吃完饭我们聊一聊。”
安遇缓慢爬起,洁白的肌.肤显露出来,季言本想在浴室内等安遇换好在出来。
安遇拿起小一点的那套衣服跑进浴室内。
等安遇出来时,季言已经换好衣服坐在餐桌面前。
季言恢复大学生的装扮,西装革履的季言很帅,但是那样的季言跟自己的距离太远了。
反复敲打着安遇,他跟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过来吃饭。”季言熄灭手机屏幕。
安遇坐在自己面前,小口小口的吃着煎蛋。
等安遇的动作停止,季言才开口提起这一夜:“昨天发生的事情我回去解决,以后他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安遇抬起头,手中的刀叉没有放下,反而攥紧在手中。
季言拿不准安遇内心的想法:“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很抱歉。”
“我会负责,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告诉我。”
“我不知道你对我的想法如何。”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先谈一段时间,你不想继续,也可以说出来。”
“你不愿意这样,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联系我。”
季言本想将安遇安排在酒店休息,等安遇想说在讨论问题。
然而,安遇要求送他回寝室,只好应了他的想法。
只是要求安遇通过微信好友,有想聊的想法要联系自己。
安遇直到迈进寝室楼都没有回答。
室友的声音被安遇屏蔽,安遇蜷缩在床上,手指不断滑动在季言的朋友圈上。
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
季言本就可以不帮助自己,可以不过来救自己,也不用和廖宇结仇。
而且,季言本来就想把自己送去医院,也是自己...才发生这种事的。
我要怎么办。
我好像是有一点……
妈妈的情况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做手术。
没有时间让自己谈恋爱,这对季言并不公平。
安遇自己找不到答案。
寝室床上的青年安安静静,无声的泪水浸湿被单。
安遇被季言接走的事情全校都知道了。
安遇又一晚上没有回来过。
安遇又身穿一身牌子货回来,现在默不作声的偷偷哭。
室友几人面面相觑,小群内的文字不断变化。
任谁都知道安遇经历过什么。
季氏集团——
沈婷在接到季言的消息,便让叶秘书在楼下等待季言过来。
季言的车一出现,叶秘书一边通知沈婷。
一边安排保安上前接过车钥匙将车停在季总车位。
“季少爷,季总还在开会,需要您在季总办公室稍等片刻。”
叶秘书带着季言走进总裁直梯。
“好,我哥吃饭了吗?。”
“还没有,季总昨夜收到消息处理到今天早上,又来公司开会到现在。”
一想到自己沉寂在温柔乡一整晚,季锦却奔赴一夜去解决问题。
光是想想就知道哥哥会有多生气,季言开口:“一会准备点吃的送过来。”
“好的。”叶秘书看着季言走进办公室,转身回到秘书办。
秘书办的众人早就竖起耳朵等着听八卦。
“怎么样?,季少爷脖子有没有草莓?”一男子看着叶秘书坐稳,快速滑动椅子贴进后小声开口。
“根本就没有。”叶秘书确定门口无人后才回复。
“我可听说,对方是个男生!。”
“真的假的?小少爷竟然是个gay!。”
“绝对是gay,而且我还知道是谁。”另一边的女士语气坚定。
“是谁?。”季锦站在女士身后,语气平淡。
看到季锦的瞬间,众人分散开。
“就是季少爷让小叶查资料那个,A大的学生,我还看过照...”片的,开口的女士回头与大老板对视,立马低头,不在出声。
季锦双眸扫过所有人面前。
众人都忍不住偷偷咽了口水。
季锦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季锦:丢人的是季言又不是我!
沈婷眼神警告众人后回到自己的工位。
秘书办安静下来,只有键盘声不断响起。
季言坐在办公桌主椅上。
季锦的桌面上摆放着季家四口人的合照,那是11岁那年除夕夜,四口人的最后一张团圆照片。
另一个相框内是季言大学入学那天,兄弟两人的合照。
还有一份文件,半开,是安遇的个人信息。
季言对此并不意外,自己本来也没有想过要隐瞒。
安遇是单亲家庭出生的孩子。
安遇出生后,安遇父亲失踪,大城市节奏飞快,数天日夜颠倒睡眠不足,完成的设计又被抢走,巨大的压力让安遇母亲喘不过气,接近崩溃,只好带着安遇回到县城姥姥家里。
在安遇上高中以后,安遇母亲买下一家店铺开了一家服装店。
安遇母亲独特的个人设计让服装店在县城内小有名气,一家人的生活才逐渐变好。
高三那年,安遇姥姥去世,安遇母亲多年未见的兄弟姐妹成群扑过来,姥姥没有什么积蓄,只有一间跟姥姥相同年迈的楼房。
还卖不了几个钱,姥姥在世时就已经给了安遇。
大三下学期,安逸的生活被打破,母亲急性发病从县城转院到A市,慢性粒细胞白血病。
安遇母亲近几年的资产加上县城的房产,预计100多万,足够配型做骨髓移植手术。
但是,安遇与母亲配型不成功,母亲的兄弟几人中只有安遇的小舅舅成功了。
安遇的舅舅要求给50万,才同意手术,没想到舅舅拿着钱带着家人离开了县城。
等安遇找到位置,舅舅不但将钱花光又不同意手术,多次调节无果,案件到现在还在处理。
安遇只好尽可能的多赚钱,一边耐心等待医院的通知,寻找合适的造血干细胞-骨髓。
然而,到现在已经过了大半年,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骨髓。
长期的治疗一直走消耗手中的积蓄,让安遇手中只剩下手术费用,后期的费用更是高出目前承受的范围。
“...吱嘎。”办公室门被拉开。
季言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文件上,没有抬头。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季锦紧靠在沙发上,试图缓解劳累导致的腰背酸痛。
季言扣上已经看完的文件,起身倒水递给季锦。
季言语气带一点起伏:“我这不是醒了就过来挨骂了嘛。”
说的话是中听,姿态和语气让季锦不爽的很。
“我看你是被那小子拒绝了,才过来找我的吧。”季锦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才缓慢放下。
“廖家不会找他麻烦,发生的过程,必须给我解释清楚。”
季言明白哥哥的意思,确定廖家不会去找安遇悬着的心才放下。
闻言,起身绕道季锦身后,双手搭在季锦肩膀处,缓慢按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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