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破案的我,成了世界瑰宝by兰陵笑笑梦
兰陵笑笑梦  发于:2024年0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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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这个组织名,宗教色彩太重了,是不是暗示着什么?
当天早上,新闻报道就直播了这件事。
佩姆和她的父亲,一个亚洲大家长和三个小女孩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小孩子为什么会在电视机前,不是新闻频道变得好看,而是电视机里播放的新闻跟她们生活息息相关。
其次是,上一次曝光幸存者藏身地,导致多名受害者死亡,电视台遭受了骂声。
电视台紧急发布了道歉声明。美貌如花的主持人也疯狂找补。
让小孩子心生惊叹:我们国家的新闻原来这么不靠谱啊!
经过上一次的乌龙,这一次新闻报道靠谱多了。
主持人一本正经道:【根据情报,“德干圣战者”组织此前几乎闻所未闻,袭击动机也扑朔迷离,我们请来了著名反恐专家,他有话要说。】
这一段对小孩子们不感兴趣,明明是大早上。因为听不懂,孩子们睁着眼睛哈欠连连。
她们只能用自己浅显的经验理解一件事:这起事件实在太轰动了,全世界的目光几乎都聚焦而来。
一些野鸡势力八成想认领这份“功勋”。
没错,血腥残暴的事件,对西方黑暗世界来说,是一件值得炫耀的勋章。
比如犯下惊天命案的连环凶手,他的身份是一道谜题,但不妨碍无数人想要认领这个身份。大家都想出名。
那些野鸡势力搞不好也这样想。
电话连线,反恐专家出现在会客室里。
他说:【感谢主持人的邀请,接下来我说说我的观点……从袭击手法、所用武器和协同行动能力看,不排除袭击者背后有强力组织支持。】
亚洲大家长看得贼起劲,想把隔壁的友人也叫过来,大家一起键政。
三个小女孩则坐在沙发上,小脸迷迷糊糊,心想:专家的意思是,这个组织要么是冒领试探的野鸡组织?要么实际上背后另有靠山?
哎听不懂呢!
这个世界好复杂啊!
我们的小脑瓜子做学校的题目就已经很困难了,实在理解不了多余的东西。
与此同时,江雪律一通电话拨开迷雾,与专家的说法不谋而合。
“这个组织大家没听过很正常,因为它是一个新兴组织。”
新华社记者运笔如飞,微微吃了一惊,居然!居然真的是一个新兴组织!真的是他们太孤陋寡闻了!?
谁知道江雪律的声音犹豫了半截,“它的成立时间不到半天。”
“啪嗒”一声,有人录音笔掉了。
新华社记者面无表情地弯身捡起了笔,好在他不是一个人,大家听到这句话反应都差不多。
成立不到半天的组织,你来认领负责这一次事件?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你们有毛病?
这种事就跟有人推了一个刚成立不到半天的潮牌,反而来疑惑,你怎么没听过我们这个潮牌一样,我们的牌子超有名的!而满腹“LV”、“香奈儿”的你表示茫然困惑,心中惴惴不安,不禁自我怀疑,心想难道是自己落伍了?不可能吧。
结果是被耍着玩的。
江雪律说:“这个临时成立的组织背后是……而它的创始人是武装组织领袖之一穆扎米尔。”
江雪律薄唇里吐出了两个词。
得到两个词,大家恍然大悟,一时间群骂四起。
这两个词就是“isis基地”和“虔诚军”,好家伙原来是你们,世界最臭名昭著、坏事做尽的恐怖组织,老熟人了。
彻底拨开迷雾。
老熟人了,还装什么装,以为披一层年轻的皮,用来迷惑世人,大家就认不出来你那张坏事做尽的老脸了?
半个小时后,又一通匿名电话打来,对面是爽朗的笑声。
正是穆扎米尔,这一次他没有使用变声器,大大方方承认了,他说:“有treasure在,果然瞒不过。”
M国联络人很生气,率先指责道:“你们偷渡到我们国家?酒店里的人是虔诚军?”
穆扎米尔笑了笑,并没有承认,这种事怎么能承认。
“我们没有恶意,我们只是同情底层人,为了反抗世道压迫,反对宗教欺凌……反抗大教对小教的剥削洗脑……”
世界各地,因宗教掀起的战争太多,这一次难道也毫不例外?
穆扎米尔这番话说得既正义又冠冕堂皇。
他不知道,这番话treasure感知到了。
后续在反击战中,这番话成了束缚他自己的枷锁,让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也让他虚伪的面孔彻底暴露。
穆扎米尔既然发动所谓的“圣战”,他当然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江雪律带人撤离了五楼,刚撤离时,大家很激动。
墨色夜空中,星辰闪耀,很快昏暗的天边吐露金光,驱散了所有魑魅魍魉。不少幸存者眺望窗外,双目被阳光一照,瞳孔情不自禁流下眼泪来。
大家不敢相信,靠着东躲西藏,又活过了一天。
真不容易!
“别哭了,救援马上就来了。”
大家互相拍了拍肩膀,彼此安慰打气。
“好,我不哭了。”
男人撩开身上发臭的衬衫,擦了擦眼泪,“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下楼。”
“OMG!你在做什么?”一名家庭主妇端着牛奶走出厨房,发现自己十七岁的儿子正在看平板,她皱起眉头本来想发怒,却发现儿子不是在玩游戏。
他的平板呈现黑白颜色的,像是仰视一般的监控画面,一群人大排长龙走过,状态蹑手蹑脚。
这画面太奇怪了!
一种难以言喻不舒服的感觉扑面而来,后来这个母亲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不舒服,这完全是偷窥视角啊!
“你在干什么?看电影吗?”母亲问。
她在祈祷儿子不是那种道德败坏的人。
儿子:“妈妈,我在翻墙看直播,这个梯子好难搭建的,你知道蒙德城恐怖袭击事件对吧?”
什么翻墙梯子她听不懂,后者的话。
母亲:“我当然知道,这两天的新闻媒体都在报道。”
哪怕她不去刻意关注,也总能在各个地方听到讨论。打开电视机,新闻在说;拿出手机,又有实时报道推送;她出门倒一次垃圾,也能听到邻居大呼小叫道:“嘿,你看新闻了吗,对,就是蒙德城,太恐怖了,现在已经死了四十几个人了!太残暴了!”
她住在欧美社区,又不是住在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林,如今信息传递速度快,被无孔不入的信息洪流包围,她很难不知道这件事。
为了跟上街坊邻居的话题,她更是稍微去了解。
儿子这么一问,她当然清楚。
“我知道,怎么了吗?”
这跟你偷窥别人有任何一毛钱关系?
青春期的儿子很烦她的说教。
“哎呀,我没有在偷窥。”
“当全世界都在看的时候,这种行为就不是偷窥了!”
母亲感到匪夷所思:“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儿子:“简单来说,酒店总控室里的监控流出了!幸存者在什么位置,他们在干什么,在睡觉还是准备上下楼,我们都能看得到。”
“啊???”
“比如现在,他们要坐电梯了,领头的是一个戴鸭舌帽的。”
母亲不敢置信,接过平板一看,发现还真的是。多个格子监控中,幸存者群像纷纷暴露;有人在治疗伤口,有人在吃东西,有人小心翼翼走进一楼厕所,更有人待在阳台上,没等到救援只能嚎啕大哭……
这些东西几乎一流出,全世界都在震动,目光疯狂集中而来。
“戴鸭舌帽”成了某个人的称呼。
黑白微带一点全彩的监控中,那个人很显眼,对方全程没有抬头,但酒店的灯光悬在天花板上,打在他的后脑勺上,让那人漆黑的头发、白皙的后脖子以及那股气质格外突出。
更别提,他背着一个黑色背包,走在最前面了。
母亲吓得吃不下三明治,“天啊,怎么会这样,这个孩子看上去还这么年轻。”距离远了她还能为新闻报道上滚动的数字哀叹,掉几滴眼泪,可是距离这么近,亲眼看到有人要死,她坐不住了。
她面前的直播有两个分格,一边是江雪律准备摁电梯,一边是恐怖分子朝一楼电梯奔去的场景。
这个行为叫什么!
一年级小学生都能说出来。
这叫守株待兔!
江雪律感觉很奇怪,他在走路时,神经微紧,后背发凉,仿佛有什么人在身后偷窥他,他迅速转身,想看谁在针对他,什么也没看到。
他怀揣着心思,又走了几步。
这种感觉还是没淡去。
他忍不住停下脚步。“你们谁在看我?”
跟在他身后是一张张茫然的脸,“我们都在看你啊。”
“不是这种看。”
江雪律心里有点烦,说不出来的烦躁,与幸存者内部这种清澈的眼神不同,他体会到的是一种如芒刺背感,盯着他浑身紧张。
偏偏他形容不太出来。
频频回头,看到的只有别人关切的眼神。
“也许是我没睡好。”江雪律疲惫道。
即使在睡梦中他思维也很活跃,而没睡好会导致过度敏感、神经衰弱等。
“不好!”他按电梯了!
直播间里,大家惊叫出声。
【完了,完了,完了】
这群茫然无知的幸存者,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动早已经被捕捉,一个人接着一个人进了电梯。
酒店的电梯很宽敞,能站能坐,满员是25人。
曲蔓枝和沈明谦进去了。
少女微笑,“一会儿见。”电梯监控里,大家都能看到她细白手指放在一楼,准备摁了。
全球人民不由露出惊恐的目光,他们疯狂的敲键盘。
【不要去啊!恐怖分子环抱着双臂,正在一楼等你们自投罗网呢!】
“一会儿见。”江雪律也道,他们要坐另一部电梯。
他刚准备抬脚,电梯间的灯忽明忽暗,颇有种恐怖片的氛围,吓了大家一跳。
江雪律脚步一顿,突然他眼前闪过什么,他说:“出来!大家都出来!”
“啊?”电梯里的人看他,没有明白他说什么。
电梯门缓缓在面前合上。
这种关闭不是电梯内操作的,而是有人在一楼进行操作。
江雪律速度已经够快了,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也根本来不及阻止电梯下行,还好酒店电梯自带的歌唱铃声,没有阻隔他那一声,“不要在一楼下!快跑——”
这个电梯的运行完全不正常。
上一秒一楼按钮没亮,下一秒一楼灯就亮起。
电梯内的人也反应过来了,吓得魂飞魄散:妈呀!!!
众所周知,这个世界上没有鬼,那么问题,是什么东西在一楼按电梯!?
幸存者手忙脚乱地一通乱按,取消一楼,结果又有人固执地摁一楼。
平时坐高速运转的电梯,十来秒的速度嫌慢,但这一刻,大家嫌速度太快了!这根本不是一趟求生通道,这完全是一趟地狱直达车啊!
曲蔓枝心慌了,脑子一片空白。
她现在也知道了。
一楼很恐怖,绝对不能下,她只能按照本能,去摁四楼、三楼、二楼的楼层,几乎是楼层一到,大家哗啦啦的一拥而出,开始夺命狂奔。
而在一楼。
阿泰看着在每层楼都短暂停留,最后空无一人的电梯时,他冷笑一声说:“走——”
他是贫民窟出身,常年在河岸上游荡奔跑,速度无人能敌。
一群弱不禁风的幸存者,怎么可能跑得过他?
直到这个时候。
曲蔓枝等人才发觉,一直以来,江雪律的带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他带着他们东躲西藏,除了因体力掉队、失血过多的,绝大多数幸存者都能活到今天。可一旦他们互相失联,就如同无根的浮萍一样四处乱撞,很快迷路在酒店里。
明明他们已经跑得大脑缺氧、四肢酸痛了。
可恐怖分子好像长了眼睛似的。
一直如影随形,他们很轻易地就把自己送到了恐怖分子面前。
一切好像扭曲起来了,整座酒店褪去了桃花源的颜色,不管是上楼还是下楼,都是无尽的深渊。
一声枪响,尸体倒下。
曲蔓枝等人蒙了。
她的衣服满身血渍。
曲蔓枝还想跑,沈明谦将她抓住,把她的手臂举起,做了投降姿势。她想挣扎,但他嘴边溢出一叹,这声叹息无比清晰地传递在现场所有人耳中,没有语言,却胜过任何语言:放弃吧,人是跑不过枪的。
少女吓哭了。
但除了流泪,她也没有动作。
她之前喜欢靠着江雪律,如今只能绝望地靠着沈明谦,感受朋友那沉重的呼吸,和缓慢沉寂下去的心跳……
明明就在华国救援快来的路上。
他们25人,成为最新一批新俘虏。
“我们能活。”沈明谦扶着她。
曲蔓枝轻轻摇头,根本不相信,只当这句话是临终前的安危。沈明谦偷偷扯着她的袖子让她注意动向。
她抬起泪眼蒙眬的双目看,发现恐怖分子内讧了。
“xx!你开什么枪!首领说要活捉!”
开枪的人气短嘴硬:“怎么可能这么巧!我随便杀的一个人就是treasure!”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个天赋异禀、价值五千万美金的人才,你说杀就杀?
“啧,知道了。”暴徒收起了枪。
曲蔓枝错愕地瞪大了眼。
另一边,江雪律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们差点跟恐怖分子撞了个人仰马翻,整个队伍直接被冲烂了,周眠洋还因此受伤了,脑袋重重撞在墙上,不仅眼镜片碎裂,脑门还磕出了一脸血。
这是进酒店以来,周眠洋受伤最重的一次。
不是简单的小磕碰。
而是差点头破血流。
危机发生时,眼镜框的镜腿还差点戳进他的眼球,让他差点瞎掉。
流血是一种很不好的体验,人能轻易感受到,体内生命力的流逝。黑框眼镜也断了,怎么扶都无法停留在耳朵上。
没有江雪律扶着他,他早就倒下了。
周眠洋是近视眼,之前他觉得戴眼镜很麻烦,黑框眼镜很丑,但从没想过要去做手术。这一次受伤,他心态变了,他对江雪律道:“阿律,等我回家,我一定要找我爸妈要钱去做手术!”
“好,到时候我陪你。”
“该死的犯罪分子,我以后……一定要当警察,将这些人通通一网打尽!”这句话周眠洋是咬着后牙槽说的,鲜血衬着他面目狰狞的俊脸,眼神闪过一丝坚毅,让这句话格外有威慑力。
江雪律本来很累,感觉肺部呼吸不畅,一听这话他抬起了头。
曾经他以为“周警官”消失了——
没想到,命运以格外奇怪的方式重新降临。
“好的,周警官。”
好友的未来暂时告一段落,现在必须想一个问题。
“不对劲。”江雪律说,“无论我们走到什么地方,马上都被找到,导致我们的躲藏失败。”
原本想大家在救援到来之前先躲藏起来,减少无谓的牺牲。
可是,如果大家躲起来的地方被人知道,这个行为就进行不下去了。
周眠洋是知道好友能力的,“无论你躲到天涯海角都能找到你”这种事情是很恐怖的。
他下意识顺着江雪律的话思考,惊悚地意识到,江雪律想说的是,有人预判了他们的预判——简单来说,江雪律看到了犯罪分子上一步行动,但犯罪分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也知道江雪律下一步想干什么,猫抓老鼠般紧随其后。
酒店里没有风。
这时候好像有一股穿墙而来的寒风,吹得大家身子骨发寒,寒意在体内打颤。
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周眠洋迷迷糊糊在想,嘴里在喘气,胸腔里的心跳噗通、噗通越来越大声。
连续熬夜两天,让包括江雪律在内的所有幸存者,脑子迟钝了很多。
但江雪律是什么人?
在一年前,他可是顶着失眠噩梦还能在月考中考第五名的人。
电光石火间,江雪律反应过来了,他的脸色像冰雪一样冷。
一双眼珠子朝天花板看,“哦我知道了。”
原来人类常常会被自己习以为常的东西所伤害。
他这一声,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大家顺着他的视线往上看,也惊呆了,叫声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卧槽,三个可旋转的摄像头!
正在阴影处无声无息对着他们!
一时间大家心拔凉拔凉,冷汗唰地一下冒出。
难怪他们怎么逃,也逃不出围城,好几次在生死之间徘徊,原来监控覆盖酒店每一个角落。
“我……”众人嘴里也涌现骂人的话。
——突然被发现,摄像头背后操作之人似乎也顿住了,随之,将摄像头的方向更加大胆的调整方向,直接怼着江雪律的脑门。
仿佛在说,我就拍,我就拍。
江雪律冷着脸。
那些不齐全的闪回片段里,他还曾在想,为什么结局是全军覆没,为什么幸存者走到哪里,暴徒们都能知道,大家没等到救援就死了。
原来……
总控室内。
两名暴徒,一站一坐,他们目光在上百个格子中寻找,核心只围绕一个“谁是首领口中的treasure?”
古堡般酒店还是太大了,找了一圈不确定哪一个是。他们强行按捺住烦躁的心情。
这时候他们定准了鸭舌帽,“这个人很敏锐,他是不是发现了……”
“发现了又能怎么样?总控室早就被我们提前占领了,那些警察想占领还迷路呢。”暴徒A不屑的声音刚响起,他故意把监控镜头放大、拉近,让江雪律那张口罩脸充斥整个屏幕,“这个人特别会带队,他越生气,我越高兴。”
“哈哈哈,你看他的眼神。”
监控大屏幕中,这个年轻人眼神确实极冷,闪着寒光,像极了冰霜。可是你光生气有什么用,最终不过是无能狂怒罢了。
“砰!”
一发子弹就弹射出去,打破了其中一个监控。
“刺啦——”上百个格子的监控,熄灭了一个。
总控室内,暴徒A露出了惊恐的神色,猝然从椅子上坐起,吓了一大跳。他感觉这一枪简直是在冲他发射的!
“砰砰砰——”又是几声脆响,所到之处,又是画面全熄,通通歇菜。
而全世界。
可供欣赏的直播镜头,这一刻也暗了下来,照亮了一张张惊愕、惊悚、讶然、没反应过来的脸。
好几分钟过去了。
才有人在社交平台上说,“???”
“卧槽,这一枪好帅——”
这个白天,这一枪,爆红网络。
社交媒体上,又开始新一轮的轰炸了。
《鸭舌帽年轻人,一枪火遍网络》
《监控杀手:把你们这些偷窥者,通通毙掉》
《who is he》
《幸存者有枪?》那为什么幸存者会有枪呢,好巧,小编也想知道!那大家就跟着小编一起来看看吧,到底为什么幸存者会有枪,要知道蒙德城警察都没有呢。
《黑色商品卖断货》
等等,前面几个铺天盖地新闻还能理解,这个是为什么?
这里必须说到,暴徒A把那个鸭舌帽年轻人的镜头无限拉近,本意是想进行羞辱和嘲笑,谁知道把对方拉近距离后,看直播的网友,无论是什么成分,都发现一件事:这个家伙长得好好看啊!又凶又好看!
那冰雪般凛冽的气质简直要溢出屏幕。
身影瘦削,那持枪的手,白生生的修长。
“砰砰!”
这一枪不仅吓到了暴徒A,还击昏了屏幕前多少意乱情迷的少男少女。
震得所有人心里一颤。
大家被这个突然入镜的家伙,吸引了眼球。
他瞳孔颜色也好浓郁、像墨水瓶一样,他戴了什么牌子的美瞳?
酒店白天的光线柔软而朦胧,以至于剩下的全部逆着光,看不真切。
不过该看清楚的,截图一下也能看清楚,他那漂亮的黑色背包,好像是某牌子(秦队长买的),这顶黑色鸭舌帽也好酷,我要是买了戴上,我能拥有这么优越的下颌线吗?
他身上薄款的黑色卫衣,好像也好潮。
不要问,一个连logo都没有的东西,怎么能跟潮搭上边,只能说各大平台的“背包”、“口罩”、“黑色卫衣”、“鸭舌帽”这些东西一个白天卖脱销了。
后来知道此人是谁。
问答上有一个异军突起的问题。
提问:我截图了,画质有点糊,请问能告诉我这个是treasure同款吗?我怕买错了。
回答:是。
张局本来还在为监控事件暴怒。
因为虔诚军领袖不做人,居然全网直播这场杀戮,妄想制造恐慌,心里正烦着呢,一看这些卖货、买货的消息,不禁眉头皱起,说道:“什么玩意儿?”
他跟不上时代了?
总之,救人要紧,这抽象的世界,不要用常理去判断。
江雪律面无表情,手起枪落极为迅速。
他一路走向任何可能有监控的地方,一点也不浪费子弹,就是打!全部打烂!反正子弹管够!
酒店外,大夏天站在警戒线外差点中暑的姚明志,也被这一枪吓了一跳。
画质有些糊,别人看不出那个鸭舌帽是谁。
他作为老师还认不出来自己的学生吗?
发现直播里是自己的学生,姚明志嘴一歪,差点咬到了舌头,反应过来后惊愕地抓着手机。
一眼也不敢错开。
江雪律手机充电后,跟他通过电话。姚明志一直在说,你们坚持住,江雪律都说好的好的。
让人分不清楚,到底是谁在安慰谁。
今天他知道,监控暴露后,他整个人都吓得面无人色。
原来总控室一直都有人驻守,酒店被袭击时,驻守人员知道不妙,连忙将门反锁。但恐怖分子通过手榴弹强行轰门,破门而入。
看到电梯惊魂时,姚明志整个人都快不能呼吸了。
他差点要吓死了,几乎要破开屏幕大喊:别去!
他的学生们在水深火热之中。
这惊险一刻,对心脏极度不友好,
他人都恨不得死在里面了。
他给学生疯狂拨电话,居然占线。
还好他的学生聪明,马上就反应过来,开枪击碎了监控,以至于他的心情大起大落,如同坐了一趟过山车刺激,浑身瘫软下去。
剩下的只有一个问题:
“我的学生会开枪?我的学生居然会开枪!”姚明志喃喃自语,“江雪律这孩子,我好像从不了解他。”
他是有什么隐藏身份吗?
监控事件后,酒店里的时间又凝固了两个小时。
穆扎米尔知道,“监控狩猎”的策略失败了。
但搞事是每一个反派的天性,堪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两个小时后,他又一通电话打给了酒店外的媒体,让媒体转接给酒店内的幸存者们。
媒体早就得到消息,有一批25人的幸存者沦为新人质。穆扎米尔没有放弃直播,他让阿泰等人把这些人质集结到大堂。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心中不安感极为强烈。
要干什么?
很快大家就知道了。
镜头里,一个持枪的暴徒站着,也许不知道什么是直播,他面无表情,神色冰冷好似要审判罪恶。
而一群人质蹲着,无论这些人质怎么无助、哭泣、哀求,这名暴徒都无动于衷。大家感觉头皮发麻。
“我靠,又要干什么?想当着全世界的面杀人吗?”
媒体呼吸粗重愤怒,就在这时,镜头里说,“我们首领想知道treasure是谁,如果他愿意站出来,我们就不杀这群人。”
“啊???”
说的是不杀人。
没说放人质。
大家都傻眼了。
这是什么要求,这是明目张胆地挑拨离间吧?还是准备把treasure架在火上烤?
江雪律也没想到,他心跳在这一刻陡然一停。
这种道德绑架带来的氛围,紧张又急促,别有一番感染力。
“我们说到做到,说不杀人就不杀人。”屏幕那头的人笑道,反正贵宾室还有一批人质。
酒店里一片死寂。
大家互相看来看去,没人知道谁是treasure。
江雪律正准备站起来。
突然,鸦雀无声中,人群之中,有三个身影站了起来。
一时间,大家的目光都凝固了,心都悬起来了。
穆扎米尔没有露脸,他画面接收媒体信号,耳朵听阿泰反馈,而后远程通过卫星电话遥控声音。看到这一幕,他眼睛眯起,投以似笑非笑的视线,“treasure,怎么会有三个人呢?”
话音落下,一个坐下了。
还有两个。
膝盖刚抬起,还坐着的江雪律:“……”
那他是谁?

现场站了两个人,他们是treasure的话,那我是谁?
膝盖正弯着,江雪律身体维持着起身到一半的状态,心情极度蒙圈,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思考“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又要往何处去”。江雪律的能力常常能帮助他,透过一件事情的表象抓住本质的脉搏,察觉每一个当下,预判每一个人可能会出现的言行举止和反应。
可预判如他,也他完全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导演乔赛特满脸紧张地站了起来。
结果看见站了两个人,这个外界夸赞的天才导演神色明显也愣了一下,犹豫了半晌,哐当一声又给坐回去了,八成他也知道,自己这冒名顶替顶得毫无说服力。
场上还站了两人,一个是孟冬臣,一个是爱德华。
但这竞选“谁是treasure”的赛场,赛况无比激烈,两名选手都不愿意退出这场竞选角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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