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哥，东西你们已经拿到了。”
“什么，什么时候离开？”帽子男磕巴问道。
孟辞蹲下身下，把三鲜味的蟑螂罐头放到了茄子面前。
茄子嗅了嗅，而后大口吃了起来。
李强和帽子男看到他们竟然把罐头给一个畜牲吃，眼睛瞪大，心里还骂两个人浪费食物，早知道就不把东西给他们了。
“怎么，不想让我们待在这里？”孟辞抬头问道。
“没有，没有！”
“两位大哥，想在这里待多久就待多久。”李强赶紧道。
“两位大哥，要喝水吗？”
“我，我去给你们烧热水。”
“不用。”
孟辞站起身，叹了一口气，摇着头。
“本来还想让你们多看看这美好的世界，既然你们不愿意，那就算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离孟辞更近的帽子男，在听到孟辞的话疑惑还没问完，就感觉腹部传来的疼痛。
帽子男双手捂着腹部，不敢置信。
“你……”
“没什么意思。”孟辞轻飘飘的说道，而后把长刀从帽子男腹部抽了出来。
帽子男没了支撑，很快倒在地上，眼睛没闭上，里面还带着不甘和愤恨，紧紧盯着孟辞。
不过孟辞并不觉得害怕。
末世之下，不杀人，就是被人杀。
在知道这两个人撬门的时候，孟辞就没想让他们活着。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末世一开始，对于上门挑衅的，孟辞只伤人，未杀人，后面却被他们一而再的缠上。
李萍、邓阳、苏杰几个人，都是前车之鉴。
而这两个人，眼里贪婪一览无余。
放过他们，最后惹到麻烦的还是自己。
所以，一刀毙命，才是最好的。
李强看到孟辞眼睛一眨不眨的杀了帽子男，心惊的不得了。
即使李强穿着厚重的棉衣，孟辞和沈确还是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尿骚味。
更别说茄子这个嗅觉灵敏的狼了，脸上嫌弃的不得了。
“大哥，两位大哥，饶我一命！”
“我以后做牛做马的伺候两位。”
李强慌张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孟辞再次点头，“饶你一命，可以！”
李强脑门已经变的通红，听到这话连忙抬起头，充满了希冀。
可很快，孟辞的话，再次让他陷入了绝望。
“茄子最近精力太旺盛，所以想让你陪它玩一会儿。”
“等它满意了，就放你离开。”
李强看着面前吐着舌头的白狼，心里明白，孟辞说是让他陪着狼玩，可就是让自己当他的陪练。
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死在了白狼嘴下。
可想要活命，就的拼命。
这是在末世下，活了这么久悟出的道理。
所以李强站了起来，视死如归道：“好。”
沈确推开客厅的茶几，将地上的柴火等杂物放到角落，李强和茄子站在客厅中央，成为了主角。
“茄子，加油！”
“能把他打趴，今天晚上奖励你吃鸡腿。”孟辞开始激励茄子。
听到鸡腿，茄子眼睛一亮，气势十足，嗷呜一声就和李强扭打起来。
茄子体型壮硕，跳起来直接将李强扑倒在地，爪子就猛烈的挠向了李强。
动作迅速，爪下没留情。
很快，李强的脸上就留下了五道深浅不一的血印子。
李强忍着脸上的痛意，双手使劲挣扎，企图把茄子给推倒在地。
茄子如今体长有一米三，体重在四十多公斤，平日只是被沈确训练，还没和人打过架，虽然速度快，但没什么技巧。
因而，茄子很快被李强推倒在地上。
而李强已经双手掐住茄子的脖子，眼里发狠。
孟辞有些担心茄子会受伤，拿了沙发上染着血的长刀，就要起身解决李强。
沈确按住了他的手。
“等会儿，要相信茄子。”
孟辞只能作罢。
以后出门，茄子遇到的人可能比李强更厉害，自己总不可能保护它一辈子。
“茄子，加油！”
“想想鸡腿。”
“要是输了，以后就没有肉吃了。”
不能不吃肉。
茄子嚎叫一声，那声音铿锵有力。
李强听到后有一瞬间的害怕，手上的力道减轻了一点儿。
而茄子找准时机，歪着脑袋一口咬向了李强的手腕。
“嘶！”
“MD，你个畜生敢咬我！”
李强双手松开茄子的脖子，另外一只没被咬的手，使劲扇着茄子的脑袋。
“你个畜生，赶快松口。”
“不然，老子杀了你。”
在李强处于暴怒，力气消耗的差不多时，茄子松了口，而后猛的一扑，将李强扑倒在地！
嗷呜一口，就咬向了李强的脖子。
“救，救我！”
李强一只手受伤，另外一只手没什么力气，推不开茄子，只能将求救的眼神放在孟辞他们身上。
孟辞理都没理李强一下，只是对沈确道：“我觉着你说的没错，茄子的咬合力确实不怎样。”
“咬了他手腕那么久，竟然只咬了这么点儿口子。”
沈确道：“可以弄些骨头，让茄子啃。”

孟辞在心里思考，该从哪里弄骨头，在看到李强的时候，豁然开朗。
“沈确，你说他的头盖骨怎么样？”
李强在看到孟辞的手指着自己时，眼睛睁大。
这，这人就是恶魔，竟然让狼吃人！
但想着末世之下，人都吃不饱，他们怎么能把一只狼养这么大。
莫不是，真的喂狼吃的人肉？
“你们，你们草菅人命！”
“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呃！”
茄子见李强还能说话，丹凤眼里充满了不满，而后嘴上使劲。
这家伙的味道好难闻，还没有刚才的蟑螂好吃。
渐渐的，地上的李强闭上眼睛，没了气息。
茄子察觉到李强没再动弹，便松开了嘴巴。
低着头盯着李强，等了一分钟，确定他没反应，立刻欢快的摇着尾巴来到了孟辞身边。
“嗷呜！”
茄子想蹭蹭孟辞，让他表扬自己。
结果孟辞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嫌弃道：“茄子，过去！”
“别靠近我！”
茄子尾巴都不晃了，眼神无辜的望向孟辞，不明白它都按照主人的要求做了，为什么主人还这么嫌弃它。
“嗷呜！”
茄子这一声，声若蚊蝇，委屈极了。
孟辞只好伸手稍微拍了拍茄子的脑袋，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委屈了。”
“你看看你身上都是血，等会染到我身上就不好了。”
“等回去，我给你把血洗了再抱。”
“嗷呜！”
茄子瞬间被安慰好了，尾巴继续摇了起来。
离开的时候，孟辞摸了摸李强的鼻息，有些不确定这人是不是假装的，因而拿出长刀又补了两下。
确定李强真的没反应，两人一狼才离开。
上楼的时候，碰到了几个下楼的居民。
在看到孟辞和沈确身后跟着的染着鲜血的白狼时，吓得一个个紧紧贴着墙，不敢说话。
孟辞和沈确也没理他们，直接上了楼。
让这些人看看自己养了一个凶狠的白狼，以后就不敢惹他们。
“王，王哥，他们是不是杀人了？”
“要不要报警啊！”
“应该是他们养的那条不知道是狗还是狼的东西，杀的人。”
“那，那东西不会吃人肉吧。”
一个低沉的男声制止了几个人议论声，“这件事，看见了就当没看见。”
“你们都烂在肚子里，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
“是。”
几个人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看那样子就知道很不好惹。
万一知道是他们告密，到时候发狠找他们麻烦就不好了。
孟辞和沈确对于他们的议论充耳不闻。
回了家，沈确往烧水壶里加水放在炉子上烧，孟辞进了一个屋子假装找盆子，其实是在空间找了一个大盆而后拖了出来。
水烧热后，倒进盆里，加了些冷水把温度调好，孟辞指挥茄子跳进盆里。
“嗷呜！”
茄子看着那盆水，叫着往后退。
不要洗澡，怕怕。
孟辞板着脸，“过来，你看你浑身脏的。”
茄子不愿意，嗷呜示意主人往外面看。
它宁愿去雪地里打滚，也不要洗澡。
“过来！”孟辞不知道茄子的意思，再次招手。
要不是不想染到茄子身上的血，孟辞早就上手了。
而且李强还尿了裤子，和李强打架的茄子，身上恐怕早就蹭上了。
孟辞更不愿意碰茄子了。
“你还要不要吃鸡腿了。”
嗷呜，嗷呜。
茄子跑到门口，示意它要出去。
沈确道：“茄子它，可能是想自己出去在雪地里打滚。”
见茄子抗拒，孟辞只好放弃给它洗澡。
“行，既然你不洗，那就出去受冻吧！”
害怕茄子受冻，孟辞和沈确还烧的热水，既然它享受不了，那就挨冻去吧。
开了门，孟辞带着茄子往楼顶走。
还好，同样楼顶的门是朝内开的，孟辞把锁子打开，后退两步，已经做好了让外面的雪扑进来的想法。
孟辞后退的动作一顿，心里疑惑，雪怎么没进来！
往上走了两步，孟辞伸手摸了摸雪。
嗯，已经冻成了冰块，怪不得进不来。
招呼茄子蹭血的动作一顿，孟辞灵光一闪。
这雪现在看着还挺干净，是不是可以收进空间存着，等极热的时候用？
“茄子！”孟辞蹲下身子，低声在它耳边嘱咐。
“你下到楼梯口看着，要是有人来，你就嗷呜两声。”
茄子点点头，而后往下走到了孟辞指定的地方。
孟辞觉着茄子很靠谱，于是专心收集雪来。
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弄进空间！
这雪冻的挺结实，难道要拿铲子一点一点儿铲下来？
不过在使用蛮力之前，孟辞心里默念收雪收雪，手同时也摸向了雪。
孟辞的手碰到雪时，就见大约是一米乘一米雪块在眼前消失不见。
等他意识探进空间，就发现在空间的角落，堆了一滩雪。
这点雪自然不够，孟辞继续摸了下去。
前面，左边，右边，上边，下边！
孟辞一连摸了二十几下才停下来。
底下的雪已经被掏空，害怕顶层的雪会塌下来，孟辞不敢多待，连忙走了出来。
只是想到茄子身上的血还没弄干净，等会回去沈确问起不好交代。
于是孟辞把茄子叫了上来，将楼顶的大门关住，指挥茄子进来，就在门口处蹭血。
孟辞则待在门口，万一遇到情况不对劲，可以及时跑路。
茄子一开始还在门口蹭血，但蹭着蹭着觉得其它空间更大，只在这里不得劲。
于是趁孟辞喝热奶茶的时候，一溜烟跑了进去，四处蹭着。
“茄子，赶快回来。”孟辞不敢太大声，害怕引起别人注意。
茄子听到主人的召唤，虽然还想接着玩，但想着自己是一个听话的好狼，看看雪，看看孟辞，还是撒着欢朝孟辞而来。
孟辞看了看，发现茄子身上的血已经蹭的差不多了，于是果断开门带着狼离开。
只是在把门锁住以后，孟辞想了想，这地方雪已经被掏空，万一云静岑他们上来看到起疑心就不好了。
于是孟辞从空间里掏出一瓶胶水，使劲往锁孔里倒。
这地方，以后谁都别想来了。

茄子听到这话，瞬间止住了要晃动身子的冲动。
虽然茄子身上的血已经在外面蹭掉了，但孟辞觉着还是不干净。
刚好沈确和孟辞心有灵犀，在孟辞带着茄子回来的时候，沈确已经烧了几壶水，都倒在盆里。
于是，孟辞强硬的按着茄子，把它塞进了盆里。
却不想，茄子进盆以后，竟然嚎叫出声。
那撕心裂肺的声音，就跟过年杀猪时的声音一样。
等孟辞好不容易让茄子闭嘴，才往它身上浇了一点儿水，却不想茄子直接抖了抖身子，把水都弄到了孟辞身上。
孟辞气的打了茄子几下，这才让它安静下来。
却没想到，茄子安静不过一分钟，又开始作妖。
沈确拿了两个刷子过来，递给孟辞一个，而后一人一边开始刷起了茄子。
“嗷，嗷呜！”
茄子想叫不敢叫，只能闭着嘴巴从喉咙里发出低吟声？
不要洗澡，洗澡好难受。
孟辞和沈确却不管它，一人按着一边儿，两个人动作迅速的把茄子洗好。
而后孟辞拿毛巾擦了擦它的身子，就让茄子待在炉子旁，把自己烤干。
沈确和孟辞两个人，则开始做饭。
这次饭比较简单，做的是豆角土豆焖面。
面条是沈确之前暴雨的时候，借孟辞的压面机压的面条。
沈确又从空间掏出了黄瓜，而后揪了一些菠菜，拌了一个凉菜。
掏出一包酸辣无骨鸡爪，倒在盘子里。
孟辞又冲泡了一壶铁观音，香气诱人。
两个人吃的满足。
而茄子身上的水还没干，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两个人吃。
等身上的水好不容易干掉，茄子嗷呜一声就冲向了食盆。
“沈确，你说茄子不会肚子里有虫吧。”孟辞疑惑，不然为什么每次吃东西，都跟饿了很多天一样。
沈确没养过动物，所以不清楚这事。
而后两个人决定，以后出去好好打听一下，看有没有兽医。
第二天起来，吃过饭后孟辞和沈确一致决定，去外面转转，顺便带一些柴火回来。
当然，也把茄子给带着。
让茄子出出力，给自己争挣口粮。
两个人刚出楼，就看到了下夜班回来的张铭天。
“两位大哥好！”
张铭天在看到走在孟辞他们身边的茄子时，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大哥就是大哥，养的宠物都不一般。”
张铭天三十岁，每次喊孟辞大哥，都让孟辞有种折寿的感觉。
因而后面几人熟悉后，孟辞就提出喊他们名字就可以。
但张铭天表示，一声大哥，一世大哥。
并再次表示要不是他们借给自己橡皮艇，恐怕他一家人早就死在了暴雨时期。
因而张铭天觉得孟辞和沈确两人，犹如他的在世父母。
喊大哥，是代表对他们的尊敬。
听张铭天越说越离谱，孟辞当时赶紧止住了他继续说下去，并表示要喊大哥就喊吧。
茄子听到张铭天的夸赞，仰着脑袋，骄傲的不得了。
我就是世上最漂亮威武的崽。
孟辞道：“养这东西，也费劲的很。”
“顿顿的吃肉，要不是我之前抓的老鼠多，还让它们进行了繁殖，恐怕的出来找尸体让它吃了。”
此时是安保队夜班下班时机，再加上一些居民外出找东西，所以路上人挺多。
在看到茄子的时候，有一些人就起了歹心。
想着茄子这么肥，抓回去能吃很多天的肉。
孟辞知道这些人的想法，所以故意大声的说茄子会吃人，就是让这些人把小心思收起来。
“你是不知道，之前有次没看住它，自己跑到十二楼，把一个女人的尸体给啃了一半。”
十二楼西边的屋子，孟辞抓老鼠的时候无意进去过，发现里面有一个死人。
而那家伙的腿，正被一只老鼠啃食。
孟辞就毫不客气的把这事，按在了茄子身上。
果然，很多人听到这话，已经歇了要抓茄子的心思，赶快催促身边人离开。
虽然肉好吃，但命更重要。
不过，还是有一人些不死心，就在周围徘徊。
听到茄子会吃人肉，张铭天也有些害怕。
“那以后还是要好好盯着，不然吃人肉上瘾，到时候伤人就不好了。”
孟辞点头。
“对了，大哥你们出去是要做什么？”张铭天问道。
“要是去交易所的话，今天哪里不开张，在清理积雪。”
“清理积雪？”孟辞疑惑。
张铭天点头，“对。”
昨天晚上，虽然只飘了三个小时的雪，但厚度还是达到了一米左右。
而交易所不及时清理的话，就会被大雪掩埋。
清理积雪，除了军队的人外，还会招募其他居民。
当然，也会给工资。
有时是两个土豆，或者是一包方便面。
其实孟辞之前就很奇怪，明明沈确在信里表明大雪最终累积的厚度，会淹到楼房的十层，为什么政府还要这么早建立交易所。
当时孟辞还以为方案的决策者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此时才反应过来，能成为决策者是有道理的。
通过清理积雪，可以增加居民的劳动，进而赚取食物。
若是直接分发食物，只会让居民不劳而获。
“我们去砍些柴火回来，不去交易点。”孟辞道。
张铭天听到这话，又给两个人指明了路。
“政府从其他市运了一批煤炭回来，需要的话可以在交易所换。”
“不过比较贵，一斤煤炭得一斤大米。”
如今极寒之下，煤炭和食物一样重要，所以这么贵，孟辞能理解。
与张铭天道别后，孟辞和沈确继续往北面走。
路上看到有几个人竟然开着越野车，孟辞惊讶的不得了。
因为之前暴雨和暴雪，所以地面往上二十多米都被冻住，车辆很难拿出来，因而孟辞没想着从空间里掏出车。
此时见有人开车，孟辞就开始琢磨要不要拿出一辆车。

忽然一辆越野车，从后面超过孟辞和沈确，并很快在前面不远处停了下来。
孟辞和沈确对视一眼，两个人纷纷停下了脚步。
不是吧，这才第一次带茄子出门，就又被人盯上了？
茄子脚步撒的太欢，没刹住脚，一头撞在前面的车上，发出砰的一声。
嗷呜，嗷呜！
从驾驶位下来一个一米八几的男生，看到在地上疼的打滚的茄子，发出嘲笑的轻叱。
孟辞看到越野车后座，还坐了两个壮汉，类似于保镖的人物。
能在现在还开上越野车，而且出门带着保镖，想来地位不低。
看来今天，打起来的话，说不定是一场恶战。
“两位，我看这狼挺好玩，不如给我吧。”
“你们想要什么，我都能给。”
“米，面，还是烟酒。”
男子说话的时候，还用脚踢了踢茄子。
“或者给你们找一个，吃喝不愁的工作。”
“都可以。”
茄子一下翻身从地上起来，飞快跑到孟辞和沈确旁边，而后冲着男子嗷呜叫唤。
此时周围没几个人，在看到这里剑拔弩张的情形时，纷纷快步离开。
“不换。”
孟辞想都没想的拒绝，而他的手已经将手伸进了口袋里，握紧里面的长刀。
“那可真是可惜。”
男子倒是没有要强行夺走茄子，在知道不愿意把茄子给他后，就转身回到车里，从车里掏出一张名片，走过来递给了孟辞。
“末世之下，养这么一个玩意，应该挺费劲。”
“你要是改变想法，可以随时找我。”
孟辞伸手接过了名片，道：“多谢你关心。”
“但是我既然决定养它了，那就会负责到底。”
“有我一口吃的，就绝不会饿着它。”
男子轻笑，留下一句多考虑考虑，就上车离开了。
孟辞之所以会接过名片，就是想看看那人是谁。
“想不到，我们竟然遇到了首富。”
方才那男人叫赵敬宇，M市第二首富家里的独子。
怪不得这个时候，还能开的起越野车。
茄子在看到孟辞手里的名片时，气的嗷嗷叫。
主人不能拿那家伙的东西，更加不能把自己送给别人。
已经知道方才那人是谁，手里的名片已经没了用处，所以孟辞见茄子这么想要，就递给了它。
茄子叼过名片，撒欢跑远。
“茄子，回来。”
孟辞不放心，想跟在后面查看情况。
沈确拦住了他道：“放心，茄子不会有事的。”
也是，按照现在茄子的能力，一般人是打不过它的。
刚才要不是自己拦住了茄子，恐怕它已经扑到赵敬宇身上，和他撕打起来。
孟辞和沈确就继续往砍树的方向着走，很快茄子追了上来，只是一直冲着他们身后叫。
茄子事出反常，肯定有问题。
于是两个人决定，就在原地等着。
这里人烟稀少，是杀人埋尸的好地方。
不过在看到来人时，孟辞挑眉，没想到是老朋友见面。
“吕中尉，又见面了。”孟辞率先开口。
吕宸穿着一件军绿色大衣，袖子上还戴了一个红色袖章，上面写着M市安保队巡检员，身后跟着一队士兵。
“你们好。”
吕宸挥手让他身后的士兵停下，而后独自走了上来。
“新年快乐！”
孟辞也回了句：“新年快乐。”
“吕中尉辛苦了，大过年的还要出来巡逻。”
吕宸道：“为人民服务，应该的。”
而后把目光看向了蹲在沈确身旁的茄子，好奇道：“这是你们喂的？”
孟辞点头。
“有没有兴趣，把它送到我们这里，平时跟着我们一起巡逻，还能赚食物。”吕宸问道。
其实一开始孟辞就知道，把茄子带出来，肯定会被这么多人给盯上。
孟辞本来以为大家是想吃狼肉，却不想竟然是要茄子的身。
孟辞摇头，“不了，我们目前还能养的起它。”
“而且茄子它的性格顽劣，不适合做这种事。”
吕宸被拒绝了，并没有退却，反而继续问道：“你这狼是公的还是母的。”
“我们那还有几条军犬，我看它挺不错，可以配个种。”
孟辞道：“它是公狼。”
而后孟辞心里疑惑，狼和狗有恐怕生殖隔离，孕育不了后代吧。
吕宸摸着下巴，显然对茄子都体型很满意，至于其它的不在考虑范围内。
“我知道啊，那也可以试一试。”
孟辞沉默。
“我们那的几条军犬，最近一段时间体型发生了变异。”
“我看你这狼也发生了变异，说不定经此一变，生殖隔离就变没了。”吕宸边说还边点着头。
“你放心，绝对不让它白白配种。”
“到时候配一次，给二十个老鼠罐头。”
之前暴雨太过突然，很多动物都没来得及转移，就已经被洪水冲走，如今像茄子这种肉食动物，能有老鼠肉吃就不错了。
孟辞并没有着急拒绝这事，毕竟茄子还不知道岁数多大。
万一成年了，而没有其它的母狼，到时候发情期怎么渡过。
可以先应下这事，反正吃亏的也不是茄子。
“可以。”
“但是我并不知道茄子的年龄有多大，而且万一它不喜欢你们的军犬，你不能强迫它。”
吕宸道：“我答应你。”
“而且这种事要强迫，恐怕也强迫不来吧。”
孟辞这不是担心万一吕宸真的看重茄子的基因，到时候茄子不行，他们采取非法手段。
“你们什么时候再出来？”
“到时候我带一只军犬出来，可以让它们先培养培养感情。”吕宸问道。
孟辞想了想道：“我们出门随缘，并不确定什么时候出来。”
“好吧。”吕宸遗憾。
吕宸带人继续巡逻，孟辞和沈确去砍树。
把树砍完，孟辞就捆了一些柴，本来是想让茄子直接扛在背上。
结果茄子白白长这么壮，竟然扛不起来。
所以孟辞只能拿了绳子，绑在茄子身上，让它一路拖了回去。
而孟辞和沈确，这次出来拿的柴就比较少了。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孟辞才觉着养茄子有用。

第122章 不行，得要减少鬼混
回家后，时间还早，沈确觉得训练茄子这事不能懈怠，于是带着它过去继续训练。
而孟辞则进了空间，想看看之前堆积在空间的雪怎么样了。
之前的无限土在西北角，而这次的雪则自动堆积在东北角。
“呀！”
看到空了里的雪，孟辞忍不住惊叹。
他就往空间放了一些雪块，怎么就变成一个雪山了？
说是雪山，其实也没那么夸张。
高度约莫在五米左右，半径也在三米，堆在东北角跟半圆锥体一样。
孟辞惊喜。
之前还担心雪不够用，这下应该不用担心了。
就是，不知道这雪是不是和空间里的土与水一样，是无限的。
为了验证这一猜想，孟辞拿了一个新的铁锹过来，铲了两铁锹放在盆里。
果然，很快雪堆又恢复了之前的完整。
孟辞很满意，终于不用担心在极热的时候，会被热死。
只是，孟辞想到一旁一千米外的土堆。
与雪山相比，那土堆未免太小了些。
孟辞稍微琢磨了一下，莫不是之前往空间放的土太少？
所以孟辞就打算什么时候在找一些土，放进空间，看看土堆还能不能长大。
空间里的茄子已经长大，孟辞拿了一个盆过来，摘了一大袋子，还有其它的青菜，孟辞又薅了一袋子。
地上种的西瓜，已经结了果，如今有拳头大小，要不了两天就能成熟了。
孟辞开始在心里计划，西瓜可以榨成西瓜汁，做成西瓜雪糕……
到放水果的区域，孟辞拿了一根香蕉剥开吃着。
而后在里面转悠一圈，孟辞直接拉出一个筐，里面装了满满的提子。
连同手上的蔬菜，孟辞一起带出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