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个人也都忍痛交了一斤粮食。
那些士兵在孟辞他们搬东西的时候,还守在车边帮他们看着东西。
将东西搬进家来,屋子里的炉子还有一些热气。
沈确放下东西,就开始烧火。
而孟辞,一屁股坐在了炉子旁的小凳子上,甚至还从空间拿出了一个热水袋,暖暖脸暖暖手。
“沈确,你要泡澡吗?”
孟辞觉得身子还有些冷,不泡一个热水澡是不行。
沈确还不知道孟辞的空间里有热水,于是道:“你若是想泡的话,我这就烧水。”
至于浴缸两人个家里并没有。
但沈确记起,在七楼还是六楼,一个家里有一个浴缸。
或许可以尝试搬上来,清洗干净让孟辞泡澡。
孟辞见炉子里的火已经点燃,于是没解释,就带着沈确和茄子进了空间。
这次,进空间是直接在屋子里。
茄子因为之前就来过,所以显得很熟悉。
见进了空间,也不见外,撒着野,就要往外面跑。
孟辞开口呵斥道:“茄子,你要是再敢随便撒尿,就等着被我收拾。”
之前带茄子进来,它或许是新奇这里,于是趁着孟辞不注意,就把一只腿翘起,尿在了一箱包装完整的火腿肠上。
等孟辞看见的时候,茄子已经尿完。
孟辞气急,抓着茄子打了一顿。
虽然茄子的尿并没有渗透纸箱,而且火腿肠外还有包装。
但孟辞还是嫌弃,于是那箱火腿肠被孟辞放在角落,平日拿来喂给茄子吃。
茄子叫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不标记就不标记,但是它可以找好吃的啊!
想到这里,茄子赶快跑到孟辞放那箱火腿肠的地方,从里面叼了一根火腿肠出来。
很快茄子将包装袋撕开,而后吃了起来。
不过茄子也不敢多吃,毕竟主人规定,一天只能吃两根。
是一次性吃饱,以后没得吃。
还是每天吃一点儿,能有一个长期饭票,茄子还是分的清。
吃完火腿肠,茄子开始在周围晃悠。
肉,鸡腿,米饭……
茄子每闻到一样食物,心里要标记的想法就越冲动。
为了防止被主人打,茄子只能忍痛跑开。
在看到角落的一个土包时,茄子嗷呜叫着挖了好一会儿,消磨消磨要撒尿的冲动。
而屋子里的孟辞,则带着沈确进了浴室。
放水,放浴盐。
沈确见水是热的,好奇道:“你这空间,也有电?”
孟辞摇头,“没有。”
“是我在外面放了一个发电机。”
热水器的水加热后,就和饭菜一样,会一直保持热度,因而不费电。
所以孟辞就没关过热水器,这样能确保每次进来,都能洗上热水澡。
沈确点头。
“你这空间,还真是不错。”
孟辞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听到这话,很同意。
“不错是不错,但有一个缺点。”
“每天只能在里面待一个小时,不过时间可以累积。”
“所以我打算,等外面温度下降到零下七十度的时候,带着你和茄子住进空间。”
沈确闻此,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原以为,父母与奶奶离世后,世间便再无人关怀自己。
未曾想,竟还能遇见如此关心他之人。
“沈确,沈确,快脱衣服啊!”
沈确回过神,就见孟辞已经脱了大衣和毛衣,此时手上还拿着才脱下的保暖衣。
见沈确回过神,孟辞继续开口。
“你速度快点。”
“在空间里时间有限,而且我还要攒时间,为以后遇到危险躲进空间做准备呢!”
沈确看了看浴缸,确实挺大,够两个人一起洗。
便没有犹豫,也开始脱衣服。
而孟辞也不知道避人,就大大咧咧的背着沈确继续脱着衣服。
毕竟在孟辞看来,他跟沈确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避的。
何况,两个人之前那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只是脱个衣服有什么。
却不知道,他身后有一匹狼,眼神幽暗。
白皙的背部,盈盈一握的腰肢,饱满的屁股,修长的双腿。
孟辞抬腿踏进了浴缸。
而沈确,看到了那隐秘的花园,让他心潮澎湃。
“沈确,你不泡澡吗?”
“不泡的话,就去刨地吧。”
孟辞见沈确站在原地不动,就以为他不想泡澡,于是开口说道。
他泡澡的半个小时是做不了什么,沈确要是不想泡的话,完全可以去刨地。
半个小时,干两份事,很划算。
“泡。”
沈确咽了咽口水,艰难开口。
而后脱了衣服,跨进了浴缸。
浴缸里的水在孟辞进去时,已经到了浴缸边缘。
随着沈确的进入,水已经溢了出来。
“嘶!”
浴缸里,白色泡泡充斥,沈确一个不注意,就踩在了孟辞的腿上。
沈确连忙抬起腿,重新站定,而后坐进了浴缸。
“小辞,你的腿没事吧。”沈确在水里乱抓,想看看孟辞的腿怎么样。
“没事儿。”孟辞摇头。
但孟辞被沈确在水里乱摸,特别是碰到关键部位时,心神荡漾。
纵使浴缸再大,两个男人躺在里面,也是皮肤紧紧相贴。
不知道是浴缸里的水太热,还是火气太大,浴缸里的两人只觉得浑身热气腾腾。
很快,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
沈确在运动之余,还在心里感叹。
这空间保温效果确实不错,浴缸里的水,即使他们泡了两个多小时,都没见变冷。
而出了空间的孟辞,穿着暖和,手里捧着一杯奶茶。
坐在沙发上,有些肉疼的在手机里记录,今天竟然因为这种事,花了两小时二十三分钟的时间在空间。
并且孟辞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跟沈确一起洗澡。
还有,浴缸为什么那么硬,把他的背都硌疼了。
沈确往炉子里加了炭后,坐在孟辞身边,一手伸到他背后给人轻轻揉着,一手拿了一块苹果喂给孟辞。
“沈确!”
孟辞在看到沈确的手后,忽的抓住了他拿提子的手。
“怎么了?”沈确疑惑问道。
孟辞拿着沈确的手翻来覆去道:“沈确,你手上的冻疮颜色好像变淡了。”
孟辞记得,今天早上出门时,沈确的手还有好几个红肿的冻疮。
虽然有他从空间里拿出来治疗冻疮的药膏抹着,可抹了几天,效果并没有那么明显。
怎么今天,一下子就好了?
听到孟辞这话,沈确才看了看自己的手。
好像,确实红肿好了一些。
沈确反应很快,想通了原因。
“是不是你空间里的水,治疗好的?”
沈确之所以会这样觉得,是因为他忽的想起,孟辞的后背之前被人给捅了一刀,当时的伤口还是沈确给包扎的。
这些天他和孟辞发生关系时,就注意到孟辞后背并没有留下什么疤痕。
当时沈确只以为是孟辞身体不是疤痕体质,所以恢复的快。
如今想来,那么大的伤口,怎么可能不留下疤痕。
所以只可能是那水的缘故。
孟辞并不知道自己背后伤口并没有留疤,如今听了沈确的话,觉得很有道理。
“应该没错。”孟辞点头。
“而且每次我和你发生关系后,只在空间里泡半个小时,腰也不酸,屁股也不疼了。”
孟辞还在感叹空间里水的万能时,沈确听到这话眼睛一亮。
往日,沈确还在担心孟辞身体受不了,所以一直在克制自己。
如今,听了这话,是不是说明,他不用在克制了?
纵使有冲动,但想着才在空间与孟辞深入接触,沈确还是压下了身体冲动,起身做饭。
日子一天天过去。
为了防止两人不出门,再被李强他们那样的人给盯上。
沈确平均三天出门一趟,每次回来都拿点儿柴火,或者拿之前的大米还一点儿东西提回来。
有的时候,还会从家里拿上几斤吃不完的青菜,去交易所换东西。
有一次,孟辞和沈确两人在外面提了一捆柴火回来的路上,还跟云静岑他们打了一头狼。
两人不过是路过,顺手帮忙。
云静岑他们却还是拿了七分之二的粮食过来,不过孟辞没收,倒是拿了他们包的饺子。
在又一次床上的辛勤劳动后,孟辞躺在空间的浴缸里。
而沈确,则被孟辞发放到了地里,收西瓜去了。
孟辞美滋滋的喝了一口加了半杯冰块的西瓜汁,想到沈确此时正在地里挥汗如雨,就开心。
刚才明明自己说过不要不要了,结果那个厚脸皮的家伙,还使劲弄他。
既然沈确有那么多劲使不完,那就做做苦工,消耗消耗体力,省的折磨他。
泡了半个小时,孟辞神清气爽的出了屋子。
在看到沈确已经把西瓜收完,整齐的装在筐里,此时正在重新播种西瓜种子时,孟辞满意点头。
沈确见孟辞过来,想着自己身体出了些汗,也就没过去在孟辞身边碍眼。
“身体好多了?”沈确拿着锄头问道。
孟辞蹲在地上,从筐里抱出一个西瓜,闻言点头。
“嗯。”
“但是。”孟辞瞪着沈确,冷哼。
“你别想我这么快就原谅你。”孟辞瞪着沈确。
沈确听到这里,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刚才是把他欺负恨了,就没敢多言。
不过看着孟辞气势汹汹的样子,沈确觉着还挺可爱。
“沈确,你今日若不把自己洗干净,就别跟我睡在一起。”
往日,两个人胡闹对练,或者在空间耕地后,孟辞都会让沈确在空间里洗了澡再一起出来。
但今日,孟辞想着他都被沈确欺负那么狠,要是再让他洗一个舒服的澡,那不就是便宜他了。
于是孟辞果断带着沈确出了空间,并且让他在零下六十多度的温度里洗澡。
沈确顺着孟辞的意愿,拿了一个盆过来。
炉子上的水已经烧热,沈确倒在盆里,等水温调的合适,就找来一个凳子,把盆放在了炉子旁边,开始洗澡。
“嘶!”沈确倒吸一口凉气,冰冷刺骨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
“哼!”孟辞看着他一脸痛苦的表情,心中暗爽,“这就是你欺负我的下场!”
沈确咬牙坚持,快速地搓洗着身体,希望能尽快结束这场折磨人的洗澡。
孟辞则坐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看着沈确受罚,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让这家伙欺负他,活该。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孟辞还是害怕沈确感冒,便又往炉子里加了一些柴火。
免得这家伙冻感冒,到时候都没地方看病。
沈确见孟辞嘴硬心软,心中一阵感动。
连忙将身子洗干净。
而后就来到了沙发旁,望向了恶作剧成功的孟辞。
等第二天孟辞醒来,忍不住揉着腰。
肌肉好是好,但他的腰不保啊。
从空间掏出一杯百香果,孟辞一口气喝了一大半,才觉得干燥的唇瓣好了些。
很快,时间就到了六月十九日。
这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想到今天晚上的气温就要下降到零下七十度,孟辞就纠结的不得了。
在孟辞又叹了两口气后,沈确将削好的甘蔗塞进孟辞嘴里。
“叹气做什么?”
孟辞咬了一口甘蔗,嚼吧嚼吧将渣渣吐了出来,才道:“马上就降温了,今天晚上,肯定会死掉更多的人。”
孟辞清楚地记得书中所描述的情景:M 市在末世降临之前,拥有一千多万常住居民,但经过暴雨和酸雨的洗礼后,人口骤降至八百多万。
然而,在极寒来袭的那个夜晚,超过一半的人们面带微笑,在沉睡中悄然离世。
紧接着,零下七十度的严寒持续了整整五天,导致人口再次急剧减少。
后来,极寒结束,冰雪融化。
随着气温逐渐回升,洪水淹没地区的各类尸体和垃圾开始腐化并散发恶臭,引发了一系列流感等传染病。
随后便是极热时期的到来。
孟辞还记得,在小说中曾提到,当丧尸时代来临之时,M 市的人口已缩减至一百万左右。
而在丧尸肆虐结束之后,M 市幸存下来的人口只剩下五十多万。
不过,此次由于沈确的提前警示,想必政府会及时在各个关键地点向民众发出通告,以避免人口遭受严重损失。
果不其然,就在下午三点多时,一辆越野车在孟辞他们居住的地方来回穿梭了三遍,大声宣传今晚会降温的事。
“各位居民请注意,各位居民请注意。”
“今天晚上将会有强降温,请大家注意保暖,请大家注意保暖。”
大喇叭里传来工作人员的声音,一遍遍地重复着,生怕有人听不见似的。
此时雪已经堆积到了八楼,就算孟辞住在十七楼,也能听清楼下居民的不满之声。
“MD,降温,降温,这鬼天气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
“艹,家里能盖的东西都盖完了,现在又强降温,你们通知有什么用!就不能给发点被子吗?”
“就是,我都没有衣服穿了,还想让我们怎么保暖?”
居民们怨声载道,抱怨着天气的寒冷和物资的匮乏。
他们已经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困在家里好几天了,食物和水越来越少,衣物也不够保暖。
然而,面对这样的恶劣天气,孟辞只能自救,救不了其他人。
听着楼下人们不满的交谈声,孟辞叹了一口气。
而后坐回了沙发上,继续嗑着瓜子,只等降温到来。
他知道这些人现在一定非常难受,毕竟这突如其来的降温让大家都措手不及。
M市在末世前,冬季虽然寒冷,但温度通常不会低于零下十度,而且这样的低温天气只会持续短短几天。
平日里,无论是在家还是工作场所,都有空调等取暖设施提供温暖,所以大家外出时只需穿上一件轻便的羽绒服即可抵御寒冷。
然而,谁能料到气温会突然骤降得如此之快呢?
此刻,人们家中自然没有足够的保暖衣物,更别提厚实的棉被了。
尽管孟辞心中充满叹息,但他并没有打算将自己的物品拿出来分享。
因为他明白,一旦到了晚上,为了活下去,那些幸存的居民很可能会四处寻找保暖用品,甚至不惜为此大打出手。
果然不出所料,傍晚时分,也就是五点多钟的时候,孟辞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他急忙走到阳台上,却看到两个男人正为了一床被子争吵不休。
“这被子明明是我发现的,你赶快松开。”
“放屁,这被子的主人是我表叔,他都冻死了,你还抢他的被子,就不怕半夜被鬼缠身吗?”
孟辞嗑着瓜子听了一会儿才知道,那床被子,是他们从一个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不过为了活命,谁会去计较这些呢?
最后还是先前说话那人,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把刀,发狠的戳在了后面抢他被子之人的脖子上。
被割了脖子的人,捂着伤口缓缓地倒下去,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显然他不敢相信,在这青天白日之下,而且周围还有安保队的人巡逻,对方竟然敢动手。
杀人的家伙紧紧抱住被子,头也不回地赶紧跑路,生怕被子再被别人给惦记上。
而路过的人看到有人死在地上,不仅没有感觉到害怕,或者报告安保队,反而是快步离开了这里。
仿佛地上躺着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块烂肉一般。
“砰砰砰!”
听到敲门声,还在阳台看热闹的孟辞将手里的瓜子放下,往身上套了两件衣服,又戴着毛茸茸的帽子才开门走了出去。
铁拉门外,站着穿戴厚实的张铭天,而他的手里还抱了一床被子。
再看到孟辞的时候,露出一个笑容。
“大哥,这是我妈缝的被子,她让我给你们两个拿一床来。”
张铭天估计有点儿感冒,吸了吸鼻子。
孟辞没伸手接,毕竟他是要住在空间里的,因此在脑子里思考,该用什么办法拒绝。
张铭天见孟辞没接,以为他害怕这被子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赶紧开口解释。
“大哥你放心,这被子是我们家里先前的几床新被子缝在一起,绝对干净。”
张铭天在安保队工作,所以提前知道会降温,前几天回来后就让家里妻母早日缝制被子。
而张铭天也到楼下翻找,确实是从死人身上拿了几床被子回来。
不过张母在缝制被子的时候,想着孟辞和沈确是两个年轻人,肯定介意被子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因而,将家里自己盖的被子缝在一起,做成了这二十斤重的被子,特意拿来给孟辞他们。
本来张母是要缝制两床被子,但被子数量显然不够。
若是分成两个,厚度不够,保温效果肯定不行。
最后还是张铭天提醒,孟辞和沈确两个人可以睡在一张床上。
当然,张铭天没敢说孟辞和沈确是一对儿。
倒不是他看不起同性恋,而是害怕自己母亲年龄大,接受不了这事。
张母听到张铭天的话,也只以为他们兄弟情深,而且两个大男人睡在一张床上也没什么问题。
于是张母就缝制了一床被子,而且是两米乘两米三,保证孟辞和沈确二人够盖。
而张铭天他们,则留了两床自己的被子,打算盖在贴身的位置,其它的被子都是死人身上扒下。
孟辞解释道:“我不是担心被子干不干净。”
“而是我们自己有被子,你拿回去留着自己用。”
张铭天见孟辞说不是担心被子不干净,松了一口气。
“我们被子留的够,而且我家里之前也弄回来了一个炉子,我已经在屋子里安装好。”
“前几天,我还拿粮食换了一些煤炭。”
“等会回去我就把炉子烧起来,何况我们被子留的够。”
“这被子你就收着,不然回去我还得挨我妈的训。”
张铭天把炉子安在了家里最小的一间屋子,又提前将吃的用的搬了进去。
同时,决定三口人就住在一起。
刚好安保队放了十天假,张铭天他们就打算,这几天非必要绝对不出门。
孟辞见张铭天他们坚持,就把被子接了过来,而后心里琢磨该给他们点什么。
回家后,不过半个小时,又听见了敲门声。
出来,发现是云静岑和方书睿。
“云老师,方老师。”孟辞打着招呼。
“孟同学。”云静岑脖子上围着大红色的围巾,掩盖住大部分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这是我们这几天做的棉衣,你和沈同学一人一件。”云静岑也没有废话,直接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孟辞。
孟辞拒绝。
“云老师,我们棉衣够,你们拿回去用吧。”
云静岑坚持,“你放心,我们棉衣管够。”
“这两件是专门给你们做的,拿回去他们也穿不上。”
见云静岑坚持,孟辞还是把东西拿了回去。
而后在家里想了想,和沈确一起,给两家一人送了三袋煤炭。
因为之前孟辞他们专门换了煤炭,所以也不怕被发现有问题。
并且在回去之前,孟辞还特意嘱咐。
温度降得厉害,这几天最好不要出门。
等降温有所缓解,大家再出来打个照面。
云静岑和张铭天他们同意了。
而孟辞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害怕他们万一期间出来敲门,而两个人待在空间,听不到声音,到时候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而孟辞和沈确回了家后,两个人就准备进空间的事。
孟辞先将两个屋子里一些重要的东西,都给收进空间,煤炭、发电机、柴油、提子、西瓜……
只留下两斤大米,还有一点儿土豆。
对了,阳台种的菜,还有喂养的兔子,也不能忘了。
准备好东西,孟辞带着沈确一股脑进了空间。
将兔子连带着笼子放进空间。
如今母兔子已经生了三胎,而先前生下的小兔子,貌似也已经怀了孕。
第二胎的兔子逐渐长大,孟辞觉着已经负担不了这么多只兔子的食物,于是决定让沈确把第一胎的三只公兔子给宰了。
第二胎的几只兔子,也有体型长的很大,也抓了三只肥美的,一起宰了。
空间的厨房可以使用,因而孟辞迫不及待的做了一份麻辣兔丁。
还在锅里下了一份面条,兔肉吃到最后可以把面条拌在里面。
孟辞又挑了两样成品菜,放在餐桌上。
两个人吃的畅快。
而茄子今天也能饱餐一顿,杀兔子弄出来的一些内脏,孟辞和沈确都不喜欢吃,所以都煮了煮喂给了茄子。
吃过饭,沈确负责洗碗,孟辞则瘫在沙发上玩游戏。
在空间里住,两个人也没有闲着。
挖土,开地,种菜。
茄子见主人需要从土包上挖土,于是发挥自己的本能,刨了很多土下来。
只需要养地上铺一两厘米的土,空间的地就可以种菜。
所以孟辞不懂,为什么空间不能直接种地。
沈确听到这话,正在往地上铺土。
“可能是不想让你不劳而获。”
孟辞听到这话,将手里的锄头往地上一扔,就耍赖的坐在了凳子上。
“这刨坑挖土不都是劳动吗,怎么就不劳而获了。”
“我看就是这个空间一点儿也不智能,就是个智障。”
孟辞话落,空间就开始剧烈晃动,跟要发生地震一样。
茄子眼睛里透露着傻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跑到孟辞身边求安慰。
笼子里的兔子,也都瑟缩在角落,连苹果都不吃了。
沈确踉跄着脚步过来,将孟辞护在了臂弯里。
孟辞没什么反应,淡定的坐在凳子上,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摸摸发抖的茄子。
“别担心,这是空间在抽风。”
以前孟辞一个人进空间种地,有时候因为挖土刨坑累的腰酸背痛,所以嘴里会咒骂空间,说它不厉害。
结果空间听了这话,就开始各种作妖。
大多数都是胡乱晃动空间,极少数会扬起沙尘之类。
一开始孟辞还会觉得害怕,但后面发现空间就是光打雷,不下雨,于是就淡定很多。
果然,没一会儿空间的震动就停了下来。
沈确放开保护孟辞的手,站了起来,听到这解释,颇为无语。
“你这空间,还真是有个性。”
孟辞冷哼,“个性个屁。”
“等会要是我存下来的西瓜,掉在地上破了的话,我要它好看。”
孟辞想着今日要来挖地,便拿了一个西瓜过来。
在方才空间震荡的时候,孟辞专门将西瓜抱了起来。
脑子里想着以前摘的西瓜,都一个一个摆在铁架上,要是因为空间晃动,导致西瓜摔碎,他高低得让空间的脸面受受损。
沈确很好奇,孟辞要怎么让空间受损。
孟辞道:“房子三楼,那里有一面墙,有时候会出现一些字,提示我该怎么处理空间的东西。”
“之前,因为要进空间住六天,我们肯定会产生很多生活污水。”
“所以我就问空间,这些污水要怎么排放。”
孟辞当时想着,总不可能让他在屋子后面,自己动手挖一个污水处理池吧。
别看这空间的地是土,但坚硬的很,轻易挖不动。
因而孟辞就跑到楼上,问了那面墙。
结果墙很高冷的留下“自己探索”四个字,就不再给孟辞回应。
孟辞当时急得抓耳挠腮。
浴缸里洗澡的水,孟辞专门凿了一个洞,接了个管子出去,墙外面还放了一个桶,每次水满了以后就被孟辞倒到角落。
总不可能,排便也如此处理吧。
在空间探索许久,孟辞都不得要领。
于是气急败坏的他,拿了一把刀上到三楼,开始威胁墙。
“既然你什么都需要我来探索,那就说明要你也没什么用处。”
“既是如此,那便是毁了你,也不觉可惜。”
说着,孟辞手里的刀就开始刮墙。
墙上的白色墙灰,开始掉落,露出里面黑灰色的墙面。
而墙面见孟辞是来真的,连忙投降。
空间有自动处理污水的能力,可以直接排出。
看到这一行字,孟辞才停止刮墙的白灰,而后下了一楼。
一楼卫生间孟辞早就放了马桶,不过孟辞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污水,所以没有安。
在想到墙面上的提示后,孟辞轻轻按了一下水箱的按钮。
就听见哗啦啦的流水声传了出来,很快水从马桶底部流出。
这马桶孟辞之前也没有接水,想来跟厨房一样,自动接上了水。
孟辞在房子四处转了转,都没有看到排出的水。
想着墙上的字,或许是这些污水,直接被空间给转换了。
孟辞当时觉着空间的功能,终于是有一个是令他满意的了。
但随机想到,空间就这么看着他把洗澡水搬进搬出好几个月,都不给一点儿提示,孟辞便觉得自己被空间给耍了。
于是气呼呼的孟辞,拿了刀上去又开始刮墙粉,势必让空间感觉到毁容的滋味。
而空间当然不会束手就擒,开始各种晃动,甚至从地面扬起了灰尘,把孟辞呛的不行。
而受到惩罚的孟辞,忍受不了粉尘进鼻子,就想要出空间。
却不想,此时的他竟然出不去,就只能待在空间受罚。
等惩罚受够了,孟辞才被空间踢了出去。
沈确吃着孟辞切开的西瓜,听他吐槽空间,只觉得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