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很好的缓和了太宰治不爽的心情。
这个书店的内部很大，有五层，书籍也都是按照类型分好类的，太宰治只要按照类型分区去寻找就好。
那么，问题来了，《完美自杀手册》，算是什么类型的书呢？
医学类？解剖类？犯罪类？
看来只能一个个慢慢的转了。
在太宰治进入书店之前，一心想着早些完成采访，好有更多的自由时间的克拉克在出了《星球日报》的大门后，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直接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书店附近没什么人的地方。
再整理好着装，蓄势待发的进入了书店内部。
克拉克本次要采访的内容并不复杂，只是针对书店做一些宣传向的采访罢了，这种简单的活平日里一般是交给实习生去做，克拉克也就是因为今天迟到了，这才被分配到了这种杂活。
只不过，克拉克本人对于今天的工作安排很是满意。
有着丰富的工作经验的克拉克在与需要进行采访的人见面后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极具针对性的对书店想要宣传的内容进行着提问。
整个过程可以说是效率超高，被采访者体验也极好，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整场采访就全部结束。
克拉克礼貌的与在场的工作人员进行过道别后，就准备出门寻找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的太宰治。
然后一开门……
嚯，就在眼前。
克拉克眼前一亮就想上前打招呼，但刚迈开腿又想起自己现在不是超人的打扮，只能有些遗憾的停下了动作，准备先离开然后换身衣服再过来。
远处，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那本书的太宰治此时有些烦躁，这也就导致太宰治对周围的环境十分的敏感，尤其是那种其他人看过来的目的性极强的目光。
因此，在克拉克看过来之后的下一秒，太宰治就准确无误的看了过去。
……嗯，一个记者吗？那个采访超人的御用记者？太宰治面无表情的看着克拉克，歪了歪脑袋，似乎是在询问有什么事情。
克拉克犹豫了下，还是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克拉克礼貌的起了个话题：“太宰先生，我是克拉克……”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的？”太宰治看着面前的男人，打断了对方的话。
“嗯，超人和我说过。”
“但是我没有和超人说过我叫什么啊。”
“……”
见面先叫名字这种礼仪，让克拉克直接忘记了自己与对方并没有交换过名字这种事。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该怎么糊弄过去呢？克拉克aka超人开始思考。
心情不太好的太宰治懒得等克拉克进行思考：“借口你可以慢慢想，不如先说说，有什么事？”
克拉克将手中一只提着的袋子递了过去：“超人给你买的围巾，说是如果能够碰到你的话就把这个交给你。”
“看来他跟你详细描述了我的样子啊……”太宰治看了一眼，没有接过来：“不过，如果不是你遇到了，而是他遇到了我呢？”
“那他会找我来拿，你知道的，超人的速度很快的。”克拉克熟练的解释道。
“好吧。”太宰治挑眉，接过了那个袋子，算是认可了这个理由。
而后，太宰治在克拉克开口之前再次询问道：“你知道最近要开的那个晚会吗？莱克斯的那个。”
作为记者的克拉克对这些已经放出来的新闻很熟悉：“知道。”
“那你可以建议超人去看看，没准会在那边发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克拉克脸色一正，郑重道：“我知道了，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我也只是得到了一些情报，本人可没有参加的资格。”亲眼看到的也算是情报的一种，但对于克拉克的态度，太宰治倒是有些意外了：“你不担心我是在骗你吗？”
克拉克听闻此话笑了：“只要有有危险的可能，去看看也是以防万一。”
太宰治看着克拉克闪眼的笑容移开了视线：“你对这里熟悉吗？我想找一本书，但是还没找到。”
“熟悉，书的名字有吗？”
“《完全自杀手册》”
“……”嗯？

第21章
在克拉克委婉的表达了这里恐怕找不到那本光听名字就是违禁书的书后, 太宰治就没有了想要继续停留的欲望。
“那么，哪个书店会有这本书？你是记者的话，应该对消息什么的很了解吧？”
克拉克尽量委婉的说道：“或许, 这本书光听名字就知道不能出版？”
太宰治：“不能出版的书, 我又是从哪得知这个名字并且指名道姓要它的呢？”
这句话也不算出错, 太宰治有查询过这本书的信息, 有出版过, 并且被禁了，但这并不影响他在书店里寻找那些下架的时候没注意到的漏网之鱼啊。
克拉克的回答也很快：“那可能是书被禁止出版了，或者没有人购买所以当时发售的不多现在已经找不到了。”
太宰治：“啧。”
克拉克：“？”
“可惜啊，多好的一本书。”太宰治感慨道。
克拉克脸上挂上了黑线：觉得这本书好的人应该没有多少，怎么想都不会有太多的人购买的吧。
不过就算克拉克这样说了，太宰治还是准备再在周围转上一转，毕竟，万一呢，不然手里没有这本书, 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想到这, 太宰治思考了下, 悟了。
“就像是本体一样，那本书, 和绷带一样, 就是我的本体！”
克拉克：“……”醒醒，书还没找到呢，就本体上了。
不过听到绷带二字, 克拉克再次看向了太宰治身上缠绕的绷带, 一层又一层的，除了脸上, 露出来的地方都能够看到绷带。
克拉克有些想要询问，但关系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只能给憋了回去。
要是触碰到别人不想说的事情，就不好了。克拉克想到。
眼看着太宰治转身离开书店，克拉克就想要跟上去，但现在他已经结束了今天下午的采访工作，需要回去整理采访并交给上司。
不然，今天的工作要是还没有做好的话，明天怕是会多出来更多的工作，再加上东西也已经还到了当事人的手里，也没有了借口继续跟着。
克拉克叹气。
还是在之后，在整理的时候稍微注意一点太宰治那边的动静好了。
然后这一注意，克拉克就总能够在上班或者救人的路上看到各种状态下的太宰治，要么是不知道从哪摘了一个颜色鲜艳的蘑菇吃了几口，被路人送进了医院，要么就是拿着一根绳子在树上比划，结果树枝却啪嗒一声断了。
又或者是观摩着一个巨大的铁桶，然后一脸嫌弃的摇着头离开了铁桶，在空中的超人还能够听到太宰治的自言自语，说着什么“怎么会有人笨到把铁桶酷刑用来自|杀”之类的话。
当超人再一次的看到太宰治的时候，他在认真的盯着一条水面清澈的河流，一脸的惋惜。
短时间内没有什么事的超人落在了太宰治的身旁，有些无奈的问道：“今天是又盯上了河吗？”
太宰治奇怪的看了超人一眼：“这种季节入水，不冷吗？浑身湿哒哒的感觉糟糕透了，还是夏天最合适了。”现在入水的话，没准回去之后还会被织田作禁了螃蟹吃，得不偿失啊。
超人无语：“其实我觉得，哪个季节都不适合入水。”
“嗯嗯，那是你觉得。”太宰治敷衍道。
超人：“……”
太宰治看着河水突然问道：“剧院看过了吗？”
说起这个话题，超人严肃起来：“看过了，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有异常的东西，不过还是多谢你的提醒。”
“这样啊……”太宰治也不在意，拉着长音说道，“你确定了没问题就行。”
听到太宰治这个语气，超人犹豫了：要不一会儿还是再去检查一遍吧。
这几天里，除了在大都会溜达，太宰治也没有忘记关注哥谭那边的事情，或者说想不关注都困难。
贝齐在得到了那份情报之后，就依次上门拜访了那份名单上的人，威逼利诱着将名单上的人全都哄骗到了自己的这条贼船上。
直到众人第一次被贝齐聚到一起开会的时候，才发现，贝齐竟然找来了这么多的人来对付企鹅人，一时间，来开会的众人都开始面无表情的思考着对方是被贝齐抓住了什么把柄和这到底可不可靠的问题。
贝齐也不慌，拿着太宰治给出的计划，就开始了第一次的会议。
这是贝齐在汇报完自己已经找完人后太宰治发过来的计划，并被告知只要按照计划上写的内容做就好，然后，就得到了指挥其他人的权利。
来开会的众人在听了一段时间之后，表情从不屑慢慢变成了微微皱眉。
他们都察觉到了这份计划的可行性。
虽然简单精短，却能从其中提炼出不少情报内容，而且还是乍一听，相互毫无关联的情报，但正是这些毫无关联的情报组合在一起，让这份计划变得几句吸引力。
被贝齐拉上船的人终于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但还是想要以谨慎优先，在沉默一段时间后，不约而同的都选择了只出了一部分的人手。
贝齐并不意外，虽然利益大，但风险也大，而且，只要多来个两次，他们总会相信太宰先生发来的计划书的。
后续就与贝齐料想的一样，接连两次行动都零伤亡，并且在成功挑衅了企鹅人的同时不仅没有得到报复，还收获了巨大的利益，其中，获得了最大利益的正是出的人手最多的贝齐。
其他人看的着实是眼红，但能出计划书的人是贝齐联系的，他们没有主动权，只能旁敲侧推的打听那人是谁。
被太宰治折服的贝齐怎么可能会告知这些人太宰治的情报，每一次都给糊弄了过去，然后享受着是太宰治直接联系人的快乐。
或者说，痛并快乐着。
除此之外，贝齐也不知道是哪根筋被碰到了，每一次行动结束后，都会将行动的具体过程写成一份超长的报告发给太宰治，然后再发一大长段的问好与赞美，直接占满了太宰治手机的屏幕。
太宰·极其讨厌写报告·干部时还会把报告扔给搭档写·治：……
啧，怎么回事，怎么之前没有发现这人竟然是这样的性格？
被明令禁止了不要发多余的话后，贝齐抱着手机一脸可惜。
他还没有夸够呢。
说回到哥谭，在这群人接连两次行动成功后，被彻底惹恼了的企鹅人被激怒了，开始疯狂寻找着究竟是谁敢在自己的头上动土。
消息灵通的也都打听到了企鹅人究竟是为什么会如此的生气，一边感慨着哥谭要乱了，一边幸灾乐祸企鹅人原来也有这一天。
然后，要么回缩自己的势力以求自保，要么就是想要在这已经乱起来的哥谭浑水中捞一把大的。
而且，有着后者想法的人还不少，也导致蝙蝠侠与红罗宾的工作量直线上升。
自从哥谭晚上乱起来后，蝙蝠侠每晚夜巡抓到的人都变多了不少，那完全就是一捆一捆的绑在蝙蝠车上往GCPD送，每天早上开门都能看到一堆人的GCPD内部都已经人员爆满了。
戈登抽着烟有些无奈，估计就要没地方关人了。
哥谭的事情就连在布鲁德海文的迪克都听说了，也会抽时间在下班之后回来帮忙夜巡。
刚刚结束了一场战斗的迪克站在了屋顶上，看着远处在房顶上来回穿梭的蝙蝠侠，迪克通过私人频道向提姆问道。
“老蝙蝠最近状态看上去比……前段时间好了不少。”
提姆自然是知道迪克指的是哪段时间的：“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忙起来了的缘故，毕竟人一忙起来，就很难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了。”
“确实，希望忙完之后，老蝙蝠还能保持住现在的状态。”说完，迪克站起身来，朝着下一个方向从屋顶跃去，“现在，还是先继续工作吧，红罗宾。”
“不用你说，我正在工作。”
当天晚上的夜巡同样持续了很长时间，到了凌晨才堪堪结束，困意涌上来的迪克只在庄园里眯了一会儿的时间，就赶着回到了布鲁德海文。
——赶着去上班。
提姆和布鲁斯倒是睡了有一段时间，尤其是布鲁斯，一直到了下午，才从床上醒了过来。
等他打着哈欠下了楼后，只在楼下看到了阿尔弗雷德，对方在看到下楼的布鲁斯转身从厨房里给端来了食物和喝的，放到了餐桌上。
“那是什么？”布鲁斯看到了客厅上的一封信。
阿尔弗雷德：“是莱克斯卢瑟送来的邀请函，我想老爷你会需要这个的，所以就留下了。”
卢瑟。这个名字让布鲁斯将拒绝的话咽了回去。
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是之前查到的那个突然死掉的人最后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卢瑟，现在，卢瑟又刚好送来了邀请函，这让布鲁斯无法不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布鲁斯拆开了那个信封，拿出了里面的邀请函。
那是一场几天后的慈善晚会，将在大都会的一座剧院举办，非常诚挚的邀请布鲁斯前来参加。
“慈善晚会，看来那天晚上，我需要找个帮手。”
阿尔弗雷德表示赞同：“我想迪克少爷会很乐意帮助老爷夜巡的。”
几天的事件一晃而过，晚会如期举办。
太宰治没有晚会一开始就往现场跑，而是先在家里看了关于晚会的现场直播，看看今天晚上究竟有多少人会到场。
然后看了个大概之后，便当即决定，今天晚上出门计划终止，有这个时间出去吹冷风还不如回楼上钻进被子里舒舒服服暖暖和和的看书呢。
毕竟，今天晚上到场的人中，重量级的可不少，今天晚上搞了爆破，第二天估计卢瑟的公司就得出事。
卢瑟只是想搞事，但不是想出事，今天晚上的爆破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估摸着炸弹将会在第二天爆炸。太宰治在心中快速的过了一遍后，就安心的准备上楼回去了。
被留下的麦伦一个人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看着还没有换台的现场直播，在确定了太宰治不会再下来之后，就兴致冲冲的换了其他频道。
麦伦：一个晚会而已~不如看点自己喜欢看的。
另一边，慈善晚会的举办迎来了一堆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这些人不是有钱就是有权，每一位都是西装革履，姿态优雅，带着同样精心打扮过后的女伴从入口处的红毯进入。
车，则是交给了门口的车童。
记者们也没有错过这绝佳的采访机会，虽然基本上不会有人给予回应，但万一呢，哪怕只要有一个人回应了一句话，那都有了可写的内容。
在这样的狂欢下，在入场时间接近尾声的时候，本次晚会也迎来了最为重量级的人物。
那是一辆还未到达就已经听到了引擎声的跑车，张扬的外表再夜幕下显得格外的耀眼，仔细一看，还是全球限量定制的那种，可谓是豪车中的豪车。
那辆豪车朝着会场的入口处急速驶来，却又在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一个刹车就猛的停了下来，足以见到豪车那优秀的性能。
而在车辆停下后，走下来的，是一个同样西装革履的男人，脸上还带着一副墨镜，但这并不影响他身上的傲气，但身边却并没有携带女伴。
下车后，男人将车钥匙扔给了一旁的车童就朝着里面走去，对周围的记者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但记者们却像是吃了兴奋药一样。
这可是托尼斯塔克，如果能在现在问到他的独家新闻，那就已经可以看到奖金再朝着自己飞来了！
只可惜，托尼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周围记者的激动并不能影响托尼的决定，但就在托尼即将进入会场的时候，一辆跑车的声音再次传来，几秒钟后就在自己的身后停了下来。
托尼回头一看：哦，是哥谭那位小王子到了。
布鲁斯韦恩的到来让在场的记者变得更加的激动，一时间闪光灯疯狂亮起，势必要拍到两人同框的画面。
《哥谭首富与纽约首富同框画面，两人结伴参加慈善晚会，究竟谁是谁的女伴呢？》
瞧，这不就有新闻标题了吗。
在所有受邀的来宾进入场内之后，晚会也是正式拉开了序幕，外面的记者依旧没有散去，他们都在等待着结束之后众人离开的时候。
在经过了前面那相对漫长无趣的慈善部分之后，供在场人进行交谈往来的晚会终于是开始了。
布鲁斯很快就被一群人围了起来，其中就包括了不少身穿礼服的优雅的女士们。
被围起来的布鲁斯看着这些女士，嘴角边是优雅迷人的微笑，蓝色眼睛也如同盛了蜜一般的甜腻，在回答女士们的问题的时候也是一直注视着对方，让好奇心得到了满足的女士们不由得有些羞涩。
主要是女士们实在好奇生活在哥谭的首富，毕竟这位哥谭小王子真的很少会出现在哥谭之外的场合，眼下一瞧真人，就觉得那新闻上说的果然没错，英俊的面容，绅士的态度，不愧是被称作布鲁西宝贝的男人。
但很快，布鲁斯就被人从女士们中叫了出来，去商谈其他事情了。
远处拿着一杯酒，坐在沙发上的托尼就显得更加悠闲一些，用他的话来说，今晚他只是来参加晚会的，如果有其他事，可以之后去斯塔克企业进行预约。
不过若是有人来喝酒闲聊几句的话，托尼也并不会拒绝就是了。
极少离开哥谭的布鲁斯在场内很受欢迎，有不少人都想与这位韦恩聊上几句，但最后的结果，也确实是仅仅聊了几句而已，就被布鲁斯打太极糊弄了过去。
等到离开了人群的包围圈后，布鲁斯环视一圈之后，拿着一杯酒就朝着托尼那边走了过去。
在坐到沙发上之后，布鲁斯也是松了一口气，像是得救了一般的说道：“这里可真是清静。”
托尼悠闲的抿着酒潇洒的说道：“如果你不是总待在哥谭，经常出来转转的话，也会和我一样悠闲的。”
布鲁斯往后一靠，靠到了沙发背上：“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建议，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试试的。”
“有时间？”那不就相当于不会考虑了吗？
“你知道的，我比较喜欢极限运动。”布鲁斯笑着解释道。
托尼扭头，别开了脸：“别对我用你的眼神，我可不是那群女士。”
布鲁斯撇嘴：“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两人交谈的功夫，布鲁斯也没有忘记观察着场内的情况，然后，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同样是在观察着什么。
布鲁斯眼神停顿了一下，一只手伸进了兜里，在手机上通过盲打给那边的克拉克发送了短信。
坐在角落里的克拉克掏出来了手机，看到了来自布鲁斯的短信，上面只是在简单的询问他在找些什么。
克拉克没有隐瞒，将太宰治所说的告诉了布鲁斯，并在最后说道，自己之前也来看过几次，但包括今天在内，并没有听到什么异常东西发出来的动静。
布鲁斯回道：「铅。」
克拉克不否认这个可能性。
从克拉克那边得到了消息之后，布鲁斯也没有再继续坐下去，找了个想要出去透透气的借口就离开了大厅，实则是去到其他地方进行着搜查。
不搜不知道，一搜，确实是搜出来了不少小玩意，还是裹着铅层的，防谁的那根本就不用说了。
看到了新型炸弹后，布鲁斯在心中将太宰治的危险程度再次提高了一个等级，然后就叫来了场内的超人，让其尽快处理掉这些炸弹。
克拉克在看到这些炸弹后也是惊了一下：“看来是专门针对我来的，还好太宰先生提前告诉了我。”
布鲁斯则是持有不同意见：“既然他发现了，那他大可告诉你具体是什么东西，或者将这些拆掉。”
克拉克有些不赞同：“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布鲁斯反问：“能够在谁也没有发现的情况下察觉到这些炸弹的普通人？”
克拉克沉默：“……”
“你与他已经见过面了，就没有感觉到异常吗？”
克拉克想到这段时间见到过的场景，沉默片刻后疑惑的说道：“你是说……自|杀？”
布鲁斯：“至少，我没有在哥谭见过他做过这样的事。”
言下之意：是你大都会的问题。
用超级听力听到过的原因的超人闭嘴，心里吐槽：或许，那只是因为哥谭不够干爽罢了。
在场内溜了一圈之后，两个人动作快且准确的将所有的炸弹都拆了下来，然后分开来一前一后的再次回到了场内。
只是现在的场内，晚会已经接近了尾声。
布鲁斯自然的融入到了晚会的人群之中，并在晚会结束之后当晚就离开了大都会。
毕竟哥谭现在的晚上，蝙蝠侠是必须存在的。
但在宴会的第二天上午，剧院的附近却突然传来了几声巨响。
“嘭——嘭——嘭——”
是爆炸的声音。
在第一声响起的时候，人们只是被惊到了，但没有出现过多的恐慌，甚至还在带着好奇小声交谈着什么，有些胆子大的甚至还想要去凑个热闹，没准就能拍到些什么发到网上蹭个流量。
然而，第一声的爆炸之后，紧随其后的就是第二声，第三声。
有序的爆炸声接连响起，终于是让周围的人们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在恐慌的情绪中开始远离那爆炸声的中心。
但，此时显然已经有些晚了。
在人们终于开始想起离开之后，街道上有传来了一阵因其他事引起的混乱。
——有人在进行无差别的袭击。
这下可好，街道上瞬间就炸开了锅，不复刚刚火速逃离的状态，大部分人都是能躲到哪里就先躲到哪里，在伺机逃跑掉。
而冷静的太宰治，在这样的人群中就显得格外的突出，在混乱的人群中闲庭散步般的游走着，但却不会被任何一个因恐慌而瞎跑的人给撞到。
托尼在察觉到混乱，并套上战甲赶到现场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哇哦，那位这看上去可真是淡定。”
“sir，已检测到附近造成混乱的人，在前方六百米的位置。”
“ok，那就去解决掉他们吧，贾维斯，要知道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有了贾维斯的报告，托尼也没有再去注意地上的太宰治，一晃眼，就已经朝着贾维斯指出的方向冲了出去。
太宰治对于刚刚那一闪而过的红色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瞟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他认识那个，是钢铁侠，托尼斯塔克，一个公开了自己超级英雄身份的首富，但也正是这样，太宰治知道那不是什么异于常人的能力，是纯粹的高科技。
这种科技，虽然遥遥领先，但眼下却不是太宰治的目标。
太宰治走在街道上，视线扫过周围的混乱，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准超人究竟会出现在什么地方，不过不管会出现在什么地方，都不可能是钢铁侠刚刚赶过去的地方。
太宰治看了一圈后，决定先去剧院附近看看。
在躲过了多个搞出混乱的人的视线后，太宰治顺利的来到了更靠近剧院的位置，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身影重重的砸在了自己的面前，顺着街道直接滑行了好一段距离。
是钢铁侠。太宰治在看到那红黄配色的战甲之后立马就确定了身份，然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被甩了出去的托尼没有错过这一幕，或者说，在发现这里竟然还有人的时候，贾维斯就将画面放大呈现在了托尼的面前，想错过都困难。
“……如果没有看错，这不应该是刚开始的时候看到的那个人吗……嘿，他是在叹气？看到我不应该是激动有人来救他了吗？”
“sir，我想你没有看错，要先对这位先生进行救援吗？”贾维斯问道。
“虽然很想说引开那个力气跟浩克有的一拼的怪物就行，但我总感觉他会乱跑到更加危险的地方。”托尼避开了一块从天而降的碎石，继续说道，“所以，尽快解决掉眼前这个，先将人带出去吧。”
“好的，sir。”
太宰治看着再次离开了自己视线范围的钢铁侠，趁着那边两人都无暇顾及他的时候，找了个时机就离开了现场，这一幕并没有被监视着这周围情况的贾维斯错过。
“sir，那位先生在离开这里。”贾维斯汇报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希望之后不会再下一个地方遇到他了。”托尼一边进行着攻击一边说道，“说实话，他到底成年了吗？看上去可太瘦了。”
“如果从身高上看的话，我想应该是已经成年了的，sir。”
托尼：“……”
身高，好吧。
太宰治在离开了现场之后，并没有像托尼所想的那样，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反而是稍微绕了一圈之后换了个方向走。
就这么一块地方，遇到了钢铁侠两次，却偏偏遇不到超人，该说是运气不好吗？
太宰治边走边吐槽着，还顺便给织田作之助发着消息。
虽然得到了安全的回复，但织田作之助在思考片刻之后，还是决定出门一趟去看看情况，在顺带将太宰治给接回来，同样表达了想去的意思的麦伦则是被留在了家里。
不知晓织田作之助已经打车出发了的太宰治收起手机后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前面走去，在又走了好一会儿，马上要到一个街口的时候，一个灰不拉几的身影突然就从自己面前一闪而过。
而且还是横着的那种。
太宰治朝着人影飞出去的反方向看去，看到了浮在空中的超人，超人脸上带着惊讶与担心的神情。
“你没有离开这里吗？”
太宰治：“只是想来看看，是哪里发生了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