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水系魔法师穿武侠by弓青瀚
弓青瀚  发于:2024年07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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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此刻,他倒是对这位神子好奇了,神子一发话,这神水教的护法和法王就听之任之吗?
如此,竟也不怕同时得罪六分半堂和蔡京的人。
果不其然,陈安说完,两方尽皆大怒。
有人当即要对神水教的人动手。

这句话说完,就有人朝着左护法朱溪攻击而去。
水法王陈安声名在外,他倒是还知晓柿子要挑软的捏,但他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朱溪的武功只会在陈安之上。
她毕竟是由魔法大师精心制作的魔法人偶,既然能够被月笙所收藏,就说明品质不俗。
所以,就算当她对上这里全部的人也不过是小菜一碟。
没几招,这人就被朱溪一掌拍了回去,压塌桌椅,吐血倒地。
朱溪冷声道:“诸位若要自找麻烦,我自当奉陪到底。”
陈安也有作战之意。
月笙神态自若,完全不觉得只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情就引发这场战斗。
他正在摇晃着酒壶,看里面还有多少酒。
有人小声低语道:“神水教到底是从哪个地方出来的,怎么各个都这么厉害。”
水法王如此,这左护法看起来功力居然更为高深的模样,竟几招就解决了他们这边的高手。
他们也得掂量掂量,就算他们人多,是否也能打赢神水教的人。
月笙这时又道:“朱溪,酒不够喝了。”
“再给我拿两壶酒,我带回金风细雨楼。”
这般形势紧张凝重的气氛下,他居然还在意酒够不够喝,不仅如此,说这话时他全程都没有抬眸,语调淡淡,神情自若,仿佛对方才发生的事情不甚在意。
不、他也确实不在意,也并不理会。
不晓得是这位神子心机深沉,故意装出这副样子,还是……
朱溪立即恭敬道:“是,我亲自去给神子拿酒。”
说罢,她就要转身离开。
有人顿时气急道:“你们也太不把人当一回事了!”
“等着瞧吧,得罪了蔡相,你们还想进到汴京来,真是痴人说梦,哼。”
不久,蔡京一党的人离开酒楼。
不走能怎么办,他们打又打不过,单单是左护法和水法王这两位高手就不是他们能够对付的。
再者,六分半堂的人还未曾动手,他们可不想让人坐收渔翁之利。蔡京的人离开,还有六分半堂的人在这里。
雷媚的脸上依旧还有笑意,买卖不成仁义在,谁说神水教与苏梦枕结盟,他们六分半堂就撬不动了?
人都会被利益所驱使,只要这利益足够巨大,还切中这人的心思,那么便所有人都不会例外。
之后,六分半堂的人也离开。
言辞脸面倒是要比蔡京的人好很多。
但走出酒楼后,一堂主便沉下脸色低骂道:“哼,我倒要看一看这神水教有什么本事进得来汴京。”
就算他们进得来,那也得待得下去才行。
他们六分半堂今日给他们脸面,但不代表他们好惹。
神水教当真是拎不清,就因为今日那神子的一句话,恐怕他们想要入驻汴京之事又会徒增许多困难。
哪怕是有金风细雨楼的帮助,神水教也别想分毫无损的进来。
苏梦枕也是这样想的,但他却不得不这么做。
否则一旦让神水教与六分半堂或者蔡京一党任何一方有所关联,那么于之后……总之弊大于利。
甚至与他、与神侯府反其道而行。
苏梦枕不乐于见到这样的情况发生,哪怕有一丝他和阿笙会生分、渐行渐远的可能,他都会当机立断、毫不留情的斩断,哪怕,这在道路上阻拦的人是阿笙自己。
但好在,到目前为止阿笙唯他特殊。
从酒楼离开回到金风细雨楼,月笙拎着酒问道:“师兄,今天能与你一起泡温泉吗?”
苏梦枕忍不住咳嗽两声,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血色:“今天?”
这才说不久,今晚就要一起泡温泉?
“不行吗?”月笙蹙眉:“泡温泉而已,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师兄不也是每天都要洗澡吗?”
“还是师兄,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却不想去办,师兄你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
每当阿笙这样提生气,苏梦枕的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担忧紧张感。
或许在阿笙第一次如此时,苏梦枕会忧心他生气,但一路经历过来,他早就摸清楚阿笙的脾气秉性。
他若直白的说自己生气,那就是在和他撒娇而已,不会真的去生气,只是等他在哄他罢了。但如果他不言不语,更是不搭理人的时候,只自顾自做事,那才是真的生气了。
而这个时候的月笙是不好哄的。
但令苏梦枕心中柔软的是,阿笙总不会真的一直不理他。
旁人总说他这般照顾着师弟、毫无原则的宠着师弟一般。
可他们不知,阿笙又何尝不是在纵容着自己,苏梦枕想,他或许是阿笙唯一的例外。
但就是这般特殊的对待,才叫苏梦枕越发的小心翼翼,唯恐破坏一点这弥足珍贵的情感。
当然也还有……他的身体,他怕总有一天不能再陪伴在阿笙的身边。
而感情越发深刻、沉重,当他离去时,苏梦枕不敢想象那时阿笙会如何伤心难过。
他将阿笙娇养,看着他长大,是愿他一生平安顺遂的。
可不愿他余下的日子里陷入痛苦无法自拔。
因此,苏梦枕才会拿捏住他与月笙之间的距离、分寸。
不过此时,他总归要依照阿笙的意愿,否则阿笙是不肯罢休的。
于是他点了点头,道:“好,那就今晚。”
金风细雨楼就有一处引了温泉水的池子。
苏梦枕让杨无邪先去准备。
月笙道:“师兄,穿着上次我送予你的睡袍。”
那件睡袍就是他在为苏梦枕检查身体时,苏梦枕穿在身上的,细滑柔软,确实舒服,却也极易滑落。
“我也有与师兄一样的。”月笙说去换衣服,之后直接去池子那处。
待他走后,苏梦枕揉了揉眉心,微叹口气。
万事不变脸色的苏楼主,此刻却第一次感觉到为难,甚至想要退缩。
阿笙不会、真的想要看他那里吧?
这要如何给他看,不能、也不行。
唉,临到那时再想应对法子吧。
可苏梦枕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临到那时,他的思维却先陷入一片混沌,思考不能。
苏梦枕晚去了一会儿,杨无邪说月笙已经进去,正在里面等楼主。
苏梦枕道让他下去,不需要另外的人伺候。
杨无邪离开后,他走进去,却在快要到达池子旁时,整个身体顿住。
这温泉池子的周围除了有些低矮的植物以外,再无别的遮挡,因此尽管有些朦胧缭绕的水汽,但视线却仍能一览无余,以至于苏梦枕走到这里时就清楚地瞧见此刻正背对着他的月笙。
而恰恰好,月笙正脱下身上的睡袍。
这睡袍不愧丝滑柔软,只是轻轻自肩头一拨,睡袍便由身体上滑落,毫无阻碍。
而月笙的里面竟是什么都没有穿。
他的一头白色长发有不少被拨弄到胸前,少许搭落,却也遮盖不了什么。
因此,他白皙却泛着一点粉的肩头、漂亮极了的肩胛骨、脊背、两个可爱的腰窝,还有下方浑圆弹性的……
苏梦枕全都瞧个清楚,分毫不差。
他头一次才发觉,原来自己的视力居然这样的好,连阿笙身上白皙无暇,仿佛没有一根汗毛的模样都看得明明白白,此时,他的呼吸都好似凝滞了。
未等苏梦枕有所动静,月笙听见脚步声微微侧身。
身体轮廓显出好看的弧度,而这若隐若现的样子,更叫苏梦枕热气上涌,血液流动加快,心跳剧烈。
“师兄,你来了。”月笙说着就要全然转过身来,偏脸上还是一副无辜寻常的表情。
苏梦枕闭了闭眼睛,道:“阿笙,你先下去,师兄、师兄一会儿就也进去。”
他的声音如此沙哑,待在这里,与阿笙一起泡温泉果然是种折磨,却又令苏梦枕无法干脆的离开舍弃。
所以,他对阿笙也是厚颜无耻的。
“哦好。”月笙乖乖应了一声,然后转身下水。
待听见水声响起,苏梦枕才抬眸,视线回转。
他抿了抿干涩的唇瓣,脱下衣服,手顿了顿,却还是扯过一条浴巾围盖住腹部以下的位置。
月笙看着苏梦枕走进温泉池子里,游过去,直接伸手去扯他腰间的浴巾。
苏梦枕急忙按住他的手,垂眸,道:“阿笙,你做什么?”
月笙疑惑:“师兄不是说要给我看么,更何况泡温泉为什么要围着这个东西。”
苏梦枕的眼神落在水面之下,温泉的水温热清澈,什么都可看清楚。
他确实也看得非常清楚,却更加不能摘下这一条遮挡他反应的浴巾了。
于是他按住月笙的手没有松开,道:“阿笙,师兄这里和你没有任何区别,这东西不看也罢。”
月笙:“但是我想看啊,我都没有遮住,师兄你怎么这样,不公平,你不是答应我了吗?”
“我不管,师兄你快松手。”
他开始与苏梦枕拉扯起来。
但他的力气又怎么能够与苏梦枕相比。
就算苏梦枕身患重疾,却也是练武之人,还是武功高手,他的力气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因此月笙怎么拽都拽不开,气得他脑袋一热,倾身一口咬在了苏梦枕的肩膀上。
苏梦枕霎时闷哼一声,手便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浴巾一下子漂浮在温泉的水面,而水下,月笙也瞧清楚了那里的模样。

第99章 神子X楼主(11)
“哇哦。”月笙小小地感叹一声,目不转睛地盯着看:“这个立起来了诶,师兄。”
“师兄,你的这个真的好大,你看看我的,和你相比好不一样。”
无论是从大小还是颜色上来讲都很不相同。
“师兄,我能摸一摸你的吗?”月笙还很知晓礼貌地问一句:“为什么我的是软的呀?”
但是,他虽然话语礼貌,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客气。
不等苏梦枕回答,他的手已然伸了过去。
然而,苏梦枕又怎么会如他所愿。
倘若当真让他摸到……他怕是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他苏梦枕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此时此刻,以往那些告诫自己要保持分寸、保持距离的话眼看要抛之脑后。
但他又决不能那样做,否则,他之后要该如何面对阿笙。
苏梦枕顾虑很多,可这时脑海思绪翻涌,如同线团般纠缠,不清不楚,思维混乱。
他又觉得自己无耻卑鄙,很想就这样不管不顾,遵循自己内心的欲望,将阿笙压在这池子的边缘,狠很地告诉他到底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更加不能轻易的去碰触。
可他到底还是伸出一只手牢牢攥紧月笙伸来的手腕,嗓音压抑且沙哑道:“不行,不可以。”
他只感觉掌心滚烫的厉害,这样一只手碰触阿笙已经是极限了,再多的话……
月笙不满道:“又是不行,又是不可以。”
“师兄为何总是拒绝我,这些天我们重逢以来,师兄就没有一次痛快的如我所愿。”
苏梦枕既无奈又煎熬,那也得分什么事情才能如你所愿啊。
他这时没有心思暂且回答月笙,眼睛一转,目光落在水面上漂浮的浴巾,就要用另外一只手去拿,想重新包裹好。
但是,他的想法怕是不能如愿。
也不晓得怎么回事,明明池水未动,可那浴巾却突然随波漂远。
苏梦枕再想去拿,就只得绕过月笙。
但他此刻却一动也不能动,犹如木头桩子一般。
他怕一旦动了,哪怕一点,都会再也按奈不住、压不下内心的渴望。可偏偏,月笙却要让他不动也得动。
“师兄若是不放手的话,我还要咬你,哼。”
方才那一要已经让苏梦枕心神松动,给了月笙可乘之机,他的肩膀的位置也留下月笙的牙印,却没有感觉到疼,而是一种无法明说的触感,令他头皮发麻,脊背绷紧,身体轻颤。
眼下,月笙又说咬他……
月笙亲眼瞧见苏梦枕的那处跳动一下。
他睁大眼睛稀奇道:“师兄,你快让我摸一摸,礼尚往来,我也给你摸我的好不好?”
“你来,摸我的。”既然师兄不主动给他摸,那他就先来主动好了。
师兄既然摸了他的,就肯定不会再好意思拒绝他,那么他不就可以如愿以偿了。
不待苏梦枕反应过来,月笙便快速地一把拉过苏梦枕空着的手,然后放在了自己那里。
苏梦枕顿时浑身一颤,眼睛、眼角尽皆发红,眼眸变得无比幽深,喉咙也滑动两下,嗓子干涩异常。
他想将手收回来,可那处却仿佛黏在了一起,分也分不开。
月笙不知怎么的,白皙的脸颊突然变得通红。
他也轻哼一声,低喘道:“师兄、师兄……怎么这般奇怪啊,可是,不想师兄放手。”
苏梦枕呼吸沉重且急促。
月笙也不遑多让。
他抬起头注视着苏梦枕,似是着迷了一样。
然后,他缓缓靠近苏梦枕,低声呢喃又喊了一声师兄,然后竟无师自通般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苏梦枕的唇上,不仅如此,他还轻轻地舔了一下,微不可闻道:“师兄,我、我难受……”
苏梦枕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更加不是圣人,做不得到此刻这种地步还能忍耐的程度。
所以他不受控制地一把揽住月笙,然后将他抵在了池子边缘,胸口起伏的厉害。
月笙到这时还不忘最初的想法。
他在水面底下伸手,然后分毫不差的紧握,不留一点空隙。
“师兄,现在我们两个一样了呢,好奇怪、也好神奇。”月笙喃喃道。
苏梦枕眼眶发红,什么克制、什么忍耐、距离,此时此刻统统都抛之脑后。
他卑劣无耻、他对不起阿笙,他认了,这时就算阿笙不要,他也再不想放手。
月笙顿时被苏梦枕堵住了嘴,不让他再说出那些撩拨人、令人情难自禁的话。
他的唇齿被纠缠,舌尖逐渐发麻,就连身体都慢慢由粉变红……
苏梦枕正在身体力行地教他,他这回不再阻止、拒绝,拉过月笙的手,让他切切实实体会了一把攥住别人的是什么感觉,不过却不许他只握着不动。
他是严厉的老师,这时就算月笙哭着求他,他也能够硬下心肠了。
池水激荡,月色正浓。
第二天月笙没能起床,但苏梦枕却一早苏醒起来,脸色正常,神清气爽。
他出门,恰巧碰到杨无邪,还被杨无邪惊讶一番,说楼主今日的气色怎么这般好。
苏梦枕笑了笑,让杨无邪去准备些吃食送到他那里。
杨无邪点头,这便下去准备。
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整天楼主居然没有去处理事务,反而一直待在小楼上不见人影。
就连他也只是将食物放在门外,而没有进去过。
奇怪,楼主这是在做什么?杨无邪深感疑惑,却不会没有规矩去探听楼主的私事。
他后知后觉,对了,楼主的师弟苏公子又去哪里了?
苏梦枕和月笙还能做什么。
他们两人独自待在房间,月笙醒来就拉着苏梦枕不放,一脸委屈,说自己这也疼、那也疼的。
苏梦枕还能如何,只得待在他的身边,替他按摩揉捏。
不过,他们两人都才识得那是什么滋味,相互碰触时又难免再一次擦木仓走火。
苏梦枕这时候已经清醒,知晓自己毫无克制的沦陷了。
可事已至此,他苏梦枕从来都不是会轻易后悔、想要回头的人。
他既然在那般情况下要了阿笙,就要对他负责任,从此刻起,倾尽全力的对他。
至于他的身体状况……
苏梦枕抚摸着月笙的头发,神情安静、沉思。
他们两人正都躺在榻上,只穿着里衣,月笙倚靠在苏梦枕的怀中,望着榻对面窗外的景色。
他小小地打声哈欠,别看苏梦枕身体有疾,但体力却是真的好,腰也不错。
他昨晚几乎一整晚都没有睡觉,今日白天又胡闹良久,因此精神欠缺,有些缺觉。
月笙正无聊拨弄着苏梦枕的衣襟时,就听他在头顶上说:“阿笙,倘若师兄先一步离你而去,你……”
话未说完,月笙已是直起身伸手捂住他的嘴巴,道:“师兄,你在胡说什么,等我回去翻看一下神水教收藏的典籍,肯定会找到办法治好你的,师兄,你相信我,不许再乱想。”
苏梦枕拉下他的手,握在掌心里,笑了笑道:“好,师兄不乱想了。”
“但是阿笙,这回你可知晓我们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月笙脸色一红,又重新趴回他的胸前,脸朝下把头埋好,闷声道:“知晓,师兄、师兄昨晚不是和我说了么。”
“我若不回答师兄,师兄就不给我想要的,师兄,我才发现原来你这么坏呢。”
他想要,师兄却不给,非要他回答他的问题才行。
月笙感觉昨晚哭的次数都比昨晚多了。
苏梦枕勾起嘴角,只觉得这大概、不,昨晚和今天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或许,往后也会有许许多多如今天这般快乐的日子,但他仍是不想今天的时间走的快些。
“师兄这样坏,阿笙喜欢吗?”
“……喜欢。”月笙用脸颊蹭了蹭苏梦枕的胸膛。
“那阿笙还要吗?”
“不要不要,不要了。”月笙闻言,急忙抬起头,瘪了瘪嘴道:“师兄,我早就说过我不要了。”
“好,师兄依你。”苏梦枕摸了摸他的脸说。
月笙哼道:“你昨晚怎么不依我。”
无论是最初他想要摸一摸,还是后来他不想要摸了,苏梦枕都不依他。
苏梦枕挑眉,道:“师兄不依你,可你也咬了师兄。”
他现在身上可不止肩膀那一处咬痕了。
月笙表情心虚,眼睛转了转,小声道:“师兄疼不疼啊,要不然、我给师兄呼呼?”
说着,月笙就当机立断地扒开了苏梦枕的衣襟。
正好,他的胸膛处有一个月笙的咬痕。
月笙微微嘟起红唇,然后对着那处咬痕吹气,气息轻柔,吹拂在人的身上微痒,又有一股难耐的感觉。
苏梦枕当即按住月笙的肩膀,脸色隐忍,脊背绷紧。
他声音略沉道:“阿笙,看来师兄不仅要教你昨晚那些,还要教你,有时候绝对不能轻易做的动作。”
月笙啊了一声,疑惑:“不能做什么?”
“是给师兄呼呼吗?我为什么不能做?”
他说完还动了动身体,然后感受到苏梦枕下方的激动。
月笙先是一愣,随即一脸恍然大悟,明白了:“是因为我这样,师兄那里……”
他突然露出一抹坏孩子般的笑意:“那我若是给师兄那里呼呼,师兄岂不是……”
不等说完,苏梦枕蓦地转身将人压在身下,眼眸深邃,声音沙哑道:“阿笙,才一晚上而已,你真是学坏了。”
月笙不服气道:“那也是跟师兄学的,有本事,师兄教训我啊,哼。”
苏梦枕挑眉:“你还真是有恃无恐,知晓师兄不忍也不会教训你。”
月笙这才得意地笑起:“当然,师兄不是最宠我了么。”
但是,苏梦枕话音又一转道:“不过那是从前,现在,师兄有法子教训你这个不听话的坏孩子。”
月笙睁大眼睛,蓦然发觉事态有变。
下一刻,苏梦枕已经朝他欺负过来。

月笙和苏梦枕痴缠了好多天,终于想起来要办正事。
他说要回神水教一趟,翻看典籍好为苏梦枕治疗他的病症,“有朱溪跟着我一起回去,师兄不必担忧我的安危。”
他既然这样讲,苏梦枕暂且放心。
随即,月笙与朱溪离开了汴京。
这汴京里暂且只有水法王陈安在了,于是一些人的心思又起。
月笙这边,回去后秘密见了神水教的金法王。
“惜朝,许久不见了。”月笙以教主的身份见了顾惜朝,也就是金法王。
最初他游历时,见顾惜朝的身上有气运还有才华,便想办法将其招揽进了神水教。
如今,顾惜朝坐上金法王的位置,但身份却还是秘密。
因为月笙要他潜伏在傅宗书的身边,而顾惜朝的毕生心愿是入朝为官。
这些,月笙都可以允诺他。
顾惜朝道:“教主可安好?”
月笙颔首,他此刻身披黑袍,还戴着漆黑的面具,嗓音沙哑且古怪。
顾惜朝也不晓得神水教教主的真实身份,但这并不妨碍他对教主的忠诚。
这是在他落魄之时唯一懂他的人。
而教主来历神秘,威严深不可测,出手更为可怕。
他对于手下的给予阔绰,就单说给水法王和火法王的功法便已经足够珍贵。
但教主却能够随意给了下去,这一点不得不令顾惜朝佩服的同时也深感教主的深不可测。
若是没有充足的底气,他又怎么可能放任教内手下这般强大。
有一点,顾惜朝略为疑惑:“教主为何会让我潜伏在傅宗书的身边,而不是蔡京?”
若要铲除朝廷奸臣,首先要杀的人不应当是蔡京吗?
月笙道:“蔡京已老,他虽然在朝中和傅宗书表面不和,但其实他们二人早已狼狈为奸,傅宗书便是蔡京的人。”
“待蔡京死后,傅宗书瞬间就可以在朝堂上崛起,因此,何必去费功夫费心思待在一个必死之人的身边。”
“蔡京必死?”顾惜朝怔了怔。
他自是知晓蔡京一定要死,但是何时死、怎么死还没有定论。
怎么听教主这意思,似乎是蔡京马上要死的样子?
月笙:“蔡京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但更多的话他却没说。
顾惜朝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既然教主这般肯定蔡京活不了多久,想必已有对策对付蔡京。
不久,顾惜朝便从神水教离开。
而月笙在处理好一些事情后,也打算这就回去。
他自然不用翻看什么典籍,现在主线剧情已经开始,他完全可以用能力来治愈苏梦枕。
但他没有想到,等他再次回到汴京后,却是见到了一个腿受伤还中了毒的师兄。
月笙面无表情地坐在苏梦枕身旁,听他介绍最近新认下的两个义弟,一个叫做白愁飞,一个则叫做王小石。
当然,还有苏梦枕的师妹、月笙的师姐温柔也在。
她现在可不敢缠在师弟的身边摸师弟的小脸,师弟冷着脸的时候真可怕。
温柔搬着凳子坐远一点。
苏梦枕倒是不怕月笙的冷脸,也知晓他现在这样的不高兴是因为他受伤了的缘故。
不过,他还是得为月笙介绍一下,先说起月笙是他的师弟且也是金风细雨楼的副楼主,然后介绍二人。
在介绍白愁飞时,月笙冷冷地瞥他一眼,没有丝毫动静、也没有说话。
苏梦枕和温柔习以为常,毕竟他们的师弟对待外人就是如此。
但在介绍王小石的时候,月笙看向他,竟点了点头,道:“你好。”
这人是命运之子,给他一点面子。
王小石受宠若惊,面对这样神仙似的人物说话磕巴道:“你你、你好,你叫我小石头就行。”
“嗯。”月笙又回答了他。
这两次回答,不仅苏梦枕,就连温柔和白愁飞都侧目看向王小石。
王小石的脸唰一下子就红了,挠挠头、不知所措。
这、大哥的师弟是不是有点区别对待,为何只搭理他而不搭理二哥啊?
温柔更是稀奇道:“小师弟你怎么回事?为何就只搭理小石头,不理会大白菜?”
温柔又转头瞧向王小石,左看右看也没有瞧出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值得月笙这样对待的地方。
至于温柔问这个问题纯粹就是好奇。
她看惯了月笙的脸,对其他男人还真是难以起什么心思。
因此她不管对待白愁飞还是王小石的心都是一样的,目前都只把他们当做兄弟、哥们而已。
月笙对待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姐还是很温和的。
他道:“我不是也搭理了你。”
温柔:那怎么能一样,她可是看着阿笙从一个小小孩童长成如今这副谁都惊叹的模样。
不过她瞧了眼白愁飞,还是有点智商在线,晓得不能明说。
白愁飞笑了笑,道:“不知我有哪里得罪了副楼主?”
“若白愁飞有不对之处,副楼主不妨直说,有大哥在,白愁飞也不愿与副楼主生了嫌隙。”
这话说的漂亮,显出白愁飞的大方,有隐约暗示月笙的小气,对于一个刚刚见面的人就一点脸面都不给,且这个人还是苏梦枕认下的兄弟,就算他是苏梦枕的师弟、是金风细雨楼的副楼主,以苏梦枕的性格也不会偏袒。
但白愁飞还是想差了,不管月笙如何,苏梦枕可以说唯一无条件偏心的人就是月笙。
更何况,月笙只搭理王小石而不理会白愁飞,这不禁令苏梦枕的心中起了一点思索。
他想到了阿笙那识别人心的能力。
但对苏梦枕而已,无论好人还是坏人,得看他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哪怕是坏人,若利用得当,也能为他苏梦枕所用。
当然,前提是这人不招来阿笙的厌恶。
苏梦枕道:“阿笙许是累了,不想多说话,今天就这样吧。”
白愁飞闻言,眼睛闪了闪,看来这苏月笙比他想的还要得金风细雨楼的楼主看重。
温柔、白愁飞和王小石三人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月笙和苏梦枕两人。
月笙看了眼苏梦枕,扭头哼了一声。
苏梦枕笑道:“阿笙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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