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和对方军师在一起了by元一乙
元一乙  发于:2024年07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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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以戳了戳南时琛肩头。
给南爸买的是套茶具,这个没多大讲究,纯是方以对霸总家的固定思维,有钱人家里会有一个大大的木质茶几,老板们喝的是上好茶水。
最后是小姑娘家的礼物。
方以记得方轻舟提过她们这学期有八百米体测项目, 男生送女生衣服不太好, 方以干脆挑双运动鞋,做到物有所用。
南时琛提着大包小包, 问着:“会不会太破费?”
难得出手购物一次的方以摇头,感慨:“花钱原来是这么开心的事啊。”
新作《海上的雪》销量高,不但给方块进了好几桶金,粉丝也蹭蹭往上涨。
前几天发的海岛九宫格照,低下已经一堆人在叫:
“方块老师我们想看沙滩play!”
“就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那种!”
吓得方以好几天不敢上微博。
“刚领的稿费,”方以拍拍口袋,“我现在有钱呢。”
南时琛叫:“那有钱的方块老师。”
方以:“嗯呢?”
南时琛:“家里套不多,老师要不要顺便去超市进点货?”
方块老师:“……”头也不回,拔腿就跑。
套套的事方以是不可能去买的,今晚方块老师爆更十几话都不可能去买。
不过去掉TT的事,拿工资的方块老师还是很大方,请南老板吃了顿晚饭。
今夜说好分房睡就分房睡。
但睡觉前的事,南时琛可没保证。
方以洗完澡,下楼吃南时琛切好的水果,吃饱喝足后。
南大灰狼就露出本性了。
他们第一次在客厅。
大厅的灯白晃晃,方以羞得不肯睁开眼睛。
看不到那双亮晶晶的小鹿眼,南时琛退步,让智能家电关了灯。
方以拍着南时琛的腹肌:“窗帘也要拉。”
南时琛眼里的笑从方以吃水果开始就没消散过。
商人从不做亏本买卖。
“拉窗帘和关灯都可以,”南时琛要交换条件:“但小以要把腿分开。”
“不是、不是、不进去吗?”方以衣服裤子被扯走,双手揪着南时琛的领口,有点急又有点慌,提醒南时琛:“明天还要早起。”他可不想以不好的状态去见家长啊!
方以软音求了几声,可恶的南时琛才把窗帘关上。
大灯和窗帘都关了。
室内仅剩暖光的地灯。
“就蹭一下不进去,”南时琛有分寸,说着‘渣男’的话,又爱逗方以,“小以太可爱了,想吃。”
边说边被南时琛咬了一下。
方以捂住脸:“南时琛。”
南时琛不太满意:“小以,不要叫我全名。”
方以改口:“时琛。”
“再换一个。”
“琛哥?”
南时琛不应,低头,在黑暗亲方以的唇。
方以唔了声,被亲两下就乖了,“……阿琛,哥哥。”
南时琛咬了下方以的唇,笑:“乖宝宝。”
气温逐渐攀升。
方以没忍太久,面对面抱着的时候,南时琛咬着方以的耳垂,方以打了激灵,前面一松,液体弄得到处都是。
方以眼角和下巴遭了殃,伸手要去擦,南时琛动作比他快,凑过来,全亲掉。
最后南时琛给方以翻了个身,两人侧躺在沙发里。
方以并着腿,任南时琛从背后磨。
屋内光线昏暗,遮住了方以红到要滴血的脸颊。
时代在发展,交通比十几年前要便利。
从A市开车到C市南家,走高速仅需一个多小时。
南时琛选择自驾回家。
方以拿了猫咪玩偶当靠垫,坐在副驾上,欣赏沿途风景。
车内放着轻音乐。
要进高速口前,会路过高铁站。
高铁站附近有一小段的缓行区。
车速减慢。
“以前没通高铁的时候,我都坐大巴车来回两个城市跑,”方以看着窗外建筑庞大的高铁站,对南时琛说:“那时候也没高速路,我们走的是国道,一路弯弯曲曲,大巴车里气味重,啊,一个来回我都要吐得天昏地暗。”说到此,方以鼻子嗅了嗅,车内是熟悉的檀香。
南时琛空出一手,捏了捏眉心,唤:“方小以。”
没心没肺的方小以同学:“嗯?”
有钱的南老板:“你再说这些事,我真的会心疼死。”
方以嘿了声,“你每天晚上如果都来那么多次,”虽然昨晚只是蹭一蹭,但南时琛力道大,方以到现在还腰酸,学着南时琛的话,说:“我会哭死。”
“什么死不死,”南时琛气笑:“快呸掉。”
方以真呸呸呸了三声。
南家从前住的是市区的连排别墅,后来南爸嫌院子不够大,前几年直接搬到郊区庄园里住。
下了高速,再走段高架,就能到南家庄园。
南时琛想带好奇宝宝方以逛庄园,迈巴赫停在庄园入口,管家接了钥匙,把车开进车库。
南时琛带着方以漫步。
方以没去问庄园占地面积有多大。
单从铁门进来,就是一长条林荫大道,四周看不到房屋建筑物,方以就选择不去问了。
能在庄园里种一排大树是什么家庭条件呢。
还没到炎热的夏天,微风袭来,倒也凉快。
他们穿过林荫道,沿着柏油马路,一路往里走。
方以看到不远处的景物,“那个池塘,”拉了拉身边人的手,“夏天是不是会爆满荷花。”
前方有一片满是绿荷叶的池塘。
“会,”南时琛说:“南时玥去年还带朋友来这儿摘莲蓬。”
方以关注点:“能吃吗?”
“能。”南时琛点头,又摇头:“但是苦。”
方以想到一道菜:“荷叶能摘走做荷叶鸡。”
前面有些碎石,南时琛拉着方以绕了个弯,再继续往前,问着:“你会做?”
方以笑:“琛哥可以学呀。”
有被撒娇到,南老板:“好,今晚就学。”
除了一池荷花,庄园里还有各种让方以大开眼界的地方。
道路尽头有一片竹竿撑起的棚,一面缠满紫藤花,一面是葡萄藤。
不是应季,只有抽新芽的绿叶。
藤下有块石板桌。
南时琛说:“夏天他们喜欢在这里摘葡萄吃。”
方以能想到那个画面,感叹:“真惬意。”
“过几个月我们再来,”南时琛已经开始计划:“薅一筐葡萄走。”
方以笑说:“一筐葡萄吃不完呀。”
南时琛低头,凑到方以跟前,刚想亲一下方以,身后有道不合时的声音传来。
打断南时琛的动作。
“臭小子,”南爸开着电瓶车过来,车还没到,人声先到:“你车不开进来让小以走那么长的路啊!”
方以和南时琛转身望去。
拉风的敞篷电瓶车横在他们眼前。
南爸坐在车头,朝他们招手:“上车,等你们走到家天都黑了。”
方以望天。
青天白日,这庄园到底是能有多大。
南时琛带着方以上车,在后排坐稳后,方以才想起来要问好。
南爸和蔼,边开电瓶车边抽空回头,看方以那真诚的模样,感慨:“臭小子是走了什么运啊,交了这么个乖娃娃。”
方以摸摸鼻梁,不太好意思。
南时琛对南爸只有冷哼声。
庄园是够大的。
电瓶车走大路,拐上几个弯,还上了几个坡,最后停在坐落半山腰上的中式别墅前。
方以张大嘴,哇塞好几声,被眼前的一切震惊到。
方块老师笔下的豪门家庭环境,是画狭窄了。
白女士的腿还没好全,不方便出来迎接。
推开门进屋,昨晚就提前到家的南时玥蹦出来。
小丫头把南爸拉一边,也不怕南时琛打她,往牵在一起的南时琛和方以身上撒花:“哇哇哇恭喜臭老哥脱单成功!抱得帅小哥哥归!”
花瓣是南时玥从后院一片花丛里摘的,红的粉的紫的黄的,五彩斑斓。
有片粉色月季花瓣掉在方以肩上。
方以懵着,南时琛捡起那片粉色花瓣,吓唬瞎折腾的南时玥:“乱来,揍你。”
方以拿走南时琛手里的花瓣,对南时玥眨眼:“谢谢你的欢迎。”
楼上白女士在催。
几个孩子上楼。
方以把花瓣藏进口袋,准备回去像南时琛那样用胶水做成标本。
一路从A市过来,是有些疲惫。
厨房阿姨一早炖了鸡汤。
白女士招呼他们先去喝,暖暖胃,再缓一缓,中午才好吃大餐。
南时玥被南爸拉到一旁。
南爸把手里的水壶交给南时玥,要南时玥去给外头被摘花瓣的鲜花们道歉。
白女士交代厨子中午饭菜细节,时不时回头问坐餐厅喝汤的方以:“吃辣吧?”
方以点头:“吃的。”
“海鲜呢?不过敏吧?”
“不过敏的。”
“动物内脏,就大肠那些,吃吗?”
方以摇头:“不、不太喜欢大肠。”
白女士收到,“好。”转头继续与厨子对细节。
餐桌上有盘绿豆饼。
南时琛把盘子往方以那边推。
方以把暖呼呼的汤喝完,又吃了块绿豆饼,才对南时琛说:“其实我平时不矫情,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说一句。”
南时琛:“嗯?”
方以咧嘴笑,眼儿弯弯,他说:“有家人的爱,真好。”

第35章 粉丝
像来能说会道的南时琛一时失语, 直勾勾看着方以,软声道:“能让小以觉得好,我很开心。”
方以又拿了块绿豆饼。
“哥, 小以哥,”楼下和鲜花们道完歉的南时玥爬上来,手里又折了几朵花,把花交给一旁的阿姨帮忙插花,走过来说:“那个绿豆饼是我跟尤阿姨一起做的, 好不好吃?”
方以拿的绿豆饼还没吃,听此, 把饼转圈圈,夸赞,“做得这么好。”味道也好吃,不说都以为是商店里买的成品。
被夸的南时玥很骄傲:“明天我还烤, 到时候带一些回去吃。”
方以说好。
带的见面礼在车里, 南时琛去车库里提,加上先前准备的,好几大袋。
是给方以充面子了。
南时玥抱着礼盒说谢谢, 白女士和南爸笑着:“破费了。”
方以又乖又有礼貌:“叔叔阿姨喜欢就行。”
长辈也准备了见面礼。
白女士拿出锦盒, 里头是枚翡翠平安扣。
方以不懂翡翠的市价,但光看色泽,就知道是上好的货。
白女士:“时琛也有一个,你俩刚好凑一对。”
南爸出手更阔,一送就是一套房, “在A大附近, 不大,日常歇脚的小公寓。”
方以哪样都不敢伸手去接, 回头求助南时琛。
求助南时琛,南时琛就是直接替方以收了,“谢谢爸妈。”
方以知道拒绝没用,那就大大方方收下。
南家随和,没有大架子。
午饭进行得很顺利。
一桌家人有说有笑,期间谈起白女士崴脚的事,伤筋动骨一百天的白女士叹气,说起伤的过程,就要提到家里先前的邻居。
说此,看向方以。
方以的事南家人都知道。
没什么好隐瞒,方以应声:“我其实挺想知道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方以上大学后就很少回家,家里的事都不清楚,何况是亲戚家的。
白女士摇头:“他们可能没有你想象中的幸福。”
南时玥让阿姨把切好的西瓜端上来,做个真正的吃瓜群众。
邻居家的事白女士要比南爸清楚得多,白女士说:“十几年的老邻居了,他们梁家的事在那片区不算秘密。”
方以姑父梁栋是商人,那个年代能在市区买别墅,梁家也算富有。
方爸方妈当初把方以送给梁栋当儿子,对方以的教育是:“好好跟着你姑父一家,他们家有钱,长大后好好孝敬他们,日子肯定过得比咱家好。”
都是骗小孩的说法。
梁栋是个利己主义者,自私又刻薄。
方以一去就睡小阁楼,寄人篱下,日子过得比在方家还不如。
白女士算了下时间:“应该是七年前吧,梁栋爆了出轨丑闻,外头有个私生子,年纪就比他家女儿小一岁。”
方以刚接过南时玥递来的瓜,闻言顿住。
西瓜汁流了一手,南时琛抽纸,给他擦。
方以把瓜塞给南时琛,掰手指算,七年的话。
那就是方以高三那年了。
所以为什么姑父从一开始就对方以有意见,一切也说得通了。
私生子比表姐小一岁,和方以同龄。
如非方妈硬把方以免费送到姑父家,姑父说不定打算以某种欺骗姑妈的手段把私生子带回家。
是方以抢了私生子认祖归宗的位置。
一地鸡毛。
“年前我和老南去老房子那收菜打扫卫生,”白女士铺垫那么多,才扯到自己受伤的腿上,“到小区里路才走一半,就被梁栋家那个儿子骑车撞倒,从台阶上摔下来,折了腿。”
南时琛把瓜塞还给擦干净手的方以,皱起眉头,问话:“你不是说是你骑车摔到的吗?”
白女士考虑周全:“那会你爷爷奶奶在场啊,人小孩也不是故意,说出真相那几个急脾气的长辈不得大过年上门去闹。”
南时琛转头:“爸你不急吗?”
“急了啊,”南爸哪里忍得下老婆受伤这事,“我直接把梁家公司收过来了。”
方以:“……”有钱人家的急果然不一样。
南时玥听得津津有味,把另一盘瓜递给方以:“小以哥,吃瓜吃瓜。”
方以手里的还没吃完呢,摇头:“吃不了那么多。”会消化不良。
下午南时琛戴着草帽,开上那辆拉风电瓶车,要载戴同款草帽的方以去庄园里到处逛逛。
南时玥起初要跟,被白女士拉住:“小孩家家,小情侣要亲热被你撞到你不燥啊?”
南时玥:“我不害羞他们害羞啥。”
爬上电瓶车的方以:“……”压低帽沿。
不管小姑娘害不害羞,南时琛是不会带电灯泡的。
开着电瓶车带方以兜风。
路过山下的花圃,南时琛下车,摘了朵红色小花,送给方以。
方以揣着花,笑问:“等等叔叔不会骂你吗?”
“你可藏好了,”南时琛吓唬方以,“被老头发现这偷花的事算你的。”
方以可不怕。
南时琛继续开电瓶车,方以折掉叶子,将花枝插/进南时琛的草帽缝隙里,然后拿手机,拍了张帅气南总开电瓶车戴大红花草帽的照片。
“你敢把照片丢群里,”南时琛在开车,没空手,只能嘴上威胁:“今晚哭也不放过你。”
方以没想把照片分享出去,但嘴上也不肯输给南时琛:“在这里过夜呢,料你不敢。”
南时琛翘唇,表情意味不明:“是嘛。”
方以耸肩,他不怕呢。
明天是周末。
方以和南时琛的计划是在庄园过两晚,周日白天再回A市。
留宿第一晚。
白女士拿出自酿的葡萄酒,南时玥和尤阿姨又烤了几种口味的馅饼。
一家人围在院子里,伴着皎皎月色,微醺畅聊。
南时玥把她的音响拖出来,放着流行音乐。
南爸问方以搓不搓麻将,方以手气差,摇头说不玩。
南时琛时刻控制方以的进酒量,当方以喝第三口葡萄酒的时候,南时琛把方以杯子拿过来,剩下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方以怔愣愣,看南时琛上下滚动的喉结,满脸委屈。
南时琛竖起三根手指头:“约定好的,只能喝三口。”
方以撇撇嘴。
白女士看俩人互动,了然:“酒量不行啊。”
其实喝第二口就有点热脸的方以,闷闷地点头:“很好喝。”酸酸甜甜的。
白女士听这音调,问南时琛:“醉了?”
南时琛判断:“应该是有点了。”
白女士:“屋子收好了,醉了就早点回去休息。”
醉过酒知道难受劲的南爸也说:“那快进屋,外头冷风这一吹,明天准头痛。”
南时玥举手:“我会做醒酒汤,有需要叫我哦。”
方以哭笑不得,在南时琛的搀扶下站起来,脚有点飘,但还不承认:“可能是有点困,不是醉了。”
在场人皆笑着,哄他:“知道了,你不是喝两杯就醉的小孩。”
阿姨在南时琛隔壁收拾出一间客房出来,但扶人上楼的南时琛路过客房而不入。
直接把人带回自个屋。
新家南时琛很少来,屋里陈设像样板间。
除了床头放了南时琛的几张照片,南时琛在这没留什么东西。
南时琛把方以扶到沙发上,让他坐着不要动。
下楼找阿姨要了杯蜂蜜水,再上来时方以脱掉鞋躺床上,听到南时琛的脚步声,囔囔道:“南时琛,不可以乱来哦。”
南时琛把人扶起来,蜂蜜水递给方以喝,轻拍着方以后背,说:“不乱来。”
可强调不乱来的人,喝完蜂蜜水,扭头就找南时琛要亲亲,嘴上说着:“南时琛亲人好舒服。”
南时琛放好杯子。
方以趴在他身上。
受不住诱惑,亲人很舒服的南时琛就开始乱来了。
微醺的方小以像颗酸甜的葡萄。
怎么亲都亲不够,南时琛带着节奏,时快时慢,唇被压着、包着、舔着,亲得方以无法呼吸。
方以抬了抬脖子,让吻暂停。
出了些薄汗,酒劲退散,方以脑子清醒了。
南时琛低着方以。
明明是先挑起事儿的方以,后退:“昨晚说好的。”
南时琛嗓子发哑:“嗯?说什么了?”
“你让我叫你……”方以觉得那个称呼烫嘴,“我叫了,你说这几天都不会弄我……”
“嗯?”南时琛凑到方以脖颈,轻轻印着吻,勾起方以阵阵颤,“叫什么呢?”
方以抱着南时琛乱动的脑袋,好气哦:“南时琛,你赖账!”
“再叫一遍吧,”南时琛脑袋蹭蹭,“乖宝宝。”
方以:“……叫了你就放过我吗?”
南时琛:“那不一定。”
方以推开南时琛:“走开啦。”
南时琛站起来,眼里有笑也有情/欲。
方以绕开南时琛,进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脸。
南时琛跟进来。
他不出声,就站在方以身后。
方以抬眸,从镜子里看南时琛。
擦干脸,方以回身:“你……”
南时琛还一脸镇定:“嗯?”
方以快速往下看了眼:“会不会难受?”
南时琛:“你说呢?”
善解人意的方小以:“……我帮你吧。”
南时琛抵了下后槽牙,啧声:“你再招惹我试试?”
“就用手,”方小以伸出洗得干干净净的一双白手,强调:“是手,不用其他地方。”
“方块老师,”南时琛是会被这纯情劲撩爆,“很会啊。”
方块老师,谦虚:“……亿点点。”
九点多了才上桌吃早餐的也就这仨孩子。
南时琛剥了鸡蛋壳,把蛋黄挑出来,蛋白给方以。
南时玥啃着肉包子,扯话题:“昨天我听到你们楼上有东西掉下来的声音,嘭地很大一声。”
小口吃蛋的方以,停下咀嚼动作。
南时玥的房间在他们楼下。
南时琛给方以盛了碗银耳羹,回话:“书掉下来了。”
南时玥嫌弃地咦声:“三更半夜装什么知识分子看书啊。”
“家里有个读研的高材生,”南时琛看了眼方以,“不得不努力一把。”
南时玥:“哦,”扭头,又咦声,“小以哥,你脸怎么红了?”
方以,声音细如蚊:“烫。”
南时玥:“银耳汤不烫的。”
南时琛笑了声。
方以,选择闭嘴:“……”
周六依旧是逛庄园的一天,白女士对方以喜欢得紧,知道方以爱吃甜食,还特地做了个蛋糕招待方以。
方以的谢谢说都说不完。
周日要离开,方以怪舍不得。
南爸让人提了一麻袋绿色有机农产品塞南时琛车后备箱。
白女士不让南时琛拒绝:“这次有了伴,可别再和我说一个人吃不完。”
南时琛:“……”
“时玥呢?”白女士转头找人,“还不下来。”
南时玥周一要上学,刚好跟南时琛的车一道回去。
小女生行李多,就回来三天,大包小包。
阿姨帮着南时玥提行李下来。
人齐后,几人道别。
车子开离庄园。
南时玥一人坐后排。
车才行出庄园不远,南时玥忽然道:“小以哥,你也追漫画吗?”
坐副驾的昨晚依旧做了手工活现在有点困想眯一会的方以,闻声,回头:“怎么了?”
“我才看到你的包,”后排除了南时玥,还有方以装换洗衣服的包,南时玥指着方以包包上的装饰:“吧唧和团子。”
方以,瞌睡虫全被吓跑了:“?”
怎么回事!怎么身边的人都混二次元看色/色!
“这个作者大大的作品都好赞,”南时玥笑眼弯弯,和方以四目相对。
“我记得大大的作品都走新月平台呢,我哥是新月老板。”小姑娘叫亲哥,“哥,你关注你那小公司吗?”
南时琛侧目。
方以瞪着大眼睛,那眼神,明明白白写着几个大字:南时琛,救命!我需要氧气瓶!

氧气瓶南时琛车上没有, 但南时琛可以一句话将方以从掉马的边缘解救回来。
“新月现在是廖林在管,”南时琛在车内两人万众期待下,说道:“我不太过问。”
方以松了口气。
南时玥诶了声, 好可惜,但又嘿了声,说:“哥,你有福了。”
嘿嘿声带着过浓的色彩。
方以悬着的心又提了起来。
“什么福?”南时琛看方以的表情觉得好玩,接南时玥的话:“说来听听?”
“这个嘛, ”南时玥神秘兮兮地:“到时候你就知道啦。”
南时琛轻笑。
方以:“……”悬着的心终究还是悬着了。
南时琛把南时玥送到公寓楼下,请的家政阿姨下来帮忙搬东西。
方以收了南时玥一堆烘烤点心, 怪不好意思,问:“需要我们帮你一起提上去吗?”
南时琛的车子没进小区,就停在路边的临时车位上。
家政阿姨人高马大,南时玥的行李箱和书包都是阿姨在背。
南时玥就提了小袋水果, 听方以说想上楼, 目光狡黠,开玩笑:“可是家里贴了一堆海报,可能……”欲言又止的语气被南时玥死死拿捏。
方以眼皮一跳。
什么海报不言而喻。
方以摇上车窗:“拜拜。”
南时琛是给逗笑。
送走南时玥。
车里归于平静。
南时琛问:“直接回家还是?”
“回去吧, ”方以是真的困, “想补眠。”
南时琛点头:“嗯。”
方以受不住困意,南时琛把车载音乐声音调到最低,没几分钟方以就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方以发现车子不是停在别墅区。
车进地下车库时过减速带,方以是被减速带震醒的。
揉揉睡眼, 方以问:“怎么来这里?”
“明天你要上学, ”南时琛把车停进车位,说:“住这儿方便。”
方以想想, “也是。”
车后箱的东西两人一块搬上楼。
屋里定期有人打扫,干净整洁。
南时琛在二楼原本用来放健身器材的地方打了两面玻璃柜,专门给方以用来放谷子。
家里的谷子收了一些起来,但方以仗着没人会来,一些立牌和装饰都还挂在原位,方以说好看,南时琛不敢去乱碰。
到家简单收拾后,方以倒头就睡,一睡一下午。
晚饭是南时琛叫的餐,吃完晚饭洗完澡,方以整个人才彻底精神起来。
窗外夜景迷人。
方以坐在窗边享受生活。
在方以后头洗漱好的南时琛也搬了把椅子,坐到方以身边。
两人不语,安静看着楼下星星点点的江面、江上划动的客船。
室内寂静,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久久以后。
“时玥说我有福,”南时琛手搭到方以白净的后脖子上,捏了捏,问说,“什么时候让我享福?”
补了一下午眠,方以精神回来,起身,大大方方跨坐到南时琛身上,说:“现在就可以。”
南时琛双手虚搭在方以腰上,觉得这事不简单。
“但是我明天有一整天的课和实验,等下还要看文献,还有最近存稿没了,我还要画画,”方以掰着手指数任务,还要露着可怜巴巴的表情,朝南时琛眨眼,腻着音:“你要轻点哦。”
话都到这份上。
南时琛大手在方以后腰上重重拍两下,下命令:“起来。”
方以故意扭了下腰,蹭着南时琛的大腿,笑嘻嘻:“嗯?哥哥不要吗?”
南时琛手背青筋暴怒,用力掐两下方以那细腰,再把人从身上抱下来,沉着声:“看你的文献去。”
似乎完全掌握南老板脾气和忍耐心的方以,卖乖地哎呀声,在南时琛反悔前,溜了溜了。
楼上卧房旁边有个书房,方以进书房,反锁门。
撩人的作用是相互的。
其实他也被撩起来了。
好嘛,看看英文文献,冷静一下。
工作狂和读研人工作日都是忙碌的。
从庄园回来后,两人都住在大平层。
方以说看文献写报告的事并非骗人。
方以接了导师的一项任务,在为任务忙忙碌碌。
南时琛知道方以固定周五没课,周四下午早到校门口接人。
新家距学校近,南时琛没空时,方以都是自己坐地铁回去,对于出行交通问题,南时琛有提过要给方以配车,方以果断拒绝,他虽有驾照,但学校固定停车位月租非常贵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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