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植物人大佬当男妻后他醒了/为了钱,我要嫁给豪门植物人!—— by平菇契约
平菇契约  发于:2024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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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陆兰闻言却瞳孔微缩,显然十分忌惮,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必须帮我除掉那个人。”
“这我不能保证。”
挂掉电话后,陆兰深吸了一口气,随后面色平静的用力将电话砸在地上。
该死的!那观长风手底下的人怎么就这么犟骨头!
废物!全都是废物!
她已经失去太多了,这些年来她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努力地忍受着观鸿辉那个废物!
她一直在隐藏自己,只为等待一个最佳的机会彻底拿下观家。
但她还有长海,她必须忍!观家的一切都必须是她儿子的!
至少在老爷子出事之前,她还不能暴露……
“夫人,您怎么了?”佣人站在门口担忧的问道。
她从来没见过陆兰这么生气,甚至还动手砸了东西。
陆兰抬起头冷哼一声,随即恢复了往日高傲优雅的神色,她看向佣人,冷冷道:“把房间打扫干净!”
佣人虽然心有疑惑,但也只能照做。
与此同时,刚从陆兰那儿离开,想要偷偷潜回梵清奇居住的别墅的魏明也被人给拦了下来。
“你想去哪儿啊?”
“齐、齐飞少爷?我我没要去哪儿啊,我只是要回少夫人那收拾花园。”
魏明紧张地吞咽一口口水道,抬起头看向挡住去路的黑衣男人,脸上浮现一抹惶恐的表情。
虽然观齐飞只是旁系里的少爷,可那也是少爷,和他们这些伺候人的下人身份始终是不一样的。
况且他可是听说了,这位长得一脸无害的少爷发起疯来那可真的是跟杀神一样。
观齐飞弯起嘴角乖觉一笑,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可我怎么看你鬼鬼祟祟的,该不会是要做什么坏事吧?”
魏明闻言吓得浑身颤抖,脸上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不敢,齐、齐飞少爷,我怎么敢呢?”
“我能做什么事,我只是个修剪花花草草的……”
观齐飞闻言笑了起来,眼中却满是冷意,“可你是少夫人那边的人,为什么刚才却是从陆兰那走出来的呢?”
闻言魏明吓得腿脚发软,额头上的汗珠滴落下来,依然硬着嘴辩解:“齐、齐飞少爷,你误会了,只是夫人找我有事,所以我就去了一趟……”
这话连他自己都编不下去了,堂堂大夫人怎么可能专门找他一个园丁呢?而且还是找自己儿媳的园丁。
“是吗?”观齐飞闻言眼中的寒光更甚,伸手揽住魏明肩膀,语气强势,“那刚好,我找你也有事,和我走一趟吧?”
魏明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一软跪倒在齐飞面前,连连求饶:“不,齐飞少爷,你饶过我吧,我真的得去给少夫人修剪花园。”
鬼知道他这一去还有没有活着的机会?齐飞少爷可是个疯子啊!
“放心吧,我会和嫂子说明缘由的,他不会介意的。”
说罢,观齐飞的耐心也耗尽了,他的力气极大,拖拽得魏明根本无法反抗,直接拖着人就离开了。
速度快得让魏明连一声惨叫都没能发出。
而他也确实没感觉错,他这辈子都没有回到观家的机会了。
至于,能不能活着,那就得看他能给观齐飞吐出多少东西了。
“唔,大佬,这样真的可以吗?其实我可以自己来的。”梵清奇耳根子都要红透了。
这、这、这实在是有点羞耻啊!
观长风:“没事,我觉得这样对你我都好。”
梵清奇浑身震颤了一下,他从来没想到原来陨石竟然真的能让人产生长风大佬就坐在他旁边的感觉。
比如刚才长风大佬在他耳边说话的时候,梵清奇居然感受到了些微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耳根后面那一块皮肤上!
他小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这、这未免也太真实了点!梵清奇不自觉的捂了捂耳朵,想将陨石稍微拿远一点。
可下一刻,他就感觉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腕。

第67章 帮忙擦药
梵清奇惊得抬眼,下意识望向旁边,似乎这样就能对上另一双烟灰色的眼睛似的。
然而,终究是除了自己的手和陨石吊坠之外,什么也没能看见。
将青年反应尽收眼底的观长风哑然失笑,随后眸色愈深。
他又何尝不想能够堂堂正正的坐在青年旁边呢?
但“只是帮你擦药而已,反应怎么这么大?”
梵清奇脸红:“唔……这个、就是、就是不太习惯嘛。”
观长风佯装不知:“之前家庭医生帮你时你好像也没什么不适?”
这怎么能一样?梵清奇差点下意识脱口而出,但终究还是忍住了:“医生是医生,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嘛!”
大佬亲自帮自己上药,那能和医生一样吗?
自尊心再高的人去医院看病时,还不是都得把自尊心和羞耻心放下,老老实实听医生的。
可是要是把这个人换成观长风,梵清奇就感觉很奇怪了。
受宠若惊?大喜过望?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总之就是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一想到长风大佬的手待会儿会触碰到自己,梵清奇就不由得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错觉。
但是,他又觉得长风大佬说的对,说不定这样真的可以帮助大佬更好的强化意识。
那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其实还得从今天早上说起。
这天,梵清奇像往常一样吃完几位阿姨精心准备的早餐之后,便开始了例行帮观长风的身体做按摩。
不过他总感觉自己在帮大佬查身体,而大佬本人就在一旁看着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梵清奇一边熟练地帮观长风擦拭着手臂一边默默的想。
即便他早已熟悉观长风的这具身体,也还是不由得感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大佬都躺了半年了,看上去居然还是比他结实!
可想而知在观长风没出事之前他的身材到底有多健硕挺拔了。
关键,观长风还有超过一米九的身高啊!
梵清奇自己虽然也不矮,但也就180出头而已,看着并不显得结实,但十分修长。
虽然这样的身材让梵清奇不管穿什么衣服都显得十分有气质,但他还是更羡慕观长风这样的高大健美的身材。
而不管他怎么练,始终也没几块腹肌,顶多就是看起来线条更加流畅而已。
而长风大佬呢,躺了整整半年,在梵清奇偷偷摸摸地去摸人家腹肌的时候还依然能感受到那明显的轮廓。
差点把他嫉妒的咬牙切齿。
咳,扯远了,总之在梵清奇给观长风擦身擦到大腿的时候,观长风突然说出了一个提议。
当时梵清奇以为大佬没注意到自己的小动作,还偷偷捏了几下人家的大腿肌肉和自己的做比较。
结果观长风突然一出声,吓得他的手差点没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去。
咳,虽然那地方他其实早就看过了,甚至偶尔还会动手帮一下帮忙清理一下。
但大多数时候,因为某些不可说的原因,其实都还是另外一位护工帮忙收拾的。
而梵清奇平时做的也就是帮忙擦拭一下和按摩了。
像帮观长风的身体放营养液这样的事情基本都是之前那位前那位护工在做。
毕竟这事专业性比较强,梵清奇也怕自己一个操作不好伤害到观长风的身体。
总之,当时观长风也不知道是没注意到梵清奇的动作,还是注意到了但是不在意。
反正他是十分自然的说出了想帮梵清奇后背的伤擦药的话。
梵清奇当时和那个职业杀手搏斗时,除了手臂上被刀划伤和胸口被踹了一脚之外,还在地上翻滚了几次,所以后背有不少的擦伤。
不过大多数都是轻伤,经过这么久的休养也好的大差不差了。
除了有一块儿,当时没注意到的因为地上凸起的树桩而被擦伤得有些严重的后肩胛的伤。
梵清奇也是后面被医生做全身检查时才看见自己后肩膀的位置有那么大一块伤痕的。
因为这块擦伤确实比较严重,所以梵清奇基本每隔两三天就要换涂一次药。
这个位置他本人当然不方便,所以一直都是家庭医生在帮忙。
“适当的意识运动似乎能让我的意识更强,回到身体里也能更好的操控身体。”观长风是这么解释的。
梵清奇虽然不是很能理解其中的原理,但也觉得很有道理。
毕竟谁还没看过几本修仙小说啊,修炼肉体重要,但意识也就是小说里的神魂也同样重要嘛!
所以,在观长风提出想试试用自己的意识体凝出的双手帮梵清奇上药时,他也就没能拒绝。
他多少还是能感觉出来大佬其实并不想接触其他人的心思。
所以只能自己上了。
但他完全忽略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如果观长风真的只是单纯想锻炼意识的话,那为什么不用自己的手去尝试触碰实体物品用它们进行锻炼,而非要和自己接触呢?
于是,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梵清奇有些别扭地将衬衣解开,微微露出精致白皙的皮肤,后肩上擦伤的位置已经结了大块的痂,不过看着还是有些严重。
但说真的,梵清奇现在已经不在意自己的伤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姿势真的是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自己就那么直直地坐在观长风的床边,衣服半解开,右手还举着一个陨石吊坠。
(因为观长风在陨石吊坠里活动范围不大,所以不能离梵清奇太远)。
梵清奇觉得做着这样奇怪动作的自己,在外人看来说不定比躺在那的观长风看上去还像个有病的人!
万幸的是,二楼观长风的房间一般人是不能轻易进来的,尤其是梵清奇今天还特意交代了下。
不然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他现在这个样子,他估计会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
虽然梵清奇努力的想东想西,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是在观长风深沉的目光下,他还是微微瑟缩了下。
别问他是怎么知道到观长风在一直盯着他看的,他不知道!
但衣服解开后他就有些莫名的心慌,于是小心反悔道:“我这伤其实都好的差不多了,说不定之后自己就长好了,要不还是别这么麻烦了吧?”
他现在有点反应过来了,长风大佬要锻炼意识体的话,方法应该多得是吧?
“你是不是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像这种擦伤后续一定要按时擦药,否则也有可能继续感染,你难道想身上永远有这么一块疤痕吗?”
观长风语气平静,像是完全没有私心。
梵清奇耳根子软,一想也是。
这么大块疤痕确实不好看,况且他和观长风都是男人,露个上半身又怎么了。
他自己不是也把人家大佬全身都看了个遍么!
男人之间坦诚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他这次很干脆地将上身的衬衣脱了下来,随意的扔在了床上。
而观长风先是试探性地摩挲了两下手指,确认意识体的确和自己身体没什么两样后,才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青年身上。
终于,时隔上次浴室的意外后,他又一次重新看到了青年赤裸的后背。
(知道大佬需要经常待在陨石里之后,梵清奇在不方便的时候就会将陨石吊坠取下来,所以……)
之前的那次是隔着一定距离和水雾的,观长风虽然都看见了,但终究没有实感。
直到现在,青年光滑得像是软嫩豆腐一样的后背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眼前,线条流畅优美但并不显瘦弱,肌肉白皙而紧实。
但也正因为青年足够白,所以才显得那道擦伤如此狰狞而刺眼,像是一整块完美无瑕的白玉上多出几分瑕疵来。
让人看着既觉得疼惜又碍眼。
观长风拆开桌上医生提前准备好的棉片和药膏,每次上药都需要将之前残留的药膏用棉片擦干净之后再涂新的药。
随后他用手指轻按着棉片在梵清奇后背的伤口上轻轻擦拭着,并压低声音询问:“疼吗?”
“不疼、不疼!都过去这么久了真的没什么感觉了”梵清奇摇头否认,他其实有点坐立不安。
伤口确实是不疼,但是他总能感受到观长风似有似无触碰的指尖的温度,以及棉片轻轻擦过肌肤的感觉。
很柔软,但又很痒。

第68章 你在干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梵清奇依然十分乖巧的一动不动,任由观长风的手指在后背不断滑动。
观长风唇角微勾地看着乖巧地低垂着头的青年。
柔软细碎的发丝调皮滑落,露出青年白净的后颈,原本健康明朗这的青年此刻竟有些像是毫无攻击性的小动物。
仿佛观长风稍稍一用力就能把青年占为己有。
但他知道青年隐藏在这乖巧面容下的魄力。
可当青年因观长风的动作不自觉抬起头时,那双水润透亮的圆眼在屋内灯光的照耀下更是像有流动的细碎金子一般耀眼。
只一眼,便依然能让人心甘情愿的沉溺在其中。
而今,观长风终于将包裹着青年的伪装外壳剥开,露出了最真实而羞涩的内里。
在看见青年的脸颊转为绯红的那一刹那,观长风清晰地感受到一种被压抑许久,却还是偶尔会从脑海中不断涌动出的渴望猛然冒头。
随后一丝丝一扣扣地侵染进心脏。
而这种想法,自从和青年相遇后,就一直没有断过。
起初,观长风的确不明白,因为他从未对他人产生过这种欲念。
20多年的人生里,观长风唯一执着的便是继承观家的家业。
他喜欢在商场上运筹帷幄,喜欢看有些人憎恨却又不得仰望他的模样,更喜欢看着那代表着财富的数字不断上涨。
但这些和他对青年的欲望却完全不一样。
对青年的欲望,更加发自内心。
见后背上的手指好像停了,半天没声响,梵清奇疑惑又有些担心:“大、大佬?”
“嗯……”观长风应得声音很低沉,沙哑又暗藏着欲望。
青年毫无防备的声音让他心底的欲望再一次猛地滋生,目光沉沉地停留在青年状似狰狞实则有种异样美感的伤口处。
观长风脑海中不断叫嚣着再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只需去掉这短短几厘米的距离,他就能尝到青年肌肤的味道。
只要他小心一点,就不会被迟钝的青年发现。
毕竟青年在某些方面仍旧十分“胆小”。
不,也许还是发现的好。
观长风转念一想,他和梵清奇之间的关系,或许也该稍微改变一下了。
他其实并不喜欢青年单方面的只把自己当成一个崇敬的长辈亦或者是朋友和交易对象。
于是终究还是没忍住缓缓出声:“忍一忍,我再换一张棉片。”
“好啊,那长风哥你快一点。”其实梵清奇真的不痛,他只希望快点结束这个磨人的过程。
再痛也没有他手臂上的那一刀,和断了的两根肋骨痛。
再说现在观长风亲自给他上药这个事实带来的冲击,已经远远大于后背上那点疼痛了。
所以他也就没注意到自己频频更换的称呼已经暴露了自己的心慌。
看着青年愈发红润的耳垂,观长风终于决定跟随自己心里的想法。
或许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了。
他慢慢靠近紧绷着身体的青年,随后将唇轻轻吻在了那伤口边上。
观长风一直没有告诉青年,他的意识体已经越来越完整,最近甚至已经能凝聚出上身。
他怀疑,当他能凝聚出完整的人形意识体时就是他能彻底掌控身体的时刻。
不过,他想给梵清奇一个惊喜,所以便一直没提。
谁能想到,倒是方便了如今的自己。
一个吻犹如轻若无物的翅羽般飘落在梵清奇的后肩。
霎时间,观长风的鼻翼间几乎能闻到梵清奇身上淡淡的柑橘柠檬香气,让他微微晃神。
是洗衣液还是青年的沐浴露的味道?很好闻。
和梵清奇这个人一样,外表淡淡的,却又鲜活生动,生机盎然,充满了对他这种人的致命吸引力。
梵清奇怔怔的,刚才那是什么?
轻轻柔柔的,和手指的触感好像不太一样?
是一种更柔软而温热的触感。
清晰而又直白。
一瞬间从后背的肌肤表面通过细细的毛孔钻入体内, 酥痒霎时遍布周身。
梵清奇微微颤抖了一下,下意识想往前倾躲避那种触感,结果刚要动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半掐住了腰。
“别动。”
霎时,滚烫的温度通过手掌源源不断地传递进身体里,梵清奇几乎被那温度烫伤。
啊,原来意识体也是有温度的吗?梵清奇圆眼睁大愣愣的想。
这岂不是说明大佬其实还是有触感的,毕竟温度是相互传递的。
他能感受到大佬手掌的温度,那大佬肯定也就能感受到他的。
所以大佬平时是不是也能闻到气味什么的啊?
自己吃饭的时候,大佬闻到那些饭菜的味道会馋吗?
看上去好像无事发生的青年,实则已经愣住失神好一会儿了
等他回过神来转头想去看刚才触碰自己后背的到底是什么时,眼睛却突然被另一只大掌给蒙住,视线重归黑暗。
“不要动,药膏还没涂好。”侧后方传来观长风低沉的声音。
以前梵清奇还没注意, 现在靠得这么近再听就会觉得观长风的声音其实特别的撩人,凉薄而低柔,带着沙哑的低沉,让人不自觉的恍惚。
“唔、大佬,我觉得其实已经可以了,要不就不上药了吧,我觉得有个疤痕,还能体现男子气概也挺好的……”梵清奇被眼上的温度烫得声音有些许颤抖。
这是怎么回事?他觉得大佬的态度好像变了。
不管是蒙在眼上的那只手,还是另一只刚才掐着自己的腰,现在却在给自己涂抹药膏的手似乎都透着大佬若有若无的强势。
还有刚才那和指腹截然不同的触感,到底是什么?
应该不可能是他想的那样吧?不不不,怎么可能呢?
大佬用意识体亲自己的后背?!真荒谬啊!
长风大佬绝对不可能是这么痴汉的人!而且还是亲伤口,这多少有点变态吧?
所以绝对不可能!
再说了,自己又没什么魅力,也没听说过长风大佬喜欢男人啊?
应该只是误会吧?比如刚才那种触感,或许是大佬手背轻轻擦过的感觉,只是自己感觉像是一个吻而已。
梵清奇现在脑子已经乱成一锅粥,什么都思考不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了。
“不行,不上药不仅会有疤痕,可能还会影响后面的恢复。”
观长风语气慢条斯理却不容抗拒。
像是为了让梵清奇知道这不是误会,观长风松开盖住那双水润眼睛的手,转而继续扣住那又白皙又劲瘦的腰肢。
哪怕手掌下的青年已经因为他的动作开始颤抖也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不给梵清奇一点刺激,这喜欢逃避的青年是不可能转变想法的。
其实,观长风对于自己刚才做的事也很惊讶,趁着帮人伤腰偷亲什么的。
如此卑劣的行为,绝对是被他所不屑的。
他以前或许从未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吧?
但偏偏青年就是有这种魔力,自己越是和梵清奇相处,就越是惊喜于和青年的相遇。
因为无论是青年的性格还是其他,都完美符合观长风灵魂深处最渴望的模样。
不,或者说从来就没有过什么模板,只是青年出现后,观长风所渴望的,才逐渐成为了现实。
青年的一切在他看来都再完美不过,让他抑制不住想要将这种完美掌控的渴望。
其实,这么多年想往观长风身上扑的男男女女实在是不少。
比梵清奇身体完美的人不是没有,甚至还很多,那些男女无论是身材还是样貌都完全让人挑不出错来。
但观长风看着那些一见他就恨不得赤裸相对的男女,内心毫无动摇。
他不仅看得出那些男女的野心,更看得出那些隐藏在美好皮囊下的丑恶。
但青年不一样,他只是因为青年体内的那个有趣灵魂而关注他。
这副身体也因为是青年的所以才具有诱惑力。
“那、那好吧。”梵清奇底气不足。
他本来也不是真的不想上药,毕竟谁没事会想让身上有个大疤啊?
男子气概什么的,自己要是不脱衣服鬼才看得见啊?
况且不知怎么,他总觉得现在的观长风是他招惹不起的,倒不是说他担心观长风会打他。
(话说意识体应该也能打人吧,毕竟当初不是也推了他一把吗?)
只是,梵清奇感觉现在的观长风身上好像有种莫名的危险。
就在这一场漫长而暧昧的折磨即将要结束,梵清奇也刚想松口气的时候。
“嫂子,你在干什么!?”一个震惊且疑惑的男声突然出现在旁边的阳台上。

第69章 我懂我懂
这个点能以这种形式出现在阳台的,除了顶着一张和本人性格完全不符的精致脸的观齐飞外还有谁呢?
而此刻,看清了屋内一切的观齐飞陷入了沉默。
观齐飞:“……”
没穿衣服的嫂子,啊、不是、是没穿上衣的嫂子此刻正坐在老大的床前,还有姿势怪异的的手上动作、满脸潮红、眼神迷离……
而老大,依然没有半分要醒过来的迹象,就那么不动如山地躺着。
这怎么看都是一副家中“寡嫂”耐不住寂寞,于是丧心病狂地对着植物人老公那啥的逆天画面啊!
不不不,应该是我看错了,这是幻觉,我再眨眨眼,应该就不是这种场景了!
观齐飞的眼神在“苍了个天呢!这里有变态啊!”和“我嫂子应该不是这样的人,这一定是个误会!”间反复横跳。
但无论观齐飞怎么眨眼,怎么自我催眠,眼前依然是这幅他理解不了的景象。
同样,哦豁,完蛋,梵清奇也是眼前一黑。
但他先是愤怒,这该死的观齐飞,怎么就是不知道走大门!
但凡观齐飞是从楼下上来的自己也不会毫无防备!
然后就是绝望,这下他要怎么解释清楚?
虽然他刚才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陨石吊坠挂回自己脖子上了,可眼下这场景……
观齐飞看梵清奇表情纠结,沉默良久后,终于还是组织了下措辞,低声道:“咳,嫂子,这个,那个,真是没想到哈,但是我能理解……”
你理解个屁啊,理解!梵清奇差点飙脏话。
这小子眼睛里的戏谑都快溢出屏幕了好吗?脑子里肯定没想什么好东西!
“不管你在想些什么,事情都不是你想的那样!”梵清奇睁圆眼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单纯些。
观齐飞不为所动,眼里情绪迅速从震惊到难以置信到警惕到原来如此:“我没想什么啊,嫂子,毕竟老大现在这情况确实满足不了,呃不是,照顾不了嫂子你。”
所以嫂子实在忍不住跑到老大这儿来,对着植物人自己满足自己应该也是正常的吧?
应该,正常吧?观齐飞愣是把自己那张精致可爱的脸蛋给挤成扭曲形态的了。
话虽如此,但他看梵清奇闻的眼神依旧像在看个对植物人有特殊癖好的法外狂徒。
梵清奇努力挤出个笑容:“……你在说些什么虎狼之词,我都说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观齐飞摆明不信,晃晃悠悠从阳台上翻过来,找了个离梵清奇挺远的地方坐下:“嫂子,不用解释。”
至于他为什么不坐近一点说话?
这不是老大还在嘛,哪怕老大现在是个植物人,观齐飞也依然感觉有种淡淡的震慑。
况且嫂子可还没穿衣服呢!虽然只是上半身!
梵清奇不解:“你坐那么远干嘛?”现在俩人是挺尴尬,观齐飞也不至于坐到门口去吧。
观齐飞:“这个、呃,嫂子,要不你先把衣服穿上,我怕老大会误会。”
梵清奇:“……”飞快把外衣套上。
误会个鬼啊,你的老大现在在你眼里不就是个植物人吗?
他能看得见吗!
虽说其实说你老大本人的确还在这就是了,而且还是这场误会的罪魁祸首!
观长风:“……”
梵清奇礼貌地微笑了下,再次认真解释,“小飞啊,我都说了,这是一场误会,你没看见我旁边摆放的药膏吗?我只是在给自己上药而已,不管你在想什么,都是误会。”
他格外强调了两遍“误会”。
观齐飞很想问“是怎么个误会法?”但想了想还是憋了回去。
嫂子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才没有在自己的房间换药,反而是跑到了老大的房间,而且还刚好坐在老大床边换药呢?
这摆明了是有问题嘛!
就算退一万步说不是还有家庭医生吗?干嘛不让家庭医生换药?非得自己换?
他刚才其实粗略的扫了一眼,看见梵清奇的伤是在后肩了,那个位置自己换应该是有点困难吧。
而且自己进来时看见的嫂子的姿势怎么看都不像是在上药,反而像是被别人半抱着。
况且嫂子当时的脸色还那么引人深思,是个人看了都会误会的好吧?
等等,这房间里不会真的藏着什么他看没看见的野男人吧?
观齐飞小眼神飞快地在整个屋子里扫了一遍,确认没有藏人的地方。
应该不可能,再怎么样,嫂子也不可能把野男人带到观家来啊,老大还搁这躺着呢!
嫂子就不怕老大的“在天之灵”吗?
梵清奇一看这小子的眼神,就知道他没相信。
但他真的冤枉啊,自己本来就是在上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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