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大美人带崽穿越后—— by不识朝朝
不识朝朝  发于:2024年0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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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煜丰在一旁瞧着,见谢灼凌虽然臭着脸,竟什么都没说,傅屿唯夹什么他吃什么,最后不知怎地,脸色又好些了。
真是奇了。
谢灼凌大爷做派:“愣着作甚?满上。”
陆煜丰简直服了,但为了把他喝趴下,还是忍了,给他斟满。
宝味楼的饭菜确实不错,再加上菜品多,傅屿唯慢慢挑着吃,比平日里吃的多些,谢灼凌虽在和陆煜丰喝酒,但余光一直在关注他。
自然看出这顿饭菜和他胃口。
陆煜丰的酒量其实也没有多好,和谢灼凌八斤八两,而且他喝酒还上脸,面颊泛红,都这样了还嚷嚷着继续。
简直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傅屿唯:“今日就喝到这里,别喝了吧。”
陆煜丰已经有些醉意了:“还没喝好!”
傅屿唯:“听话。”
谢灼凌本来撑着下巴不言语,听到傅屿唯让陆煜丰听话,顿时不满。
傅屿唯看他喝的也有些微醺,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哄道:“世子最乖,最听话。”
谢灼凌冷哼了一声:“回去!”
说着起身,瞧着步子倒是挺稳的。
傅屿唯:“陆公子,你还能走吗?”
陆煜丰摆摆手,含糊道:“我还要继续喝。”
以为是个王者,没想到是个青铜,就这还说灌醉谢灼凌让他看酒后吐真言呢。
傅屿唯很是无奈,但是又不能不管他,谢灼凌都走到门口了,见傅屿唯没跟上,气呼呼地转身攥住他的手腕,强调:“回去!”
“好好好,回,马上回。”
陆煜丰酒意上头了,于是起身步子有些晃,轻车熟路地走到屏风后面歇脚的榻上。
傅屿唯被谢灼凌大力攥出了门,最后同楼下的伙计交代,叫他们好生照料楼上的陆煜丰。
傅屿唯由着谢灼凌牵着,宝味楼离他的宅子脚程不远。
这一路上谢灼凌都没做声,等到回了宅子,进了卧房,谢灼凌便把傅屿唯推到了屏风上,亲了上去。
谢灼凌喝了酒,嘴里带了点辛辣酒味,并不难闻。
只是他亲的有些不客气,没什么章法,很是强势霸道,乱搅合一通。
傅屿唯可不想和一个喝醉的小酒鬼亲,很快将他的唇舌扌氐了出来。
谢灼凌不高兴地贴着他的脸,鼻尖擦着鼻尖,“还要亲。”
傅屿唯捧着他的脸,看着他:“世子又想酒后失德了?”
谢灼凌只是脑袋迟钝了些,酒意上头,并没有醉的神志不清,世子今日憋着气呢,醉了还不忘捻酸:“丰弟叫着可亲热……”
“不准这么叫他!”
傅屿唯知他有几分醉意,调笑道:“还好吧,没有夫君亲热,还是夫君想听我也叫你?”
谢灼凌想了想:“叫我什么?”
傅屿唯柔声道:“看夫君喜欢听我叫什么?阿凌?”
谢灼凌倒是诚实:“喜欢听夫君。”
傅屿唯意味深长:“哦,原来是喜欢听我叫夫君。”
谢灼凌:“喜欢。”
傅屿唯:“那喜欢我吗?”
喝醉酒的世子比较坦诚,闻言点头:“嗯,喜欢你。”
傅屿唯乐了:“夫君好乖,给你亲亲好不好?”
谢灼凌眼睛都亮了,傅屿唯:“不准乱来。”
很快傅屿唯又被按在了屏风上,谢灼凌的手下意识在他月匈前上扌莫了扌莫,世子潜意识里还惦记着此事。
傅屿唯被放开,“怎么了?”
就看到谢灼凌在床头的屉子里翻东西,似乎是找到了,高兴地走过来。
傅屿唯瞧见他手里的药瓶,很快脑海里有个不妙的念头,下一秒就见世子开始扯他的衣裳。
“帮你扌柔扌柔。”
傅屿唯:“……”

要只是扌柔这个,傅屿唯也不觉得有什么,他对这些事,羞耻感一向少之又少。
由着对方开心,他自己也能享受就是了,但此时的谢灼凌是个小醉鬼。
还是个对他极其惦记,平日里又吃不着的小醉鬼。
扒了上衣扌柔完,指不定还要做其他的,玩脱了就不好了。
谢灼凌手中握着瓷瓶,一点都不晃,若不是他眸子有些不清明,实在看不出他已经醉了。
“脱衣服!”
世子喝醉酒了,依旧霸道,不满地看着站着一动不动的傅屿唯。
傅屿唯:“不行,我要是不愿,世子难不成还要借酒乱来不成。”
谢灼凌这会脑袋迟钝,酒后吐真言:“太平了。”
傅屿唯心说他要是不平才奇怪吧。
“哦,世子是喜欢大的?”
谢灼凌这会儿理解话都是个问题,闻言后点头哼哼道:“喜欢,喜欢你。”
傅屿唯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柔声哄道:“喜欢我那现在要听我的,把这个瓶子放回去好不好?”
“以后想怎么扌柔就怎么扌柔,都依你如何?”
呵气如兰,柔情似水。
小灼凌又开始探头探脑。
谢灼凌呼吸都变重了。
傅屿唯故意道:“不可以。”
谢灼凌委屈巴巴:“好难受。”
傅屿唯无奈:“就你难受。”
一回生二回熟,世子已经开始熟练地拉傅屿唯的手。
傅屿唯:“……”
不是很想帮。
“世子不愿意娶老婆,那就要学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也不管小醉鬼听不听得懂,傅屿唯不给他。
谢灼凌恼了,于是欺身上前。
于是傅屿唯和身后山水墨画的巨型屏风贴的严丝合缝。
嘴唇被蛮横地亲着。
月要被撞着。
傅屿唯简直头皮发麻,“好了好了,帮你,我帮你。”
谢灼凌已经得了趣,凭借着本能,耳边哪里还能听他的话。
很快傅屿唯被翻了过来,面朝着屏风。
傅屿唯:“……”
下一秒世子从身后覆上,扯开了他的上衣前襟,外袍拽了下来,露出里面单薄里衣。
傅屿唯无奈:“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许是觉得衣裳碍事,世子爷直接大力一撕,傅屿唯的上衣此刻犹如块破布,有点挂不住了。
后背皙白如玉,一对比旁人都漂亮精致的蝴蝶骨,往下是截窄窄的细月要。
谢灼凌吻在了那惹眼的肩胛骨上,大手往前面探。
傅屿唯身子都要酥了。
眼瞅着事态要失控了,最后傅屿唯背过手重重一掐。
谢灼凌猝不及防,吃痛地松开他。
傅屿唯赶紧捡起叠落在脚上的外袍穿上。
谢灼凌蹲在地上半天没动静。
傅屿唯也没往跟前凑,到底还是关心了句:“没事吧?”
谢灼凌不说话。
不会是捏坏了吧?
傅屿唯:“……”
“起来把衣裳脱了,我看看。”
谢灼凌哑着嗓子:“不用。”
傅屿唯听出他嗓音的不对劲,“世子这是酒醒了?”
谢灼凌这会又痛又羞,刚刚他做的那些事全部都浮现在脑海里,此刻实在没脸见傅屿唯了。
傅屿唯见他不说话,就明了了。
一时之间因着世子沉默不语,整个内室被一种尴尬氛围所笼罩着,其实傅屿唯倒还好,他主要是怕男人的身份暴露,眼下还不是时候,毕竟一个谎要用无数个谎来圆。
见他迟迟没动静,傅屿唯走过来蹲下,到底还是心疼他:“很痛吗?要不检查一下吧。”
谢灼凌闻言不止耳朵红了,面颊也红了,抬头瞪了傅屿唯一眼,羞恼道:“不用!”
害羞的世子还怪可爱的,没了刚刚的危险,傅屿唯又变得淡定从容:“用的,不然坏了怎么办?”
谢灼凌:“……”
傅屿唯哄道:“世子让我看看吧。 ”
谢灼凌:“怎么看?”
傅屿唯:“世子觉得呢?”
谢灼凌:“。”
傅屿唯伸出手:“世子别蹲着了。”
谢灼凌冷哼,想到他刚刚那么大力一掐,一点都不在意自己,顿时不高兴了,没握傅屿唯递过来的手,自己起身,傅屿唯知道他又闹脾气了,也不在意,而是主动牵着谢灼凌的手往榻上去。
谢灼凌倒是没甩开,神色别别扭扭。
等坐到榻上,傅屿唯给谢灼凌解月要带,谢灼凌眼神闪烁,想到傅屿唯要做什么,有些不自在,“不用了。”
傅屿唯忍不住逗他,一本正经道:“用的,坏了我可就罪过了。”
谢灼凌:“……”
傅屿唯把他的外袍脱掉,最后就剩个小裤。
刚刚那么大力,小家伙这会蔫头蔫恼的,看着不大精神。
谢灼凌一直都知道傅屿唯很大胆,饶是如此,还是被他直白的目光给弄得面红耳赤。
傅屿唯没想到自己都在跟前这么瞧了,小凌还无动于衷,不会真被掐伤了吧?
这般想着,上了手。
谢灼凌:“!!!”
惊到了。
傅屿唯的手很漂亮,仿佛是精美的工艺品,光是看着就赏心悦目,心情愉悦,更别提此刻眼前这副画面实在很有冲击力。
不消片刻,小灼凌恢复了活力,摇头晃脑。
傅屿唯为了哄闹脾气的小男孩,于是又伺候了他一回,等出来后,不给谢灼凌开口的机会,“世子我先回去了。”
谢灼凌:“。”
傅屿唯脚步比平时都要急些,很快就离开内室了。
谢灼凌懒懒地靠到了榻上,有些失神地望着头顶上方。
傅屿唯在外吹了吹风,先回去换了身衣裳,而后去了宝味楼。
不过没上去,而是问了问大堂的伙计,陆煜丰如何了,他模样出众,伙计自然有印象,说陆公子在屋里歇息。
傅屿唯这才离开,左右下午也没什么事,傅屿唯买了肉,又租了辆马车出城去了。
谢灼凌不知傅屿唯出城了,他缓过劲后,想到自己刚刚醉酒的无耻行为。
又想起傅屿唯这些年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就算此事他之前不知情,可现在呢?
就像傅屿唯说的,自己这般行为是不尊重他,即使他没有这么想,却也做了。
长公主正准备小憩,听下人说世子匆匆往这边赶,只好又从内室去了前厅。
谢灼凌开门见山:“母亲,我要娶傅屿唯为妻。”
长公主:“……”
有点太猝不及防了,虽然这是迟早的事,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长公主很快淡定下来,不动声色道:“你说你要娶她?”
谢灼凌:“嗯。”
长公主故意道:“可她足足大了你八岁。”
谢灼凌:“我不在意这个。”
长公主:“她家世与你也不相配。”
谢灼凌:“这些都不重要,反正我心意已定。”
长公主好奇:“世子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愿意成亲了?”
谢灼凌不想说。
长公主坐在主座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轻叹:“世子可要想清楚了,如今你已有子嗣,若是不想成亲,母亲也不会再逼你。”
“等以后有合适的姑娘,同你家世年龄相匹,在做打算,世子以为如何?”
谢灼凌不为所动:“儿子非傅屿唯不娶,没有旁的,只娶她一个。”
如果真要成亲,那谢灼凌也只认定傅屿唯,旁的姑娘他又不喜欢。
为了谢灼凌的亲事,长公主操心的头痛,如今等来世子亲自开口,免不了装模作样起来,“此事母亲一人也做不了主,还是等你父亲回来再商谈吧。”
谢灼凌:“反正儿子只要傅屿唯一人,不管母亲和父亲同不同意。”
长公主:“现在做这幅模样,世子你心性不定,前不久母亲还听那孩子说你不会娶她,嫌弃她年老色衰,只喜欢年轻美貌的,让她死了这条心。”
谢灼凌:“……”
长公主嗓音威严起来:“之前你死活不肯成亲,还胆大妄为违抗皇命,如今又要娶一个大你这么多岁,身份低微的女子,就算是我同意了,你舅舅会同意吗?他为你挑选的世家女子,哪样不是最好的?你这样让他脸往他放。”
谢灼凌混不在意道:“陛下那边我会解决,我娶媳妇,自然要我喜欢,舅舅的脸面也没有我喜欢来得重要。”
长公主无语:“简直放肆。”
都放肆这么多年了。
谢灼凌:“我今日过来就是要母亲帮我挑选吉日,帮我准备好聘礼,多准备些,亲事要大办,莫要让别人觉得将军府轻视了她。”
长公主:“……”
谢灼凌重点过来就是来说这个的,说完便拐去看谢乐宁。
谢乐宁在院子里,小家伙哪也没去玩,正让下人换点清水和吃食,打算要喂他的小雀。
“爹爹!你怎么来啦?”
谢灼凌大踏步走过来,将他抱了起来,“这是我的院子,不能来?”
不得不说,傅屿唯把谢乐宁养的很好。
谢乐宁:“嘿嘿,能来能来,娘亲呢?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呀?”
当时傅屿唯匆忙离开,谢灼凌又衣衫不整的,还没缓过劲,再加上有些不自在,便没叫住他。
谢灼凌:“晚上带你娘过来。”
谢乐宁重重点头。
“爹爹,雀雀好可怜,一直不动,也不吃东西。”
谢灼凌抱着他蹲下,看着躺在铺着软布的窝里眼睛闭着只有点微弱的呼吸的小鸟雀。
“受伤了,慢慢养养会好的。”
谢乐宁搂着他爹的脖子,叹了口气,歪着脑袋枕在谢灼凌的肩膀上,因着鸟雀的事,看起来情绪不大高。
谢灼凌:“喜欢这个?下次爹爹带你进宫,宫里养了各种鸟,到时候看中哪个爹爹给你讨过来养着。”
谢乐宁抬头高兴道:“真的呀?”
谢灼凌唇角上翘:“我还能骗你不成?”
谢乐宁哼哼:“爹爹总是骗宝宝。”
谢灼凌无语:“……那都是从前。”
谢乐宁笑嘻嘻道:“好吧,那宝宝就再勉强信爹爹一回吧。”
谢灼凌:“这还差不多。”
傅屿唯出城是过来看王婶和王大叔了,毕竟刚来的时候,这一家也给他和宝宝帮助了。
王婶老远看他过来,别提多高兴了,见他只一个人没带孩子来。
傅屿唯和她说找到亲戚了,孩子在亲戚那,等下回再带过来玩。
王婶替他高兴,见他还带了几块肉,只埋怨说他太破费,一个人带着孩子也不容易,说什么也不要,最后傅屿唯说要是这么客气,下次就不来了,王婶才收了,本来要留他吃晚饭。
傅屿唯没多留,晚了不好回去了,到时候世子要是过来找他,见不到人指不定该着急了。
事实上谢灼凌已经着急上火了。
他从公主府出来,先去酒楼找傅屿唯,一路上都还在琢磨,到时候该怎么给他这个惊喜,又想着不能让他太得意了。
最后想想,这么大喜事,傅屿唯得意也正常,就让他先得意得意吧。
一路上胡思乱想,结果扑了空。
傅屿唯不在酒楼。
谢灼凌又去了宝味楼,陆煜丰还在楼上呼呼大睡,楼下伙计说今日和他们来的公子下午过来一趟,并未久留,交代他们好好照顾陆公子就走了。
傅屿唯在这边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里?
难不成被他今日醉酒之事伤到了,回老家了?
谢灼凌彻底慌了,勉强镇定下来,正要去官府,打算先让他们帮找人。
傅屿唯已经回来了,刚下马车就看到谢灼凌在前面快步走着。
“世子。”
谢灼凌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地停下脚步。
傅屿唯走了过来,“世子行色匆匆,这是要去哪里?”
谢灼凌都快吓坏了,生怕他不辞而别,没好气道:“你去哪里了!”
傅屿唯看他紧张的表情,就知道是找自己了,于是说道:“我心情不太好,出城转了一圈。”
心情不太好……是因为他吗?
谢灼凌顿时心虚:“。”

谢灼凌顿道:“没去哪里,只是随便转转。”
傅屿唯看破不说破,唇边挂着浅笑,“世子好雅致。”
谢灼凌:“……”
差点急死了。
傍晚的街道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小贩也开始出摊,空气中飘着食物最原始的香味,繁华京中透着寻常烟火气。
“世子晚膳吃了吗?”
谢灼凌离开公主府就跑过来找傅屿唯,人没找到哪有心思吃饭,不过刚刚太着急了也没觉得饿,此刻被问及,倒是饥肠辘辘,毕竟晌午酒饮的多,并未好好用膳。
“去宝味楼。”
“还去?”
谢灼凌:“你不是喜欢吃?”
傅屿唯含笑道:“世子怎么知道我喜欢吃?”
谢灼凌自然不愿多说,显得自己多么在意他一般,“不去算了。”
傅屿唯:“那便不去了,中午刚尝过,吃多怕是也要腻了。”
谢灼凌:“……”
“只吃了一次,如何会腻?”
傅屿唯笑而不语,谢灼凌蹙起眉宇,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走吧。”
谢灼凌没反应过来,见傅屿唯已经抬脚走在了前面,忙跟了上去,“去哪里?”
傅屿唯偏头笑道:“去世子那边用膳,可以吗?”
谢灼凌:“哦。”
路上谢灼凌还在思考傅屿唯心情怎么不好了,他若是直接问,显得他多在意似。
不过确实是真的在意,世子免不了猜测是因为自己伤了傅屿唯的心。
“你——”
傅屿唯瞧着谢灼凌深眉都要皱在一起了,看起来很是纠结,停下脚步,抬手抚上他的眉心,柔声道:“小小年纪总皱眉头,仔细变成小老头。”
谢灼凌被他这个举动撩得心头砰砰乱跳,很快眉头被指尖抚平。
傅屿唯收回手,轻笑道:“这样就好看多了。”
谢灼凌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反驳道:“人总会变老,变成老头是迟早的事。”
傅屿唯:“话不能这么说,世子才十八岁,距离七老八十还有几十年呢,不像我年老色衰。”
谢灼凌今日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这个词了,他都后悔说这句话了,却还是嘴硬道:“你至于吗?本世子就说过那么一次!”
傅屿唯语气轻描淡写:“世子说的话,言犹在耳,忘不了。”
谢灼凌梗了一下,“这句就忘了吧,当本世子没说过。”
傅屿唯逗他:“世子说的也是事实,毕竟世子喜欢年轻美貌,我年老色衰。”
谢灼凌虽然醉酒可什么都记得,他说过的话记得很清楚,自己分明酒后吐真言了,傅屿唯却还是这样。
“你故意的。”
傅屿唯笑吟吟道:“故意什么?”
谢灼凌没再继续,装作若无其事问道:“你下午去城外做什么?”
傅屿唯拿他刚说的话来用:“随便转转。”
谢灼凌怎会相信,“怎么了?为什么心情不好?”
“本世子就是随便问问,也不是很想知道。”
傅屿唯:“哦。”
又哦,怎么总是哦?这个哦到底是何意?
谢灼凌又想皱眉了,想到傅屿唯喜欢俊美好看之人,他可不能年纪轻轻就成小老头了,世子忍住了。
什么小老头,他就算老了,也是最俊的老头!
谢灼凌不满:“你快说为什么不高兴。”
傅屿唯:“世子觉得呢?”
二人已经从热闹宽敞的集市街道走到安静的巷子里。
谢灼凌对上傅屿唯投过来的目光,一时无言。
傅屿唯继续往前走,谢灼凌跟在他身后,想了想解释道:“我那是喝醉了,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
“嗯。”
谢灼凌底气不足却很硬气:“再说我今日还生气呢。”
傅屿唯:“世子有何要生气的?”
不等谢灼凌开口,傅屿唯:“难不成是气恼我捏了世子?”
“……”
谢灼凌很是不自在,好不容易才将中午那些画面驱赶出脑外的,“谁生气这个了?”
傅屿唯:“那是气什么?其他的我也没做什么吧?”
没做什么?都快要把他给气死了,谢灼凌还惦记着要好好“教训”他。
“自己好好想想。”
傅屿唯做出想了想的神情,“总不能是世子吃醋了,不喜欢我叫陆公子丰弟吧?”
谢灼凌被戳中心思,不由提高了声音:“谁吃醋了!”
傅屿唯:“没有就没有,世子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谢灼凌面无表情道:“我反应大吗?”
傅屿唯:“好好好,是我自作多情了,世子没吃醋,没有看到我和陆公子在一起不高兴,没有因为陆公子要请我吃酒而生气,也没有因为我叫陆公子丰弟而不爽。”
谢灼凌:“……”
可恶,心事全部被戳中了!你的惊喜没有了。
世子冷着脸,要娶傅屿唯这个事,他今日不想说了。
院里的下人见世子回来,开始忙碌起来。
谢灼凌坐在凳子上,傅屿唯从小厨房端来点心,“世子先垫两口。”
“这些事让丫鬟去做,何须你来弄。”
傅屿唯笑道:“世子忘了?我不就是世子的丫鬟。”
谢灼凌:“……马上就不是了。”
傅屿唯捻了块糕点喂到谢灼凌嘴边,“不是丫鬟还能是什么?”
谢灼凌从他手指中衔走点心,傲娇地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傅屿唯开始给他倒茶水,放到他面前,不忘提醒:“仔细烫着。”
谢灼凌:“……”
傅屿唯做完这一切后,支着下巴,看向外面院子里的天空,神色淡淡的。
谢灼凌:“你在想什么?”
傅屿唯收回视线,目光转向他,“没想什么。”
谢灼凌:“还在不高兴?”
傅屿唯:“没有,世子莫要想太多。”
谢灼凌:“谁想多了,我什么都没想。”
傅屿唯笑笑,又捻了块点心喂到谢灼凌嘴边,随意的姿态就跟喂小猫小狗似。
谢灼凌有些不想吃了,太甜了,但傅屿唯都喂到嘴边了,他要是不吃,傅屿唯会不会又该心情不好了?
这般想着谢灼凌勉强又咬了一口,傅屿唯看他这个表情就知他不喜欢吃,也没勉强,将剩下的半块送到自己嘴里,动作很自然。
谢灼凌:“……我吃过了。”
傅屿唯将点心咽下去后,开口道:“怎么了?”
“世子是觉得上面有口水?”
“又不是没吃过。”
傅屿唯眼睛盛满了笑意,最后一句话实在说的有些令人想入非非了。
若要论起脸皮,谢灼凌到底是不能和傅屿唯比,闻言臊得耳朵都红了,“你怎么这么不知羞?”
怎么什么话都说!
傅屿唯:“世子做了还不让人说吗?好生霸道。”
谢灼凌说也说不过他,只能气恼闭嘴了。
傅屿唯觉得谢灼凌真的很好玩,忍不住逗一逗他,每回看他的反应都想笑,不过也懂收敛,逗狠了该恼羞成怒。
“世子晚上要去公主府吗?”
谢灼凌:“你想去?”
傅屿唯:“有些放心不下宝宝。”
谢灼凌:“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他在府里那么多人照顾着。”
傅屿唯静静地看着他。
谢灼凌:“知道了,一会用完膳就过去。”
“你也去,总行了吧?”
傅屿唯:“谢谢世子,世子真好。”
谢灼凌哼道:“这就好了?”
还有更好的呢!
傅屿唯:“嗯,能每日得些空和宝宝相处,我已经很满足了,”
谢灼凌:“太容易满足了。”
傅屿唯叹气:“不然怎么办?”
谢灼凌正要开口,晚膳做好了,丫鬟们端着膳食过来,把他要说的话给打断了。
下人将碗筷饭菜都摆放至桌,而后退下。
“先用膳吧。”
傅屿唯见饭菜大多都是自己能吃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世子吩咐小厨房的。
挺好,年纪小倒也知道体贴。
“世子有心了。”
谢灼凌饿了,正夹菜往自己嘴里送,闻言疑惑看他,“?”
傅屿唯笑道:“没什么。”
谢灼凌将嘴里的饭咽下去之后,看着这满桌的菜,回过味了,见傅屿唯慢慢吃着,不在像上次那般只挑了几筷子时蔬,又想到今日在宝味楼傅屿唯下筷子的菜品,大概已经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了,以后可以交代后厨做些傅屿唯爱吃的。
太瘦了,要好好补补身体。
吃饭吃到一半,谢灼凌突然想到他那个药油,好像忘收起来了。
今日醉酒时傅屿唯问他什么来着?喜欢大的?他什么时候说喜欢大的了?他去太医院要方子也是因着傅屿唯叹气说天生是这样,以为傅屿唯很在意,才为着他去的。
谢灼凌可不想被冤枉:“我没说喜欢大的。”
傅屿唯冷不丁听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什么?”
谢灼凌故作淡定:“我说我不在意大还是小,小些也无妨。”
傅屿唯顺着他的视线低头。
“……”
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这个了?
谢灼凌主动提这个也有些不好意思:“总之你莫要多想。”
傅屿唯咬着筷子,很快放下,那张清润的眸子带了点无辜,“可世子今日酒后吐真言,说我太平了,要帮我扌柔扌柔。”
谢灼凌:“……”
语不惊人死不休,傅屿唯当真是什么都敢说。
谢灼凌面红耳赤,羞恼道:“我是看你太在意,大的小的和我有何关系,是太医说了要那样做的。”
傅屿唯:“怎么会没关系?扌莫着手感会不一样吧?”
谢灼凌有些懵:“……”
手感?什么手感?
傅屿唯:“既然世子觉得我太平了,那药油就给我吧。”
谢灼凌:“你要它做什么?”
傅屿唯一本正经地和他调.情:“我自己扌柔扌柔啊。”
谢灼凌:“。”
还能自己扌柔吗?
稍一想那情形,谢灼凌顿时像是烧着了,仅仅只是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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