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阎总的绝色保镖又奶又凶/隐卫穿成糊咖,霸总宠上天—— by幽九九
幽九九  发于:2024年0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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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年轻,玩玩没关系,但是一定要挑人,你好不容易......要珍惜羽毛!”夏言苦口婆心。
“我知道,姐,圈里就一个萧蔚,其他都是自己人,您放心,以前那些人我全部都删了。”兰烬老老实实答。
夏言一愣,难怪中午琳总给她打电话打听萧蔚来着,看来,大BOSS真的很在意兰烬啊!
她眼睛望着兰烬,脚下踩到了一块碎砖,脚一拐。
兰烬就将人扶住了:“我的姐,来这种地方,你就穿刚才开车那鞋就好了,受这罪做什么!”
“你不懂!”夏言和骆洛同时道。
“夏姐这身鱼尾包臀裙,就得高跟鞋才行!”骆洛解释。
“行行行,那你挽着我,别摔了就不好看了,这一身黑,沾灰。”兰烬无奈地伸出胳膊。
“你小子,我揍你!”
兰烬也知道夏言是因为他,今天要见的那个导演李悠是圈内的知名导演,最近几年拍的片子收视率都不错,以古装见长。
几人走进去了才知道,原来废楼里搭了个场景,是间古代的书房。
试个戏,上真场景,这么大手笔?
看来导演是真的要求高。
夏言忙领了兰烬上前打招呼。
还没有靠近,就被一个工作人员给拦住了:“去那边等,这里不是你们来的地方。”
“李导现在不正休息吗?我去打个招呼,追云的夏言。”夏言有些不快,但还是递了名片过去。
对方认识兰烬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是追云的,所以不是瞧不起追云,而是瞧不起十八线的兰烬。
李悠看了一眼身边的副导,副导就走过来,接了名片:“夏小姐,你们是最后一个,李导结束试镜了再和您聊。”
他说完,递了个本子给兰烬:“这是你试的部分,你们去2号休息室,等叫就过来试。”
几人到了2号休息室,坐下看本子。
普普通通的场景和台词,不知道为什么搞得那么神秘,还不提前给本子。
男主是位前朝皇子,一直隐藏身份过着普通的生活,但还是被知晓了行踪,当朝相爷派了爪牙来捉皇子,但没有找到。
于是他们抓了皇子贴身侍卫的爱人,要挟侍卫,侍卫只能说了皇子住所,最后,侍卫先去救了爱人,再回来救皇子,皇子被救下,侍卫却重伤而死。
兰烬扮演的就是这位侍卫,先是一场室内的打戏,然后就是死前的对话。
难的地方是打戏部分,因为打架的地方是在逼仄的书架间,姿态和动作要求非常高,如果没有底子很难表达完整。
台词则不是大问题,兰烬看着那台词,难倒是不难,但说不出哪里不对。
一会儿,导演说安排好了,让兰烬上。
先是打戏。
站在书架前,兰烬试了试书架,只是摆在那里,没有固定,就确认:“书架不能倒对吗?”
“是的!”道具助理答复他。
武指态度不怎么样,粗声粗气道:“动作简单地很,我只教一遍。”
“看过视频了,直接上吧!”兰烬也开始甩脸子,他一般就是素质不详,遇强则强。
他走到书架间。
“Action!”
几个武打工作人员前后夹击,几个人今天已经合作了无数次,走位准确,和视频里基本一模一样。
兰烬在书架间侧身闪躲、格挡、踹踢、出拳......
每一次露脸,脸上都带着绝望之色,在打倒众人后,他喘息着露出了一个狠厉又满足的笑容:“就算是流尽最后一滴血,人,我今天也要带走!”
李悠和左右副导交换了一下眼神。
而兰烬停在了那里,他紧皱着眉,脑中像忽然闪过无数画面。
这场景,为何如此熟悉?!
有点像原来的世界,他死时那晚。
昏暗的光线,书房,书架,打斗,护送,一定要让主上进书架后的密道......
“喂!愣着干什么!”
有人上前伸手拍兰烬,被他一把反紧紧握住。
“烬哥!”陈文湛吓了一跳,飞跑过去,拆开两人,“兄弟,对不起,对不起,烬哥入戏了。”
兰烬这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烬哥?是不舒服吗?”陈文湛关切地问。
兰烬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摇摇头。
“下一场转棚!”
他们跟着工作人员到了另外一个棚里。
布帘一打,大家都一哆嗦。
这个房间里一片雪白,可能只有几度,非常冷。
“准备!”
“烬哥,你要不舒服就叫我,我就在旁边。”陈文湛看他脸色不对,担心道。
兰烬轻轻点点头。
他走到布景中间,跪了下去。
“Action!”
一点雪落到了兰烬的睫毛上。
雪越来越大,落了他一身。
兰烬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头几乎低到了两腿间。
突然,他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抬起头,众人看到他已经双眼赤红。
“主上!”
这声音沧冷、悲怨又急切。

【在我心里,重要!和我自己一样重要!】
“主上!快走!听我的!你要活着!不然,夫人就白死了啊!白!死!了!”
【慕真死了,如果兰烬你也死了,那我,活着还有何用!我要为了什么而活!】
一声声箭鸣!
兰烬抬起头,捂住胸口,倒在了雪中。
“咔!”
“结束!”
“挺好的哈!他换了台词,但是一点也不违和......”
“今天最好的,没有之一!”
大家讨论着精彩之处,看样子李悠十分满意。
只有陈文湛发现了不对劲,兰烬并没有站起身。
他忙奔过去,将兰烬扶了起来:“烬哥!烬哥!结束了!醒醒!”
兰烬微微睁开了眼看了看陈文湛,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烬哥!”
“这是怎么了?快,送医院!”
陈文湛二话不说,背起兰烬就跑。
在门口,保镖接了手,陈文湛先上车,保镖把兰烬送了上来,头搁在陈文湛的腿上,他又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兰烬披上。
一行人火速赶往了医院。
去的是宁北医院,保镖在负责保护兰烬时就接受过培训,宁北医院是悦盛的产业之一,有专属通道和病房,能最大限度保护兰烬的隐私。
在车上,陈文湛手都抖了,给上官奕楚打电话。
“说。”上官奕楚声音如常。
“特助,烬哥在棚里晕倒了,我们现在正在去医院的路上。”
“伤了哪里?”上官奕楚的声音紧张了起来。
“没有,就是突然......晕倒了。”
对方显然有些疑问,但还是说:“我安排宁北各科专家等他过去。”
“好的。”
陈文湛低头看了一眼兰烬,没有发烧,身体冰凉,但他皱着眉头,额头却全是汗珠。
中途,陈文湛叫了几回,他只微微动了动,没有醒来。
到宁北医院路口时, 他自己戴起了口罩,拿衣服兰烬dd给盖了起来。
但是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车没有走医院的大门,而是拐进了侧巷,那里有个侧门,一般情况不开,只有经过特别的允许才会开打。
就像现在。
兰烬刚被送进去急救室没多久,阎霄和上官奕楚也赶到了。
“人呢!”阎霄问。
“正在检查,还没有出来。”陈文湛告诉两人。
上官奕楚对阎霄说:“阎总不用急,各科最好的医生都在里面。”
阎霄略点了一下头,但他显然非常担心,兰烬的身体他还不知道吗?上山打老虎的主,怎么可能晕倒。
“文湛,给我们说说怎么回事。”上官奕楚又问陈文湛。
陈文湛就把当时情况给两人简单介绍了一遍,先武戏,中间转了棚,再文戏,他顺便复盘了一回,真是没有觉得哪个环节有问题。
他最后总结:“应该不是片场的问题。”
但阎霄好像听出了哪里不对,问陈文湛:“具体什么戏?”
陈文湛在包里拿出了本子递给阎霄。
这本子按理要还回去,刚才兰烬递给他他就顺手接了,接着试镜完人就晕倒,一片慌乱,他也没有顾得上还回去。
就两页纸,阎霄一目十行,越看脸越黑。
“艹!”他吐出一个脏字。
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阎霄把本子塞给陈文湛,站起身,非常严肃地说:“夏小姐,文湛,以后古装本子都全部筛选一遍,题材与隐卫、护主有关的,一律不接!如果像这种不给本子直接去试的,一律不去!”
夏言和陈文湛有些不知所措,只知道点头。
“不,都给我过目了再说。”阎霄又补充。
两人又点头。
这时,急救室的门被推开了。
“阎总。”出来的是方院长。
“醒了吗?”
“在检查期间已经醒了,但是他非常抗拒,结果又......我们用了些药,大概半小时左右能清醒。”
阎霄的眉头越皱越紧:“那为什么会晕倒?”
“目前判断是由于情绪过于激动或者意外刺激引发的,哦,不过您放心,做了检查,身体各方面没有问题。”
“还是全面检查一下。”上官奕楚补充。
“是的,特助,已经安排了,明天再做个全面的检查。”
“辛苦你,方院长。”上官奕楚道谢。
人被送进了独立套房。
上官奕楚又安排人送夏言和骆洛回去,这才回到病房客厅。
陈文湛看到他,就像以往一样,立即就站起了身:“特助。”
上官奕楚愣了一下,陈文湛似乎没有坐下来的意思。
“你......”
“我现在回去给你们拿随身的东西。”
也没有等他说拿什么,人已经开门出去了,并且轻轻带上了门。
上官奕楚感觉哪里不对头。
早上出发时,陈文湛坐在副驾位,想碰一下他的手,他拒绝了。
在楼下分别等自己的领导时,他侧开一步,不想让人看到两人过分亲密,而陈文湛心思细密哪里不懂,于是忙走出去好远。
这会儿没有人,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恭敬。
是......生气了?
上官奕楚不想想,也没有时间想,拿出电脑和平板开始工作。
屋里,兰烬幽幽醒来。
昏暗灯光下,有人一只手握着他的手,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放在他的腹部。
是阎霄。
他回来了,他在这里,因为阎霄在这里在。
兰烬伸出右手摸了摸阎霄的脸。
“阎总,你的手放哪里呢!我都晕了,你还想那些事呢!”
“我怕你死了,我要感觉到你每次呼吸才行。”
“那仪器是摆设啊!”
“去特么的仪器,都查不出你的毛病。”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起死那一晚的事,我突然就......”
兰烬看起来都要碎了,可怜兮兮的模样,他极少有这么无助的时候。
阎霄心疼得不得了,起身抱住了他:
“那是死亡啊!又不是吃个饭,喝个茶,怎么可能轻易忘记。你不能怕,不是不怕,这不怪你,你也是人。”
兰烬轻轻点点头。
“现在重活一回,不要再想以前的事,我们只想以后,好吗?”阎霄以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对兰烬道。
......
试镜时。
废楼后的林中山道上,停了一辆豪车。
车上有人正与兰烬对着台词,他与兰烬一样,双眼赤红。
“他记得!他记得!太好了!”
他抱着平板哭着笑着,几近癫狂。
过了一会儿,车窗被敲响。
“董事长,人被送到宁北医院了,走的特别通道。”沈嫣俯下身,低声道。
“去宁北医院。”夏璟珩吩咐。
兰烬被保护得很好,每次出行,中途都会换车,又有几天在家里没动弹,以至于沈嫣派的人一直没有找他的住处。
上一次以拍广告为由,试探了过一回,这一回是试镜,正好顺便追踪他的去处。
“现在看来,不是公司将他保护得很好,而是他很本身就很擅长隐着,他一直都有记忆,和我一样。你的人,和他差太远了。”
“对不起,董事长,我会再换一批。”沈嫣一边启动车子,一边答道。

中途方院长亲自来检查了一回,阎霄就让他们把仪器撤了。
病房的床还真大,于是阎霄洗了澡,躺到兰烬身边。
“我就想问,你这个破班,能不能别上了!”看到兰烬已经恢复了正常,阎霄开始骂骂咧咧。
兰烬缩到他怀里摇头:“我不是还要拿影帝吗?追云还没有影帝呢!”
“想有就有的事儿!等你得到猴年马月!”
兰烬抬起头,眼巴巴地问:“有我这么帅的吗?”
阎霄都要被他气笑了:“没有你这么帅的,你倒是让我省心啊!上了几天班,你看看我比你还忙!”
突然没人回嘴,低头一看,兰烬又一脸难过。
阎霄一慌,忙解释:“不是,我不是这意思,我不是嫌你麻烦,我只是担心你。”
兰烬点点头,越缩越下。
“不行我找个大师给你看看吧!是不是什么流年不利,还是招了小人啊!”
“这都行啊?”被子里传来兰烬闷闷的声音。
“不行!”阎霄低声喝道。
“嗯?”
“我说你!别弄我!你生病不知道啊!”
“病好了呀......”
“呀你个鬼!给劳纸出来!憋不死你是吧!”
阎霄二话不说,掀开被子就把人给捞了起来,按在枕头上。
“阎总,你这样很没有情趣的。”兰烬还挺不满意。
“情趣?你是晕了你不知道,你知道我听到消息有多着急吗?这我现在还担心着你明天的检查呢!我还情趣?我都快阳W了我!”
“那不行的,为了我以后的幸福生活,我试试.......”兰烬准备H到底。
“你给我老老实实睡好,不然让方院长给你把那些仪器全部用上,盘丝洞那款。”
兰烬一听就老实了,他受不得那些个束缚。
门外的上官奕楚和陈文湛,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正各自处理着工作。
“咖啡?”上官奕楚问。
陈文湛就立即电脑一放,走出去。
不一会儿,他回了来,一杯冰美式就放到了上官奕楚面前。
“特助,凑合一杯,医院的咖啡机都是陈年豆子,只能这样了。”
“你不喝?”上官奕楚喝了一口,其实还行,于是问道。
“特助,我不喝咖啡。”
“那你屋里买那么好的咖啡机和豆子?兰先生好像也没有那爱好。”
上官奕楚看到他家里吧台边除了有各种名酒,还有一台专业的咖啡机,他当时看了一眼储存的豆子,产地品质都极佳。
“怕有朋友来,准备着。”陈文湛冷淡地答。
上官奕楚知道,那个朋友是他。
他关上了电脑,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坐到了陈文湛身边,伸手去握他的手。
没想到,陈文湛跟触了电似的弹开了。
一点不夸张,是弹开的。
“你干什么?”
“特助让保持距离啊!”
“那你有必要那么远吗?”
“不远,刚好。”
上官奕楚轻笑一声,回到刚才坐的位置,躺到了沙发上。
“你愿站门口你就站吧!我睡了,关灯。”
“啪!”陈文湛立即听话地按熄了灯。
他的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就感觉有人拽住了他的手,将他拖到了洗手间里。
门被重重地关上,他被按在了墙上。
里屋的两人都听到了这动静,兰烬下意识将阎霄给按在床上,准备自己去看看。
没想到,阎霄把他重新拉回被子里,还顺手把小夜灯都关了。
“怎么?”兰烬压低了声音问。
“今天特助一天都不对劲,坐立不安......”阎霄声音更低。
兰烬一下反应了过来,他凑到阎霄的耳边问:“阎总,你真是观察入微,所以特助在下面......”
“未来的兰影帝,你管得太宽了,守好你自己的位置。”
阎霄翻身上了来,以吻封语,阻止他再问奇奇怪怪的话。
洗手间里,陈文湛很抗拒,但体力上实际比不过上官奕楚。
“特助,你放手!”
“昨晚,你不是这么叫的......”
“昨晚喝多了,对不起!”
“所以,你昨晚只是因为喝多了?”上官奕楚松开了他。
“这不是特助想听的话吗?那我就这么说给你听,然后你就顺理成章地把昨晚的事当做没有发生,皆大欢喜。”陈文湛今天没有喝酒,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态度不是很好。
“你知道吗?你现在看起来像三岁。”
“我......”
“不,更像怨妇。”
陈文湛有些泄气,上官奕楚握住了他的手。
黑暗中,陈文湛突然看到上官奕楚的脸上有了些从来没有过的神色。
“去楼下喝咖啡吧。”陈文湛推开上官奕楚,转身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洗手间,上官奕楚看到里面房间的灯关了。
出病房间,他还不忘交代门口的保镖自己的去向。
两人在住院部侧楼的24小时咖啡馆里坐下,咖啡馆是这两天新开的,上官奕楚并不知道。
现在已经将近十一点,这是私立医院,住院部人并不多,所以咖啡馆里没有人。
陈文湛给他买了冰美式,给自己买了冰茶。
“你明知道有咖啡馆,但故意给我买了咖啡机的咖啡,就是为了报复我啊!”上官奕楚看着他的小孩子气,哭笑不得。
陈文湛不说话。
“好了,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拒你千里之外。”
“一千里不止,十万八千里吧。”
上官奕楚被他那怨气冲天的样子给整笑了。
“我也不想像个怨妇,可实际上我就是啊!”陈文湛嘴上发狠,但是还是有些些怂,在观察着上官奕楚。
上官奕楚喝着咖啡,笑道:“不用看我的脸色,不用猜我在想什么,说你想说的。”
“我想说,只是冲动就只是冲动,不喜欢就不喜欢,瞧不上就瞧不上,您直说就好,难道我像那种会纠缠的人?我不在意,您说清楚,我退十万八千里就是,或者,我消失都行。”
死就死吧,陈文湛豁出去了,反正,他想要答案。
“冲动肯定是冲动的,也没有不喜欢,更没有瞧不上。”上官奕楚一条一条答。
陈文湛:“......”
得嘞,说了跟个没说一样。就是昨晚是意外,并没有很喜欢你,也没有很瞧不上呗!
“我不习惯与人亲密,上一个与我这样亲密的人,用他轻抚过我的手,抢了我的食物和水,然后将奄奄一息的我,推下了山坡。”
要不是舅舅温怀恻和请的采药队经过,只怕是烂成了泥都不会有人发现。
温怀恻看荒山野岭的,根本没有办法救活他,就打电话给了阎霄,阎霄派直升机送了医疗团队过来,简单救治后又用直升飞机将人给运回了市区,上官奕楚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事后,上官奕楚问起阎霄为何会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做这许多事时,阎霄答:“第一,我有这个本事,第二,我舅舅手上就没有死过人。”
陈文湛听得心惊不已,但他尽量以平和的语气问:“以你现在的能力,弄死他没?”
上官奕楚:“呃......他没有能走出那片山。”
“还好,否则我现在就想打个车去弄死他。”

早上起来,做全身检查。
兰烬不愿意,想要回家,阎霄就不上班,在一边盯着,看着方院长给的单子一项项打勾。
不对,是一个男朋友,两个助理,八个保镖盯着。
有些仪器病区没有,得去专门的检验室,兰烬就戴上了口罩,走得比带路的护士还快。
“给我回来!”阎霄拿下巴点了点身边的轮椅。
“不是,用不着这个吧!”
但迫于阎总的淫威,兰烬只能坐了上去,陈文湛懂事地开始推轮椅。
空中花园里,夏璟珩望着远处的一群人,对沈嫣道:“查查,他身边那些人都是谁。”
“董事长,推轮椅的是他的助理陈文湛,灰西装那个我认识,之前在一个酒会上见过,是悦盛集团最高特助上官奕楚。那黑西装戴着口罩的,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悦盛集团的阎总,阎霄。”
“总经理?”
“哦,不是,悦盛实际由他一人创办掌控,他习惯别人叫他阎总,追云背靠的就是悦盛集团。”沈嫣答道。
虽然他们的业务范围都在江新附近,但对于各城的大人物都还是有所了解的。
“嗯,有这样的朋友,那就说得通了。”在这时,夏璟珩的有些疑惑也就解开了。
沈嫣想了想,问:“董事长,今天要......”
“没想到他会晕倒,只要确定他没事就好,今天就不见了,见了怕他又......再等等吧!你代表雅传影视准备些礼物送过去,挑最好的。”
“是。”
“为了他的身体考虑,这本子他们公司怕是不会接了,你让雅传备个新本子吧。”
“是。”
夏璟珩站起身,看着兰烬被推进了检查室,陈文湛被留在了外面,阎霄推着人进去的,也没有出来,不由皱了皱眉。
负责检查的医生:“陪同先出去。”
阎总稳如泰山。
“怎么回......”
“阎总,你出去吧!小心有辐射!”
“我又不生孩子,怕什么辐射。”
“我怕你变异。”
检查的医生刚要发火,就见方院长进了来,这才把阎霄给请到了办公间。
刚才的医生只觉得全身冒汗,他觉得自己做完这个检查可能要出去了,永远回不来那种。
方院长看出阎霄很担心,于是道:“您放心,我看了前面几项检查,身体素质好得很!只是他以前是做什么的?旧伤不少,还有不少骨伤,是特种兵吗?”
阎霄一怔,忘记他身穿这件事了,不知道指纹、血型、基因这些会不会和原来兰烬不同,于是他立即道:
“方院长,他身份要保密,所有的检查资料、样本,出院以后全部销毁,一件不留。”
方院长倒是个明白人,就立即承诺:“您放心,这个我懂的,现在那些个追星的小孩啊,无所不用其极。”
阎霄没有再说什么,方院长这样想倒是更好,省得再想别的说辞。
也是顺了个便,顺便看看他的身体在这个世界有没有什么问题,会更放心。
一个上午还查不完,下午还得查,中途又回病房歇着。
阎霄和上官奕楚在客厅工作,兰烬被强制关机在床上。
门被敲响,安瑞恒领着个穿着一身黑的小子进了屋,那小子手中捧着一束花,冷感紫色系,紫罗兰、鸢尾、薄雾紫玫瑰、黑玫瑰。
工作的两人抬起头来看,四道冷竣的目光直看得对方心里发毛。
他把口罩一取,就打招呼:“阎总,是我,萧蔚,我听安总说烬哥病了,来看看他。”
“你有心了,他睡着了。”阎霄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花束上。
玫瑰......
里间的房开了一条缝,萧蔚瞥了一眼门缝里的兰烬。
萧蔚哪里敢动,直到阎霄轻轻点了下头,他才快步走了进去。
阎霄冷冷扫了一眼安瑞恒,安瑞恒适时地递了一沓文件上来:“老大,今天一定要过目的机密文件,不能扫描发电子档。”
萧蔚把花放到床头柜上,心还在扑扑跳,他对兰烬说:
“阎总,那气场,我气都不敢出,再不让我进来,我得憋死在外面。”
兰烬指了指窗下的沙发,让他坐下,然后又从小冰箱里拿了只饮料递过去。
“你又不是追云的人,你怕他干什么?”
萧蔚灌了半支饮料下去答:“我怕是他吗?我怕是资本!哦不,他人也很可怕。1+1大于2。”
“还好吧!我不觉得啊!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安总告诉我的,我准备约你们喝酒,他说他可以,你肯定喝不了,这才知道的。怎么了这是?我看好像也......”萧蔚上下打量兰烬。
“也没啥事,就是演打戏完了有点头晕,来检查一下。”兰烬找了个借口。
“哦,忘记哥现在都走武打戏的路线了,那下回要小心啊!我还想说刚得了个本子,现代的,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兰烬:“不感。”
阎霄:“感兴趣。”
阎霄手中拿着一盒子陈文湛刚切好的水果走了进来,然后往两人中间一坐,差点把萧蔚给怼地上去。
“说说。”经历这一次晕倒,他有点不想让兰烬接古装戏了。
“好的。”萧蔚站起来,坐到了侧面的单人沙发上,开始讲,有些结结巴巴的。
“你平时演戏,这样说台词的吗?”阎霄问。
“不,不是,那说台词也不当着您的面儿说啊!” 萧蔚小声嘟囔。
兰烬拍拍阎霄的膝盖,又拿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下巴,让他放松些:“他又不是追云的人,又不是下属,是朋友。”
阎霄配合地扯了个笑脸出来。
萧蔚一哆嗦。
但是气氛总算是变了变,萧蔚好像也习惯了阎霄,开始说。
阎霄一边听,一边叉了水果投喂兰烬,两人相互不看,都盯着萧蔚,但是水果却是能非常精准地送入兰烬的嘴里。
萧蔚说的剧还挺有意思,双男主,一个明里破案,一个暗里帮忙,一正一邪,相爱相杀,最后一个被救赎,一个被成就。
复仇推理风格,是现下年轻人喜欢品类。
“这应该不是什么正经本子吧!”阎霄是懂透过现象看本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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