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阎总的绝色保镖又奶又凶/隐卫穿成糊咖,霸总宠上天—— by幽九九
幽九九  发于:2024年0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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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瑞恒和上官奕楚都没有按得住,又上来几个保镖,才将人给抱住了,但手还是受了伤。
阎霄和夏璟珩都吓了一跳,这手,他一向珍视,就算是打人,那也是要缠好,怕伤了关节。
“烬......”
两人同时叫道。
兰烬将阎霄拦到身后:“冲我来!我不还手。”
夏璟珩听到他这话,反而是退了一步。
他想走,兰烬在他身后说:“出了这个门,刚才那句话就不作数了,你打,出完气,两不相欠。”
夏璟珩发出一声嗤笑。
“兰烬,我来,不是为了你。”
“他把你当无价宝,我不是。你在我这里不值一百亿,你当隐卫时不值,现在,同样不值。”
“你原不过一件属于我的玩物,我不要了可以摔碎、踩烂,就是不想拱手让人而已。现在我想通了,有人既然愿意花钱买,那当然好。”
阎霄和兰烬没有答话。
夏璟珩径直走出了房间。
“小蕾,药箱,快!”阎霄叫道。
夏璟珩回过头,看到阎霄捧着兰烬的手,满心满眼都是心疼。
他知道,自己不爱兰烬,只是想要而已,兰烬为他受伤时,他并不会像阎霄这么心疼。
而兰烬望向阎霄,那溢出来的爱意,只对他有。
他们,就是对方的全部。

悦盛今年放假早,小年前一天就放假了。
小年这天,阎霄和兰烬在舅舅那里吃了饺子就出发前往R国度假,大年三十再回来过年。
兰烬第一次出国,有点小兴奋。
两人进了VIP候机厅,就“嗷”了一嗓子。
“你们怎么在这里?!”大家同时问。
六双眼睛相对,不知道谁看谁好。
“不是,我想问,为什么大家会在同一天,我特地自己订的机票。”阎霄坐过去,问道。
“怕你找。”上官奕楚和安瑞恒同时答。
今天是放假第一天,最近悦盛又势头正盛,就怕突然来了工作,走不了了。
哪怕在路上处理工作也好过走不了。
“那你们该不会也是去R国吧!”
“嗯。”四人同时答他。
“那你们该不会也是订的雪松山林酒店吧!”
“嗯。”上官奕楚和安瑞恒同时答。
“自己地方,有折扣。”安瑞恒补充。
“好好好,出国结个婚,变团建。”阎霄一脸无语。
“一起很好啊!”兰烬和萧蔚没心没肺,觉得很好玩。
“希望飞机安全,不然,悦盛这把团灭。”阎霄斜了两个下属一眼。
“呸!呸!呸!!”兰烬捂住阎霄的嘴。
其实,安瑞恒和上官奕楚也没有约好,都是各自安排的。
上官奕楚喜欢看雪。
萧蔚想去滑雪。
兰烬喜欢冬天,不喜欢湿热的南方。
而大家只不过爱好有些相同,而且太默契了。
最重要的是,R国,能领同性结婚证。
随着VIP厅里人越来越多,兰烬和萧蔚乖乖戴起了口罩。
但是这六人坐在一排,所有人的目光都会停留。
上官奕楚一秒助理上线,拿起手机联络。
八个豪华头等舱他们买了六个,剩下两个没有卖掉,怕有人升舱,他也买了下来,私密性是不怕了。
他领着六个人去了专属通道上机。
下飞机接的事情一顺手都重新做了安排。
房间也调整成三栋相邻的林间别墅。
阎霄笑笑:“一起也挺好哈!”
“我说,阎总,你只差让特助给你喂饭了。订机票,咦,这个怎么选?哦,这样啊......不对不对,重来!打电话给酒店,我是阎霄,对方,谁?阎霄,你不认识?对方挂了电话,说他是骗子。”
兰烬在那里绘声绘色地学阎霄。
“后面怎么办的?”萧蔚问。
“后面人家可能有点怀疑,查了一下电话,立马拨了回来,差点吓哭了。”
“大概很多时候,阎总的名儿,不如特助的名儿有用!”萧蔚要笑死了,“如果是我恒哥,他肯定说,你特么要我再说一次,就别干了!滚蛋!别人立即就能知道是他!”
萧蔚也在那里学安瑞恒。
“哈哈哈哈哈!”
悦盛的三个高层,一脸黑线看着这俩二货在那里表演。
陈文湛则贴心配合着空姐安排这几位的生活:“麻烦再拿一些冰块来,果汁和酒喝我们之前送上来的,贴身用具我们自己有,不需要,谢谢......”
......
走出机场时,飘起了小雪。
冷冽的空气让兰烬感觉特别舒服。
尽管他觉得够了,但阎霄还是再加了一个厚实柔软的羊毛披肩在他身上。
“还没有到过这么冷的地方,别感冒了。”
南方长大的安瑞恒和萧蔚已经紧紧搂在了一起,他们也是第一次到这么冷的地方。
两辆商务车来接他们去酒店,今天他们住在市区,因为第二天要去办理结婚登记。
第二天一早,结婚登记大厅。
三对新人引起了结婚大厅所有人的注意。
从来没有见过一排帅哥的。
六人都身着合体的高定西装。
阎霄和兰烬是一身黑,同一款式,领结袖扣都是成对的。
上官奕楚和陈文湛是深灰与浅灰的搭配。
安瑞恒和萧蔚是活泼的深蓝与纯白。
手续极其简单,递交材料,填表,打证,签名。
也不知道是人帅还是怎么的,他们办得特别快、特别顺利。
办完了大事儿,这才坐车到了森林深处的雪松森林酒店。
车直接将他们送到了其中一幢木屋别墅前。
“一起喝一杯吧!”阎霄道。
于是大家都下了车。
刚下车,就听到了相机的“咔嚓”声。
在别墅的走廊下有人正举着专业相机怼着他们拍。
身影有点熟悉,那人从镜头后面伸出脸来,原来是风彧。
“你怎么来了?”兰烬问。
“这么大的事,怎么能少了我给你们拍照?谁有我的技术好?”
六人一听,也是,刚才登记大厅那里没有留影的环节,他们还没有拍照的。
于是,他们就大大方方地就把羽绒服一脱,任他拍。
蓝天,绿松,雪,新人。
怎么拍都是好景。
兰烬正站在树下,树枝上的雪,滑落下来,浇了他和阎霄一身,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枝雪。
站在雪雾里,两人笑得像孩子。
其他两对新人也都凑到了树下,六个人站在一起。
风彧一顿猛拍。
突然,他们身后传来了踩雪声,阎霄和兰烬向侧方看去,步道上一下子来了好多人,很眼熟。
接着,别墅的屋里、屋后也走出来好几个人。
看到他们,阎霄和兰烬都湿了眼。
是舅舅、舅妈、若姝,陆楷和阎霄一众好友,骆洛和楚沐然,朗柏川和上官奕琳......
他们的亲人,朋友,全部到场。
他们把手里各式各样的鲜花交到这六人手里,直到他们捧不下了,就各自捧着。
风彧觉得自己的镜头有了前所未有的色彩,他不停地按下手里的快门,想要留住每一个人表情。
其实,大家的表情都一样,那就是快乐。
“风彧,用支架!你快来!”
风彧支起支架,打开镜头,自己也冲了过去,和大家一起。
舅舅:“这么高兴的事,怎么能少了我们呢!”
舅妈:“祝你们幸福!”
若姝:“一会儿大家去滑雪,怎么样?哦,祝你们永远不吵架!”
最后一张照片,照片正中的三对新人,不约而同地吻向了自己的爱人!
祝我们,祝大家,永远快乐!永远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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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柏川嘟哝:“怎么还有蚊子?”
上官奕琳笑笑:“秋蚊子最厉害,也可能不是蚊子,是别的虫子。”
朗柏川吡了一下牙,看了一眼上官奕琳,把脏话给忍了下来。
“朗爷,你就去帐篷里睡觉吧!开的时候我喊你。”
上官奕琳没有看他,专注地盯着眼前的镜头。
他们身前不远处,有一株野生昙花,花枝上有六七朵花苞,正待放。
这株花是上官奕琳在徒步时无意中发现的,就架了摄像头在这里,判断着这两天能开,就过来等。
朗柏川找了个借口去看她,就听到她提了这件事,于是也跟了出来。
两人在这里已经是第二个晚上了。
“我不去,我陪着你,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昙花开呢!值得等。”
朗柏川把冲锋衣的拉链拉到最顶,把脖子盖住了,手也缩到袖子里,这样就不怕虫子了。
“要是我不陪你来,你准备自己一个人来吗?”朗柏川问。
朗柏川本来不应该这么问,谁都知道她就是书里的大女主,智商一流,情商一流,还会武功。
初中时被人BL,她就开始练散打,谁打我,我能保证不打死你!这么多年下来没有间断过练习,对付朗柏川这样式体格的,两三个不在话下。
“那你是希望我找个别的男人陪?”
“就不能是女孩子陪啊!”
“那真有坏人,我不仅还要自保,还得保护别人。”
“呃......下回,下回你找兰烬,他最安全。”朗柏川思索了一下,答道。
城里的兰烬握着热茶,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谁骂我?”兰烬疑惑。
“还有谁?在我们周围,你想想只有谁会骂你?”阎霄笑着答。
“朗爷吧!我又哪里得罪他了,霄,快,打电话催他还钱!反了他!”兰烬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
这回轮到朗柏川打喷嚏了。
“朗爷,快到帐篷里去吧,或者加件衣服,冻感冒了就麻烦。”上官奕琳又催道。
朗柏川起身上帐篷里拿了一张毯子出来,搭到了两人身上,这样一来,就有理由靠得更近了。
上官奕琳愣了一下,没有拒绝。
太熟了,对他,和对阎霄一样熟。
当时朗家争产风波,她就是阎霄在云溪的代理人,救人、救产业,都是她。
也就是在那时,朗柏川爱上了她,且不可自拔。
朗柏川知道,她随别人叫他朗爷,就是在拒绝,但是只要没说不行,只要她没有结婚,他就不打算放弃。
“朗爷啊,这都好几年了,是该找个女朋友了。”
“你又不是我妈,怎么比我妈还急?怎么,想升级有人叫你姑姑?”
她大朗柏川一些。
“我们不适合。”
“知道,厉翀那样的适合。”
“怎么还阴阳怪气的呢!我和他只有工作关系。”
“没有阴阳怪气,只是我心里知道的,他那样的才配得上你。”
上官奕琳都被他整笑了,好几年了,他仍是那个躲在她身后瑟瑟发抖的少年,冲动,不安,脆弱。
“看来,你还有反思过啊!差在哪里说说看。”
“哪里都不差,你看我脸,是不是比他帅?”
上官奕琳点点头:“嗯,帅。”
“论身份,不出国,我这也算是不错了吧!”
上官奕琳点点头:“也不错。”
“我不就是年轻几岁嘛!等我到他那个年纪,自然也就稳重了。”
上官奕琳“噗哧”一声笑了。
你这是反思啊!你这是反思不了一点啊!
“关键是,他爱的你,和我爱的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在他那里,是大美女,是好商人,是完美的妻子人选,是门好生意。”
“而在我眼里,你就是你。你是那个踏着彩云来救我的英雄,是那个和我头凑头吃一个盒饭还要把肉拨给我的女人,是那个看到黑巴克会大笑的女人。”
“你挥拳,我喜欢,你温柔,我也喜欢;你骂我,我喜欢,你夸我,我也喜欢;反正无论你什么模样、怎么对我,我都喜欢,反正我喜欢不了别人了。你喜不喜欢我,没关系,反正就这样。”
突如其来的告白,上官奕琳有些吃惊。
原以为,能听到一句“我喜欢”就需要耗尽他的全部勇气。
几年了,日日夜夜关心,却从不曾将喜欢说出口过。
而他,倒是洁身自好,就朗家在云溪那样的地位,他周围是一个女人都没有,连秘书圈内都是男士。
如果哪个兄弟、朋友给他介绍女人,这个兄弟、朋友就没有了,不仅断了联系,连生意都全部断掉,哪怕对屹川有影响。
发展到后面,如果约他出来玩,就一色的男人,连个女朋友都不敢带。
这些,上官奕琳都知道。
也不知道今天,是被打了什么鸡血,难道......
就听到他说:
“我知道前天他跟你表白了,租了泽北商圈的所有大屏幕。虽然没有上热搜,你找人压了,但我能不知道吗?”
“我才不会这么蠢,做这样的事呢!你最不喜欢人道德绑架,你要是真喜欢,早就就将人扑倒了,还用等表白!”
上官奕琳发出一阵爆笑:“你见我扑倒过谁?!你说说,我听听。”
“我是说假如。”朗柏川改了口。
“前几天,我和他说了看昙花的事,他说:没想到,琳总还会把时间花在这些事上面。”上官奕琳挑挑眉。
而当她跟朗柏川同样说这件事时,朗柏川却是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一是想陪伴她,二是想陪她看昙花开。
两天,他让上官奕琳守在花前,其他的事情全部一手包办。
上官奕琳去上洗手间,他就握着手机随时准备拨号,双眼也死死地盯着昙花,不会刷手机,就怕错过。
“啧啧啧,这都掉钱眼子里了。钱哪天都可以挣,看野生昙花开,也许一辈子只有一次。”朗柏川一脸嫌弃。
“如果今天昙花开,我就答应你。”上官奕琳不知道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你这还借托玄学啊!我不信这些,我掰都给它掰开!”朗柏川咬牙道。
“你敢掰,我就敢打你!”
“嘿嘿,开玩笑,我可不敢,那你肯定得打我!你不答应我我就再等嘛!花不能错过。”
上官奕琳就侧脸望他。
“我知道我帅,但你别看我,看花,我看快了!”
上官奕琳就忙去看花。
朗柏川将唇贴了过去,想悄悄亲她的脸,可是上官奕琳好像感觉到了,转回脸迎了了唇。
片刻后,朗柏川推开她:
“一会儿再亲,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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