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婚也敢上恋综?—— bysuperpanda
superpanda  发于:2024年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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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圣心:“……”不、不是很懂。
见商隐还停下了,苏圣心忍了几秒,终于追问道:“然后呢?”
商隐笑了:“然后?然后夏侯妙就开始追了。送了蒋雯1000只纸鹤,还有一大堆自己做的布娃娃,老虎狮子小兔子的,要陪蒋雯。还有一大堆自己做的首饰,主要是皇冠,送各种各样的皇冠给蒋雯。”
苏圣心听呆了,又问:“然后呢?”
“然后蒋雯也是够坏的。”商隐不忘损损蒋雯,“享受了挺长时间,想听对方来表白,但夏侯妙没理解上去。蒋雯甚至还买了套房子,里面全是大收藏柜,专门放夏侯妙送的东西。”
“…………”苏圣心听呆了,有钱人的情趣世界他好像真的不太懂,只好傻傻地问,“再然后呢?”
“再然后?”商隐回忆了下,“夏侯妙拿了自己第一个世界冠军后又送了蒋雯一只自己亲手做的毛绒兔子,说兔子裙子是自己的一条裙子改成这样的,她穿着裙子下的决赛,兔子就是她的化身,问蒋雯还愿意收吗。蒋雯依然收下了。结果当天晚上,夏侯妙就被曝出来无意当中赞过一条她和日本男选手的CP视频,之后蒋雯就给夏侯妙发了一条手机短信,附着照片,说:【不乖】。配图是那小兔子的小裙子被掀开来、被打屁股。毛茸茸的兔屁股上是蒋雯的几根指尖,涂着红色的指甲油。”
“…………”苏圣心叹为观止,道,“她们两个玩得真花。”
商隐赞同:“是。不过,那个点赞应该就是故意的。”
苏圣心道:“所以我才说玩得很花。”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舞曲也一支一支地结束。
终于,舞曲来到最后一支,调子欢快。
只听制片人一声指挥,立即,《三生之约》节目组的好几十号工作人员就齐刷刷地冲进场地、跟着嘉宾一块儿跳起了舞!
他们并不光鲜亮丽,其实只是普通的人,然而也都穿着漂亮的服装、画着漂亮的妆容,在舞场上带着大笑与嘉宾们一起告别《三生之约》这季节目。
这个环节也表达了制片人以及嘉宾对全体工作人员的感谢。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只听见“砰”地一声大响,两边儿的礼花喷出,节目正式走入尾声。
繁华落尽,大梦将醒。
苏圣心又抬起眼睛,看着商隐。
他知道,两个星期“假扮夫妻”的游戏也到了终焉。
之后他们二人的关系将走向何处——是最亲密,还是最生疏,苏圣心无法知晓。
他自己还能控制的,其实就只有这最后几秒了。
想到这些,苏圣心挺自然地又抚上商隐的后颈,压低商隐的脖子,送给了对方自己的嘴唇。
商隐当然配合了他。
俩人吸吮对方嘴唇,挑动对方舌头。苏圣心带着一点“也许是最后一次”的意思,细细地感受、细细地记住,而商隐则温柔地对待他,从轻的到重的,给了他各种感觉。
可这吻再长也有尽头。感觉周围的其他人都开始与观众们说再见,苏圣心也放过了对方,挽着商隐的胳膊,也摘下自己的面具,与观众们道别了。
制片人很舍不得这一季的几对嘉宾,又走过来一次次地感谢他们、一次次地确认重聚,也一次次地问苏圣心以及商隐还有蒋雯以及夏侯妙:“你们行李都收拾好了?要不,你们再留下一天?他们都是明天才走。”
“真的不了,行李已经拿过来了,我们两个去洗手间换身衣服就回上海了。”苏圣心笑,“尚制,以后再见吧,有的是机会,我们也随时欢迎你们来我们家。这段时间感谢你们的指导以及照顾了。”
“那行吧。”制片人可惜地道,“那你们两对换个衣服,然后我们送送你们。”
苏圣心说:“好。”
洗手间里安安静静,更能感受喧嚣落幕。
苏圣心换好衣服整理头发走出隔间后,商隐正好推开了门。
他一眼就看见了一身舒适打扮的苏圣心——这些天来,因为要上镜,苏圣心从未如此闲散过。
“……商先生。”《三生之约》已经关机了,苏圣心面向商隐,平静地说,“这两星期谢谢你了。现在舞会结束了,面具卸下了,这个节目、我们的伴侣关系,都结束了,你明白吧?我们再也不需要挂着表情装什么了。”
“嗯。”商隐走过去,拇指摸摸苏圣心的嘴唇,面容宁静,而后再次吻上了他。
用理所应当的态度。
完全没有任何自觉。
“……”可苏圣心热烈地回应了他。
那个吻过于濡湿,安静的空间之内充满了下流的水声。
商隐一手搂苏圣心腰,另一只手摸他的头发。
顶灯吐出根根金线,密密地织成一张大网,温柔地将他们两个人笼在里面。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商隐换了一个姿势。他让苏圣心站在镜前,一手箍着他的身体,另一手扳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镜子,低下头舔吻他的耳背,一边舔吻一边问他:“苏圣心,你刚才说那些话,难道是想摆脱关系?你看看自己的样子?”
苏圣心全身发麻,他只能闭上眼睛,握着商隐的手腕:“……不是想摆脱关系。不过商先生,等一会儿到酒店后,我的确有一些话要说。”
商隐回他:“好。”
就在这个时候厕所门“砰”地一声被什么人给推开了,李明哲与江深二人出现在了厕所门外。二人看见商隐他们,呆若木鸡瞠目解释,李明哲怪叫一声:“你们……你们……你们俩想干到最后?!节目一完就忍不了了?!”
苏圣心从商隐怀里走出来,说:“收收脑洞吧你。”
“哦……”
苏圣心又问:“你们也去送我们吗?”
“去啊。”
“好。”苏圣心自然地用对话脱离这里,“那你们俩收拾一下,我们就去制片那等。”
李明哲说:“好的哦。”
…………
苏圣心与商隐二人是被全部人送下山的,之后商隐的司机接上了商隐,苏圣心的经纪人接上了苏圣心——他们两人都确定不了节目之后的关系,于是各自通知了自己的人过来接。
路上商隐发了酒店地址给苏圣心,苏圣心便叫经纪人也将GPS设在那里。他看着道路两边的树一排排地被车前灯照得透亮后又退回黑暗,依然还是无法知晓他们今后会走向何方。
商隐的车快一些,先到了酒店进了房间。苏圣心则在check in的时候又接到商隐莫名的一句吩咐:【房间号3715。第一时间过来我这。另外,把结婚时的合同也带在身上。】
“……”苏圣心不太明白,不过依然打算照做。
回房间后苏圣心先放好了行李,又休息了一下,才慢悠悠地捏着房卡拿着合同走去3715号找商隐。
商隐开了房门,衣冠素整,也同样是人模狗样的。
苏圣心扬扬合同,问商隐:“为什么要带上这个?”
商隐略微挑了下眉,“比起别的原来你最关心这个?行吧,那我们先说完这个。你过来。”
话音一落商隐就放开把手离开门口,走到里间的桌子旁拉开一把椅子坐下了。
套房里的桌子很大,走极简的商务风,上面玻璃下面全空,足够两个人并排的。此刻,透明的桌面上正静静地撂着一份什么材料——苏圣心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商隐的那份合同。
苏圣心坐在商隐的身边,一手压着自己的合同,眼睛则在商隐的那一份上逗留了片刻,问:“你究竟要干什么?”
商隐戴上一副眼镜,搞得商务谈判似的,道:“这个合同,需要修改。”
苏圣心愣了一下,才问:“啊?”
“这个合同需要修改。”商隐说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拈开了合同第一页,声音依然平静,说,“第4条,‘双方婚姻存续期间双方财物完全独立,婚内以及婚前财产全部归各自所有。任何一方都无权了解对方的财务状况,也无权使用对方的任何财物。’”
“嗯。”苏圣心问,“这条怎么了?”
有什么问题吗?
商隐拔开笔帽,勾掉了“双方财物完全独立,婚内以及婚前财产全部归各自所有”,同时,将第二句的“任何一方都无权了解对方的财务状况,也无权使用对方的任何财物”修改成了“乙方有权了解对方的财务状况,也有权使用对方的任何财物”,在上面签了名字,对苏圣心说:“你也在这里签个名字”。
苏圣心简直愣了,问商隐:“搞什么啊?”
在这份婚姻合同里,商隐是甲方,他自己是乙方。
商隐又拉开抽屉,拈出一沓公证文件,放在苏圣心的手边,说:“这个。我全部的财产情况。”
“……”苏圣心翻开资料,各种股份、房产、地产、信托、保险、现金,发现全是天文数字,看得眼睛晕。
“另外,”商隐又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张黑色卡片,“我信用卡的副卡。无额度,你随便刷。买一个岛也能刷出去。”
苏圣心:“…………”
“另外。这个就是全部账户的登录地址和ID,密码已经发电子版了。不过你登录时会需要我这边的验证。”
苏圣心好笑似的:“我不登录。我登录你的干什么啊?”
商隐盯着他:“那你在合同的修改处签字吧。”
这好像也是种情趣,挺有意思的,于是苏圣心没拒绝商隐,签了。
“好。”商隐继续改合同。没过多久,合同就被改花了。
他们坐在办公桌前一本正经地一路改到最后一条:
【双方婚姻存续期间不得发生肢体接触。不得亲吻对方也不得碰触对方。】
“这一条,”商隐手里握着水笔,问苏圣心,“怎么改?”
苏圣心轻笑了一声,拿过商隐的那支笔握在自己的手指间,也学着商隐的样子改合同的这一条,将所有的“不得”全改成了“必须”,又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于是,最后一条就变成了:
【双方婚姻存续期间必须发生肢体接触。必须亲吻对方也必须碰触对方。】
商隐也签上了字,盖上笔帽放下水笔,目光锁住苏圣心的,问:“现在,要行使这个义务吗。我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违约了。”
苏圣心摘下来了商隐的金属眼镜,说:“我也怕呢。”
于是二人再次抱在一起接吻。
某个时候,商隐将苏圣心拖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他搂着对方的腰,让对方揽着自己的脖子,扬起脖颈露出喉结,将苏圣心按在自己的唇前面吻。
搅动舌尖,发出啧啧的接吻声。
这一次没有摄像头,也不会被推开房门,两人吻得愈发色情。
商隐仔细勾舐了苏圣心的口腔各处,舌下、系带、上面软颚、两侧软肉,甚至靠近咽喉的地方。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像要将人生吞一般。
苏圣心惊讶地发现,在“接吻”的这个方面,他也变成熟练工了。
商隐的每个动作,他都会自动地迎合对方、会自动地寻找快感。
好像夏夜里的草地一般,在湿润中蓬勃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吻才结束,商隐抱着他,问:“这回不会违约了。你之前说有一些话要告诉我,是什么?”
“嗯……”苏圣心摸摸商隐的脸,他还坐在商隐的大腿上,“我是想问,对我们未来的关系,你确定吗?”
商隐问:“什么意思。”
“老实讲,我今晚上考虑了下。”苏圣心垂着眼睛看着商隐,“我认为我们两个现在应该冷静下来,慢一点儿,平静之后再认真考虑是否真的想‘在一起’。你是,我也是。事实上,《三生之约》那个氛围绝对不是正常氛围,它在刻意地营造浪漫、制造亲密,也唤起欲望。我们应该平静一下,再好好想想,是否可以对另一人的一辈子负沉重的责任。”
商隐看着他。
“我是说,”苏圣心继续讲下去,“如果我是真的喜欢,而你只是片刻沉迷,那对于我就是不公正的。你已经知道我的童年和我的经历,那样我……我会受不了,我不想要那种结果。如果并非真的喜欢,我宁可就不要开始。而我其实也是一样的,我也需要一点时间仔细理清我的感觉。对你究竟是一时的情迷,还是真正的……爱情。”
商隐静静地听完了,也体贴地答应了他:“好。如果你认为自己还需要时间。”
苏圣心:“我需要。”
商隐说:“那我会给你。”
“谢谢。”
高档套房的桌上也摆着一盆新鲜绿植。后方灯光照射过来后它的脉络变得透明,苏圣心仿佛能看见其中汁液的流淌,带着湿润的生命力。
他没想到商隐立即就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因为过去,在面对亲密的人时,他的要求一再被忽略、一再被否定。现在苏圣心觉得自己也好像那株植物——后方灯光照射过来,就显示出来了湿润的生命力。
“没想到,”然而商隐揶揄了句,“被古典的教育方式培养长大的苏老师,爱情观还挺西化。可以接吻,可以亲密,但建立relationship和谈到责任时,就会变得非常谨慎。”
“……”苏圣心说,“接吻,亲密,是因为已经在不正常的情况下发生过了,我忍不住。就像一样好吃的东西,如果从来没吃过,那也不会很想吃。但如果已经吃过了,就很难忍。不过我希望之后的步骤我们两个慢下来点。”
听到对方自己说“好吃的东西”,商隐忍笑道,“谢谢。”
苏圣心:“……”
“所以你答应了我,对吧?脱离那个暧昧氛围后,平静下来好好考虑。”苏圣心不理那个笑,而是再一次向对面人确认,“我知道,商总一向说一不二。”
“对。我答应了。”商隐道,“‘说一不二’倒从没有,商人反悔就跟吃饭似的。不过对你,我不会反悔。”
到这商隐话风一转:“只是——”
苏圣心的心又被吊起来:“只是?”
商隐补全了下一句:“你想拖拖,那就拖拖,全部按照你的进度来。只是,我需要一点订金。”
听到这话苏圣心的心里顿时警铃大作:“什么订金?”
“对。”商隐眼睛扫了他一圈,终于也没提什么过分的,就只是道,“你肩胛的那个疤痕,我想再看看。”
其实,是想看他整片后背。
肩胛处的疤痕而已,这也拒绝未免无情,苏圣心犹豫了后下终于还是答应了,说:“那我先洗个澡吧。白天干活晚上跳舞,之前出了一身的汗。”
商隐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套房只有一个浴室,两人只能分开来用。等两个人穿着浴袍又回到套间的内部时,时间已是凌晨一点。
房间放着一点音乐,苏圣心背对着商隐。
在漫长的沉寂之后,商隐终于轻轻地褪下来了苏圣心的白色浴袍。
很自然地,平直的肩膀、轻薄的背肌、凹陷的脊骨、细瘦的腰,一一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处疤痕的触感明显与周围的皮肤不同,白白的,亮亮的,上一次时商隐只是看,可这次他伸出指尖摸了一下,而后还嫌不够似的,又压下了苏圣心的腰,垂着颈子,舔上去了。
苏圣心:“……嗯!”
商隐一边舔一边问:“当时,疼吗?那个烟饼爆炸时。”
苏圣心闭着眼睛,说:“当然疼。”
商隐轻笑一声:“必须保护女演员,是吧?因为这个,你们还被传过绯闻。”说着商隐就用牙齿在那上面狠狠地咬了一下。
苏圣心“啊”了一声。
他简直是站不住了,死死把着商隐的胳膊和手腕。
一直等商隐的接连舔舐从凶狠变得轻柔,最后终于结束之时,他的脚腕和膝盖才重新恢复了力气。
“行了。”商隐掩起对方浴袍,将苏圣心转回来了,“对不住,说看看而已,结果最后超出承诺了。你有没有什么要求?我身上,想看的,想摸的,选一样。如果没有那就过去了。”
苏圣心:“……”
他其实还真的是有。
他好奇了两星期了。
只不过……
犹豫许久后苏圣心终于还是问出来了:“就是……嗯,你的那个锁链纹身……我能看看什么样儿吗?”
商隐眼神变得微妙,研判了他好一阵子,问:“这个?你确定?我怕苏老师是作死。”
“那没了。”苏圣心失望道,“我吃亏了。”
他知道,他的好奇可能要到很久以后才能满足,也可能,就一辈子都见不着了。
见苏圣心失望了下,商隐目光闪动片刻,最后终于叹了口气,说:“你来吧。我尽量忍。”
苏圣心知道商隐一贯都能忍得很,这就等于是承诺了,于是跟着商隐到了外间。商隐解散浴袍扣子,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用浴袍两边的布料掩了一下腰间部位,轻轻地道:“你自己看吧。”
“嗯。”苏圣心好奇死了,他半跪在了商隐身前,两手把着浴袍边缘轻轻扯开了一点点。
在昏暝的光线之下,锁链露了一环出来。
黑色的。
链条很粗,带着一种无法突破、无法挣脱的力量感。
纹身的人非常优秀,苏圣心无法理解,为什么仅凭着图画就仿佛能传递出材料的质感。
再打开得大一点儿,更多环扣暴露出来,从一边的胯骨到另一边的胯骨,在结实的腹肌上面宛如一个永久的禁锢。
“这个东西,”苏圣心问,“十七八年了?”
商隐声音明显暗哑:“对。”
“就靠着这个克制欲望?”
“那都是十几岁的时候了。后面当然用不着。”
“真的好有艺术感。”苏圣心直勾勾看着,说,“不过,这个地方好像要断了。”
说着,还本能地伸出食指蹭了一下。
商隐腹肌立即绷起来。
苏圣心还没觉出危险,他想知道下那一处与其他地方的触感是否一致,于是用食指尖摸了摸它旁边的两节环扣,又回来摸了摸中间那个最脆弱的。
商隐闭着眼睛,沉缓地呼吸,然而声音依然粗重,在房间内尤其明显。
胸肌鼓起,大腿肌肉也绷着。
玩儿着玩儿着,苏圣心的指尖停了。
因为他已经瞧见那笔直的挺立起来的巨物。
在内裤里撑着布料,委委屈屈的。
视觉冲击实在太大,苏圣心还跪在那里,第一本能竟然不是闭着眼睛跳开,而且呆愣愣地直勾勾的盯着那个玩意儿看。
不是吧……?这……?
他的手指还停留在那根锁链的两头,在起始处,也就是胯骨处被纹上去的那两颗黑钉子上。可能因为紧张了下,他两根手指勾了一下,好像要把那条东西从小腹上摘下来一样。
商隐终于忍耐不住,蓦地睁眼,苏圣心也反应过来,吓了一跳,站起来退后两步,可商隐一把钳住他腰,一转身,就把苏圣心扔在了刚坐着的长沙发上。
冷不丁地被扔上去,苏圣心的身体还在沙发上跳了一下。
商隐欺身过去,蓦地挑开苏圣心的两片唇,长驱直入。这个吻过于凶猛,苏圣心被玩儿得舌尖发麻、喉咙发软,连津液都咽不下去,只能瘫在那张沙发上,被搅动得全是水声。
一吻过后商隐吻扳过他的下巴,开始亲吻他的脖子。
苏圣心偏过脖子,说:“别……”
商隐戳穿了他:“一边说‘别’,一边又使着劲儿把脖子露给我。苏圣心,你还挺茶的。”
苏圣心闭上眼,杠道:“你突然亲我脖子……我之前都说过了,‘如果从来没吃过,那也不会很想吃。但如果已经吃过了,就很难忍。’”
商隐继续轻轻地抿他脖子上的细嫩皮肤,片刻后又用两片唇上上下下轻轻地蹭,最后又变成细腻的舔舐,一边吻一边说:“你这样儿我可不懂了。我能做到什么程度?”
“……我怎么知道你都打算干什么。”苏圣心闭着眼睛,“你要么现在起来。要么做好准备,我接受不了的时候会突然间喊停下来。”
商隐看着他,笑了一声,右手手指灵活地解了他的腰间系带,温热的吻沿着皮肤下到胸前,就含住了他的乳尖。
拨弄、搅动、轻咬、吮吸。
苏圣心只觉得自己额前好像沁出西汗。
含了一阵商隐再次抬起头来,欣赏了片刻,两手手掌在苏圣心的两边侧肋上拍打了一下,道:“苏圣心,要我现在帮你这里拍上一张比较照片吗?一个是被玩儿过的。一个是没被玩儿过的,你自己对比一下大小和颜色,再重新评估一下你本人的这具身体。”
“……”苏圣心说,“滚。”
商隐当然没走,但也没照顾苏圣心的另外一边,他只是盯着苏圣心的眼睛,将苏圣心的泡浴下摆撩到两边。然而商隐刚想把苏圣心的纯棉内裤勾下来时苏圣心就按住他手,央求道:“别。”
于是商隐立即放开了正勾着的边缘,说:“好。”
但他却将他自己的内裤上沿褪了下去,释放出了一直叫嚣着想钻出来的那只东西。
他隔着苏圣心的内裤贴上对方同样的东西,苏圣心眼眯了一下:“……嗯!”
这个刺激过于强烈,他腰部发酸,两条大腿开始打抖,全靠意志力撑着自己。
商隐盯着苏圣心的眼睛,一手撑在他的耳边、抚着他的头发,另一手握着苏圣心的手指,同时开始挺动腰部,用自己的硕大龟头顶着苏圣心的阴茎,从它下方顺着柱身十分缓慢地滑到顶端,很自然地,就磨过了苏圣心敏感的冠状沟,又小幅度地磨苏圣心的整个龟头,用他自己的。
一下一下。
“啊……!”苏圣心的灰色内裤立即就被他自己溢出来的前列腺液弄湿了一小部分。
商隐看着他,又滑下来。
又滑上去。
再滑下来。
再滑上去。
而后腰部越来越有力,压得力量越来越狠,蹭的幅度越来越大。
苏圣心的内裤已经变得完全乱七八糟,全靠他自己那根东西顶着和勾着,才没被商隐给磨蹭下去。
那布料上也横七竖八地全都是湿润的痕。
苏圣心紧紧阖上眼皮,不敢向下边儿看,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嗯……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
好像根本没过多久苏圣心就腰部一挺,“真的不行了”。
他剧烈地喘,然而商隐还没释放,他凶猛地捞起来了苏圣心的两条大腿,紧紧地并在一起,又将他自己插进去。
细腻的大腿软肉包裹着他、磨蹭着他,商隐头发也隐隐发麻。
他的背肌绷起,腹肌也是,那条锁链随着他剧烈的动作前后晃动。
这么多年,它安安静静地盘在商隐的小腹上,头一次体会到了主人摆腰的节奏。
苏圣心的两只膝盖被并起来搭在了商隐的肩上,脚后跟儿每一次都随着动作被撞散开,再磕回商隐的后背上。
苏圣心更不敢看,只躺在那儿,感觉自己大腿内侧烫烫的,要烧起来了,直到一股清白的液体沾湿了他的大腿、他的小腹,和他的胸膛,一直射上他的下巴和嘴唇。
“……”苏圣心缓缓地睁开眼睛。
商隐放下他的大腿,他的大腿很自然地分开一截,夹着商隐的腰两边。商隐探过身子,用自己指尖将苏圣心唇上东西抹下去,轻柔地道:“好了,行了。”
“……”苏圣心看着他。
商隐又道:“今天晚上睡我这儿吧。我帮你身上用湿纸巾擦一下。”
“……哦。”
当商隐拿着浸湿了的几张纸巾走回来后,圣心看着商隐,突然间道,“先说明白。我们两个没上床,也还没在一起。”
商隐正用湿纸巾擦苏圣心全身上下的精液,闻言轻轻觑他一眼,极浅地牵了下唇,带着揶揄地回答他道:“我知道了。我清清白白的苏老师。”

《三生之约》结束次日,二人分头回了北京。
他们两人会发消息、会打电话,也每个星期见一次面。
在《三生之约》的节目里,苏圣心曾提到自己要接一个都市现偶,角色需要会打篮球可他本人完全不会,那时商隐说要教他,而事实证明商隐也一直牢记着自己的承诺。
商隐不仅自己教,还真的请了前国家队的主教练一起教。
在这样的“师资”之下,苏圣心进步飞快。
“可惜了。”苏圣心说,“十年之前我爸妈不允许我接触这些,怕不小心伤了手指。现在虽然满足心愿了,学会一点了,很高兴,却也很可惜,现在才会,也没什么校际比赛可以打了,无用武之地。”
“怎么没有。”商隐说,“商周每年举办活动。如果你想参加就再练练,下一次我组上一队。”
苏圣心笑了:“商大总裁参加这个,公司内部得炸了吧。”
商隐却是无所谓道:“那有什么的。”
“不用。我现在已经很开心了。”苏圣心摸摸他的脸,“你不需要事事满足我。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
“我当然不需要事事满足你。”商隐看着他,“但我想。”
“……”也许因为太阳刺目,苏圣心竟眼底一热。
他想起来他小时候有一次在学校里做手工时割伤了手,可当他举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指头给他妈妈看时,他妈妈却面色一变,说:“一周以后就要比赛了,你怎么都不知道小心?!你动动脑子行不行?”
他小时候一直很“乖”,可总乖不到完美的程度。他时常想,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要展现任何天赋,不要提供任何期待,会好很多。
就这么着,整整两个月,每个星期六的上午前国家队的主教练都会过来教一阵子,然后商隐陪苏圣心再随意地练一阵子,有的时候雇个球童,有的时候则只有他们两个人。
商隐一直耐心十足,苏圣心的每次失败后商隐都会宽慰他:“没关系”“就差一点”“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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