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面对剑拔弩张的场面,主持虫从容不迫,邀请徐卯卯继续猜测。
徐卯卯学习前面的幼虫,走上前轮番展示画像。
第一张纸上写着“徐卯卯”三个字,“仄个四三三的。”
第二张纸画着手握棒棒糖的徐卯卯,“仄个四洛洛的。”
第三张纸则画着简单的别墅,是昨天超市买的房屋型糖罐,“那仄个就四星星画的。”
观众和家长们都惊讶了,一是因为熟悉的字和简笔画,他们正等着看到不一样的画像。
所有虫都下意识以为江千洛和安星乔是故意的,就是不给讨厌的虫画像,偏要画些有的没的激怒对方。
结果,嘴上说着很生气,其实还是把彼此当作朋友,一视同仁对待。
二是因为,徐卯卯一张都没猜对呢。
【嚯,想不到啊。】
【我以为!其实很爱,只是不轻易说出口~】
【哈哈哈哈,虽然但是,现在开始就要生气了。】
【快解释啊快解释啊急死我啦啊啊啊啊啊!】
【有没有虫知道卯卯的家庭地址,我想寄两箱七颗核桃给他。】
【其实是我,我也猜不出来,不能怪卯总。】
全错的徐卯卯走回座位处坐下,又开始揉鼻子,今天老痒。
接着是刘杉。
他拿到的画分别是火柴虫、“刘杉”和一只可爱的小松鼠。
刘杉把徐卯卯和火柴虫联系上了,五颜六色的,很活泼,很像徐卯卯本虫。
不过另外两个猜反了。
主持虫公布结果,“恭喜江千洛和安星乔小朋友,成功猜对所有画像的作者!翻倍的启动资金将在下一次行程中发放。”
“好了,那我们就地解散。家长和小朋友们,对着镜头和观众们说再见吧。”
所有虫都挥手拜拜。
悬浮摄像头关闭,集中回收到工作虫员处。
直播间有些观众还在发弹幕。
【呜呜呜呜呜舍不得我的崽崽。】
【居然有三天不能见到崽了(摁虫中),急需崽给我啵啵急救。】
【呃啊,虽然say bye了,但是洛洛和星星有没有解释清楚啊!我是急急大王!】
傅南桀蹲下身问江千洛,“你还想在亚蓝星玩吗?我们可以多住几天。”
幼崽摇摇头。
看他这瘪着嘴的样子,傅南桀也不自讨没趣继续问,揉了揉幼虫脑袋,“那我们就回家吧,你去找灵猪,我去收拾东西。”
幼虫听见灵猪又没那么不高兴了,吧嗒吧嗒跑走了。
傅南桀回到房间,抱起一打衣服放进箱子里,再打包好洗漱用品,五分钟搞定。
他拉着行李箱放到玄关,高声喊,“洛洛!”
幼崽一时没有回应,倒是把徐寅虎喊来了。
徐寅虎高傲地昂着头站在傅南桀旁边,不往门外走,也不说话,就站在那。
两虫一左一右像门神似的。
傅南桀发起友好问候,“你也回家?”
徐寅虎说:“对。”
他目视前方,好像院门口的假山流水特别有意思一样。
傅南桀跟着望了几眼,顶多发现流水的水挺水的,假山的石头挺石头的。
他说:“哦。”
然后也不说话了。
安翎墨提着行李走到他俩身边,“让让?”
傅南桀和徐寅虎分别向左、向右踏一步,等安翎墨和安星乔走了,又踏回来。
安翎墨回头,正好碰见他们恢复原位的动作。
“你俩在玩角色扮演?”
徐寅虎没听懂,“什么?”
安翎墨解释,“演自动门。”
徐寅虎:……
傅南桀煞有介事地点头,“很荣幸为您服务,太子殿下。”
他挥手送别,直到那一大一小坐上星舰。
见安翎墨走远了,周围也没有别的虫,徐寅虎轻咳一声,“你知道我们之后要去哪个星球吧?”
傅南桀说:“嗯,沙卡迪星。”
徐寅虎又问,“那你去没去过?”
傅南桀诚实摇头,“没有。”
徐寅虎好像找到了底气,莫名发虚的声音一下子稳住,“虽然我也没有去过,但我有丰富的旅行经验,需要准备的东西你可以问我。”
他打开光脑,“来加我吧。”
俨然一副“本大爷也不是很想加你”的样子。
傅南桀没有动作,不紧不慢道,“其实我也挺有经验。”
他如意地看见徐寅虎的脸逐渐僵硬,才悠悠然抬起手,加上联系方式。
“那就谢谢咯。”
徐寅虎看见傅南桀笑眯眯的脸,就知道自己被看穿了,虽然他也没有很要面子,但是——
他掐住傅南桀脖子,“给爷爷死!”
江千洛跑上跑下,别墅里看遍了也没找到灵猪。
昨天晚上他满脑子都是生气,不知道灵猪去了哪儿睡觉。
幼崽路过徐卯卯的房间,问道“卯卯,你今天有没有看见过灵猪?”
徐卯卯在纠结带哪包零食上星舰,雄父说只能带一包。
他用所剩不多的脑细胞过滤了一遍记忆,“没有哦。”
江千洛点头,余光看见窗外时,突然灵感乍现。
灵猪喜欢晒太阳,现在可能会在外面躺着。
幼崽打起精神,迈着小短腿跑到院子里。
他沿着月季花圃的小径走,左右望,突然发现一处花丛特别凌乱。
江千洛蹲下身,探头望,果然看见懒懒躺着的粉猪。
一朵粉色月季落在它身上,还有点儿相得益彰的意思。
幼崽抱出灵猪赶回别墅。
傅南桀正在门口等着,徐寅虎已经走了。
他拉着行李箱,行李箱上坐着江千洛,江千洛怀里抱着灵猪,灵猪身上躺着月季,一家虫走向星舰。
他们也要回家了。
来的时候觉得特别慢,回家的时候倒是很快。
江千洛站在家门口时还有些陌生,等反应过来,立刻欢呼着跑了。
傅南桀把行李和灵猪交给佣虫。
他看着眼前高贵典雅的庄园,突然觉得还没有亚蓝星的别墅来得熟悉。
准确来说,自穿越以来,他确实在别墅里待得更久一些。
还没等傅南桀踏进家门一步,管家前来请示。
“一位姓刘的先生在庄园门口请见。”
傅南桀有些疑惑,他才和刘东笛分开没多久,难道刘东笛的星舰一直跟在身后?
他不懂刘东笛又有什么新想法。
管家给傅南桀看门口的摄像画面。
原来是刘畅。
--------------------
今天在脑新梗,哎,纠结,梗是不变的,就是要走什么方向还不确定。
纠结,纠结。
今天缺的字数会在明天补回来,感恩我的天使读者们!
不知道读者有没有高考生,加油哦!
*感谢在2023-06-05 16:33:20~2023-06-06 23:59: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胖丁 98瓶;蛋蛋の小鱿丝 10瓶;君唯卿 5瓶;白~、福鱼、快乐每一天、巧克力爱好者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要么就是刘畅一直在蹲点,要么就是府里有虫被收买了。
傅南桀联想到刚穿越那天,没有经过通报,就被放进府内的摄像头。
他吩咐管家,“让他进来吧,顺便查一下门卫。”
管家的心脏漏跳了两拍,“好的。”
傅南桀悠闲地坐在客厅里等待。
刘畅被领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傅南桀这副闲适的姿态。
两条大长腿随意伸展,仰躺在真皮沙发里,眼睛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手里摇着一杯琥珀色的红酒,靠近了还能闻到醇厚的味道。
刘畅联想到一路过来看到的马场、花房,还有各种皇家贵胄才有的东西,酸得要发臭了。
他笑嘻嘻地走到傅南桀旁边,大大咧咧敞开坐,跟回家似的。
“怎么今天就回来?也不跟我提前说说,我好给你接风啊。”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就要揽上傅南桀的肩,却摸了个空。
傅南桀碰巧站起身,胳膊抬起做拉伸动作,揉了揉肩颈,看起来很酸痛。
“就出门了几天,接什么风。”
他还特别体贴,“你穷得都要和我借钱了,我哪好意思让你破财啊。”
刘畅手背在身后握紧,忍。
他面上嬉皮笑脸道,“我就知道你关心我,那你怎么还给我拉黑了啊,不会我说话让你不高兴了吧?”
“大家都是兄弟,别太小气嘛。”
傅南桀俯视着刘畅,突然觉得他好像一个大型狗皮膏药,要是伸手去撕,还会粘在手上甩不掉,怪恶心的。
“我以为你这次是有些别的话要说,没有就滚吧,我没兴趣扶贫。”
他懒得演戏了,直接赶客。
刘畅沉下脸色,见客气话说不通,就开始犯浑,“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情谊,还比不过这点钱吗?”
傅南桀挥手叫保安。
刘畅有些慌乱,手随意指向酒柜里的红酒,“一瓶就够救急了,你这么不给情面?”
然而傅南桀真的无动于衷,既不像以前那般可以被颐指气使,也不吃软话,软硬不吃。
见保安就要来撵他了,刘畅放下狠话,“你别后悔。”
他甩开保安的手,自己往门外走。
“你和刘东笛关系怎么样?”傅南桀冷不丁问道。
刘畅顿下脚步,还没回答,傅南桀又道,“算了,也和我没关系,拜拜咯。”
他黑着脸走出门,脑子里想起表哥的话。
如果他是B级雄虫,或者A级,他还能多找几个有钱的雌虫当金库。
刘畅打开光脑,找到刘东笛的联系方式,“你说得对,我答应你了。”
如果刘畅和刘东笛关系好,也就用不着找自己借钱了。
傅南桀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一边抱着江千洛坐上悬浮车。
灵猪也有一席之位,躺在座位上。
幼崽顺着灵猪的头摸到尾巴,“我们要买点瓶瓶奶,灵猪都没得喝啦。”
傅南桀还忘了跟小孩谈这事儿呢,他倒自己撞上门来了。
“为什么没得喝啦?我记得箱子里还有几瓶呢。”他输入自动驾驶的目的地,瓶瓶奶工厂。
幼崽眼睛滴溜溜转,嗯了半天,也没嗯出个所以然来。
他吞吞吐吐道,“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喝……”
奶糖是可以吃的奶糖,水是可以喝的水,所以奶糖和水加在一起就是可以喝的奶糖水!
幼崽越想越对,腰板都挺直了,“嗯,可以喝的。”
傅南桀肯定地点点头,“那就不买了。”
幼崽刚直起来的腰板又塌了,“还是买吧……”
他撸猪的手不由得加重,灵猪哼哼叫了两声。
傅南桀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等待小孩说实话,“为什么呢?”
幼虫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
他一点一点阐述自己的犯罪经过,最后发誓检讨,“我以后不喝了。”
黑心的雄父看着他耷拉的奶瞟脸心痒,捏了几把过足手瘾才松开,“喝,没说不给你喝,但下次可以光明正大地喝。”
“但是,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知道吗?”
这又不是什么坏事,就算是坏事,他也想幼崽知道,雄父是值得信任的,犯错也很正常,要有坦诚的勇气。
幼崽以为会挨骂呢,被捏得傻愣愣的,“哦。”
他挠挠头,又一根呆毛翘起来。
反正不挨骂就行,嘿嘿。
傅南桀也很满意,感觉自己教子有方。
他打开星网,注册了一个ID,护崽使者。
【@护崽使者:孩子犯错不承认怎么办?高层次的父母会这样做
1.先确定事态
比如你的孩子偷喝灵猪的食物,你可以先试试到底能不能喝。
2.给孩子引导
比如你的孩子不承认偷喝,还制作黑暗料理,你可以假装不知道,让他自己尝一尝。】
悬浮车抵达瓶瓶奶工厂,此时老板已经在门口亲自等待了。
傅南桀和老板在详谈条约和意向,江千洛则跟着经理参观流水线。
灵猪走在两虫身侧,卷曲的尾巴随着步伐甩动。
幼崽鼻子耸动,不愧是瓶瓶奶工厂,空气中都是奶味气息。
他和灵猪回到办公室时,整个虫都像是被腌入味了。
小孩心里还记着事,提醒雄父道,“没有奶啦。”
傅南桀弯腰抱起脚边的箱子,晃了晃示意,“走吧。”
老板跟着出门,送一家虫坐上悬浮车。
合同签完了,他欢天喜地得像是在过年。
工厂其实也有考虑到傅南桀的形象问题。
尽管他这两天的风评有所上升,但不可否认还是一个负面虫物。
一开始,网友们买瓶瓶奶是出于好奇。
可如果要论持久的效益和性价比,他们还可以签其他虫,傅南桀不是最好的选择。
更何况瓶瓶奶的身价水涨船高,已经不再是滞销货了。
有些股东压根就不把傅南桀当一回事,也不管他才是使瓶瓶奶爆红的源头,反正他们火了。
然而老板力排众议,一定要定下傅南桀。
他近距离观察,发现这个废物雄虫其实和外界传闻不一样。
并且他预感到,傅南桀潜力巨大。
傅南桀和江千洛回到庄园时刚好赶上饭点,餐厅准备好了午餐。
在亚蓝星自给自足了几天,这顿高薪聘请的专业厨师做的饭,简直不要太虫间美味。
幼崽吃得异常欢快,塞完最后一口,放下勺子就打了个饱嗝。
他晃着短腿,对这顿饭很满意。
虽然总觉得哪里好像变了,但他一时想不到。
吃完饭就该午睡了,幼虫打了个哈欠,小手揉着眼睛,脑袋犯迷糊。
傅南桀倚着靠背,在思考精神力的事情。
他随口道,“睡觉去吧。”
幼崽磨磨蹭蹭地跳下椅子,以秒速十五厘米离开,像一只小乌龟。
可是直到江千洛走出餐厅了,都没有等到雄父的问候。
算了,反正他本来一直都是自己睡觉的,早就习惯了,哼。
幼崽扑在软软的被子里嘟囔。
过了几秒,他又跳下床,跟着佣虫的指示来到花房,抱起灵猪回到房间。
幼崽摸摸灵猪,下巴抵在它的脑袋上睡着了。
傅南桀寻猪而来,推开门就看见这一崽一猪恬睡在床的场景。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幼崽的手,挖出灵猪,拿起一旁的玩偶塞进去,再轻轻放下小手。
灵猪眼皮翻开一条缝,见到是傅南桀,又合了回去。
傅南桀把灵猪放在自己房间的台面上,它从善如流地躺下了。
然后又站起来换了个位置,躺在书上。
傅南桀咂摸了下,这猪应该有点怕冷。
行,你睡我的书,我借用你的身体,公平交易。
他放开精神力,大致扫描了下灵猪的身体,确定没有发生生物变异,也没有类虫的精神海。
傅南桀链接后,试着用精神触丝对话,‘嗨?你好?’
没有回应。
他心念电转,‘要不还是绝育吧。’
还是没有回应。
嗯,它确实接收不到讯息。
傅南桀开始一寸寸扫描搜索,这只灵猪一定有问题,不过问题出在哪,就需要探索了。
终于,在摸索到灵猪头部的下颌骨时,他发现了关窍。
在它的头部左侧,颞下颌关节旁有一颗蓝色的不规则形石子,泛着隐蔽的幽幽蓝光。
精神触手谨慎地接触那颗石子,一种难言的畅快顺着流入傅南桀的精神海。
像是堵塞已久的通道被一点点清空,生锈的机器开始嘎吱运转。
傅南桀本想把石子取出用仪器探测,可是这石子就长在灵猪的骨头里。
他闭上眼睛开始修炼。
话又说回来,这难道就是灵猪吃草时会漏下巴的原因?
后厨里,厨师终于等到收菜的佣虫,“怎么样?这次吃得还满意吧?”
那天垂死挣扎要反驳的佣虫点点头,他被同事说明白了利害。
“以后都这样吧,这批胡萝卜我们吃完就不进货了。”
厨师给进货单上的胡萝卜打了个叉,把预备做晚饭的胡萝卜丝放进佣虫餐里。
重新拎了两条丝瓜,做上汤。
晚餐时间,餐桌旁。
幼崽举起小手,“再来一碗!”
佣虫盛了第三碗汤,放在他手边。
江千洛之前没有吃过丝瓜,这次确实戳到了他的味蕾。
“雄父,灵猪是只能吃银参草吗?”
他想给灵猪尝尝。
傅南桀本想点头,却又想到他们家这只猪颇有些不同寻常。
“不知道,你拿一些给他试试。”
幼崽舀了一条丝瓜,放在灵猪的食碗里,蹲在旁边守着。
灵猪先是嗅了嗅,粉鼻子耸动,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接着吞吃下腹。
它用两颗黑豆眼看着幼崽,“哼唧。”
“哇!你居然吃完了,你真棒!”
幼崽敞开怀抱,大力环住他的爱猪,肉脸使劲儿蹭蹭。
接着幼虫又从桌面搬运了一二三四五六种食物,喂上瘾了。
还好,为了照顾灵猪吃饭漏下巴的习惯,佣虫特地垫了布,不然地板上也会出现一二三四五六种食物。
傅南桀都担心灵猪吃撑了,“够了够了,它应该吃不下了。”
灵猪四肢蹄子就地一翻,肚皮肉眼可见的圆润,紧绷绷的。
它,好饱哦。
江千洛伸出小手覆盖在灵猪的肚皮上,感受到饱满的紧致,“好厉害的猪猪。”
幼崽洗完澡上床后还在想,明天要给猪猪吃什么呢。
“对了!”幼虫突然惊呼。
傅南桀在给他掖被角,“怎么了?”
“我们是不是还没有给灵猪取名字?”幼崽认真道。
“我有名字,你也有名字,是不是灵猪也要有个名字。”
“好,那你觉得应该叫什么?”
“嗯……不知道,没想好。”幼崽皱眉皱半天,都没想出来。
“没关系,我们明天一起想。”
得了这句话,小孩对明天有了期盼,梦里都弯着嘴角。
傅南桀关了夜灯,回到自己的房间。
光脑上收到新消息,老板转发了官方账号的动态,瓶瓶奶工厂官宣了傅南桀代言虫的身份,附带照片是傅南桀抱着灵猪和老板的合影。
本来想签的是傅南桀一家,包括江千洛和灵猪,但傅南桀坚决拒绝幼崽的邀约。
他不想小孩太早掺入商业活动。
傅南桀点开评论区,目前来看,网虫的反响还不错,没有一塌糊涂。
【哇哦,傅南桀和瓶瓶奶签约了诶。】
【傅南桀是黑勉强有点转红了,瓶瓶奶是彻底翻身了,看起来有种恨不相逢的feel,他俩还挺搭的。】
【发货啊!发货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厂!你有时间搞签约,怎么没时间发货啊!(喇叭大声循环)】
【其实不是很懂这个操作,怎么不找别的明星啊?】
【+1,傅南桀又没有粉丝,谁给他买账。】
【洛粉来啦!浅支持一下,毕竟还是一家虫。】
【歪个楼,灵猪签约有收入吗?是几箱奶啊?】
【感觉傅南桀是真的有了起色,都看不出来前段时间虫虫喊打的样子了。】
傅南桀又翻了几页,就关闭光脑睡觉了。
明天还要测试精神力的变化情况。
消息一出,密切关注着傅南桀动向的刘畅也看到了。
他怒火中烧,本来在脚下的狗突然站起来做虫了,还站得比他高。
原本刘畅就嫉妒傅南桀,每次看到他俯首帖耳,讨好自己的丑样,才有扭曲的畅快。
他越想越烦躁,手一挥,不小心碰倒了实验室台面的玻璃杯,啪地掉在地上碎了。
“再毛手毛脚就给我滚出去!”在测试数据的刘东笛横眉竖眼,跟粉丝眼中的温和教授相比,简直判若两虫。
刘畅赶紧赔笑,“我的错我的错,这是空的。”
等刘东笛回过头,他才弯下腰一片一片捡起碎玻璃。
呵,不敢得罪表哥,他还不敢得罪傅南桀吗?
得让大家重新想起几天前的废物雄虫了。
于是凌晨时刻,一个小号从匿名IP发出了一则视频。
--------------------
感谢在2023-06-06 23:59:30~2023-06-07 23:59: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ALittleRiddle、29216130、karen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昏黄的酒吧里,吧台和地面尽是东倒西歪的空酒瓶。
视频中的主角喝得面颊绯红,醉醺醺地歪在靠椅上,看上去萎靡不振。
醉鬼嘴里不停冒话,什么“契约生效了”,“我有孩子了”,“幼虫真恶心”,“真想掐死他”。
画面外看不见的地方,有虫问道,“你又没结婚又没雌侍,怎么会有孩子?”
“有……有啊!……你不信?我、我给你看……”
雄虫喝大了,手摸索了半天,才从光脑点开婚契。
雄主是傅南桀,雌侍的位置写着江卿漫。
“哼……幼虫,不是亲生的……看见就、烦……”
星网炸了。
傅南桀和瓶瓶奶合作的词条还在往上爬,新的话题很快就顶了上来。
#傅南桀江卿漫结婚#、#傅南桀要杀幼虫#、#元帅是雌侍#之类的tag迅速冲上热搜。
网虫们成群涌入话题,讨伐声规模浩大。
瞬息之间,因为雄父子的互动,扭转了部分形象的傅南桀,又成为了万虫所指的过街老鼠。
早晨八点,过街老鼠睁开了眼睛。
傅南桀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换个姿势赖床。
精神力也懒洋洋地探出,无形蔓延到一米外,刚好到床边拖鞋的距离。
他又试着凝聚精神触丝为实体,很好,失败。
傅南桀打开光脑,新建加密文件,记录精神力随着灵猪的接触次数产生的各项变化。
具体的精神力数据还需要去实验室测量,但现在嘛,还是填饱肚子更重要。
他起床洗漱,去餐厅的途中,还心情颇好地跟来往佣虫打招呼,“早啊!”
雄虫弯着眉眼露齿笑,笑得阳光灿烂,和窗外的天气有得一拼。
但是效果不太好,佣虫不仅不待见,还有点战战兢兢,避开视线颤巍巍地问早。
傅南桀觉得自己也算得上一表虫才,怎么这些虫跟见了鬼似的?
他摇摇头,拉开座位坐下,享用美味早餐。
不远处的佣虫凑在一块窃窃私语。
“他怎么还笑得出来啊?不会疯了吧?”
“我觉得是,有点瘆虫。”
“你也看到了是吧?就星网热搜的视频。”
“看了看了,都没虫信啊。你说,我们要不要作证一下?说他和元帅的婚姻是真的?”
“解释个屁,你没听到他说的什么话?要我说,不信最好,骂死他。少爷有这么个讨厌他的雄父,真可怜。”
“也对,我们站出来干什么?讨骂吗?元帅自己都不管,一个晚上了都没发声。”
他们越讲越忘我,没有注意到江千洛下来了。
幼崽听见了雌父的名字,问道,“是雌父醒了吗?回家了吗?”
被背后冷不丁发出声音的幼崽吓到,佣虫顿时噤声。
他们习惯了江千洛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毕竟管家说了,元帅驻扎在外,长期不能联系,用童真的谎言安抚留守幼崽,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他们帮忙圆谎,“还没醒呢。”哎,可怜的孩子。
又得到相同的答案,幼崽稀松平常地走到餐厅,爬上凳子吃饭。
“雄父呢?”
傅南桀坐在矮凳上,一手握着钓鱼竿,一手撸猪头。
他放出精神力沿着鱼竿往前走,到尽头了就倒退,来来回回转。
耳边远远传来幼崽的喊声,由小变大,“我——来——啦——”
摊在地上的灵猪好像也听到了,睡梦里哼唧。
幼虫猛地冲到傅南桀身边,却因为跑太快没站稳,“哎呀!”
他脚一滑,眼看就要咕噜滚到湖里,两条短胳膊在空中努力扑腾。
傅南桀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幼崽后衣领提溜起来,转了个圈面向自己。
小孩的奶瞟脸被勒出红痕,下巴卡在衣领处,像个没脖子企鹅。
企鹅扑棱着要下来。
傅南桀另外端了个小板凳给他坐,往他手里塞了个小鱼竿,一根尾端系着鱼线的木棍。
幼崽学着傅南桀举起木棍,线头尾端正好垂地。
他和雄父的鱼竿研究对比,发现了华点。
“雄父,这个好像不够长,进不去水里,鱼上不来。”
面对幼虫真诚发问的大眼,傅南桀正襟危坐道,“因为你要钓的不是鱼。”
幼崽疑惑歪头。
傅南桀拿出银参草绑在鱼线尾端,“你要钓的是灵猪。”
他拿过木棍,带着江千洛移到灵猪脑袋旁边,在它的上方轻轻甩动鱼线。
灵猪的粉猪鼻子轻轻耸动,就算尚在梦中,也不自觉地追随银参草的味道。
眼见它的脑袋越仰越高,傅南桀停住动作,银参草和猪鼻子只有一线距离。
它张开嘴巴,一口咬下去——
“嘎嘣!”
只咬到了牙齿。
灵猪彻底醒了,眨着黑溜小豆眼,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
诶,我草呢?
四肢蹄子晃动撑起身体,鼻子在地上左闻右嗅,寻找梦中那股熟悉的味道。
幼崽学会了,从傅南桀那继承了小木棍,嘿嘿笑着靠近灵猪,甩着银参草勾引它。
每次灵猪一靠近,幼崽就后退,一虫一猪逐渐脚步较快。
它追他逃,在草坪上奔跑撒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