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校霸的呆傻小甜兔—— by望星上
望星上  发于:2024年0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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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玉也觉得不好意思,脸颊飞红,转头埋进他怀里,小声嘟囔,“兔子笨,好丢人……”
“笨笨的也可爱。”男人揉揉他的脑袋。
唐玉嘿嘿一笑,在他怀里蹭蹭,然后转身蹑手蹑脚走进去,抓着兔粮,蹲下来逗兔子。
“真的长得好大啦……”唐玉歪着脑袋,并着膝盖蹲下,小心翼翼伸出手,想摸一摸兔子脑袋。
可久不在家,之前好不容易混熟了,现在兔崽子有点不认识主人了,见他伸手,立马跳着躲进了藤蔓里。
唐玉有点委屈,噘着嘴看着,但也没有发脾气,很耐心地往前走了两步,继续拿着兔粮引诱。
“乖兔兔,来吃呀……”他嘴里轻声念叨着。
身后,倚着门框的男人不禁露出笑容。
终于,一只半大的兔子窜了出来,鼻翼抖着,长长的耳朵贴在脑袋后面,开始咔嚓咔嚓吃兔粮。
唐玉特别惊喜,秉着气,怕吓着它,后面才伸手把它抱到怀里,继续喂。
“好乖哦……多吃点。”唐玉欣喜地轻轻抚摸兔子光滑柔顺的毛发,毛茸茸的手感特别好,唐玉更高兴了,低声说,“乖乖,爱你。”
话音刚落,一只手伸过来,掐着他的下巴,把他脑袋抬起来。
“唔……”唐玉茫然地抬头,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神色,还很无辜,“怎么啦?”
墨名榷指腹轻轻按在他嘴唇上,意味深长,“哦?爱它?”
唐玉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说什么,连忙摇头,“不……爱老公,只爱你。”
“这会儿再改口,可就晚了。”墨名榷轻笑一下,伸手把趴在他腿上的兔子拎出来,放到地上,而后将人一把捞出来,抱在怀里,“说错话,要接受惩罚。”
“哈哈……好坏、老公好坏。”
唐玉低低笑着,乖顺地趴在他肩上,笑声又甜又软,软糯地哀求,“老公……”
“嗯?”男人声音愉悦。
“老公……可不可以、轻一点惩罚我?”
“为什么呢?”
“因为兔子怕、怕疼。”
墨名榷怜爱极了,抱着他,温热的大手抚过他的背,“乖,不怕,不让你疼。”
唐玉便乖乖趴在他肩上,时不时张开小嘴啃一下男人的肩膀。
“啪”的一声,轻轻抽在屁股上,男人呼吸沉重,声音也带上一点沙哑,“还咬?”
兔子大了些胆子,轻轻哼了一下,“就咬。”说着还学着小狗嗷呜叫了一下,然后又咬在男人肩颈上,这次没松开。
脖子上酥酥麻麻的,小兔子的舌头又湿,又软,又热,舔在脖子上,让人心猿意马。
墨名榷这会儿是真的有点受不住了,叹了一口气,还得好声好气的哄着,“乖,真的别闹了,老公现在难受着呢。”
“怎么啦?我看看……”唐玉却误解了他的意思,以为他说的是身体不舒服,紧张起来,撑在他肩膀上,看他的脸色,这一扭一扭的,更是让紧贴在一起的肌肤摩擦着。
“嘶,宝贝,真别动了。”男人低低的喊了一声。
唐玉立马僵住,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突然,他感受到了什么,脸色立马就红了。
墨名榷无奈地轻笑,“乖,不让你闹是为你好。别为难我的定性,好吗?”
片刻,唐玉慢慢勾着男人的脖子,埋在他颈边不说话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口,“老公……抱我。”
“我抱着你呢。”
墨名榷顺口说着,把他往卧室里抱,谁知道唐玉却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收紧了手臂,在他颈边蹭了两下,小声的说,“来、来嘛……”
男人顿了一下,眼神都猛的一颤,抱住他的手猛然收紧,反手踢上了卧室的门,把兔子轻轻放到床上,动作小心的像是害怕弄疼了他。
低头与他接吻。
这个吻非常缱绻慵懒,缠绵悱恻,一直闻到整个房间都满是暧昧的气氛,才缓缓松开。
额头抵在一起,对视的眼神像是粘在了一起一样,充满了柔情蜜意。
唐玉抬起手,抱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撒娇,“老公,不出去了,好不好?”
“嗯?我们刚回来,不想先吃个饭吗?”墨名榷笑着问。
小兔子摇摇头,继续趴在他耳边撒娇,“不出去了,你也、不要出去,我们就、在这里嘛。”
“在这里干什么?”
“你知道的呀。”小兔子有点不高兴的嘟嘴,却还是很喜欢男人这个似笑非笑的样子,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脸色红了起来,把头扭向一边,“哼,不理你了。”
他这副害羞又耍小性子的样子,男人爱极了,低下头在他白皙的脖子边亲了一下,细嫩皮肉嘴唇贴上去的时候感触特别好,真是舍不得放手。
“好啦,别生气了,是我不好,不该逗你。”墨名榷轻轻把他的脸掰回来,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眼中的笑意格外温柔,却带上了一丝冷静,收起玩笑意味,认真的问,“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你知道我们等会儿要做什么吗?”
唐玉呆呆的看着他,眼神有些迷茫,脸上也是的,特别纯粹,似乎根本也不懂这意味着什么。
片刻之后,他的眼睛突然聚焦了,深深的望着男人,轻轻点头,“我知道呀……”说着说着脸也红了,声音也小了,嘟囔着,“看电视看见过……”
“傻瓜。”男人无奈的摸了摸他的脸。
他知道按照唐玉以前的智商,是根本不会理解这些事情,所以他也一直没有做到最后。
墨名榷心里始终有一层阴影,他不想在兔子不清醒、不懂人事的时候做这些事情,曾经犯下的过错已然不可饶恕,再这样诱骗傻乎乎的兔子,他可能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而且以前小兔子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所以他也总会点到为止。
如今唐玉智力恢复了很多,或许也能理解了两个相爱的人之间,情到深处就会有更多的亲密接触。
墨名榷深深的凝视着这个人,半晌,才在他期待的眼神中俯身吻住他,随手扯过一旁的毯子,裹在他身上。
唐玉身躯颤抖,软绵绵的呵气,抓紧身上的胡萝卜被子。
“害怕?”墨名榷动作缓慢而温柔,极力避免给他带来恐慌情绪,时时刻刻关注着他的反应。
“要、要晕了……”唐玉呜呜地哭着。
“头晕?”男人忍得额角青筋浮起,还是喘着气,耐着性子安抚他。
唐玉喉咙都哑了,满脸通红,一呼一吸都带着热气,软舌猩红,“好甜……要晕了……”
男人哭笑不得,原来又是宝宝脑子里傻兔子的一面翻出来了。
偃旗息鼓,暖香未停。
怕他着凉,墨名榷抱着他去洗澡,迅速洗完,用他最爱的小毯子把人裹好。
“宝宝,有没有不舒服?会不会难受?疼不疼?”墨名榷心疼不已,关注非常,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让他发烧。
唐玉还晕乎乎的,刚刚洗完澡,被热气蒸了一下,脸颊浮起酡红,像喝醉了酒。
男人小心翼翼把兔子抱进怀里他,替他揉腰,低头吻他眉心,“宝宝,还好吗?”
唐玉只是有些累了,便摇摇头,抬起手臂,眯着眼睛懒洋洋地哼唧,“老公……”
“哎,在呢。”墨名榷连忙俯身,抱住他满是桃色吻痕的身躯,轻轻用毯子把他包起来,“怎么了?”
“要抱抱。”兔子软绵绵地撒娇。
“好好好,抱。”
“亲、亲一下……”兔子眼睛都睁不开,哑着嗓音,还真的把脸颊凑过去,等着男人的吻。
墨名榷失笑,而后一一满足他幼稚的要求。
唐玉咧嘴笑了,软在他怀里窝着,突然特别满足地抓住他的大手,按在自己小肚子上。
“嗯?这是干什么?”墨名榷没反应过来。
唐玉蹭蹭他的胸口,脸特别红,又有点傻兮兮的,“要、要有兔宝宝啦……”
“你怎么会有兔宝宝?”男人有些无可奈何。
“就、就有嘛……”唐玉不高兴了,声音带上哭腔,攥着拳头轻轻砸在男人胸口,竟然呜咽着抽泣起来,“坏、坏老公……就、就要有兔宝宝嘛、就有!”
男人手足无措,连忙哄,“好好好,有,有兔宝宝,要有兔宝宝了。”

游轮旅行之后,柯奕安就联系不上洛宁祁了。
这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以前总会一天几个消息过来问他在干嘛,现在却静悄悄的,没了声响。
柯奕安公司事务繁忙,忙着工作,也没空管不重要的事,等半个月后忙完,闲下来,半夜回到他市中心的高级公寓,推门而入时,屋子里漆黑的空冷的,才想起来家里少了个人。
“柯总,忙完了吗?要不要一起玩好玩的?”
以前那人总会嬉皮笑脸,一副满不在乎的浑样,凑上来解他的领带。
柯奕安是来者不拒的,他都凑上来了,自然是抱住,享受一番。
那扇落地窗,是柯奕安最喜欢的地方,把洛宁祁圈在怀里,他面前是高百米的悬崖,后面是男人结实的胸膛,躲无可躲。
只能求饶。
他的嗓音拉扯时,绵软,甜腻,不像外表那么精英,一副上流社会的皮相,反而十分软,像是任由男人怎么都不会反抗。
他会哭。
柯奕安第一次知道,这精英模样的废物还会哭鼻子,哭起来可惹人疼,但柯奕安不是心软的主,只会更加逼迫他掉下眼泪,把他往废了玩。
想着想着,身体就已经有点火热了。
柯奕安低头看了一眼,轻笑,也不打算压抑,直接进了浴室解决。
可没有实实在在拥抱到那个身躯,满足之后还是有一些难以言喻的空虚、寂寞。
柯奕安虽然在私生活上并不拘束,对待感情也不追求永远,但也不是随便找人都行的那种。
他不缺人陪,但是要作为固定的伴侣,还是洛宁祁更好。
想到这里,他不禁更有几分想念洛宁祁的身躯,思索片刻,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对面是一个不情不愿的冷淡声音,“干嘛?”
听见熟悉的声音,男人自信的笑了一下,然后沉下了声音,低声说,“乖乖,我想你了。”
电话那头显然愣了一下,然后才别扭又生硬的嘴硬,“哦,那关我什么事?”
男人垂眸,把玩着手上金属质感的打火机,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然后颇有些无奈,说:“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又是谁惹到你了?”
对面冷笑了一下,“你少在这儿明知故问,你到底有什么事儿,没事儿我挂了。”
见他态度如此的冷漠,不讲道理,男人也有一些耐心耗尽,皱着眉头,但好在他今天心情不错,便还是耐着性子问,“你在哪,我去找你。”
“别来找我,你爱找谁找谁去,去找你那男大学生去。”
虽然话语还是锋利尖锐的,但是不难听出其中酸溜溜的吃醋之意。
男人眼中的淡漠也慢慢消退了一些,不容置喙道,“十分钟之后我到你那儿去。”
还没等对面说出拒绝的话,他就先挂断了电话。
坐在沙发上抽了两根烟,男人拎着外套站起来,出了门。
市中心的夜晚非常繁华,夜幕降临,霓虹灯亮起,灯红酒绿,热闹非凡。
从高级公寓楼下来,踏入车流之中,男人拉开一辆卡宴的车门,司机等在楼下,接他去洛宁祁的住处。
到的时候却发现住处里面空无一人,也没有人回来过的样子,男人不禁微微皱眉,低声喃喃了一句,“混账……到底去哪儿了。”
几分钟之后,自己的眼线已经把洛宁祁的所在位置发给了他,居然是一间同性酒吧。
看见的一刹那,男人手都攥紧了,脸色骤然阴沉下去。
司机见他脸色不对,连忙问,“先生,现在、现在过去吗?”
“去!”男人冷声怒吼,气极反笑,“我他妈倒要看看,他又在外面找了哪个野男人。”
司机不敢说话,一脚油门踩出去,花五分钟就到了酒吧门口。
男人外套也没穿,一边挽着衬衫袖口,一边长腿踏下车子,阴着脸往里面走。
酒吧里面俊男热舞,中心舞台上还有穿兔子女仆装的男孩儿在跳钢管舞,白嫩修长的大腿就那么明晃晃的四处晃着。
下面一群贵族公子哥,往上面扔着墨绿色的美钞,还有些风流成性的,直接跳到台子上去搂着他,往他大腿上的黑色橡皮筋绑带里塞钞票,一捆一捆地塞,高兴得跳舞的兔子男仆扑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献上香辣热吻。
看到这个场景,男人突然笑了。
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他们家的宝贝呀,居然跑到这儿来搂着兔耳男仆跳舞,真是有闲情雅致。
音乐越来越嘈杂,惹得人心脏都砰砰跳着。
“咔。”
突然,音乐一下子停了,人群愣住了,然后想起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儿,怎么停了?”
“喂!音响坏掉了吗?”
“咋回事啊,修一下!”
正在热舞的兔子男仆没了音乐伴奏,也停了下来,但还是靠在洛宁祁怀里撒娇,粉嫩手指刮在男人胸口,一下子解开两粒纽扣来。
洛宁祁低头,勾了勾唇,挑起兔子男仆的下巴,“怎么,这就忍不住了?”
“哥……”兔耳男孩儿毫不避讳地贴在他身上,凑在他耳边说,“我还有更好看的衣服,更艳的舞,待会儿……跳给你一个人看,好不好?”
洛宁祁笑意深邃,搂着怀中温香软玉,柔若无骨的身子,大大方方亲了一下,“好啊,哥带你去酒店。”
话音刚落,兔子女仆面露惊恐,惨白地尖叫了一声,“啊!!”
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拎着衣服,扔到台下去。
洛宁祁还没反应过来,下巴被人狠狠扣住,虎口用力,好像要把他的下颌骨捏碎。
“嗯……”
吃痛地哼了一声,洛宁祁看清面前男人,一瞬间红了眼眶,“混蛋,滚开!”
“哦?我滚?”男人冷笑,狭长深邃的眉目中满是讽刺和冷淡,“小狗不乖,这才几天就忘记主人了?”
掷地有声的话语,落在寂静无声的酒吧,一下子砸出千层浪。
“他在说什么啊!”
“宁少,宁少怎么……”
洛宁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羞辱,顿时面红耳赤,羞愤不已,抬手一拳过去,“滚!”
拳头被拦下,反手一拧,柯奕安怒了,下了狠劲,疼得洛宁祁撕心裂肺,霎时眼泪就飙出来了。
“啊!!好疼!!”
“现在知道疼了?”男人没有手下留情,冷哼一声。
洛宁祁满脸泪水,马上就要跪下了,一下子身躯悬空,被扛到肩上。
本来在人前被叫“小狗”已经让他颜面尽失,这一下被扛起来,他更是羞愤难当,尖叫着踢踹。
男人视若无睹,狠狠抽了一下他的屁股,警告,“他妈的再动我就在这!”
洛宁祁哭得难以自已,眼泪横流,哽咽着,“混蛋……你、你可以玩男大学生,我为什么不能玩小鸭子……混蛋!”
柯奕安没那个耐心了,此刻只想把这个不守规矩的小狗带回家,锁起来,只许当自己的私有物品!
现在他等不到回家了。
给酒吧工作人员塞了一沓钞票,让他们清场,一脚踹开包间的门,长腿一迈,把洛宁祁扔到沙发上,反手锁门。
洛宁祁慌了,眼睛通红,手忙脚乱从沙发上爬起来,往后躲,“不、不要!”
“由不得你。”男人勾唇,扯开领子,皮带卷在手上,往皮质沙发上一抽,就是如同破竹一般的震声。
“啪!”的一声,极为骇人。
“啊!”洛宁祁吓得尖叫起来,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疯狂哀求,“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
“怎么,那小鸭子带你回去,你就去,我就带不得了?”柯奕安怒火攻心,下手就有些没轻重。
洛宁祁四处乱窜,裤管子蹭了起来,腿往过一伸,下一秒皮带就落到了小腿上,瞬间一道狰狞红痕。
“啊!!”洛宁祁失声尖叫,一下子疼得脸色苍白,破口大骂:“柯奕安你他妈的负心汉!居然敢打我!你爹死了!你全家挫骨扬灰!杂种!”
男人也没料到真的会打上去,愣了一下,而后听见他嘴里不干不净的话,咒骂自己的亲人,顿时脑子一热,又怒火中烧。
“你再说一遍!”柯奕安气红了眼,攥紧手里的皮带,青筋暴起。
洛宁祁也疯了,本来就委屈,还挨了打,这人也不哄着,许久的积压怨气一下子爆发了。
“我就说!你这个杂种不配活着!你不配被人爱!贱人!你不得好死!”
柯奕安也是理智下线,一把抓过这人的腿,按着就扒,照着屁股上甩了两巴掌还不解气,直接把人按在沙发上强来。
酒吧什么都没准备,撕裂伤口流了血,洛宁祁满脸冷汗,发着抖,意识模糊,满是泪水。
男人坐在一旁,斜斜睨了他一眼,那点心疼浮上来,皱了皱眉,坐过去,缓缓开口,“我刚刚冲动了,你——”
话没说完,一耳光甩到脸上,“啪”的一声,回荡在包间里,让人心碎。
洛宁祁满眼绝望地看着他,咬牙切齿,“柯奕安,我恨你。”

墨名榷发现,最近的兔子特别粘人,而且跟以前是不一样的那种。
自从有了第一次吃兔子的经历,墨名榷一直小心翼翼,生怕他因为第一次的经历不愉快,而感到害怕,或者是反感。
然而唐玉并不这么觉得,这段时间还是该吃吃,该睡睡,该玩玩,甚至比以前更高兴了,面色红润,一看就是被疼爱的。
“今日,某集团收购对手公司,对中高层进行清洗换血……”
墨名榷正在楼底下看财经新闻,一边喝着茶,长腿交叠,认真凝神。
刚喝了一口茶,侧耳,就听见楼上的开门声。
他今天把宝宝放在楼上睡觉,自己抽空到楼下来看新闻,本来以为他会睡至少一个下午,没想到他只睡了两个小时就醒过来了。
兔子穿着毛绒拖鞋,哒哒哒的跑下楼,站在楼梯口看了一会儿,看着男人似乎不像是非常忙的样子,他才鼓起勇气,小碎步跑过去,爬到沙发上。
“宝宝醒了?有没有睡饱?”男人笑着掀开搭在膝盖上的毯子,任由他钻进自己的怀里,伸手把人捞住,亲了亲发顶,然后又用小毯子裹住,抱在怀里哄着。
“睡饱啦。”小兔子软绵绵的说,埋在他怀里许久蹭了蹭,然后露出眼睛,狡黠而纯粹的看着他,突然小声说,“老公是狐狸。”
“嗯?怎么突然这么说?”男人有些不明白,笑了笑,“我的兔子的小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呢?”
唐玉嘿嘿笑了一下,特别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软糯的说,“狐狸偷走了、兔子的胡萝卜毯子,好坏!”
男人刚刚看财经新闻,腿上盖着的,正是一条胡萝卜毯子。
这宝贝大兔子特别钟爱自己的胡萝卜小被子,知道这件事之后,男人就给他买了很多,不同颜色的,不同布料的,给他换着用。
唐玉也有自己的坚持,他喜欢星期一用白色的,星期二用黄色的,星期三用粉色的……
最开始,男人还担心他会不会有旧物依恋,新买的毯子不喜欢用,看他用的这么开心,自己也就放心了。
从医生那里听说,小时候用过的物件,长大了之后会有深深的眷恋,尤其是像枕头,被子这种安抚性质的东西,不抱着它,就睡不着觉,是没有安全感的体现,很有可能是因为人在婴幼儿时期,父母没有给到足够的安全感。
这种安抚物品如果强行丢掉或者更换的话,可能会让人更没有安全感。
但是这些新毯子都是唐玉自己挑的,用起来的时候也挺乐意的,墨名榷在心里欣慰了一下,觉得可能是自己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也稍稍弥补了他孩童年代的遗憾和阴影吧。
男人低下头,捏了捏兔子挺翘的鼻尖,故意用很霸道的声音说,“怎么,狐狸就用不得小胡萝卜被吗?”
唐玉连忙说,“用得的,用得。兔子不是、那个意思,老公别、生气……”
看,再聪明伶俐的兔子,在自己的面前也还是那么可爱。
墨名榷亲了亲他的额头,“傻兔子,这么久了,还是这么傻气,老公的一切都是你的,整个人也是你的,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嘿嘿……”唐玉缩了缩脖子,笑得眼睛弯弯的,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一点儿也舍不得移开。
“兔子再看,狐狸可要使坏了。”
男人虽然眼睛看着电视,嘴唇却是微微勾起的,半颗心的心思都落在怀里这人身上。
唐玉见自己的偷看被发现了,立马捂住眼睛,颇有一种掩耳盗铃的感觉,逗得男人哈哈大笑,抬手关了电视,低头一心一意的逗兔子,“怎么了,宝宝,一直偷看老公,是有什么事儿吗?”
唐玉心思敏感,而且很多事情都憋在心里不爱说出来,所以墨名榷总是会忍不住更细心一些。
没想到这一问还真的问出来了,唐玉羞涩的点点头,“……有。”
“那是什么事儿呢?能不能跟老公说说,看老公能不能帮上忙。”
“唔……”这会儿唐玉却不说话了,支支吾吾的,嫣红的薄唇一张一翕,“老公……想亲亲。”
“好,亲。”男人依言低下头,吻住他的唇,安抚的亲了一会儿。
正要起身的时候,唐玉却突然用力拉住他的领子,把他往下拽了一下。
男人始料未及,身躯一摇晃,就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把他压在沙发上,连忙慌乱的爬起来,“宝贝,没事吧,老公不是故意的。”
“……没事。”唐玉红着脸摇摇头,像是有千言万语的情绪藏在心里,却无法言述于口的感觉,“老公,我、我喜欢的……”
说完,兔子垂下眼眸,眼尾还有些红,缠绵悱恻的,平白多了几分妩媚,手臂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鼓起勇气把自己献上去,凑在他颈边亲亲咬咬的,却一个字都不说。
男人低头吻他,他就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乖顺的仰着脑袋,任由他亲吻自己白皙细腻的颈侧。
这个吻逐渐变得有一点凶狠,吻痕便伴随着咬痕,悉数落下,麻麻痒痒的,气息变得粗重。
男人顾及着他身子还是有些虚弱,想着适时停下来,却被小兔子用手抓住领子,不让他走。
墨名榷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也渴望这个人许久,但是比起快乐,他更在意的是兔子的健康。
揉揉他的脑袋,心疼而温柔的问,“不要紧吗,不必勉强。”
唐玉摇摇头,眼睛里面满是迷恋和坚定,轻声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想、想要。”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力把他抱紧,低低笑了一下,“那我们就在你最爱的小胡萝卜毯子下面,好不好?”
小兔子羞红了脸,鼻翼也忍不住轻轻颤抖,手上去还是非常诚实的抱紧男人,小声说,“坏蛋老公,大坏狐狸!”
“小乖兔子。”男人温柔的唤他,克制又温和的吻,一点一点的往下。
还好今天厨师,太太和管家都不在,他们可以尽情的在客厅里胡闹。
毕业之后,大家的人生各有打算,墨名榷是打算着等唐玉恢复了智商之后,再考虑自己的事情。
而何瑞和严琅在计划着出国留学。
何瑞又想起了之前跟他聊起过他说自己可能会去美国,而何瑞的父母则一直想把他送去英联邦那边,两个人注定是要分开一段时间的。
严琅满不在乎,语气却异常坚定,“我才不想跟你分开,我跟你一起去英联邦。”
何瑞正在发呆,听见他说这话,回过神来,轻轻斥责了一声,“这事情哪是由你说了算?”
“我才不管呢!我就要跟你在一起,一直在一起!”何瑞像一只大狗一样扑过去,抱着他细瘦的腰身,在他腹部蹭了蹭,哼了一声,仰着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何哥,我知道,你也不想跟我分开,对不对?”
看着他期期艾艾的眼神,那眼神中的视线炽热,浓烈,专注,看的人再冷的心都软了。
何瑞微微勾唇,在他脑袋上揉了一下,“是,我不想跟你分开。”
“那不就得了!我们就一起出去留学呗。”严琅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盘腿坐在沙发上,把他搂进怀里,打开手机看着,“我来搜一下,哪里的学校比较好毕业。”
听他说这话,何瑞无奈的摇了摇头,但也任由他去了。
严琅还在喋喋不休,“你看,我知道你那边爸妈肯定是不好说话的,那我去求求我爸妈,说不定他们一高兴,就答应了我呢!”
听见这话,何瑞眼中闪出几分心疼,偏头看着他,看着他英俊深邃的五官,心里经年的感情还是止不住的汹涌翻腾起来。
“阿琅。”何瑞轻轻唤了一声,抬起手抚摸在他的脸上。
他总觉得,像严琅这样张扬肆意的人,不该让他承受世俗的苦难,也不该让他夹在两个家庭的中间,左右为难。
“何哥。”严琅一看他这个眼神,就忍不住了,直接翻身扑过去,把人压在沙发的角落亲。
“嗯……啊……轻点,我喘不上气……”
何瑞有些窒息,但也没有阻止他,他也喜欢这样的亲热。
自从两个人确认心意后,这样的肢体接触是很频繁而且自然的事情,两个人血气方刚的,难免有擦枪走火的时候,但无论再怎么狂热疯玩,严琅都是极为克制的。
有几次因为太着急了,有点弄疼了他的腿,那么大个男人居然还急哭了,抱着他不停的道歉。
“嗯……阿琅,去卧室吧……不要在这里。”
可已经上头的年轻人怎么会停住呢,更何况,这里也挺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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