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校霸的呆傻小甜兔—— by望星上
望星上  发于:2024年0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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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要……”小兔子也说不出自己心里怦怦跳的是在干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脸好烫呀,好像雪花一落上去就能立刻融化成水一样。
见他实在是害羞,墨名榷也觉得有一点意外。
小傻子其实是不懂什么羞耻感的,他不知道有些人是在嘲笑他,也不知道别人到底是怎么羞辱他,玩弄他的,他只知道,面对这些事情自己很害怕,很难过,所以不喜欢。
小兔子特别单纯,纯粹,虽然已经成年了,但智商可能还停留在了无忧无虑的幼年时期。
他看不懂人心,他只知道简单的喜欢和讨厌,而现在,他不讨厌名哥哥。
在外面休息了一会儿,男人抱着他慢慢的悠回了车子里。
车上只剩下何瑞一个人,闭目养神着,手里拿着的手机,上面还在往出跳消息,看样子是当天在和岸边遇见的男人给他发的。
难道那男人真的要追求瑞子?墨名榷心里有些疑惑。
严琅不在,估计是上厕所去了。
在车里等了一会儿,严琅就从服务区的便利店出来,手里还拿着两杯咖啡,热气腾腾的,站在车外,对着窗户喊了一声,“瑞子帮忙开个门,好不好,我没有手。”
墨名榷听了,本来下意识的想帮他开门,但是又想给个机会让何瑞帮他,就没多管闲事。
何瑞缓缓睁开眼,平静的偏头望向车窗外,手足无措,举着两杯热咖啡的人。
隔着窗户,外面的人跟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似的,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实在是让人有些于心不忍,不忍心放他在天寒地冻里受冷。
叹了一口气,何瑞还是伸手帮他把车门打开,严琅立马就欢天喜地的咧嘴笑了,端着咖啡坐进来,递给他一杯,“热可可,你快喝了暖暖身子。”
何瑞沉默的接下来,咖啡还有点烫手,但这大狗皮糙肉厚的,端着两杯滚烫的咖啡,也不知道怎么还能走的那么稳,一点儿都没撒出来。
墨名榷见状,开玩笑的说:“怎么就买两杯,我跟唐玉不是人吗。”
听了这话,最先有反应的是窝在男人怀里的兔子,特别认真的抬起头,连忙小声问,“哥哥、要不要、喝,我、我去买。”
男人失笑,低头在他嘴唇上啵了一口,“没事儿,不用买,哥哥不喝,哥哥有小兔子就行。”
一说这话,唐玉又害羞了,攥着胡萝卜被子,挡在了脸上,小声的呵呵笑个不停。
听着后排两个人温馨又甜蜜的互动,何瑞喝了一口咖啡,只觉得有点苦。
他突然很羡慕墨名榷,有那么一个温柔体贴的人知冷暖的,又贴心,又甜蜜。
以前墨名榷欺负唐玉的时候,他就看得出来,这小傻子对自己的哥们儿真是一心一意,被欺负成了这样,也从来都没有恨过他。
后来墨名榷不知怎么的,像是天突然开窍了似的,终于对他好了,何瑞才放下心来。
而此刻,看见两个人感情这么好,何瑞心里倒有点空虚了,羡慕的同时又有一点没由来的苦涩。
他其实也并不是一个独身主义者,他也想跟心爱的人相伴,互相扶持。
只是一直心有所属,又不想将就,只能这样不尴不尬的单着。
严琅听着墨名榷那些酸溜溜的话,立刻哼了一声,举着拳头说,“瑞子本来就怕冷,他体寒,你不知道啊?我买咖啡那是给他暖身子的,跟你们有屁关系!”
这话说的难是难听了点儿,但严琅就是这么一个爱憎分明的人,莽撞却很直率,要真是客客气气的,那只能说明他根本没把你当朋友。
严琅这一路上可以称得上对何瑞嘘寒问暖,热脸贴冷屁股也不介意,越拒绝他越贴的来劲。
“你今天到底在发什么疯。”何瑞忍无可忍还是问了出来。
严琅挠着头支支吾吾的,“没什么啊,就想关心你呗。”
“……”听了这话,何瑞的脸色变了变,抿着唇,却没说什么。
严琅见他主动跟自己说话,觉得有了些希望,就连忙为之前的事情道歉,“我之前不该为了女孩子把你抛下,我跟你才是好朋友,我早就该关心你了,不好意思啊……”
何瑞低垂着眼眸,手里捧着热腾腾的咖啡,上面还挤了两泵奶油,都是他喜欢的口味,严琅一直都记得。
叹了口气,何瑞像是对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算了,跟你没关系。”
这事儿本来就跟严琅没关系,何瑞也只是在拿他撒气而已,严琅跟自己一直都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严琅见他原谅自己了,简直可以说得上是笑逐颜开,更卖力的讨好,差点扑过去把人抱着亲一口,凑上去又是给人盖毯子,又是帮他把车座位的靠背放下来,让他睡舒服一点。
被他这么亲密的照顾着,到时候何瑞有点不自在了,唇线抿紧,微微偏头看着窗外,过了一会儿才闭上眼睛,闭上眼睛之前,余光都能看到那条傻乎乎的大狗,用炽热的眼神望着自己。
何瑞实在是有点无奈了。
车开始上山,山的海拔不算特别低,所以上山的时候,墨名榷一直很关注兔子的状态,问他会不会觉得冷,会不会觉得耳膜不舒服,海拔或许对耳内的压力有影响,就怕兔子觉得不舒服,但是不说。
好在唐玉一直都还好,只是何瑞的反应有一点强烈。
他皱着眉单手撑着额头,时不时用大拇指揉一下耳朵旁边的皮肤,试图缓解这种不舒适的感觉。
“怎么了?”墨名榷问。
严琅还没发现他不对劲呢。
何瑞皱着眉摇头,“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没事,适应一下就行了。”
可到山顶上非但没有适应,他甚至还出现了干呕反应,这可把严琅吓坏了,一下子跳下车,再绕到另一边的车门旁边,把何瑞扶下来,“瑞子,你小心点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严琅也不会照顾人,眼见着何瑞这么虚弱,还差点把他扛在背上,何瑞推了他一把,他的力道才松了一些,转而伸长手臂把他搂到怀里,像照顾一个病人一样,把他往酒店里半搂半抱着过去。
何瑞身躯软绵绵的,只能任由他抱着,等到缓了一会儿,就立刻把他推开,脸上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十分漠然,“我好多了,谢谢。”
“……”被推开的人一脸的呆滞,也觉得有些委屈,双手插回口袋里,手肘上挂着包,垂头丧气的跟上去。
走在前面的人脸色却并不如表面上的那样平静,眼神颤抖,有些失措的慌张。
……刚才……被抱进怀里的那一刹那,心真的跳的好快,他应该不会发现吧……
后面是贴着走路的兔子情侣,行李都是男人推着,小兔子负责四处好奇地看,以及牵住男人的手。
他们的房间比较高,清净,一推开门,就是一张king size的豪华大床。

第50章 尝一口兔子(误吸助情香氛)
看见这张床的时候,墨名榷还有一些紧张,不动声色的打量小兔子的脸色。
但小兔子格外单纯,似乎并不知道这样一张大床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很喜欢这个房间。
地上的地毯都是长绒的,踩上去的时候,双足像是埋在了雪里一样。
小兔子踩着地毯,乐此不疲的玩了很久,一回头却发现男人正在任劳任怨的收拾行李。
几件衣服说多也不多,但要每一件都挂起来,还是要点时间的。
唐玉愣了一下,连忙爬起来,走过去,小声道歉,“对、不起、名哥、哥。”
“怎么了,宝贝。”听见他道歉,男人还有一些诧异,还以为自己又做了什么,让宝贝多想了,连忙抱住他,轻声安抚,“发生什么事儿了,跟哥说说。”
小兔子却轻轻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拿着衣架,跟他一起收拾,“我、不该只、只顾着自己开心,让、你累……”
墨名榷失笑,“这有什么累的,几件衣服而已。”
小兔子还是坚持要帮他分担,小脸上认真的表情,带着浓浓的关怀。
看的男人心里暖暖的,忍不住把他搂到怀里,亲了亲头发,又亲了亲额头,“谢谢宝贝,不过宝贝坐了一天的车,现在已经很累了,想去玩就去玩吧。”
“可是你会不会累……”小兔子瘪了瘪嘴,红了眼圈,“我、想跟、名哥、哥一起干、干活……想陪着、你,跟着你……”唐玉说着说着就低下了头。
他这话让墨名榷有一些惊呆了,转念一想却也不无道理。
他的宝贝永远是那么单纯善良,却又坚韧顽强,并不是一个只需要被豢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或者是小宠物,平时什么都不做,只需要逗主人开心,主人喂点饭他就能活下来。
上一世没有他的庇佑圈养,唐玉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在这个纷乱嘈杂、对小傻子极其不友好的世界里,还是活到了28岁,恰恰说明他的宝贝特别坚强。
墨名榷笑了一下,捧着小兔子的脸,“好,跟小兔子一起收拾东西。那宝贝来把这些衣服都挂起来,我去看一看房间里消耗品的东西,成分都健不健康,安不安全,好不好?”
唐玉向来是最听他的话,此刻便用力点了点头,咧嘴满足的笑了,“我、我也很有用。”
“真乖,宝贝,我们都很有用。”墨名榷亲了亲他的鼻尖,照例的叮嘱他:“不过,要记住,千万不要勉强自己,要是累了记得告诉哥,好不好?”
“嗯、好。”
于是两个人便开始各司其职,整理起房间来。
房间内非常温暖,还弥漫着香氛的香气,似乎还能听见唱片机的音乐声。
过了一会儿墨名榷觉得有点热了,便解开了扣子,把外套放在一边,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努力铺床的宝贝,心里涨的满满的。
检查完浴室的洗漱用品,走出来的时候,墨名榷觉得腿有点软,呼吸也有点热了。
与此同时,小兔子那边也有了状况。
唐玉似乎有些不舒服,慢慢蹲下来,趴在床边,声音有一些哑哑的,“难受、累……”
墨名榷才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对劲,身上是软的,可身体里好像有一股无名火在躁动,意识也在慢慢的模糊。
墨名榷愣了一下才渐渐明白过来。
这是……那种药。
可他知道,温泉山庄向来是他父母朋友的产业,不应该出现被人下.药这种事情。
四处看了看,发现摆放古董花瓶的柜子上有一个亮着夜灯的无火香氛,正是它发出的这些香味,让整个房间都甜滋滋的,充满了欲望。
墨名榷连忙强撑着理智走到床边,把小兔子扶起来,“乖宝贝,先去洗澡,好不好?”
“嗯啊……”
小兔子现在也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感受,只知道软绵绵的使不上劲,修长白皙的双腿轻轻磨蹭着,心口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痒痒的。
名哥哥一抱住他,他就忍不住想要贴上去,索要拥抱和亲吻,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但总觉得非常熟悉,好像前不久才刚刚经历过,只是更加汹涌,更加难以克制。
“啊……好、好难受……”唐玉的脑子里似乎变成了浆糊,黏糊糊的,无法思考。
墨名榷也是心里火烧火燎的,手臂抱着绵软香甜的宝贝,就要努力克制住被药物提起来的兴致,搂抱着小兔子去浴室洗澡。
唐玉却很难受,双手紧紧搂抱着男人,一点都不肯松,还带上了哭腔,每次吸气吐气都细碎的,“名哥、哥……”
“宝贝,我在,别怕。”男人勉强维持着冷静和理智,却对着一池子冷水愣了一下。
这么冷,他能洗,他的宝贝受得了吗……
墨名榷心里后悔不已,为什么不能再细心一点,不小心点到了情侣套房,结果一进来就中了催情香薰蜡烛的药效。
唐玉埋在他怀里,哼唧着磨蹭着,偶尔还轻轻扭一下,十分痛苦,“哈啊、哥……哥、嗯……”
墨名榷一咬牙,搂着宝贝,额角青筋暴起,大手攥在他肩上,“宝贝,要不要帮你?”
唐玉还是晕乎乎的,薄唇殷红,吐气如兰,“嗯……帮、什么……”
“交给我,好不好?”墨名榷双目泛红,手臂上青筋走向也越来越明显,声音颤抖,“宝贝,相信我吗?”
“信、啊……”唐玉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乖。”墨名榷面色压抑,单手扯下领带,轻轻遮在兔子眼睛上。
“不、不要……好、黑。”唐玉慌了一下,小小地摇头。
“乖,很轻。”墨名榷低声哄他,轻轻在他脑袋后面绑了个结,而后将他打横抱起,回到了床上。
“哥……”唐玉软糯地喊着,身躯滚烫柔软,如同一块融化的棉花糖。
“我在。”
墨名榷望着躺在白皙绒被上的甜兔子,眼神更暗了几分,闭了闭眼,解开了衬衫袖口,挽起袖子贴在手臂上,而后慢慢俯身。
后半夜。
墨名榷抱着瘫软一团的兔子宝贝去洗澡。
白皙瘦削的躯体上,星星点点的吻痕,暧昧又甜蜜。
男人将兔子放到温热的欲水中,眉眼间都是腻人的温柔宠溺。
唐玉累很了,晕晕乎乎的靠着,眉眼半敛,诱惑而不自知地望着男人,简直诱人到了极点。
“宝贝,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男人半蹲在浴缸边,轻轻撩开他额前汗湿的发。
唐玉刚刚舒服了,现在反应很慢,但脸上两团红晕,可爱极了。
“哥……”唐玉嘟囔了一声,眼睛水漉漉的,一瞬不瞬,格外痴情地望着男人,眼睛也不眨。
“在呢,宝贝。”墨名榷见他没有不喜欢,也还愿意理自己,心里才稍微放下心了一些,拿出奶白色浴花,打了沐浴露,帮他擦洗身体。
唐玉慢慢缓过来,眨了眨眼,害羞地缩了一下,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躲无可躲,更是羞怯,“不要……”
“刚刚不是都看过?还害羞什么?”墨名榷一边轻柔地给他擦身体,一边温声笑着逗他。
“不要说……”唐玉脸色红得吓人,他虽然不明白刚刚的事代表什么,但以前名##就经常对他……
可是刚刚好像不一样,没有强迫,也没有疼痛,男人的手那么干燥那么热,他的拥抱那么温暖安全……
唐玉只知道自己好像在慢慢飘起来,飘到云端一样,而后整个身体都绷紧了,猛然落下,落在男人结实宽阔的胸膛上。
墨名榷抱着他,替他擦汗,抱他来洗澡。
好喜欢,好幸福……
“名哥、哥。”唐玉心里涨涨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他从泛着泡泡的浴水里抬起手,期切地看着男人,嘴唇微微嘟着,“嗯、我……”
“怎么了?”墨名榷停下动作,微笑地看着他。
唐玉嗫嚅了许久,才鼓起勇气说:“我、我好喜欢、刚刚……”
“喜欢刚刚的事?”墨名榷挑眉,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一下嘴唇。
唐玉含糊地点头。
墨名榷把他抱起来,裹上浴巾擦干净,又塞回了被子里。
无火香薰蜡烛已经被关了,他可不想再出现意外情况。
刚刚属实是没想到,他并没有做到最后,只是缓解了两个人的药效便浅尝辄止。
但也算是意外之喜,本以为兔子还是会害怕,毕竟过去那么长时间的强迫肯定给他留下了阴影。
中途唐玉挣脱了遮着眼睛的领带,墨名榷原本以为还是不行,他却喘气着搂住男人的脖子,凑上去亲,“名哥、哥,抱、抱兔子……”
墨名榷一愣,眼里满是绯红,“好,抱宝贝。”
想起刚刚的事,男人冷峻的眉目里少见地浮起温和。
唐玉实在是太累了,窝在温暖的大床里,身边是墨名榷,在拍着他的背,哄他睡觉。
“晚、晚安……唔……”唐玉还没说完,就小脑袋一歪,睡着了。
“嗯,晚安,宝贝。”墨名榷微笑,俯身送上一个约定好的晚安吻。

一晚上的好梦之后,第二天的玩乐也会更有力气。
墨名榷和唐玉的房间在整个山庄的最南面,特地挑选了景观很好的房间,何瑞和严琅的房间则在稍微靠北一点的地方,但也是同一层楼。
墨名榷看着柜子上面的无火香氛机 还是有些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心有余悸。
下一次要订酒店之前,得好好的看好到底是双人房还是情侣房,还好昨天他还是守住了理智,没有做出伤害宝贝的事情。
唐玉没有醒的很早,稍微赖了一会儿床,当早餐送到房间来的时候,墨名榷才把他喊醒。
今天的早餐是虾饼和青菜鸡肉粥,很香很鲜,墨名榷才只叫了他一声,他就被早餐的香味给吸引了。
稀里糊涂的睁开眼睛,揉了揉,“早、早上了、吗?”
“对,小兔子该起床了。”男人倚在床边,懒散的撑着脑袋,含着笑意看着他,“有没有闻到什么香味?”
小兔子慢慢的醒了,鼻翼动了动,轻轻嗅着,真像个小动物一般灵动,而后笑了,“闻、闻到了,好香,是、什么呀?”
“是给宝贝的胡萝卜。”男人跟他开玩笑。
唐玉还真的很认真的,皱着眉头,闻了闻,撅着嘴,小声说,“才,才不是胡萝卜呢。”
“就是胡萝卜,宝贝难道不相信我?”墨名榷逗他。
他这么一说,唐玉也有一点怀疑自己,揪着小被子,只露出上半张脸,轻轻嗅了嗅,然后坚持摇了摇头,“不,不是胡萝卜,胡萝卜、不是这个、味道。”
男人哈哈大笑,“宝贝还真是聪明。”
小兔子原本歪着脑袋,眯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的夸赞,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男人这又是在逗弄他,立刻皱着眉头,小脸儿绷了起来,还有点委屈,可怜兮兮的攥着被子,“好、好坏……总是欺负、兔子。”
“那你让我欺负吗?”男人挑眉。
唐玉轻轻勾住男人的衣袖,垂着眼睛,很乖的靠在他的身上。
小兔子的主动总是很难得的,以前是害怕,现在是害羞,所以见他难得主动,墨名榷俯身,伸手把他搂进怀里,抚了抚他的背,给他安抚和鼓励。
过了一会儿才听见怀里的人闷闷的说,“不,不要欺负、好不好……求、求哥哥了……”
虽然话说的很卑微讨好,但似乎是在撒娇更多一些,脸上也没有痛苦之色,也紧紧抱着男人没有松开,墨名榷就低头,吻了吻他的耳垂:“为什么呢?”
小兔子声音低了一些,看上去有些难过了,“因为、哥哥欺负、我……会、我会难过……”
男人轻轻抬起他的头,抚摸着他的脸,指腹摩挲着兔子柔软的薄唇,“宝宝,我说的欺负,不是那个欺负,不是伤害你。”
小兔子呆呆的,不明觉厉的看着他,眨了眨眼睛,“那是、什么呀?”
男人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唐玉没有拒绝这个突如其来的吻,相反,在男人的温柔攻势下,他甚至抬手抱住男人的脖子,下意识的回应着。
直到有一些窒息了,才轻轻的哼唧了一声,小幅度的推拒着,“嗯、不……”
以往这个时候,男人都会放开他,把他抱在怀里哄,可这一次,男人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扫荡,攻城略地,略带强迫的姿态,让唐玉有些害怕了。
可是男人的大手抵在他的后背上,让他退无可退,动作又是温柔的,所以唐玉也慢慢接受了。
良久,男人松开了他,低声问,“就是这样欺负,讨厌吗?”
唐玉被亲的七荤八素的,本来就痴傻的脑袋,现在更没办法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晕乎乎的说,“好,好像不、讨厌……”
“那以后可以这样欺负宝贝吗?”
“……可、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墨名榷问。
“但、不可以像、以前那样……对我不好、我会、会哭……”说到后面,兔子整个都快崩溃了,声音满是哭腔,摇着头,却紧紧抓着墨名榷的衣摆不放,“不可以、打我,也、也不可以骂、我……我哭、会……”
说到最后,话都说不清楚了,磕磕绊绊的,墨名榷心疼坏了,忙把兔子抱紧,在他耳边承诺,“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绝对不会这样的。”
“嗯……”唐玉在他胸口蹭了蹭擦去眼泪,“但、但是还要亲亲……”
“好,永远亲你,只亲你。”
抱着宝贝到了沙发上,拉过餐车,揭开盖子,里面是香气浓郁扑鼻的早餐。
唐玉双手捧起一块虾饼,烫得微微吸气,左手换右手,就是不肯放下,急急忙忙地用三明治油纸装起来。
墨名榷见他这样,以为他是太急着吃了,正要接过来,“宝贝,我帮你,别烫到……”
“哥哥、吃。”唐玉捧着晾好的鲜虾饼,仰头递给男人。
“这是……为我准备的?”墨名榷一愣。他还以为是宝贝自己要吃呢。
唐玉点头,“嗯。”
“谢谢宝贝。”墨名榷接过虾饼,吃了一口
吃完早餐,楼下的观光车也准备好了,墨名榷和唐玉换好衣服下楼,正巧撞上何瑞和严琅。
两个人脸色都不好看,严琅死死皱着眉,一副要跟谁打架的架势,而何瑞则是一脸疲惫,像是没睡好。
“去坐缆车么?”墨名榷朝他们抬了一下下颌。
何瑞轻轻摇头,为难道:“奕安来了,我去接他一下。”
墨名榷意外地挑眉,他现在知道,严琅为什么脸色那么差了。
严琅赌气地说:“我去。”
墨名榷耸肩,牵着兔子,淡淡地看着严琅,“不陪瑞子么?”
说这话的时候,何瑞已经在边接电话边往山下走了。
严琅气死了,暴躁无比,“管他呢!找那男的去吧。”
突然吼一声,差点把兔子吓到。
墨名榷搂着他,把他护在身体内侧,转头望向严琅,“你俩吵架了?”
“没!”严琅骂了句。
“啧,态度好点,哥们儿还能帮帮你。”墨名榷对他咋咋呼呼的态度很不喜欢,总是吓到宝贝。
严琅急得抓头发,不停地踢车座发泄,“老子真是什么办法都用尽了,瑞子还是一意孤行,我昨晚给他买饭,给他洗衣服,费尽心思逗他开心,今天那男人一通电话就把他叫走了……”
“你真像个怨妇。”墨名榷锐评。
严琅一愣,而后脸色涨红,“胡、胡说什么!”
墨名榷见他这么不开窍,直接说:“你无权干涉他的交友,他想跟谁玩都是他的自由。”
严琅支支吾吾:“可、可那男人是……”
“是什么?”墨名榷扫他一眼,“同性恋?你就这么忌讳这个?”
严琅开始发飙:“反正、反正他就是不能!”
墨名榷冷声,“要是瑞子真的接受了那个男人的追求,你会怎么样?跟他决裂吗?”
“瑞子是我朋友,我不可能跟他决裂,我会去把那男的好好教训一顿,打得他再也不敢靠近瑞子一步!”严琅咬牙切齿,挥舞着拳头,一副随时打架的样子。
“你真没救了。”墨名榷说。
缆车开始上山,欣赏美景。
墨名榷不想在跟严琅掰扯,就一门心思抱着兔子,哄着他。
“宝宝我们现在这么高,你怕不怕?”墨名榷担心他恐高,从后面把他抱紧。
唐玉原本有点怕,毕竟缆车悬空,他又是第一次坐,难免害怕。
但墨名榷抱着他,还握着他微凉的手,点在缆车的窗户上,带他认识整个景区的景观。
唐玉就慢慢放松下来,顺着男人的动作,四处张望。
目光瞥到对面的缆车,瞥见里面坐着的人,唐玉顿了一下,猛地回头。
“怎么了?”墨名榷感受到他的动作。
唐玉摇摇头,“没,没什么……”
墨名榷却留了个心眼,两辆对向的缆车擦肩而过,他匆匆看了一眼。
山顶是一个景观台,还有一座塔,上面可以看日出,金光灿灿的塔身吸引了兔子,他艳羡地看了许久。
严琅坐在石桌凳上,满脸不高兴,看着那边满是甜蜜的两人,心里跟有根刺一样。
他向来不喜欢同性恋,更不喜欢唐玉,现在不表现出来,只是给自己的兄弟墨名榷的面子。
他讨厌唐玉是个傻子,也讨厌他没有男子气概,可现在远远看着他们在山顶的银杏树下拥抱,嬉笑打闹,严琅又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
“不要、闹……”唐玉被抱着挠痒痒,实在是逃不过去了,才求饶地笑着,小脸通红,张开手臂,软糯糯地扑进男人怀里,“抱、抱一下嘛……”
这时候墨名榷就拿他没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抱住朝他扑来的宝贝,抱起来,坐到腿上,“好,不闹。”
严琅被晾了很久,等到他们返程的时候才记起他来。
坐缆车下山后,唐玉又在基站撞到了刚刚在空中看见的男人,顿时笑容消失,脸上带上局促不安。
那男人也看见唐玉了,轻笑一下,西装皮下面是恶毒狠辣的黑手,朝他走来,“唐玉?”
这一声让墨名榷和听见了,一回头,就看见一个二十多岁的衣冠楚楚的男人朝他们走来,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男人开口说的下一句话,更是让墨名榷血脉偾张。
“好久不见了,”他说,“糖糖宝贝。”

一句糖糖宝贝,把男人惹怒了。
墨名榷眼神变得尖锐危险,死死盯着面前这个西装男,声音阴沉:“你在叫谁?”
西装男微微一笑,一副与自己矜贵外表完全不符的玩世不恭的态度,扯了扯唇角:“你管我?我又没叫你。”
墨名榷火冒三丈,怒目而视,显然已经被惹毛了,连严琅都倒吸一口冷气,他知道墨名榷发怒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也没想到这个陌生男人怎么这么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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