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同人)如何改变萩式殉情结局—— by当浮以大白
当浮以大白  发于:2024年04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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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看着照片中的青井秋河,他走过去敲了敲相框,“愿望成真了吧,笨蛋。”
“再不出现,我就要去联谊,和其他人交往咯。”
他的声音很轻,面上依旧是惯常的灿烂笑容,“我数三下,出来的话就原谅你。——不过把我耍得这么惨,研二肯定要惩罚小秋河的!”
“三,是罚你考东大还是24小时不许离开我的视线呢——”
“去游泳也不错?我们还没有去看过海。哎呀!”
萩原研二以拳击掌,“我们竟然才交往了三个月,好多地方都没去过,笨蛋秋河快点出现,跟帅气男朋友去游遍日本!”
“二——海外也不错?夏威夷怎么样?”池面青年得意地抬高音量,“让你看看你帅气的男朋友在海外的人气!”
空旷的房间内他颤抖的尾音被放大,花瓣似乎都因此而晃动了几下。
焚烧的香味夹杂着菊花的清香,渗入空气中,缓缓地流入鼻息。
“hagi?你……你怎么了?”
找了许久才发现人还在灵堂的松田阵平脚步一滞。
黑发青年背对着他,高大的身影在白炽灯下被扑上一层虚影,连带着整个人的存在都迷离起来。
松田阵平心头一紧,他掰过友人身子,焦急地看向对方。
青年脸上笑容不减,瑰紫色的眼瞳中倒映着少年的笑脸。
“原来,他真的死了啊。”
萩原研二变得十分忙碌。
他似乎在调查什么东西,偶尔会走神陷入沉思中,对外界的反应也慢了许多。
反复了几次后,松田阵平干脆替他请了长假,将人关在家中让他好好休息。
“在你恢复前就不要想着回学校了。”卷毛青年凶巴巴的把人摁在床上,不许萩原研二起身。
“想都不要想出门,被我发现你就死定了!”他亮出紧绷的拳头以示威胁,发愣的青年却在这时开了口,“你觉得世界上有神吗?我感觉……我好像遇见了。”
松田:“哈?”
他担忧地上下打量了萩原研二,伸手摸去对方额头。没烧啊?
“……”萩原拍下他的手,面色严峻,“小阵平,你记得跨年夜那天还有谁跟我们一起出去了吗?”
松田:“你,……,……同桌,我们三个人出去玩的,怎么了?”他含糊了几个名字。
萩原:“还有一个人。”他手在空中比划,“是戴美瞳、染头发的女孩子,话剧社社员,你见过好几次,她那天也在,你不记得了吗?”
话剧社?
松田阵平想到了什么,他语气放缓,“话剧社的人我认识得不多,我现在替你问……”
“骗你的——”萩原研二神色如常,他亮起一个漂亮的wink,语调夸张,“是看小阵平太担忧了才故意捏造这么一个人的~研二酱演技果然还是很棒!”
松田:“………”
松田冷笑,他再三叮嘱萩原研二不要随便出门,在幼驯染“诶小阵平说这种话好像老爷爷哦”的话中没好气地关上门。
随着大门被反锁的声音响起,萩原研二从枕下翻出笔记本,写下一个数字。
他并不意外松田阵平的回答,或者说,这个回答他已经从松田阵平那里听到过许多次。
和介舞枝。
青井秋河的同学,在跨年夜后忽然消失,所有关于她的记忆都变得模糊,隐隐约约地只有一个‘好像有这么一个人’的印象。
不止是和介舞枝,青井秋河去世后,米花町凭空消失了许多人,却没有一个人对此有记忆或是觉得不对。
除了萩原研二。
万事万物都照常运行着,太阳东升西落,月亮依旧明亮,他站在繁闹的街头,夏日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怎么也体会不到暖意。
他察觉到不对劲,反复问起身边人是否有发现不对,可不管他怎么举例论证或是提及消失的人,他们都会忘记萩原研二问过的问题。
一遍又一遍。
事情转机来得很快,萩原在常去的神社中发现了线索,伫立在主殿的神像手中有几个字母‘Conan’。
黑发青年瞬间想起青井秋河收到的福袋。
他从口袋中掏出福袋,认真对比后发现:它们的字迹走向与神像中的一模一样,甚至底部铺着同样的金色荧光。
萩原研二轻笑,他一手握住福袋,另一只手抚摸神像手掌。
“——我都知道了哦?这个世界的秘密。”
他面上带笑,尾音拖长,旖旎粘稠得似乎在对情人低语,身体肌肉却紧绷着准备随时逃离。
“喂——不出来的话我就要告诉全世界,你们隐藏的事情了。”
神殿中灰尘翻涌,几抹阳光斜斜地射进来,照亮神像无悲无喜的面容。
开阔的空间里没有任何回应。
萩原研二挑眉,他“哦~”地抬高声音,握住福袋的手放在神像手中,手掌一开一合地作势要将东西放下。
福袋即将落在神像掌中时,黑发青年修长手指转动,牢牢握住福袋一边。
“算啦,东西还是我替你保管吧。”萩原研二转身就走,他挥了挥手,“拜拜啦。”
夏天燥热的风拂过,黑发青年长舒一口气,他拉扯着湿透的衣服扇风,“呀——”的缓着气。
下次可不能这么鲁莽了。
萩原研二握紧福袋,自嘲的想着,明明是不善于踩油门的人,竟然会头脑一热去挑衅未知。
如果某个安全带能在就好了。
萩原研二收回视线,步履不停地往前走去。
他的威胁似乎奏了效。
一望无际的黑暗,没有光源却仍能看清远方,不知名的力量让萩原研二飘荡在空中。
他确认了自己的安全后便双手环胸,阖眼假寐,也不急着去说什么。
终于,那股力量似乎忍不住了,略显稚嫩的电子音开了口:“你想要什么?”
萩原研二挑挑眉,他反问道:“你叫什么?”
黑发青年眉眼弯弯,俊朗的脸上亲和力十足,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他温声说道:“你可以叫我研二哦,我应该叫你什么?”
“……我是世界意识。”电子音磕磕碰碰的说着。
“哦哦~世界意识酱~听起来年龄不大呢。”萩原研二笑意绽放,如同泛水涟漪,他嗓音轻柔,拉着世界意识聊起天来。
“北海道的雪下起来非常大哦——川端康成的雪国,啊当然他写的不是札幌。”
“教授很凶,有几次逃课被发现他罚我和小阵平写了几千字检讨。——拜托诶,大学当然要逃课啊!”
“漫天飞舞的樱花也很美,浅粉和蔚蓝搭配起来就像是——像是小秋河。”
萩原研二骤然提起另一人,他像是随口提及似的,再也不提他的名字,只好奇地问道,“对啦,世界意识酱,死去的人会去三途川吗?我有个好朋友离世了,我想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你能帮我托一句话吗?”
他垂下的眼角泛起细碎的光,如同泛起涟漪的春色,“就说,研二过得很好,也有认真的生活哦。”
“……”电子音沉默了一会,才回答道,“不用我带话。你们很快就可以见面。”
萩原研二、一愣,他摸了摸头,语气下昂。“呀——看来我马上就要去……”
“我的意思是,你马上就可以见到活着的他!”
电子音急了起来,它似乎并不太会语言,好一会才说完一句完整的话,“萩原研二、青井秋河、都是活的!但是也可能发生意外……也许会出现其他的‘青井秋河’。”
“其他的‘青井秋河’是什么意思?”黑发青年笑容依旧,他撩起碎发,“世界意识酱,我们来聊聊?”
受不了了。。。腰酸到我快嘎掉。。
今天又看了一边1200w人质,不得不说,老版的萩松是真帅啊。。。

电子音慌慌张张地开了口,在他断断续续的话中,萩原研二拼出了意思。
他所处的世界并没有衍生的平行世界,只能不断清空、重启来保证世界的稳定。
“可青井秋河不一样……”
电子音结结巴巴地说着,它盯着官方资料集,想着该怎么才能不踩着规定解释清楚。
和其他NPC不同,萩原研二的官方CP在最初只是个一句话带过去的路人。
他是剪影、姓名、设定全为空白的NPC。
开设新游后,官方才给予几分重视赐予他姓名,并根据几个核心设定来建设青井秋河。
普通人、男性、殉情而死。
他没有完整的过去也没有未来,诞生的唯一意义,就是等待20年后的殉情,来填补萩原研二的情感空白。
没有完整设定的NPC是什么样?他能发现自己是游戏中的人物吗?
游戏第一次内部调试时,诞生出自我意识的服务器跟在青井秋河身旁。
它对他充满了好奇,干脆看着他一点点长大,从蹒跚学步的幼儿成为半大的少年,同时也跟着他一起成长。
直到青井秋河来到它存放意识的神社,小小的少年绕着神像转来转去,眉头紧缩地思考着什么。
服务器以同样的表情盯着他,饶有兴致地等待着少年说出自己的思考。
“……是你吗?很早以前就跟在我的妖怪?”黑发少年看了看四周,爬到神像上趴在它耳边说道。
服务器睁大眼,它上下跳动看了看自己,确定自己依旧是没有实体的数据,这才放下心来。
小破孩装神弄鬼的把戏罢了,它才不会上当!
服务器做了个鬼脸,转过身就往下跳——它被青井秋河抓住了!
服务器险些尖叫起来。它不明白一团数据为什么会被人类抓住?!并且听青井秋河的意思,他很早之前就发现自己了?!
乱七八糟的拷问从脑海中闪过,它紧闭嘴,战战兢兢地跟青井秋河对视,祈祷他能放过自己。
黑发少年戳了戳它,看着球形体瘪下去一坨又鼓起,好玩的同时更觉得疑惑。
“你是妖怪吗?为什么可以寄居在神像中,难道你是神?”青井秋河很快否定,他略带嫌弃地说道,“哪家神会被狗追着咬要人类救啊!”
服务器气得翻了个白眼:“……”
它就知道!那条狗追着它跑了几路,怎么会突然放弃!
它憋着气,不肯理青井秋河,黑发少年也不恼,他把服务器揉来揉去放进兜里,丢下一句“如果跑走就把你扔进狗窝里”。
还真怕狗的服务器:好气!
它被青井秋河拎走软-禁,两人吵吵闹闹地做起室友。
服务器也从最开始的担惊受怕,发展到后面的无法无天。它仗着没人能看见自己,时不时捉弄着青井秋河,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又是一天,服务器坐在枕头上,想着今天该怎么迫害青井秋河才能出一口恶气。
它想了许久,终于想出一个好办法,黑发少年却迟迟没有回来。
它等得不耐,索性出门准备把迟迟不归家的少年揪回来。
服务器刚踏出家门,青井秋河若隐若现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
黑发少年双眼弯起,耳尖泛红,似乎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走路的身姿都轻盈了几分。
不!对!劲!
服务器眯起眼睛,它飘在空中围着青井秋河转来转去,不停问话。
黑发少年置若罔闻,他在床上打了个滚,哼着歌拿起手机编辑起消息,嘴角的幅度随着消息提示音越来越翘。
明白青井秋河不会搭理自己,服务器索性连上手机光明正大的偷看起来。
它瞟了眼内容,明白了青井秋河今天被卷入到案件中,不以为是的耸了耸肩。
米花町盛产罪犯,青井秋河自然遭遇过不少案件。服务器虽然号称与他势不两立,但还是口不应心地给他加了层buff,以免他在案件中受伤、意外身亡。
……也是因为这点,青井秋河胆子越来越大,甚至能领着同学和一群乌鸦打架(惨败且收获近一个月的鸟屎攻击)。
服务器暴跳如雷却也无可奈何,它只能给青井秋河多套几层buff,祈祷傻孩子别把自己玩进去。
所以今天遇到了什么事,让他开心成这样?
服务器看向收件人——萩原研二。
服务器:“……”
服务器:“??”
现在就认识了??
它震住,后知后觉地记起青井秋河的命运:恋人萩原研二殉职后,自杀殉情。
1与0制成的身体疯狂闪烁,服务器颤抖着手计算起萩原研二的殉职期,一旁的少年终于放下手机,慢悠悠地开口讲述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说常去的商业街发生了车祸,自己险些被撞到,但是一位少年眼疾手快地拉过他,将他护住才免于受伤。
青井秋河躲了过去,那名少年却受了不小的伤,他疼得倒吸冷气,肌肉蜷缩起来,却依旧面带微笑,温声安抚着青井秋河。
鲜血的滴答声掉落,浓郁血腥味钻入鼻腔,青井秋河大脑生锈般迟钝地点着头,他紧紧盯着个头高大的少年,唯恐对方下一秒就要倒下。
少年似乎明白了他的想法,手指弯曲轻敲在青井秋河额头,他的动作牵动伤口,表情不可避免的扭曲起来。
“嘶——好痛。不用担心,这么点伤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啦。”萩原研二笑道,“不过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帮我打个电话叫救护车吧。”
“好好!”
青井秋河手忙脚乱的拨打起电话,心跳在看见少年弯起的下垂眼时不自觉的加速起来。
他把这种情况误认为是死里逃生的后遗症,不去想自己为什么慌乱地垂下眼,不再去看对方。
“……他说他叫萩原研二,在便利店兼职,准备攒钱买一辆车。”
青井秋河手指点着服务器,嗓音中带着自己都没能察觉到的欣喜。
“约好了明天去医院见他,但是我不知道该送他什么礼物,你有什么建议吗?”他很快又否定道,“不对,你也不懂,我还是自己想吧。”
青井秋河说完便上网搜索起资料,网页推出一大堆诸如‘男朋友看了都流泪’的清单,把直男秋河看得一愣一愣的。
“嗯……他会喜欢吗?”
黑发少年自言自语道,一坨手遮住手机屏,服务器冷声道:“你不能跟他在一起。”
青井秋河掰开它的手,“谁要跟他在一起!我是想挑选礼物想表达感谢。”
他下巴微抬,胡乱地做起对比,“Kenji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救下的我!我当然要好好谢谢他了。”
服务器急得团团转,它想告诉青井秋河:你们不能在一起,否则你未来一定会死去。
“不可剧透”的铁规让它用尽浑身解数都没能把话说出口,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人渐渐亲密起来。
萩原研二有时会夜半来访,和黑发少年说着悄悄话,看着他不敌困意半眯着眼倒入怀中;又或是青井秋河让出部分床位,两人挤在一起裹着被子继续天南地北的聊着。
服务器急得哇哇叫,它蹲在青井秋河耳边,费尽口舌也没能让他们急速升温的情感停止,反倒点醒了初入爱河的少年。
“原来我喜欢他啊。”
青井秋河笑得倒在床上,手掌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床面,他把脸埋进被套中,声音闷闷的,“我还以为是生病了,还特意跑去医院做检查呢。”
他翻过身子,蔚蓝如天幕的眼中闪烁着光,小腿晃动双手摊开,“我果然喜欢他。”
青井秋河索性站起来换了套衣服,他对着镜子整理起头发,认真又挑剔地研究起造型。
他翻过一页又一页网页,吐槽起流行的发型,照照镜子又觉得不够完美。
少年絮絮叨叨的闲言碎语听得服务器头疼,它警惕又烦躁地问道:“你干嘛突然臭美起来?”
“当然是准备告白!”
青井秋河放弃折腾头发,他晃了晃已经成鸟窝的脑袋,抓起手机就往外跑去。
他一边摆动着手机,一边准备等会的发言。
要说些什么呢?我很喜欢你或者我可能早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又或者是,以万能的“我有个朋友”开头?这样就算被拒绝也不会尴尬。
青井秋河很快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他有足够的信心能列出萩原研二喜欢自己的一百个证据。
就算是他自己自作多情……
青井秋河想:那我也要把他追到手。
他几乎是跳跃着去往萩原研二的住所,大他几岁的青年和家人同住在较远的公寓楼。
那里远离米花,恰好处在东京和神奈川交界处,青井秋河坐电车赶到时天色已晚,深蓝的夜幕上没有星星。
手机电量早在来时消耗殆尽,青井秋河绕来绕去也没能找到正确位置,无奈之下只好钻入便利店,摸到充电位置等待充电。
他坐在一旁,和便利店店员聊起自己喜欢的人也曾在便利店兼职,讲着自己明白心意后立马冲来告白的行为。
便利店店员饶有兴致地问道:“如果他不喜欢你呢?‘抱歉我是直男,不喜欢男人。’”
“那我就追到他答应我为止。”
从未受过挫的黑发少年斗志昂扬的抬起头,他双手叉腰,毫不在意他人惊讶的眼光,“而且哦,我觉得他一定喜欢我,我的直觉肯定没有错!”
“什么嘛,认为喜欢的人也喜欢你可是世界上最大的错觉。”便利店店员笑道,“不信的话现在就去啊青井君,手机电也该充好了吧?”
青井秋河发出不屑的鼻音,他摆摆手跟店员告别,点开手机根据导航往萩原研二家走去。
他跑得很快。
期待让他脚步如飞,晚风裹挟着滚烫的热浪扑打在脸上,青井秋河被多巴胺控制的大脑忽地冷静下来。
为什么空气会是滚烫的?
他脚步微滞,还未想清楚原因,不远处传来震耳欲聋的轰声。
“砰——”
屹立在前方的高楼顶层轰然炸开,像是开启了某个开关,其余楼层接二连三的炸起,轰炸制成的火海点亮了大半黑夜,脚下的地面也因着爆炸而颤动。
青井秋河感到头晕目眩,导航软件告诉他,眼前的那一栋楼是萩原研二的家。
发生了什么?
他茫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口盯着坍塌成废墟的高楼瓦片。
耳中充斥着人们的哭喊与尖叫,凌乱的脚步声和建筑持续破裂的响声仿佛是某种预警,告诉他大事不妙,最好趁现在逃离。
混杂着灰烬的空气被卷入鼻息,青井秋河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生理泪水从眼泪渗出,青井秋河顾不上擦拭,慌乱地点亮手机屏幕。
他想问问萩原研二现在在哪,他知道的住址是不是有误,为什么这栋楼会忽然爆炸。
他太过慌张,手指抖动点到通知页面,铺天盖地的未读消息提醒黑发少年:在过去的半小时里他收到了无数条消息。
【萩原:有个事情纠结很久啦,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诉小秋河】30分钟前
【萩原:啊……突然说出来不是想做什么啦,主要是觉得……唔,也许以后就没机会了?】26分钟前
【萩原:如果能顺利出来,那我就告诉小秋河我的秘密。
如果出不来——那我就在小秋河做梦的时候偷偷闯进去,告诉你我要说什么~】24分钟前
【萩原:晚安小秋河,梦里见】3分钟前
之前有人说秋河像是为了和萩原谈恋爱而生的一样,我当时特想回复:他就是为了跟hagi谈恋爱而生的。
虽然我其他两篇也有类似设定,但青井秋河是唯一一个为萩原而生的人,不管他是什么性格什么身份,他在整篇文的设定唯一不会变的就是和萩原研二相爱、然后殉情,其他反而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很喜欢在文案里隐藏一些东西,虽然大家都不会注意到(x
做设定时的原话
“我是这么想的:主角因为是官方一句话带过去的炮灰。连剪影都没有,所以他是受命运摆布最小的一个。因为他的过去未来都没有被官方设定,于是他就会试图改变命运”
“这里特意写他无剪影官方资料就一句话。
是因为受的资料越少,他能够摆脱的原著剧情设定就越多。他就以为自己能够改变命运。”

更多时候青井秋河总是睡着。
梦中他出现在不同的地方、阴天或晴天,雨季或烈日,校园或是车站,青井秋河总是坐在人来人往的地方,纷乱嘈杂的环境吵得他耳朵泛起阵阵嗡鸣声。
青井秋河还是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他仔细辨认着来往的人群,希望能从中找到萩原研二的脸。
飘荡的枫叶落在肩头染红他苍白的皮肤,又悄然变成冰冷的雪花融化成水。
他在梦中等来等去,看着四季变换、景色交替,等到一次又一次从梦中醒来也没等到萩原研二。
青井秋河想,明明说好了梦里见,他睡了那么久在梦中见到了无数人,等来等去,偏偏发出邀请的人失约了。
他醒来后,第一反应就是要打电话控诉,质问萩原研二怎么可以做个言而无信的人?
高烧让青井秋河眼皮都泛着针扎的疼痛,他艰难地睁开眼,看着惨白的天花板,听着身旁人的关心和避讳的话语,‘萩原研二早已死去’的事实才后知后觉地从脑海中蹦了出来。
于是所有痛感在一瞬间被按下暂停键,切换成更加沉重的东西。
青井秋河扯了扯嘴唇,费力扒拉着手机,想再看看萩原研二留下的消息。
青井秋河退烧后,电视上又开始播报警视厅关于萩原研二的嘉奖。
中年男人身着制服,洋洋洒洒夸赞了一番未来警校生萩原研二、在面对意外时沉稳镇定,将生存的机会让给了他人……
他听得生厌,又舍不得调转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荧幕上青年的脸。
电视上的萩原研二依旧年轻阳光,眼角眉梢蕴含无限深情,天生的风流气质在警校入职照中也没有收敛分毫,反而有意无意地挑高眉毛,把它发挥得淋漓尽致。
青井秋河手机壳后也有一张萩原研二的入职照。
黑发青年收到考试合格通知时,青井秋河也在他身旁。
他笑着恭喜了萩原研二梦想成真,又不免担忧起萩原研二的职场安全。
“留在神奈川做警察也许会更安全一点。”米花町人诚恳道,“米花町的话……还是太危险啦。”
青井秋河掰起手指跟他算起他们认识以来遭遇过多少案件,说起搜查一课的警察们眼底乌青有多浓重,整个办公室里满是咖啡味。
“——总之,不要留在米花比较好……怎么了?”
萩原研二嘴角含笑,手指拂过青井秋河额发,轻微的痒意让少年下意识缩着脖子,眯起眼睛。
他轻笑两声,也不解释自己在为什么高兴,瑰紫色的眼睛亮得勾人心魄,青井秋河却莫名跟着开心起来。
——毕竟是萩原研二的梦想,自己还是不要去阻拦了吧?
黑发少年想了想,还是决定尊重朋友的决定。他又开始搜起各种各样的护身符,打算替萩原研二求个平安。
青井秋河挑来挑去也没有找到合适的,转而将主意打在了服务器身上。小妖怪能给自己加buff,那为什么不能给萩原研二加上?
他抓过服务器,蓝眸转了半圈心思就被对方猜中,服务器尖叫着逃窜,反应激烈地撞倒摆放的家具,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青井秋河无奈之下也只好放弃,安慰着自己:没关系,萩原研二还未正式入职,不用太过操心他的安全。
他就这么说服了自己,傻呵呵的从萩原研二那里要来入职照,开着“以后就有办法走后门贿赂警察”的玩笑。
结果萩原研二死在了青井秋河眼前。
有时候青井秋河会问自己:萩原研二真的死了吗?
萩原研二死得太突然,没有留下尸体也没有遗言,唯一遗存下来的只有几句暧昧不明的话。——而青井秋河在梦中遍寻不到他,这也让青年的死显得越发虚无。
难得的清醒时间里,青井秋河反复的、近乎偏执的想着:
如果他死了,为什么他不入我的梦?如果他没死,为什么我见不到他?
那些还未宣之于口的暗恋找不到倾听者,他满腔的情意不知该跟谁说起,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萩原研二心中的地位是什么样的。
他也喜欢我吗?
如果不喜欢,为什么临死前会选择给我发消息?如果喜欢我,他怎么会在死前才透露出几分心思?
我要怎样才能忘记他?
他为了救人被困在炸弹中心,把所有希望都给了陌生人,却给我留下日日夜夜不断的思念与痛楚,我要怎么才能从他逝世的阴影中走出来?
……他为什么要救那些人呢?
青井秋河听着电视主播对萩原研二牺牲自我的赞扬,心底难得升起一丝戾气,他想问萩原研二:你为什么要牺牲自己来救他们?你明明可以从里面逃出来,为什么要被犯人的话困住手脚,留在最危险的地带?
可无论是冷冰冰的照片,还是死去的萩原研二都不会回答他了。
烧退去后,青井秋河又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
他自虐般的回忆起和萩原研二相处的点点滴滴,根据所有人的话来拼凑出青年生前最后一段时间的样子。
他一定像往常一样,嘴角含笑无所谓地耸耸肩,用着高八度的语气安抚起所有人,三言两语就抚平所有躁动的情绪,安排好所有人的退路,然后笑着站在炸弹最中心,观看着跳动的数字想着该怎么才能在时限内拆除掉。
有时青井秋河觉得被困在高楼中,独自面对炸弹的是自己。
他和萩原研二虽然做了几年朋友,但他们从未在一起过,也没有刻骨铭心的感情。为什么他会为了萩原研二难过到这种程度?
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周七天都用来回忆他们度过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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