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不想回头看爆炸(快穿)—— by玉户帘
玉户帘  发于:2024年0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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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小女不懂事,之前她啊就说过,那温家有位公子长得属实是太好了,她年纪小就想着能多跟心上人接触接触,这不,就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君瑶面上带着几分羞涩,是个会演戏的主。
钟青搭在把手上的手慢慢收紧,他的心脏猛地一颤。
君瑶只觉得浑身发冷,她抬头瞥了一眼钟青,可是这一眼却让君瑶再也不敢抬起头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君瑶就察觉到了钟青对自己的敌意,听她爹说,之前也有不少人给钟青送过美人儿,那位周姨娘还在的时候别人不敢明目张胆的塞给钟青,多是托人将那美人儿直接送到钟青的床上,只不过钟青都好声好气的将人送来回来。
君老爷也说过,凭借她君家人的身份在钟青那里是绝对讨不到好处的,所以她才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温郧的身上,只是,钟青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她呢?
“君小姐年少,看得出十分单纯,所以君老爷这做父亲的也要多多指导才对,我家老爷身子不好,要是出了什么事把身子骨高差了就不好了。”
钟青冷笑一声,他这话明显是在讽刺君瑶人蠢,讽刺君老爷作为长辈不干正事。
君老爷当人听出来钟青话里的艺术,听钟青的语气,这件事是过不去了。
“钟管家,这件事属实是我君家对不住了,还望钟管家跟温老爷说一声,您看,我这来也没见温老爷,要是温家的两位长辈还在,我就直接跟那两位说了,就不麻烦钟管家了。”
钟青听到君老爷的话也不生气,他摸爬滚打久了,这点话术根本就无关痛痒,而且他也不在意别人是怎么看自己的。
“既然如此,天色也不早了,君老爷还是带着小姐早些回去吧。”
钟青什么都没说,转头就指挥着下人送客,这下子可算把君老爷的脸皮放到地上使劲摩擦了。
君老爷带着君瑶甩袖离去,钟青让下面的人刻意将君家上门道歉被拒绝的消息传了出去。
这下子可是够君家喝上一壶的了。
钟青揉了揉眉心,虽然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是他是想去看看现在的温郧在做些什么。
最近温郧特意吩咐下面的人做些清火祛热的吃食,但是每天还是一样深受生理反应的困扰,他也尝试过把过多的精力浪费在其他地方,可是他实在想不到能做什么,要是他的身体好一些,周围的娱乐活动再多一些,也不至于每天跟下人在院子里玩些小孩子玩的东西。
温郧累了,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唤成连忙走上来。、
“主子,要不要喝点水?”
温郧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需要。
“最近天气是不是回温了,怎么这般热。”
“没有啊,不还是一样冷啊,这不才到十五,回温还早着呢。”
唤成这样一说温郧才想十五的灯会就在最近了。
“灯会的时间长,十五往后五六天都是,到时候可以出去看看。”
温郧呼了一口气,刚刚在院子里跑了几圈,明明气息都平复下来了,怎么自己的那物什又起来了,真是太奇怪了。
温郧坐的不怎么端正,连忙把唤成打发下去,让他去找些果子过来。
看着唤成离开的背影,温郧愈发觉得奇怪,难不成是之前被下毒之后留下的后遗症?也不能啊,明明毒药的作用和自己现在的状况是相反的啊!
钟青来到的时候就看到了在庭院中歇息的温郧,他走近才发现温郧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了?”
钟青蹲跪下身,扶着温郧的手臂十分担忧的问。
温郧抬起头,面色十分红润,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抓住钟青的手。
“去查!查查我吃的东西里有没有下什么东西?”
钟青那里见过这场面,以为是温郧又被人算计了,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指尖都带着轻微的颤抖。
“等着,我这就去叫大夫!”
谁知道温郧抓住钟青的手根本就没有松开的意思,钟青着急又担忧的看着温郧,不理解为什么不让他离开了。
“先帮我解决一件事……”
温郧牵着钟青的手往自己身上放,这下子钟青不急了。
“外面是不是有些不好?”
“废话真多……”
作者有话说:
最近事情有点多,我在学绘画,要说的话就是依托答辩,可是直播课还会改作业,要不是学费太贵我就翘了,每节课看的我是鬼迷日眼,还有就是我他喵的快开学了,日。

◎她准备再给钟青一个机会。◎
事后唤成被罚了, 这时温郧才知道自己每天喝的要居然是壮阳药,真是把他气死了。
唤成抱着扫把出去扫地,最近他也只能在这边扫地了, 对了,温郧还罚了他三个月的月钱。
小竹抱着东西从唤成身边路过, 唤成一看到这个小丫头就一肚子的气, 要不是当时小竹告诉他不要告诉温郧, 还让自己加些量, 他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你这丫头,是不是早就猜到主子这么快就能发现了?”
“是啊,是你太笨了。”
小竹瞥了一眼唤成, 淡定的抱着东西回了院子,要怪就怪唤成太笨了, 做事不知道循序渐进, 要是隔几天喝一次,反应也不会这么明显。
小竹想着回到了院子里, 钟青刚刚叫了大夫过来,那药可是唤成花了不少银子找有名的大夫开的,对身体没损伤,要不然就凭钟青那人的性子, 唤成绝对得掉层皮。
只不过……
小竹看向温郧卧房的方向,大夫走了之后钟管家已经在里面待了快一个时辰了, 还不让下人靠近。
“小竹,怎么了?”
其他的下人看小竹的样子,还以为她是想进去送东西。
“小竹, 老爷大概是休息了, 钟管家会好好守着的, 咱们还是离远一点吧!”
小竹敷衍地笑了笑,应了一声。
什么都不知道真好……
钟青在温郧这边又荒废了一整天的时间,就连用饭都是让下人端到门口,然后由钟青端进去。
小竹害怕别的下人碰见不好的场面,她一个人接替了送饭的任务,有人要帮她也被她拒绝了。
小竹是被温郧救回来的,在府上安分又懂事,之前刚来的时候是被温郧介绍给所有人的,也在温郧身边贴身伺候过,所以其他下人还都是很给小竹面子的。
小竹端着饭菜到了门前,喊了一声,里面就传来了脚步声。
门轻轻的打开,果然是钟青,小竹抬头看着只穿着一层中衣的钟青,他裸露的皮肤上还印着清晰的红痕。
“交给我吧。”
钟青哑着嗓子接过小竹手上的饭菜,只是小竹并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管家,不要伤到少爷。”
钟青看着面前这个小姑娘,看起来最大也不超过十五岁的小女孩看起来格外冷静,丝毫不惧怕钟青。
“用不着你来提醒。”
明明谁弄伤谁不知道,现在的下人真是太小看自己的主子了。
小竹松开手,钟青接过托盘就将门关上了,小竹在门外静默。
果然她还是很讨厌钟青……
钟青身体僵硬的将饭菜布置好,看着坐在一旁惬意看书的温郧叹了口气。
“别看了,快来吃饭吧。”
“小竹刚刚跟你说了什么?”
钟青的身体顿了顿,十分不好意思的将小竹刚刚的话重复了一边,这一边简直让温郧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蔑视,不能因为他身体不好就怀疑他的地位吧。
“这个小丫头,真是的。”
温郧吐槽了两句,真没想到自己居然没被看起。
钟青让下人烧了热水过来,下人们在屏风后面忙活着添热水,丝毫看不到正在吃饭的两人,要是被看到了一定会惊叹这两人身上的痕迹。
“明天我要出去一趟。”
温郧想着这几天的灯会,还是想出去走一走,一年可就这一次,错过了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明天晚上吗?”
“嗯,我想去看看灯会上有什么,顺便散散心,一起去吧。”
钟青今天已经荒废了,明天要是准备跟温郧出去的话就要早一点将事情忙完,时间大抵有些紧,说不定中午都不能跟温郧一起吃饭了。
“嗯,好,到时候一起去,正好白天将积累下来的事情先解决。”
钟青决定明天一定要将事情一下子解决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温郧放心将温家交给自己打理那他就不能总是这样,一定要认真一点才行。
吃了七分饱的两人痛痛快快的洗了热水澡,今天钟青在温郧这边留宿,温郧也没让下人在屋子里添床榻,两人直接就睡一张床。
之前下人们只是觉得钟管家对温郧很好,这下子两人睡一张床更是验证了他们心中所想,但是都没有将两人的关系往更亲密的地方联想。
只是今晚的小竹注定不能睡上一个好觉了,一想到那个讨厌的钟青的嘴脸就来气。
唤成生怕钟青对温郧做出什么坏事,半夜也是在门外巡了十几遍,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声音。
只不过温郧跟钟青睡得十分踏实,该做的事情白天已经做完了,晚上两人睡的都很沉。
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钟青就摸索着起了床,他要尽快起来去处理事情,今天晚上还要跟着温郧出灯会。
钟青起来的时候温郧察觉到了,只是他睁不开眼,只能抓着人磨了一会儿继续睡觉。
钟青笑着给温郧掖好被子,然后穿上了衣袍趁着灰蒙蒙的天色去了书房。
昨天上午送去的信到了中午就有了回信,戴宣州在朝廷的地位非同寻常,经过他手的各种文书也不少,钟青将自己对于羽婴最近行事的了解写信通知了戴宣州,不过看这封信中的语气,戴宣州对羽婴已经产生了不满之情,对于钟青的话他也许诺回去认真调查,其间也会派人跟在羽婴的身边。
钟青已经彻底将羽婴视为一枚不可用的棋子了,他也不会再对一枚无用的棋子手下留情了,只要他的人再在城中留意到羽婴的身影,他就直接将人抓住送到戴宣州的手上。
白天温郧都没见到钟青,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没看到他,下人过来了也只是说钟青在处理事情来不了了。
温郧这一细想,好像最近钟青一直跟自己厮混在一起,说去处理事情也是没一会就回来了,想来这人是偷懒了吧。
没了钟青,小竹和唤成今天都挺高兴的,只是这份高兴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因为到了晚上,温郧和钟青出去参加灯会根本就没带两个人。
“所以,你们要不自己去玩,要不然就在府上,总之就是别跟着我们。”
钟青出面将这两个电灯泡彻底给拍碎了,而且面对钟青的话温郧也没说什么。
唤成的腿脚不好,灯会上的人又多,他看样子是不去了,小竹拿着自己的小荷包说要出去玩。
钟青看了小竹一样,眼神中的情绪仿佛是在警告小竹不要跟着他们。
小竹根本就不理会钟青,朝着温郧行了一礼就拽着唤成离开了。
钟青将人打发走了,笑着转身挽住了温郧手。
“满足了?”
温郧当然能看出钟青的小心思,这个人在自己身边越来越放得开了,明明之前是那般的胆小,不过这是好事。
钟青跟温郧出去,身边什么人都没带,从温府走到大街用不了多久,周围的人也渐渐多了。
“人可真多。”
温郧看着周围感叹了一声,平时他很少见到这么多的人。
灯会上各种东西的小贩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引得温郧买了不少小玩意儿,东西不多但都是些好玩的物什,买回去之后再府上也能用来打发打发时间。
“前面有放霄灯的,去看看吧。”
钟青指了指河道那边,那边都是买霄灯的商贩,花样也多。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钟青和温郧的双手紧紧的相扣着,要是不留意也开不出两人之间的关系居然这般亲密,当然,刻意留意的话……
钟青和温郧买了一盏霄灯,找了个好位置点着送上了天。
“那个是我们的?”
天上的霄灯多的很,一时间钟青也分不清那个是他们放的那只了。
“看不清了,飞的太高了。”
温郧眯着眼也看不清哪一只是他们的霄灯,索性就不去看了。
钟青点了点头,又靠近了温郧一些,只是他们的身影被人群众的两个人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会?他们的关系怎么会是这样的?
君瑶看着身边满脸震惊的羽婴,心道果然是这样。
之前就觉得不对劲,但是她还是想赌一把,羽婴这次又来了君家,君老爷将人安排在了府上,今个也只是恰巧是君老爷让君瑶带着羽婴在城中转一转,没想到这么巧遇见这两个人。
羽婴看到了钟青的眼神,看到了钟青对待温郧那充斥着情感的态度,她甚至觉得这不是它认识的那个管家大人。
太荒唐了!太荒唐了……
君瑶注意着羽婴的情绪,看到这个女人这般失魂落魄,心中顿感一阵快意。
羽婴也好,她爹也好,她都不希望有什么好下场……
钟青带着温郧回府的时候正巧遇见了小竹和唤成,唤成的样貌不好,腿脚也不好,小竹索性就被这人扣上了面具,可是唤成就是不愿意戴,最后在门口就吵起来了,准确来说是唤成一个人在哪里吵吵嚷嚷,小竹根本就不理他。
温郧跟钟青笑了一声就回去了,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相比温家这边的安宁祥和,君家那边就不怎么好了。
羽婴知道钟青跟温郧之间的关系之后就不愿意再逛了,君瑶就带着人回到了君家,羽婴回到自己的房里就开始哭泣。
她之前花了这么对的心思给温郧下那种毒,就是为了好让钟青越过温郧成为温家真正的主人,可是钟青却对那个男人产生了痒痒的感情,这让她绝对自己找到了背叛。
明明她付出了这么多,明明她陪在他身边这么久,为什么钟青会用那种眼神看着另一个人,太不公平了……
羽婴停止了啼哭,她准备再给钟青一个机会。
作者有话说:
给我一个炸弹,我能炸飞学校

◎为什么呢?明明就是云泥之别。◎
灯会过去没几天, 朝廷的人来了,准确来说是戴宣州,那个将羽婴从钟青身边讨走的人。
只是戴宣州并没有直接跟钟青接触, 而是派了不少人到处找什么东西,钟青后来留意了一番, 果然戴宣州带着人是来找羽婴的, 只不过, 羽婴那个人根本不知道戴宣州大费周章的寻找, 毕竟当初羽婴也只是戴宣州跟钟青交易的一个幌子,现在的情况只能说明这个羽婴触碰到了戴宣州的利益。
自从那天从灯会上回来,温郧就一直待在屋子里, 可能是天气回暖了,人也变懒了。
钟青倒是忙的厉害, 但是已经固定留宿在温郧这边了, 府上的其他下人也慢慢注意到了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只是他们什么都不敢说。
羽婴就待在君家, 那天跟随君瑶出去一趟回来之后就已经好几日不出户了,君瑶也将她们的所见告诉了君老爷,这下子君老爷可算是气坏了,他还想着挑拨两人的关系, 没想到这个温郧也是个没种的,居然能跟钟青搅合到一起, 真是太气人了。
至于羽婴怎么想,君老爷可不管这么多,看在羽婴给他带来这么多消息的份上他可以关照关照对方, 但是这份关照的前提条件就是他自己的利益不会受到破坏。
戴宣州的人来寻找羽婴, 君老爷当然不会继续将这个女人留在府上, 先不说他们之间的交易,就单单是他和羽婴□□上的关系就足以让戴宣州对君家下手,那个男人在朝廷的位置非同寻常,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无论如何都不可交恶。
君老爷让下人去通知羽婴收拾东西,连夜让人从后门离开,羽婴也知道外面的情况,她跟君家的联系是万万不能让戴宣州知道的,面对君老爷的安排她也没多说什么,立刻就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离开的时候还问君老爷要了不少银票,君老爷也只能给。
只不过,戴宣州跟钟青之间有书信来往,之前钟青就提及过羽婴可能跟君家有联系,所以戴宣州的人早就在君家守着了。
羽婴身边也没带侍女,半夜三分从君家的侧门出去了,没走多远就被戴宣州的人抓个正着。
羽婴难以置信地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男人,内敛的圆领袍子,还有那张熟悉的脸。
“大……大人!?”
羽婴跟戴宣州之间虽然关系不一般但是戴宣州从来都没有打算给这个女人一个名分,即使羽婴的脸长得再像那个人,他也不可能对羽婴有什么恻隐之心。
“丞相交给我的密函是被你拿走了吧。”
男人蹲下身看着面前这个惊魂不定的女人,眼中尽是冷意,想看着他官场失意的人不少,要是被人抓住了把柄他能不能活下去都不一定。
羽婴从来没被戴宣州凶过,这个男人虽然他不喜欢但是处处待她都是极好的,她觉得自己还是可以为自己求求情的。
戴宣州是典型的野心家,为了防止意外,他让人将羽婴带了回去,关于那封密函他也大概知道在哪里了。
如果没猜错,那份密函已经被羽婴交给君家的人了。
“天亮之后,去传话给温家的钟青,就说我去君家坐坐,他若是有时间也可以过来看看。”
戴宣州和钟青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戴宣州在这边身份再怎么高也压不过君家这条地头蛇,所以有必要让钟青来帮帮忙。
至于那份密函,那是丞相几人对这几年商路的规划,还有即将开设的码头和路线,这对那些做生意的人来说可是一份昭告着财富和地位的预言书,要是就这样落到别人手上,必然会让带人钻空子了。
而且,为了防止温家一家独大,朝廷还打算派官员下来考察,本来君家就在其中,如今看来要再考虑考虑了。
钟青这边也接到了戴宣州的传话,君家这些年还算老实,对温家还算敬重,最近的事情看来是君家得到了什么消息,想借这次的机会将温家踩到脚底下,如果没猜错,这机会应该跟朝廷有关系,既然戴宣州不避讳他,那他也去看看,只不过……
钟青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温郧,这人正看着一本书,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地方,面上的表情十分放松。
“看我做什么?”
温郧抬头看了一眼钟青,这个大男人怎么老喜欢偷偷看自己,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我要去君家一趟,你去吗?”
“去。”
温郧听到瞬间就把书合上了,君家他还没去过,在家里待的身上都要长蘑菇了,他要出去走走。
“好,这就带你去。”
钟青笑了笑,让下人去准备轿子,一会儿就动身。
温郧戴氏不好奇钟青要做些什么,他更关注的是君家里面长什么样子,应该是没有温家气派的。
两人带着下人到了君家的时候,戴宣州的侍卫立马迎了上去,告诉钟青戴宣州已经进去了。
钟青点了点头,扶着温郧的手往君家里面走,君家守门的下人认不得温郧,但是是认得钟青的,知道对方的身份不一般,所以跟根本不敢拦两人。
就这样钟青跟温郧大摇大摆的进了君家,只不过温郧并没有打算跟钟青一同去见君家老爷。
“你不进去吗?”
“我想到处走走,进去也没我什么事,我就到处转转。”
温郧看了一眼旁边的君家老管家,微微一笑。
“而且我身边有小竹,君家的管家也在,不会有事的。”
钟青抿了抿唇,尽管不想,但还是答应了,毕竟他也不太想将温郧牵扯进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之中。
钟青三步一回头的终于离开了,唤成被留在了府上,小竹和另一个侍女跟在温郧的身后,身旁还有管家派来给温郧带路的小厮。
“这边是花园,平时夫人会经常来这边喝茶。”
君家的小厮轻声轻语,府上的小姐少爷他见的不少但是没有一个能长成想温郧这般既贵气有仙气的人,让他说话都不敢大声。
温郧看着周围的环境,想着果然是不如温家的,温家的底子在那里,不是君家能比得上的,不过跟温家相比,君家明显就显得热闹不少,因为君家的人多。
君老爷的妾室不好,孩子也多,这不,温郧随着小厮转身就遇见了一个小孩。
温郧看着这个十分年幼的小孩,还有些可爱,有些不敢相信是君老爷的孩子,毕竟君老爷的年纪看起来都可以当这孩子的爷爷了。
可是温郧又仔细一想,这里可是古代啊,也许再这样的环境下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小孩转过身,看着温郧这张陌生的脸十分不屑,指着温郧就大叫。
“你是谁?见到本少爷还不行礼。”
温郧脸一黑,他收回之前说这小孩可爱的话,这小孩真是讨厌死了。
小竹看着对面不知礼数的小屁孩皱了皱眉,她可不像唤成,什么话都挺温郧的,要是温郧受到什么委屈她可是要全部还回去的。
“君家没有教礼数的姑姑吗?这么这么大了什么都不知道。”
小竹开口说了一句,带路的小厮脸一下子就白了,那小孩身边的下人也意识到面前这群人的身份不一般,赶紧蹲跪下来并拽着了小孩的袖子。
那孩子也意识到了自己说了错话,瞬间就不敢说话了,只能靠着下人悄咪咪地打量温郧。
看着小孩还算懂事,温郧也没说什么,说了句没事就去了别处。
温郧跟身边的小人又走了一会,越逛越觉得乏味,于是就选了一处凉亭做了下来。
君瑶知道家里来了客人,大抵是跟那个叫羽婴的男人有关系,只是后来听说温家的人也来了,本来以为是钟青来了,没想到温郧也来了。
与钟青相比,君瑶还是更喜欢跟温郧相处,之前的事情她一直没找到机会跟温郧解释。
君瑶来到了凉亭的时候,温郧正在跟小竹说着什么,抬眼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君瑶微微皱眉。
君瑶的长相很灵动,看起来有一股难以描述的活力,可是时间久了才会发现君瑶身上根本没有这么多的话里,这个少女也不像他们一开始见到的那样活泼可爱。
“好久不见,温老爷。”
小竹站起身警惕的盯着君瑶,温郧倒是没小竹这样警惕,对待君瑶还是很有礼貌的。
“君小姐,好久不见。”
君瑶看了一眼小竹,笑了笑。
“之前的事情真是对不住了,这次正好听说您来了,就想着来跟你道一声歉。”
君瑶有自身的傲气,所以她看不起身份低下的人,但是对待地位低自己高,或者同辈中有才华的人还是十分谦逊的,只是她跟温郧他们注定不是一路人。
“之前就感觉钟管家对您不一般,现在看来果然是。”
君瑶笑着,温郧都是没说什么,毕竟无论是他还是钟青都没有可以隐瞒过两人的关系,只是不知道君瑶说这事要做什么。
“之前的事情有一部分也是我身不由己,做了让人讨厌的事,真是抱歉,钟管家也警告过我让我不要与您接触,看来他是很在意你的,只是……”
“我想不懂,为什么您这样的人会喜欢钟青那样卑劣到骨子里的人啊?”
为什么呢?明明就是云泥之别。
作者有话说:
写快穿用来练笔真不错,感觉这本之后再也不写快穿了,头发掉了一大堆,真想让你们看看我的发际线。

“钟管家跟周姨娘之间的事情我在君家都听到了不少, 更何况是温家内部。”
君瑶看着温郧没有发火的迹象才敢继续说下去,她不喜欢钟青,也同样不喜欢自己, 甚至会觉得自己跟钟青一样都是坏人,但是温郧不一样。
温郧虽然不好骗, 但是他没有做过那些令无辜的人感到痛苦的事情, 也不会对受到苦难的人释放恶意, 他身边的那个小侍女就是个例子,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个叫唤成的,还有这个小侍女都是被温郧救下来的, 可是这种事情要是换做君瑶或者钟青,他们绝对会视而不见的。
这就是差别。
温郧本质上是个好人, 就算在某些角度上去看这个人并没有这么好, 但是他的的确确是个好人,可是, 钟青是好人吗?
君瑶接触过生意上的事情,做生意导致人家破人亡,欠一屁股外债的事情她没少见,钟青掌管温家的时候, 在生意场上没少做这种事情。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温郧倒是没怪罪君瑶,因为他也能感受到, 无论是小竹还是唤成都很排斥自己跟钟青在一起,就像是刚刚还对君瑶十分抵触的小竹在听到君瑶的话之后好几次看向了温郧。
君瑶愣了愣,她以为温郧会生气。
“有些事情是不能用单纯的好坏去区分的,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 也不能让每个人的想法都一样, 所以只要坚持好自己的想法就行了。”
钟青做过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不管那些事情是好事也好,是坏事也好,他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只是这些事情都会给钟青带来不同的后果,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所以,温郧不会插手钟青的因果,是机遇也好,是报应也好。
君瑶笑出了声,她倒是觉得温郧说的话有些天真了,一点都不符合他这个人的气质。
怎么可能不插手啊?
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受苦,心是会痛的,即使再怎么忽略也无法将这份痛苦彻底抹除。
“真有意思,温老爷有些天真了。”
温郧知道她的意思,当人对另外一种事物投入过多的情感,就注定在不久的将来得到不同的反馈,好的或者坏的,时间久了温郧都快忘记了,他严格意义上并算不上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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