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脸上位后我谋反了[穿书]—— by五枝灯
五枝灯  发于:2024年04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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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道:“若是你这般仪表堂堂的公子,拿着自然也是好看啊!”
谢熠秋一直待在顾濯旁边没说话,谁知顾濯却忽然指着他问老板娘,“这个公子好不好看?”
老板娘一看,除了板着脸显得有点冷峻,这眉眼如画,风姿俊丽的确是一个好看的公子,于是应和道:“好看呐!这位公子若是多笑笑就更好看了,准能将咱们街上的姑娘迷住了。”
顾濯瞧了一眼谢熠秋,哼笑一声,将兔子灯塞进他的手里,然后牵上他的手,对着老板娘道:“就是啊,那可不得迷死。”
谢熠秋:“……”
老板娘见状,哑了言,忙笑笑道:“公子走好。”
见顾濯得意得不得了,谢熠秋捏着手里的灯,温怒道:“你偏要这时候牵着手?”
顾濯看着谢熠秋,忽然凑近一笑,缓缓开口道:“你耳朵红了。”
谢熠秋抬眸,似是看见了荧荧星光在顾濯的眼睛里闪动,不自觉让他心里一阵动荡。自知红晕已经不可控制的势头涌上去了,可他明明只是看了顾濯一眼,怎么就这般不矜持了。
顾濯见状,像是计谋得逞了,越发笑得恣意了,牵着的手也变成了十指交扣。
“秋玉,你耳朵红了的时候很好看。”
此刻秋玉脸也红了,“你还是闭上嘴吧。”
这地方有猜灯谜的,谢熠秋不是很喜欢热闹,但跟着顾濯的这些日子也变得没那么排斥人多的地方了。
茶馆外坐满了人,个个对着写着谜面的花灯思索着。顾濯这桌上上了茶,只听那边的伙计大声道:“晚日落,星一颗!各位,这题可不算难!猜中者一碟如意糕!”
这题确实简单了,顾濯都不好意思打搅了他们的兴致,但见谢熠秋只是喝茶多少有点寡淡了,于是小声问:“想吃吗?”
谢熠秋道:“猜不中就别猜了,何必拿我当遮掩?”
顾濯哼笑一声,大声道:“我知道!”
“公子您说说看!”
顾濯笑着指了指谢熠秋手边的兔子灯,道:“这位公子手里拿的。”
周边人皆喜道:“还真是!就是一个‘兔’字呀!”
眼瞧着如意糕拿到了自己跟前,顾濯推到了谢熠秋面前,道:“这可是你得的,尝尝吧。”
谢熠秋道:“一个兔,确实不算难,就当是我猜中的吧。这糕点也只当是我一个人的了。”
“……”顾濯原本只是想逗逗他,谁知他竟忽然变得没脸没皮了?此刻他心里想过无数种法子治他,最想做的竟是夺下他口中那块。
糕点吻……他心里想着,若是周遭无人他一定会这样做,只是现在不行,只能忍下来,回去再收拾他。
那边道:“今日的谜面不多了,只剩这几个,若是各位都能猜出来,茶点果子任您挑!”
顾濯偷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笑道:“就这几个谜面,随便一猜就能猜出来。”
谢熠秋道:“你能写出更好的?”
顾濯,堂堂二十一世纪有为青年,风靡一时的大神作家。此刻他心里想着,就这?简简单单。若不是这两年被压抑了文采,他在北明靠写话本子卖钱也能养家糊口。可惜自己文武双全,武力智力全是实力。
于是他起身,“我去写,看你能不能猜出来。”
谢熠秋放手任他去做,这地方挤得水泄不通,顾濯好不容易才挪动了半分田地,结果面前有个卖糖葫芦的挡了自己。
这货郎瞧着他,这人人高马大的,身后不远处坐着个姑娘似的人,被人挡着也看不真切,但旁边那兔子花灯倒是看的清楚。这猜灯谜的一般都是公子带着小姐,只求买姑娘一笑,于是这糖葫芦也就卖得好。
他想着这公子带着的估计也是个姑娘,便不由分说地道:“公子,您不打算买一串给您身后的姑娘?您过去猜灯谜,莫叫人家独子个等得急呀?”
“姑娘?”顾濯发了懵。
不是姑娘,那大概是娘子?
“怎么着您也得给这位小娘子买一个不是?”那卖货郎笑着,指了指那便的谢熠秋。
“小娘子”的称呼一出,顾濯忍不住转身瞧了一眼身后这人,谢熠秋带着淡淡的幽冷,这身材确实算得上是俊秀,坐在凳子上更是显得腰肢曼妙,一只手捏着糕点往嘴里送,皮肤也是白皙。
顾濯一转身,那货郎便有了视线,一瞧,竟是个公子,瞬间不敢说话了,这糖葫芦不卖也罢。
顾濯在心里暗笑,没想到谢熠秋竟然也有被唤作小娘子的时候,堂堂北明皇帝,被这么一喊,竟让人觉得没了威严,倒看起来确实像是娇俏了不少。
顾濯道:“这倒也是,给我拿一个吧。”
管他是小娘子还是公子,卖货郎立马喜笑颜开,“您看看要哪个?随便挑。”
谁知这时候,小娘子丢下茶盅便起了身。
卖货郎看着同样人高马大的小娘子走了过来,一时愣了神。
顾濯掏了银子,笑道:“我家娘子长得高,挑个最大的。”
小娘子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见顾濯又递上了个糖葫芦,叫他一边吃一边看。于是小娘子一手兔子一手糖葫芦,被顾濯牵着胳膊领进了人堆里。
灯谜猜的快,一会儿过后便已经全都猜完了,但店家准备的东西可不算少,各种茶点果子,还有酒水,全都等着有缘人猜中了谜面将它们领回去。
于是街上的有一些胸怀笔墨的人主动接过笔,又出了一些谜题给人去猜。顾濯自然也在其中。
原本觉得那些人出的题大概会比店家自己出的题更难一些,但是到了谢熠秋这里,倒也不算多难,这次他不打算给顾濯机会了,他要自己猜。
“繁云天,卧山巅。一片片,洒人间。”
谢熠秋拿着糖葫芦一指,道:“雪。”
店家道:“公子方才得了如意糕,这次就给了栗子糕吧!”
“还要如意糕。”
“好嘞,给您包好了您带回去吃。”
谢熠秋没手拿了,想着等会儿自己还要大展身手,指不定能得多少糕点回去呢,于是也不在乎什么脸面了,站在人群里吃完了糖葫芦,又一手提着灯一手提着糕点继续猜。
不一会儿,最高处挂上了一个灯,让底下的人瞬时个个咋舌起来。
有人大声念了出来,“湘水横流轻舟渡,西倚故居双作陪。与尔同行只一人,十字雪后半面娇!”
“这题若是猜出来了,得一壶上好的秋露白!”
有人说:“‘与尔同行只一人’是个‘你’字……这‘湘水横流轻舟渡’是个什么字?”
顾濯到了谢熠秋身边,道:“你不猜,可就让别人猜出来了。”
谢熠秋望着那灯,思索道:“湘水横流轻舟渡是个‘想’字。”
顾濯几乎凑到了他耳边,轻轻叹笑一声,“聪明啊,继续。”
“想、做、你……”
谢熠秋忽然停住,整个脸上都覆了一层潮红,转头狠狠瞪了顾濯一眼。只见顾濯如一只癞皮狗一样软着声音道:“你不说,让别人说出来了可就难看了。”
真是让顾濯给套进去了,谢熠秋不语,若不是现在有这么多人看着,他一定会一脚踹过去。
顾濯想着人太多了,他说不出口也属正常,于是将耳朵贴在谢熠秋面前,道:“只说给我一个人听。”
谢熠秋:“我不喝秋露白。”
“……”
周围嘈杂,面前几盏灯笼摇曳,谢熠秋从细致入微地从顾濯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这眼睛有些失望,又似带着央求。他沉默片刻,终究是心头一软,凑在顾濯耳边轻声说了出来。
想做你妻。
“想做我妻。”游完灯会的顾濯在房中看着那盏兔子灯,不自觉一遍又一遍道,“想做我妻,想做我妻……”
谢熠秋从外面进来,一进来便注意到某人的眼睛似乎长在自己身上了。那人手里把玩着兔子灯,无意识地将灯给弄灭了。
谢熠秋道:“温好了酒。”
顾濯急忙过去揽着谢熠秋的腰肢,道:“秋玉给我赢的,秋玉给我温的,秋玉该陪我一起喝。”
这酒赢的他脸都不要了,谢熠秋想起来就觉得一阵羞耻,把顾濯扯开,道:“还有如意糕,你不是想吃?”
“想……”顾濯道,“想、做、我、妻。”
谢熠秋嗔怒道:“顾衡之,你发癫了?”
顾濯只是哼哼笑了几下,拆开糕点往谢熠秋嘴里塞,求饶道:“别生气,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吃。”
“哦。”谢熠秋方才硬了那么不足片刻的心瞬间又软了下来,他咬着糕点,但顾濯没松手,而是一只手揽着他一只手轻轻将糕点推进他口中,然后依旧没退开。
略带薄茧的指腹轻微覆着谢熠秋的唇,随着咀嚼略有略无地抚摸着,将谢熠秋挑拨的红了耳根子,不由得嗔目。
烛火昏黄,灯花流曳,顾濯拥着谢熠秋,他的脸几乎要贴到了谢熠秋的胸前,然后沉沉道:“秋玉,现在……”
“你怎么在哪都行?”谢熠秋就知道他就算是不撩拨,也无法阻碍顾濯这样黏人。他以前怎么就没料到顾濯的面皮厚如铜墙铁壁的?
顾濯带着虔诚的目光,柔声道:“你说想做我妻,还作数吗?”
这本就是顾濯套路谢熠秋说的,但谢熠秋也并非不乐意,此刻心里更是生出一股热。若是说不作数,那岂不是将人往外推了,定会让顾濯伤心的。“作数。那现在……”
顾濯二话没说,望着那微启的唇,缠绵悱恻地吻了上去。
屋里早就被他烧得烘热,衣衫被褪去,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如雪一般的漂亮。
空气里弥漫着酒香和甜腻的气息,谢熠秋平时看起来极其冷厉,一旦做起这种事便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威严,如水一样的眸子半睁半合,胸口毫无章法地起伏。
两人唇齿交缠,顾濯从他的口中尝到了甜味,便想着要尝到更多的滋味。
顾濯低低地喘着,吻着,舔着,从谢熠秋的脸上沿着曲线一路往下,走了一条湿滑的路。他又怕自己的行为太过于急迫会让那人觉得不安,于是与之十指相扣,手心相对当作安抚,将人按在了桌上。
谢熠秋给予了他寄托爱意的红豆,他甘之如饴。被晃动惊倒了的酒壶撒了温热的酒,沾湿了谢熠秋的后背和散乱的头发,浓烈的香气和背部的灼热感让他不自觉泛了红潮,他被刺激地颤抖着,连脚趾都紧绷起来,眼神迷离,几近失神,好似身处仙境。
谢熠秋满身的酒香让顾濯的眼神灼热,他垂首在他身上,细细嗅着。“好香。”
“秋玉,好香……”
香的让人醉生梦死。
顾濯摆弄着谢熠秋的湿发,舐去了他眼角溢出的泪滴,望着他身上的红痕。
谢熠秋许久才从悠长的余温中清醒过来,醒来时候已然被抱上了塌。看见顾濯正端详着自己,羞耻地拿胳膊盖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这样只是他自己看不见了而已,也算是降低了一点点的羞耻感。但却让顾濯心里又荡漾了几分。他重新又压到了谢熠秋身上,听着谢熠秋声音喑哑道:“顾衡之啊……”
顾濯轻轻吻了他的唇角,淡淡道:“雪后……半面娇……”
作者有话要说:
木有啦,番外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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