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熙身为傅家长孙,其身份固然尊贵,可他又有什么资格,坦然站在傅淮夜的身边。
傅淮夜冷不丁地问起,“之前交给你办的事,进展如何了?”
傅云有些不耐烦,“别急啊,我又不会变魔法,才这么点时间怎么可能那么快。”
“再给你半个月。”傅淮夜抬眸淡淡蓄了他眼,“这是我能容忍的最后期限了。”
傅云气得面色涨红,满脸愤慨地指着他,最终也只憋出了一句,“你简直毫无人性。”
傅淮夜瞥了他眼,语气中透露出些许的不耐烦,“这么闲,看来我给的时间还是太多了点。”
“卧槽。”傅云气得没忍住爆了句粗口,愤愤不平地瞪着他,挨了男人一记无视后,他“气咻咻”地转过身,“杜惊寒我们走,这厮完全就不是人,给我等着吧,我还会回来的。”
杜惊寒笑眸眯起,起身颔首微微点了点头,转身追着alpha离开的方向跟了出去。
苏时栖盯着两人逐渐并排的身影有些出神。
如果自己不是一个劣质Omega,或许也有机会像他们一样,堂堂正正的站在傅淮夜身边吧。
“宝贝儿,在想什么了?”傅淮夜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连人走都没反应。
苏时栖瞬间恢复了清醒,笑着轻声道了句,“我没事,你肯定饿了吧,我们还是先吃饭要紧。”
他说完就要走,却被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手腕。
傅淮夜眯了眯眼睛,目光意味深长地落在他身上,“不急,还有一件事得在吃饭之前做。”
苏时栖的脑袋瞬间卡顿了下,随后脸上泛起一片绯红,垂下头,口齿不清地嘟囔道:“你说的那种事,今天恐怕是不行了,我身体还有点不太舒服。”
傅淮夜微眯双眼,以一种充满审视的目光注视着他,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唇角松动,戏谑道,“真让人好奇,你脑子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
苏时栖闻言表情一怔,瞬间恍然大悟。
意识到自己好像误解了男人的意思,他脸上顿时泛起一片羞涩的红晕,用力咬了咬牙,“明明是你那副表情,让人忍不住往那方面去联想的好不好。”
傅淮夜的确是想逗逗他,不过却不是因为这个。
“先去上药,我看看好得怎么样了。”他弯下腰将人拦腰抱起,转身往二楼的房间走去。
苏时栖垂着头,攥紧男人衣服的手指微微用力,“我……我自己能搞定的,这种小事,怎么能总麻烦你。”
男人眼底笑意荡漾,却丝毫不见放慢脚步,“你也说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不挂齿但是我很羞耻好不好。”苏时栖顶着张熟透的脸,抬头瞪大眼睛看着他。
傅淮夜闻言脚步微微一顿,低头对上Omega的漂亮的眸子,过了良久,轻声细语地说道,“那好吧,我给你拿药。”
苏时栖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感慨,某人要是早些能有这样的觉悟,他也不至于把脸全部丢光。
傅淮夜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床上,转身拉开一旁的抽屉,取出一支药膏,随后起身看向床上的Omega,嘴角微扬,轻笑了两声,“躺下去,你上给我看。”
苏时栖原本情绪就紧绷着,一听男人的话再也忍不住的爆发出来。
他睁大眼睛,瞪着男人在眼前逐渐放大的面孔,猛地抬腿一脚踹向他的俊脸,红着脸吼道,“看你妹啊,给我滚出去!”
这个死变态,虽然还勉强秉承着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但在某些行为上却做着与其三观背道而驰的事,毫不知羞,厚颜无耻,还不要逼脸。
傅淮夜躲避不及,结结实实地受了他这一脚,随即反手抓住Omega纤细的脚腕,将人一把拉到自己身下,挑起他的下巴,“宝贝儿,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若是觉得难为情,那我闭上眼睛怎么样?”
苏时栖咬紧牙,努力克制着不去看他的脸,“这是两码事,反正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出去。”
在两人陷入沉默状态,互不退步的关键时刻,门外突然传来小熙的声音。
“爸爸,小熙回来啦!”
“小熙。”苏时栖的目光迅速投向门的方向,眼底划过一丝紧张的神情。
傅淮夜勾了勾唇,拧开药盖,指尖的透明药膏很冰凉,“宝贝儿,再不快点儿,小熙就该哭了。”
苏时栖死死咬住贝齿,傅淮夜趁人走神的间隙,将人推倒在床上。
Omega抬起那双带着羞耻的漂亮眸子,紧紧盯着那个逐渐靠近的男人,瞳孔蓦地放大,“傅淮夜你唔……”
alpha俯下身,在他已经逐渐愈合的腺体上轻轻吻了吻,“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闭上眼睛。”
苏时栖羞得耳垂像要滴血,这已经不是闭不闭眼的问题了,明明一点小事,犯不着让人难为情的,这男人偏偏这么霸道还专横。
傅淮夜低低笑了两声,嘴角划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恶劣,收回手扯过一张纸巾,轻轻拭去指尖多余的药膏,柔声对他道,“好了,试试看还能不能走,要是难受,还是让我抱你……”
“大可不必。”苏时栖猛地抬手,一把推开又厚着脸皮靠上来的人,“已经够羞耻了,要是再让小熙看见,我就打你这臭不要脸的。”
他算还是知道了,面对这种恬不知耻的人,唯有以暴制暴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傅淮夜凝眸看了他片刻,轻轻笑着伸出手,用指腹温柔地摩挲着他娇嫩的唇瓣,好想吻上去,撬开这漂亮的唇瓣,尝尝Omega身上的丝丝香甜,不过知道某人肯定会生气,他还是忍住了。
瞬间,一种如同电流般的感触涌上Omega的大脑,令人浑身忍不住的颤栗。
苏时栖红着脸,一把挥开他不安分的手,埋着头迅速起身绕过男人朝门外走去。
小熙站在门外乖乖等着,看见男人打开门,屁颠屁颠的摇着屁股跑上前,围着他的裤腿绕了两圈,扬起脑袋乖巧说道,“爸比,小熙今天跟浔哥哥玩了哦,还有姜爸爸,陆爸爸,还有小黄。”
苏时栖反应迟钝了片刻,弯腰将人抱进怀里,“姜沅白?你去浔哥哥家了。”
“对哦。”小熙一脸欣喜,指了指自己的脸,“浔哥哥还亲了小熙哦。”
苏时栖面色一愣,亲了?
“他亲了你哪里?”傅淮夜面冷如霜,眼神中透露出的强烈杀意,仿佛要将对方剁成肉泥,可谓极其的残忍。
小熙扬起头,可爱的脸颊上洋溢出灿烂的笑容,指着自己肉嘟嘟的小脸蛋,“浔哥哥亲了小熙的脸哦。”
还好,只是脸,苏时栖刚松口气。
男人神情也稍缓了些,就听小屁孩说了句,“哥哥还亲了小熙的嘴巴,他说好香香。”
Omega屏住呼吸完全不敢说话,小心翼翼地瞄了眼男人的反应,傅淮夜眼神冷得想杀人。
苏时栖抬手揉了揉他脑袋,笑着道,“小熙啊,其实这种事下次只说给爸比听就好,爸爸他不爱听。”
小熙乖巧听话的点了点头,“小熙懂了,爸爸肯定不喜欢别人亲小熙,人家说的对不对?”
苏时栖满脸欣慰,伸手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脸,“小熙真乖,那我们先去吃饭吧。”
抱着小熙刚走了两步,他突然停下脚步,后知后觉地发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他缓缓转身,目光投向身后脸色阴沉的男人。
傅淮夜脸色难看极了,就像一个被闲置太久,完全忽视存在感的寡鸡蛋。
不是吧?这醋劲还没过。
Omega朝他歪头笑了笑,“你看,我可没手再牵你了。”
傅淮夜沉默了几秒,不作声,阔步上前抱过他怀里的小熙,牵上他的手。
苏时栖瞬间怔住,低头目光死死注视着两人紧握的手,心底一股暖流悄然涌了上来。
“去吃饭吧,我让沐尘阳做了你最爱吃的爆炒大龙虾。”傅淮夜说。
苏时栖笑眯了眼睛,嗓音愉快地应了声好,像是跳跃在键盘上灵动的音符那般,脸上洋溢着他发自内心最真实的笑容,两人紧扣着十指,一同向楼下走去。
权叔早已在餐桌旁恭候多时了。
苏时栖拉开一张椅子,让小熙紧挨着自己坐下。虽然傅淮夜疼小熙,不过他还没那胆子,让大祖宗伺候小祖宗吃饭。
镶嵌了金边的筷子,与一贯华美的餐具相互辉映,食物在它们的衬托下,都不知道飙升了多少个档次。
他要照顾小熙吃饭,有时候也会偶尔忽略了自己,刚到手里的虾还没来得及剥,就放到了面前的盘子里。
“小熙可不能挑食,挑食的孩子会长不高哦。”他往小熙碗里放了一些蔬菜。
小熙皱了皱眉,是绿绿的蔬菜,不爱吃,不过爸比说过,要当一个乖宝宝,就不能挑食。
傅淮夜凝起黑眸,看向小熙的位置微微眯起眼睛。
小熙挣扎了许久,一咬牙,将碗里的蔬菜一股脑儿地全往嘴里塞进去。
苏时栖见状吓了一跳,“小熙,吃慢一点,要是噎住怎么办?”
“人家吃饱了,蔬菜绿绿不好吃,不好吃。”小东西放下碗筷,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看其摇晃的频率也能知道,他是真的很不喜欢吃这种颜色的蔬菜。
苏时栖无奈又宠溺地笑了两声,“真是的,从小就这毛病,还是那么挑食。”
傅淮夜从容不迫地剥着虾,眼神不经意地瞥向小熙的碗,突然开口说道,“他说的是蔬菜绿绿不好吃,会不会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苏时栖不明白他的意思,“小熙一直不怎么吃蔬菜,可蔬菜健康啊,我也没办法。”
傅淮夜将碗碟里都堆成小山的虾放到他面前,漫不经心地开口说,“我也不怎么爱吃蔬菜,特别是绿色的。”
苏时栖心里一惊,完蛋了,难不成连这个也遗传了。
“绿色是得罪你了吗?连蔬菜你都不放过。”苏时栖笑着打趣道。
傅淮夜动作极其优雅的擦了擦本就干净的手,随后缓缓抬起他尊贵的头颅,目光深处露出一丝深藏的幽怨,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
苏时栖不知何故,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心虚。
他低头看向自己桌前已经去掉头尾的大龙虾,嘴角勾起一抹嬉皮笑脸的弧度,开口调侃说,“那你这个算不算是挑食?”
傅淮夜瞥了他眼,幽幽道了句,“只是不喜欢绿色的蔬菜,不是不吃蔬菜。”
苏时栖顿时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包,好高深,但领悟了,他有些离谱又礼貌的撇撇嘴,“我明白了,那就是什么色的都吃,就是绿色不行呗。”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这绿色与你无冤无仇,你待绿色却如杀父之仇。
他正吃得欢快,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身体也好差不多了,明天就能去公司了,到时候小熙的事怕是还得再麻烦高大哥了。”
傅淮夜手上动作不易察觉地滞了下,语气醋醋道,“高大哥?你叫得倒是亲热。”
苏时栖倒是没太当回事,“这又不是头一天这么叫,你怎么还在计较这个。”他轻轻放下手里的木筷,口齿伶俐道,“那个我也吃饱了,我先去看看小熙。”
说完贼溜似地跑得飞快。
傅淮夜微微眯起双眼,目光深邃地紧紧锁定在那背影上,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二楼的房间里,小熙正专心的玩着积木,全然未察觉到Omega开门的动静。
苏时栖静静站在门外,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屋内的小东西,眼中流露出浓烈的爱意。
正当他欲启唇之际,却被人突然从后面捂住了嘴巴,“小点声,你就不怕小熙听见?”
“傅淮夜你……”苏时栖双手覆在他手背上,强行将人的手给掰开,才有了说话的机会,“你这莫名其妙的,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他不过是随口胡猜的,不过再看到男人那副不悦的神情,笑容立刻凝固在了脸上。
傅淮夜没好气瞪了他眼,眼神傲娇地别过眼,语气生硬地说了句,“没有。”
苏时栖忍着偷笑了两声,软下声耐心哄道,“那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男人对他的话无动于衷,微俯下身,在他柔软的耳垂上惩罚性地咬了口。
“别……”苏时栖迅速抬手捂着嘴,迅速看向远处的小熙。
好在小熙玩得正入神,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的情况。
傅淮夜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紧张,唇角微翘,轻声道:“别紧张,我不会碰你的。”
苏时栖紧拧的眉宇逐渐舒展开,他转过身来,轻轻抚上男人那棱角分明的脸庞,笑嘻嘻道,“所以说还是吃醋了嘛,小气的男人。”
男人一把松开他,嘴硬心软道,“离那些来路不明的男人远一点。”
“哈哈哈..."苏时栖捧着肚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那就亲一个,别再跟我生气了。”
傅淮夜幽幽看了他眼,“怎么,就这样就想打发我?”
苏时栖愣住,这样难道还不够吗?这男人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那……那你要我怎么做?”
傅淮夜紧紧捏住他的下颌,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意味不明地笑意,“嘴巴倒是生得漂亮,你身上应该不止一张嘴吧。”
苏时栖气得浑身直哆嗦,要不是干不过,他真想一巴掌打死这臭不要脸的,“傅淮夜你……王八蛋。”
男人的指腹重重碾过他的唇瓣,强行撬开他的嘴。
苏时栖眼尾湿红,呼吸也明显乱了节奏,一抹红晕迅速爬上Omega白皙的脸颊,宛如朝霞映照那般,勾人心魂。
他伸出舌尖轻轻抵住对方的指尖,眼尾染上几分羞涩,嗓音略带几分含糊,吐词不清道,“去……去房间。”
傅淮夜将人抱进怀里,转身往走廊另一头走去。
Omega把脸埋进他怀里,羞得没法见人。
在二楼的尽头,紧闭的房间里,依稀传出断断续续轻柔而娇软的声音,如同一首宛转悠扬的旋律,若隐若现,细若蚊蝇,让人情不自禁地陷入无尽的遐想之中,心绪飞扬。
谢家,晚上九点。
“行云,那小子松口了。”
“很好,带他来见我。”谢行云抬眸蓄了他,然后突然改变了主意,“还是把他带到我的房间里来吧。”
“这……”戚然愣了一下,随后应声道了句,“好的。”
谢行云轻轻品了一口红酒,醇厚的酒香在唇齿间流淌着,他肩披一件黑色大衣,神情慵懒的靠沙发上,挺拔的身姿在灯光的映衬下更显高雅。
他缓缓站起身,从容不迫地整理了一下领口,喉间溢出两声极轻的笑。
薄清川被带到门外,戚然的目光短暂掠过他脸,随即定格在面前那扇门上,眼底露出一抹极为复杂的情绪,“进去吧,他在里面等你。”
薄清川的骨节咯吱地响,“戚然,你知道欺骗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戚然抬眸朝他看去,眯了眯眼睛,话里透出几分坚定的态度,“我是行云的人,从始至终,都是。”
薄清川面色瞬间阴沉下来,目光冰冷而不屑地说道,“呵,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
他一把推开门,犹豫了下走进去。
谢行云倚靠在床上,闲适地翘起二郎腿,浴袍分叉的位置略微有些高,露出那截修长又惹眼的双腿,领口处的浴袍更是大大的敞开,露出胸前那片光洁结实的胸脯。
他敛下黑沉的眸子,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温顺地开口,“干爹,我来了。”
谢行云缓缓抬起眸子,朝他轻轻一招手,“过来。”
薄清川温顺地走上前,从一旁取过红酒,小心翼翼地为对方斟满。
谢行云端起酒杯放在眼前端详了一番,薄清川放下手里的红酒,随后向前迈出了两步。
谢行云突然抬脚抵在他胸口,以阻止他再往前靠近。
薄清川眼神一冷,眸底视线不由抬起顺着男人的腿看去,隐隐还能看清男人腿间那片诱人的春色。
薄清川的气息顿时一滞。
谢行云看得低低一声,双腿交叠翘起,悠悠道,“小畜生,可知道错了?”
薄清川抬手轻轻握住他的脚腕,低头碰了碰他的脚,“干爹,可阿川心里只有你。”
谢行云凝眸看了他眼,身体往后靠在床上,悠悠抿了口酒,“薄家的事完不成,那你答应我的事,何时才能兑现。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回到薄家。”
薄清川当即沉下脸,狠狠地咬牙,开口的每字都仿佛像一把锋利的刀片,“干爹这是要赶我走吗?”
“我去拜访过薄老爷子,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在又看着自己几个孙子挣来抢去,身体也大不如前。薄家现在的情况,你不能再任性的离开了。”
薄清川眼底闪过一抹狠色,“几个虫豸而已,留下着实碍眼,要是再挡我路,我不介意让他们跟着那贱女人一起下去团聚。”
“胡闹。”谢行云把酒全部倒他脸上,“让你冷静了那么久,这就是你给我的结果。”
薄清川突然冷笑了两声,“我是什么人,干爹不是很清楚?一个连干爹都想上的人,杀几个人而已,又算得上什么。”
薄清川紧紧咬牙,一把抓住他的脚腕分在腰的两侧,俯下身,在他修长的脖子上重重吮吸了一口,alpha原本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殷红又惹眼的吻痕。
“哐当”一声后,滚落在地上的酒杯彻底碎成了渣。
谢行云眯起眸子,声也冷了几分,“小畜生,你想干我。”
薄清川解开他腰上的衣带,冰凉的指尖缓缓抚上男人漂亮的锁骨间,挑起他的下巴,嗓音低沉道,“干爹不就是用来干的吗?”
谢行云抬手试图推开他,但对方却纹丝不动,男人不易察觉地勾起唇,“你就不怕日后谢家追责于你?”
薄清川浅浅勾唇,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那也是以后的事了,我现在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他用大拇指轻轻触过男人的唇珠,“别人没碰过你吧?”
“狗崽子,想知道吗?那就自己来试试看啊。”谢行云将人推倒在一旁,迅速翻身压了上去,一只手轻轻挑开男人的领口,轻笑了两声,不屑道,“就你还想干我?狗崽子。”
薄清川眼底闪过一抹诧色,跨开双腿坐他腰间,俯下身在人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咬上他的耳垂,声线色情又暧昧地撩拨着,“不是想要我吗?给你一次机会,若是让我不满意了,就给我滚去薄家去。”
薄清川一咬牙,禁锢在男人腰上的双手一用力,反手将人推倒在床上。
alpha的手扯开谢行云的衣领,露出胸口那副诱人的画面。。
谢行云只是静静地看着,任凭他做下去。
薄清川宛如一只优雅的豹子,悄然俯下身,双唇几乎贴紧男人的脖颈,唇角勾起的笑容既狡猾又恶劣。
谢行云不禁握紧了拳头,薄清川的十指温柔嵌入他的头发,双唇顺着他的脸颊,轻轻地啄吻过男人每一寸的肌肤。
薄清川含住他的耳垂,吮吸舔舐,缓缓向下,种下了一连串的吻痕。
“干爹,我好喜欢你。”
谢行云眉头紧皱,他的身体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扯着,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表情显得有些扭曲。
薄清川看着他这副神情,内心突然划过一种莫名的悸动,体内的欲火也越来越旺。
“干爹现在也就嘴硬,可身体却很老实。”薄清川惩罚性的动了一下。
谢行云吃痛的蹙了蹙眉,不冷不热地笑了笑,依旧掌握着主导权,“你也就这张嘴厉害点,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让我看看吧。”
薄清川抚上他白如羊脂玉的身体,胸膛情不自禁地剧烈起伏着,谢行云面色不由自控地浮出一抹潮色,红唇轻启,俊美的脸庞,耳廓的肤色很白,耳朵生得也是极为漂亮,晶莹剔透的。
谢行云了解这小畜生的德性,死鸭子嘴硬,但实际上还是个雏。
事实证明,他还是太高看这小子了。
别人虽然是个处男吧,但在某些方面至少还算有点天赋。
不过到了薄清川这里,只能说是先天天赋死绝了。
他的动作就像一套毫无章法可言的枪法,胡乱的挥舞和刺击着,毫无节奏可言。
谢行云疼得拧紧眉,“狗兔崽子,我说你到底会不会啊!”
薄清川表情僵硬了下,臭着脸,动作也是一顿,随后腰上的力道和动作也是愈发凌厉起来,发了狠的想要让男人服软低头。
谢行云紧咬牙关,竭力忍耐着,心中暗自发誓,这小畜生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两小时后。
薄清川得意的扬起眸子,一副花孔雀求表扬的神情,“干爹,我技术还不错吧。”
谢行云轻蔑地嗤笑了声,抬腿狠狠踹向他脸,可惜他这力道,看似强硬,落到alpha身上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小畜生,跟我比起来,你还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他疼得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这死畜生,真的好特么痛。
第73章 江路的故意挑衅
“这下该满意了吧?做也做了,若是没事,你也可以滚了。”谢行云的嗓音低沉悦耳,依稀带着还未消散的情欲。
薄清川的手依然轻抚在他腰间,声线缠绵而悱恻,仿佛流露出无尽的温情,“干爹该不会以为,就这样就完了吧?”
谢行云眼神一紧,一巴掌朝他脸上扇了过去,却让对方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手腕。
薄清川轻柔地吻了吻他的手背,脸上满是疼惜的表情,“我皮糙肉厚,干爹若是打疼自己,我会心疼的。”
谢行云轻笑一声,心底却忍不住咒骂了两句略显粗鲁的话。
这畜生就是个贱骨头,脸皮厚得都快比上城墙了,“薄清川你再敢乱来……我杀你了……”
薄清川缓缓沉下腰,温热的指尖抚上他的眉梢,舒展开他紧紧皱起的眉宇,把唇附在男人耳畔,嗓音低沉充满了磁性,“杀了我?要是真能死在干爹身上,那倒是我的荣幸了。”
“小畜生,你居然对我用信息素?”谢行云紧紧揪着他头发,将人给强行扯开。
薄清川疼得蹙起额头,眼底拂过一抹稍纵即逝的痛意和隐忍,不急不躁地抬起眸,丝毫没有了往日的乖顺和恭敬,面色不显慌乱,“若不是干爹不肯配合,我也不想这么做的。”
Alpha的信息素具有安抚和诱导Omega发·情的效果,然而在Alpha与Alpha之间,信息素的作用却有着压制的作用。
谢行云是个稀有alpha,无论力气还是信息素的压迫,本不弱他,不过两人现在的情况,他明显处于弱势。
谢行云忍着不适,唇角动了动,喉间溢出一声自谑的低笑,都怪自己一时心软,“小畜生,你今日倒是威风了。”
“我会好好疼干爹的,等我把薄家剩下那几个畜生处理干净,我就能光明正大的留在干爹身边了。”薄清川唇角勾起一抹嗜血而残忍的笑,宛如吸食人血的魔鬼,让人不寒而栗。
“狗崽子,也不怕将来死了,入不了你薄家的祠堂。”
薄清川不屑地扬起嘴角,“入不了薄家,那就入谢家怎么样,把我写进谢家的族谱里,以后谢薄两家就是一家人了。”
谢行云唇角微咧,笑得极轻而勾人,“想得美,毫无技术可言,还敢跟我讨价还价。”
薄清川唇角微微勾起,迅速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玩味,眼底带着些许缱绻而悱恻的柔情。
在晨曦的映照下,傅氏集团的大楼巍然耸立,庄重而雄壮,和他的主权者一样,浑身散发出一种不言而喻的威严。
傅氏集团作为商业界的佼佼者,一直以来都是业界的领头羊,在竞争激烈的商业环境中脱颖而出,成为了众多企业效仿的对象。
傅淮夜十六岁那年,便肩负起整个傅氏集团的重任。
他凭借着超凡的智慧和独特的商业洞察力,在短短时间内,带领着傅氏集团在原本已有的基础上,稳步飞快地进军科技和文化等多个领域,并且迅速崭露头角,形成了一个多元化、协同发展的产业生态圈,更是成为了业界翘楚。
无数的求职者争先恐后地渴望加入傅氏名下的公司。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出身富裕家庭,或者拥有非凡的身世背景,而这绝大部分人的目的也并非金钱,而是名誉。
员工们已经陆陆续续进入大楼,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集团内部,各个部门都在紧张而有序地运转着。
财务部。
苏时栖一只脚刚踏进工作室的门槛,一抬头正与江路迎面碰上,两人明显都吃了一惊。
真是好死不死,走错路都能撞上的孽缘。
他扯动嘴角干笑了两声,大清早这右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感情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原来是你啊,江部长。”他眯起眸子,语带调侃道,“你们运营部的都像你这么闲吗?还是说好久不见,你又想我了。”
江路的面色异常冰冷,“苏时栖,你少在我面前得意忘形,别以为你私下勾引男人那些肮脏手段我不知道。”
苏时栖愣了几秒,突然没忍住放声笑了出来,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很搞笑的话,“勾引男人?江路,这种空穴来风的话,我建议你还是斟酌清楚再说为好。”
Omega瞬间暴怒,惹红了眼,怒不可遏地握紧了拳,话里充满了让人难以平息的怒火,“别装了,那天你从夜哥哥办公室出来我都看见了。”
苏时栖的眸子微微眯起,眸底浮出一抹深思熟虑的神情。
江路不紧不慢地走上前,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你不过是后来居上,我和夜哥哥从小一起长大,他以前待我可比你现在好上千百倍,要不是后来我被爷爷强行送到国外留学,现在陪在他身边的人就应该是我。”
“你说你们一起长大?”苏时栖认真看了看他,一脸的不可置信,毕竟傅淮夜那厮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小时候的傅淮夜到底是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