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里司终于如愿以偿地,将两人肉体贴在一起摩擦。胯间的阴茎,也蹭到了对方的巨根上。
“唔……”胸口上的吸吮,让他浑身酥麻。
跪坐两侧的大腿,难耐地蹭着对刚的腰身,胯间的阴茎,还故意顶上对方的腹部和大肉棒上。
汪厉行放过两只被吸肿的娇淫乳头,他抬头,看到了面潮红的解里司,那双漂亮如琉璃一般的眼睛,蒙上了欲望的色彩。
解里司被他看得害羞,把脸埋在他的脖子上。身体,却还在主动蹭着对方。
汪厉行低笑:“你很想要。”
解里司,确实很想要。
他的肉穴,已是淫水泛滥,不断地分泌着淫液以润滑肠道,以好容纳即将到来的巨大侵犯。
主动抬起屁股,用溢着淫水的肉穴口蹭对方的极具攻击性的巨大阴茎,想要刺激它,勾引它插入,进而猛烈地抽插。
但男人亲吻他发热的耳朵说:“别着急。”过于长时间为与他做,在没有开括下,是很容易受伤的。
说着,汪厉行摸出了一瓶润滑油,拧开倒在手心。然后手指探到渴望的穴口里,将一只手指插了进去。
“唔……”解里司一声低哑的呻吟。
才刚进去的手指,就已被紧紧吸住。里面,湿漉漉的,仿佛泡在黏腻的液体里。
“里司,吻我。”汪厉行命令,手指开始在淫穴里缓慢抽插,以软化肉穴。
解里司抬头,含着欲望与色情的舌头伸出爱舔对方的嘴唇,并钻了进去。
与周清良极具色情的接吻不同。不管是是在自己嘴巴,还是在汪厉行的嘴巴。解里司始终是个被欺压的一个,对方的舌头,与他的主人一样强势霸道。
但那种酥麻爽快的感觉,激得他的身体,更加绯红。
“唔啊……”
任由对方的唇舌吸吮欺压舔弄,解里司的娇妩的舌头像个光溜溜的小姐,被对方舔得湿漉漉,浑身酥麻。这位“小姐”,却还发出呻吟,沉溺于对方的欺压爱舔之中。
第0071章 雄刚
第一根手指插入,便被紧紧吸住,里面分泌的淫液把手指泡得黏滑湿漉漉的。手指弓起,在淫穴里打了个圈,引起肉穴主人颤抖呻吟,敏感的肉穴吸得更紧。
耐心地用手指在肉穴里抽插,刺激其软化,之后,探入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摩擦力度更大,手指还不时摁压敏感点,使得肉穴里黏腻的液体泛滥一片。
“不要这样——呜呜——不要玩弄——”解里司抬起头,双眼含泪看着对方那双深邃的眼睛,沙哑的嗓音颤着音说。
但淫穴却违背主人的意志,紧紧地吸着玩弄它的手指,希望能够得到更加厉害的辱弄。
汪厉行舔了舔他的嘴唇,手指指腹滑过肠道。解里司被激得浑身发软,身体不由自主地磨蹭他的结实的肉体。
本就欲望腾升的肉体,在他的摩擦下,更加燥热。
呻吟着,喘着气,解里司把脸贴到汪厉行的脸与脖子处,不断地磨蹭,他全身欲望被对方激起,温热的气息喷在汪厉行的耳边,只会更激起对方更加庞大的欲望。
但汪厉行还在耐心地用手指给他开括。
从第一根,到第二根手指,到第三根手指。
当他把第三根手指探进去时,解里司已是汗水淋漓——他想要,想要对方的巨根插入。但他难以启齿。
三根手指在模拟着性交在溢欲的肉穴里进出抽插,带出不少淫水。
看适应得差不多了,把手从里面抽出来。一下,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使得肉穴阵阵收缩。他抬起解里司的屁股,将布有青筋,巨大狰狞的肉棒对准肉穴刺进去。
“厉行——”解里司昂着头,颤音叫道。双手死死抓在他的肩膀上,对方抬着他的屁股,慢慢地,慢慢地坐下。
巨根一点一点地将柔软湿润的淫穴撑开,肉穴主人,能清晰地感到受肉穴的形状还有布在上面的青筋。
男人狰狞的阴茎在对淫穴插入过程中,感受到对方的紧致与吸吮。阵阵收缩的肉穴吞着它,邀请着它,让它进到更深处淫乐。
直到吃进整根大肉棒,柔软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给予阴茎的主人极大的舒服感。可淫荡的肉穴主人,并不满足以此。因此,淫穴主人扭动屁股。如他所愿,阴茎的主人抓住了他的屁股,然后开始大力操干抽插。
肉穴如愿以偿地受到激烈的操弄,和强烈的摩擦。它享受着与阴茎进行的性交,并不断地分泌出淫液,润滑对方,浸泡对方。以此,得到更强力,更大的淫乐。
狰狞的巨大阳具回应了淫穴的期待,它迎来了更加强势的抽插。
暴强的阴茎与流淫的肉穴交合处,淫水四溅,黏腻一片。
“滋渍——滋渍——滋渍——”性交时,带来的水声,证明憍淫的肉穴非常沉迷与阴茎的的淫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强勇的阴茎,在肉穴里蛮横地抽插冲撞,带来的肉体相撞声,令穴内犹如愆淫一般,泛滥成灾。
抽插,抽插,不断地抽插。
干强的抽插,猛烈的抽插,强肆的抽插。
“啊——厉行——啊啊啊——”被插入侵犯的男人,身体上下摇晃着,沙哑着声音,胡乱地淫叫着。
好舒服,好舒服,他好舒服。
解里司的眼睛,激出欲望的泪水流下。他身体往前弓起,双手挽住汪厉行的脖子,随着被抓着的屁股,随着不断上下抽插的巨根而晃动。
“呜呜呜——好舒服——厉行——好舒服——”解里司浑身颤抖,脚趾因极大的快感而卷曲起来。
成年男性,没有少年娇柔的嗓音,做不到妩媚,也没有嗲声嗲气。
解里司特有的成年男性嗓音,从嘴巴里发出的呻吟,带着一种沙哑,听到汪厉行耳中,比那什么少年的嗓音,更加催情。
“嗯——里司,你的肉穴好紧,一直紧紧地吸着我不放——”汪厉行低哑一声说。
两人已是汗水淋漓。
汪厉行操弄着爱人,速度不仅没有变慢,反而更加快速强劲。
“呜呜呜——我喜欢你——喜欢你——呜呜呜——”满脸潮红的解里司,胡乱地呻吟,嘴角涎水控制不住流下。
“我知道,我也爱你。”汪厉行回答,胯间的阴茎,埋得更深。
肉穴,在与阴茎纵情摩擦性交下,享受着这场放荡的淫乐。
而巨大肉棒,畅快地在淫穴里,与其翻云覆雨,不断进出地淫辱着它。
任由它淫辱的淫穴,分泌出更多淫液,吸得更紧。
承受着巨大的快感,解里司濒临高潮。汪厉行的巨根狠狠碾压而过,他高昂地淫叫一声,淫穴紧紧绞住肉棒,胯间阴茎喷发精液。
埋在肉穴里巨根,随他而来的高潮,也尽数喷发,把积攒许久的浓精射进了里面。
解里司一个颤抖,瘫软在汪厉行身上。
汪厉行抱住他,并亲吻对方。他拔出肉棒,任由操开的肉穴口里流出淫水与精液。然后,把解里司抱出车子,将人放在车盖上,大大地分开他的双腿。
他低下头,亲吻他大腿内侧,留下爱吮的痕迹。
“唔——”才刚刚高潮过人,浑身软绵绵的,身体极其敏感。他任由对方把自己抱在车盖上,并大大分开自己的双腿。
在湿漉漉的舌头舔上大腿内侧,解里司双腿颤抖,右腿还搭在对方的肩膀上蹭了蹭。
当汪厉行抬头,借着微弱的光,看到十分色情的双腿布满他的吻痕时,十分满意。
看被操开的淫穴已闭合,他伸出三根手指再度刺了进去。
“唔——”解里司往前挺起身体,腰身弓起一个弧度。
才刚高潮的肉穴,情欲未散,手指刚插入,便被绞住,像个再度祈求男人阳具插入大力操干的淫乱娼妇。
“真是敏感的身体。”一面拿着手指抽插,看着解里司胯间慢慢翘起的阴茎,汪厉行低声说。
解里司满面羞红——他欲求不满的肉穴,主动吸着对方的手指不放。
手继续玩弄肉穴,汪厉行低下头,将脸埋在解里司的腹部,舌头舔了上去。
“如果里司真的能生孩子,此时此刻,已经怀孕了吧。”舔了他腹部一口,汪厉行突然说。
解里司脸上红得能滴出血,双腿下意识闭合夹起,把对方肩头以上夹住。
对汪厉行突如其来的话,解里司夹住双腿,把汪厉行胳膊以上夹住。
“我不会怀孕,也不会生小孩……”沙哑的嗓音小声辩解。
却引得男人闷笑。汪厉行突然这么说,只是突然想到周清良说过要让解里司怀孕的话,而好奇逗弄而已。
解里司真会怀孕,早就怀上他们的小孩了。
听到他的闷笑声,解里司有些不知所措。
插在肉穴里的手指再度动了起来,埋在肚子的脑袋,吸吮地脆弱的软肉。解里司难耐地呻吟:“厉行——唔——好舒服——”
手指狡猾地在肉穴里淫乐,让高潮余韵未去的淫穴,再度被激起强烈的欲望,希望邀请到男人胯间的巨根再度插入,不断地侵犯它们。
似知道它门的渴望,解里司一只脚偷偷地摩擦到男人的胯见。那里,狰狞的巨根早已苏醒。他用脚害羞地蹭着大肉棒,还触碰到那一丛黑色丛林。在他觉得自己这幅欲求不满的样子太过淫荡,想到收回脚时,却被抓住,汪厉行一口轻轻地咬到他不安分的腿肚子上。
“想要,就说出来。”看腿肚子上留下牙印,汪厉行舔了一口说。
“你、你用那个、那个插进来。”
“那个是什么东西?”
“就是、就是你的、你的肉棒。”
说完,解里司想埋住脸。
把手指从湿漉漉的肉穴里抽出来,将解里司的双腿大大分开摁在两边。阴淫的穴口处,为对即将到来的插入而下意识地收缩。
巨根的阴茎头吻到穴口处,淫穴里瞬间溢出一片淫液,这些淫液里,混合着着阴茎射在里面的精液。
阴茎头在穴口处磨蹭了几下,淫穴的主人被他磨得双脚颤抖。
“进来,进来。”
如他所愿,汪厉行将胯间巨根对着淫牝的肉穴插入。
解里司身体往前弓起,嘴巴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狰狞而巨大的阴茎,才刚插入,便受到了淫荒的肉穴欢迎。它紧紧地吸住它,将它吞到深处,还用淫水浸泡着它,给它做洗礼,以便让它再次威风凛凛地在淫恣的肉穴里面,搅个天翻地覆,再来一次昏淫的享乐。
粗大的阴茎,向深处插入时,感受到它粗大的肉壁,不断地收缩分泌。这湿润温暖的淫穴,就是它的极乐之地。它可以肆意妄为地在里面粗暴地抽插,可以用力地顶弄敏感点。而淫狡的肉穴,在它猛烈的侵犯下,发出“渍滋”水声。
进到最深处,汪厉行摁着解里司的双腿,再度大力操干。
“唔啊——好舒服——厉行——”解里司沙哑的呻吟声控制不住从嘴巴里叫出。他承受着男人有力地侵犯,这种感觉,让他产生极大的快感,全身上下也因此颤抖起来。
抽插——抽插——抽插——
快速而猛烈的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
渍滋——渍滋——渍滋——
阴茎从肉穴里进出,摩擦带来的淫水声。
“呜呜呜——厉行——啊——”禁不住猛烈的抽插,解里司沙哑着嗓音哭出了声音。泪水从那双布满欲望色彩的眼睛里淌下。他躺在车子前盖上,一身潮红,双手因没有可抓物,而紧紧握在一起。
看他空虚的上半身,汪厉行微微拉下他的身体,覆盖在到他身上。解里司终于放开卷握的双手,双手抱住侵犯自己的男人。往前挺起的上半身,贴到对方结实的肉体上。
“呜呜呜——”因极致的快感,他不停颤抖流泪。因为下体不住冲撞,两人肉体不断摩擦。他胸前娇淫的乳头,受到对方结实肉体的摩擦,还不时撩过对方的乳头,使其变得更加肿胀。
胯间还在不地冲撞,汪厉行舔掉他的眼泪,亲吻他昂起的脖子,留下醒目的吻痕。
“呜呜呜——好舒服——好舒服——”
“厉行——呜啊——”
“里司,我听到了,我有听到。”
“我好喜欢——好喜欢——啊——啊——啊——”
解里司被操得双腿大开,凶猛的巨根在肉穴里酣淫。
汪厉行抱着他,低声说:“站起,背过身。”便将湿漉漉的阴茎从淫德的肉穴里拔出来。然后抱着解里司从车盖上放下,让他双手撑在车盖上翘起屁股。
掰开漂亮的臀部,汪厉行将胯间巨根对准了不停地流着淫水的肉穴里,再次插入。
“唔——”解里司一声呻吟,接下来,承受更加激烈的操干。
抽插,抽插,抽插,更加强雄,更加暴强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渍滋——渍滋——渍滋——
“呜呜呜——好舒服——好舒服——”解里司颤抖着,呻吟着,哭泣着。他浑身发热,双腿发软。
肉穴被填得满满的,每次阴茎进出,都会引起极大的共鸣。
解里司很舒服,而汪厉行也沉溺于这场“久违”的性交里。他想填满对方,想要把身下的男人囚到怀中,除了他,谁也无法触碰。
但他知道,一旦囚禁,就是摧毁。所以,他不能这么做。
这也是周清良无法办到的,因为舍不得伤害。因此,只能以他们方式去爱和守护,还有,争夺。
“嗯——里司——你好紧——”
“呜呜呜——好舒服——好舒服——厉行——”
“我在这里,在你身体里——”
“呜呜呜——”
当两人再度射精达到高潮时,汪厉行抱着他回车子穿上衣服。
解里司浑身酥软地靠在后车座,以为汪厉行带他回家时候,却发现到一家酒店。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双腿一抖,解里司问。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性感。
“去清洗清洗。”汪厉行回答。之后,在酒店开了一个房间。
在解里司以为,真的只是清洗清洗时,才意识到自己想错了。
在浴室里,男人又压着他操干,把他从浴室操到床上,直到把他操得合不拢腿,把他的肉穴,操到红肿为止。
废弃仓库里某个角落,有个流浪汉拿着手机,开心地大笑打滚——被操的男人,叫得可真骚,看得他想日一日,看是什么滋味。
另外一个男人,可是大名鼎鼎的名流,大名鼎鼎的财阀集团掌权人!一定能卖个好价钱!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嘿嘿嘿,很快,那位大人物的劲爆新闻在海滨市爆炸。而他,也将获得一大笔钱!
流浪汉更加开心了。
第0073章 除根
在森罗门其他分堂的堂主看来,周清良是个疯子。而疯子的行为,不能以平常人的方式去分析,不然,刀子会扎到自己身上。
今晚,周清良会带着第一堂口的人毁灭中签的堂口。而这个签,有可能是周度的第二堂口;有可能是周晚笑的第五堂口;也有可能是第七堂口的周青绾;和第九堂口的周萌主。
对这件事,第二堂口的轮椅军师,还在推算着他的举动。
第五堂口,周晚笑本着是祸躲不过的态度,该吃吃该喝喝。
第七堂口里,周青绾让手下人拿起刀枪戒备。
第九堂口的周萌主,在写着学校里布置的作业,不把这件事当回事。
森罗门总堂,周度在偌大的大堂里,等待着消息。
为何所有人坐以待毙?为何不主动出击?理由不过是,他们不仅不知道第一堂口的大门在哪里,连第一堂口都有谁,也不知道。因此,只能被动,而不能主动。
他们有一个可以避开那个疯子的选择,那就是清空堂口,让周清良扑个空。但这么做,只会沦为道上的笑柄,被骂成孬种。要不想有一天被身边人捅刀子,最好别这么干。
第七堂口内,已是全副武装站守。回廊下,有系如发丝的丝线切过,一黑衣人“嗯”了一声,觉得不舒服,伸手去触碰自己的脑袋,那颗脑袋,却从脖子上掉落。他的身体,也随之倒地。
另外一侧,有黑衣人嘴巴被捂住,心脏开了个血洞。
还有一个,嘴巴被塞满了虫子。
直到,有电锯声响起,有黑衣人被锯掉半边身体,才惊醒了第七堂口。
被抽中者,第七堂口。
后堂里,周青绾拔出枪情绪激动:“把他们都给我杀了!把他们都给我杀了——”
前院屋顶,周清良坐在上面,撑着下巴看第七堂口一边倒的残杀景象,嘴边泛起冰冷的笑意:“盛宴开始。”
这群阻拦自己和大叔做爱的王八蛋,要通通清理掉。
这群蒙着面巾的人,肆意将手中武器对准了黑衣人。
与森罗门各个堂口手下的黑衣人不同,第一堂口的人,身上衣服并未统一。但这不妨碍他们利落的身手。
没人知道面巾下的面孔,究竟长着什么模样。但从今晚开始,道上的所有人都知道。周清良手下,有着一批蒙面军团。
单方面的碾压,让对手丧失战意。有人丢掉武器逃离,不愿为这场必败的战斗陪葬。而周青绾愤恨地拿起了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砰”地一声,自杀而死。
周清良从屋顶上跳下,他表情森冷:“走。”
众人身影分散隐匿于黑暗之中消失不见。
不能以正常人的推断去算周清良的下一步要走的棋。
在第二堂口,坐在轮椅上的乔烟津看着眼前的棋盘静止不动——倘若她是周清良,在毁掉第七堂口后,下一步会怎么走?怎么做,对他来说是最有益的。
从利益上看,最大的对手应当是堂主周度。他会不会,直接带着人去总堂,杀掉周度?
不,他会来到这里,切断周度的退路。最后,前往总堂与周度比上一场生死战斗。
在她刚推算出周清良的打算时,第二堂口,枪声已起。
她算慢了一步,对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任何常规推断,都有可能是错误的。
这场棋局,她输了,周清良会走到她面前。带着她去看最后一场胜负,胜者,会成为她下一任主子。
第二堂口的实力很强,但第一堂口实力更强。这群人和主子周清良一样,在行动上完全推断不出来。
让手下的人为他开道,周清良走到内堂,坐在了乔烟津面前,并用手指将一个又一个棋子推翻:“你很聪明,是第一个算出我打算的人。但最后一刻,我和周度,究竟鹿死谁手,没人知道。你说,赢家是他还是我?”
内堂外,惨叫声、枪声、刀子划破空气的声音。各种声音,交织成曲。
正如乔烟津所推断的那样,在干掉第七堂口时,他会向第二堂口下手。目的是,切断周度的退路。
因为,今晚,他要周度的命。而总堂主的位置,将由他坐上。
如果不摧毁第二堂口,周度一旦逃离总堂,那将固守第二堂口,与乔烟津联手下,迟早有一天再度卷土重来。
这个祸害,不能留。必须要斩草除根。而眼前的轮椅军师,一个有可能预测到他行动的人,更不能留给对方。
“我期待着胜利者。”乔烟津回答。
周清良了站起:“信圭,把她送去总堂。”
左信圭一声“是”,从门外走入,推着轮椅带乔烟津离开第二堂口。一路上,乔烟津看着实力强大的第一堂口的蒙面军团,与苟延残喘,试图救他的手下。她问:“如果让他们停手,可否放过他们?”
“这可不行,这群人对周度那王八蛋太过忠诚。虽然让这些人活下去对我造不成什么伤害,但苍蝇一直在耳边‘嗡嗡’响,也怪烦人的。而且,这群血性的汉子,可不愿意当败家之犬吧。”前往第二堂口大门路上,周清良开口说。
论忠诚度,他手下的人第一,那周度的人绝对第二。可不同的是,他要死了,手下的人回归正常人生活,不会为了他的骨灰去寻仇。而周度的人,是会抱着他的牌位去报仇。因此,他能放过任何人,唯独周度和他手下的人都不能放过。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能一路走到底,才算真真正正的黑道汉子。
乔烟津不忍心再看,当他们离开第二堂口时,身后的清理工作,已进入尾声。
继第七堂口被破,第二堂口也彻底消失。
周度,再无退路。
森罗门总堂口,偌大的会议大厅内。周度等待那个长相妖孽的人前来。
从周王被杀到现在,他依旧无法降服总堂口的人。今晚,会是最后的机会。赢了,总堂口所有人的人将效忠他,其他堂口,收入囊中。
输了,死。
他已没有任何退路。
第0074章 门主
“唷,周度,放着总堂的位置不坐,就别怪有人要把你斩下马了。比如说,我。”人未到,声先至。
森罗门总堂,偌大的议事厅,左右两边,是两排椅子,中间十分空旷。高坐之上,左手边位置,周度睁开眼,看到了周清良,和坐在轮椅被人推进来的乔烟津。
门外,第一堂口的人隐匿在各处。而总堂的近三百号人站立在外,等待这场胜负,和新生的总堂主。
周度将长发挽到后脑扎好,他抽出一把近身战斗的冷兵器环首刀说:“来吧。”
周清良抽出两把匕首大笑:“大家都看好了。”人影掠过,“铛”地一声,匕首和环首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闪出了火花。
“铛!铛!铛!”未有丝毫停顿,身姿矫健的周清良连续攻击。他的身手很快,快到人类的肉眼捕捉不上。但周度却能挡住刺杀,足见他身手与周清良不相上下。
十多招攻击后,环首刀调转打了个圆环防御,周清良避开时,周度持住环首刀向他斩去。周清良往后打挺一跃落在地上。接着,又攻击而去。
左信圭看着这场不死不休的战斗,心不由提了起来。
周清良很强大,毋庸置疑。但周度的实力也不弱。周清良赢下战斗,恐怕也会负伤。
当周度再次斩他性命时,周清良匕首刀尖刺向环首刀刀面抵挡,接着,刀子往刀鞘处迅速利落滑动。周度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时,周清良另外一把匕首已袭来。
他堪堪避开,脸上现出了一道血痕。
周清良皮笑肉不笑——他们都是近身战斗的武器。环首刀确实可怕,但善用匕首的他,早已将这种随处可见的武器练到了千变万化。
周度拉开两人距离,手中刀猛攻向周清良,周清良连连退步,将身后椅子用脚扫起,人跃起,将椅子踢飞。周度破开椅子,刀子刺向他的胸口,却又突然往上一划。周清良被迫向后仰,以免刀子从他下巴开口,劈开整个门面。
趁此机会,周度一拳送到他肚子上。周清良被打飞到议事厅朱红色的大柱上。
从柱子上落下,周清良疼得皱眉。在周度继续攻击时,他迎了上去。
二十分钟后……三十分钟后……四十分钟后……
整个森罗门总堂,只有两人对战的声音,这两个人已是鲜血淋漓。在看这场战斗的人,屏住了呼吸,生怕一点声音打搅到他们。
有多久,没有见过这么酣畅淋漓的对战了。
这场战斗,不管谁输谁赢,必然载入森罗门的史册。
满身是血的两人,表情依旧冷静,不断战斗攻击的身姿,只为杀掉对方。双方似乎都读取了对方的打算,当周清良腾空跃起飞出两把匕首时,周度环首刀也对他斩去。
当周清良落下时,议事大堂内战斗静止。
周清良手中的一把匕首刺进了周度的心脏。周度不敢置信,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因为,周清良读出了环首刀的路数,他要不想死,就要打掉匕首,周清良藏身的匕首,则带着他的人来取他性命。
他输了。
周清良放开刀子,周度摊倒在地。
周清良想笑,却疼得笑不出来。他向议事厅大门去,却软在地上。左信圭急忙上前,他笑呵呵地说:“死不了。”
左信圭大喊一人来包扎。一戴着面巾的医生提着药箱出现,给他身上大大小小伤口迅速清理上药包扎。
一面包扎,周清良疼得冒冷汗,还闲情逸致地问左信圭:“我帅吗?”
左信圭眼底的紧张和担忧慢慢平复:“你想做什么?”
周清良美笑着说:“要是让大叔看到我这么帅气的一面,他一定会感动到,主动爬上我的床。”
左信圭想给他一个拳头。
“不行,帮我包扎好后,你们送我回大叔身边。”周清良突然说。决不能让大叔和汪厉行单独呆着。看他受伤,大叔一定会担心,一定会把好友晾在一边。
“你说走就走,总堂怎么办?”左信圭质问。
“我伤好后再说。”
干脆把这人打晕算了。
周清良被迫留在总堂养了两天伤。这两天,他做了两件事。废掉其他堂口由总堂接手,从此,森罗门再无分堂口。
既然没有分堂,总堂自然也要变更。
从此以后,只有森罗门,和森罗门门主,再无总堂主。
他周清良,成为森罗门门主。
周晚笑的第五堂口和周萌主的第九堂口。两人并入森罗门,成为骨干之一。
周萌主在解里司带李想去北区学校报名时,与周清良见过面,目的是投诚。而周晚笑,为表示诚意,不仅把第五堂口拱手让出,还愿意离开森罗门隐姓埋名,成为一个普通人。只是,这个愿望没能实现。
周王九个孩子,最后只剩下周清良、周晚笑和周萌主。
森罗门从上到下分好各个职能。左信圭清算森罗门账务,坐在轮椅上的乔烟津为新生的森罗门计划未来,金连还在暗中监控着门内动向,其他人根据身份的变动为森罗门继续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