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乔杰林对金兆强非常衷心，不太可能会干这些事，程玉泓沉默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程玉泓才又开口了：“乔杰林，以后你的任务就是替地球遮掩，尽量让地球消失在你们军区的视线范围内。”
乔杰林应道：“是。”
程玉泓看了看赵吉：“赵吉，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监视金兆强，把他的每天做的事记下来，要是有特别重要的事，就用红色标注。”
赵吉应道：“是。”
程玉泓挥了挥手：“没什么事了，你们出去吧，把那个人一起带走。”
“是。”赵吉和乔杰林把男人带走了。
程玉泓身后后靠到沙发上，终于搞定了，现在任务只有一个了——去军区转一转。
覃昊衍双手奉上切好的水果：“今天辛苦你了。”
程玉泓微微一笑：“还好。”
第二天程玉泓和覃昊衍用自己本来的相貌去了一趟星球的风景区。
做戏做全套，他们说是过来旅游的，那就肯定要旅游一番，确保自己的行动没有任何漏洞。
轻轻松松地游玩儿了一天，两人回酒店休息。
程玉泓把覃昊衍拉过来，盘腿坐到他的对面：“我今天交你一个法术，你好好学。”
覃昊衍一直修炼剑诀，没有修炼过什么法术：“什么法术？”
程玉泓把覃昊衍拉过来，跟他额头对额头，光芒在两人的额头中间亮起，覃昊衍发现他脑袋里多了些东西……
这个过程持续了大概半个小时，程玉泓退开身体：“覃昊衍，你消化一下我传授给你的东西。”
他传授了基本的术法给覃昊衍，但这只是基础，想把术法施展出来，得靠覃昊衍勤学苦练。
这几个术法里包含了一个隐身术。
程玉泓绝对混进军区的办法不太保险，毕竟到处都是监控，稍有不对，他们就要被打成筛子，思前想后，他想到了用隐身术。
为确保万无一失，覃昊衍也需要学会，然后他们再一起进去。
覃昊衍熟悉军区，有他带路，会好很多。
接下来的三天，覃昊衍都在勤学苦练，尤其是修炼隐身术。
口中默念灵诀，配合着手势变化，灵力也要运转起来，三者统一，缺一不可。
在程玉泓的视线里，覃昊衍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用普通的肉眼看不见了：“昊衍，你尝试控制时间。”
隐身术必须要学会收放自如，不然突然现出身形，后果简直难以想象。
“我知道了。”覃昊衍继续练习。
转眼又是三天过去。
修炼就是这样枯燥无味的，没有一定恒心和毅力的人，是无法修炼成功的。
第389章 机甲
覃昊衍一秒消失在程玉泓的视野里，持续了一分钟显现出身形：“玉泓，接下来我试试我的极限是多久。”
持续施法则会持续消耗灵力，他凝气八层后期的修为，还达不到随心所欲使用灵力的地步。
程玉泓拿出计时器给覃昊衍计时。
三个小时后，覃昊衍被迫显现出身形：“玉泓，多长时间？”
程玉泓把计时器给覃昊衍：“三个小时左右。”
覃昊衍：“那足够了。”
准备了一下，两人就出门了，酒店没退，到时候还得回来露一面。
酒店里人来人往，没人注意到他们，离开酒店，然后进去商城，在商城里，两人隐身，从另一道门离开，往另一个特殊的只能军舰停靠的停舰场飞去。
隐身之后，也解放了两人身上的“禁制”，可以动用一些修真界的手段了。
飞到军用停舰场，两人跟着士兵走进了一艘即将开动的军舰里，然后找了一个没人走动的位置，坐下恢复灵力，顺便等军舰飞行。
等了十分钟，军舰就起飞了，四十多分钟，到达尼古尔星。
程玉泓和覃昊衍从军舰上下来。
这是一个充满了军事风格的星球，不管是建筑风格，还是道路，都萦绕着一股厚重的军区风。
覃昊衍指了指附近一辆即将启动的绿皮军用车：“从这里到军区还需要半个小时的车程，我们飞到那辆车的车顶上，跟着进军区。”
“好。”程玉泓飞了过去。
两人坐到车顶，逐渐远去。
军区有着独特的标识，看起来庄严肃穆，周围围着围墙，但凡有人闯入，立即鸣枪示警，如果不退，立即射击大腿，还要再进，那就打死，非常严格。
大门口有士兵守卫，确定身份后才会放人进入军区。
程玉泓看到大片大片的建筑，再对比自家的，简直就是一个婴儿面对成年人，太小了，还有些寒酸。
覃昊衍让程玉泓下车，然后带着他四处走动观看。
不久之后，他们来到了室外演练场。
演练场上，一个个身材健壮的士兵身穿蓝色的短袖，敏捷地做着各种训练，大概有上万人在同时操练，场面非常壮观。
程玉泓看了一会儿，然后进去了一个上百亩的室内演练场。
这里的演练场更加令程玉泓震撼：“这是机甲？”
机甲就是大型机器人，但这个机器人需要认为架势，没办法自行作战。
作战具有非常多的不确定性，而机器是设定好的，一定被人破译，那就是送快递。
或者进入包围圈，却按照既定的方式作战，妥妥的会被团灭。
机甲可是很贵的，一个就上亿，银河系再有钱，也没办法这么败家。
覃昊衍点了点头：“是机甲，作战的时候大家都需要穿上机甲，机甲里含有补给、子弹、一颗小型导弹，可以行走，可以变形成小型飞行器，看着笨重，但操作起来非常灵活，是个好伙伴。”
程玉泓心里羡慕坏了：“等我回去，我也要给我们军区配上机甲。”
覃昊衍提醒道：“我们的钱要么是拿去建工厂，要么是做了军费，没有钱再买机甲了，而且也买不到。”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程玉泓的头上：“为什么买不到？”
覃昊衍小声地在程玉泓耳边说道：“这是军需资源，只有军方才能买。”
程玉泓想了想，想到一个人选：“让乔杰林帮我们买怎么样？”
覃昊衍缓缓摇头：“他一个人搞不定……”
程玉泓把想法暂且压下：“先参观，看我们少些什么，把我们没有的东西记录下来，到时候慢慢添置。”
“好。”覃昊衍带着程玉泓把军区转悠了一个遍，同时寻找了一下覃昊衍的弟弟，只是没什么收获，然后离开了尼古尔星。
他们上午过来，下午回去，回去之后，直接来到酒店下的餐厅吃饭。
在等上菜的时候，程玉泓把手机拿出来，建立了一个小群，把覃昊衍，乔杰林和赵吉拉进群里。
【程玉泓：你们有办法购买机甲吗？】
【赵吉：程先生，我们没有购买机甲的权限，另外购买东西需要拟定，审批，一通流程下来，才可以购买。】
【乔杰林：程先生，赵吉说的是，我们不管这方面，买不到。】
【程玉泓：可以私人订购吗？】
【乔杰林：不行，但是程先生可以去联系一个人，要是这个人答应，购买机甲不是问题。】
【程玉泓：说说看。】
【乔杰林：南廷风，银河系最大的机械商行就是他们家的，什么机械他们家都造得出来，联系他，肯定没问题。】
【程玉泓：我知道了。】
覃昊衍坐到电脑前，查询南廷风。
南廷风，三十岁，南家这一代的长子，也是默认的继承人，现在已经接任分公司总经理的位置，大概再磨炼几年就会进入总公司，成为新一任掌权人。
此人长相帅气，但眉目疏朗，隐隐间带着几分疏离，不太好相处。
南廷风有着严重的洁癖，已经洁癖到病态的程度，除了工作，其他方方面面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影响，家里四处给他想办法，能试的办法都试了，但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程玉泓从后面抱着覃昊衍，下巴搁到覃昊衍的肩膀上，一起看电脑屏幕，看了之后，手机拿出来，点进他们的五人群。
【程玉泓：你们仨谁对南廷风比较熟啊？】
【栗少飞：南廷风都三十岁了，跟我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不认识他。】
【程玉泓：推荐一个人引荐一下他，我找他有事。】
【蓝瑜：这个人都严重洁癖，就差觉得空气脏了，他谁也不会见的，平时除了工作，他基本不接触外人。】
【程宗阳：玉泓，想联系这个人只能通过网上联系，现实里，他不会接电话，更不会见人，不管什么方法。】
【程玉泓：那我试试跟他网聊一下，你们有他的LT号吗？】
栗少飞给程玉泓推了一个星博号。
程玉泓把星博号加好友，备注：我可以解决你的洁癖问题，然后没了动静。
接下来等回复。
覃昊衍把睡袍给程玉泓拿过来：“去洗澡吧。”
程玉泓把覃昊衍搂过来亲了一口，然后哼着跑调的歌儿去了浴室。
覃昊衍失笑，起身整理床铺，玉泓也有洁癖，但是不严重，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中心星，南家庄园。
南廷风洗了澡，披上浴袍，习惯性地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
“滴滴——”
手机星博消息提示音。
南廷风挺好奇，谁会在星博上加他好友。
他把毛巾放到桌上，自己坐到椅子上，然后把手机拿过来看。
点开消息提示，是一个叫“程衍”的人加他，后面备注着一句话：我可以解决你的洁癖问题。
后面这句话让南廷风把“程衍”划归到了骗子行列，拉黑删除，一气呵成，看着不是一次这样干了。
随后坐到了一个吹头发的机械下方，坐在那里等着头发被吹干。
程玉泓从浴室出来，拿起手机看消息：你已被对方加入黑名单！
程玉泓：“？？？”
有没打击到，程玉泓把手机拿给覃昊衍看：“南廷风把我拉黑了。”
覃昊衍失笑：“小打击，没事。”
程玉泓平坦到床上：“他居然拉黑我，防备心太重了。”
“现象其他办法。”覃昊衍把他的手机拿过来，“你再用我的手机试试。”
程玉泓把手机接过来，却没有第一时间加好友：“我想想，应该怎么写备注，不然把我们俩一起加入黑名单。”
覃昊衍帮着一起想：“要不直白一些，把我们的目的加上，就说我们是想找他买机械的。”
程玉泓思索了下：“行，我就这么备注。”
重新加好友，换备注。
南廷风头发吹干，准备看看书，然后就睡好了，没想到手机又响了。
他看了看备注，然后通过了好友。
【南廷风：你是谁？上一个加我的人还是你？】
【程玉泓：是我，两个都是我，加你星博号是因为你不接陌生电话，也不见陌生人。】
【南廷风：不是不见陌生人，是不会私底下见，可以去公司找我。】
【程玉泓：真诚地说，我们找你有些私事，不太方便在公司那种地方谈，不知道私底下能不能谈一谈？】
敏感的南廷风已经知道对方说的事不小了，但处于好奇，还是回复了消息。
【南廷风：说吧，什么事？】
这边，程玉泓没有急着恢复，他怕被举报，比较私下购买机甲是不允许的。
【南廷风：今天我们说的话我不会泄露出去半个字，请放心。】
【程玉泓：你们公司生产机甲吗？】这么问不会留下什么把柄。
【南廷风：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了，但是我只能说不可能。】
【程玉泓：不，你这么说就表示你这么干过，只是不敢在明面上干。】
南廷风被惊得说不出话，难道自己那里露出马脚了？
【南廷风：你们是来威胁我的？】
第390章 下毒
【程玉泓：没有任何威胁的意思，我们只是想买一些东西，听说你这么可以买，所以才找过来的。】
【南廷风：那你找错人了，我这里什么都买不到。】
发完消息，他把这个号也加入了黑名单。
程玉泓：“？？？”
心情不太美丽，程玉泓把覃昊衍抱过来亲了亲：“这个人怎么老是把人拉入黑名单？”
覃昊衍忍不住笑：“可能是怕麻烦。”
程玉泓忽然顿住：“昊衍，你觉得南廷风会调查我们吗？”
覃昊衍抿了抿唇，回答：“如果他想跟我们做生意，那么会，如果不想，那就不会去了解。”
程玉泓不纠结了：“算了，从长计议吧。”毕竟是犯法的事。
覃昊衍忽然眼睛一亮：“对了，我想到一个人，要不试试？”
程玉泓看过来：“谁？”
覃昊衍：“曾峰，恶鹰组织的头领。”
“对，这个人能搞到军火，说不定也能搞到机甲。”程玉泓起身把手机拿过来打电话。
曾锋一听程玉泓的话，立马感觉程玉泓要干大事：“程先生，你怎么忽然要买机甲？”
程玉泓无奈：“不是忽然，是酝酿很久了，只是找不到门道而已。”
曾锋沉吟：“找南廷风买啊。”
程玉泓心里暗道一声巧了，嘴上疑惑地问：“南廷风？”
曾锋压低声音：“是啊，这个人做着黑白两道的生意，只是这件事只有道上的人才知道，表面上他还是那个有着严重洁癖的南家继承人。”
程玉泓：“……”
程玉泓问：“你在他那里买过机甲吗？”
曾锋老老实实说道：“买过，只买过三架，程先生，你想买多少？”
程玉泓含糊道：“几万。”
曾锋嘶了一声：“除非你取的南廷风绝对的信任，不然他不可能卖给你机甲，甚至会把你拉黑。”
程玉泓：“……”
程玉泓内心复杂：“你能不能给我牵牵线？”
曾锋无奈道：“我牵的线比较小，没办法帮你促成那么大的订单，所以程先生，我是有心无力。”
程玉泓摸了摸额头：“你认不认识南廷风，帮我打个电话，就说你认识我，刚才联系他的是我。”
曾锋：“……”
看来已经被拉黑了，曾锋表示有些同情：“程先生，我试试，但结果不保证。”
程玉泓声线平静：“试吧。”
曾锋看了看时间，还挺早的，于是给南廷风的助理打去电话，说明来意后，电话转给了南廷风。
一来，曾锋就把程玉泓联系他的事说了。
南廷风陷入思考：“你说刚才联系我的人是你认识的人？你们关系很好？”
一点儿都不好，程玉泓把他的恶鹰组织对半分，他恨不得去找程玉泓大干一架，但他干不过啊，曾锋回道：“非常好，经常有往来。”
南廷风认识曾锋，对他的话信了两三分，但全信是不可能的：“他是哪里的人？”
曾锋带着几分神秘道：“地球上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地球食品公司的东西，喜欢的话你可以趁机提提条件。”
南廷风秒懂曾锋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他们是真正的幕后老板？”
曾锋诱导道：“是啊，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地球上玩一玩儿，现在的地球变成了你想象不到的样子。”
南廷风迟疑地问：“地球上的罪犯呢？”
这些都无关紧要，曾锋如实道：“现在成了地球居民，在地球上安居乐业，南先生，你不是有洁癖吗？建议你去地球上居住。”
南廷风眉头一皱：“地球那么脏，你居然建议我去地球！”
曾锋发来段视频：“这是地球现在的照片，要我说南先生，现在还可以去地球，等以后你想去都去不了了。”
南廷风点开视频看，漫山遍野的菜地，庞大的果林，开满荷花的小河，一栋栋古色古香的房子，这地方是……假的吧？
南廷风恼怒起来：“曾先生，戏耍我很开心吗？”
曾锋无比认真道：“我没有戏耍你啊，那就是地球上的视频，南先生要是不信，你可以联系程玉泓，让他跟你视频，看你一看便知。”
南廷风见曾锋说的这么笃定，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心里动了一下：“曾先生，要是我发现你骗我，你知道后果。”
曾锋无语极了：“我骗你干什么，有好处拿吗？”
南廷风把电话挂了，垂眸思考起来。
刚才视频上看到的环境真的太美好了，美好得像是幻觉，那些植物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那地球该是一个多漂亮的星球！
沉默坐了许久，南廷风把刚才两个被他拉黑的星博号从小黑屋里里放了出来，但没有发消息，先等他调查一下再说。
他坐到了光脑前，修长的手指操作起来，去验证曾锋说的话。
程玉泓接到一个电话，来自金辰的，火星上，地球烤鱼第五店快开张了，希望他们回去参加开张仪式。
看看时间，程玉泓觉得赶得上，于是就答应了，跟覃昊衍买下星舰票，立即往或性感火星赶。
在回去的路上，程玉泓心情一直非常微妙。
在万年前，他读书那会儿就有言论说火星移民，现在不仅移民成功，还发展繁盛，要是大家看到今天的发展，会不会觉得特别神奇？
十天后，程玉泓踏上了火星的客舰场。
现在的他也算在大半个银河系旅游过了，他发现每个星球都有每个星球的特色，火星的特点就是喜欢用火红色，依然是充满高科技的视觉，但就是感觉到处都是火一样，特别独特。
金辰来客舰场接他们，接到他们后，把他们送去了酒店。
“泓哥，晚上要一起吃饭吗？”末了金辰又加了一句，“段理在这里。”
覃昊衍觉得很奇怪：“段理？”
程玉泓给了覃昊衍一个眼神：“今天就不一起吃了，我们休息一下，明晚一起吃。”
金辰点点头：“好。”
“你先回去吧，辛苦你了，有时间多休息。”程玉泓带着覃昊衍往酒店里走去。
回到房间后，覃昊衍终于明白程玉泓眼神的意思了：“玉泓，金辰和段理在一起了？”
程玉泓拿出洗漱用品，准备洗澡：“应该在一起很久了。”
覃昊衍倒水喝：“段理居然没跟我说。”
程玉泓玩笑道：“大概两人过得太甜蜜，把你忘了。”
覃昊衍失笑：“见色忘友。”
南廷风一脸颓丧：“我的星网技术不差了，十天了，为什么依然破解不了程玉泓的信息？”
缓了缓，他反应过来：“有人在保护他，还是一位比自己厉害很多的人。”
他揉了揉鼻梁：“糟糕了，自己居然对一个拉黑的人产生了兴趣！”
他忽然想到曾锋让他亲自去地球看一看的话。
不行，就算要去，也要再联系一下程玉泓，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想着，南廷风用光脑登录星博，在星博上给程玉泓打语音。
程玉泓在洗澡，覃昊衍把语音接了起来，嗓音低缓，带着客气：“南先生，有事吗？”
南廷风直截了当地问：“你是程玉泓？”
覃昊衍回答：“不是，我是覃昊衍，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一样。”
南廷风看着光脑上的信息，覃昊衍是程玉泓的男朋友：“我只有一个问题，程玉泓是地球食品公司的老板？”
覃昊衍眉心一蹙：“是。”
南廷风也挺直接：“你们在地球上吗？我想来地球一趟，有事可以当面说。”
顺便考察一下地球，对于他这种有严重洁癖的人，地球那种地方才是他的理想生活地点，他喜欢地球的风景，前提一切都是真的。
覃昊衍顿了顿道：“我们现在在火星，后天新店开业，我们参加了开业典礼再回去。”
南廷风语气轻松：“那没关系，我明天启程，希望能顺利来到地球。”
覃昊衍没有阻拦，他也希望双方能达成合作，而合作的前提是信任：“你要来地球的话，去土星地球烤鱼第一店乘坐星舰，我会事先打好招呼，否则到不了地球。”
南廷风：“我知道了，谢谢。”
程玉泓从浴室里出来：“谁打的电话？”
“南廷风。”覃昊衍笑笑，“想不到吧，而且他还要来地球，目的不明确，但我想着双方可以促进一下信任，所以就同意了。”
程玉泓挺理解：“他的做法是对的，毕竟机甲的事非同小可，谨慎一些是正常的。”
覃昊衍：“等他来了再说吧。”
程玉泓和覃昊衍跟金辰段理吃饭，十点多了才回酒店。
然而一回酒店，两人就感觉不对劲。
“房间有人来过。”程玉泓四下检查，忽然身体一阵不适，“空气有毒……”他和覃昊衍赶紧服下解毒丹。
开窗透气。
“现在的人下毒都这么明目张胆了吗？”程玉泓不得不佩服，只要呼吸，就不可能不中毒，下毒的人太狠了。
覃昊衍拉着程玉泓去了酒店前台，调取监控。
前台服务员拒绝：“对不起先生，你们没有调查监控的权限。”
程玉泓把覃昊衍拉到沙发上坐，然后让宋元调查。
很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酒店的监控全部被关掉了，这酒店上上下下一千多人，根本不可能查到。
覃昊衍眉头一敛，猜测道：“玉泓，是不是对方知道我们在调查他，所以对我们动手了？”
程玉泓心里忽然变得沉甸甸的，这个世界的水比他想象中要深，即便他自身极为不凡，想调查清楚当年的事也不容易。
“极有可能，并且对方还在监视我们，不然不可能这么准确找到我们的住处。”
覃昊衍吸了口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嗯。”程玉泓暗暗想，自己是不是也该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明面上的势力守护地球，暗地里处理一些明面上不好处理的事？
第二天参加完了店铺的开业典礼，两人开着车去寻找覃昊衍的弟弟。
这是他们每到一个星球必做的事，万一找到了呢？
跟着寻人蜂，两人开着车在街道上转悠。
本来以为这次也会像上一次那样没什么线索，但这次不一样，跟了两个小时后，寻人蜂飞进了一家二十四小时酒吧。
程玉泓盯着看了一会儿，见寻人蜂没有飞出来，不由一喜：“昊衍，这次可能有线索。”
“去看看。”覃昊衍眼睛里多了些亮光，把车停下，然后往酒吧里走去。
两人的步伐有些急切，几步就走进了酒吧。
现在是中午，酒吧里人不多，零零星星有些人在交谈着，不是夜里那种吵闹的场面。
寻人蜂不知道停在哪里，两人神识一扫，在扫到寻人蜂的时候，还看到了一样熟悉的东西——药瓶。
两人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一人看一个。
程玉泓去看拿着药瓶的人，覃昊衍去看身上停着寻人蜂的人。
“贩毒的！”程玉泓把男人手里的药瓶抢到手里，这药瓶跟李夏拿给扎克的药瓶一模一样，两者肯定有关系。
男人叫林友，看到程玉泓一阵恐慌：“你是星警？”
程玉泓坐到沙发上，让林友站在他面前：“这药哪儿来的？”
林友吓得浑身颤抖：“这药、这药……”
程玉泓不想浪费世界，拍了拍林友的手臂：“回答我的问题。”
林友老老实实开口：“我是找蛇尾拿的，我是我们这条线最底层的人，你想知道什么，最后是问蛇尾，他比我清楚。”
程玉泓命令：“把蛇尾叫出来，就说我有大买卖跟他谈。”
林友赶紧打电话。
蛇尾是一个代号，这个星球上有许多这样的人，负责林友这条线的蛇尾手底下有上百个林友这样的下线，每天都挺忙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接电话。
他听了林友的话之后，表示马上过来谈。
本来心存疑虑，但想着是在熟悉的酒吧，他的怀疑和顾虑也就少了些，要是情况不对，自己赶紧跑就是，那一带他熟，不用担心。
在等待的时候，程玉泓去看被覃昊衍面前的人：“昊衍，这个人比你还老，应该不是你弟。”
对方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昨晚喝醉了睡在就吧里，刚刚被吵醒了：“你们想干什么？”
没人搭理他。
覃昊衍不解地问：“那为什么会落在他身上？”
程玉泓几乎是扫描般地看了男人一遍：“我也有点儿纳闷儿。”
覃昊衍控制不住地失望：“玉泓，他不是。”
“没事没事，总会找到的。”程玉泓拉着覃昊衍坐下，然后仔细回忆寻人蜂的特点，忽然想到点儿什么。
程玉泓问男人：“你是不是输过血？”
男人揉着宿醉头疼的脑袋，点点头道：“输过，但是已经很多年了，我都快忘了。”
程玉泓有了结论：“昊衍，应该是你弟弟的血。”
覃昊衍不得其解：“弟弟怎么会去医院献血呢？”
程玉泓安慰：“昊衍，其实这也是好消息，说明你弟还活着。”
覃昊衍有被安慰道：“这么想心里确实好受多了。”
程玉泓给覃昊衍倒了一杯水：“弟弟我们慢慢找，现在我找到了一条其他线索，一起听一听吧。”
覃昊衍点点头。
不多时一个非主流的青年走了进来，双手插兜，像耍帅但火候不足显得流里流气的：“林友，谁要找我谈大买卖？”
程玉泓视线落在青年身上：“你就是蛇尾吧？”
蛇尾打量着程玉泓，是有钱人，态度顿时热情了起来：“是我，你想做多大的买卖？”
程玉泓直接出手把蛇尾变成了奴隶，然后问话：“这药是从哪里来的？”
蛇尾老老实实交代：“我是从蛇头那里拿到的。”
“蛇头？”程玉泓心说，这到底有多少上线，多少下线？
蛇尾双手放在身上，一点儿违逆都不敢：“我们都是从蛇头那里拿的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