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到高冷室友后我逃不掉了—— by就叫这个名
就叫这个名  发于:2024年03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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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方谣和席乐都震惊到愣住,方谣手上一松酒也掉到了地上。
“哥?你在说什么啊?”
安识疑惑地看着席乐发自内心地真诚回道:“你说这个很重要不能说谎。”
“你..你…”席乐无语卡住,半句话说出来都费劲,举一反三是吗!优秀,实在是优秀。
“你在看什么?”
席乐继续扫视地面道:“我在找地缝。”
“我说错了吗?你生气了?”安识渐渐开始怀疑自己
“你说没错,我没生气。”
一旁沉默许久的方谣终于从晴天大雷中回过神,看了看席乐衣领处若隐若现的暧昧痕迹。
“我…开始以为你们就是情侣,那你们还相互喜欢对方吗?”
“喜欢。”
“不喜欢。”
席乐看向安识,心情再次跌落谷底。
而方谣盯着握在席乐腕上那只一刻未放松的手,倒悟出些旁观者清的道理。
“我们进房子去吧。”
三个人走进屋内,里面也很热闹,来得相对要晚,基本上大家都喝了不少,聊天的聊天跳舞的跳舞。
幸运的是沙发刚刚被空出来,方谣拉着俩人一起坐了过去。
“真幸运,我在外面蹦一个多小时了,休息休息再战。”
方谣拿起桌上的酒瓶和杯子给自己倒好撞了下安识手里的酒瓶。
“干杯。”
一个一直干杯,一个默默跟着喝,两个人很快喝完两瓶酒,喝完了方谣又去一边的桶里接调好的酒回来喝。
席乐惊讶地在旁边看着,没想过安识酒量这么好。
“哥,你喝这么多可以吗?别喝了吧..你要是喝醉了我们怎么回去呀?”
“那不喝了。”安识说着就放下了酒杯。
方谣面露尴尬,闷闷地仰头把杯里的酒喝光。
“嘿同学,你们是哪个学校的?”一个看着二十几岁的年轻男人坐到方谣身边笑着跟方谣碰了下杯,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年纪差不多偏瘦的白人。
三个人说着话,偶尔拉上安识一起,席乐则无聊地看起了手机。
玩一会抬起头看过去刚好和坐在一排上的外国男人对视上,那人盯着他看一会友好地笑了笑。
席乐回之礼貌一笑又低头看起了手机。
“哎?你怎么一点不参与?”年轻男人突然起身走过来坐到了席乐边上的沙发扶手上,把手中的杯子递给了席乐,“来都来了,喝一杯。”
“我不会喝酒。”
在杯子执意递过来时,安识揽住了席乐的肩,声音礼貌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他不喝,我们就是来坐坐,马上就回去了。”
“唉,行吧。”男人做出遗憾的表情和白人男子相视一眼坐了回去,开始拉着方谣和安识一起喝。
喝了一会安识跟方谣说了句什么,而后嘱咐席乐道:“我去一下卫生间,你在这等我,回来我们就回家。”
“知道啦。”
安识揉揉额头站起身踉跄了下走远,席乐无事可做便继续玩手机。
“干这么喝有点无聊,我们玩点游戏喝吧。”
年轻男人刚提议完方谣也不行了,捂下嘴敲敲胸口摆了摆手。
“那个,嗝!我得去吐一下,你在这等安识啊,他回来的话你们先别走。”方谣站起来捂着嘴就跑了。
席乐也没想到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两个人就喝了那么多,他刚继续点屏幕上的手机,两边便一边多了一个人。
白人男子还算流利地说了句你好,而后用英文问他多大了。
“18。”
“那你成年了,可以喝酒。”年轻男人依旧坐在沙发扶手上,扶住席乐的肩把酒杯递过去。
“我真的不会喝酒。”
“哎呀,喝一口没事,你看这屋子里谁不喝酒,你们不是马上回去吗,醉了也能直接回家,就喝一口。”
“我真的不喝。”席乐推开酒杯要起来,另一边的白人男子直接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按在了远处。
“你们干什么。”
“喝一口,交个朋友。”
席乐冷下脸道:“我不想和你们交朋友。”
“想不想现在说不准。”年轻男人稍微凑近些道:“你是gay吧,我这个朋友也是,刚刚他一眼就相中你了,我们就是为了你过来的。”
“我有男朋友了。”
“你男朋友现在正在厕所吐呢,放心吧,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席乐沉默几秒猛地起身冲跑出去,还没迈到一步就被拽了回来按到沙发上捂住了嘴。
音乐声太大,少部分人看到这边都以为他们是在开玩笑并没有注意。
“呜呜!”席乐气愤地挣扎用力踹了其中一个人一脚。
结果完全没有任何用,两个人一个控制他的手和腿,另一个捏开嘴硬往里面灌加了料的酒下去。
一杯酒喝进半杯洒了半杯,两个人同时松开手,席乐被呛得一阵阵咳嗽。
白人男子朝年轻男人使个眼色,架起已经酒精上头的席乐直奔楼上。
两个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干,遇到疑惑的人就说喝醉了,熟练到非常自然。
按理说不应该带走有男朋友且反抗激烈的,怕惹上麻烦,但耐不住遇到一个长相极品很对口味的。
熟练地把人往阁楼拖,音乐声稍微小了一点点。
与此同时,安识捂着胸口难受地走回来,瞬间愣住。
沙发上已经换了一拨人正在玩游戏,而原本坐在那的席乐已经不在视野范围内。
环视一周没找到人,安识跑出房子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神经末梢都紧绷起来。
打了一个没接,院子里也找不到人,安识彻底慌乱起来,拉着人便问,整个颗心仿佛已经悬到空中。
房内阁楼中,席乐凭着仅有的意识,踹开白人男子连滚带爬地往边上躲,同时按下手机的紧急呼救盲着操作点击紧急联系人发了位置短信。
两个人的笑声盖过了楼下的音乐声,不慌不忙地过去重新抓住席乐,愉悦地讨论着谁先的问题,谦让一会后两个决定一起。
听懂他们在说什么的席乐拼命地挣扎往后躲,可脑袋昏昏沉沉,身体也滚烫地开始不受控制。
“别那么抗拒,一起高兴起来。”年轻男人温和地安慰,但解裤带的动作没比白人男子慢多少。
席乐努力睁着眼睛让自己保持清醒,无力地往反方向爬,然后再被无情地抓回来。
不知是谁的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把他从地上拎起来强迫他跪着。
在另一只手掐住他脖子的时候,阁楼的门被砰的一声踹开。
其中一人因惊吓而松开手,席乐根本没力气支撑直接倒了下去。
阁楼内两个人已经脱了裤子,明显可以看出是想做什么,安识目睹这一切,指尖生生划进了掌心。
没等两个人开口,安识便已经冲过去一人来了一脚,抄起手边能利用上的工具不给任何反击时间地狂砸,对着下半身还踩了几脚。
单方面挨打到最后,地上的两个人肋骨被砸断好几根一下都动不了。
安识扔开手上的东西,过去把两个人的手机拿出来用力摔碎,又衣服裤子鞋全部扒下来。
刚想顺着窗户扔出去,裤子里面噼里啪啦掉下来几颗颜色不同的泡腾片,几个白色几个黄色。
他捡起看看,忽然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喝得不多还是会恶心去吐。
没有过多考虑,他便捏着两个的人一人各喂两颗黄色和白色的泡腾片,而后把衣服什么的全部顺着阁楼的窗户丢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安识跑到席乐身边单膝跪地把人抱进怀里摸了摸额头,额头烫得厉害,脸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红。
“他们逼你喝酒了?”
席乐闭着眼睛,身体里攒着一团火难受至极,一句话都回答不了,也根本听不清是谁在说什么。
“席乐?宝贝?”
得不到回答,安识担心地把人抱起来赶紧跑下了楼,刚回到一楼正好碰到正在找他们的方谣。
“你们去哪了?他怎么了?”
“喝醉了,我们回去了。”
“哎等等,其实我今天邀请你一起来是有话想跟你说。”
“我喜欢他。”回答完未说出的话,安识头都没回就离开的房子。
方谣定在那,良久之后没心情再待失落地也离开了。

第七十四章 我真的喜欢哥哥|那就骗我一辈子
把人背回公寓放到沙发上打开灯,安识心里的怒火更盛,恨不能冲回去再把那两个人揍一遍。
胳膊上腿上脖子上都是抓出来的手指印,膝盖和手肘还可以看到在地上摩擦出的伤。
他甚至不敢想如果席乐没有给他发定位短信会发生什么。
没有那条短信让他知道席乐还在房子里,他就已经要往回公寓的路上去找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他一定会杀了他自己。
还好他先一步找到了…..
安识跪到沙发边心疼又自责地摸了摸席乐的脸颊:“对不起,我不应该离开,不应该带你去,不应该去,都怪我..都怪我。”
“走开..”席乐感受到触碰吓得一缩,但身体的异样却又让他难受地哼出了声。
“是我,别怕,你已经没事了。”
似乎听清了安识的声音,席乐难受地用手蹭蹭往下拨自己的衣服:“哥哥..我好热啊..”
安识连忙去摸对方的额头,似乎比刚刚更烫。
“你好像又烧起来了,我去拿退烧药。”
“不…”席乐睁开眼睛拉住安识的手,视线已然模糊,“洗澡,我要洗澡..”
“发烧不能洗澡,听话,先把药吃了。”
“我要洗..他们摸我…”席乐神志不清下依旧记得屈辱,眼泪很快落下来。
安识看了心里疼得发紧:“好,我现在就带你去洗澡。”
他动作温柔地把席乐的上衣脱掉放到一边。
脱上衣时还算配合,到脱裤子时席乐猛踹了他一脚咕咚掉到地上,一边喊着滚开,一边拿起抱枕用力朝他甩,身体吓得发颤。
“宝贝,你看看我,我是安识,你已经没事了,我们回家了。”
安识抢走抱枕过去抱住席乐,席乐恐惧至深疯狂挣扎,但肌肤相触又让他升起诡异的感觉,一半拼命抗拒,一半不满足于现状。
“听话,乖..没事了,他们不敢再来了,你安全了。”
席乐模糊一阵清醒一阵,哭得更加厉害:“我怎么总是遇到变态,我好害怕…”
“不怕,以后不会了,我不会再离开你半步,一定会保护好你。”
安识双手轻捧住席乐的脸笑着哄道:“宝贝,我们现在去洗澡好不好?洗完澡可以吃蛋糕,明天我会煮麻辣火锅。”
“好..”
“真乖。”
好不容易哄着脱了裤子。安识放好水把人抱进浴室放到浴缸里小心地帮忙擦洗。
原本就滚烫攒着一团火的身体在接触到温热的水时更加敏感难以忍受。
席乐瑟缩躲着那只手,但浴缸就这么大怎么躲也躲不开。
“听话,马上洗好了,我们出去吃蛋糕。”
“我..有点难受。”
“哪里难受?擦擦先把退烧药吃了吧,吃了药睡一觉会好点。”
席乐的脸越来越红开始主动蹭安识的手,水面下异常的反应让安识愣了愣,又抬手去摸席乐的额头,温度很反常。
“宝贝,你发烧太严重了,我们去医院看看吧,先出来。”
安识伸手去抱,大面积的接触得到了席乐剧烈的反抗。
“我带你去医院。”
“不要..碰我..”
“是我,我是安识。”
席乐努力去看眼前的人,身影清晰一刹后认出是谁,抗拒不再转而黏到了对方身上:“哥哥,我好难受啊….好难受..”
浴缸里的水跟着沾到了安识身上,将滚烫的热度传递出去。
安识刚想退开,席乐已经挺起身子抱住他亲吻过来:“哥哥..你快帮帮我,我好难受…”
“你…”安识总算明白那两个人口袋里的泡腾片都是做什么用的,也知道了席乐为什么会这么烫。
拳头慢慢捏紧,安识此刻极度后悔没有多喂那两个人吃几颗。
“哥哥..你不喜欢我了吗…”浴缸里的人不安分地探出来往他怀里钻,饶是安识再有理智也抵不过这样的引诱,何况他在席乐面前的自制力几乎为零。
水流溅了满地,浴缸中盛满的水晃荡如同涨潮时的波涛,纤细白皙的小腿搭在浴缸壁上微微颤抖着,热气很快将浴室内的镜子蒙上一层又一层雾。
浪潮过去,席乐还意识不清地醉着,由着安识又仔仔细细帮自己洗了遍澡。
回到卧室,安识把用浴巾包好的人放到床上,拿开浴巾盖好被子。
眼下昏昏沉沉半醉半醒的状态也吃不了允诺的蛋糕,安识倒了杯温水喂席乐喝几口,而后躺到床上把人搂进怀里轻拍着哄睡。
许久之后卧室中彻底安静,以为怀中人已经睡着的安识低头去看,却看到席乐满脸泪痕,眼泪汪汪还在无声哭泣。
“怎么哭成这样了?不哭了,眼睛该哭坏了。”安识侧身抽几张纸巾帮席乐擦了擦眼泪。
这一擦无声的泪变成了低声的抽噎,一声声往安识的心里刺。
他刚想继续哄,席乐忽然把头埋进他胸口抱紧了他。
“哥哥,我是喜欢你的..你别这样对我,别和我分手…”
安识怔了怔眸色微暗苦笑道:“你到底..哪句话才是真的?”
“我真的喜欢哥哥,我没有说谎,我真的没有说谎。”席乐哭得身体一阵阵发颤。
“哥哥..我不要钱了,你怎么对我都行,只要你喜欢,一天几次都可以,求你不要和我分手,我们和好吧…我很想你..”
席乐越说哭得越崩溃:“我会改的哥哥..我以后会给你做饭,我来做家务,我会很听你话的,快跟我和好吧...求求你了哥哥..”
“不需要这样,别哭了。”安识苦涩地把人揽紧轻轻拍抚,“我根本不需要你做什么。”
他轻轻嗅了下怀中人的味道,仍是淡淡的茉莉花茶的味道,是熟悉又陌生,是日思夜想到近乎疯狂的味道。
“你又骗我,那个沐浴露和你身上的味道不点都一样。”
只听到骗我两个字的席乐委屈地揪住安识的衣服抽搭:“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就是喜欢你呀..”
“嗯。”安识闭上眼睛心里痛苦不堪,他自己也是骗子。
他说了弥天大谎,只要席乐勾勾手指他就会立刻回去。
“哥哥…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席乐眼睛哭得通红满含着泪仰头去看安识,醉酒又被喂了药的脑子已经迷迷糊糊。
“你特别讨厌我,真的想丢下我,本来想把我丢到街上丢,没有丢成功,所以任他们欺负我?”
“我没有。”安识瞬间慌乱把人抱紧,“都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真的对不起。”
“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为了钱来找你骗你?给了我那么多钱,单纯的买我,所以分享出去也无所谓?还是你觉得我是同性恋很恶心?”
“我没有那么想!对不起宝贝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那,我有告诉方谣让她帮我看着你,我真的…我真的很后悔..对不起。”
安识愈发痛苦自责,抱着席乐手臂紧了又紧,很怕对方因为怨恨而再次离自己而去。
“都可以的哥哥..”
“什么?”
安识看着怀里的人,那双哭红的眼睛强压着委屈和无助。
“哥哥,要是你出气了的话,可以不可以跟我和好啊…”席乐说着又哭出声来:“你要是还不解气揍我也行的,我会努力扛揍的..”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打你?听话宝贝先不哭了。”
“可是你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呀?哥哥,我真的不想让除了你以外的人碰我,别让他们欺负我行不行?”
席乐抓着安识的衣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真的没骗你…我真的..只和你..做过..我真的喜欢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错了…”安识一颗心好似油煎刀绞,不断安慰、道歉,帮对方擦眼泪。
哭了好半天,席乐本来就晕的头更加眩晕,在昏睡前他终于将埋在心底的歉意说了出来。
“对不起哥哥,我不该..摔碎你妈妈给你的吊坠…我很后悔….”
安识怔住,刺耳的喊叫声在摘下助听器后才渐渐消失。
他轻轻抚摸过席乐的头,对方已经睡着,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
“过去了..”
摔碎的玉坠已经被他扔掉,玉坠碎掉之后反而让他得到了些解脱。
或许他的恐惧已经胜过他的爱,保存着执念所带来的痛苦和恐惧,不如彻底丢掉,可能那样才会找回对母亲原本纯粹的爱。
他想他是孤独的,而他的孤独在八岁那年形成了分水岭。
八岁之前,他的世界缺少的是父母的陪伴,他爱他们思念他们,他们却鲜少出现在他面前。
八岁之后,他开始恐惧陪伴,每晚每晚重复在耳边的母亲自杀前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让他恐惧,作为元凶的父亲开始热切地关注更让他恐惧。
在他活着的这些年中从来没有人像席乐一样愿意把阳光引进他黑暗的屋子。
让他在无声的世界也可以听到绚烂美好的旋律。
虽然,他不知道….席乐是不是真心的。
“那些不怪你,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他输了,见过光亮后便无法再回到黑暗中。
安识凑近轻轻吻了下席乐的额头,耳边明明寂静无声,他却好似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我真的很爱你,如果你还是骗我的,那么求你骗得真一点,别让我发现…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求你骗我一辈子吧..”

“咳..”
喉咙干疼,头疼得厉害,身上也隐隐作痛,昏昏沉沉中席乐难受地抬起手挡了下眼前的光。
“你醒了?”注意到对方微蹙的眉头,安识温声道:“明天我换一个遮光的窗帘。”
席乐勉强睁开眼睛,有些发愣,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过眼前人这样温柔的笑容。
“哥哥..”
他刚害羞地笑起来嘴角就瞬间僵住,低头看看,发现自己正靠在对方怀里,身上并没有穿衣服。
席乐噌地坐起来带着身上撕裂般的疼痛。
“怎么了?”安识愣了下也跟着坐起来。
“我…”席乐的记忆还停留在被带进阁楼时,他看着自己身上毫无克制的痕迹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
“宝贝?你怎么了?”
席乐突然拉住安识的手,眼中惊恐不已含起了泪:“哥哥,他..他们是不是….是不是..”
“没有。”明白过来对方为什么突然这样,安识心疼万分把人抱进怀里,“他们什么都没有得逞。”
“那我身上这些是怎么来的啊!你是不是在骗我?我要回去,我要回家…好恶心,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
席乐崩溃地抱住头,颤抖不止,眼泪掉到被子上,眼中仍是恐惧和绝望。
“我没有骗你,我发誓,你给我发了定位短信后我很快就找到你了,我进去的时候他们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宝贝你相信我,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宝贝,席乐?席乐!”
席乐浑身一颤看向安识,安识的心好似被扎了几万刀。
“宝贝,你真的没事,你身上的那些….是..是我..”安识羞愧地低下头,觉得自己是一个乘人之危的变态。
“对不起,我…我..我实在没…没忍住,我….唉,真的对不起。”
席乐仔细回忆却想不起什么,只能听着这些抽泣:“真的吗?”
“真的。”安识握住席乐的肩膀坚定地看着对方,“如果他们真的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我现在就已经因为杀人罪被逮捕了。”
对上那道看不出任何谎言存在的眼神,席乐渐渐冷静下来:“那…那我相信你。”
“嗯。”安识温柔地帮席乐擦去眼泪,“乖,不哭了。”
“哥哥,昨天…昨天他们抓着我,强迫我喝酒,还掐我的脖子,在地上拖我,我….我好害怕..”
安识听到这些话,一边是盛怒一边是无限的自责,把人抱紧轻轻拍抚着安慰。
“对不起,都怪我,我不该离开,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错了,我发誓再也不会有昨天的事发生。”
“不是你的错..”席乐委屈难过恶心,但还有理智在,“是他们有病,和你没有关系的哥哥。”
他慢慢推开安识,垂着头小心翼翼问道:“哥哥,我身上有点疼,今天能不能别给我钱,不要做了…”
安识愣住,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做了这档子混账事:“我..”
“不行的话就算了。”席乐面露失落,“但是只有今天,我想回去了,明天就走。”
助听器胡乱动了动,安识整个人呆滞住,怀疑自己的助听器是不是坏了:“你说什么?”
“我想明天就回国。”
“你有钱买机票吗?”
席乐点点头真诚道:“我有你给我的卖身钱。”
安识咬咬牙算是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能走。”
“为什么?”难受的事叠加在一起,席乐眼睛酸酸的,“你又不喜欢我…”
“我们和好了。”
这回轮到席乐怀疑自己的耳朵了,他怔怔看向安识道:“啊?”
安识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昨天求了我一个晚上,我勉强同意,但还要看你表现,表现好才可以真的和好,现在是考验期。”
“是吗?”
“你说你要每天给我做饭、做家务、每天都特别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每天会早中晚跟我说三遍我爱你。”
“是吗?”
“嗯,每天起床后睡觉前会主动吻我,每天我出门前回来后也会主动吻我,身体好了之后每天都会主动献身。”
“是…吗?”
“对,还有,你还说这辈子只会喜欢我一个人,永远不会离开我,如果变心了的话就自愿被我锁回家里。”
“真的吗?”席乐震惊地看着对方,“哥哥,我真的说了那些话吗?”
安识肯定地点点头:“对,你还发了毒誓,说如果离开我的话就会长满癞蛤蟆皮变成丑八怪。”
“我才不要,好恶心。”
“所以为了不长满癞蛤蟆皮,你一定要遵守誓言。”
席乐半信半疑道:“哦..我知道了。”
“嗯。”安识愉悦地摸了摸席乐的头,手还停在发顶,对方突然凑近吻了下他的嘴唇,安识蓦地怔住。
“哥哥,这样对吗?”席乐含起笑,“还是哥哥想要更深一点的吻?”
任务的执行者得心应手,任务的发布者却不争气地红了脸。
安识微微蜷起手指突然坚下心,扣住对方的后脑把人送到自己眼前低头吻过去,辗转深入,将所有的全部掠夺,直到对方舌头发麻有些缺氧开始推他才依依不舍地结束。
“这是标准。”
“什么?”席乐还在缓气,听到这句话先是懵,而后压力倍增。
按程序早晚一天就要四遍,还不算其他时候,开玩笑的吧,怎么比没分手的时候还“辛苦”啊?
“我有反对的申请。”
“反对无效。”安识故作严肃地看向对方:“这是你承诺的,我们和好的前提。”
席乐张张嘴最终还是消了提反对申请的心:“我知道了哥哥,我会努力的..”
“如果没有达到标准就要一直继续,直到达到标准为止。”安识的话趋于官方,内容却十分变态,“最终解释权归我所有。”
“啊?”
“你承诺的,我们和好的前提。”
席乐叹了长长的一口气委屈道:“好..我一定会好好努力达到哥哥的标准的。”
“嗯,刚刚是标准示范,到你执行的时候了。”
“啊?哦..”席乐听话地凑近环住安识的脖子吻过去,努力学着对方的吻法,一吻殆尽,两个人都有些轻喘。
缓过气来,席乐期待地望着安识:“哥哥,我合格嘛?”
和这样的眼神交汇,安识心中燥热,他心中的标准是永远不够,永远不合格。
席乐眼睛亮亮的,没等到回答却突然被对方抓住压到了身下。
“不合格。”
亲吻重新落下来,更加强烈更加疯狂,好像要用这种方式将他们永远链接。
席乐抬手去推身上的人,见没有反应便改为了拍打,躲着呜咽,感受到他的异常,安识终于撑起了身体。
“怎么了?”
“你…压到我的..膝盖了,好疼..”席乐咬着嘴唇,“哥哥..我们昨天做了什么?为什么….那里也好疼..”
安识定了下,眼神飘忽开:“我..我们…在浴缸里,我….我再帮你上一遍药。”
说完安识就起身下床红着脸逃出了屋子。
在客厅冷静好一会,安识才拿着药箱回来。
“膝盖破了,不应该沾水,我没有考虑到,昨天给你洗完澡上过一遍药,再消消毒贴上创可贴吧。”
安识说着坐到床上掀开被子给席乐消息贴了创可贴,又趁对方没穿衣服,仔细检查了遍还有没有其他外伤。
“哥哥..”席乐躲开对方的眼神把被子盖好,脸颊有些泛红,“为什么我没有穿衣服呀?”
“昨天….忘了。”
“那我现在可以穿衣服嘛?”
“等一下,上完药我把睡衣拿过来,你转过去躺下。”
“啊?”反应过来后席乐的脸腾地红起来,“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你看不到,转过去吧,很快,不疼。”
“真的不用,我可以自己来,哦,其实也没有很痛,已经没感觉了,我..哎!”
话没说完,安识等不了直接把人抱起来翻过去放到腿上:“别乱动,很快就好了。”
席乐倒是真的不动了,僵直像一条冻鱼,从脖子到脸到耳朵到身体红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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