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左不过是些皮肉之苦,槡白也不在意。
付之南勾唇,拿出一把匕首。
当槡白看到匕首时反而松口气,这样的凡物顶多能把衣服割开,根本伤不到自己一点皮毛。
“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当然!”付之南挑眉。
可接下来,槡白才知道自己要遭受的是什么。
付之南脸上挂着单纯的笑容,一点点的割开槡白身上的锦袍,“芜湖!真漂亮。”看着苍白的肌肤映衬红绸,很满意。
“你该不会真的是?”槡白看着付之南这样,突然意识到什么。
“啊?”闻言,付之南笑得越发可爱,“哪有的事儿。”说话间,已经直接把槡白的衣服扯开,细嫩的手在肌肤上留恋,“舒服吧。”
“嗯。”
见他觉得舒服,付之南很满意。又掏出一条拇指宽的红绸,“要忍住哟。”
“付之南,你!唔,别别弄。”
“不!”付之南笑得露出小酒窝,接下来就是见证变态的时刻。
槡白感受到付之南的手在身上流连,刚想用身体表示手法非常舒服就被缚住。“南南,解开!解开。”
“不。”付之南爬到槡白身上,双手正在头顶俯身亲下去。
唇齿交融,可感觉越舒服身体就越难受。
“南南,快解开!”
“不解开。”付之南的手慢慢的往下滑,隔着丝滑的绸缎握住之后忍不住笑出声,“哼,宗主可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呐。啧啧啧。”
“南南,听话放开我。”槡白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任由南南在身上煽风点火。可是火却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不!”
“南南,听话乖。快解开!”
付之南撑着下巴看着这一幕,看着高高在上的崆山宗宗主被绑在床上挣脱不了,为了一点点的欢愉而祈求自己。噗嗤一声笑出来,“好啦,我也不是要你憋死。”
槡白咽下口水。
起先,付之南还有些兴趣。就没松开红绸一直自己动。后来觉得无趣才解开。
这刚解开,简直就是惹了一头没吃饱的饿狼。一个翻身就被压在身下。
这下付之南有些怂了,轻轻推了推眼睛发绿光的槡白,还不怕死的挑衅道,“那什么,你要不快点动一动?”
“行!”
接下来付之南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动一动,原来这是个动词。这TM是个要人命的动词,喊停都停不下来的那种。
真是自己挑的火要自己灭。
“怎么了,结束了?”等系统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宿主惨兮兮的躺在床上,一旁本该是受害者的槡白却一脸满足,就差抽根烟了。
“我快死了。”妈的,果然这超脱物种的人就是吊,真是让人歇不了 。
“你们两个很般配,都是变态。只是一个年纪小一个年纪大。要是你们两个人能在一起那就好了,至少不会祸害其他老实人。”说到这里,系统都忍不住的想要根烟,“你说老实人做错了什么。”
“你闭嘴!”付之南翻个白眼,卷起被子闭上眼睛打坐休息。
反观槡白心情很好,但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是决定好好跟南南谈一下。玩一下是情趣,一直玩就不好了。
当然去之前,还得装满一兜糖。南南是个见糖起意的,这个最适合谈判。
临走前却被林斐长老拦住。
林斐:“宗主,北谷前来求见。”
“北谷?”槡白心里一惊:北谷也是散仙之一,难道他是知道南南和自己在一起的事情特地来阻止?
那也不太可能,自己和南南在一起并不会触动他的利益。
毕竟一个人能否飞升是看机缘看时机的。
“他来做什么?”槡白心里疑惑。
“不知,”林斐摇头,“这北谷向来是个深居简出的,当初那么大的一件事都没有引他出东海,怎么却来求见?”
槡白摇头,“先请人住下,本座明儿再见他。”今天要去跟南南谈判来着。
“是。”林斐只当宗主有另外的安排便去回话。
付之南从夜嘉那儿回来,路上还在抱怨,“夜嘉怎么现在话更少了。”之前还会说什么句子,现在直接嗯嗯啊啊的敷衍。
系统:“说不定是哑了呢。”
结果走到门口,发现大门口正中间悬浮一根麦芽糖。
“嘶~”付之南倒吸一口凉气,“有脏东西啊,系统里面肯定有脏东西!”
“这就好像捕鼠夹上的奶酪。”系统点头,宿主就是那只老鼠,“那你拿吗?”
“拿,为什么不拿!”付之南话还没说完呢,直接一个箭步上前取下麦芽糖塞进嘴里,“你看,这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这话音刚落,一跟白绫就从里面飞出来。
付之南吓得瞪大眼睛转身就想跑,结果白绫已经把人捆住。
“唔~~”嘴里含着糖,付之南全身都被白绫捆住,连手也是。本来要说话的,可又怕嘴里的糖掉出来,只好呜咽的发出声音。
系统:“你把嘴巴的糖松开就能说话了!”
头可断血可流,麦芽糖不能丢!
系统突然语塞,行叭,你爱干嘛干嘛。
槡白操控白绫将人捆进来,又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南南!”
“唔!”
等槡白看到嘴里叼着糖死都不肯松口的时候,叹了口气。伸手将糖取下,顺势坐到床边。“本座有事情和你说。”
“你说归说,把糖还给本尊!”付之南现在被捆成个木乃伊,又嫌弃身上的白绸,“你丫的会不会来事儿啊,搞个白色多丧气,跟本尊要死了一样。下次搞红色,喜庆热闹又招财,听见没有。”
“付之南!”槡白的好脾气差点被气坏,“本座有事情跟你说。”
“你说你说。”
“以后不要再弄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好吗?”槡白转动手上的棍子。
“为什么啊?”付之南想要坐起来,结果又被白绸按了回去,“不是,你昨天晚上不也很爽吗?怎么了这是,还是说你觉得昨天晚上不够刺激?其实本尊还有很多手段的,你要不要都试试?保准你欲仙欲死,嘿嘿嘿。”
“够了!”
槡白咽口水差点都被呛到,揉揉额角,“其实不用这些,我们也可以玩的很高兴的,不是吗?”
“既然你不要那本尊就去找别人了哈。”付之南倒不是很在意这个,反正这变态就找个能接受变态的人。
“你敢!”
槡白一抬手就把糖给甩出去了,“你要是敢去找别人你试试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可付之南看到糖甩出去,眼眶瞬间就红了,“呜呜呜~你把糖给丢了,你把本尊的糖给丢了!”
槡白被这一哭倒是吓得没主意了,赶紧安慰道,“不是,糖有很多。这样吧,我们结为道侣如何?”
只要结为道侣,那就没有人敢碰自己的的人。
“为什么要和你结为道侣啊。”付之南扭着唯一能动的脚丫子,有些不屑,“本尊现在好好的,为什么要和你绑在一起。不要,都说这婚宴是爱情的席,吃了之后爱情就死掉了,本尊才不要呢,也没什么好处。”
“好处?”
一说这个,槡白站起身来,笑问道,“九重山你听过吗?”
付之南:“听过。”
“崆山宗背后就是九重山,灵气充裕。若是你与本座结为道侣,本座以一宗之力助你飞升,如何?”槡白看付之南不为所动的样子,只能实处杀手锏了。
从空间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整整一麻袋的糖,重重的放到付之南跟前,“这麻袋糖也是你的,吃多少本座给弄多少,如何?”
“好耶!”看到糖付之南眼睛都亮了,马上反口,“行,结道侣就结,马上就结立刻就结。”
看着南南两眼放光的样子,槡白叹气,“感情本座这崆山宗还比不过这一麻袋糖。”
“但是我也有条件,你上榻要喊爹爹!”
“嗯!”反正都得喊,付之南可得弄点甜头再喊。
“小没良心的,看见糖什么都不管了,好骗得很。”槡白无奈的笑道。
闻言,付之南只是笑着并没有搭话。
系统忍不住吐槽一句,“笑死,谁特么好骗我不说。”刚才宿主的心理活动系统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系统现在在想,到底是谁因为一麻袋糖掉入陷阱的。
“唉。”槡白抽出一根糖,在南南面前晃来晃去笑道,“择吉日,广告四方我们要结为道侣行不行?”
付之南的眼睛顺着糖转悠,舔舔嘴唇。
“行不行?”
“行!”
听到这话,槡白赶紧把麦芽糖塞进南南嘴里,这下好啦。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了,直接堵嘴。
见南南答应,槡白也就收回白绫,捏捏小肥脸,“好好休息,明日本座会和长老商议此时,你只需要安安心心的就行。”
“嗯。”付之南叼着糖坐起来,取下糖棍点头道,“那你自己要弄好,本尊可不会这些。到时候哭戚戚的跟本尊说:哎哟,我不会啊。那可就丢死人了。本尊也不会,所以你自求多福吧。”
“轮得到你操心这事儿,那崆山宗万余弟子,是干什么吃的?”槡白揉揉小脑瓜,“安安心心的。”
说到明日,槡白突然想起来,问道:“对了,你认知北谷吧?林斐长老说他崆山宗求见我们,也不知为何。”
“北谷?”付之南有些奇怪,“他来做什么?”
“无妨,本座先去会一会他。”槡白也拿不准这北谷出来做什么,若是要拦着这件事儿,那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没有人能碍得了这件事。
北谷忧心忡忡的在房中踱步,因为是散仙,住的地方自然不剑纯好。单独开的一处宫殿。这本来是收拾给付之南住下的,结果到让北谷来了。
“唉。”
槡白刚走到门口欧就听到叹气声,这不像是北谷的作风。这北谷倒是有过几面之缘,从来都不是个唉声叹气的主儿。
“宗主。”听到脚步声,北谷回头,面对年纪小的槡白还是恭敬有礼的拱手问好。
“北谷尊者,怎么突然到我这崆山宗来。”槡白抬手示意不必多礼。
北谷刚要说,却见槡白宗主后头没人,一下噤声。
“怎么了?”槡白回头看了眼,也没人啊,难道他在等的不是自己。
“付之南尊者没有来吗?”北谷探头看去,身后确实空空如也。自己记得今天求见的时候,是请两位一起来的。
槡白请人上座,“南南在休息,有什么事情只需与本座说便可,若是南南必须知道,那本座会转告他的。”
一口一个南南,就是让北谷看到自己与南南的亲厚,歇了阻碍的心思。
“不行,此时必须我们三个人都在本尊才能说。”北谷攥紧拳头,摇头道,“不行,此事太大了,必须付之南尊者也到此一同商议。”
槡白皱起眉头,“竟是如此。”看着一副思考的样子,心里却犯嘀咕,这北谷到底要做什么。
“是,劳烦宗主了。”
“嗯。”槡白思考半晌,点头道,“那好,本座亲自去叫南南过来。”
“多谢。”
槡白起身出去,一路上都在想这北谷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定要南南也来。
“宗主。”林斐跟在身后,也在揣测,“按理说您与付之南尊者结为道侣,与他并无利益牵扯。而且,这事情还没往外传北谷就来了,显然不合情理。这北谷从东海到崆山宗,到底是为了什么。”
林斐长老想不通,“这东海与崆山还有五道山都是一等一的好地方,灵气充裕。东海更是最有利水灵根修行。北谷尊者来,想不到什么原因。”
“或许并非利益。”槡白回想方才北谷的神情,抬手示意林斐长老闭嘴,“并非利益,而可能是大事。”
林斐长老:“大事?”
“这件大事,或许需要我们三人一同知晓,也只有我们能处理。”槡白想了想,他们三人是散仙,北谷这样急躁还唉声叹气的,绝对不是小事。
“那是什么?”
“不知。”槡白摆摆手,“本座先去让南南过来再说。”得先知道是什么事儿才能应付。
“是。”林斐跟着一起去。
付之南打着哈切在思考以后怎么办。
“你说。修仙者是不是寿命无穷无尽的?”付之南咬着糖,如果要一辈子和老变态在一起,真的很烦耶。
系统:“你还没结婚就开始七年之痒了?”
“不是!”付之南不知道怎么说,挠挠头道,“我只想快点完成任务,然后复活。继续我的事业,如果要我在这里待上个几千年,我会被同化的。”
付之南:“我必须离开,但又不能太绝情。”
“南南,北谷来了。叫我们一起去见。”
“啥?”
付之南虽然疑惑,但是被槡白叫了还是走了。
“你来了。”北谷见到两人都来了,心这才定下来。抬手施法将整个大殿罩在结界之下,就怕有人偷听。
“你干什么啊?”付之南有些奇怪,直接赖进槡白怀里。像只小奶狗一样窝着,“干什么啊这是那么隐秘?”
北谷看两人亲密的动作都不觉得有什么了,方才槡白宗主一口一个南南,这两个人的关系不是很明显了吗?
“东海漏了。”
“啥?!啥玩意!”
“什么?”
知道两个人肯定不能领会这意思,北谷只能先理清楚自己的发现,“之前,那么不是去东海之滨了吗?我的灵兽羚锐,它化为凶兽在一处岛上肆意胡闹,此时付之南你去了,想比比槡白宗主清楚些。”
“唔?”付之南咬着糖看了眼槡白。
槡白取下南南嘴里的糖,询问道,“怎么回事?”
“不道啊。”付之南没骨头一样,“哪里知道他说什么,本尊去东海之滨的时候也没发现什么大事儿啊。漏了?漏了就堵住啊,还能怎么办。”
北谷:“付之南你在东海没有察觉到什么吗?”
“发现什么?”付之南想了想,大眼睛看了槡白一眼点头道,“就是觉得有些奇怪,但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东海漏了。”北谷只能向两人解释,“羚锐非常温和,这一次突然变得凶恶是发现那一个小岛上有奇怪的事情发生,所以才变成凶兽驱散那边的散修和百姓。本尊去召回羚锐时发现它一直在刨土,觉得有些怪异。便将小岛移走,却发现小岛居然掩盖了一个洞口。本尊起先觉得奇怪,想要试探一下,发现这洞口居然在将灵力漏到另一个地方。”
“灵力?”
付之南对这个世界大概是了解的,之所以能修仙,是因为这个世界用浓郁的灵气。灵气的来源不可考究。
但一直都在支撑这个世界修仙运转,怎么如今突然漏了。
“嗯。”北谷曾经试探过,那个洞口就好像一个通向另一个世界的通道,人不能过但一直在将灵力偷走。
北谷:“兹事体大,我们必须一起过去查探。”
“纵观从前,崆山宗有记载开始。肉眼可见的修仙飞升的人越来越少。万年前还有十余名散仙,这一万年来就出了我们三个。可见这世界的灵力也在被消耗。修为高者越来越少,普通者也越来越难突破。说到底还是灵气越来越稀薄之故。”
这件事其实上任宗主就发现了,槡白得知之后就明白崆山宗地理位置的重要性,此处链接九重山,灵气是整个大陆最浓郁的地方了、
修仙者,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是啊。”被点破的北谷也恍然道,“怪不得。”
付之南听着两人逼叨叨,倒是没有多大的惊讶。
“南南,你觉得呢?”槡白这时才注意到至始至终南南从未说过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态度。
“本尊能觉得什么?”付之南看着两人忧心忡忡的,还安慰道,“世事本就如此,这灵气本就不是天生地长无限循环有的。一种不可再生资源被消耗完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这灵力到底被哪个地方夺走了呢?”
这才是付之南好奇的地方。
这一说,两个人才恍然,还不如付之南尊者看的透彻。
“是啊,本就如此。”北谷叹气,“但现在的问题是,这灵力是被偷走了。若是消耗完了倒也没什么,到底是什么地方有这种手段呢。”
付之南拽拽槡白的领子,挑眉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是,眼见为实。”槡白也想去探探情况。
“那就去看看呗。”
付之南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事不宜迟,北谷建议三人马上动身,路上还谈及这件事。
“此时本尊不敢叫任何人知道,只与两位说了。”这件事传出去必定会引起天下大乱,但又必须有人解决。
所以,北谷思虑再三才决定将此事只告知两人,这两人身上都是有机缘的。可以飞升成仙,也能处理这些事情。
“知道。”
修仙者御风很快,一个时辰便可千里,只消半日就能到东海之滨。
到东海之滨后,槡白也察觉到诡异之处。
“确实。”槡白伸出手,接住空中落下的一滴水汽,“不对劲。”
“为了怕被人知晓,本尊用幻术做出一座岛将其压制住。”北谷请两人上岛。
可是上岛之后底下变得透明,几人都能从脚下看到那个巨大的漩涡。
“跟个黑洞一样啊。”付之南蹲下去,右手抓着糖棍,左瞧右看的,这里头黑洞洞的看不出什么。
“灵力就是在此处泄露的。”
三人都看像底下的无尽深渊,宛如一只巨兽的嘴,吞噬着整个修仙界的灵力。
“这通向哪里啊。”这才是让付之南感到奇怪的地方,如果只是单纯的一个漩涡,不管什么东西都吸,那可能是意外。
但这漩涡很明显,鸟兽鱼虫甚至是人或者修士都安然无恙,就要灵力,这目的不是很明显嘛。
“不知,本尊曾经想闯进去过,但无奈...”说来也是奇怪,本来要进去了,结果又被弹了出来。
这地方好像有个结界,不是自己能进去的,
“那这玩意怎么搞啊?”付之南看了眼槡白,正欲站起来。结果手上的糖棍不小心失手掉了下去。
“糖!”
付之南眼睁睁看着糖掉下去,消失在眼前整个人都气傻了,“槡白,这黑洞它吃的糖还不吐出来!”
“没事没事,糖我们有的是。”槡白揪揪小脸,说罢又再变出一枝递过去,“糖而已,有的是。”
“这仇我给它记下了!”付之南说的咬牙切齿,“偷灵力就算了,还偷本尊的糖!”
槡白看着南南恨得咬牙切齿的模样,却没有觉得幼稚,只是笑着点头,“我帮你一起记下。”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必须开始解决。
“算了算时间,漩涡偷走灵力只需要再过一百年。”槡白掐着手指,最后得出一个时间,“一百二十年左右,大陆的灵力就会被偷光。”
这个时间远比北谷预算的要早上一百年。
“虽然是一百年,但修仙者只要筑基,都会有一千年的寿命。随着灵气稀薄,修仙者肯定会因为灵气稀薄而无法继续突破。到最后陨落,而没有灵力也无法供给新人修炼,最后就会...”
话不用说的太满,付之南相信两个人都知道。
“是啊。”槡白又何尝不知。
“回去,崆山宗有藏书阁,去里面找找。”槡白绝对不能容许其他人偷走本属于自己的灵力。
“好。”
这个事情所有人都没有遇见过,也只能回去查一下典籍,看看是否有迹可循。
两个人在翻看典籍,付之南吃着糖在和系统唠嗑,“你说,这之前在剧情里有吗?九司这个漩涡。”
“有!但是是你飞升之后才出现的。”系统当然知道,只是宿主没问自己也不打算说。我也不是上赶着的。
付之南:“我能飞升?”
“对啊,按照剧情你和槡白都会飞升,然后夜嘉就会在这里变成一个...嗯,就是那什么吧,反正就是,谁都能上的,然后到这里的剧情就没有了。”
系统翻了一下,后面确实没有了。
“卧槽,这鬼情况!”这谁听了不想揍槡白,付之南听的拳头都硬了,干!把人变成,变成那样子,槡白自己倒好,高高兴兴成仙去了。
草!忍不住了,要打人了。
“事实上,就是这样。”系统看了看剧情,“最后,你和槡白因为飞升走了。然后北谷独自留下一切,最后用一生的修为打破了这个漩涡,将衰败拖到了一百年后。”
“啊?!”怎么恶人都飞升了,善良的人都以身殉道。付之南没搞懂,挠挠头,“所以这件事的解法是一个人跳下去?”
“不是,正确来说应该是一个散仙修为的人震碎了这个漩涡。”系统翻看一下确定这个猜想,“所以,大概剧情是这个。”
付之南若有所思,问道,“那那个震碎漩涡的散仙,是不是会gg啊?”
系统“会。”
听到这个回答,付之南眼睛一亮:那就真的太好了!还愁找不到办法寻死,现在好了,这办法不就在眼前了吗?
“你要做什么?”系统察觉到什么。
“没什么。”付之南张口把糖咬住,这个人心情都好了起来。撑着下巴看两人忙碌。
“上一世没有那么早发现,是因为去东海的时候槡白和夜嘉一起去了。槡白直接就把羚锐给嫩死了。这一次你没有出手,让夜嘉独自战斗,然后北谷及时赶到救下羚锐。羚锐敏锐,所以提前把这件事捅出来。”
系统还不忘给宿主做讲解,解释一下。
“原来是如此。”付之南看着槡白,真的觉得老天无眼啊。
这人对夜嘉那么过分,最后居然能高高兴兴的飞升?这真没天理啊。
“槡白!”
“什么事儿?”槡白抬起头。
“你过来一下。”付之南端坐好,还郑重的把糖棍放到一边,招招手,“你过来啦。”
这小奶音捏的,把槡白半边身子都喊酥了,“当着外人的面。”
妈的,好好跟你说话你不听,搁这自找不痛快。
付之南冷下声音,“你过来!”
听到这话,槡白才颠颠儿的过去,“什么事儿?”
“你丫的。”付之南抬脚直接踹过去。你这个不当人的玩意儿,自己玩够夜嘉把人毁成这样,你飞升成仙享清福去了,留下夜嘉变成那副鬼样子。
你居然没报应?
踹一脚都算是好的。这他们叫主角受?我不理解。
突然被踹了一脚,槡白直接被踹得往后倒了好几步,还有些奇怪的问,“本座也没偷吃你的糖,怎么好端端的踹我?”
“没有。”付之南下巴一撑竟也不打算解释。算是把任性喜怒无常的名头坐实了。
闻言,槡白也没有苛责,只是拿出糖哄道,“乖乖的吃糖,等我们找到破解之法。我就带你去休息,好不好?”
“好。”付之南像是个孩子,得到了糖就放过人。
“付之南尊者还真的是如传言所说那般,任性妄为,喜怒无常啊。”连北谷看了都觉得奇怪,槡白宗主是怎么能忍下去的?
“哪个天才不是任性妄为的?”槡白对此并不在意。
北谷把手头看完的玉简放到一边摇摇头道,“宗主便不是。宗主是本尊见过年纪最小却又最稳重温和的人,崆山宗在宗主手中,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宗主秉性也最是温和,温润儒雅。”
“哈,是吗?”槡白笑了笑便低头开始查找。
整个藏书阁都翻过来,还是没有找到办法。
北谷想到自己东海的书室,想着哪里估计有什么线索,便先拜别两人回去。
送走北谷,槡白牵着南南回去。
“那个北谷对你很有好感呢。”付之南也啧啧称奇,这槡白还真的是一个狠人。演到不露破绽,或许已经和面具融为一体了。
“北谷就算是散仙,也不够通透。”槡白捏捏南南的小肉手,“南南才是最通透的。”
“那是!”被夸夸,付之南把骄傲都写到脸上,“本尊当然是最通透的啦!否则怎么一眼看出你的小伎俩。”
“是是是,本座曾经也是如你这般的。后来我母亲告诉我,人要懂的藏拙,要懂的和气。哪怕不是真心的,和气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槡白很少忆从前,因为从前不是很美好。
付之南:“所以你才变成这副样子。”
或许是长久的压抑,让槡白的内心开始变态。明明一个天之骄子,却要按住自己的狂妄和潇洒,久而久之变得变态,也很正常。
“对了。”付之南突然想到一件事得问清楚,“如果本座死了你会怎么样?”
别这家伙到时候疯了把修仙界闹翻,不过也不太可能。付之南看槡白也不是多爱,这样的变态有什么爱。
顶多就是难过几天,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只求别再去霍霍夜嘉了,夜嘉真的石锤惨啊,这什么花市的人设啊。
“那得看是本座杀的还是谁杀的。”槡白笑着揉揉南南的头发。
付之南倒吸一口凉气,这家伙果然就是个变态,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今天休息时,槡白正打算宽衣就看到南南左手一个孔雀羽毛右手一根小鞭子朝自己走过来。
“你这是要做什么?”
“嘿嘿嘿,没做什么啊。”付之南笑得越发可爱,晃着雀翎一步步的走向床上的人,“别怕,本尊不是什么好人的。”
“付之南,你先把东西丢了!”
槡白倒不是怕,就是南南笑得太变态了,叫人心里发怵啊。
“凭什么啊,这东西都是本尊辛苦弄来的凭什么丢。”付之南走到槡白跟前,用雀翎撩起这下巴,“你是本尊的道侣,你当然要跟本尊玩这些啦,否则本尊要你当道侣做什么?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