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rk的成员们突然想到一件可怕的事情。
洛润河先问：“他们出道专辑有多少首歌来着？”他的声音仔细听还有细微的颤音。
柯川溪：“不知道啊，好像说是有20首还是多少，当时因为歌曲数量特别多，还以量大管饱这一点炒作宣传了一段时间。”
“他们不是在出道前还搞了什么成员个人 solo曲吗？也放进出道专辑里了，那就已经有五首歌了！”
大家都不说话了。
擦。不能再说了，越说越恐怖。
tmd，这出道专辑加回归专辑，加起来都有30多首快40首歌了。
也就是说，他们不至于飞榜……可还有很大的下降空间。
Spark：“……”家人们，真的无语了！
宗望催促：“长痛不如短痛。你直接拿起手机往下拉吧。拉到了告诉我们排名。”
纪士绍也不含糊，他直接拿起手机，然后手指拼命地往下刷。
Spark其他人：“……”虽然他们刚才的确说了让纪士绍直接往下滑。
但是，你滑得这么快，让他们感觉很害怕啊！
他们这是多少啊，纪士绍为什么能滑得这么快。
终于，纪士绍停了。
完了，没出bug，是真的库库掉了很多。
他报出了一个数字：“21。”
其他人：“……”毁灭吧。
21是Spark的极限，但不是Miracle的极限。
柯川溪安慰大家：“你们也别太沮丧了。”
“这不是还有21，没有掉到30多吗？”
“我们还有很多歌在他们其他曲子的上面。”
“只要路人的热情消退，我们的排名还会再上升的。而且你们看热歌榜，他们也还没有爬上来。”
“现在他们也只是横扫了实时排名和新歌空降榜和飙升榜而已。”
Spark其他人：你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啊。
当然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横扫热歌榜等统计一周、一个月、一年长度的累计数据的榜单了。
不过这些不利于军心，柯川溪就不说了。
还有一个日榜。
他们没有勇气看。
总觉得看了晚上会做噩梦。
洛润河开口：“你们知道我们为什么是21名吗？”
宗望：“为什么？”
这还能有什么原因，他们被挤到21了呗。
洛润河：“因为一首歌普遍是三分钟，短的两分多钟，长的将近4分钟，平均下来差不多就是三分钟。”
他静静地透出最后一颗炸弹：“而一个小时有60分钟。”
其他人：“…………”那不就正好是20首歌。
然后他们就排在了21。
别说了，别说了，真的要破防了！
不，是已经破防了！
Spark的粉丝和他们家爱豆的反应如出一辙。
一开始看到前十都没有的时候，他们觉得世界都要崩塌了。
然后又很快自我安慰，觉得只要没有到被Miracle的全部歌压死的程度，那都是可以救一救的。
人类的适应能力一向很强大。
21……21当然不是什么好数字，但还不是世界末日。
只要他们努力宣传，相信路人们也会来听他们团的歌。
职业粉丝还说。
【没想到Miracle这次热度这么大，我还是小看了他们。不过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好事。他们把路人盘扩大了，就是把蛋糕做大了。】
【我们分吃一口蛋糕很合理吧。将来成绩比他们还好，也很合理吧。】
【大家一定要利用好这次Miracle带来的路人盘，实现真正的逆风翻盘！】
职业粉丝都有点累了。
她这两天就光在说“逆风翻盘”这四个字了。
她都快不认识这四个字了！
在翻盘前，她应该会先被风卷走吧。
就在粉丝们互相安慰，给对方加油打气，觉得他们还有救的时候。
有在粉丝群的人说了洛润河那番话。
【我们在21只是因为平均一首歌是3分钟，Miracle的支持者最多只能听完20首歌。】
【所以我觉得下个小时我们的排名会更差唉。】
职业粉丝听到是这个原因，先是瞪大眼睛，然后陷入短暂的癫狂。
唯有草字可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其他的粉丝也要疯了。
就这局面了，这还能有希望？
这他妈，直接完蛋了！
这认知让所有人都陷入绝望之中。
这让他们还怎么努力，能怎么努力？
根本不是他们救得回来的了！
这下一个小时，他们终于可以把三十几首歌全部听完了，他们Spark还会继续掉吗？
职业粉丝崩溃的同时，也想批评一下这个把事实说出来的混蛋。
就算事实是这样好了。可是在这种时候，怎么能够就这么直接说出来啊！
不说出来的话，大家还能自我安慰，再打一下鸡血。
现在直接说了，大家不就提前失去干劲了吗？
职业粉丝定睛一看。发现那个发表了歌曲三分钟言论的人，居然是一个经常追前线的富婆大粉。
全凭借着爱，给Spark砸了小百万了，平时在粉丝里威信也很高的。
这样的粉丝说这个，就算是职业粉丝也不好意思批评她了。
只能开个小窗抱怨一下。
【我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可是你这话说的太绝了，现在粉丝一下子全没了干劲，Spark的排名还会更低，这样不利于大家的信心。你以后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再多斟酌一下吧。】
那位富婆粉看到这样的言论，在屏幕前冷笑一声。
她当然猜到了这样的结果。
她就是故意的。
她前段时间还把 Spark在前线乱说话的视频发给了人家Miracle的官博。
她现在肯定是对Spark下头了，但还不至于去粉Miracle。
这么多年的粉丝，忠诚度还是很高的。
投注了那么多的感情，一时间放不下是很正常的。
甚至跨年晚会，Spark出现重大失误，然后被全网骂的时候。她还惯性地有点难受，想和别人对骂。
最后还是忍住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眼看着Spark做的事情越来越恶心。
于是她对Spark的最后一点爱意，也在时间的流逝下，被消磨得一干二净。
脱下了滤镜之后，她只觉得那四个人恶心。
他们怎么会这么恶心？
她现在已经没有爱，只有恨了。
看着都觉得烦人，最好死的更惨一点！
这个找她小窗的粉丝，她一看就知道是职业粉丝。
怎么样？
汗流浃背了吧。
恭喜你们，蹭了个大的。
赶紧去分蛋糕吃吧！
Miracle休息室。
步原维捧着个手机已经看了足足有十多分钟了！
他嘴里不断地喃喃：“洗榜……真的是洗榜了。”
还是超级大洗榜，前20都是他们！
经纪人刚刚已经说了为什么他们只洗了前20的原因，步原维觉得这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
其他人当然也激动，沈芒岳发了感谢的微博，底下评论“唰唰唰”在涨。
温青与说：“ 我们在AUU上的MV，播放量也破千万了。”
他们和AUU现在深度合作，MV除了在音乐软件上，还是就是在AUU上了。
AUU也非常给面子，直接给他们的MV搞了个巨大的首页广告，吸引大家来看。
如果说男团的歌是七分的不受欢迎的话，那MV就是九分甚至十分地不受欢迎了。
除了粉丝，或是同样追星的人，还得是追男团的，才有兴趣看一眼。
加上AUU的播放量还有延迟，一个小时就达到这个数据已经非常强了！
Miracle自己都唯有震撼。
梁洲霁适时地给大家泼冷水：“大家也不要太得意忘形了。”
“现在这么高，是因为有很多网友看热闹，顺手给我们刷了数据。”
“他们的热情很快就会消退，这或许就是我们这次回归成绩的巅峰了！”
沈芒岳看着手机，说：“日榜也洗榜了。”
刚刚才使得自己镇定下来的梁洲霁忍不住发出吃惊的声音：“什么？！”
以小时为单位更新的实时榜单能够洗榜，已经让他们感到恐怖了，他们都没敢想日榜。
现在听沈芒岳这么一说，他们凑过去一看，发现真的是这样。
日榜倒是没恐怖到前20都是他们，但他们也完美地包揽了前三。
要知道这可是需要24小时的积累！
堪称丧心病狂。
很快，八点了。
Miracle的人呼出一口气。
是升……还是降？
梁洲霁不敢看，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沈芒岳。
沈芒岳点开，开始往下拉，其他人不明白沈芒岳这往下拉是什么意思。
是他们热度掉的太快了，直接滑到后面了，还是洗榜都洗到那么后了？
沈芒岳看完了，说：“我们洗到35名了，Spark掉到36了。”
35是什么概念？
他们这次回归专辑总共有14首歌，出道专辑有21首，总共有35首歌。
这三十五首歌全都被路人们刷到了最前面！
如果他们多回归几次，歌曲数量超过一百，这不得血洗实时榜？
当然现在就已经很血洗了。
而Spark则是掉到了36。
这回，实时榜单终于达到了Miracle的极限！
至于是不是Spark的极限……
这不好说。
说不定，他们还有下降空间呢？
沈芒岳退出日榜页面，向其他人宣布：“我们把榜都屠了，现在首页能看到的各大榜单上的第一全都是我们。”
第一名是会带专辑大图片的，所以加上图片的冲击，更显得壮观。
梁洲霁咽了咽口水，一边截图保存，一边又忍不住问：“你说我们洗榜的太厉害了。会不会引起一些路人的反感？”
榜单上都是他们，有些人就会看不惯。
物极必反，就是这个道理。
沈芒岳说：“会。不过问题不大，Spark会帮我们吸引走大部分的火力。”
“而且我们也不是人民币，不可能每个人都喜欢我们。放平心态，这次的成绩已经赚到了。”
蹭到就是赚到。
就算是只有一时的，也足够光辉了。
沈芒岳说得没有错。
这样的数据一出来，Spark本人和粉丝都觉得偏要塌了，虽然早就已经有预感猜到可能会是这样的结果。
但现实真的摆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还是感到了崩溃。
认真的吗？！
Spark的职粉已经灰头土脸，只是其他人都可以倒下，唯独她不能。
因为她是收了钱的！
收钱就要完成自己的工作。
她试图安慰大家。
【大家也不用那么沮丧嘛。我们不跟别人比，我们就和自己比。】
【我们这次的收听和整体的数据，其实已经要比以往都来得更好了！】
【我们自己是进步的。】
职业粉丝说得慷慨激昂，但愿意应声的人寥寥无几。
话是这么说，可是人就是这样的。
这个好和不好，没有一个具体的标准，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
可要是有人对比，那就清晰了。
更何况他们可是艺人的粉丝，艺人的粉丝就是在比生比死，不求数据有多好，只求能够打败别人！
赢了才是最重要的。
这不怪Spark的粉丝要和Miracle对比，这是Saprk的公司自己的战略，黏着Miracle这么长时间，打造的路线和氛围就是要和人家Miracle比较。
比赢了，士气大涨；比输了，自然就蔫了。
纯粹是自作自受。
眼看着Spark自己没救了，他们家公司干脆又在网上搅浑水。
既然我起不来了，那我就拉你下水！
大家一起死。
很快，在一片和乐融融的氛围里，有人开始发唱反调的帖子和有营销号发唱反调的内容了。
内容就是。
【Miracle粉丝这样刷榜，搞得我都不能正常听歌了。这也太霸道了，算不算是在霸凌路人？】
以前这个思路是很正确的。
把明星的粉丝放到大众的对立面上，就能引起立竿见影的效果。
但这次……
【有没有搞错？就Miracle的那些粉丝能刷成洗榜吗？】
【本路人又被按粉籍了是吧？】
【路人没觉得Miracle在霸凌我，倒是觉得你在霸凌我。】
【理中客虽迟但到。】
【楼主说吧，你正常听歌的歌曲都是什么类型？我给你找个歌单来听。】
Spark公司搞错了一点。
那就是这次刷榜的可不是Miracle的粉丝，而是真正的路人们！
这就是路人们的团建和狂欢。
他们现在正在享受自己团建的成果。
一想到Miracle能够洗榜，把Spark打到了36名这个辉煌的成就里有他们的一份功劳，是他们促成的，他们就觉得很爽。
正开心着呢。
突然有人来指着他们的鼻子骂，这不是在惹人生气吗？
他们这样一带节奏，弄巧成拙，搞得路人们怒了。
而且他们这样一发通稿，原本有点烦的路人看了也觉得这些人又矫情又无语。
还霸凌呢。
有够能上升的。
Spark第一的时候怎么没有你们这种理中客？
于是，在Spark的努力下，今天的Miracle达成洗榜还没有被路人吐槽的成就。

国内现在总共出了三个打歌的节目, 一个是电视台的，还有两个是视频网站的。
电视台的打歌节目录制时间在每周五，周六下午播放。
视频平台一个是AUU，录制时间是每周一, 周二晚上播放。
另一个是刺果, 录制时间是每周二，周三、周四晚上播放。
其中AUU和刺果的打歌门槛比较低, 刺果最低。
刺果只需要歌手支付舞台费用就可以上去打歌, 所以上节目宣传的歌手最多。
刺果的打歌节目时间也最长，周三周四的两期节目加起来足有五个小时, 这才需要分开播放。
被刺果的打歌节目观众戏称为最好的背景音。
一般观众都是把刺果家的打歌节目当背景音播放，干活的时候外放这个很合适。
其中周三的上期播放量要比周四的下期来得好，因为周三放的本质歌手多, 都是唱功很好的纯歌手。
周四的下期以播放爱豆为主, 有点吵闹，年纪大点的不喜欢, 基本上只有粉丝在看。
AUU也需要支付舞台费用, 但对演唱者有点要求。
AUU家的节目总共只有两个小时, 节目组会筛选掉一些毫无知名度的歌手，要稍微有点名气的才能上。
播放量还算不错，也是各家爱豆粉比拼场外应援的地方。
至于电视台的打歌节目，那是要求最高的。
电视上播放打歌节目的时长只有45-60分钟, 有些歌手不止要打歌一首歌，还有除了唱歌以外的一些衔接，所以每次节目只能上的嘉宾只有10组左右。
这个打歌舞台是歌手们的天下, 能去电视台上打歌的爱豆团都是非常红的团了。
粉丝们以爱豆能够上电视台的打歌节目为荣，这也是现在的观众用来评判一个爱豆团是不是“够红”的常用标准线。
电视台的收视率也是最好的, 毕竟是电视台上的唱歌节目，节目时间也不算太长，有自己的忠实观众。
经常会有人找不到好看的节目，就来听歌打发时间。
Spark上电视台的打歌节目已经有三年了。
这次也会上。
星芒替Miracle提交了申请，结果当然是通过了。
打歌周期在一个月左右，赶时间的两周结束。
星芒考虑到Miracle这次确实很久没有合体，所以选择打歌一个月。
Miracle这回一个月都要连轴转，不打歌的时候得上综艺来做宣传。
Miracle这次的初舞台是在AUU。
一般有点名气的爱豆团，都会选择AUU的打歌节目作为初舞台。
因为AUU节目时间长，给每个表演者预留的舞台时间相对电视台的打歌节目来得宽松许多，尤其是对比较红的表演者。
刺果虽然在时间上更宽松，但播放量没有AUU高，热度低。
不是个好选择。
歌手可以在AUU的打歌舞台上花费更多的精力和金钱来布置舞台，创造出好看的舞台，给粉丝欣赏、吸引路人驻足。
所以一般打歌的歌手的初舞台都会选在AUU。
Miracle不例外。
Spark也不例外。
他们两个团，发歌时间只相差了两天，初舞台当然也就在同一天了。
Spark对此感到绝望。
早知道就早点发歌了！
他们来到录制节目的摄影棚，场外已经聚集了今天打歌的表演者的粉丝。
要是放在以前，Spark的粉丝绝对会占到最好的地方。
但现在不行了。
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人数没有对方多！
Miracle的粉丝人数是他们的三倍还有余！
这次Spark的职粉真的是尽力了。
她想了至少108种虐粉话术，颠来倒去，用尽毕生所学，催大家来前线给Spark应援。
这次她没有说谎。
哥哥除了你们谁都没有了！
与全世界为敌，其实真的不算什么。
爱豆粉的日常就是这样的。
区区人人喊打。他们早就习惯了。
最大的问题还是和Miracle较劲输了，还是输得超级惨烈。
大家想着，这两天也就算了。时间久了，路人的热情总该消退了吧。
一点也没有。
他们现在连周榜和月榜都洗了。
主要是歌真的好听，星芒愿意砸钱，营销比他们还厉害。
非主打里也有舞曲，这下直接包揽了抖音所有种类视频的bgm，已经没Spark什么事了。
Spark原本预想中的喝口汤都没能实现。
人家Miracle直接连盆干了，渣渣都没给他们剩下。
人家Miracle在洗榜，他们掉得都快飞榜了。
Spark不大，创造神话。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很热情的前线大粉们这次都找理由推脱不来，最后要不是公司还雇佣了人充数，他们的应援人数还能更惨淡点。
先来的是Miracle。
他们一下车，就收到了全场粉丝的热烈欢迎，不仅是他们自家的粉丝，其他家的粉丝也爆发了欢呼声。
其他家的粉丝对于Miracle和Spark来说，也是纯纯的路人，很多人参加了这次的网络团建活动。
除了网络团建这都能，还有以前Spark粉丝霸道，为了抢地盘，做了很多糟心事，这波也算是积怨良久，大家纷纷出了口恶气。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
Spark是后面来的。
人家Miracle先来，结果先一步去休息室的居然是Spark。
他们实在没脸待在外面。
Miracle去休息室的走廊上，遇到了Spark。
这次他们两个团回归，热度炒得极大，稍微有点名气的歌手和团，都聪明地挪动了回归时间，不跟他们撞车。
反而是那些没什么名气的、比较糊的团，特意选来跟他们撞车。
想的就是分口汤喝，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凑热闹的路人看他们一眼，也算是有效发歌了。
所以今天后台都没什么大咖。
Miracle和Spark就是最大的，还有都是糊糊们。
对于有些人来说，Spark已经成了笑话。但是对于糊糊们，Spark还是很厉害的大佬。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以后就算单飞了，他们任意一个人都可以轻易压死糊糊们。
糊糊们看到Spark的成员，立刻礼貌地问好。
这大大满足了这群人的自尊心。
最近他们实在是太惨了，惨到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好像一夜之间，他们就从神坛跌落谷底，成了人人都可以踩一脚的对象。
只要是有他们名字出现的地方，就是无尽的嘲讽。
走在路上，都觉得别人是在白眼相待。
现在来到打歌后台，他们终于感觉自己重新做回了人类，做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Spark。
他们几个的脸色好看了许多，重新端起前辈的架子。
他们一边和来来去去的小爱豆们打招呼，一边压低了声音地讨论着。
宗望：“进来撞到的那个男团，上次我们回归也有他们吧。阴魂不散地蹭，结果还是那么糊。”
洛润河：“人长得丑能有什么办法？脸上痕迹那么多，结果还是丑。”
纪士绍：“最近女团的质量也没以前好了，以前从脸到身材都好。现在能有一个占一样就不错了。”
柯川溪：“刚刚过去有个我看胸蛮大。”
宗望：“看上了？”
柯川溪：“脸不行。”
洛润河冷笑一声：“装什么挑剔。都做爱豆了能有多不行？大不了晚上把灯一关，黑灯瞎火的长什么都白瞎，还是胸实在。”
洛润河话音刚落，柯川溪和宗望都没忍住笑了一声。
宗望夸赞：“二哥是实在人。”
纪士绍提醒他们：“来人了。别说话了。”
有个新人女团小心翼翼地和他们打招呼。
宗望上下扫描，完了轻轻挑眉。
这个团的质量居然很好。
虽然糊，但各个都是小美女，细腰腿长的，看着露出来的皮肤，也是又白又嫩。
看着很有料。
宗望对着其他人使了个眼色。
大家了然。
女团们打完招呼准备走了，Spark却没有挪动的打算，堵在走廊上。
她们只好等着，等Spark先走。
纪士绍问：“你们是哪个公司的？以前没见过。”
女团赶紧向纪士绍介绍了自己和自己的公司，表明她们今年上半年开年才出道，现在是第2次回归。
宗望笑了一声：“你们怎么只跟我们队长说话？我也很好奇的。”
女团的成员赶紧向他道歉，重复了一遍自己说的话。
宗望：“你们也太紧张了，我就是开个玩笑。”
女团的成员们只能窘迫地笑笑。
宗望心里更满意了。
这样的，好拿捏，用来送人牵线再合适不过了。
那些人就喜欢这样的。
纪士绍说：“你们这个公司我知道。观艺秀是你们公司的吧？”
“之前她问品牌借衣服走红毯，还是我牵的线。”
女团妹妹们赶忙点头，然后一起崇拜地看着纪士绍，嘴里夸着：“不愧是手里好几个一线大牌代言的前辈，好厉害！”
纪士绍压根没有什么一线大牌代言，有的只是推广。
女团们直接说了代言，而不是推广。这大大满足了纪士绍的虚荣心。
他没有纠正女团们的说法。
洛润河：“不红的新团出道了以后，就需要快速回归，这才能够不被大众遗忘。”
女团里有个妹妹大着胆子说：“是啊。不像前辈们，半年到一年回归一次就够了。”
这话说得很让人舒服，Spark的人表情一下子就舒展了。
是个上道的。
宗望笑着说：“女团相比男团更容易被大众接受。只要穿得漂亮一点，脸蛋好看些，大家就都很喜欢看。”
这话一出，女团脸上的笑容就有点僵硬了。
但要说出格，又好像没出格。
踩着她们的线。
她们会觉得不舒服，却又没有办法发火的程度。
女团的队长说：“现在出道的爱豆团都很漂亮。男团们也好看，太卷了，光好看也不够。”
柯川溪接了一句：“是嘛。所以你们不能太保守了。”
“你们可以穿得大胆点，制造话题，很快就会有热度了。不管黑的白的，有了热度就是好事。总能洗成白的。”
“娱乐圈就是这样，一向笑贫不笑娼。你们刚入圈可能还不太懂，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而且女明星靠着这些博出位的太多了，大家都能理解，算不上什么。”
洛润河接口：“可以考虑穿个泳装，泳装也是服装的一种。穿个一次就能抵得上好几次回归的热度。”
她们以前没遇到过Spark，虽然早就耳闻他们团不行。
但是平时看电视上洛润河和柯川溪的人设，怎么也没想到，从他们的口中，真的可以听到这样的话！
柯川溪和洛润河用前辈的姿态说着骚扰的话，女团成员们想反驳都反驳不起来。
要是认真了。
他们又会说现在的后辈连好赖话都听不懂，开个玩笑也能动怒。
他们这种红团权力大，万一再故意对着其他团说点她们的坏话，大家都不敢接近她们了。
有个年纪小的刚刚成年，被柯川溪和洛润河这番话气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女团队长还在挣扎要怎么回话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出现在了她们的正前方、纪士绍他们的后方。
沈芒岳：“怪不得你们最近锲而不舍地蹭我们热度。这是在制造话题，将来洗成白的，靠这个上位。”
Spark的人听到这声音，全都抽抽嘴角。
Miracle今天不在外面多逗留一会儿，和粉丝聊聊天了？
这么快就进来了！
Spark的人权衡一番，决定……先不和他们计较。
他们走了！
结果他们正想走，那女团的队长反应极快，一下子就拦在了纪士绍的面前。
那女团有7个人，一拦，就把走廊都挡下了。
其他女团的成员看队长这么做也立刻反应过来，拦住了Spark的去路。
Spark在心中疯狂骂娘。
这几个女团的，胆子真大啊！
脾气这么大？
说两句就恼火了，还敢跟沈芒岳联手来欺负他们！
他们现在走不了了。
身后传来了清脆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地敲打在他们的心上。
他们脸上的表情都从刚刚的舒展变得紧凑，甚至还有点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