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亲自下场后,杀疯了/快穿之奶凶宿主超A的—— by十银
十银  发于:2024年0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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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要不是太子府收留他,他能和镇南王搭上关系?他会成为王妃?”
琼梦差点没被不可理喻的倾月气笑。
“你现在想起来找他了?当初老皇帝下令处死他的时候,你命令府中所有人躲起来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只可惜当时他出门去采纳了,否则定然要亲自扇白温言一顿!
听府中藏起来的下人说,当时白温言死死按着白佑溪灌毒药,整个院子都是白佑溪害怕的叫声。
那是多怕,才让吃个糕点都能噎着自己的小哥儿去杀人。
“可是我也没有把他送出去啊,那是皇帝的旨意,没有人能违抗,何况他还连累了太子府!”
琼梦觉得和倾月这样的争辩,会显得自己很蠢。
深深的盯着倾月的眼睛看了几息,男子甩袖走回帐篷。
只在进去之前留下一句:“夫君说得对,太子妃你是个没有心的人。”
你的眼里只有利益,哪怕曾经伪装的再贤良淑德,也改变不了内里的庸俗冷漠。
活着,和好好活着。
倾月当然知道应该怎么做。
她从来不觉得活着,漂漂亮亮,风风光光活着,是什么错误。
当弯弯的月亮高高悬挂在银河之间,天空被包裹进黑色的绸缎之中,驱散了光明。
女人轻手轻脚走出营帐,避开周围的士兵,迈着自然的步子,慢慢走向军营的东南边。
微风吹拂,厚重的帘子轻轻颤抖。
主营中,烛火晃动。
风小白趴在将军案前,上下眼皮不停打架,握在手中的毛笔,一会儿往左拐,一会儿往右拐,写出来的字像蚯蚓似的。
下一瞬,少年的脑袋猛地磕在桌面,砸出一个红印子。
惊醒的他,立马丢掉毛笔,扑向旁边的男人。
“我错了!我错了!系统哥哥,我再也不乱跑了,可不可以不写了,我想睡觉,好困好困。”
男人平静的将手上的兵书翻了一页,不为所动:“写完再睡。”
“写不完!”
写完?怎么写得完?他写了一个下午才写一页,这《道德经》还有那么厚,怎么写完?
“不写了!反正我不写了,你看着办!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话落,风小白直接瘫倒在榻上,成大字摆开,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414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他本就没想过宿主会听话。
或许等到了现代位面,他应该去学学如何才能让熊孩子乖乖听话的育儿课。

“佑溪?听到的话回我一下好吗?”
外面的声音并没有里面无人回答而消失,反而锲而不舍的带上了几分急切。
风小白小心的看着系统神色,见他并没有反对,才迅速的起身跑向营帐出口。
少年谨慎的将营帐垂帘撩起,歪头看向黑暗中的影子:“你是哪位?”
白佑溪这个名字早在当初离开玉城后,风小白就没在用过,能知道这个名字的人不多。
就算知道也应该不会知道白佑溪就是镇南王的妻子。
黑暗中的影子背对着营帐,一直在四周张望,害怕被附近的士兵发现,她听到少年熟悉的声音,连忙转过身,往前想要上去抱住少年。
风小白看不清对方隐藏在黑暗中的那张脸,见人要冲上来,当即后退两步,语气带上三分凶气。
“你到底是谁!”
“佑溪……”女人声音轻颤,音色悲伤沧桑,她的脸终于被营帐中的烛火照到,“佑溪,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
一张久违的脸涌入视线,少年瞳孔放大,满是惊讶:“太子妃姐姐!太子妃姐姐你怎么会在军营?”
少年的询问,使得女人眼中悲伤更甚,甚至染上几分绝望,竟一个向前跪倒在少年脚下。
“佑溪,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不想做军妓,在这样我就活不下去了!”
“太子妃姐姐,你慢慢说。”
风小白连忙上前将跪下的倾月扶起来,拉着人往里走。
“太子妃姐姐,有什么你尽管说,能帮你的我一定帮你!”
“谢谢,佑溪真的多谢了,来世做牛做马,定当报答你!”
风小白感觉这话有点不对,但并没有在意。
他将倾月领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倾月抽噎着看了一眼端坐在将军案前的镇南王,才徐徐道来。
“太子殿下在天牢自缢了,四皇子登基,太子府被抄,府中男人发配充军,女人要么卖进青楼,要么送入军中做军妓。”
“佑溪,听说你现在是镇南王妃,你帮帮姐姐好不好?看在曾经姐姐帮过你的份上,你也帮姐姐一把好吗?”
“姐姐不求其他的,哪怕是做你随身伺候的贴身侍女也行的!”
“他不需要什么贴身侍女。”独自一人坐在远处的男人忽然开口。
倾月脸上的表情一滞,只是用祈求的目光注视风小白。
“我确实不需要侍女。”少年挠挠头,“不过我可以安排你去营帐那边,军医一直都很缺人手。”
“行,姐姐只要不做军妓就行。”女人眼睛一亮,当即点头,却莫名的补充了一句,“那我还可以来看你吗?”
“佑溪,我一直是把你当做亲弟弟来看待的。”
“当然可以。”
“好,佑溪,认识你真好,那我今晚……”
“今晚不早了,你还不走?要留在这里看着本王和王妃颠鸾倒凤吗?”
414猛地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盯住倾月。
女人咬了咬嘴唇,想说的话被迫咽下去,默默起身退下,都没看一眼少年想要阻拦的神色。
倾月一走,风小白不乐意的重哼一声:“你干嘛那么凶,你吓到太子妃姐姐了!”
“我怕她再不走,你都要被她卖了。”
镇南王起身,大步走到少年身前,将人从椅子上提起来。
“风小白,你不长脑子的吗?那个好心人会打扮的这么漂亮,大半夜来我的营帐?”
“人家在明目张胆的勾引你夫君,你看不出来?也是,我们之间没有爱情,你懂个屁。”
“太子妃姐姐勾引你?”
风小白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世纪大笑话,无语又嫌弃的对着男人翻白眼。
“你哪儿来的自信别人勾引你?人家太子妃姐姐本来就长得这么好看行不行?”
“谁会喜欢你这样的啊?自大又臭屁,家暴还毒舌。”
“谁自大?谁臭屁啊?你别把你身上的标签贴在我身上。”
“另外,这里最自恋的也是你。”
离开主营,倾月默默松了一口气,不急不缓的往回走。
虽然,不能在主营服侍,但总归是从那个恶心的地方出来了。
日后循序渐进,一切都能好起来的。
知道太子妃在军营之后,风小白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
醒来后就跑去军妓所在的营帐,414拉都拉不住,于是只好让副将跟着,免得某些兔崽子做出什么令他气血上涌的事。
早晨的士兵都在操练,营帐中只有那些哥儿女人在洗衣服做杂事。
风小白踏进去后略感失望,他在人群中扫了一眼,立马就发现蹲着的王妃,还惊喜的看到另外一个熟人。
“太子妃姐姐!”
少年清脆的声音传来,倾月连忙放下手里的衣服站起身。
“佑溪,你来了!”
风小白点点头,越过人群走到两人身旁:“侧君哥哥,你也在啊,正好把你们两个都接出去。”
琼梦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身边的倾月,像往常一样揉揉少年的脑袋。
“佑溪,这里是污秽之地,不是你能来的。”
“没事没事,我们马上就走,我和王爷说了。”
风小白仰起头,一只手拉住一个人。
“走吧,我先带你们去军医那边报到。”
一旁的副将突然道:“王妃,王爷说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就行,还说让您见完故人尽快回去接着罚抄。”
听到罚抄两个字,风小白就头皮发麻。
“你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见,要不你晚点再说吧。”
副将:“……”
王妃果然很不听话,很难搞,好想像王爷一样绑回去。
但是,他不敢。
琼梦默默跟在最后面,如今他是囚犯,还是前太子党,若是与镇南王妃走得太近,对镇南王必然是没有好事的。
倾月却没有那么多顾忌,她拉着少年的手,脸上带笑,看着众星捧月的白佑溪,笑容不断加大。
当初收留白佑溪,真是太子府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
“佑溪,以后姐姐就靠你照顾了,你也别叫什么太子妃了,叫我倾月姐姐吧。”
“好哒,倾月姐姐!”

第195章 在古代积极向上(28)
风小白刚把倾月和琼梦送到军医那边,话都没来得及说两句,便被匆匆赶来的镇南王提走。
给军医打下手,便相当于脱离了军妓的身份,琼梦与倾月皆是松了一口气。
作为朝廷钦犯,此身再难脱离贱籍,皇帝下令送他们去做军妓,白佑溪却让他们给军医打杂冒着如此之大不讳,琼梦着实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倾月却并未想那么多。
白佑溪有镇南王宠着,镇南王手下五十万大军,皇帝登基都不曾回去一趟,说明镇南王并不怕皇帝。
既然有镇南王在,那还不怕什么?
况且,与其担心别人,不如多担心一下自己。
太子落败,他们的人生已经毁了,现在任何机会都是来之不易的。
前太子妃和侧妃被送进军医营后,风小白就再没见过二人。
主要是,镇南王下了命令,军医营和军妓营王妃不得入内。
每次风小白一靠近,就能看到那大大的牌子:狗与王妃不得入内。
风小白:“……”
就很难评,这个独断专横的垃圾系统。
时间久了,风小白也就渐渐将这些事情抛在脑后了。
华阳或许不是一个好人,但确实是一个好皇帝。
他信取于民,任用贤才,仅仅上位两个月不到,便扫除一批扎根在朝中多年的贪官污吏,尽管这些官员大多是曾经的太子党。
哪怕是看到安插在镇南王军营传回来的密信,也只是一笑了之。
道:“白佑溪区区妇人,不必与他计较,只要镇南王分得清轻重便可,朕要的是守卫国土的将领,其他的都不重要。”
若是放在登基之前,他定然会好好参一本镇南王,将他拉下马换自己的人也无不可。
而他现在是君,镇南王是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留一个有用的将军为自己开疆拓土,驻守边界,有什么不好?
一个皇帝若真想要一个臣子去死,有千种万种方法。
时间一晃,便是大半年。
新帝登基后,蠢蠢欲动的宁国被重新压制,对方却在逃跑的途中,设下陷阱反击。
尽管镇南王敏锐的察觉到了对方的计谋,及时收兵,却还是受了点小伤。
消息传回军营的时候的,风小白正在操练场上,握着弓箭跟副将学骑射。
副将一个一米九的大汉,在战场生死一线都没有这么绝望过。
看着王妃偏向自己,最终砸在脸上挠痒痒的箭羽,副将生无可恋。
他是怎么瞄准前面那只兔子,却把箭射向站在他身边的自己的?
一个娇滴滴的小哥儿,干嘛要出来学射箭,折磨他这个大老爷们?
你说他娇滴滴,他举着箭对准小白兔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一点也不见心软的!
虽然,射不准。
但是,每次训练结束,他走上去一箭把兔子插死,提回去让王爷烤了!
副将感觉自己可能精神分裂了,一会儿觉得王妃可爱娇气,一会觉得他心狠手辣。
副将:“……”又是被王妃极限折磨的一天。
正生无可恋,一个士兵匆匆跑来。
“不好了,王爷受伤了!”
风小白举着的弓箭立即放下,转身焦急的走向士兵:“王爷人呢?”
“送去军医营了!”
“走,去看看。”
看着王妃离开,副将长吁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下一秒严肃起来,也跟了上去。
而,此时的军医营中。
镇南王看着在跟前走来走去,又是准备伤药,又是准备热水的前太子妃,直皱眉。
等把一切全部拿过来放好,倾月拿起镊子和湿毛巾,笑着开口:“王爷,请您脱一下衣服,我帮您把箭拔出来。”
镇南王丝毫不动,只是嫌弃的看着她:“军医呢?什么时候给本王处理伤口这种事,要你们来了?”
“有位将士被伤到筋脉,军医正在止血,所以派了我来。”女人挺直脊背笑着应。
“不需要,本王自己来。”一看就不怀好意。
男人拧起的眉一点不松,朝对方伸出手去。
女人并没有将毛巾镊子交给他的意思,反而后退一步。
“王爷,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我们下人来比较好,你受了伤,也不方便,况且下人会更仔细。”
“你听不懂本王的话吗?”镇南王冷下脸,他从来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倾月却像是笃定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一样,小声说了一句:“得罪了,王爷。”便上前去,主动拉出男人的衣服。
414额头青筋跳了跳。
他要是打死这个女人,宿主不会生气吧,不会吧不会吧?
正准备出手,外面就闯进一道身影。
“你们在干什么!”
风小白惊叫一声,猫瞳瞪圆,声音里有点小兴奋。
啊啊啊!看到了吗?看到了吗!系统偷吃!x
不让他去军妓营,自己却在军医营偷吃!
晚上肯定趁着他睡觉没少往外跑!
看到宿主眼底的八卦之魂,414更难受了。
他被人非礼,他宿主就是这反应?
倾月被少年的声音吓了一跳,脚下一滑,整个人摔进414的怀中。
男人敏锐的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对方还没碰到他胸膛就被丢出去。
但,在风小白的视角,还是系统因为恼羞成怒,将抱着的美人推开了。
少年咂咂舌,皮笑肉不笑:“你玩的挺花啊,镇北王哥哥。”
都不带他一起,今晚他一定要睁大眼睛守他个通宵。
“佑溪,你别误会。”摔在地上的倾月连忙爬起来跪下,“不是你想的那样。”
“王爷虽然英武不凡,但我是绝对不会对他有任何心思的,我一直将你当做亲弟弟,怎么会和自己妹夫……”
“佑溪,王爷定然也是不会对不起你。”
风小白满头雾水,第一次听不懂这太子妃姐姐在说什么。
他就是嘴炮一下而已,怎么对方一副心虚无比的样子,好像真的有什么情况?
系统真在这里色色!
少年回头,难以置信中带着好奇,用怪异的目光,仿佛打量系统,像是第一次认识对方。
“哥哥,原来你不仅爱看小黄书,你还敢于实践。”
“你着不太好吧?这是太子妃姐姐,你要不换个人?”
今天太子妃姐姐也有点奇怪,往日定然笑着笑话自己,怎么感觉今天有点像在认下他的玩笑呢?
头痛+1。
“过来。”男人招手。
什么什么?要给他分享什么有趣的?这次他可是亲眼所见,王妃姐姐都承认了,容不得系统狡辩。
风小白欢喜的凑过去,刚一靠近,耳朵就被揪住。
“嗷嗷嗷!你放开!有病啊!”
“你这个耳朵,能不能听我说说?我是那种人吗?”

“你放开,我听你说还不行吗?你快点,要痛死了!”
垂眸看了一眼少年被揪红的耳朵,414才松开手。
他刚放开,还没开口,跪在地上的倾月,便急着帮他解释。
“佑溪,你真的误会了,我和王爷刚刚只是意外,我跌了一下而已,我们并没有亲在一起。”
被打断的男人脸猛地一黑,看女人仿佛在看死人。
她刚才还想亲他?
她要是敢亲下来,他保证剥了她的脸皮!
“王爷受了伤,我只是想帮王爷上上药而已,王爷说要找军医,还要自己来,我怕王爷伤势加重……”
“怕什么?他皮糙肉厚,不碍事。”
不等倾月说完,风小白反手拔掉男人胸口的箭。
“看吧,姐姐,心疼男人会变得不幸哦。”
414闷哼一声,垂在身侧的手握紧:“王!妃!”
嘶,害怕。
少年缩缩脖子,干笑:“倾月姐姐先下去吧,剩下的交给我。”
“好的,佑溪。”
女人抬头看了一眼镇南王难看的脸色,起身迅速退下。
鲜血顺着箭身落到手背上,风小白嫌弃的丢掉。
一回头却看到镇南王上身已经脱干净,露出紧实的肌肉和八块腹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你不是要给我上药吗?快点。”
“谁要给你上药啊,我那是客气的话唉,你能不能客气一点?”
“我为什么要客气一点?”
风小白:“……”
好气哦,垃圾系统确实从来不客气。
看在对方还在飚血的份上,风小白勉为其难的拿起伤药和毛巾。
就是,看着柔弱的少年,动作一点也轻。
伤口上刚擦干净的血,被他一按又冒出来。
414:“……你要不给我个痛快?”
“那我给你吹吹。”看着被鲜血染红的帕子,少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他低头凑近,温热的气息哈在系统胸口。
男人喉结微微滑动,抿紧唇。
倾月刚走出给镇南王单独用的帐篷,就看到琼梦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她。
“你花样还不少嘛,主意都打到镇南王身上了,你不会以为镇南王会看得上你吧?”
“看不看得上我,用得着你管?”
倾月停下,得意的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髻。
“琼梦啊,这做人嘛,总得往前看,往高处爬。”
“镇南王妃多年无所出,王爷需要给他们相家开枝散叶,我只是顺势抓住机会而已。”
“琼梦,其实以你的姿色,你也可以来试试。”
“我们还如当初一起伺候太子一样,伺候镇——”
男子重重的一巴掌甩在倾月脸上,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倾月,你让我觉得恶心!你这是在恩将仇报!你比当初还要虚伪自私!”
“呵呵……”当初?
当初她是太子妃,以后是未来的皇后,她需要去跟别人争吗?
恩将仇报?
“白佑溪难道没有恩将仇报吗?”
“他留宿镇南王府,皇帝赐死却将李公公和四皇子妃在太子府中杀死,牵连太子,他就很高尚吗?”
“那是他的错吗?华凌都未追究,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再说,夫君是败在华阳手中的,不是佑溪害的!”
“你不要给自己的私心找那么多借口,就像你看着华凌纳妾一样,你是爱他吗?”
“你不爱他,你也想做皇后,你看着他实力越来越大,后院人越来越多,你是开心的,你甚至为了讨好华凌,还让他纳佑溪为妾。”
“你恶不恶心呢?”
“反过来,你却说太子不爱你?你却说太子花心?难道后院那些人不是你一个一个塞进来的吗?”
“你确实很厉害,后院那么多人,就你一个生下小殿下。”
“倾月,镇南王不是夫君,他不需要权势,你可好自为之吧。”
琼梦的话像一把把刀子,把倾月曾经劈在身上的,贤淑太子妃的皮剥得干干净净。
她羞怒却又破罐破摔的轻笑:“没有男人不爱权势,镇南王也是。”
“不,你错了,他不爱。”
镇南王若是真的爱权势,之前在玉城早就娶华容公主为妻了,更不会在新帝登基这么久都不回京拜见。
也不会将一个哥儿,在军营宠得无法无天。
就倾月那些手段,恐怕都比不上白佑溪瘪一下嘴,有威力。
巨大的身份落差,早已经让倾月,曾经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妃,陷入自己编织的美好幻想中。
琼梦笃定的表情和语气让倾月无比心慌,她强压下那股不安,扭着细腰离去。
没事,就算勾引不成,又不会怎么样。
太子府收养白佑溪那么久,白佑溪一定会报答她的。
414出手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
本以为倾月经过上次,能明白他不瞎,看在宿主的面子上,他留她一条狗命。
但,此时,看着穿着漂亮衣服,脸上带着温柔笑意的女人,系统深知,有些人是真的死性不改。
“王爷,王妃和副将出去打猎了,差我来给您送午膳。”
男人从军防图收回目光,一言不发的看向女人。
倾月悄悄观察了一下对方,见对方没有说话,才继续大着胆子往前。
她将托盘放在将军案上,熟练的开始盛饭,然后想伸手去抓男人的手:“王爷,请用。”
镇南王敏捷的避开,开口:“你想爬本王的床?饭菜里都放了什么?”
倾月的动作立刻僵住,猛地跪下:“王爷息怒!我怎么敢有这样的想法!”
“你尚为太子妃还要自称一声妾,谁给你的胆子称我的?”
“奴婢错了!奴婢错了!王爷,奴婢对您从未有任何非分之想。”
“你有非分之想其实也没什么。”
“王爷?”倾月心中一喜,暗暗期待起来。
果然,没有男人能拒绝美色,这里天高皇帝远,镇南王也是正常男人。
“随本王去个地方,同本王做一件事事,本王到时候满足你想要的,怎么样?”
“去、去什么地方?”
心跳开始加快,巨大的喜悦让倾月冲昏了头脑,一个劲儿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王爷是要带她去个隐蔽的地方吗?
这倒也是,主营里做什么的话,白佑溪回来就会撞见,确实不好。
听说,镇南王和王妃很少有床笫关系发生,恐怕王爷早就不满了,上次拒绝自己,也是因为大庭广众,不好宣之于口吧?
“随本王来就知道了。”

想不到此人看着人模人样,也不过是衣冠禽兽。
再加上,此时,操练场上,基本没人在,倾月更加认定了心中的猜测。
男人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转身从旁边的武器架上取下一把弓箭和一支箭。
他将弓拉满,对准正前的靶子,却在即将松开时猛地转身,放出的利箭飞向倾月。
女人毫无防备,被箭羽射中,整个人踉跄后退,尖叫着看着继续搭弦的镇南王。
“王爷!奴婢是做错什么了吗?你要这般对我?”
镇南王没说话,手中的箭非常利落的射出,插进倾月的另一只胳膊。
眼看男人又取了三支箭,哪里还敢在这里多留,连忙往操练场外跑。
她一边跑一边大声求饶。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我是王妃的姐姐,您这样对我,王妃知道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救命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救——命……”
噗噗——
三支漂亮的长箭,穿透女人的胸口,她如断线的珠子,“嘭”的一声砸在地上。
男人没有停下,又举起了第七支箭,对准还在地上爬行的女人。
带着风小白从从操练场旁边路过的一位士兵,无意间看到了高台上的镇南王。
“王妃,王爷好像也在这里,地上那个女人是谁?没有见过啊。”
少年顺着士兵的目光,偏头看了一眼远处的男人就收回视线。
他晃着手中的野山鸡,笑得灿烂,一蹦一跳走远。
“你看错了,那不是王爷哦。”
倒在地上那个,也不是太子妃姐姐呢,嘻嘻。
倾月失踪了。
琼梦好几天没见到她了,也不敢问,没人会在意这样一个小厮。
但,他知道,大概是出了什么意外。
军营中莫名其妙消失两个不重要的人,没什么。
邳元五十七年。
西凌百姓安居乐业,国力强盛,新帝人人称颂。
风小白的身体却是越来越差。
原主从娘胎带出来的病弱,哪怕再怎么养,它都是有到极限的时候。
边塞的雪比玉城大得多,天气也更加寒冷。
风小白端着小板凳坐在雪地里,身边放着一只大炉子,眼巴巴的看着漫天飞雪。
片刻后,男人掀开营帐走出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中药。
少年一闻到那股味道,就嫌弃的撇开脸,浑身充斥着拒绝。
男人在少年身边蹲下,将他抱进怀中,握着他发冷的小手。
“把药喝了,不然我就灌了。”
说灌,系统他是真的会灌。
不情不愿的皱起小眉毛,少年低头凑近男人端着的药碗,小口小口吞咽,苦得整张脸都快缩在一起。
等到最后一口被喝下,男人连忙捏住少年的嘴唇,防止他趁机吐出来,在将蜜饯塞进他口中。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演练过上千次。
慢慢咀嚼着蜜饯,困意涌上来,少年靠在男人胸口拱了拱,闭上眼睛。
初春的时候,冰雪消融,天气更冷。
风小白寒气入体,病重。
镇南王开始衣不解带的照顾王妃,只因为生病的王妃,谁也压不住,饭不吃,药也不喝,脾气也阴晴不定,只有王爷压得住。
当第五碗药被打翻,414彻底妥协,脱掉鞋上床将人搂进怀里安慰。
“好了,不喝药了,不喝药了好不好?别哭了。”
“系统哥哥,我头痛,我要布洛芬。”
“……祖宗,我去哪里给你找布洛芬,再说布洛芬吃了也不管用。”
“那我要离开这世界,好难受。”
“乖,我们现在没有任务,强行脱离小世界是会伤及灵魂的。”
“睡一会儿吧,睡一会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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