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月薰说得对。”
“这身服装只要不胖的人穿应该都很有感觉。”
“制服的诱惑啊,一个个腰是腰,腿是腿的。”
“骑马这项运动看着就有魅力。”
“偏生这些人都高,没一个矮的,显得更加诱惑了。”
开始令一发出,几人立即狂奔起来。
盛卞的望远镜一直跟随季时见的身影,看着对方随之运动的腰身,有力的大腿。
似乎季时见的大腿很敏感。
盛卞无声的笑。
在看着脸,虽然隔着头盔,不过勉强窥见的眉眼足够让人腿软。
都说人在认真的时候是最帅的,这句话果然不假。
季时见的每一个动作都舞进了他心里。
越看越爱。
赛事焦灼,特别是林洛蘅,林洛蘅可以看出马术很好,此刻牟足了力往前。
中途差点掉下来。
季时见的马术厉害但也算不上非常厉害,这时被林洛蘅带来了危机感。
黎赢正常发挥,稳稳在最后。
他学过骑马,但没有时间来练习马术,不如三人是肯定的,所幸慢慢来,在后面看着前面三人。
晏清时被林洛蘅这不要命的比法震惊到了。
在林洛蘅第二次有不稳的迹象时,他就渐渐慢了点。
就这么想赢吗?还是说想要那个条件。
晏清时面色凝重,林洛蘅来真的,真的喜欢他。
不是戏弄啊。
跑到最后,变成了季时见和林洛蘅两个人的角逐。
林洛蘅很清楚,认真负责的态度也是让观众同意他留下来的一大利器。
两人几乎不分伯仲。
季时见越跑越兴奋,这种有对手的感觉太好了。
“救命,摄像机的调整都快追不上这两人了。”
“好帅,好帅,季时见好帅,林洛蘅也好帅。”
“这一个跳跃,季时见嘴角的笑好杀我。”
“这两人谁会赢呢?”
“本来希望小玫瑰赢,这一刻突然觉得这就是竞技的魅力,不到最后一刻不知道结果,我希望他们两都赢。”
“林洛蘅好认真啊。”
“啊啊啊。”
观众席上,盛卞看着场上的情况,季时见认真起来了。
两人都将对方当成了对手。
节目组的人和四个嘉宾以及场上的黎赢和晏清时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季时见和盛卞。
两人甚至停在了赛道上
这会弹幕也无心去关注两人,都在看着季时见和林洛蘅,猜想谁会赢下这一局。
就在大家都紧张的时候,季时见和林洛蘅同时达到终点线。
盛卞:“他赢了。”
月薰:“谁?谁赢了?”
盛卞:“季时见。”
季深:“不是同时过的终点线吗?”
姜砚:“你们一会看回放,美人的马先碰踩到线。”
季时见和林洛蘅站在终点,季时见伸手:“运气好。”
林洛蘅看着季时见,伸手去握对方:“你很厉害。”
他尽全力了才能勉强跟着季时见。
季时见笑:“你也很强。”
两人相视一笑。
林洛蘅:“很痛快。”
季时见:“下次再比。”
林洛蘅:“好。”
“到底谁赢了啊?”
“看他们两的样子,应该是小玫瑰赢了吧。”
“呜呜呜,好精彩,真的好精彩。”
“林洛蘅好帅啊,呜呜呜小玫瑰也帅。”
“话说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不是四个人的比赛吗?”
此刻的黎赢和晏清时见两人比完了,才驾着马跟上去。
“???”
“你们两真悠闲啊。”
“他们两比得热火朝天,结果你们两看戏呢?”
“哈哈哈,这两人多少有点真实了。”
“黎赢,晏清时:第一名又如何,不还是得等我们。”
“哈哈哈哈哈。”
“闲着也是闲着,猜猜这两谁是第三。”
“我觉得猜不出来,他们两明显是在摆烂。”
“有没有可能是商量好了一起慢慢走,反正最后都这样了。”
黎赢和晏清时倒不是摆烂,毕竟他们不为自己着想还得为队友着想,只不过刚刚季时见和林洛蘅过于吸引人,两人才停下来看。
两人默契的开始跑快,这下轮到林洛蘅和季时见看着两人了。
黎赢和晏清时倒是没有共同冲过终点,黎赢以前忙没有来玩过,马术不如晏清时。
晏清时是第三。
四人回到开始点。
季深过来:“哥,你好帅。”
季时见挑眉,今天季深是不是有点黏他,往日里几乎都是黏着黎赢的。
季时见:“到你了,加油。”
季深重重点头:“好,不求名次,只求我跑得畅快。”
季时见笑:“对,这种思想就很好。”
盛卞过来望着季时见:“真棒。”
季时见:“哥哥,你也加油。”
盛卞点头:“嗯。”
盛卞四人只是单纯的跑马场,谁先到终点就是谁赢。
几人带好防具上马。
开始令一下来就开始跑。
现在轮到季时见几人拿着望远镜玩了。
除了林洛蘅再看晏清时,其余几人都在看场上。
季时见利用望远镜欣赏一波盛卞的身姿。
真不错。
等人到了终点,盛卞第一,姜砚第二,季深第三,月薰第四。
不过四人相差时间相隔不久。
月薰大喘气,这还是她今天第一次跑这么快,很刺激,现在想想又后怕。
比赛完,节目组来宣布胜利的算法。
“我们按照时间来算,一组嘉宾的时间加起来除以二,这个规则是想让大家明白,情侣之间相互扶持,相互进步是一件多重要的事情。”
晏清时眨眼,看向盛卞:“大嫂,对不起,我拖后腿了。”
一句大嫂叫得几位嘉宾全都呆愣了一顺,然后又忍俊不禁。
他们今天是听见季时见和盛卞说的话的,虽然盛卞声音小,不过他们前排就是晏清时和林洛蘅,两人完全能听得清。
现在晏清时直接叫出来,有些出乎意料。
但又在情理之中。
盛卞:“没事,只有第一有奖励。”
这话算是认下了晏清时喊的大嫂。
月薰眨眼,盛卞是他哥,季时见也该是她大嫂,她望着季时见:“大嫂。”
季时见笑着:“不做闺蜜了?”
月薰:“还是要做的,我闺蜜是我大嫂不影响。”
季深见状对着盛卞喊:“大嫂好。”
盛卞咳了一声:“嗯。”
月薰看着盛卞,算了,还是叫盛卞大嫂吧,看盛卞这个样子,乐意得很。
盛卞除了老公老婆这个称呼一定要叫季时见老婆外,其余的称呼只要是叫他和季时见的关系的,他都乐意答应。
月薰大逆不道的对着盛卞道:“以后我闺蜜就是我哥了,你是我嫂子。”
盛卞:“随你。”
黎赢没跟风,等盛卞和季时见结婚了他再叫吧。
谁让这里他年纪最大呢。
节目组咳了两声,拉回正题。
“经过计算,我们的小组第一名是林洛蘅和姜砚。”
林洛蘅和季时见时几乎一致,姜砚却比月薰快一点。
“除了小组第一,还有两个赛道的第一名也有奖励,分别是季时见和盛卞。”
“至于奖励是什么,我们下周一再公布,”
几人点头。
晏清时:“可以吃晚饭了吗?”
节目组立刻道:“我们准备了晚餐,各位换衣服后就可以开始享用了。”
大家去换衣服,盛卞想要和季时见一起,结果被季深挤开了。
盛卞望着拉着季时见胳膊的季深,又望着眼里带着笑意看着他的季时见,无奈拿着自己衣服和黎赢去一起去了换衣间。
他们这次比赛换上了正视的马服,这会得换回来。
节目组给的换衣间有五个,姜砚和月薰一人一个,其他人两两一个。
季深和季时见进了换衣间,伸手关了麦克风,也将季时见的关了。
季时见一边脱衣服一边问:“有事问我?”
季深:“嗯。”
季时见:“说说看。”
季深组织了一下语言:“哥,我想和黎赢亲近。”
季时见歪头:“你们两还不够亲近?”
季深干脆说直白一点:“我想和黎赢在床上的时候更亲近一点。”
季时见换上自己的上衣:“怎么?你们不是做了吗?难道没有?”
那天早上他看见的状态两人应该是有了实质关系了的。
季深:“做是做了,但是他一定要戴/套。”
季时见拿着换下来的衣服原地没动。
这触及到他知识盲区了:“套?”
季深:“对啊,我不想他戴,有没有什么办法啊。”
季时见拿出自己手机开始搜索。
好一会才弄明白这玩意说的是什么。
这个世界还有这东西啊,看着描述挺好用的啊。
他查了这东西的必要性:“带着挺好的,安全。”
季深有些不好说清自己的想法,他不希望黎赢戴,他想彻彻底底的去感受。
季深:“那种触感让我恶心。”
“还有一件事,哥。”
季时见这会坐下来了:“你说。”
季深:“我会怕,一旦和人亲近我总有电击感,哪怕是和黎赢也会,那个地方的阴影一直在我意识里,不仅如此,甚至每每想到黎赢满心欢喜的时候就会从心底升起这种感觉,哥,被爸送进去的那几个月,对我影响太大了。”
季时见问:“这些你和黎赢说了吗?”
季深摇头:“没有,我只是告诉他我那段时间生病了,很严重,家里不管放任,所以才错过了高考,他可能以为我是抑郁了吧。”
季时见看着季深:“你那段时间不是吗?”
季深卡壳:“我不知道。”
季时见:“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大胆的和黎赢说,他是你男朋友,会碰你的是他不是我,我说什么,出什么意见都不一定对。”
“季深,别怕,我认为黎赢不会因此生出什么想法,而且哪怕他不接受,你还有我,明白吗?”
季深:“我. . .我不知道怎么说,怎么说戒同所里的事情,我每天都很煎熬。”
他在里面重复着一次次的对同性片子或者是一些情况有感觉,然后被电击种种让人颤抖的惩罚。
哪怕最后麻木了,都还会无端的受罚,因为只有他不好,他爹才会一直往里交钱。
没病都要整出病来。
季时见:“季深,别担心,就今晚,实话实说,说出你所有的感受去试一把。”
赌一把,赢了两人和和美美,输了. . .黎赢若是介意这些什么都不算的东西,季时见认为这个人也不可托付。
他看人还算准,黎赢应该不是这种人。
季时见:“你想什么都和他说,沟通是非常重要的,许多东西都是可以沟通的。”
季深坐着想了好久:“那我今晚试试。”
季时见摸季深的头:“快换衣服出去吃东西,你以后少熬夜,早睡早起多锻炼,吃得均匀些,把自己养健康点知道吗?”
季深:“嗯,我记住了。”
季深去换衣服。
季时见打开手机不小心点到了某个卖东西的网站。
浏览了好一会,他干脆输入了地址和联系方式。
买了草莓味和桃子味的两种套子,然后在款式上大胆的一样来一盒。
下了单后网站又给他推荐一些情/趣用品,季时见一边长见识一边买。
“这个耳朵和尾巴真的这么仿真吗?”
他喃喃完,下单了。
几人在马场吃的晚饭,一如以往的风格一半辣菜一半不辣的菜。
晚饭吃完已经七点了, 几人上了节目组的车, 回去别墅。
明日就要开始排练了,如果顺利,明日下午就开拍, 拍到周六晚上,时间充足一些。
众人回到别墅八点,还有一个小时才关直播。
季时见去厨房找了点水果, 几人坐着试着围读找感觉。
季时见的词大部分都是吊着嗓子说话的, 太监是这样,妖妃也是这样。
他试了试, 带着一股妖媚的劲:“秋雨落芙蓉, 真真令人哀思。”
盛卞立即看过来,其余几人也看过来。
季时见问:“有妖妃的感觉吗?”
季深点头:“有。”
晏清时:“太有了。”
姜砚道:“过了一点, 我看剧本里你这一场戏是自怜, 带着勾引但不刻意, 这个劲收收试试。”
季时见点头, 想想又试了一遍, 这次多了一点愁。
姜砚:“对, 就是这个感觉。”
“小玫瑰这种语调,我听了都想怜惜。”
“话说他声音条件真好,咬字清晰还很有腔调, 配上这音色, 很好听。”
“我发现他说台词和自己说话节奏不一样。”
季时见勉强找住了这场戏的感觉。
他作为妖妃的戏份其实不多, 四场戏, 第一次就是刚刚在御花园对花饮酒自说自话, 这时“恰好”被太子和梁王两个人撞见。
两人在暗处等他走了也就走了。
第二场戏还是在御花园,深秋冷,他故意去勾引太子,做得很隐晦。
第三场戏夜里下雨,他假借雨大去太子宫里躲雨,也是引诱,他假装和太子推心置腹,说自己的处境和深宫的冷,在酒里下了东西,太子知道下了东西,可以选择喝或者不喝。
他身为妖妃,自然就要想办法让太子喝,这是他的任务,只要太子喝了,他的妖妃任务就完成了。
这场戏得看盛卞的选择,如果盛卞选择不喝,那他的结局自然不会好,如果盛卞选择了喝,那最后一场戏就是公主登基,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自然太子的结局不会好。
身为太监他的戏份就更少了,就三场戏。
第一场他站在天子台阶上看着下方,抬手下令杀了一批和他政见不合的大臣,然后回了宫换上宫裙,描眉化妆,去迎接来找他的皇帝。
第二场是太子来觐见皇帝,跪在门外,他开门出来眼神侵略,带着妖媚和戏谑的说:“太子殿下,夜深了。”
就一句台词,然后他就关上了门,门内传来他的嬉笑和皇帝的笑声,任由太子跪了一晚,也听了一晚。
第三场戏是他和国师见面,感谢国师以天意为由让他一个男子成为妃子。
他谢完出来看见自己弟弟,两人拥抱,他关心自己弟弟起居,然后送弟弟回去,自己转身走向黑暗。
因为片子就一个多小时,要保证所有人的戏份都重,所以均摊下来所有人的戏份都精炼。
黎赢的戏份也是七场。
第一场戏收到妖妃给的信,他当场就烧了,不作回应。
第二场戏是在花丛中,看见了葬花读书的季深,一见倾心。
第三场戏是他叫季深来闲聊,发觉对方的哥哥是身份。
第四场戏是他给皇帝进言,说天意如此,男子入后宫。
第五场戏就是季时见来感谢,他在门内看着外面两个人。
第六场戏是他利用各种事情让季深先对自己上了心。
第七场戏是他假意受伤引季深深夜留宿,两人当晚成了事。
可以选择那里被黎赢略过了,反正他想要的剧本就是这样的。
季深戏份除了和季时见以及黎赢对应,还有就是他对着父母的牌位自诉揭露他们兄弟两的过去以及他知道自己哥哥想要什么于是故意上钩和国师苟且。
最后一场戏取决于季时见的成功与否,如果季时见成功,那他将穿上一身红色的状元服饰一步一步登上高处,如果季时见失败,那他就得去收尸了。
姜砚的戏份全部都是和盛卞以及季时见的,和季时见的是偷窥,季时见两次在御花园他都在,后面的戏份就是和盛卞争夺人,两人在东宫那一晚,他第二日去找人,如果两人成事,那他的戏份就是和盛卞的争锋相对,如果没有,那他就得为擅闯付出代价。
这将决定他最后是死在月薰手上还是盛卞手上。
两人成事了那盛卞垮台,他得死在月薰手上,没成事他后面就得被逼着造反,他将死在盛卞手上。
盛卞的戏份有十场,是戏份最多的一个人物了。
因为他除了黎赢和季深,和剩下的人都有戏份。
和季时见以及姜砚的不用说,还有和月薰表达兄友妹恭的一场戏,和晏清时、林洛蘅的朝堂两场戏。
晏清时和林洛蘅的戏份除了和盛卞的两场,剩下的就是晏清时看不惯林洛蘅,觉得林洛蘅以色侍君,林洛蘅觉得晏清时有毛病。
然后晏清时羞辱林洛蘅,林洛蘅忍。
再次羞辱,林洛蘅再忍。
晏清时第三次羞辱时,林洛蘅直接坐在了晏清时的腿上,反向调戏,装模作样的调情,在晏清时有感觉时告诉对方这才叫以色侍人。
晏清时回去想着不对劲深夜将林洛蘅掳来床上羞辱。
两人你来我往,最后成了朝堂上相互看不惯,回去同睡一张床的怪异关系。
月薰的戏份几乎都是白天一场夜里一场。
白天她在人前装善良,有时去体察民情,夜里她一个人布置着一切,和季时见书信往来,和大臣们对接事情。
最后一场是被幽禁还是登上高位,得看季时见的了。
剧本就是这么一个剧本,狗血又刺激。
编剧又圆说了一些细节,每个人都变得无奈,可悲又让人无法恨。
太子想要天下好,却因此被迷惑心智。
月薰是因为不受宠且也真的关心民生,所以想要往上争。
妖妃是因为幼时被有权势之人害得家破人亡,所以一定要成为人上人庇护自己唯一的弟弟。
国师孤苦半生,一朝识得花中人,为此和季时见成为同谋。
其余几人都有自己不可说的过去,造成了现在的样子。
由因促成了果。
季时见的剧情不复杂,没有什么大悲大喜。
他的台词也不多,其余的全靠肢体语言和神态。
盛卞拿着剧本,词是记下来了,就是对于演戏他没有任何经验。
这个角色再怎么符合他,再怎么冷静,也是需要演技的。
他的戏份多,除了和季时见的戏份他有把握以外,其余的都需要想想怎么表现。
他去请教了黎赢和月薰以及姜砚。
这一个小时里这三个演员就是其余人的导师。
季深也在听,他演戏的方式不一样,他是自己浸入这个角色,成为这个角色,自然而然的跟着剧情走来演。
所以他要听听省力一点的方法。
几个人就这么试着排练,不知不觉直播下了都不知道。
等季时见感觉困了一看时间马上十点了。
明日他们得起早,八点出发先去影视城。
季时见:“我去休息了,晚安各位,明天见。”
盛卞看着季时见,转头先将自己最后一个问题问完,带入情绪演绎当时的神态台词等等,在月薰说可以了才给大家道晚安去休息。
回到房间,看见十分钟前季时见发来的一条消息。
【门没锁,我先睡了,困。】
盛卞笑,自己去洗澡,洗完带着自己明天要穿的衣服以及后天的换洗衣服去了季时见房间。
明天和后天都要在影视城休息,得带换洗衣物。
盛卞带着东西在楼道里撞见了刚刚上楼的晏清时。
晏清时看着盛卞收拾的手提行李箱一愣:“大嫂你要去哪?”
盛卞沉默片刻:“去给你大哥收后天的换洗衣物。”
晏清时:“啊?”
然后他就看着盛卞推开了季时见的门。
盛卞向晏清时点头:“早点休息。”
进门锁了门,屋内留了灯,盛卞看着床上睡着的季时见笑。
他将行李箱放好,将自己明天的衣物拿出来。
季时见放在床头的手机亮起屏幕。
光有点刺眼,他伸手去息屏,恰好看见一条短信。
【您购买的情/趣用品已发货,预计明天到达。】
盛卞摁息了手机,对着黑着的屏幕怔愣着。
什么东西?
情/趣用品?
他没看错吧。
他不好翻看季时见的手机,只能像是被猫挠一样的想着这件事。
他揭开被子上床,关了灯,轻轻将季时见抱进怀里,脑子里却还在想这件事。
季时见买这个做什么?
买这个还能做什么,盛卞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好笑。
慢慢一步步的将季时见搂紧,然后让人嵌入自己怀里。
他吻着对方额头,低笑:“怎么会想起买这个。”
他还没有查资料去做准备工作和购买需要的润/滑之类的物品。
也还没有计划好求婚事宜。
“你怎么已经在买这个了。”
盛卞低语,语气很雀跃。
看来他得快些。
不能让季时见等他。
要如何求婚呢?节目的最后一天应该算有意义的吧,两人因为节目相识相爱,这个节目对他来说是很有意义的。
一开始易远事情曝出,他是因为契约精神才留下来。
现在就只是因为怀里的人了。
下两周的节目都只有约会,应该很适合求婚。
盛卞想了很多,包括地点和需要的东西。
最重要是一样东西就是求婚戒指了。
他拉着季时见的手细细摸索。
以自己的手为尺,偷偷给对方量尺寸。
量完了中指,记住尺寸,他又偷偷去圈对方无名指。
在心里想着戒指的模样。
不能太花哨但也不能太低调,太低调了在季时见的手上会被季时见本人衬得黯然失色。
无法让人注意到。
因此他想了几个款式都不太满意。
盛卞将这事记在心里,明日要抽出时间找设计师并和对方聊聊款式。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猫大爷就可以回家了,会按照平时的六点和六千更新。
两人起身, 盛卞拉开行李箱:“你明日换洗的衣物装我这里吧。”
季时见撑懒腰,指着衣帽间:“哥哥,你帮我拿一套吧。”
季时见去洗漱, 盛卞去衣帽间给季时见收拾衣物。
他挑了一些方便出行的休闲服,今明两天肯定是穿戏服居多,闲暇时间的衣服自然要舒适为主。
他看着季时见的一柜子的裙子失笑, 却在其中看见了一件月白色的旗袍。
看款式, 应该是那天在商场一起买的。
上手碰了碰,鬼使神差的他将这件衣服也装进了行李箱。
转身与季时见一起出去跑步。
两人跑完步, 回来还不到七点, 回去洗漱后下楼,楼下都没有人。
季时见笑:“这都七点二十了, 他们还不下来吗?”
盛卞去给季时见倒了一杯温水:“快了。”
其余几人平日里几乎都是踩点出来的。
盛卞拿着戒指的一些元素问季时见:“你觉得哪个好看。”
季时见凑过来:“这是做什么的?”
盛卞仗着没人, 明目张胆的在季时见嘴角亲了一下:“想送你东西。”
季时见抬起眉眼:“哥哥, 你送的我都喜欢。”
盛卞拿脸去蹭季时见的脸:“不行, 想给你好看的。”
季时见没躲开:“你好黏人。”
盛卞故意去贴着人:“就黏你。”
季时见被逗笑, 和盛卞推推嚷嚷的选东西。
选好了他喜欢的元素, 楼下林洛蘅和姜砚出来了。
盛卞坐正,又是一副正经的模样。
季时见看着盛卞直乐。
没多久月薰和晏清时也下来了。
等到了七点半,节目组的人都将早餐送来放好, 季深和黎赢才慢悠悠从楼上下来。
季时见看着季深走路不太自然的样子, 明白两人说开了, 他送的那些衣服估计也用了。
季时见:“吃饭。”
季深不太好意思看他哥, 只是低头:“嗯。”
黎赢昨晚比第一次还过, 一边说自己很高兴季深愿意将这些和他分享,一边动作不停,非常兴奋。
若不是今日有事,到了零点黎赢都不肯放他去睡觉。
望着一桌丰盛的早餐,他又要有几天不能吃辣了。
吃过早饭,节目组的车已经停在了外面。
几人带着行李出发。
季深:“哥,你的行李呢?”
他对他哥没有行李这件事感到诧异,毕竟他哥可不会一套衣服穿两天,来的时候一个车都装不他哥的行李。
季时见懒懒的指着盛卞手里提着的行李:“那里。”
季深望了一眼,有些怀疑这个不大的行李箱里是不是只有盛卞的一套换洗衣物,其他的都是他哥的。
季时见往旁边坐:“季深,困就放下座椅睡会,等到了开直播的时间让黎赢叫你。”
季深明显精神不济,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季深害羞:“谢谢哥。”
黎赢看着季时见让开的位置,给季深调整了位置:“睡吧,到了我叫你。”
季深点头睡觉。
车上其他人没说什么,没有直播再加上起得早,一个个都没心思说话互动。
连平日里最能活跃气氛的月薰都安静了。
没办法,昨晚她和姜砚两个睡不着的人商量着今天的机位等等一系列的事弄得晚,毕竟这部短片没有导演,要他们自己来拍。
本来想拉上同样有经验的黎赢一起讨论,结果拉了个讨论组,黎赢一句话都没回过。
月薰和姜砚只好两人商量。
弄得晚又起得早,现在都是迷糊的。
晏清时是被事实弄蔫了。
昨晚对着剧本他很兴奋的发现了一件事,剧本里是他攻了林洛蘅。
高兴之下得意忘形,将剧本那处描写圈起来发给林洛蘅。
林洛蘅直接开口叫老公。
他得意又享受。